孟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摇晃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屈辱的倒影——她的母亲，那个曾经在她心中如同女王般存在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玩弄着双脚，脸上挂着泪痕，眼神空洞。

而她自己，则像一具破败的尸体，躺在冰冷的地毯上，腿间黏腻而刺痛。

就在这时，健锋结束了他对林晚晴脚趾的“品尝”。他松开手，仿佛扔掉一件玩腻了的玩具。他站起身，那根刚刚才在孟瑶体内肆虐过的巨物，此刻虽然已经不再那么狰狞，但依然半勃着，上面还挂着属于孟瑶的血丝和属于他自己的、已经半干的精液。

他走到孟瑶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大腿。

“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醒了正好，别错过了接下来的好戏。”

他转头看向林晚晴，那个还跪在地上的女人。

“过来。”他命令道。

林晚晴像一具行尸走肉，挪动着早已麻木的膝盖，爬到了女儿的腿边。她不敢抬头，不敢看健锋，更不敢看女儿那双慢慢恢复焦距的、写满了惊恐和迷茫的眼睛。

“你的女儿，被我弄脏了。”健锋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里面，有她的血，还有我的东西。作为一个母亲，你难道不应该……帮她清理干净吗？”

林晚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健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她……去清理女儿的……

“不……不！！！”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抗拒，“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我求求你！”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作为母亲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尊严。她可以被这个男人当成母狗一样操，可以去舔他的脚，但她不能，绝对不能……

“哦？”健锋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他从旁边的推车上，拿起了一个金属的、形状怪异的器械——一个扩阴器。他用手指弹了弹那冰冷的金属，发出“铛”的一声脆响。

“看来你还是喜欢更直接的‘指导’。”他走到孟-瑶身边，蹲下身，将那冰冷的金属，在她那片红肿不堪的伤口处比划着，“你女儿这里，刚刚被我撑开，还很脆弱。你说，如果我把这个东西放进去，再拧到最大……会怎么样？会不会……彻底撕裂开来？以后就再也合不拢了？”

“不要！不要碰她！”林晚晴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金属，彻底崩溃了。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出。

孟瑶也吓得浑身发抖，她看着那冰冷的器械，又看了看自己满脸泪水的母亲，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想逃，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选择吧，晚晴姐。”健锋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判决，“是让她再承受一次比刚才痛苦十倍的折磨，还是……你亲自动手，用你那张高贵的嘴，把她舔干净？”

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中，只剩下母女俩压抑的、绝望的喘息声。

林晚晴看着女儿那张惨白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无助的哀求。最终，她心中那根名为“母爱”的弦，以一种最扭曲、最悲壮的方式，被彻底拉断了。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女儿的腿间俯下身去。

“不……妈妈……不要……”孟瑶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这一刻，她宁愿被那个男人用器械撕裂，也不愿承受来自母亲的、这种终极的羞辱。

但林晚晴已经听不到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健锋那冰冷的命令，和女儿可能会再次遭受折磨的恐惧。

她低下头，那股混杂着血腥味、精液的腥膻味、以及女儿体液骚味的气味，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反胃。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女儿那片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私处。红肿的花瓣，被撕裂的、还在渗血的伤口，以及……从那穴口深处，缓缓流淌出来的、属于那个男人的、乳白色的、粘稠的精液。

那是她女儿的身体，却盛满了另一个男人的污秽。

而她，她的母亲，现在要亲口将这些污秽舔舐干净。

林晚晴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那片狼藉之上。她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当她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黏腻的、混合着血与精液的区域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死去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精液的咸腥，处女血的铁锈味，以及少女体液的酸涩，三种味道在她的味蕾上爆炸开来，让她几欲作呕。但她不敢停下，因为那个男人的目光，像两把利剑，死死地钉在她的后背上。

她只能强忍着恶心，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无比屈辱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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