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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仇家灭门后突然发现还藏着个小孩该怎么办?当然是姦啦! (下篇),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2

小说: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 2025-09-12 10:06 5hhhhh 7070 ℃

“你……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吗?”苏澄别开了目光,脸上是更加滚烫的红晕。

男孩咽了咽口水,比先前更加犹豫地应了一声:“嗯。”

“这是……为了让你熟悉工作,不能每次都那样……你先熟悉一下我的身体吧……按着感觉来,不用害怕。”苏澄缓缓掀开被子,洁白的胴体在散射的月光下裸露。

男孩呼吸加快,有些畏缩地观察着苏澄的身体,却很快就被深深吸引住。她的皮肤是那样干净洁白,曲线是那样曼妙,一只手抓握不住的乳房在胸前屹立,因为汗液透出些银亮的微光来,最顶端翘着一点粉嫩的凸起,在周围晕染开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左侧乳晕附近上方靠外的位置上,居然还有颗小小的黑点,那是颗痣,大小正正好,没有小到注意不到,却又不会碍眼。

男孩小心地伸手去抚摸,他能听到触碰到的一瞬间对方呼吸稍微急促了些许,稍微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还未看清便觉一阵羞涩,只能专心看着那对乳房,轻轻的抓握揉捏着。他突然有种用嘴含住那颗粉嫩乳头的想法,却很快打消了,只敢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动,他听见对方的呼吸中夹杂了些愉悦,知道自己做对了便继续向下探索。

在乳房下方,是皮肤包裹着肋骨的痕迹,能看到微微的凹陷,却又不至于皮包骨,让人感觉想要去触碰,或是用舌头去舔舐。再往下,又是更深的凹陷,因为视线已经来到腹部,那训练痕迹的线条让整块肚皮有种独特的美感,他用手摸了摸,有些结实,表层软软的,能轻易捏起,又用舌头去舔,只觉皮肤光滑细腻,薄薄的一层体毛刺激着舌尖,带着些汗液的淡咸味。

顺着腹部中间的线条往下,肚脐眼的凹陷又吸引住了目光。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以肚脐为分界线,再往下可是最为私密的部位,也是白天时深深渴求着吮吸着包裹着他下身的……

肚脐往下,会发现有一块微微隆起,为其增添些肉嘟嘟的质感,然后便是一片平坦,衔接上一片薄薄的黑色绒毛。男孩知道,长大成人后无论男女私处都会长出那种毛来。他曾经偶然间瞥见大人身下的,只让他觉得恶心,像是在面对什么脏兮兮浑身长毛的怪物;但那少女的却不一样,比起那样野蛮生长,更像只是宣示成熟与健康的标志,只是那么薄薄一层,像花纹般点缀着肌肤的洁白。然后——男孩看向那绒毛所保护的地方,那是少女的私处,像是两片馒头,中间透露出些许花的粉嫩,似乎有层液体薄薄地包裹着,已经湿润了,反射出些许光亮来。

他爬到对方双腿之间,将大腿掰开,好奇地凑近少女的私处,用手将两瓣洁白的肉掰开,露出里边粉红的部分。他仔细观察着,边缘处是类似贝类海鲜裙边的质感,整个因为被掰开看起来成了个菱形;最上方有个半包裹的结构,有什么东西从中冒出头来;往下稍微凹陷后有个黑点一样的小孔,下面又跟着个稍微大点被稍微一起掰开的孔洞,微微淌着淫靡的液体。

“唔……”

他没来由地往那吹了一口气,便听见苏澄忍不住发出的些许呻吟。抬眼去看,却又对上了苏澄的目光,便只好迅速移开眼睛继续试图做些什么。

他将私处最上方的半包裹结构打开,发现其中像是包裹着一颗粉红色的珠子,再往下剥却又会发现那颗珠子和其他部分实际上连在一起,用已经被淫液润湿的手指去稍稍触碰,便又能听见对方的呼吸断了一下,像是在回应愉悦。

他用指尖一遍遍上下轻轻摩擦着那东西的表面,像是在扣动,他听到对方的呼吸节奏变了,又像是在用力,总是停一阵,然后又忽然全部呼出,其中夹杂着些若有若无的呜咽,但只要察觉,男孩心中便会止不住的瘙痒难耐。

他看到那私处最下方的肉穴像是在蠕动着,似乎变得更加湿润,便将手指插入其中,只是稍稍进入两节便感到温暖湿润的肉壁在紧缩着,像是要将他指尖都给锁死。

他将脸靠在那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看了看苏澄的反应,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想法,便又将一根手指勉强挤入肉穴,舔舐着大腿,顺着对方的皮肤身体缓缓上移,越过盆骨的凸起与腹部的柔软,再穿过坚硬的肋骨抵达胸部,舌头在乳头周围转着圈,随着深入肉穴的指尖开始抽动,万般犹豫之下将乳头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着,像是在接受哺乳的孩子,却好奇地睁着眼睛观察着她的反应。

“嘤唔……这样……你做得非常好……就是……这样……”

苏澄的身体在蠕动着,让他不得不去配合,否则就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也无法继续吮吸乳头,他知道这是取悦那人的关键,无论如何都要尽力满足。

他的下身坚挺着,磨蹭着苏澄的皮肤,渴求着摩擦,前端已经流露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将那一小块打湿润滑。明明今天已经达到那种情况过两次,但还是忍不住地坚挺起来,甚至比前两次更加坚挺。

苏澄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的脸也紧紧贴在了乳房上,呻吟与呼吸都愈发急促,她感到男孩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从下身传来的微弱快感也积累着,逐渐化为一种如潮水般突然袭来的猛烈攻势袭来。

“呀…唔……噫……啊唔……”

她没想到那笨拙手法带来的微弱快感居然会变得如此强烈,一时间没能控制住声音,却发现男孩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动得更加猛烈,男孩正在对无意间触及的敏感点不断发出进攻,让苏澄在第一次快感袭来后迎来了更加猛烈的快感。苏澄身体不自觉痉挛起来,下身喷射出些许水花,又像是快感的释放,一阵阵快感冲刷着苏澄的脑海,让她将怀中的男孩抱得更紧,但也因此,男孩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然后彻底停了下来。

当她终于意识到男孩口鼻都被按在胸口无法呼吸的时候,男孩已经被迫憋气了两分钟,脸都紫了,险些因窒息陷入昏厥。

苏澄疲惫地感受着下身还在涌上的快感,看着那个枕着自己手臂正缓缓喘着气的男孩,眼角挂着泪花,额头有些汗珠,无力地转头看着自己,像是在问“这样可以了吗?”

苏澄亲吻着男孩的额头,将其搂入怀中,腿也搭了上去,却发现对方下身仍然坚挺着。

“对……对不起……”男孩有些害怕地说,身体有些颤抖。

苏澄微笑着,亲吻男孩的侧脸,右手轻轻抓握住男孩已经开始瘫软的肉棒,缓缓上下运动起来。

“真是的,明明你是男宠啊,还要主人伺候……”

说罢,又一个轻吻落在男孩侧脸上。

那夜不知何时睡去,也许是在满足男孩之后两人相拥着入眠,也许是在那之前两人的意识就被疲倦吞没,也许在那之后两人还缠绵了好一会儿。总之,那夜苏澄睡得很香。

她第二天睁眼便看到男孩的睡颜,那双麋鹿般清澈的眼睛还紧闭着,但不知为何眉间出现了些许皱纹,苏澄没有在意,只是微笑着起身穿好衣服,前去洗漱。

当她回到房间想要叫醒男孩时,却发现男孩已经醒了,但脸上并无她那般轻松愉快。

男孩的脸上挂着泪珠,微张着唇,眼中满是恐惧与恍惚,听到她的动静后缓缓地将视线移向门口。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是苏澄第一次有这个想法。

那天开始,男孩便向她讨教武艺,她自认为是个还算好的老师,男孩很快就掌握了应敌能力,只是力量上还需要长期的锻炼;毕竟男孩又不是什么天生怪力的家伙,只是个稍微有点武学天赋的普通人罢了……不对,是很有武学天赋的普通人……还是不对,好吧,男孩是个天才,和苏澄一样甚至更胜一筹的天才。

他在仅仅用了半年就已经能够击倒体格比他大几倍的壮汉,那时刚起步的刀术也迅捷得不像是初学者,苏澄发问后那男孩只是回应经常看苏澄挥刀学了些一星半点——可是苏澄自己心里都清楚,那么快的刀普通人该怎么看清呢?

如果说那都是天才的表现,唯有一点异常苏澄发现特别奇怪,男孩在武学方面有些过于卖力了,包括要求和她切磋的时候,好像是每次都是以命相搏。因此又是半年后,在苏澄的勒令下,男孩被迫放缓了进度,并且被暂时禁止要求切磋。这一停便停了两年,男孩也似乎已经把这事忘了。

作为替代的,是他被允许出入附近的城镇,然后完成通缉令上的悬赏以达到与人拼杀的训练目标。而由此又带来了些安全问题,男孩好几次都险些让自己陷入绝境,虽然都在苏澄出手前完成反制,但由此难免留下的身上的伤痕让她感到无比心疼,却又找不出理由来阻止,苏澄只能偷偷提前测试对方的实力,如果男孩难以应付要么干脆直接解决掉,要么就干脆偷懒劝男孩放弃。

而这,就又导致了一个问题,她发现又流传起了“第一快刀手”重出江湖的传闻,这就再次导致了些慕名而来的后生小辈来挑战她——虽说苏澄实际上也才十几岁。偶尔还会出现揍了徒弟来了师父,揍了师父又来了个不知道从哪座坟里爬出来的师祖要讨个公道的事情来。

苏澄思考着,分明她已经决定隐退了,之前那最后一单也是因为欠了些人情要还,为什么还要卷入这种事情上来?

但欣慰是,她突然感受到了男孩在一天天长大,明明刚来时还矮她许多,现在三年过去,他的身高已经和她平齐,再过会儿估计矮上许多的就是她了。苏澄偶尔会想自己坐在比她高出许多的已经是大男人的男孩的腿上,装成个小孩一样撒娇。

每每想到,苏澄便会忍不住地笑出声。

“姐姐,喝药的时候不要笑,小心呛到。”少年语气平淡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将那口苦涩的药含在口中只觉愈发难受,便强行压下笑意咽了下去。

男孩的成长所带来的缺陷也不是没有,那便是她现在必须每天饮下避孕的药汤,据说有些伤气血,但她暂时还不想要怀孕因此还是坚持了下去,至少得等到如今已经是少年的男孩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

她快速将剩余的药汤饮净,试图在自己感觉到苦味之前全部喝完,但还是因为难以忍受的苦涩让五官都收缩起来,只得迅速丢下碗往口中丢了块蜜糖。

她看向一旁的少年,手不自觉地过去捧了捧他的脸,如今那张曾经差点让她流鼻血的小脸已经长开了,面部线条硬朗了些许,显得有些少年英气,下巴处还能摸到些许没剃干净的胡茬来。

“你胡子又没剃干净吗?”

少年微微低了头,眼睛别了向一边,她轻笑几声,又叹了口气说道:“男宠还要主子帮忙剃胡子,害不害臊啊?”

“对……对不起……”

少年羞涩地低下了头,她因此又不自觉地轻笑了几声,搂住了少年的脖子,让他的头贴在胸前。

“现在就要吗?”少年的声音因为她的举动有些颤抖,却又让她发出了几声轻笑。

“我没事抱一下你不行吗?”

“对不起……”

“道什么歉啊?”

当然,她对少年的成长最直观的感受,并非是眼睛上的,而是身体。

“等等!等等……嘶哈……”

她用力拍着少年的肩膀,不自觉架起了腿像是想要逃离。

“怎么了?”少年不解地看着满头大汗眼神迷离的苏澄,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却还是从下身的触感中感到对方像是在抽动般时不时紧缩着。

“我让你等一下……”她微微支撑起身体,大口大口喘着气,半眯着眼睛像是在试着习惯什么东西,让自己尽可能冷静下来。

苏澄不甘地看向少年的眼睛,咬了咬牙,有些颤抖地说道:“没……没事。继续吧。”

男孩轻声答应,继续摆动起腰部,让那已经成长的肉棒再探入苏澄体内,以近乎凶暴的气势,她压抑不住声音,很快又拍着少年的肩膀叫停。

“稍微……稍微轻点。最近怎么了这是,你是在服侍我不是在和我打架好吗?”苏澄不满地看着少年,轻轻抬头搂住少年的脖子,一个吻又落在了少年的嘴角。

她放开少年的脑袋让自己的头随着重力落在枕头上,却发现少年的脑袋跟了上来,延续了那个吻,且亲吻得越来越深入,很快就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然后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随之而来的,是丝毫没有减轻甚至更加卖力的动作,她发现少年将自己抱离了床面,用手肘支撑着她的身体。

“都让你……唔…别…吸溜……别……姆唔……”苏澄使不上劲地拍打着少年的后背,每次想要叫喊出声都被少年封住嘴唇。

“你……呜啊……是不是太……得…寸……呀啊……得寸进尺了……”

少年的嘴终于稍微离开了她的两片薄唇,却开始顺着脸往下亲吻,一直到脖子附近才停留,轻轻吹了口气以示到来,便也亲吻起来。

“不要……轻点……呀啊……轻点啊……”

苏澄发现好像自己每喊一次让少年轻点,少年便会挑衅般加大力度,她感到穴口都快要麻木了,只有那近乎将意识吞没的快感还在提示着她。

她知道少年的床上功夫是用她培养出来的,所以少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每一处敏感带,也就是知道怎样能让她达到最大最激烈的高潮。

那根巨物在不断摩擦着那少女的肉壁,在那其中潜藏的敏感点被一次次刮过,都像是正在逐渐拉满的弓箭般蓄势待发,少年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干脆放弃了对脖子的进攻专心发力用脑袋顶在了枕头上,恍惚间他感觉怀里与他身高一致的苏澄好像变为了只供他享乐的小小玩物,只是不断地用快感器官抽插着渴求着已经即将喷发的欲望,他能感到少女在回应他,在收缩着肉壶吮吸着他的肉棒,双腿夹住了他的腰,本能地渴求着的快感——几乎是同一刻,两人到达了快感的顶点,少年仍不断扭动着腰,却因为射精时变得敏感的肉棒而舒缓了许多,将其中喷发的全部冲击在她身体最深处;而苏澄的声音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那是她所叫喊过最长的一声,下身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如泄洪般涌来,将她意识彻底冲散。

少年感受着肉壁的细嫩,喘着气将最后一点白浊喷射在苏澄体内,因肉壁的一阵阵收缩而不自觉发出声音来,而苏澄在逐渐减缓的快感余波中试图恢复清醒,只是身体还时不时抽动一下以表快感还未结束,两人都因对方的动作而又感到残余的快感,最终少年也瘫倒在苏澄身上,只能喘着粗气,眼皮在不断下沉。

苏澄最先感到少年的成长便是在让其“服侍”时,她仍记得,那是她将少年带来两个月后的一次助兴的口交,结果导致其通精第一发射在了嘴里,味道苦涩腥臊。

“我……我说啊……”

少年轻吻了一下苏澄的肩膀,挪开了身躺在一边,将那染了白浆的巨物也从苏澄体内抽出,他认为对方是嫌他太重不要趴在身上。

“我不是让你…轻点吗?”

少年扭头,看见了苏澄半眯的眼和深皱着的眉。

看来今天他是睡不了一个好觉了。

作为不听命令的惩罚,他需要用木斧头去劈柴,不砍满一筐不许进屋睡觉。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斧头,但所劈砍的木材还是没有多少损伤,他怀疑起手上那玩意是否真的能用于砍柴,但只能一下下地挥动着。

因为他知道,大约十分钟后,苏澄便会疲惫地走出来让他先回房去,然后要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才能入睡。

但这通常不代表惩罚的结束,苏澄经常会秋后算账,场景通常是在训练的时候。

很快,苏澄果真出来唤他回房,在床上将少年的头搂在胸口,很快便睡去。

少年将对方的手拿开,仰望着天花板,不自觉叹了口气。

少女的睡颜还是那样动人,让人想要轻轻捏一下那光滑圆润的脸蛋。少年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还是和她生活的一个月后,那时的他居然比少女更先醒来,而身边,就是那样一张脸。

每每看到这张脸,少年心中便会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仿佛心脏在不断溃烂,仿佛即将颤抖着凋零,仿佛其中的悲伤要再度将他吞没,就如那日一般。

那日。还能有哪天呢?与之相比还有哪天更能够被称为“那日”呢?只剩下满眼尽是鲜红烈火纷飞的那天。

他清晰地记得,曾经的生活虽然偶尔有些酸涩却仍然过得很幸福,他记得父亲虽然忙于事务却总是不会忘了给他买糖吃,他记得母亲看着一脸他递来的拙劣的木雕小人掩嘴轻笑,他还记得家中还有位看起来凶巴巴脸上还有道疤却十分温柔的管家,还有父亲给他请来的教书先生会在闲暇时教他做木雕玩。他还记得庭院中有一棵大树,他常常在那里荡秋千。还有个小池塘,旁边有座假山,他爬上去玩的时候管家还会一脸担心地高举着手试图接着生怕他摔下来。

然后,一切都付之一炬。就是面前的少女和一帮同样服饰的其他人一起杀光了整座府邸除他以外的所有人。他们随夜色混入街道,离开前又将其点燃以防还有像他那样的漏网之鱼,火焰在那天的城边燃烧起来,吞没了他先前的所有回忆。

他怎么会忘记,他从来都无法忘记。他其实想过要不要试图干脆安于现状,也想过要不要就这样被那少女握在掌心——但是过去的那些点点滴滴总是出现在他的每一个梦里,甚至有时只是闭眼就会出现。那些回忆,总以烈火收尾。

灼烫,难以呼吸,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疼痛,耳边尽是谁人的尖叫哭喊声,那就是每次回忆尽头的感受。他感觉自己始终未能从那场大火中逃离,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自己一直没能从床下爬出来,即将被已经点燃的木材压死,或是死于浓烟之中,但每每再次睁开眼,随之而来那种切实的感受是无可替代的,只是打心底会认为“这里是现实没错”。

他看着少女的睡颜,再次想要将手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只要悄悄搭上去就行了,用膝盖顶住她的胸口她就无法反抗,接着只要狠狠攥紧那纤细的脖子,也许就能迎来噩梦的终结。

她没那么无懈可击,实际上平日里经常露出破绽,甚至只要在枕边藏把刀——什么尖锐物品都行,只要能刺穿皮肤,就能在先前那种以他为主导位的“服侍”后杀死她。但是他却始终没能动手。

想要杀死她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并不少见,但是无数次将手放在苏澄脖子上时他都会又感到一种本能的抗拒,即使那样被噩梦困扰,即使还存有那样的仇恨,他却无法痛下杀手。

仇恨是真实的,无法否认的,但他的胸口深处那颗因为苏澄而止不住跳动的心脏也是真实的。

为什么她会有那样一双眼睛,为什么她的笑容会那样甜腻,为什么只是陪在她身边听着她说些闲话就会觉得好像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是安于此刻就好。

他已经对苏澄产生了感情,仔细回忆似乎一开始那份感情就一直存在,从那夜火光中见到那双的眼睛的时候,那份无论如何品尝似乎都只会感到苦涩的感情就如毒药般在他身体中扩散。

为什么苏澄没有干脆在那天杀了他呢?为什么她还一直把他像块宝一样捧着呢?只是为了那些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养他这么个隐患而不是养个乖点的奴才呢?他就那么特殊吗?

被无数矛盾交织着,他渐渐失去了表情,渐渐变得少言寡语,渐渐不再因为痛苦与悲伤哭泣。

忽然间,他回想起了苏澄在刚刚将他带来时说过的话。

只要能将她击败,就可以让她满足一个她力所能及的愿望,其中甚至包括让她去死。这是他习武的最初目标,但在之后他居然将其淡忘了。

忽然,他感到浑身像是放松了,像是有什么困扰已久的疼痛突然消解了。

只要在和苏澄切磋中获胜,一切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了。他在脑海中默念着这句话,缓缓陷入沉眠。今晚,他久违地没有做梦。

隔天,他在庭院中的空地上对少女举起了刀,少女以微笑作为回应,也将刀从鞘中抽出。

他有多久没和苏澄切磋了呢?他现在能感到苏澄的力量明显弱于他,连体力也完全无法与他相比,这是否说明他已经能够战胜苏澄了呢?或者说苏澄只是在他面前隐藏了实力,其实她的实力远比少年想象得要强得多?技巧和战斗经验也是问题,他不知道苏澄到底多强,但就论硬实力上来看,他似乎是能胜利于苏澄的。如此看来,胜负概率刚好五五开。

他向天空掷出一枚铜钱。正面着地便是他取得胜利,他将杀死少女;反面着地则是他落败,他将尽力忘记那一切就这样生活下去。

他缓缓呼吸着,只突然将一口气含入肺中,电光石火间,两把刀碰撞在一起,发出清亮的响声。

少年忽然别过头,又是瞬间,银亮的刀刃突刺而来,切下他鬓间的一丝头发。他不知为何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似乎能根据少女的一些小动作预测出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仿佛在脑海中已经刻画下了进攻路线,只需要按照节奏和顺序躲闪就行了。

“你现在进步好大啊……”

他猛地地挥砍几刀,刀尖上的反光勾画出圆弧形的刀路,却皆被少女卸力接下,而后少女几刀斩来,快到像是数把刀同时挥下,即使仿佛能看到少女接下来的动作却还是因为过于迅猛险些躲闪不及被斩于刀下。他感受到,那才是少女的真实实力,即使是跟着少女如此之久的他都从未见过如此迅捷的刀,又优雅地像是花瓣飘落,两者结合所展现的杀伐之舞美妙与锋芒并存。那绝非只是照搬书上的花架子,又绝不可能是一刀刀琢磨出来的,只可能是在最为极端的死斗中才能领悟。他知道,那是他还未曾见过的,少女如刀尖般冷酷的另一面稍微展露了冰山一角,那是拥有“第一快刀手”称号的苏澄。这个称号究竟有多么沉重,又染了多少鲜血,仅凭那样的刀法似乎就能看出些头角。

他忽然瞥见少女的侧腹部像是出现了一个空洞,那是他的感官在提示他破绽的出现。他还未能思考,刀便如实挥下。

“铛——”

他回过神来,苏澄已经在五米开外喘着气,她虽然将那刀挡下却还是没能承受住其中的力量,勉强站稳身姿,手中的刀在侧腰旁边微微颤抖。

“啊……你……”少女有些心疼地看了看手上的刀,分明刚才那一下是用刀背接的但居然还是被砍出一个大豁口。那把刀据她所说是她师父病逝前送给她的,上面的四个字却是她自己刻的,内容为“平安喜乐”,她说那是图个吉利。苏澄的神情有些委屈,皱着眉抬眼看向他:“你怎么……好吧,你出师了啊。”

“你说过的……”他有些恍惚,仍然不敢置信那一刀是由自己斩出。其实也难怪,既是死斗中磨炼出的刀法,若是过久没有沾染鲜血,便会生疏,便会退步。

“什……什么?”

“你说过,我赢了的话,就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少年的言语颤抖,他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来。

“呃……”苏澄挠了挠头,思索着,勉强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忽然间,少女的嘴角像是压抑不住笑意,又看向少年的眼睛:“你要提什么要求啊?”

“我……”少年的呼吸愈发急促,还是感觉有些缺氧,无法将那个词真正说出,抬头却又对上了少女期待的眼神。他搞不懂少女到底在期待什么,更不知道少女现在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

“没事……不…不要害羞,说出来就是的啦。”少女的语气因为兴奋有些颤抖,甚至脚步已经开始不自觉靠近了少年,因此少年不自觉因为恐慌往后退了半步。

少年用力闭上眼,努力回想,试图将那压抑的怒火勾出来,却不知为何,就在此刻那萦绕许久的噩梦像是消失了,他脑中居然全是与少女相处的时光。

“我要……”

“要…要什么啊,快点,说出来就好了。”少女的语气越是期待,他心中就越是难受,他居然不敢面对少女了,明明朝夕相伴日夜相处,却仍然无法睁开眼来。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少女的真容,又想起了少女看他嘴角始终挂着的那一抹微笑,接着是少女与他相拥着入眠。第一次与少女学刀法,第一次被带去外面逛集市,第一次看到少女担心地给他处理伤口,与少女相处的每一幕又在此刻挥之不去,他好像不用睁开眼就能看到少女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眼睛发光地看着他吧,脸上也会带点红晕吧。

他将那句话说出,少女将会是怎样的表情呢?说起来,少女从没有将负面的感情流露给他,好像一直都是个小太阳,那么这颗太阳究竟会不会存在熄灭的时候呢?

“我要…杀了你……”他轻声说道,只是脱口一瞬间便感到无比后悔,他好像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而这将会导致一切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却发现少女只是那样看着他,只是那么看着他,看得眼眶发红,看得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然勉强挤出一个苦笑来。

“我还以为……你要说想和我结婚呢。”

少年突然感到强烈的不舍,那颗心脏在不断刺痛着,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想要向少女复仇了,但却又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似乎少女和他之间的什么联系已经彻底断裂了。很快,这一直觉得到了回应——他们听到,有什么人在靠近这所宅子。

马蹄声,铁器摩擦声,还有轰隆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们走向门前,却发现外面站了许多人,为首的是位骑着马身着铁甲的刀疤脸,身后跟着几十位虽然没有护甲手上却拿着各种兵器。

刀疤脸冷笑着,将手中长枪指向少女。

“苏澄,三年没见了吧?”

“你来是做什么的?我的人情已经还清了吧?”苏澄极力压抑着愤怒与恐惧,怒视着刀疤脸。少年疑惑地看了看少女,脑中已经乱作一团。

“你们江湖人士办事不牢靠,我来清理一下杂草罢了。让开。”刀疤脸嘲讽地看着苏澄,像是在看一文不值的垃圾。

“你是来找我的吗?”少年向前一步,却被苏澄迅速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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