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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调第二交响乐进行曲:维纳斯,时与空,1

小说:时与空 2025-09-12 10:06 5hhhhh 2340 ℃

“当地时间8月8日,澳大利亚-巴布亚-新西兰联邦航空管理局经初步调查后宣称,前日于悉尼旧址周边坠落的黑匣子,已确定为我国7月25日失联的,执行搜寻远地轨七十五号卫星任务的载人飞船的黑匣子。”

楼下妈妈的电视声开得很大,只是语气平和的新闻报道的音量就已经足够能盖过我手指下钢琴的声音了,我把乐谱翻到了下一页,继续一边被主持人阿姨和燥热的空气打扰着,二者让我的脑袋都有点晕晕的了,一边演奏着这首我连名字都念不上来的练习曲。

声音有些嘈杂了呢,我的节奏早就乱了,可我还是放空着大脑弹着,哪怕我连曲谱上画的是八分音还是十六分音都看不太清。

我的眼镜在姐姐那里,这个时间,姐姐大概还没睡醒,现在的我差不多是处于半盲的状态,勉强能看清音符的位置,凭着经验和直觉弹着。

不过这都没有什么所谓,现在,我只想赶快把今天的练琴时间结束掉,闹钟刚刚才整点报时过,再响下一次,我就可以盖上钢琴盖了呢,希望闹钟的声音不会被淹没在妈妈一会儿要看的早间剧场里。

不会的,当我能把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它上面的时候,就算我在演奏什么情绪激昂的曲子,也不会影响我听它的。

阳光还是穿过床帘的缝隙了,我没有开灯,一束格外明亮的光线就这样打在了发灰的白键上,把它照得有些晃眼。我回过头去,瞟向了窗户的方向,光照出了空气中飘着的灰尘,是一群自由着的小绒毛。

我感觉眼睛有些发涩,闭着眼睛揉了揉眼皮,便起身去把窗帘彻底挡好了。失去了这唯一的光源,屋里好像更黑了,可我也没有去开灯。

我忽然感到肩膀有些酸了,可能是一大早就坐在那里弹钢琴害的吧,正好,被子还没有叠,它像个小黑洞一样吸引着我。一片黑蒙蒙的房间里,要不是电视声实在太大,我都要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了呢。

我钻了回去,可没过一会儿就又急着想要出来了,这个天气想要穿着衣服盖被子,还是有点太热了吧。至少也得再两个月之后,嗯,两个月。

本来是想要解解乏的,结果一折腾却好像脑袋更乱了。我伸了个懒腰,又坐回钢琴前演奏这可能几乎每个乐句都弹错了的曲子去了,我的心大概本来就不在钢琴上,错了也就错了吧,不会影响什么的。

毕竟,我可是有比钢琴和音乐,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心里想着开心的事,不管干什么都要更轻松的吧?我甚至开始给连原曲都不太熟悉的曲子加起了花,把原曲合理的和弦给改得面目全非——至少,我听着要顺耳不少,只是对我来说。

闹钟再响一次,我就要动身了,我心里等待着那个时刻,按着手上更快板的三连音。

“澳方指出,黑匣子内记录的音频信息显示,驾驶员曾在偏航的过程中产生了自言自语,播放特定音频等非正常行为,这或许可以成为其在回到轨道后试图自毁的诱因……”

“…呜…好热……”

准确地说,我根本是被热醒的,眼睛缓了好久才睁开来,可我却享受不到半秒清晨的祥和宁静——虽然时间大概早就过了清晨了,阳光铺满了我整张床。

只有这时候我才会后悔昨晚为什么不拉窗帘,以及为什么要盖白色的被子,它反射的光亮让我刚迷糊开的眼睛更难适应了。

除了恼人的阳光以外,毁灭了我的宁静时光的另一大凶手,就是合二为一的新闻声和钢琴声。我明明已经教过妈妈怎么把音量调小了,她却还是习惯于把音量保持在电视系统的默认大小,完全不考虑别人还要继续睡觉!

至于钢琴声,我是从来都不会怪罪小希思大清早弹钢琴的,毕竟她也不是自己想练习的嘛,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她五岁的时候妈妈就开始让她学了,让一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孩子学这么难的乐器,我到现在还觉得妈妈有些残忍呢。

她好像蛮高兴的样子,从她弹出来的风格也能听出来,并不沉闷,左手的和弦虽然有些乱,但还是能听出来一个大概的。

想着她的事,我也精神了不少,便想看一眼时间,去床头抓手机,却摸到了别的东西,一看才发现是希思的眼镜,应该是昨晚落在我房间里的吧。

真是的,真该教育教育她丢三落四这个毛病了。

我决定再躺一会儿,就去把眼镜给她送过去。同时有两个声音冲击着我的耳朵,我肯定是不能睡熟的吧,保持浅睡眠就已经很舒服了,至少在这个尚存困意的早上是这样的吧。

“澳方代表称,愿意与我国展开合作,共同调查飞船坠毁的真实原因,希望与我国共享调查信息,本台记者将继续跟进报道……”

我好像又睡着了。

随着材料学和空间技术的极大发展,人类早已完成了对太阳系八大行星的探测,稳定六百摄氏度昼夜温差的水星和拥有2400km/h风速的氢氦风暴的海王星都无法战胜人类的无人探测器。可直到目前为止,载人飞船也仅仅登陆过火星,而剩下的两颗固态行星,则仍是人类遥远的梦想。

这是我在小学时天文课上学到的,当时的我,对为什么不能去比火星更加近的金星还产生过疑惑,更加不理解为什么机器能去,人类却不能。

课本上的知识至今还没有过时,哪怕是火星旅行已经商业化到了百年前飞机的程度的现在,想要将人类保护在能抵抗得住五百度高温和92个大气压的容器内,仍然还是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想要登陆这个距离地球最近的行星,反而要比火星困难得多。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这颗最明亮的火球的种子就在我心里种下了吧,好想亲眼看一看呀,那与视频和照片里的不一样的,更真实的,亮铜色的二氧化碳大气层。

它的海报始终在我房间里挂着,就贴在我钢琴后面的墙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初中毕业的那年,姐姐带我去航空展的时候带回来的,姐姐还问过我为什么对它这么感兴趣,而不是像其他孩子那样求着家长也想去一次火星。

那时的我大概也说不清原因吧,哦,现在也是,我便只是对她傻笑,把那张覆了塑料膜的海报举过头顶,抬头看着海报因背对着太阳光而产生的阴影,就好像我看到了它的实物似的。姐姐也笑了。

我为自己的回忆演奏着背景音乐,我总喜欢在练琴的无聊时光中遐想,或者说,瞎想。我换了一首六拍子的曲子,要比刚才那首欢快得多,我也就不需要自己加东西来找乐子了。

当然,我不可能总是顺顺利利的,我的手比较小,遇到跨度大的和弦的时候,总是要弹得更吃力的,从小就是这样,现在也只能自然地跨七度,八度就需要刻意去控制手指大张开了。

久而久之地,每当我需要把手指抻开,无论脑子里在想什么,都会立刻回到琴键上,从而被打断思索流。

我对此十分苦恼,要是自己的手能再大一点就好了,像姐姐那样大,应该就能跨十度了吧?

闹钟终于响了,我几乎是一刻也没犹豫就合上了钢琴盖,曲谱就被我扔在哪里,戴上了遮阳帽就准备出发了。约定好的练琴时间已经结束了,就连妈妈都不可以再阻止我,现在,我只需要去姐姐房间把眼镜取回来!

我出了房间,两步就蹭到了姐姐房门口,刚要敲门,她却也同时把门打开了,另一只手里捏着我的眼镜。她看着有点迟疑的样子,把眼镜递给了我,我什么也没说,把它接过,掰开眼镜腿戴上,就往楼梯走过去了。

太好了,姐姐也不像是想要问我话的样子,不过,就算她真问了又能怎样呢?我可是要去学校参加社团活动的,这总不是什么值得怀疑的事情吧?我下了楼,妈妈正沉浸在情感剧的背景音乐中,根本没有理我,我十分顺利地走出了家门。

是的,我没有欺骗任何人,我确实要去参加社团活动,只是这个社团,是只属于我一人的,“金星部”。我也不知道高一的时候老师是怎么通过的我提交的申请,大概是因为学校里还有比我更不切实际的土星部和木星部,老师就当个玩笑通过了吧。

哼哼,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无论如何,我拥有了可以申报经费和开展活动的合规的正式社团,这两年来,我瞒过了妈妈和姐姐,让她们两个知道了,一定不会让我去做这种又浪费时间又冒险的事情的。

当然,我不可能真的只靠自己就完成全人类都没有做到的载人登陆金星这种壮举,我只是想实现自己梦想的第一步,制作一台无人探测器,并将它投放到金星。

按照如今的技术来说,制作它所需的任何材料都不再像是两个世纪之前的俄罗斯人使用的那样尖端且稀有,性能更优秀的合金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至于制造工艺,只需要用几十年前的开源方案就好。

在连我姐姐都还是小孩子的那个年代,就已经有高中生社团探测木星并开采氦-3回地球的记录了,虽然是有官方支持的,要不然他们大概申请不到长途太空旅行的飞船。

而我只能等待一个金星,地球,火星三星连珠的时机,如果只是金星的话,每六百天左右就会和地球连线一次了,可是我还需要火星也在一起。

只有保证这三颗星球连成一线,我才能用去火星研学的借口,偷偷去一次。而最近一次的机会,按照官方天文台的网上数据,就是两个月之后的今天。这也是我最近在全力赶制探测器的原因,要是错过了这次,可能在中学期间就没有下次机会了吧。

家距离学校只有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可是我都快走到一半了,才想起来忘了拿昨天网购刚到货的抗高温摄像头。算了,无所谓啦,今天又不可能把一整个暑假都没组装完的探测器装完,下次再说吧。

我一路哼着今早弹的曲子的旋律,踱到了学校。今天的阳光很晒,温度可能要有四十一二度,戴了帽子真是明智的决定,要不然,这会儿头顶可能要晒冒烟了吧。

暑假里,学校是只对学生开放的,很多社团都需要学校的场地才能展开活动,校方对此是十分宽容的。

幸好当年选择了这里呢,最开始还只是奔着离家近,是社团楼正门口那块写着“自由地发展”的牌子,让我最终确立了“要做”的信心。嗯,我每次进楼前,都会像现在这样,抬头看一眼这块牌子。

社团活动室在顶楼的深处,因为是单人的小社团,并且至今没有任何成绩——要是这么快就有成绩的话我可能早就不属于这所学校了吧!——我没有分到更大或者更方便的活动室。

不过这都没什么问题,这个位置不会被其他社团的噪声影响。而且我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屋子,我只要把好几张桌子摆在一起当作工作台,这是很方便的事情。

我推开横拉门,前天刚做好的抗压罩就被我扔在屋子正中间,等到开学后送到深潜部那里去让他们帮我实验,他们有一台租来的水压模拟机,是测试材料可靠性的最佳工具了。

我撒气似的冲它踢了一脚,以此缓解炎热带来的烦躁感,这一下却撞得我脚趾有些疼了,真是的,薄的鞋子哪里都好,唯独防护能力太弱了!也冷静下来了,我去开了风扇,坐下来开始焊接探测器用的电路板了。

照这个进度下去,开学就能把探测器做完了吧!蝉在窗外的树上叫,我的电焊笔在钛壳上叫,它们两个也好像同频了。哦,它们两个不可能一样快的,只是我自己认定它们的默契了。

我一直忙活到了下午,太阳到了窗户这边,活动室没有窗帘,它可以把自己全部的光线透过玻璃投射进来,屋里很快就变得又亮堂又闷热了。本来屋里就已经被各种加热设备弄得像个锅炉房,再加上持续的太阳辐射,只靠一个电风扇降温已经不够了。

真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过冬天呢。我擦了擦汗,决定要走了,燥热只会降低自己的效率,还容易乱中出错,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我回家去了。回家的路程要比来学校时更加难熬,空气和地面早已被一中午的持续加热弄得让人每走一步都好像鞋底和皮肤都要融化了似的。

温室效应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呀,我想我是个怕热的孩子,可我却想要去金星这种几乎完全被二氧化碳环绕的温室星球,简直像个笑话一样。

更像笑话的是,人类也在用自己的手,创造第二个金星。

我把为了方便干活而扎起来的辫子解开,扭开了家门。

我被希思的闹钟叫醒了,她在假期里每天都要定一个,用来在练琴的时候提醒自己,这倒是导致我没法睡懒觉了,昨晚和希思鏖战到了后半夜,我还没补好觉呢!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有精神。

现在我去找,就不会打扰到她了吧。我拿上了她的眼镜,刚拉开门,脚下意识地想要跟着开门出来的缝出去,我却发现希思已经在我门口了,吓得我差点踩出去,整个人都呆住了,第一反应是把捏着眼镜的手伸出去。

她一把接了过去戴上了,看着有些着急地往楼下跑,我远远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急什么,倒觉得有些奇怪了。

好像她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也很兴奋似的,陪我去超市买完东西就赶忙分手了。下午又带着一身热汗回来,陪她洗澡的时候,又感觉她的衣服上好像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平日里感觉没什么的事情,总是一点一点积累之后,在某个值得怀疑的点一起爆发出来的,要不是她今天的格外反常,我可能都不会质疑什么的吧。

难道说!这孩子……有男朋友了吗?!她就这样玩弄了姐姐我的感情吗?!!

不行,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我必须找到足以证明的证据才行。虽然我并不反对希思谈恋爱,但至少,要先和最爱她的姐姐说一下呀!我顿时有些感慨孩子长大了,又有些莫名的失落,心情还蛮复杂的。

对不起啦,小希思,看来我需要化身成为私家侦探了!

侦查首选的地方就是她的房间了,如果能找到什么情书或者可疑的小摆件什么的,就可以直接定罪了吧。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认定她已经出门了,便毫无顾虑地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一直都是乱乱的,连写着刚弹完的曲子的曲谱都还没有合上,被子也没叠。我四处打量打量,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又翻了她书桌的抽屉和柜子,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最后只在墙角的快递盒里找到了两个…摄像头?她要这种东西干嘛?

我暂时想不到这是干什么用的,大概是她学校社团用的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加入的好像是…音乐部还是什么来着?大概是录制演奏视频用的吧。

或许只是我多疑了吧,那就等她下午回来再说,旁敲侧击地问一问,总是会套出点什么的,如果真是有了小男朋友了的话,那我大概也真的就只能祝福她了吧。不管平时做过再多,姐妹终究也还是姐妹的呀。

我尽量把翻过的地方恢复原样,离开了她的房间。现在已经快要中午了,我下楼去,妈妈正在做午饭,电视里放的电视剧正在播片尾曲,我坐在餐桌边,心里还惦记着希思的事情。

“瑞瑞?”

妈妈突然喊了我一声,我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的胳膊都颤了一下,随口回应了她一嘴。

“怎么啦?我看你眼睛都直了。”

妈妈回头看着我,手里锅铲撞击锅的响声还没有停。

“没事没事,我在想现在开饭的话,一会儿希希回家不就凉了嘛。”

“她这几天不都是这样的吗?让她自己热一下就好了……我们先吃,不管她了。”

我强装出一脸笑容来,对妈妈点了点头。真是的,真不会骗人呀。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希思回来了。

感觉从今天下午开始,姐姐就一直怪怪的,我到家的时候喊我回来了,她没有答应我,我去从后面偷袭她,她受惊的反应也比平时更夸张了,之后就一直是用神经兮兮的眼神看我了。

是她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她发现了吗?!我也慌了一下子,但还是强装镇定地接着和她一起看电视了,虽然心也完全没在电视上。

我热了午饭,回去检查了房间,虽然和整洁沾不上边,但每样东西大概在什么地方,我自认为还是记得住的。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暴露了的话影响最大的,藏在床垫下面的探测器降落装置的设计图也还在那里,没有被动过。那就只能说明,姐姐的变化,不是我的错了!一定是的!

我松了一口气,转而开始想办法做点什么来安慰她,我几乎没看她因为什么而失落过,是大学入学考试没通过吗?还是什么人际关系上的问题?

我得不到答案,那么,就只能用一个通用的方法了,一个能让她身体和精神上都开心的方法…虽然有点羞耻就是了,但为了姐姐,又能怎么样呢。

晚上,我们两个如常一起洗澡,她给我洗完头发了,自己坐在了凳子上要擦身体。我蹲在了她身后,戳了戳她的腰,吓得她把手里的浴花都摔掉地上了,果然,她还是心神不宁的。

“呜哇!……希希!很痒的!”

我把浴花捡了起来,对她得逞一般地笑了笑。

“嘿嘿…只是想,帮姐姐擦背而已啦,不这样的话,要怎么把浴花骗到手呢?”

“希希…”

我学着她给我擦背时的手法,为她的整个后背涂满白色的泡泡,姐姐的皮肤比我好很多,不管是顺滑程度还是肤色,都好像我才是更年长的姐姐似的,让人很羡慕呢。

“姐姐今天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欸,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气氛也缓和下来了,我才敢开口问她,要不然就不是安慰,而只能是雪上加霜了。

“嗯?…没什么呀,只是昨晚没睡好吧。”

“啊…对不起姐姐,早知道就让你早点去了…”

“你还说我!你才是爽到把眼镜都落在我屋里了吧!”

我们两个都笑了,我刚好给她擦完了,便整个人贴了上来,下巴垫着她的肩,嘴巴蹭着她挂着水珠的耳垂。

“你身上都沾上泡沫了呢。”

“那就再洗一次就好啦!”

我捏着莲蓬头,调到了加压的档位,开了水,让比正常情况要强劲得多的水流从我们俩的脖子根往下射去,它冲在我的胸脯上,水花发出了响声,蹦得哪里都是。

我不确定水流要如何进入我们肌肤紧贴着的地方把泡泡冲走,但在我们依偎着的一两分钟里,姐姐的后背和耳朵都变得一干二净了,后者的功臣是我的舌头。

成果就是,姐姐还没有泡进浴缸,也没有闷到,脸就已经红起来了,我不确定我有没有也变得和她一样,但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泡澡吧。”

“嗯。”

姐姐不愿意主动把我甩开,我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肩膀,先她一步踩进浴缸里了。我靠在浴缸边,等她也走入我怀。小时候还都是她抱着我,让我一定要泡够时间的呢,她好像又愣住了,眼睛盯着我,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一般地过来了。

怎么样,被感动了吧!我亲爱的姐姐!根本受不了妹妹这么盛意的邀请吧!

她踩进了浴缸,已经因我而溢出过了一次而努力地在边缘爬着的热水又一次哗地排了几十升出去,她慢慢适应着水温,躺坐在了我身前,我伸出手搂住了她。我们又一次贴在一起了。

“洗澡水的味道好香哦,昨天买的浴球中上上签啦。”

姐姐真是把我当成靠垫了呢,没关系,她这么放松的样子,看起来是心情好了很多呢,那我就没有白白付出了。我同时感受着姐姐压着我和在热水下的压力,姐姐的体温在热水的包围下,反而显得是比较凉的。

我有些无法控制地想要抚摸她的我早就摸过无数次的身体,就这样,我的手捏上了她的乳房,手感永远是那么软软的,让人总是想用力握下去。或许我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做过这样的事吧,她当时有没有生气呢?

不过现在的我,肯定是不会这样的,她也完全没有抗拒,像是要融化在我身上了似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受着她头的重量,就像她接纳着我的时候那样。

水珠从她的头发上流过了我的脸,痒痒的,有些凉,不清楚是她头发上的水还是热出来的汗。

被热量彻底笼罩着,就连我最纯粹的欲望都被烟煴的水蒸气烘托出不一样的情调了。我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捏她的乳房,而是更过分地向下,摸到她的大腿根了。

“希希…别这样……会把洗澡水弄脏的…”

“姐姐的,怎么会脏呢?”

我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可她仍然有些不好意思,用自己的手拦着我继续深入了。我有点发晕了,是泡出来的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既然不能强攻,那么就只好……

我的双手突然转移阵地,伸向了她的腋下,她正忙着捂住胯下,根本没反应过来我会去搔她的痒。等到她回过劲来夹住胳膊的时候,我的手早就已经整个占据腋窝了。

“咿!——”

姐姐惊呼出了声,我丝毫不准备停留,虽然她夹得很紧,但我还能勉强靠蠕动手指来实现挠痒,哦不,这还能算是“挠”吗?不过效果是很棒的,姐姐很怕痒,我只需要持续地捏下去,就能让她在我双手之间扭得像只虫子了。

“噗哈哈哈!希希!好痒呃哈哈哈哈!…快!拿出去!”

“拿不出去哦,姐姐夹得太紧了。”

我没有在逗她玩,我确实想出都出不来,听我说完之后,她反而夹得更紧了,我只好也用更快速的蠕动回应她。

“呜嘻嘻…希…嘻嘻!”

我分不清她是在憋笑还是在叫我了,这么滑稽的笑声把我都给逗乐了。其实只是这样,我是很舒服的,姐姐的腋窝和上臂和她身上绝大多数地方的皮肤一样,柔软光滑,我的双手像是分别被夹在了各两块的豆腐里。

而我每次揉捏,都会一定程度地撑开她胳膊一点,让心急的热水能灌进来这个小密闭空间,水进出着,我好像都能听到它们来回被挤压的声音了。

“姐姐乖乖和我做,我就答应不继续胳肢你。”

“犯规诶哈哈哈哈哪有…哪有这样的呵哈哈哈!”

“不同意我就继续喽。”

……

姐姐最后还是松开了,只是,她松开的原因不是妥协了,而是再也没力气夹紧了,同样的,也没有力气再阻拦我,在浴室里这么大幅度地挣扎和大笑,要是严重了,可能是会缺氧的吧。

我终于得偿所愿,虽然几乎也要昏过去了,但我还是用这只邪恶的,刚刚摧残了姐姐无辜的腋窝的手,像让姐姐上面的嘴巴大笑出来一样,拨开了下面的这张嘴。

我感觉到,热水比我的手指先进去了,它们总是这么着急,用最快的速度占据每一个空缺。不知道姐姐会有什么感受呢,可惜她已经除了呜呜咽咽的声音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么好,就由我来亲自实验一下吧。

手指慢慢伸进了被另一只手撑开的沟壑,每往更里面进一点,我都能感受到向外的暖流,是热水被挤出来了吧。我尽量没有接触到内壁,姐姐好像很慌张的样子,双手都抓着我的胳膊,可却使不上劲来拦住我,脑袋一个劲地往我脸上贴。

我故意停下,在抖动着的她的脸上轻吻,水蒸气被这清脆的亲吻声黏住了一秒,而我则用了那只食指打破了这一切。

手指不再避讳穴内的墙壁,而是向周围一圈转了起来,我摸到了果冻一样的阴肉,手指已经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动了,那只负责开口的手也就闲了下来,可我又怎么会让落到我手里了的姐姐放假呢?我继续搔起了痒,不局限于保护不住了的腋下,捏捏紧实的腰,按按根根分明的肋骨也都是极好的选择。

泡澡和对下体的刺激都能让姐姐的身体更敏感,这点是已经得到验证过的了,而我正在将二者结合在一起,展开关于能否同时生效的实验,就像十年前亚美利哥合众国对木星的92颗卫星的同时观测一样,我在从已知的事实中提取新的。

而结果与我预测的一样,姐姐无论是偶尔忍不住而挤出来的笑声与舒服的叫声,还是在我手中扭动挣扎的幅度,都要比刚才还要夸张,明明她已经没力气了。

她嘴里含糊着什么我听不清的话,被外溢而落在地上的水声全都盖上了,她一定在请求我住手,或者表达着快活吧。我亲爱的姐姐,在你舒服到高潮之前,就算我们两个都晕过去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的哦。

这样想着,我又一次将她的耳朵含入口中,它在我的嘴巴里,又会是什么颜色的呢?

“不行呜!!…要呵啊…要!”

还没等她这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就整个人鲤鱼打挺般地挺了起来,可没坚持几秒,就又软了下来,彻底瘫倒了,不再反抗,甚至不再动弹。她已经去了,我能断定,只是我的手指因为泡在同样热的水中而没有感觉到洞窟深处淌出的异样罢了。

姐姐是怕把洗澡水弄脏才不让我这么做的吧,可我又怎么会讨厌姐姐的爱液呢?我吻着,舔舐着,甚至几乎可以说是轻轻啃着她的脸蛋,扣着她下体的手指脱离了出来,再这样下去,姐姐就真的要在浴室里昏过去了。

我最后胳肢了两下她的大腿,她也只是微微夹紧,我深知她的敏感度绝非只有这样,莫非真是意识不清晰了吗?我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叫了两声姐姐,甚至喊了她的小名,她都只是“嗯……嗯……”地回应我。

我有些害怕了,赶快扶着她站起来,她的腿一直在抖,我知道刚刚高潮后确实会腿软,但这样子还是有些夸张了。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跨出浴缸,幸好浴缸的边缘不算高,再带着她走出去,至少在洗衣房里,她不会再有缺氧的危险了。

到了这时候我才懂得了妈妈为什么要在这儿也放一把椅子,虽然最开始设想的用法一定不是这样,但我至少可以有个地方安置昏昏欲睡的姐姐了。

“希…希……很舒服哦……”

姐姐甚至是一直带着满足的笑容的,嘴里反复短声短气地嘟囔着我的名字,真让人分不清是脑子稍微清醒了还是干脆就是在说梦话。

我给她擦干了身子,套上了换洗的睡衣,放她在那里凉快一会儿,就回去把水都放掉了,虽然我不介意,但总不能让妈妈也用融入了自己大女儿被小女儿弄到高潮之后流出来的体液的水洗澡吧。挨骂就挨骂了!

等我回来,我看到姐姐已经能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了,至少算是醒过来了。我搭了过去,蹭着她湿乎乎的头发,这是某种我原创的道歉方式,我知道自己有点做的太过火了,姐姐嘴上说着舒服,可看她刚才那个状态,一定会很难受的吧。而她只是笑,也主动蹭蹭我,我不好意思了,轻声说了一声对不起,又把她扶起来,带出去了。

妈妈正在看晚间剧场,偶然听到了拖鞋没轻没重地踩着地板的声音,才看到了我们两个正搀扶着往楼梯那边走,便有些疑惑地发问了。

“瑞瑞?希希?你俩干啥呢?别走摔了。”

“姐姐有点那个,泡晕了!我给她扶上去!”

我不可能如实交代,当然,也没有欺骗她,姐姐确实是泡晕了呢。

“用我搭把手不?”

“不用不用,姐姐自己也还能走!”

我把她安置回了屋里,盖好了被子,她本来就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躺下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下来,睡着了。我在她的额头上留下轻吻,希望我今天这样的安慰方式能让她抛下烦恼吧。

我也回自己房间去了,明天还要继续工作呢!绝对不能再忘记带摄像头了!我也陪着姐姐一起早早睡下了。

头痛欲裂!

虽然自从希思把手指头塞进去之后我就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来睡在床上的,但这却让我哪怕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脑子里仍然回味着那种身体极限的快感,就是副作用有点太强了。

练琴是希思早上的惯例,也是我大多数假期时光里的闹钟,我醒了过来,重新获得了四肢的控制权,活动着麻了的双手双脚,舒坦了不少。至少脑子里不是完全浑浆浆的了。

我深呼吸了几口,让情绪略微平缓平缓,可就算这样,心里也还是慌慌的。我总有种感觉,希思她昨天晚上就是在刻意地亲近我,她昨晚的神情和表现,都和以往在任何地方做的时候不太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主动。明明她一直以来都是更被动的一方呀!

虽然我无法否认确实要舒服死了。洗澡水的味道香香的,希思身上也是香香的,被这样幸福地弄到高潮,大脑都要爆炸了呢,要是生命能定格在那一刻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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