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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其境的永久化转变人生,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5570 ℃

讲完题,高乐悦把习题册合上,递还给他:“下周上课前改过来就行。别老拖到最后一刻。”

“嗯。”高敬文接过本子,指尖又碰到了她的手指,这次他没有立刻缩回。

电视里的节目换了一段,主持人开始介绍一种新型环保材料,声音单调地继续着。高乐悦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眼角,动作慵懒:“今天走了不少路,有点累。我去洗个澡。”

她说完就站起身,径直朝卫生间走去,没有回头看高敬文一眼,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高敬文坐在原地,听着她拉开浴室门的声音,水龙头被拧开,接着是水流撞击瓷砖的哗啦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被她指尖擦过的地方,皮肤还残留着那种微凉的触感。

过了几分钟,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一条缝,高乐悦探出头来,头发已经湿了一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她看着高敬文:“小敬文,热水器够热,你等会儿洗的话水温正好。要不……一起?省水。”

她的语气平淡,像是在提议共用一张草稿纸。高敬文的心跳猛地快了一拍,但脑子里没有浮现任何质疑或犹豫。姑姑经常和他一起洗澡,小时候就这样,后来他长大了,偶尔也会。这没什么奇怪的。

“哦。”他应了一声,站起身,把习题册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走进卫生间,门在他身后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热腾腾的水汽,镜子已经蒙上一层白雾。高乐悦背对着他,正脱下湿透的紫色针织衫。她的动作没有停顿,像是完全忘了身后有人。湿透的布料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的背部,肩胛骨的线条清晰,脊椎沟一路向下,消失在百褶裙的腰际。她的皮肤在雾气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像是被水浸透的瓷器。

她把衣服搭在置物架上,然后解开文胸的搭扣。那件浅色的内衣滑落,她的上身彻底裸露。高敬文站在她身后,视线无法移开。她的背部曲线流畅,腰肢纤细,向下是丰盈的臀部,被湿透的百褶裙紧紧包裹。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一路蜿蜒,最终没入裙腰的阴影里。

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或回避,只是随手把文胸也搭上架子,然后低头去解裙腰的扣子。她的动作从容,像是在更衣室里换运动服。高乐悦褪下百褶裙和内裤,赤身站在他面前,水汽模糊了轮廓,却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加柔和而真实。她的乳房饱满,乳晕是浅淡的粉褐色,乳头在热气中微微挺立。她的双腿修长,大腿内侧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愣着干什么?”她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脱啊。”

高敬文这才回过神,低头开始解自己的校服衬衫。他的手指有些发僵,扣子一颗颗滑开,露出少年单薄的胸膛。他脱掉裤子和内裤,把衣服叠好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走进淋浴间,站在她旁边。

热水从喷头倾泻而下,浇在两人身上。高乐悦拿起沐浴露,挤在手掌心,然后转身,把泡沫抹在他的背上。她的手掌宽大而柔软,带着一种不属于女性的力道,从他的肩胛一路向下,揉搓过脊椎,再滑向腰际。她的指尖偶尔擦过他的臀缝,带来一阵细微的麻意。高敬文闭着眼,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享受长辈的按摩。

“你最近瘦了。”她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模糊,“是不是学习太累?”

“还行。”高敬文低声说,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的手掌正从他后腰向上移动,泡沫滑过皮肤,留下湿漉漉的触感。她的另一只手忽然绕到他身前,指尖不经意地扫过他下腹,那里已经开始微微发烫。

“别动。”她说,声音依旧平淡,“我给你搓搓前面。”

她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然后向下,掌心贴着他已经开始膨胀的阴茎根部,缓慢地、一圈圈地揉搓起来。泡沫顺着她的指缝流下,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清洗一件普通的物品。高敬文的身体僵住了,呼吸变得粗重,但他没有躲开。她的手掌很热,力道适中,每一次移动都精准地碾过他最敏感的部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她掌心迅速变得坚硬、滚烫,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混在泡沫里流下。

“姑姑……”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声音沙哑。

“嗯?”高乐悦应了一声,手掌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拇指从根部一路滑到顶端,轻轻刮过尿道口,“怎么了?不舒服?”

“没……”高敬文摇头,手指紧紧抓住淋浴间的扶手,指节发白。他的身体在颤抖,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体窜向全身。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无法控制。她的手掌是如此熟悉,如此自然,仿佛这本就是她该做的事。

“放松点。”高乐悦低声说,身体微微前倾,湿透的乳房贴上他的后背。她的乳头硬挺,隔着水膜抵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激。她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环住他的胸膛,手掌在他心口处轻轻拍了拍,“姑姑帮你,别紧张。”

她的声音像催眠,高敬文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阴茎在她掌心剧烈跳动,快感积累到顶点,终于在一声短促的抽气中释放出来。温热的精液喷在她的手掌上,混着水流冲进下水道。

高乐悦没有立刻松开,反而用掌心多揉了几下,直到他的身体停止颤抖,才缓缓收回手。她转身,拿起花洒,冲洗掉自己手上的污浊。水珠从她胸前滑落,一路经过平坦的小腹,消失在浓密的阴毛里。

“好了。”她说,语气轻松得像刚帮他系好鞋带,“去洗头吧,别着凉。”

高敬文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看着她从容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水珠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滚动,像是在看一幅早已熟悉的画。他没有羞耻,没有疑惑,只有一种被彻底填满的虚脱感。

洗完澡,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卫生间。高乐悦用毛巾裹着湿发,随手把换下的内衣裤扔进洗衣篮。高敬文回到自己房间,换上干净的睡衣,然后坐在书桌前,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色贴片。他盯着它看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高乐悦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护手霜。“你作业改了吗?”她问,走到书桌边,把护手霜放在台灯下。

“还没。”高敬文合上习题册。

“这个点了,先别写了。”高乐悦拉开椅子坐下,离他很近。她拧开护手霜的盖子,挤出一坨乳白色的膏体在手心,然后开始涂抹。她的手指一根根揉搓,从指尖到手腕,动作缓慢而细致。高敬文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她的手很美,手指修长,指甲干净,皮肤白皙。护手霜的香味混合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姑姑的手……很软。”他忽然说。

“嗯?”高乐悦抬头看他,眼神平静,“常年做家务,手倒是没怎么糙。你小时候还总说姑姑的手像棉花糖。”

高敬文笑了,那是个真实的、放松的笑容。他看着她继续涂抹护手霜,膏体在她掌心化开,变得透明。她的手指忽然伸过来,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近了些。

“你也涂点。”她说,把护手霜抹在他手背上,“冬天快到了,别裂口子。”

她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揉搓,力道轻柔,带着一种近乎亲昵的耐心。她的拇指从他掌心滑过,指腹按压着某个点,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高敬文没有躲,反而微微张开手指,任由她摆弄。

“姑姑……”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你下周……还去接我吗?”

“怎么,今天接一次就不够?”高乐悦轻笑,手指没有停下,反而顺着他的手腕向上,滑进袖口,触碰到他小臂内侧的皮肤,“会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的手指在他皮肤上轻轻画着圈,动作缓慢而持续。高敬文的呼吸又开始变重,下体在睡裤里悄然膨胀。他知道她能感觉到,但他不在乎。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安抚,一种诱惑,一种他无法也不愿挣脱的束缚。

电视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新闻播报已经结束,现在是天气预报。窗外的城市灯火在窗帘缝隙里投下微弱的光痕。高乐悦的手还在他手臂上移动,护手霜的香味和她的体温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温柔乡。

夜深了,整栋楼都沉入一种近乎凝固的寂静里。走廊尽头的声控灯早已熄灭,只有高敬文房间的门缝下,透出一缕极细的、昏黄的光。客厅的挂钟指针缓慢地挪过十一点,秒针走动的“嗒、嗒”声在空旷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像某种倒计时的节拍。

高敬文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个银色贴片,指尖反复摩挲着它光滑冰冷的表面。高乐悦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丝绸睡裙的裙摆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腿。她安静地望着他,眼神里没有催促,只有一种近乎耐心的等待,像是在陪一个孩子完成某种秘密的仪式。

“他们应该快了。”高敬文低声说,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站起身,动作很轻,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走到房门口,拧开一条缝隙,侧耳倾听。走廊对面,父母卧室的门紧闭着,但门缝下同样透出一线微光,隐约能听见极低的、模糊的说话声,语调轻缓,带着一种夜晚特有的慵懒。

高乐悦也站起身,无声地走到他身后。她的存在像一道影子,不压迫,却无处不在。高敬文回头看她一眼,她只是微微点头。他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像一道轻烟般溜了出去,贴着墙壁,一步步挪到父母卧室的门外。

门框上方,靠近合页的阴影处,那道浅浅的凹槽还在。他借着门缝透出的微光,用拇指按压贴片中心三秒,幽蓝的光芒稳定亮起。他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小心翼翼地将贴片塞进凹槽。冰凉的金属触感消失在指端,他缩回手,屏息凝神地盯着那里。幽蓝的光点在阴影里微弱地闪烁了一下,然后稳定下来,像一只黑暗中睁开的眼睛。

他立刻转身,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他才敢大口喘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冷汗浸湿了后背的睡衣。

“成了。”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发抖。

高乐悦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高敬文走过去,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一拳的距离。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等待爆发的张力。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流淌。走廊对面的光线终于熄灭了。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床垫弹簧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然后,一切归于寂静。高敬文和高乐悦都屏住了呼吸,耳朵捕捉着那细微的声响。几分钟后,那“吱呀”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节奏变得清晰而富有韵律,伴随着极低的、压抑的喘息,断断续续地穿透门板,钻进耳朵。

高敬文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加速奔流,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低头看着手里的贴片,蓝光稳定,表示记录已经开始。他和高乐悦就这样并排坐着,听着隔壁传来的、属于成年人的私密声响。那声音不再让他感到羞耻或紧张,反而像一种召唤,一种预兆。高乐悦安静地坐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丝绸睡裙的布料,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那有节奏的声响渐渐平息,最终彻底消失。走廊里只剩下一片死寂。高敬文等了足足十分钟,才缓缓站起身,再次溜出房间。他踮着脚尖走到父母门前,从凹槽里取回贴片。蓝光不再闪烁,表示记录完成。他回到房间,关上门,反锁。

房间里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橙光。高敬文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已经记录好的“身临其境模拟器”。高乐悦也重新躺下,侧身面对着他,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腰间,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饱满的胸脯。

“现在?”她问,声音很轻。

高敬文点头,将贴片紧紧贴在自己的右侧太阳穴上。金属的冰冷感刺入皮肤。他伸出拇指,用力按压中心区域。

嗡——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来自大脑深处的蜂鸣响起。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毫无预兆地袭来,像被人猛地推了一把,整个世界瞬间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熟悉的书桌、衣柜的轮廓——开始剧烈地晃动、扭曲,色彩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晃动的水面。

高敬文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稳住身体,但手臂却沉重得不听使唤。眩晕感持续了几秒,然后,一种奇异的失重感包裹了他。他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悬浮在虚空中,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就在这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陌生的感觉开始从身体内部涌现。

首先是胸前。一种奇异的、带着轻微刺痛的胀满感毫无征兆地出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胸腔内部向外顶出、膨胀。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组织正在他的胸前迅速成型、饱满,带来一种沉甸甸的下坠感。乳头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敏感,仿佛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又像是被无形的指尖轻轻捻过,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惊恐地低下头(在意识中),却看不到任何变化——视野里还是自己房间模糊的轮廓。但这种身体内部的“变化”感是如此真实,如此不容置疑。这不是视觉上的改变,而是神经深处传来的、关于身体形态的“错觉”信号。

还没等他消化这惊骇的胸部变化,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猛地从下腹深处袭来。紧接着,一种被侵入、被撑开的、带着钝痛和奇异酸胀的触感清晰地传来,仿佛有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正缓慢而有力地进入他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呃……”一声短促的、带着痛苦和惊愕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里逸出。这声音不来源他自己,而是一种更细、更柔、带着气音的、属于女性的声音。

高敬文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次又是母亲的视角——他再次被强行塞进了母亲的身体感知里!

他想挣扎,想撕掉太阳穴上那个该死的贴片,但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缚住,动弹不得。只有那汹涌而来的、属于女性的感官体验,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刷着他的意识。

那被进入的触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入。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撕裂痛楚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那酸胀感迅速转化为一股股灼热的暖流,从被侵入的最深处扩散开来,沿着脊椎,顺着四肢。胸前那沉甸甸的饱满感被一只宽厚的手掌覆盖、揉捏,力道时轻时重,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胀痛和奇异酥麻的快意。敏感的乳头被粗糙的指腹反复刮擦、捻弄,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直冲大脑,激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颤抖。

“啊……”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带着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婉转和渴求。这声音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但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陌生的快感浪潮中沉浮。

视野依旧是模糊的晃动——那是他自己的房间天花板。但所有的感官,所有的“触觉”,都清晰地定位在隔壁那张床上。他能“感觉”到身下床单的粗糙纹理,能“感觉”到上方沉重的男性躯体散发出的热量和汗水的气息,能“感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喷在自己颈侧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

最强烈的刺激来自下体。那持续的、有力的冲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某个极其敏感的、他过去从未知晓的点。每一次碾过,都像点燃了一串火药,引发剧烈的、扩散性的痉挛和难以抑制的尖锐快感。那快感不再是男性释放时那种集中于一点的、短暂的爆发,而是一种更深层、更绵长、如同潮汐般一波波涌来、席卷全身的极致体验。它从被填满的最深处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头皮阵阵发麻,又向下蔓延到脚趾,让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身体内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乱窜,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放松,再绷紧。

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方向。理智在尖叫着,但身体却在陌生的、汹涌的快感中彻底沉沦。每一次冲撞带来的酸胀和酥麻都更甚一分,积累的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洪水,即将冲破堤坝。

“别……慢点……”他听到自己(母亲)发出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但那声音里蕴含的,分明是更多的渴求,而非拒绝。

就在这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他紧贴着的太阳穴上蔓延开来,顺着脖颈、脊背,迅速扩散至全身。这股热流来自于他自身的快感,又开始向外扩散,带着一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欲望。他能感觉到这股热流涌向了侧躺在他身边的高乐悦。

高乐悦的身体在夜灯下微微发烫,丝绸睡裙下的曲线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而深沉。她的眼睛睁着,却不再聚焦于眼前的高敬文,而是穿透了现实,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幻象。在她的眼中,高敬文的身体轮廓正在扭曲、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女性的身影——高敬文的母亲,夏晴。那身影躺在她身边,曲线玲珑,眼神迷离,下体微微张开,散发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母性的诱惑。

源自于李强的意识开始被这股诱惑吸引,不自觉地影响着当下的这副身躯。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在高乐悦的下体骤然升起,像是被挖去了一块,迫切地需要被填满。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自己的小腹,隔着睡裙按压着下腹,试图缓解那种撕裂般的渴望。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夏晴”的虚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般的呜咽。

她猛地坐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几步走到房间角落的衣柜前。她的手指在抽屉里快速翻找,没有一丝犹豫。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冰冷的、坚硬的物体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是一根双头龙假阳具。深紫色,表面布满螺旋纹路,两端都是粗壮的、微微上翘的龟头,根部连接着一条粗厚的皮带。它本不该存在于这个抽屉里,但此刻,它就在这里,像是从虚空中被召唤而来,是现实被扭曲的产物。

高乐悦拿起它,回到床边。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犹豫。她解开睡裙的带子,任其滑落在地。她将皮带绕过自己的腰臀,扣紧,然后将一端的龟头对准自己早已湿润的阴道口,用力一挺,整个龟头连同部分根部瞬间没入。一股强烈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紧接着,她俯下身,将另一端的龟头对准“夏晴”虚影的阴道口。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又混杂着无法抑制的侵略性。她缓缓推进,看着那粗壮的假阳具一寸寸进入虚影的身体,直到两端都完全没入,中间的皮带紧紧勒在她自己的腰上,将两个身体——一个真实,一个虚幻——牢牢地连接在一起。

高敬文的意识正在母亲的快感中沉浮,那被进入的酸胀感和乳头的酥麻感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就在这时,一股全新的、更加强烈的触感毫无预兆地叠加了上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个异物正从“自己”(夏晴虚影)的体内,通过那根连接着的假阳具,向另一端传递着每一次抽插的力道和节奏。那感觉不再是单纯的被进入,而是一种双向的、被贯穿的、被连接的极致体验。每一次高乐悦抽动假阳具,他都能“感觉”到那异物在“自己”体内搅动,同时,那股力道又通过皮带的震动,反馈到高乐悦的腰臀,再“感觉”到高乐悦自身的快感——一种被填满的满足和阴蒂被皮带反复摩擦的尖锐刺激。

两种快感,两种意识,在这根双头龙的连接下,彻底交织、融合、叠加。高敬文的意识在母亲的被动高潮与高乐悦的主动抽插之间疯狂摇摆。他既是被征服者,又是共谋者;既是承受者,又是施予者。那快感不再是单向的潮汐,而是变成了一个闭合的、自我增压的循环,每一次冲撞都让下一个波峰更高,更猛烈。

高乐悦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能感觉到假阳具的根部与自己的血肉正在发生某种奇异的融合,皮带则开始融化、消解。她低头看着“夏晴”虚影在身下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高亢而破碎的尖叫,那声音与她自己压抑的、断续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快感积累到顶点。在一次格外深入、格外有力的撞击之后,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如同火山般猛烈爆发。高敬文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那个被反复碾磨的点像是炸开了,释放出滚烫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意识。同时,高乐悦也感到自己的阴蒂在皮带的极致摩擦下彻底失守,一股强烈的痉挛从下体炸开,席卷全身。

两人的尖叫在最高点重叠,变成一声不分彼此的、撕裂夜空的哀鸣。就在这高潮的顶点,他们的身体开始融化。高敬文感到自己全身的皮肤、肌肉、骨骼都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变得柔软、流动,意识也逐渐模糊,只是隐约觉得这样很正常,身体正在回归某种本源的状态。高乐悦则感到自己的下体与那根双头龙的连接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痛,随即是难以言喻的融合感,仿佛那假阳具的根部已经彻底与她的血肉长在了一起,成为了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虚影与现实的界限在高潮的余波中彻底崩解。

清晨的光线比往常更早地渗了进来,不是从窗帘缝隙里挤进的细条,而是整片整片地漫过窗沿,把房间染成一种柔和的、近乎透明的乳白色。空气里浮着一层极淡的、混合了汗水与茉莉香的气息,像是昨夜未曾散尽的余温还缠绕在布料与皮肤之间。夏晓云睁开眼的时候,没有惊愕,没有迷茫,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倦怠,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的是丝绸睡裙光滑的表面,冰凉而顺滑。她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胸腔的扩张带来一阵熟悉的重量感——饱满、沉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这感觉太自然了,就像她生来就该如此。她没有去想“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而是普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如同接受自己每天醒来都会感到腰酸背痛一样理所当然。她的身体柔软得像被水泡过,腰肢的曲线比记忆中更流畅,皮肤细腻得连自己都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手臂内侧,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又迅速褪去。

她侧过头。高乐悦就躺在她身边,身体微微蜷缩,一条腿搭在她腰上,下体半勃起的状态紧贴着她的肌肤,那根阴茎的温度透过睡裙传来,带着一种持续不断的、微弱的搏动感。夏晓云看着它,没有惊吓,没有排斥,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熟悉。她甚至伸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根茎的根部,像是在确认一件老友的存在。高乐悦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身体往她怀里蹭了蹭,阴茎随之微微跳动了一下。

这动作让夏晓云心里泛起一丝柔软的涟漪。她并不觉得这是怪异的,反而觉得这正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一个有着特殊身体、满足她所有隐秘需求的伴侣。她轻轻搂住高乐悦的肩膀,把脸埋进她栗色的长发里,闻着那熟悉的茉莉香,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安定感。她是谁?她是夏晓云,夏晴的妹妹,一个三十八岁的连锁服装品牌老板。她身材出众,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曲线女王”。她没有结婚,也没有搬出去住,因为姐姐姐夫从不介意她留在家里。而高乐悦,是姐夫的妹妹,一个特殊的双性人,从小身体就和别人不一样。她性格安静,不爱出门,只愿意和她住在一起。她们的关系……说不清是姐妹,是伴侣,还是某种更深层的依存。但夏晓云知道,她离不开她。

高乐悦在晨光中缓缓醒来。她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几秒,然后逐渐聚焦在夏晓云的脸上。她没有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谁,记忆像被水浸过的纸,边缘模糊,字迹晕染。她只记得一种强烈的、贯穿全身的快感,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从内部彻底重塑,然后……然后就是现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睡裙下,那根阴茎依旧半勃起着,根部与下体的连接处没有任何异样,仿佛它本就该长在这里。她动了动手指,触到夏晓云的腰,那触感如此真实,如此温暖。

她没有去追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那些问题像是被昨夜的高潮冲刷干净了,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被填满后的疲惫与满足。她记得夏晓云,记得她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清晨的拥抱,深夜的耳语,浴室里的缠绵。她记得自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开心。至于“李强”这个名字,像是从遥远的童年传来的一个模糊回声,她听到了,却不属于她。她就是高乐悦,夏晓云的伴侣,一个有着双性身体的女人。这个身份,像呼吸一样自然。

她抬起手,轻轻抚过夏晓云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的唇线。夏晓云睁开眼,两人对视,没有言语,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默契在流淌。高乐悦的阴茎在睡裙下轻轻跳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她的触碰。夏晓云笑了,那笑容慵懒而满足,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高乐悦,把臀部轻轻往后一顶,压在那根半硬的阴茎上。

“再睡会儿。”她低声说,声音沙哑,“昨晚累坏了吧?”

高乐悦没说话,只是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后颈,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她的阴茎在睡裙与肌肤的摩擦中缓缓变得坚硬,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浸湿了布料。她轻轻挺了挺腰,让龟头卡进夏晓云臀缝的深处。夏晓云没有躲,反而微微分开腿,让她更舒服地贴着。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那根阴茎在睡裙下滑动时发出的、极细微的摩擦声。

不知过了多久,夏晓云才懒洋洋地起身。她拉开衣柜,取出一件深蓝色的修身连衣裙,布料有微微的光泽,剪裁贴合她傲人的曲线。她脱下睡裙,赤身站在穿衣镜前,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自己。她的身材比从前更加成熟,腰细臀宽,胸部饱满而坚挺,乳头是浅淡的粉褐色,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没有羞耻,只有欣赏,像是在看一件自己亲手设计的作品。

高乐悦也坐起身,从另一个衣柜里拿出一条米色的百褶裙和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她换上内裤,那是一条特制的、能容纳阴茎的宽松款式。她把阴茎轻轻摆正,拉上裙子,扣好扣子。那根茎在裙下形成一道明显的隆起,但她看都没看一眼,动作自然得像在整理衬衫领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脚步轻缓。客厅里,夏晴已经摆好了早餐。豆浆在碗里冒着热气,油条切成小段,煎蛋金黄酥脆。

“晓云、乐悦,快吃,豆浆还热着。”夏晴抬头笑了笑,眼神里没有丝毫异样,仿佛这样的早晨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嗯。”夏晓云应了一声,在餐桌旁坐下。高乐悦坐在她旁边,接过夏晴递来的筷子。

高敬文的父亲——现在是夏晓云的姐夫——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头也不抬,把一份晨报递给高乐悦,目光却在她裙下的隆起处停留了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穿好内裤,”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凉了要加衣服”,“别让晓云难堪。”

高乐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没说话,只是把报纸接了过来,轻轻放在腿上,那隆起被报纸边缘遮住了一半。夏晓云却笑了,伸手夹了一块煎蛋放进高乐悦碗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姐夫,”她语气轻快,“乐悦这样挺好的,我习惯了。”

高乐悦的手指在碗沿上顿了一下,下体的阴茎在裙下微微跳动,勃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她低头吃着煎蛋,嘴角却浮起一丝极淡的、满足的笑意。

夏晓云拿起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日程提醒弹出:“上午十点,总部会议室,春夏系列终审会。夏总,请准时出席。”她瞥了一眼,随手把手机放在餐桌上,屏幕朝下。

高乐悦吃完最后一口豆浆,放下碗,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相册自动打开,全是她和夏晓云的合照——在海边度假,她从背后环抱着夏晓云,脸贴着她的后背;在餐厅里,夏晓云笑着喂她吃甜点;在卧室的床上,两人赤身相拥,她的阴茎半硬地抵在夏晓云臀缝间。每一张照片都真实得无可挑剔,像是过去几年里被精心记录下来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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