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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2、重口女女、重口百合,慎入,女女重口,5

小说:女女重口 2025-09-12 10:06 5hhhhh 5120 ℃

你绕着她,不紧不慢地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到手的、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你的目光,从她乌黑柔顺的短发,到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再到她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和格裙。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干净。

干净得让你想亲手把它弄脏。

「陈婧,」你停在她面前,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你说,你想当我的东西。」

「是,我的主人。」她的回答迅速而清晰,带着一丝急切的、邀功般的味道。

「那么,作为‘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要毫无保留。」你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她的衬衫领口,那个扣得严严实实的、象征着“规矩”与“体面”的第一颗纽扣。「我要看到你的诚意。就在这里,现在,把你身上最虚伪的东西,都脱掉。」

陈婧的呼吸,猛地一滞。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她显然明白了你的意思。

(在这里……?在走廊上……?万一有人……)一丝理智尚存的恐惧,和对即将到来的羞辱的本能抗拒,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你捕捉到了她这一瞬间的犹豫。

「怎么?」你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的弧度,「我尊贵的‘宰相’大人,连这点小小的、证明忠诚的仪式,都做不到吗?还是说,你刚才那番慷慨激昂的效忠,都只是……说来骗我的?」

「不!不是的!主人!」陈婧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急声否认。

那丝残存的理智,在对你的恐惧和渴望被你支配的变态欲望面前,瞬间土崩瓦解。她知道,这是你给她的考验。是她从一个“观察者”,蜕变为真正的“局中人”的、唯一的投名状。如果她退缩了,那么她将永远失去站在这位新神身边的资格。

「我……我脱。」她的声音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她抬起那双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的手,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那件象征着她“学生会长”身份的、洁白的衬衫,被她缓缓地褪下,露出了里面那件同样是白色的、蕾丝花边的少女内衣。

她的皮肤很白,是在室内捂出来的、不见天日的、如同上好瓷器般的冷白色。在夕阳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晕。

她没有停下。她反手解开了内衣的背扣,那对被束缚着的、大小适中、形状完美的D罩杯乳房,便猛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动着。顶端那两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浅淡的粉色。

接着,是那条深色的格裙。她拉开侧面的拉链,裙子便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脚踝,堆成一圈。此刻,她身上,便只剩下最后一件、也是最私密的遮蔽物——一条纯白色的、边缘带着可爱荷叶边的棉质内裤。

她就这么,近乎赤裸地,站在你的面前。一个刚刚还在对你宣誓效忠的、全校最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此刻,却像一个等待着被检阅和挑选的奴隶,将自己最私密、最美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你的眼前。

你看着她这副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你只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成色。

很显然,陈婧这件“物品”,质地相当不错。皮肤白皙细腻,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地并拢着,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但这对你来说,还远远不够。脱掉衣服,只是剥去了第一层伪装。你想要看的,是更深处的、更真实的、更肮脏的东西。

「不够。」你吐出两个字,像两块冰,砸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陈婧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你的‘诚意’,我还没有看到。」你伸手指了指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白色棉布包裹着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把它露出来。然后,用你的手,取悦你自己。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让我看看,我们高贵的学生会长,在发情的时候,到底是一副怎样淫荡的模样。」

你的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陈婧的头顶。她那张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惨白。

(自慰……在这里……当着她的面……)

这已经不是考验了。这是最极致的、最赤裸的羞辱。是将她所有的高傲、所有的自尊、所有的一切,都彻底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感到极致羞耻的同时,她的身体深处,却涌起了一股更加猛烈的、让她双腿发软的兴奋和期待?

(被她看着……被她命令着……在她面前,变成一只能靠自己抠弄逼穴才能得到快感的母狗……啊……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最棒的剧本吗?)

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被隐藏得极好的M属性,在这一刻,被你彻底地、残忍地,激发了出来。

「是……我的……主人……」

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压抑不住的哭腔和淫靡的喘息。

她弯下腰,颤抖的双手,勾住了最后那片薄薄的布料,然后,缓缓地,将它褪到了膝弯。

至此,她再无一丝遮掩。

她那片精心修剪过的、只在中心留有一小撮浓密黑色阴毛的神秘花园,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因为主人的羞耻和兴奋,而微微地张开着,露出了里面那两片娇嫩的、如同花瓣般粉嫩的小阴唇。而在花瓣的顶端,那颗小小的、敏感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像一粒红色的珍珠,闪烁着湿润的光。

更让你眼神一凝的是,从那紧闭的、一线天的穴口处,正不断地、缓缓地,渗出一缕缕透明的、粘稠的淫液。那些液体顺着她大阴唇的沟壑,缓缓地向下流淌,将她腿根处的皮肤,都打湿了一小片。

她甚至,都还没有开始碰自己,就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了。

真是个……天生的淫荡婊子。

她没有再犹豫。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顺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她曲起双腿,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风景,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你的面前。

然后,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只曾经在无数演讲稿上写下漂亮字迹的、曾经在各种竞赛中举起奖杯的、干净而优雅的手,此刻,却要遵从你的命令,去探向自己身体最肮脏、最淫荡的深渊。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决绝的颤抖,轻轻地,碰触到了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

「啊嗯……!」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那一点爆发,窜遍了她的全身。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她赶紧用左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叫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更怕……会让你觉得她太过轻浮。

但你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表示。

得到了默许,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那根修长的中指,开始在那颗敏感的肉粒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地,揉捻起来。每一次的按压,每一次的划过,都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尖锐的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从她指缝间,不断地溢出压抑的、不成调的呻吟声。

「嗯……嗯啊……主……主人……」她迷离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你,仿佛是在向你确认,她做得是否正确,是否……能让你满意。

光是这样,还不够。

她的中指,在阴蒂上揉弄了几十下之后,便沾满了从穴口流出的、滑腻的淫水。她用那根湿漉漉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探去,拨开了那两片粉嫩的小阴唇,找到了那个正不断地收缩、吐纳着淫液的、紧致的穴口。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湿滑的中指,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捅进了自己那温暖而紧致的穴道里。

「唔……!」

被异物侵入的充实感和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的小穴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热,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她的手指。阴道壁上那些柔软的嫩肉,随着她手指的进出,不断地被刮擦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的、酥麻的快感。

她开始加快了速度。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她那两根纤长的手指,在自己那泥泞不堪的穴道里,疯狂地、用力地抽插、抠挖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透明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狠狠地,顶在她穴道的最深处。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因为情动而流下的泪水。她捂着嘴的左手,已经无法再完全隔绝住她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的呻吟。

「啊……啊……要……要去了……主人……婧儿……要被您……看著……干高潮了……啊啊啊!」

她猛地拔出手指,用手掌,狠狠地按压住自己那颗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阴蒂,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快速地摩擦起来。

终于,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尖锐的哭叫声中,她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虾米。一股股滚烫的、带着些许腥甜气息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痉挛的穴口中,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手腕、以及身下的地面,都弄得一片湿滑。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彻底失了神。

你看着她这副被欲望彻底摧毁的、淫靡到极点的模样,心中,终于涌起了一丝满意的、冷酷的快感。

你走上前,弯下腰,从她那堆散落在地上的、干净的校服里,抽出了她的内裤。然后,你蹲下身,用那片还带着她体温的、干净的棉布,不带任何感情地,擦拭着她腿间、以及地上的那些淫乱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你将那条已经沾满了她高潮淫水的、湿漉漉的内裤,扔在了她的脸上。

「穿好衣服。然后,滚。」

你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朝着教学楼天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身后,传来了陈婧带着浓重哭腔和无上满足感的、卑微的回答。

「……是,我的主人。」

你推开那扇沉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傍晚的热风夹杂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天台还是老样子,空旷,荒凉,水泥地上还残留着昨天打斗时留下的、淡淡的血腥味。

黑泽果然在这里。

她没有像你想象中那样,坐在角落里哭哭啼啼。她只是一个人,背对着你,站在天台的边缘,双手撑着栏杆,俯瞰着楼下那如同火柴盒般渺小的城市。她还是穿着那身干净的校服,但那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却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像一件不属于她的、借来的戏服。她那头粉色的短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被全世界抛弃般的、孤绝的寂寥。

她听到了你开门的声音,肩膀明显地僵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你关上铁门,隔绝了楼道里的黑暗,也隔绝了你所有的退路。你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了过去。你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还带着湿意和温度的、属于陈婧的白色内裤。

你不是神,你只是个被逼到绝路后、不得不学会用爪牙保护自己的普通人。你也会有嫉妒,也会有愤怒,也会有想要炫耀、想要刺痛别人的、幼稚又恶劣的念头。尤其是在面对黑泽这个……把你平静生活彻底搅乱的、罪魁祸首的时候。

你走到她身后,在她即将因为你的靠近而转身的瞬间,将那条湿漉漉的、还散发着另一个女人淫靡气息的内裤,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给你。」你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刚出炉的,还热乎着。拿着,去给你自己那张脏嘴,也‘消消毒’吧。」

黑泽的身体,猛地一震。她僵硬地、缓缓地,抬起手,将那块柔软的、带着陌生女人骚味的布料,从自己脸上扯了下来。她低头看着那条内裤,看着上面那片被淫水浸透后、变得半透明的、深色的痕迹。一股陌生的、属于优等生的、干净洗衣液和甜腻淫水混合的复杂气味,狠狠地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然后,一股比在走廊上被你羞辱时,还要猛烈千百倍的、火山爆发般的愤怒和嫉妒,瞬间吞噬了她。

(别的女人……她……她和别的女人……在我哭的时候……她竟然在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

她猛地转过身,那双漂亮的、总是带着一丝野性的眼睛,此刻已经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一片血红。她死死地瞪着你,像是要用目光,把你活活地凌迟。她将那条内裤,狠狠地攥在手心,力气大到指节都开始泛白。

「操你妈的……林溪……」她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你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石在摩擦,「老子……老子今天……非要干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骚货!」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朝着你,猛地扑了过来!

她把你狠狠地扑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你的后脑勺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你眼前一阵发黑。你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那双充满了愤怒的、滚烫的嘴唇,就再一次、不容拒绝地,狠狠地压了下来。

这个吻,比在走廊上的那次,要粗暴、野蛮、疯狂一百倍!

她的牙齿,近乎凶狠地啃咬着你的嘴唇,很快,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就在你们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尝到了你的血,这似乎让她变得更加兴奋。她的舌头,像一条横冲直撞的、充满了攻击性的毒蛇,蛮横地撬开你的牙关,在你那柔软的、惊慌失措的口腔里,疯狂地肆虐、搅动、掠夺。

她用舌头,狠狠地顶着你的舌根,让你无法呼吸,只能被迫地承受着她那充满了愤怒和嫉妒的、带着浓重腥味的唾液的灌溉。那些黏稠的、滚烫的液体,混合着你的血,被她一遍又一遍地,涂抹在你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唔……嗯……放开……」你被她吻得几乎要窒息,双手死死地抵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推搡着,但她的身体,像一座山,沉沉地压在你身上,让你动弹不得。

你的反抗,似乎更加取悦了她。

她微微退开一点,让你能喘上一口气。但下一秒,她那张沾满了你们两人唾液和鲜血的脸,便再次压了下来。这一次,她的目标,不是你的嘴。

而是你的鼻子。

她像一只正在标记自己所有物的野兽,伸出她那湿漉漉的、滚烫的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从你的鼻梁,一路向上,舔舐到你的眉心。她舌头上那粗糙的倒刺,刮擦着你脸上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又屈辱的痒意。

她舔得是那么的仔细,那么的用力,仿佛要用她的口水,在你脸上画下一道无法磨灭的、属于她的印记。那股浓重的、属于她独有的、带着野性的腥甜气味,混合着你自己的血腥味,狠狠地、不容拒绝地,灌满了你的鼻腔。

她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她微微抬起头,将一小口黏稠的、充满了她气息的唾-液,精准地、滴进了你的鼻孔里。

「咳……咳咳!」

那温热的、滑腻的液体,顺着你的鼻腔,呛进了你的呼吸道。一股强烈的、令人作呕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你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喜欢吗?骚货?」她看着你这副狼狈不堪的、被她的口水呛得涕泪横流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快意的笑容,「老子的口水,可比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的骚水,要够味多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没有攥着内裤的手,粗暴地、撕开了你的校服衬衫,纽扣崩飞了好几颗。她那只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手掌,直接覆上了你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部。

她隔着内衣,狠狠地揉捏着,力道大得让你生疼。

然后,她的手,一路向下,越过你的小腹,粗暴地、蛮横地,探进了你那条同样被撕扯得松松垮垮的校服裙底。

她的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你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狠狠地压在了你双腿之间,那片最私密、最柔软的核心地带。

「让老子看看……」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带着一种野兽般的、粗重的喘息,「你这个小骚逼,是不是也为了那个女人……流了这么多骚水啊!」

她用手掌,在你那敏感的三角地带,狠狠地、用力地,画着圈地摩擦起来。那粗糙的布料,和她掌心的薄茧,在你那娇嫩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皮肤上,来回地刮擦着,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又痛又痒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啊……住手……别碰那里……」你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她那充满侵略性的手。但你的双腿,被她用膝盖死死地压着,根本无法并拢。你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的徒劳无力。

很快,你就感觉到,身下那片薄薄的布料,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一股不受控制的、可耻的暖流,从你的穴口涌出,浸湿了内裤。

她感受到了那片湿意。

「哈……」她发出了一声得意的、嘲讽的低笑,「嘴上说不要,逼倒是挺诚实的嘛。这么快就湿了?看来你也很想被老子干,是不是?」

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她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勾住你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只听“嘶啦”一声,那片可怜的、最后的遮蔽物,就被她应声撕裂。

你那片从未在第二个人面前,如此清晰地暴露过的、最私密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狼狈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看着你那片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粉嫩的逼穴,看着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大小阴唇,以及从穴缝中不断渗出的、晶亮的淫水,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炙热。

「真骚啊……林溪……」她喃喃自语,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珍宝。「原来你的逼……长这个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嫩……」

然后,她伸出了她那根沾满了你眼泪和口水的手指,对准了你那颗因为紧张而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蒂,狠狠地、用力地,按了下去!

「呀啊啊啊——!」

一股你从未体验过的、尖锐到极致的、仿佛要将你灵魂都撕裂的强烈快感,轰然爆发!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你所有的反抗,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残忍地击溃。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不似人类的尖叫!

她没有停下。她的手指,在你那颗可怜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粒上,疯狂地、快速地、来回地刮擦、弹拨、揉捻!每一次的碰触,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针,在狠狠地、刺着你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你被那灭顶般的快感,折磨得涕泪横流,浑身痉挛。你感觉自己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收缩、喷涌着淫水。那些液体,将你和她的手,都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不……不要了……求求你……要……要去了……要被你……抠坏了……啊……!」

就在你觉得自己即将要被这无休无止的、暴虐的快感彻底逼疯,即将要迎来第一次可耻的、被迫的高潮的瞬间——

一股同样强烈的、混杂着愤怒和不甘的求生欲,从你那被欲望淹没的意识深处,猛然爆发!

你不能就这么输掉!

你不能就这么,被这个疯子,像玩弄一个破烂的娃娃一样,玩弄到失神高潮!

你猛地睁开那双被泪水和欲望模糊的眼睛,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她正在你身上肆虐的那只手的手腕,同时,你的另一只手,像毒蛇出洞,闪电般地,探向了她的身下!

该死的……一起下地狱吧!

你用尽全力,狠狠地,将你的手指,捅进了她那隔着校服裙的、同样滚烫而湿润的深渊!

「啊——!」

这一次,发出尖叫的,换成了黑泽。

她那张因为施虐而充满了快意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完全没有想到,你这只被她压在身下随意玩弄的羔羊,竟然会在此刻,发起如此凌厉的反击!

你的手指,隔着她那同样湿透了的内裤,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那颗同样硬挺的阴蒂,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报复快感的、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地、用力地,按压、摩擦起来!

「你他妈的……放手……!」她发出了一声惊怒交加的尖叫,试图挣脱你的钳制。但她用来压制你的那只手,被你死死地抓住,而她另一只攥着陈婧内裤的手,又无法发力。你们两人,就这么以一种极其诡异而淫靡的姿势,互相钳制着,互相伤害着,互相给予着对方最暴虐、也最极致的快感!

天台上,只剩下你们两人那交织在一起的、充满了痛苦和欢愉的、疯狂的喘息和呻吟。

「哈啊……哈啊……放手……你先放手……」

「你做梦……一起……一起去死吧……混蛋……」

你们的身体,因为同样强烈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你们的逼穴,都在疯狂地收缩、喷涌着淫水,将你们的校服、你们的手、以及你们身下的这片水泥地,都弄得一片狼藉。

你们的眼神,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在对方那同样被情欲和泪水所模糊的瞳孔里,你们看到的,不再是愤怒,不再是恨意,而是一种同样疯狂的、毁灭性的、却又带着一丝致命吸引力的……共鸣。

仿佛在这一刻,你们才真正地、通过这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触碰到了对方的灵魂。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了最后一轮的疯狂冲刺。你们的手指,都像是疯了一样,在对方那最敏感的、脆弱的地方,用尽全力地、进行着最后的攻击。

终于——

「啊啊啊啊啊啊————!」

两声同样高亢、同样凄厉、同样充满了绝望和欢愉的尖叫,同时响彻了整个天台。

你们的身体,同时、剧烈地、痉挛着,弓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地面。一股股滚烫的、带着腥气的热流,同时从你们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

世界,陷入了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你们才从那高潮后的、剧烈的晕眩中,缓缓地回过神来。

你们还保持着那个纠缠在一起的姿势。你们的身上,脸上,都沾满了对方和自己的汗水、泪水、口水和淫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淫靡到令人作呕的骚臭味。

你们看着对方,看着对方那同样狼狈不堪、同样被欲望彻底摧毁的模样。

愤怒,消失了。

恨意,也消失了。

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让你们感到无比恐惧和心慌的……空虚,和一种……你们谁也不敢承认的、该死的……温柔。

你们,竟然……对着彼此,同时……高潮了。

黑泽猛地松开了你的手,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连滚带爬地,从你身上退了开去。

你也像是触电一样,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狼狈地、慌乱地,拉扯着自己那已经不成样子的、湿漉漉的衣服,试图遮住自己那同样狼狈不堪的身体。

然后,你们不约而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不敢再看对方一眼。

你们像是两只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两败俱伤的野兽,拖着自己那疲惫不堪、酸软无力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朝着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你逃了。

像一只夹着尾巴的、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从那个见证了你最疯狂、也最狼狈一面的天台上,落荒而逃。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下楼的。你的双腿酸软得像两根煮烂的面条,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你的小穴和后庭,因为那场惨烈到极致的高潮,还在一阵阵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每一次抽搐,都带出一股新的、混合着你们两人气味的、黏腻的淫液,顺着你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屈辱地,向下流淌。

你的身体里,你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

黑泽。

那个疯子,那个混蛋,那个把你平静生活彻底撕碎的罪魁祸首。

你恨她。

恨她用那张脏嘴啃咬你的嘴唇,恨她用那黏腻的口水玷污你的鼻子,恨她用那粗暴的手指蹂躏你最私密的、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

可是……

为什么在你最恨她的时候,你的身体,却背叛了你?为什么在她那野蛮的、不带丝毫技巧的、纯粹为了发泄愤怒的侵犯下,你会……湿得那么厉害?甚至……在她之前,就先一步攀上了那让人失魂落魄的顶峰?

你不敢再想下去。

你跌跌撞撞地,一头扎进了四楼的女卫生间。傍晚的教学楼空空荡荡,这里,是你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可以暂时躲藏的、安全的角落。

你反手锁上门,身体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你将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膝盖,身体因为后怕和高潮的余韵,还在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你哭了。

不是因为屈辱,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巨大的、把你整个人都淹没的、无边无际的恐惧和茫然。

你搞不懂了。你真的搞不懂了。

你和黑泽,明明是敌人。你们应该互相憎恨,互相折磨,直到其中一方,被彻底地、踩在脚下。可是刚才在天台上,在那场最原始、最野蛮的肉体碰撞中,你们之间产生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在她那双同样被泪水和情欲模糊的、疯狂的眼睛里,你看到的,不是胜利的快意,而是一种……和你如出一辙的、痛苦的、挣扎的……共鸣?

为什么,在你们的身体,同时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你的心里,除了恨,竟然还涌起了一丝……该死的……心疼?

你疯了。

你一定是被那个疯子,给彻底地逼疯了。

你猛地站起身,冲到一个洗手台前,拧开了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而下。你低下头,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冰冷的水流里。你用手,用力地、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脸,自己的嘴唇,自己的鼻子。

你想把那个女人的味道,从你身上彻底洗掉。

你想把她留下的、那些屈辱的、黏腻的、带着她体温的口水和汗水,都冲进下水道。

你洗了很久,直到你的脸,都因为过度搓洗而变得通红刺痛,你才抬起头。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无比狼狈的脸。头发凌乱,嘴唇红肿破裂,眼眶通红,眼神里充满了空洞和迷茫。你身上的白色校服衬衫,被撕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胸前那件白色的蕾си内衣若隐若现。下身的裙子,也歪歪扭扭,上面沾满了灰尘和……可疑的水渍。

你看着镜子里这个,被欲望彻底蹂躏过的、如同败犬般的自己,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涌了上来。

你冲进一个隔间,“砰”的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隔板,缓缓地蹲下身。你掀开自己那条破烂的裙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

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你那条可怜的、白色的棉质内裤,被黑泽从中撕开,此刻正无力地、挂在你的大腿两侧。你那片最私密的、粉嫩的逼穴,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互相伤害的“战斗”,此刻正红肿不堪,两片大阴唇都微微地向外翻着,像两片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嫩的花瓣。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无意识地,吐纳着白色的、黏稠的、混合了你们两人淫水和高潮液体的、不知名的秽物。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臭、血腥和淫靡骚臭的气味,从你的身下,散发出来,充斥着这个狭小的隔间。

你伸出颤抖的手,碰了碰自己那颗还在隐隐作痛的阴蒂。

“嘶……”

只是轻轻一下,一股尖锐的、残留的快感,就再次电击般地窜遍了你的全身,让你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彻底地、被那个女人,给玩坏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这狭小的隔间里,蹲了多久。久到你的双腿,都开始发麻。久到你那颗因为恐惧和迷茫而狂跳不止的心,终于,慢慢地,平复了一些。

你必须冷静下来。

你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将那条已经彻底报废的内裤,从腿上扯下来,团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你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破烂的校服,虽然依旧狼狈,但至少,能勉强遮住关键的部位。

你打开隔间的门,准备去洗手台,再用冷水拍一拍脸,然后就回家。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你能处理的范围。你需要时间,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来好好地、想一想,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你走出隔间的瞬间,你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卫生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你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女生。

许蔚然。高三(1)班的学姐,学校图书馆的管理员,也是纪检部的副部长。一个在全校师生眼中,都如同圣女般纯洁无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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