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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界野史之以身合道的星宿仙尊惨遭天意调教,蛊界野史之做爱道大宗师星宿仙尊,1

小说:蛊界野史之做爱道大宗师星宿仙尊 2025-09-12 10:06 5hhhhh 3150 ℃

干涉天意、修改天机的代价是什么?千万年前星宿仙尊以身合道,为人族开辟出光明前景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人说星宿仙尊与天意合二为一,成为了天意中的一部分意念,所以才可以篡改天机,维护人族的气运。也有人说星宿仙尊成为了天意的掌控者,在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天意。人们众说纷论,言辞中无不充斥着对这位人族第一智道大能的尊敬与推崇。可对于星宿仙尊本人来说,这次以身合道却是一次来自天意的淫乱至极的调教。

虽说人人都把天意叫做天意,可却少有人真的把它认为是“意”的一部分。乐意、怒意、假意、特意,各种各样的意要么是由脑自然产出,要么是由蛊虫生成,可是天意又是怎么来的呢?它又是什么东西的意?难道这两天能够自然产生意吗?说到底人们对天意的认知还十分浅薄,又哪里能详细地描述天意呢?甫一见到天意化身时,星宿仙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浅薄。

与天意融合的过程极其枯燥乏味,无声、无色、无光,脑中念头产生速度也大大降低。自从成就智道尊者以来,星宿就再没有过如此低下的思维效率了。或许是自己失败了?自己要死去了?在无边无际的空中,星宿的脑中产生了关于自身死亡的想法。这是死亡的感觉吗?如此空泛,如此沉默。不过那也不错,为人族操劳数千年,舍弃了一切个人情绪的自己也是该休息了,星宿脑中蹦出最后一个想法,随后便控制住脑中念头的碰撞,再没有想法能够出现,仿佛她自己也成了空的一部分。

星宿仙尊的愿想并没有实现,她被一无所有的空中传递来的某种感觉唤醒。热,有什么热的东西靠在脸上。随着念头的碰撞,星宿脑中产生了苏醒以来的第一个想法。而后脑中念头开始急速碰撞,各种各样的问题从脑中抛出。热?什么东西热?这种地方居然会有热的东西存在?一连串的问题迫使星宿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但她知道那并不是她。

“你是什么东西?”

长久以来的战斗本能使她下意识地想向后飞去,念头不断涌动,她的视角却纹丝不动。

“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最清楚呀”

面前这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发出了诡异的声音,不似人声、不似兽鸣,听得星宿头皮一阵发麻,面前这个生物似乎只是胡乱地发出了一串音符,却能让星宿清晰地明白它的意思。

“嘻嘻,怎么不说话了?被吓到了?堂堂仙尊就只有这样的胆量么?”

怪异的声音继续传来,似乎是对星宿一言不发地打量它有些不满。

容不得星宿不呆滞,面前这个东西明明长得和自己十分相近,不管是面容、身材还是气质都如出一辙,可偏偏裸露着身体的它胯下却竖起一根硕大的肉棒。开什么玩笑?顶着自己的脸,却又要长出这种淫秽之物?

若是尚在人间,无需星宿仙尊一瞥,群情激愤的人族自会替她清理掉此等亵渎之徒,可在此处,她的蛊虫尽皆不在,她与一般凡人亦无差别。她不再是一怒而流血千里的人间主宰,甚至连想要上去揍这个不明物种两拳都做不到。可即便如此,星宿看向它的眼神中依旧充斥着对其拙劣恶作剧的轻蔑与不屑,尤有君子死而冠不免的气概。

面前的生物似乎对这一幕并不意外,它对星宿怒目而视并不在意,只是一昧地盯着星宿的脸颊看。

硕大的肉棒在双方各看个的十几秒后甩到了星宿的侧脸上,热感与痛感同时传递到了星宿的脑中,不知是热中混了疼还是疼中混了热。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这么贴在星宿的右脸上,做出这一动作的生物正饶有兴致地等着星宿的反应。

有触碰的实感,面前的生物不是幻象。经历了无数战斗的星宿自然而然地开始寻找战胜面前生物的方法。跟它肉搏可以战胜它吗?似乎不太可能,毕竟自己苏醒这么久了还只有眼球能动,多半已经是被面前的生物控制住了。若是说自己没有实体呢?那也不太可能,毕竟只要眼球往下转转还是能看到自己鼓起的胸部的。

若星宿仍是人间尊者,完成这般简单的思考一瞬都多余了,可在这里,她却用了数秒,而只是这数秒的思考时间,就已经让面前生物对她失去了耐心。

面前的生物伸出了她的右手,掌心按在了星宿的头顶。大量的念头涌入星宿的脑海,阻碍了她的正常思考,而这大量的外来念头居然把她的注意力扭向了脸旁的肉棒。

星宿心中暗叫不好,可她的眼睛再也不能从肉棒上移开半点,甚至想就这么舔上去。虽然失去了蛊虫,可作为智道尊者,她对于念头的控制能力也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强烈的性冲动被她生生压了下去。

“真不愧是智道尊者,敢来抢我的权柄,果然还是有那么点本事啊。”

面前的生物怪笑了几声,说着似乎是称赞星宿的话语。或许是为了表示对她的赏识,那只纤细而修长的手从星宿头顶离开,怪异的念头也不再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脑海中,现在她只需要清理掉脑海中现存的念头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

星宿只觉脑中一晃,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涌上了心头。异物感,异物感,哪里来的异物感?

“唔哼”“呼唔”

这是哪里来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发出?刚才面前这个生物跟自己靠得有这么近吗?恍惚之中,星宿突然意识到那根硕大的肉棒已经毫不留情地搅进了自己的嘴里,而不断被挤出空气正是那奇怪声音的来源。

这般行为对于从未有过性行为的星宿来说自然是极其羞耻的,甚至带有很强的侮辱性,堂堂智道尊者,什么时候需要这般侍奉一个不明生物的肉棒?更何况这还是个用自己的脸羞辱自己的无耻狂徒?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在星宿脑中浮现,无数念头在此刻碰撞,形成了无数个充斥着愤懑的想法,可只一瞬,星宿就意识到了这般行为的不妥,脑中自身念头的减少使得那些被压制的外来念头瞬间反扑,赢荡的想法出现在了星宿的脑中,与此同时,被这些想法催生出来的乐意也大量生成,快感逐渐出现于星宿的脑中。

不论星宿是如何想法,面前生物却只是不断地在星宿口中进进出出,那张与星宿无二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似乎它也正享受着快感。

亵渎的行为仍在继续,那根硕大的肉棒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流连于星宿的舌尖,转而向更深处发展,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壁濡湿了炙热的肉棒,稍有粘稠的唾液成了肉棒最好的润滑剂,不明生物脸上的红晕更甚于星宿,似乎这种方式给它带来的刺激更大。

“哈…你可…真是个好玩具…”

面前生物的声音变得正常,对于普通人来说轻柔温和的嗓音在星宿听来反而恶心至极,难道有人会对这种强奸自己的东西产生好感吗?根本就不可能!可无论星宿如何排斥、如何抵触,自己正在被一根陌生肉棒侵犯的事实都无法改变,自己对面前生物生疏粗鲁的侵犯行为毫无抵抗之力。

与心绪万千的星宿不同,面前的生物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性爱之中,肉棒的每次进出都引得它的身子轻颤,那张脸也在快感中逐渐扭曲,显出了真容。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欢愉展露在脸上,眼中只剩下了对性爱的渴求。

星宿抬眼望去,眼中倒映出一张美艳的脸,还有一具身材不亚于自己的躯体,在身材上的差别仅在于她比自己更高大上两三分。可透漏于面容上的表情却大不相同,她的脸上带有热切,带有激情,带有星宿记忆中年轻自己的活力。星宿能从这张脸上看出许多东西,可还是看不出它是什么东西。此物是人?是有自己形体的人?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自己之前还有其他大能以身合道?

“哈…做爱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东张西望…!”

美艳女子用行动表达着她对星宿漠然反应的不满,长度惊人的肉棒整根没入星宿口中,强烈的不适感从咽喉处蔓延,带给星宿久未有过的窒息感。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满溢于眼眶,口腔肌肉一阵阵地收缩舒张,试图将异物排斥出去,可却恰得其反。收缩规律的口腔挤压着肉棒,给那美艳女子带去更加强烈的快感,而泪眼模糊的美人面容更是成为了她性欲的催化剂。

大量滚烫的液体从肉棒中喷出,惹得那女子一阵娇呼,而被灌入这液体的星宿就算再没有性经验,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被这根肉棒口爆了。第一时间占据其脑海的不是愤恨,而是难以名状的快感,先前注入的大量淫意在星宿脑中缠绵不休,大量的乐意也随着快感的到来而迅速产生。有那么一瞬间,星宿甚至产生了主动去吞吸这根尚在喷射的肉棒的想法,可这个想法不过一闪而过,淫荡的表情瞬间从星宿脸上消隐,属于星宿的念头再次控制住了场面,使星宿不至于就这么沦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

逐渐疲软下来的肉棒缓慢地从星宿口中退出,几点白浊点缀在星宿的哭脸上,看起来就像被山贼掳去的良家少女那般楚楚可怜。星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此等劫难,可复仇的种子早已种下,若有恢复力量的一日,她势必要让这个女子遭受更甚千倍万倍的欺辱。

“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美艳女子凭空掏出一物,此物通体充斥着黑白两色,数条细长的腿共同支撑着中心的躯体,若隐若现的威压洋溢在其身侧,赫然是那只正被天庭严密保护着的九转宿命蛊!

“宿命蛊!怎么会在这里?!”

星宿有些慌了神,口中满溢而出的白浊滴落在她的胸口,为其更添一分情色气息,可她此刻顾不得这些了,将来的复仇也被她抛于脑后。此人难不成是异人?是异人在自己以身合道的时候发起突袭,不仅控制了自己的魂魄,就连宿命蛊都被夺走了吗?!

星宿想到了她的师父,那位就连死前都在关心人族发展的元始天尊,自己就这么让师父的万年心血付于一炬了吗?星宿记起了无数人族同胞,或是为人族战死的,或是仍在为人族奉献终生的,每一张面孔都清晰异常,每一个眼神都让她莫名心慌,自己就这么葬送了亿万人族吗?星宿看向了眼前充斥着傲慢的女子,这个刚用不应出现在女子身上的物什侵犯了自己的女子,自己就是输在了这样的淫徒手里吗?早知会有此种后果,她还不如死在追杀异人的路上,这样她倒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已为人族倾尽全力。

一念至此,怒意、哀意、恨意、杀意,各种各样的负面念头充斥着星宿的脑海,把那些外来淫意挤得不得动弹。尽管念头翻腾、杀心尽起,星宿仍不过是这美艳女子的掌中之物,唇边垂挂着的白色液态物正是星宿无力抗争的最好证明。

“愚痴。”

见着星宿如此反应,女子不怒反笑,只把手轻轻一抬,宿命蛊就消失不见,而已经再次勃起的肉棒又一次贴到了星宿的脸侧。不过这次它只是稍一打转,将星宿脸上的白浊抹得多了些之后,便转而顺着星宿的侧脸向下而去,停在了星宿丰腴的胸口前。

因为受到衣服的束缚,两团丰满的乳肉被压在一起,挤出一条狭长的乳沟,而那女子现在做的,便是用那硬度不减的肉棒挤开被紧缚在一起的乳肉,在那美丽乳沟中开出一条路来。

肉棒的进入打破了两团乳肉的平衡,每一次碰撞都使得两团乳肉如水波般震荡不已,庞大的体积足以将肉棒前端吞没其中,雪白的乳肉将肉棒前端包裹起来围攻,每一寸肌肤都在肆意地剐蹭着肉棒前端,给那女子带去丝丝快感。

相比于口腔,进出于两团乳肉之间更多的是情趣色彩,肉棒在女性最显著的生理特征之中来回穿梭,带给二人更强的性冲击。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星宿这张死人脸,跟刚才自己射出来的时候一样表情多好?美艳女子心中不止一次地生出了对星宿不肯用真实情绪来为她助兴的不满,或许该用什么方法让星宿主动服侍?难道要彻底控制星宿吗?那样跟自己自慰又有什么区别?她还是想要看到星宿像刚才那样自发做出的淫荡表情。

她将按在星宿肩膀处的两只手下移,轻快地扒去了掩住星宿胸口的衣物。没了衣服的限制,两团乳肉瞬间弹开,激起一阵晃荡。虽然这副画面充斥着色情气息,可这样做却没有了乳团夹吸肉棒的实感,对女子来说反而不妙。

女子一手握住一只乳房,将它们轻轻托起,随后便是用指尖在乳房上轻轻搔挠,愈是靠近乳房最前端那两颗红艳的乳头,指尖前进的速度就愈是缓慢,到最后更是变成了围绕着两颗乳头不断打转,可就不直接去揉捏那两颗令人垂涎欲滴的乳头。

明明只是乳头附近被挠了,为什么乳头也会跟着痒起来?虽然星宿对性爱有正常的认知,可她又没有做过爱,又怎么会知道乳头也是可以被调教的敏感点呢?在瘙痒感之后到来的是乳头的肿胀感,一种难以启齿的想法随着性冲动出现在星宿脑中:想要那些手指来照顾自己的乳头。星宿能看出来自己的乳头变得比一开始大了一些,可又为什么会这样?是要产乳汁了吗?难道在性爱过程中乳头会像肉棒那样喷出乳汁吗?

面前的女子可没兴趣给星宿解答这些性爱的小知识,在星宿如她所愿那般开始把注意力放到性爱上时她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她将乳头夹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随后便是饱含力道的挤压、揉搓,丝毫不顾及这样是否会对星宿这样的处女造成过大的冲击,毕竟她本来就是想让星宿能够主动地来服侍她,与她性爱。

方才被挑逗起的瘙痒感被这有些暴力的揉搓轻松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快感,按压愈是粗暴,乳头反馈给星宿的快感就愈是强烈,仿佛它们天生就是要被人揉捻的。

很快两根手指的揉捏变成了五根手指的轮番挑逗,本就红艳的乳头被这般欺负之后反而更加精神,像是不倒翁一般在五根手指的围殴中屹立不倒。这根手指把它按倒,它马上就站起来,那根手指把她挑起,它又很快地缩了回去。手指的主人就这样不断地调教着星宿的乳头,直到她看到星宿那张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话还未说出口,星宿的右拳就直冲她的腹部轰来,这倒是让她有些失望,她还以为是自己活终于好到能让星宿这种冰山美人都为之动情了呢。

星宿的体术是值得夸赞的,招式凌厉却又能不露破绽,拳拳冲着要害去,可惜面对这个可以用不知什么手段控制她的女子来说,只有体术是远远不够看的。没出几拳,星宿的双臂就被缚在身后,而她本人也被女子按住,再次不得动弹。与先前被控制时不同,现在的星宿能够感应到自己的整个身体,而不是只有眼球能动。

对于这次失败的突袭,星宿并不后悔,她难道不清楚仅仅通过拳脚功夫自己并无胜算吗?身为智道仙尊,她比谁都算得清楚,在这里战胜这个怪异女子的可能性为零,恢复力量之后再行报复更是天方夜谭,哪里会有坐视仇敌安然恢复的人呢?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打呢?星宿心里很明白,她追求的不是胜利,而是这个时代人族的不卑不亢,就算是灰飞烟灭也要割下敌人一块肉,她打的是态度,是人族的风度。

“切,愚痴。”

女子不屑于星宿的反扑,更不在乎星宿如何想,不过既然她确定了星宿的态度,那么何妨挟天子以令诸侯?

“星宿小妹,要不要做个交易啊?”

女子的声音又轻柔了几分,甚至还带上了几分诱惑,仿佛刚才对星宿做出粗暴淫事的人不是她一般。

“人族绝不向异人妥协。”

“啧啧,骂你蠢还真是骂对了,谁跟你说我是异人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开出的筹码你绝对无法拒绝。”

不是异人?人族内部还有这般大能能够胜过她?不过此人既为人族,那总归还是要为了人族而战的吧?宿命蛊依然还在人族手中对吧?若有次大能可以庇佑人族,自己受些侮辱又算得了什么?只因对方不是异人,星宿对此女的抵触感便有所下降,她早已为人族奉献了一切,如果对方庇佑人族的代价仅仅只是这具肉体,她反而只会觉得大赚。只不过……若能反过来控制对方就再好不过了。在方才短暂的拳脚交锋中她确定了双方的状态,现在两者都类似于大量意念的集合体,只不过比一般的意念要稳固的多,似乎也是源于面前这个女子的手段。而凭借着自身智道尊者的造诣,她已经将部分假意悄无声息地注入其体内,只等到了时机便发难。

“想好了?要不要做这笔交易?”

见到星宿脸色稍有缓和,女子便继续追问星宿。

“条件是什么?你刚才说的筹码又是什么?”

“我要你当我的性奴,而筹码嘛…你没被我操晕的时候,这只宿命蛊的操控权就在你手上,你不是想要天意长存于人类吗?我这就给你这个机会。”

饶是身为智道仙尊的星宿听到这般荒谬的条件也不禁愣了神,那可是九转宿命蛊!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让给自己?面前这个女子性欲就这么强?仅仅是要操自己就用宿命蛊做条件?

“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照样会狠狠地操你,只不过那样可就没有宿命蛊用了哦。”

似乎是肉棒胀硬得难受,女子有些面容狰狞地威胁着被按在身下的星宿,如此身材婀娜的美人就这么被自己按在身下,光是把手按在她的腰上就已经让女子悸动不已了。

“先把宿命蛊给我。”

星宿再次恢复了自由,而那蜘蛛状的宿命蛊也出现在了她的掌心。接触到宿命蛊后,星宿立刻就明白了宿命蛊并不在此处的事实,出现在她手上的宿命蛊是类似于人类魂魄般的“蛊魂”,而仅仅通过这个“蛊的幻影”便可以实现对蛊虫的操控。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她万余年的修行中可从来没有见过什么“蛊魂”,她的师父,活了两万多年的原始仙尊也从未跟她提到过什么“蛊魂”。难道他们两代尊者,人类数千万年使用蛊虫的方法都是错误的?

不由得星宿细想,那女子已经再次将星宿推倒,交易已经达成,她已经把宿命蛊交了过去,现在该星宿来履行她们的诺言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天意。”

自称天意的女子干脆利落地褪去了星宿剩余的衣物,露出她雪白的身体,许多道伤痕点缀在身体各个部位,为她美丽的胴体又添上了一些野蛮的气息。

女子俯身压住星宿,肆无忌惮地舔咬着星宿的脖颈,在其白皙的颈间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与整齐的牙印,两只手漫无目的地在星宿身上乱摸,尽情享受着星宿柔嫩的肌肤。而星宿采取的便是一个不推不就的态度,她将双臂展开,两掌交叠于头顶上方,将自己的躯干毫无保留地展露给女子,以表示自己的不反抗。或许对于未有过性经验的她来说,不抵抗便是最好的配合,清冷了万把年的人,你突然要她变得妩媚,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一番撒欢似的舔咬之后,女子咬上了星宿的唇,二人柔软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把对方挤压变形,女子的牙齿不时划过星宿的嘴唇,给星宿带去一丝丝的痛感,既像是对星宿的示威,也像是对星宿方才犹豫不决的报复。

星宿的脸红润得很,从未与人接过吻的她真正面临这种场景的时候,还是像少女一般手足无措,还好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安安静静地感受这个吻。坦然地说,仅仅是接吻并不会在身体上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可在心理上就另当别论了,特别是星宿清晰地知道这个吻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仅仅是唇齿相加似乎并不能满足面前的女子,某种温热湿滑的东西溜过星宿的双唇、叩开了她的牙关,勾起她的舌头,邀它共舞一曲。舞风粗犷狂野,比起舞曲,更像是双方在争夺这尺寸之地。温热的津液顺着舌头流入星宿口中,渐渐淹没了她的舌根,给星宿带来一些异样的感觉,如果让她主动来选,她还是不想把这些液体吞下去,就这样吞下这些液体不就和刚才她被强制灌精一样吗?想想还是很丢人的。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星宿的犹豫,属于女子的舌头从星宿口腔中缓缓退出,而后便是一只白净的手掌按在了星宿的唇上。

“给我全部喝下去,只要是我给你的,你全部都要马上吞进去哦。”

女子笑眯眯地看着星宿,可话语里却又充斥着威胁。

这话说的,似乎自已还会被强迫着喝下很多东西?星宿不愿多想,喉头几番滚动,勉强将积攒在嘴里的津液吞下。特别的味道是没有的,可只要一想想就觉得羞得很,更不要说这样做还能让她想起先前那些溢出她口腔的液体呢。

“把嘴张开。”

女子笑意不减,只是继续对星宿下达一些听起来很羞人的命令。

“再张大一些,我要好好检查一下星宿妹妹有没有好好执行哦。”

女子将两根手指伸入星宿口中,圆润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星宿的舌头,就像先前挑逗她的乳头那般,只不过是少了刺激乳头带来的快感。星宿很明白面前这个奇怪女子正变着法子侵犯她,这种方式并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快感,却无时不刻地在冲击着她的观念、消磨她的羞耻心。

两根沾满了唾液的手指竖在了星宿面前,而在这两根手指之外占据着星宿视野的仍是女子那张充斥着莫名笑意的脸。

“星宿妹妹,你怎么把我的手弄得这么湿呀?是不是该帮我处理一下呢?”

“怎么做?”

“肯定是帮我舔干净呀。如果上面这张嘴不想舔,用另一张嘴也可以哦。”

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想选口牙!!主动去舔她的手指和主动让她插自己,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差别吗?这不就是让自己选怎么操自己吗?!星宿的脸黑了下来,可想想那刚到自己手上的宿命蛊,她还是逼着自己去做出个选择,若是舔上去的话,岂不就是自己主动服侍她么?她还是需要“我是被逼无奈才献身的”这个理由来克服自己心里的抵触感,需要她主动服侍的时候还是晚来点比较好……

“我…我不想舔。”

“好哦。”

湿淋淋的手指顺着星宿的身体曲线下移,描摹出她曼妙的身姿,经过她的腰腹时还不忘挠上两下,在她白皙的腹部留下点点水渍。而不愿目睹这些动作的星宿把头微微仰起,不知在盯着些什么看,而满脸的绯红与略微加速的呼吸正诚实地表达着她的紧张。每被点出一处水痕,星宿的身子就难以察觉地轻颤一下,这些看似多余的动作无时不刻地在提醒着她那一刻地到来。

“星宿妹妹,这么重要的事还是要自己亲眼看看才好吧?”

女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惊得已经把两臂垫在眼睛上的星宿一抖。谁让她能控制宿命蛊呢?星宿不得不用双臂稍微支起上半身,这样她的视野才能越过那两团肉脂看到自己的小穴。

相比于直接做爱,挑逗星宿的乐趣也不少,一点点撕破星宿心理防线的愉悦感刺激着她的的肉棒,她想就这样把肉棒插进去,想在星宿温暖的小穴里四处冲撞,想在星宿的腹部顶出一个凸起,想听星宿随着自己动作发出的淫叫……还不行,还不能插入,她还想再多玩弄一会,她还想看到星宿那副明明不想做却不得不配合自己的矛盾表情……

两根早已被濡湿的手指分居左右,顺着那两片白嫩唇瓣的形状自上而下地抚去,温和的触感沿着手指流入她的脑中,星宿的娇态尽入她的眼眸,那藏着点点幽怨的眼神给她带来些许满足感。手指在穴口边打转,晶莹的唾液沾染在唇瓣上,给那美丽的小穴平添了一丝光泽。缓慢蒸发的液体带走了部分热量,小穴处传来的一丝凉意将星宿绯红的脸染得更深了几度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羞耻感的掩盖下缓缓升起。

将指间的唾液尽数抹净之后,女子轻轻捻起小穴顶部的一颗小珠子,用同刚才调教乳头相似却又更小心而缓慢的手法抚摸着它 ,而这小珠也在短暂的刺激之后便膨大、变硬了少许。女子一边调弄着小珠一边仔细地注视着星宿的表情,直到她看到星宿的眉间终于出现了一丝皱痕,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低下头去,对着那柔嫩肉珠吹气、亲吻,眼瞅着星宿的表情又凝重了几分,她轻轻咬上了这颗白里透红的肉珠,门齿、犬齿、臼齿,每一颗牙齿都有被这美丽肉珠宠幸的资格,而比起手指更加粗糙的舌头也在牙齿之后享用起了那肉珠。女子刻意控制着舌头移动的速度和方向,有时候将肉珠包裹起来刮蹭,有时候又只是舌尖轻触肉珠,端是一副淘气模样。享用完毕后她还不忘吮吸几下,将刚才沾染上的唾液清理个七七八八,这才松了嘴。

既然放过了肉珠,那么遭殃的便是小穴了。在又一个轻吻之后,粗糙的舌头叩开由两片唇瓣组成的大门,进入了已经变得湿润温暖的穴道。女子的两条胳膊分别搂住、撑开了星宿的两边腿,保证小穴对她的开放状态,细长的舌头则在穴道里肆意奔腾,一会舔舔这,一会碰碰那。

在女子肆意品尝吮吸的时候,星宿已经咬紧了牙关,羞耻感与越来越强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意识,淫荡的喘息被她硬生生地压在腰腹中,她现在格外的安静,可安静并不能帮她抵挡快感的侵蚀,在第一声娇吟将要出口的时候,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嘴,以保持她那早已被舔的粉碎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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