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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留学生入住爱情公寓,和大力聊的情投意合,张伟只能一旁吃醋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7880 ℃

爱情公寓3601室的门被敲响时,胡一菲正对着曾小贤练“弹一闪”,吕子乔举着手机直播“美嘉减肥食谱第三天——失败”,张伟则在研究一张皱巴巴的超市打折券。

开门的是张伟,门外站着个高个子黑人男生,背着半人高的登山包,中文说得字正腔圆:“你好,我是新租客,叫迈克,从尼日利亚来,在附近的大学教非洲文化。”

屋里瞬间安静了三秒。吕子乔第一个跳起来:“国际友人啊!我这直播间缺个亮点,迈克兄弟,要不要露个脸?”胡一菲拍开他的手机:“别吓着人家,张伟,带迈克去看房间。”

迈克的房间在张伟隔壁,收拾东西时掉出个篮球,滚到客厅正中。曾小贤眼睛一亮:“兄弟也爱打球?明天约一场?”迈克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大学是校队的,随时奉陪。”

第二天球场上,迈克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让曾小贤目瞪口呆,张伟则被他晃倒三次,坐在地上嘟囔:“这犯规!肯定犯规!”迈克伸手拉他起来,笑着说:“在中国打球,是不是要学你们说‘友谊第一’?”

融入爱情公寓的速度比迈克想象中快。美嘉教他包饺子,结果他把馅料包成了“非洲版巨型丸子”;吕子乔拉着他拍“跨国情侣vlog”,让他扮演“被美嘉甩掉的痴情老外”,被胡一菲追着打;张伟则总找他“咨询国际法律问题”,其实是想练口语,迈克耐心陪他聊,还纠正他“‘我反对’不是‘I no’,是‘I object’”。

有次公寓停电,大家围在客厅点蜡烛。迈克说起自己来中国的原因:“我爷爷年轻时来过上海,总跟我说这里的人很温暖,街上的路灯亮到深夜,不像他当年住的地方,天黑后就不敢出门。”他从包里翻出张老照片,是爷爷和一个中国修鞋匠的合影,“我想找到这个修鞋匠的后代,说声谢谢。”

胡一菲突然一拍大腿:“这照片背景不是南京路吗?我妈以前就在那附近开店!”第二天,她真带着迈克找到了照片里的老弄堂,修鞋匠的儿子已经成了老爷爷,看见照片就红了眼:“你爷爷当年总给我带非洲的香料,说要让我尝尝‘太阳的味道’。”

那天回来,迈克买了啤酒,跟大家坐在阳台聊天。曾小贤问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吵?”迈克摇头,指着屋里的笑声:“这就是我爷爷说的‘温暖’,比路灯还亮。”

后来迈克成了爱情公寓的“移动百科”:教大家说斯瓦希里语的“你好”,带他们做尼日利亚的炖菜(虽然味道有点辣到上头),甚至在张伟的“法律援助日”帮忙翻译,帮一个非洲留学生讨回了被克扣的工资。

吕子乔拍的vlog意外火了,有人在评论区说“老外住中国公寓好违和”,迈克自己回复:“哪里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起笑,一起闹,就像一家人。”

这天迈克从学校回来,发现门口摆着个蛋糕,上面用奶油写着“欢迎加入,迈克!”。美嘉举着相机:“补一个入住派对!”张伟献宝似的拿出件印着“爱情公寓”的T恤,“定制款,给你印了中文名字‘麦克’,好写!”

迈克笑着穿上T恤,胡一菲递给他一块蛋糕:“别客气,在这儿就当自己家。”他咬了一大口,奶油沾到嘴角,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窗外的路灯亮了,屋里的笑声漫出来,混着晚风,暖得像一整个春天。

诸葛大力第一次正经跟迈克聊天,是为了验证“跨文化语境下的幽默共鸣阈值”。她拿着笔记本坐在迈克对面,问:“你觉得‘谐音梗’和尼日利亚的‘双关谚语’,哪个更容易引发群体笑声?”迈克正用电脑看非洲纪录片,闻言转头笑:“不如我们实践一下?你说个谐音梗,我讲个谚语。”

那天下午,3601室的客厅里,大力的“为什么数学书总是很忧郁?因为它有太多的问题”,换来了迈克的“掉在地上的玉米粒别捡,可能是蚂蚁的彩礼”。两人对着笑了半天,大力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文化差异显著,但情绪共振存在共性——标记为‘可深入研究’。”

后来他们的交集渐渐多了起来。大力帮迈克调试中文学习软件,发现他手机里存着几百首中国民谣;迈克则在大力做物理实验时,帮她扶住晃动的支架,看她专注地盯着数据,忽然说:“你认真的样子,像我妹妹解数学题时的表情。”大力耳尖微热,推了推眼镜:“这属于正向情感投射,我记下了。”

张伟第一次撞见他俩凑在一起,是个周末的晚上。他抱着刚买的打折海带丝回来,看见大力和迈克挤在沙发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正放着老版《西游记》。迈克指着屏幕里的蜘蛛精:“这个妖精,在我们那儿的传说里,是织彩虹的使者。”大力点头:“我对比过不同文明的‘精怪体系’,蜘蛛意象常与‘创造’或‘陷阱’相关,你这个角度很新颖。”

更让张伟惊讶的是,两人手里还各握着个游戏手柄,屏幕上正进行着激烈的格斗对战。大力操作的角色一套连招把迈克打得节节败退,她扬了扬下巴:“格斗游戏的胜负,本质是反应速度与策略预判的博弈,你刚才的防御漏洞很明显。”迈克笑着认输:“好吧,输给‘行走的数据库’不丢人。”

张伟站在门口,手里的海带丝差点掉地上。他印象里的大力,要么在看书,要么在做实验,很少见她这样放松地玩游戏、聊闲天。尤其是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跟平时讲解“边际效应”时的严肃模样判若两人。

“额……你们玩呢?”张伟干咳一声。

大力回头,表情瞬间切换回平时的冷静:“张伟,我在进行跨文化娱乐行为研究。”迈克则热情地招手:“张伟,要不要加入?我们刚解锁了双人模式。”

张伟摆摆手,溜回自己房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掏出手机翻到大力的聊天框,输了句“你好像跟迈克很聊得来”,想了想又删掉,改成“海带丝买多了,要不要来几根?”

门没关严,他听见外面大力跟迈克说:“其实我平时不怎么玩游戏,不过这个格斗机制设计得很符合力学原理。”迈克笑:“我也是,要不是跟你一起,我更愿意看纪录片。”

张伟摸着下巴,忽然觉得——或许大力的“研究”,不止是学术层面那么简单。客厅里传来游戏音效和偶尔的笑声,他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带,给自己打气:“张伟,别慌,论持久战,你可是专业的!” 镜子里的人,却悄悄红了耳根。

诸葛大力的反差,是从迈克教她打非洲鼓那天开始显形的。

平时她讲起量子力学能条理清晰列满三页纸,敲起鼓来却像只被按了开关的兔子——手指要么错节奏,要么用力过猛,鼓面被敲得咚咚响。迈克握着她的手腕调整力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皮肤时,她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像被夕阳烤过,却嘴硬:“是鼓面的弹性系数不符合预期,导致发力误差。”可下一秒,见迈克笑得露出白牙,她又忍不住跟着弯了嘴角,连推眼镜的动作都比平时轻了三分。

以前她的时间表精确到分钟,现在却会在迈克看非洲舞蹈视频时,端着水杯在旁边多站两分钟;她能背出圆周率后五十位,却记不住迈克说过的尼日利亚谚语,非要缠着他再说一遍,只为多看他比划手势时的样子。某天吕子乔举着手机拍vlog,镜头扫到大力正帮迈克整理歪了的衣领,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她自己都没察觉,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马尾,发梢悄悄蹭到了迈克的肩膀。

迈克不是没察觉。他发现大力会在他讲家乡故事时,停下手里的实验笔记;发现她所谓的“跨文化饮食研究”,其实是记得他不吃香菜;甚至有次他随口说想看外滩的夜景,第二天大力就拿着份“黄浦江两岸光污染数据分析报告”找到他,末尾用小字写着“晚上七点去,光线条件最佳”。

这天傍晚,迈克在3601室门口拦住大力,手里捏着两张画展门票:“听说有非洲现代艺术展,你不是在研究‘视觉符号的文化编码’吗?要不要……一起去‘实地考察’?”

大力的睫毛颤了颤,笔记本差点从手里滑下去。她张了张嘴,想说“符合研究需求,可以同行”,却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半分:“好啊。”

两人转身离开时,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张伟正扒着扶手,手里攥着刚买的打折玫瑰花——本来是想找机会送给大力的。他看着两人并肩走远的背影,迈克的笑声飘过来,大力的回应里带着他从没听过的轻快,心里像被塞了团湿棉花,闷得发慌。

“跟踪?这不叫跟踪,叫……关心朋友安全!”张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悄悄跟了上去。他看见大力在画展门口,主动帮迈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看见两人在一幅描绘非洲草原的画前停下,迈克低头跟她说着什么,大力听得认真,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甚至看见迈克买了支冰淇淋递给大力,她咬了一口,忽然笑出声,冰淇淋汁沾在嘴角,迈克递纸巾时,她没躲。

张伟躲在雕塑后面,看着那支冰淇淋从两人指尖传过,忽然觉得手里的玫瑰花蔫得厉害。他掏出手机想给大力发消息,输了又删,最后只对着屏幕里自己皱巴巴的脸,小声嘟囔:“张伟啊张伟,这下麻烦了……”

而画展另一头,迈克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大力,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光:“其实,这不是‘实地考察’。”他顿了顿,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我想约你,诸葛大力。”

大力的脚步也停住了,阳光透过玻璃穹顶落在她脸上,她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远处的张伟捂着嘴,差点把“加油”喊出声,又赶紧捂住嘴,继续猫着腰跟上去——不管怎么说,朋友的“约会安全”,他这个“观察员”得盯紧了。

画展出来时,天已经擦黑。迈克提议去街角那家西餐厅,说那里的蘑菇汤熬得像他奶奶的手艺。大力点点头,走在路上时,手指被晚风一吹微微蜷缩,迈克很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她没像往常那样分析“衣物借予的社交距离”,只是把下巴往衣领里缩了缩。

张伟远远跟着,看见他们走进餐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暖黄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漫出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近。他不敢靠太近,就在街对面的公交站牌后蹲下来,盯着那扇窗——像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电影。

餐厅里,迈克正给大力切牛排,刀叉碰撞的轻响隔着街都仿佛能听见。张伟看见大力抬头笑,嘴角沾了点酱汁,迈克伸手替她擦掉,指尖停在她脸颊上没立刻移开。然后,他看见迈克倾身过去,而大力没有躲。

隔着一层玻璃和昏黄的光,那个吻看得不算真切,却像把钝刀,慢悠悠地割在张伟心上。他看见大力的手搭在迈克手腕上,不是抗拒,是轻轻按住,像在确认什么。

张伟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站牌,疼得他龇牙咧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手里的玫瑰花不知什么时候被攥得变形,花瓣落了一地,像他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期待,碎得悄无声息。

他一直觉得这次不一样。大力会听他讲那些蹩脚的法律案例,会在他忘带钥匙时留门,甚至上次他感冒,她还送了盒标注着“剂量精确到0.5克”的感冒药。他偷偷在备忘录里写“张伟的爱情进度条:30%”,以为再加把劲,总能填满剩下的70%。

可原来,那30%里的“不一样”,只是他自己的错觉。就像超市里的打折商品,他以为捡了便宜,其实早就被别人预定了。

餐厅的门开了,迈克和大力走出来。经过路灯时,迈克又低头吻了吻大力的发顶,她抬手搂住他的腰,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遍。张伟赶紧往后退,躲进垃圾桶后面,心脏跳得像要炸开,眼眶却莫名发烫。

他看着他们并肩走远,大力的笑声被风吹过来,轻飘飘的,却砸得他胸口发闷。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他昨天设置的提醒:“给大力带她喜欢的抹茶蛋糕”。他摸出手机,把提醒删了,又把通讯录里“诸葛大力”的备注从“心动对象”改回“朋友”,改完才发现,手指在发抖。

街对面的公交来了又走,载着满车的人奔向不同的地方。张伟蹲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玫瑰花瓣被风吹散,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大力时,她拿着计算器跟他算“约会成本与情感收益比”,当时觉得这人真奇怪,后来却偷偷把那个公式记了下来。

原来有些公式,从来算不出人心。他以为这次终于能抓住点什么,伸手时才发现,爱情这东西,跟超市里总抢不到的打折鸡蛋一样,轮到他时,早就空了。

张伟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走。路过垃圾桶时,他把那束变形的玫瑰扔了进去,像是在跟自己那场还没说出口的喜欢,做个潦草的告别。夜风吹过来,有点冷,他裹紧了外套,却觉得心里的地方,空得能灌进整个冬天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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