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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归汉(下),汉太祖后宫,4

小说:汉太祖后宫 2025-09-12 10:06 5hhhhh 7760 ℃

  他模仿着项羽嫌弃的表情,惟妙惟肖。

  “老子一出大帐,那叫一个脚底抹油!陈平那小子早就在外面接应好了!张良……嘿,那小子也机灵,留下来帮我拖时间周旋。”刘邦说到张良,语气里多了一丝复杂的意味,但很快又被逃出生天的狂喜淹没,“老子骑着马,一路狂奔回营!范增那老匹夫,估计这会儿还在营里气得跳脚骂娘呢!哈哈哈!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他用力拍着大腿,笑得畅快淋漓,仿佛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仗。那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智胜强敌的得意,感染了整个营帐,连油灯的光芒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嬴政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粗声粗气、绘声绘色的描述,感受着他胸腔里强健有力的心跳和那蓬勃的生命力。一路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和……一种失而复得的、难以言喻的酸楚,瞬间涌上鼻尖。

  她忽然侧过身,伸出纤细的双臂,轻轻环住了刘邦粗壮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汗味、酒气和尘土气息的胸膛。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主动和依赖。

  刘邦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在微微颤抖,那细微的动作像羽毛一样拂过他的心尖。他低下头,下巴蹭了蹭她冰凉柔顺的发顶,声音里的狂放不羁瞬间收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愕然:“……怎么了?吓着了?”

  嬴政在他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只受了惊后终于找到庇护所的小兽:“……嗯。挺害怕的。”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怕你……回不来。”

  这简短的话语,像一颗投入刘邦心湖的石子,荡开了一圈圈名为“心疼”和“被需要”的涟漪。他纵横半生,听过无数奉承谄媚,经历过无数刀光剑影,却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女子一句简单的“害怕”和“担心”,而感到心头如此滚烫,如此满足。

  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带着他特有的、混不吝的安抚:“傻丫头!怕什么!”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你相公我奇人自有天相,福大命大造化大!这点小场面算个屁!那项羽,看着凶,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范增?老棺材瓤子一个!迟早要被老子气死!”

  他语气轻松,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自信:“放心!项羽那小子,迟早也要被老子打败!这天下,迟早是咱老刘家的!好了,别害怕了,啊?”他低下头,试图去看她埋在怀里的脸,“给老子看看,哭鼻子了没?”

  嬴政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却依旧埋着头,只是环着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过了片刻,她才缓缓抬起头。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并没有泪痕,只是眼眶有些微红,鼻尖也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但那双纯黑的眼眸里,方才的惊惶脆弱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带着水光的平静和……一丝下定决心的光芒。

  她看着刘邦近在咫尺的、写满关切和得意的糙脸,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很浅,如同初春冰河裂开的第一道缝隙,带着一丝清冷,却又奇异地绽放出惊人的光彩,晃得刘邦都有些愣神。

  “刘邦,”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我在咸阳宫里,找到点东西。”

  “哦?啥好东西?金银珠宝?还是始皇帝的玉玺?”刘邦来了兴趣,眼睛放光。

  嬴政轻轻摇头,从他怀里稍微退开一些距离,但一只手依旧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怕他跑了似的。另一只手,则缓缓探入宽大的袖袋。

  “是徐福留下的。”她看着刘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当年炼丹,除了那害人的‘阴阳逆转丹’中的阴丹,还炼成了真正的‘阳丹’。”

  刘邦脸上的嬉笑瞬间凝固,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阴阳逆转丹?什么东西?”

  “丹分阴阳。”嬴政的声音依旧平稳,袖中的手却已握住了那个冰冷的漆盒,“阴丹……便是让我变成如今模样的根源。而阳丹……”她顿了顿,目光在刘邦棱角分明的脸上逡巡,“至阳至纯,蕴含造化枢机。服之,则元阳永固,精血长盈,筋骨强健,气血如龙……可永驻生命之巅。”

  “永驻生命之巅?”刘邦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灼热光芒!作为一个在刀尖上跳舞的枭雄,没有什么比“强大”和“长久”更能打动他的心!他猛地抓住嬴政的手腕,急切地问:“那……那阴丹呢?吃了阴丹变女人,那阳丹能解吗?”

  嬴政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如同平静湖面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涟漪。她迎上刘邦急切的目光,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肯定:“能。”她清晰地吐出这个字,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徐福留下的绢书上说,若服阴丹者再服阳丹,阴阳相激,则逆转之效可解,重归本源。”

  重归本源!变回男人!

  刘邦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几乎要淹没理智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他看着眼前这张清冷绝艳、已刻入他骨髓的小脸,想到她可能变回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始皇帝嬴政……不!绝对不行!她是他的小政儿!是他的小阴儿!是他的媳妇儿!只能是他的女人!

  他握着嬴政手腕的大手无意识地收紧,力道大得让嬴政微微蹙眉。他脸上的急切瞬间被一种近乎蛮横的占有欲取代,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和霸道:“丹药呢?给老子瞧瞧?”他死死盯着嬴政的袖袋,仿佛要穿透布料看清里面的东西。

  嬴政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紧张和独占欲,心中那点微妙的别扭感,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炸开一丝奇异的热意,随即又被一种更深的、尘埃落定般的平静覆盖。她缓缓从袖袋中取出那个黑色的漆盒,托在掌心,递到刘邦眼前。

  盒子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刘邦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锁在盒子上,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想要去触碰那个决定命运的小盒子。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盒盖的瞬间——

  嬴政托着漆盒的手腕猛地一翻!盒盖“啪”地一声弹开!里面那枚赤金色、如同凝固骄阳般的阳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内敛而磅礴的、至阳至刚的温润热力!

  下一刻,在刘邦惊愕到极点的目光注视下,嬴政闪电般拈起那枚赤金色的阳丹,毫不犹豫地送入了自己口中!

  “小阴儿?!你——!”刘邦的惊呼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野兽,带着巨大的恐慌和不解,猛地扑上前!

  然而,嬴政的动作更快!

  她非但没有咽下那枚丹药,反而在丹药入口的瞬间,借着刘邦扑过来的势头,双臂猛地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将自己冰冷却柔软的唇瓣,狠狠地、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印上了刘邦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

  “唔!”刘邦猝不及防,被吻了个正着。

  就在双唇相接的刹那,嬴政灵巧的舌尖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到几乎要将灵魂都融化的异样甜香,如同最温顺又最霸道的溪流,不容抗拒地渡入了刘邦的口中!

  那枚入口即化的赤金丹液,在嬴政的刻意引导下,并未流入她的喉管,而是混合着她清甜的气息,化作一股滚烫的洪流,瞬间涌入了刘邦的唇齿之间!

  “咕咚……”刘邦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一股难以形容的、爆炸性的热流,如同沉睡的火山在他体内最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那不是寻常的热,而是源自生命本源的、至阳至纯的磅礴力量!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生机与力量在他干涸的经脉、疲惫的筋骨、甚至每一滴血液中疯狂奔涌、咆哮、重塑!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瞳孔瞬间收缩到极致!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强弓!一股沛然莫御的、仿佛能一拳轰碎山岳的力量感,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和精力充沛的感觉,冲刷着他所有的感官!连营帐外呼啸的寒风声,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嬴政完成了这惊心动魄的“渡药”,终于松开了环抱着刘邦脖颈的手臂,微微喘息着后退了一步。她看着眼前僵立如同石雕、周身隐隐蒸腾起肉眼可见的氤氲热气、双眼中爆发出骇人精光的刘邦,那张清冷的小脸上,终于缓缓绽放出一个近乎妖异的、带着释然、狡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雌伏认命的笑容。

  她舔了舔自己似乎也沾染了一丝灼热气息的唇瓣,纯黑的眼眸深处,最后一丝属于帝王的桀骜与不甘,终于彻底沉入那片名为“刘邦”的深潭。

  “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却异常平静,“现在……它彻底是你的了,我的……相公。”

  帐内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昏黄的光猛地一跳,将两人紧贴的影子在粗麻帐布上扯得扭曲又巨大。嬴政那声带着认命与一丝狡黠的“相公”刚落,刘邦还僵在那里,周身滚烫的阳丹之力如同地火奔突,烧得他筋骨噼啪作响,血脉贲张。那感觉太陌生,太霸道,仿佛体内囚禁的巨兽骤然挣断了锁链,咆哮着要破体而出,每一寸皮肉都在欢呼雀跃地膨胀,渴望着最原始、最激烈的宣泄。

  “操……”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咆哮,像被烧红的铁块烫着了嗓子眼,那声音里裹着惊愕、狂喜和一种近乎失控的兽性。他猛地低头,那双被阳丹之力烧得如同烙铁般的眼睛死死钉在嬴政脸上,里面翻涌的欲念几乎要将她吞噬。“小政儿……你他妈……”话没说完,他滚烫的大手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后颈,猛地将她重新摁向自己!

  这一次,不再是嬴政的主动献吻。刘邦的吻如同狂风暴雨,带着阳丹赋予的、近乎蛮荒的掠夺性,凶狠地攫住了她微张的唇瓣。粗糙的舌头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熔岩般灼热的新生气息,在她口腔里疯狂地搅动、吮吸、舔舐。那力道又急又重,几乎带着啃噬的意味,吻得嬴政猝不及防,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呜……嗯……”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单薄的脊背一路向下,粗暴地揉捏着那挺翘的臀瓣,隔着粗糙的衣料都能感受到掌下那惊人的弹性和形状。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揉按都激起嬴政身体一阵细密的战栗,那被阴阳逆转丹改造得异常敏感的雌躯,在他蛮横的抚弄下,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腰肢,瘫靠在他如同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胸膛上。身体深处那片早已被驯服的粘腻腔室,更是如同久旱逢甘霖,剧烈地痉挛、收缩,分泌出大股大股温热的、散发着甜腻雌臭的淫液,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

  ……好热……好涨……刘邦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阳丹的力量在他下腹疯狂汇聚,那根孽根早已怒胀到极限,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狰狞的轮廓和滚烫的温度,硬邦邦地顶在嬴政柔软的小腹上,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灭顶的酥麻。他急切地撕扯着嬴政身上那件碍事的旧衣,布帛的撕裂声在死寂的帐内格外刺耳。

  “嗤啦——!”

  半边肩膀连同胸前大片细腻如冷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嬴政身体一颤,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被刘邦更紧地箍在怀里。昏黄的光线下,那初初发育、如同含苞雪岭红梅般的娇乳微微起伏,顶端两粒小巧的乳尖早已硬挺充血,呈现出诱人的樱粉色,在冷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

  刘邦的呼吸瞬间粗重得如同破风箱,他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贪婪,直接覆上了那微微颤抖的、挺立的乳尖!

  “啊——!”嬴政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叫,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刘邦铁钳般的手臂死死压住。

  粗糙的舌苔裹住那颗娇嫩的蓓蕾,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道,用力地吮吸、拉扯、舔弄。唾液濡湿了敏感的乳尖,发出淫靡的“啧啧”声。湿滑黏腻的大舌如同最灵巧又最贪婪的蛇,反复碾磨着那粒小小的、迅速充血肿胀成深红樱桃的肉珠。每一次吮吸都像有电流从乳尖直窜脊椎,再轰然炸开在四肢百骸。嬴政眼前阵阵发黑,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逃离那灭顶的快感,却又更像是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滚烫的口腔。纯黑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失神,小嘴里溢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别……吸……好……好酸……啊……”

  刘邦像是品尝着世间最甜美的果实,将那颗被舔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红艳艳的乳尖从口中吐出来,舌尖还意犹未尽地在那饱满的乳晕上打着圈。他满意地看着那被他蹂躏得微微肿起的嫣红,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喷出火来。随即,他张开嘴,竟是将嬴政那小巧玲珑的、鸽乳般的整个左乳都尽力地含裹了进去!滚烫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的乳肉,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乳根,舌头则疯狂地舔舐着整个乳球的内侧,仿佛要将那团雪腻的软肉彻底融化在自己嘴里。

  “呜……不要……全……全吃进去了……”嬴政彻底崩溃了,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彻底、如此贪婪的吮弄。整个左乳都被纳入那湿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全方位地亵玩着,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助地攀附着刘邦宽阔的肩膀,纤细的手指深深掐进他结实的皮肉里,留下道道红痕。下体更是泥泞不堪,粘腻的蜜液早已将亵裤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带来一阵羞耻的凉意。空虚的腔室剧烈地抽搐着,无数张无形的婴儿小口在无声地呐喊、嘬吸,渴望着那根熟悉的、滚烫的凶器来贯穿、填满。

  刘邦贪婪地吮吸舔弄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沾满亮晶晶口水的左乳。他抬起头,看着嬴政失神喘息、香汗淋漓的模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占有欲油然而生。但他体内的阳丹之力依旧在咆哮,那根胀得发痛的巨物亟待释放。

  “小政儿,”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命令的口吻,“给相公……解开!”

  嬴政迷离的黑眸微微聚焦,对上刘邦那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她似乎迟疑了一瞬,那属于帝王的高傲在情欲的泥沼中挣扎了一下,但身体深处汹涌的雌性本能和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复杂的依赖感瞬间将其淹没。她微微颤抖着,伸出了那双雪白娇嫩的小手。此刻,这双手却带着一丝笨拙和生涩,缓缓探向刘邦腰间那根粗糙的、系得紧紧的草绳腰带。

  指尖带着凉意,触碰到刘邦滚烫紧绷的小腹肌肉时,两人都微微一颤。嬴政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下那虬结的腹肌因忍耐而绷得像铁块,以及那被裤子紧紧束缚着的、怒胀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骇人轮廓。她咬住下唇,努力忽略指尖传来的惊人热度和脉动,纤细的手指有些笨拙地解着那个死结。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献祭般的专注。

  刘邦低头看着她,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嬴政裸露的肩头。他轻轻嗅着她发顶散发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一丝药草清冷的气息,那味道奇异地抚平了他体内因阳丹之力而躁动的一部分,一股前所未有的、带着尘埃落定般暖意的满足感悄然升起。

  “……有这么个小媳妇……真好。他粗糙的大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嬴政汗湿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这个念头来得如此自然,如此熨帖,仿佛他前半生的颠沛流离、刀头舔血,都是为了这一刻能将她拥在怀里。

  终于,那该死的死结被解开。嬴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双手抓住刘邦粗糙的裤腰边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本就简陋的裤子被粗暴地褪到大腿根。

  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凶器,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狰狞蛟龙,带着惊人的热度和脉动,骤然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紫红色的、布满虬结青筋的硕大龟头怒张着,顶端的小孔微微翕张,渗出一丝晶亮的粘稠先走液。粗长的柱身如同烧红的烙铁,散发着几乎肉眼可见的蒸腾热气,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和阳丹纯阳气息的腥膻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嬴政的瞳孔猛地收缩,即使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凶器的尺寸和此刻因阳丹之力而显得更加狰狞雄壮的气势,依旧让她心头一悸。那扑面而来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每一寸属于雌性的神经末梢。下体那片空虚的腔室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近乎疼痛的痉挛,粘腻的蜜液如同开了闸的春水,汹涌地流淌出来,将身下的兽皮都洇湿了一小片。

  刘邦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那根怒胀的肉棒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激动地跳动了两下,顶端渗出的先走液更多了,拉出几缕淫靡的银丝。他抓起嬴政一只冰凉的小手,不容分说地按在了自己那滚烫坚硬的柱身上!

  “嘶……”嬴政倒抽一口凉气,掌心传来的惊人热度、坚硬如铁的触感以及那上面虬结跳动的青筋,都让她指尖发麻。那东西像是有生命般,在她掌心有力地搏动着,传递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

  “给老子……弄弄……”刘邦喘息着命令,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急切。他挺动腰胯,将那骇人的凶器在她柔软的掌心摩擦着。

  嬴政的身体微微颤抖,纯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这纯粹雄性力量所征服的迷乱。她顺从地、带着几分生涩的试探,用冰凉的小手包裹住那根滚烫巨物的根部。触手之处,是难以掌握的火热和坚硬。她试探性地上下撸动了一下,粗糙的掌心纹理摩擦过敏感的冠状沟和布满青筋的柱身。

  “呃啊!”刘邦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喉结剧烈地滚动。阳丹之力让他的感官敏锐到了极致,那冰凉小手带来的、带着细微摩擦的刺激,简直如同火上浇油,爽得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酸。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胯,配合着嬴政生涩的动作,粗长的肉棒在她紧握的掌心里进出、摩擦。

  嬴政看着他那副爽到失态的模样,看着他因快感而扭曲的、棱角分明的脸,看着他汗水顺着贲张的胸肌沟壑流淌,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掌控感和奉献感的暖流悄然滑过心尖。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掌心那根不断进出、沾满她手上粘腻淫液、变得更加湿滑狰狞的巨物上。鬼使神差地,她竟微微俯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和一种连她自己都唾弃的、下流的渴望,轻轻舔了一下那怒张的、紫红色的硕大龟头!

  舌尖触碰到那滚烫、带着浓烈腥膻味和一丝咸涩先走液的顶端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嗯!”嬴政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更加汹涌的暖流从腿心深处涌出。那味道……又腥又膻,带着刘邦身上独特的、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阳丹那至阳至纯的、仿佛太阳烘烤过岩石般的灼热感……明明应该觉得恶心,可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渴望!那无数张婴儿小口仿佛在尖叫,渴望着被这味道的源头彻底填满、贯穿!

  而刘邦,在她舌尖触碰的刹那,如同被天雷劈中!那一点冰凉湿滑的触感,落在他最敏感、最炽热的顶端,带来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腰胯不受控制地剧烈向上挺动,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嬴政柔软的唇瓣上!

  “操!小……小政儿!舔……舔它!”刘邦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带着狂喜和失控的喘息,大手猛地按住嬴政的后脑,几乎是粗暴地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摁!“含住!给相公……含进去!”

  嬴政被他按得一个趔趄,鼻尖瞬间被那浓烈到窒息的雄性腥膻味彻底淹没。那怒张的、不断跳动、顶端渗出晶亮粘液的紫红龟头,就抵在她的唇边,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和侵略性。她纯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惶,但身体深处汹涌的雌性本能和阴阳逆转丹带来的、对刘邦无法抗拒的渴求,瞬间压倒了所有理智。她微微张开红唇,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顺从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渴望,试探性地将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前端,含入了口中!

  “嘶——!”一股难以言喻的、紧致湿滑又带着吮吸力的包裹感,瞬间从马眼直冲刘邦的天灵盖!他爽得眼前发黑,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点!阳丹之力疯狂运转,让他那根凶器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狠狠撑开嬴政柔软的口腔!

  嬴政被口中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撑得腮帮发酸,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干呕的冲动。那浓烈的腥膻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眩晕的雄性征服气息。她强忍着不适,生涩地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冠状沟的缝隙,模仿着之前刘邦吮吸她乳尖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包裹、舔弄那敏感的顶端。冰凉的口水混合着刘邦渗出的先走液,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对……对!就这样……嘶……小嘴……真他娘的会吸……”刘邦的大手依旧按着她的后脑,控制着她吞入的深度和节奏,腰胯开始小幅度却有力地挺动,将自己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更深地送进那湿热紧致的口腔里。每一次深入,龟头都顶到她柔软的喉咙口,带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和征服感。

  嬴政被迫承受着这近乎粗暴的口舌侍奉,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然而,身体深处那片粘腻的腔室,却因为这屈辱的侍奉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空虚的痉挛和悸动,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更彻底的占有。

  刘邦低头,看着曾经君临天下的始皇帝,此刻屈膝跪伏在自己胯下,清冷阴郁的小脸被迫埋在自己浓密的耻毛间,乌黑的发髻散乱,小嘴被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得变形,艰难地吞吐着,眼角还挂着屈辱又情动的泪珠……一股混合着权力征服和情欲满足的巨大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阳丹的力量在他体内奔腾咆哮,与这极致的感官刺激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当场爆发!

  他猛地将肉棒从嬴政湿热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缕长长的、粘连的银丝。粗大的龟头湿漉漉、亮晶晶,沾满了她的唾液和先走液,显得更加狰狞。嬴政被这突然的抽离弄得呛咳起来,小脸涨得通红,纯黑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茫然和更深的渴望望着他。

  “不够……老子要你……要你里面!”刘邦喘息如牛,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嬴政被情欲染红的、微微开合的唇瓣,以及那具在昏黄灯光下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半裸的雌躯。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猛地将嬴政从地上捞起来,粗暴地扔到铺着兽皮的简陋行军榻上!

  嬴政惊呼一声,重重地跌落在粗糙的皮毛上。刘邦庞大的身躯随即如山般压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沉重的压迫感,将她完全笼罩。他急不可耐地撕扯掉她身上早已凌乱不堪、仅能蔽体的残破衣物,将那具如同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却又因情动而泛着粉红光泽的赤裸娇躯彻底暴露出来。纤细的锁骨,微微起伏的鸽乳上还残留着他吮吸啃咬的红痕,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最隐秘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嫩花户……一切都一览无余。

  刘邦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一寸寸扫过这具完全属于他的、曾经属于帝王的躯体,喉结疯狂地滚动着。他粗暴地分开嬴政修长却微微颤抖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那根怒胀到极限、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滴落粘稠液体的狰狞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滚烫的热度,抵在了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嫣红花户入口!

  滚烫坚硬的触感紧贴着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嬴政浑身剧震,纯黑的眼眸瞬间睁大!那熟悉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压迫感,让她身体深处那片粘腻的腔室猛地传来一阵剧烈到疼痛的空虚痉挛!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纤细的双臂,紧紧环住了刘邦汗湿滚烫的脖颈,将他强壮的身体拉得更近,近到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

  “刘……刘邦……”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卑微的祈求,纯黑的眼眸里水雾弥漫,清晰地映出刘邦因欲望而扭曲的脸,“亲我……亲亲我……”她微微仰起头,主动将自己微张的、带着他味道的红唇送了上去,索求着那带着汗味和雄性气息的黏糊糊的亲吻。同时,她的一只手急切地摸索着,穿过他腋下,找到了他那只撑在她身侧、布满老茧的大手,用力地、十指相扣地紧紧握住!仿佛这紧密的、带着体温的牵手,是她在即将到来的、被彻底贯穿的风暴中,唯一的锚点。

  刘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依赖和索求的主动弄得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俯下身,如她所愿,狠狠地、深深地吻住了她送上来的唇瓣。这个吻不再只有掠夺,更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安抚和确认。粗糙的舌搅动着她的柔软,吮吸着她的气息,交换着彼此口中混合着情欲味道的津液。同时,他也用力地回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粗糙的指节嵌入她纤细的指缝,牢牢锁死,传递着一种“老子在”的霸道力量。

  就在这唇舌交缠、十指紧扣的黏腻亲吻中,刘邦的腰胯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嬴政的闷哼被堵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被一股沛然莫御的、滚烫而坚硬的力量,蛮横地、彻底地贯穿了!

  那根因阳丹之力而更加雄壮、更加灼热的狰狞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不容分说的霸道,狠狠劈开了层层叠叠、湿滑紧致、早已饥渴难耐的柔嫩肉褶!龟头粗暴地碾过敏感至极的腔壁软肉,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在了那最深处、早已雌伏等候的娇嫩宫口上!

  “噗叽——!”一声极其淫靡、黏腻到骨子里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军帐内骤然响起!

  巨大的满足感和饱胀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吞没了嬴政!那被彻底撑开、填满、甚至顶到变形的感觉,让她眼前阵阵发白,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臣服!身体深处那片粘腻的腔室,在异物入侵的瞬间先是本能地剧烈收缩、抗拒,随即又在阳丹那至阳至纯气息的刺激和刘邦滚烫体温的熨帖下,如同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口,疯狂地蠕动、吮吸、包裹上来!湿滑温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挤压着那根入侵的巨物,分泌出更多粘稠滑腻的蜜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操……真他娘的……紧……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刘邦的喘息粗重得吓人,额角的青筋都因极致的舒爽而暴起。他暂时停止了动作,粗长的肉棒深深埋在那紧致湿滑、不断吮吸绞缠的温柔乡里,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吸力。阳丹之力让他的感官敏锐到了极致,每一寸被温热媚肉包裹、摩擦、吮吸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地传入脑海,爽得他头皮发炸,几乎要当场缴械!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身下被他彻底占有的女人。嬴政的小脸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到极致的填充而痛苦地皱起,但那双纯黑的眼眸里,痛苦之下却翻涌着更深沉的迷醉和沉沦。她依旧紧紧地与他十指相扣,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情欲的潮红,细密的汗珠渗出,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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