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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剧情/NTR】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武士,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1380 ℃

  「健吾……不要过来……这是陷阱……」

  我用尽全力嘶喊,但他已经被愤怒和担忧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听进去。

  果然,就在他冲到我身边,试图将我扶起的时候,一个冷静而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

  「放箭……不,开枪。瞄准他的四肢,我说了,要活的。」

  数十名新政府军的士兵从两侧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名年轻的军官,穿着西式的军服,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不要!」我绝望地尖叫。

  斋藤健吾将我护在身后,挥刀格挡,但密集的枪声响起,他终究不是神。子弹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双肩和膝盖,血花四溅。他闷哼一声,手中的刀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跪倒在我面前。

  他暴露了弱点,因为我。

  「壬生狼,新选组的斋藤健吾,也不过如此。」那名年轻军官,高杉信司,缓缓走到我们面前,用马鞭的末端抬起斋藤的下巴,「为了一个女人,就自乱阵脚。武士道,真是可笑又可悲的东西。」

  斋藤健吾抬起头,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高杉信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目光转向了我。当他看到我在泥浆中狼狈不堪,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惊人的美貌和曲线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剑术高超,并且有着一副魔鬼身材的女剑士,橘梓吗?百闻不如一见,真是……极品啊。」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像是在看一件战利品。

  「把她伤口先处理一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玩坏了。」他对手下命令道,「至于这个男人,废了他的手脚,带回去好好“审问”。」

  「……放了她……」斋藤健吾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高杉信司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看着斋藤健吾被拖走,看着他那绝望而又不甘的眼神,我的心,也跟着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意识在失血和打击中,渐渐远去。

  ……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军帐里。身上的伤口已经被粗略地包扎过了,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至少血是止住了。

  我动了动,发现自己手脚无力,显然是被下了某种麻痹的药物。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高杉信司走了进来。

  「醒了啊,幕府的走狗。」

  他搬了张椅子,在我床边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你的男人,骨头倒是挺硬,什么都不肯说。」他轻笑一声,「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倒是你……」

  他站起身,伸出手,粗暴地撕开了我身上盖着的薄毯,以及那件被血污和泥浆弄得破烂不堪的衣服。

  我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的视线之下。

  「啧啧,真是完美的身体。」他的目光在我巨大的乳房和丰满的臀部上来回扫视,「这样的尤物,却去给那些落后的幕府武士当走狗,真是暴殄天物。」

  他俯下身,一只手抓住我的一边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住手……」

  我的反抗,虚弱得像小猫的叫声。

  「住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那引以为傲的剑术呢?现在还能用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已经昂扬起来的丑陋阴茎。

  他将我翻过身,让我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我身后那两团饱满的臀肉更加高耸,更加显眼。

  他毫不怜惜地拍了拍我的屁股,“啪”的一声,让我因为伤痛和药物而麻木的身体都为之一颤。

  「真不愧是传闻中的大屁股,这手感……斋藤健吾那家伙,一定很喜欢从后面干你吧?」

  羞辱的话语,像针一样刺入我的心里。

  他没有再多说,分开我的臀瓣,将他那粗大的阴茎,对准我那干涩的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没有润滑,强行进入的撕裂感,混合着伤口的剧痛,让我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叫吧,叫得大声点。」高杉信司在我耳边狞笑着,「让外面的人都听听,曾经的女剑豪,现在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他开始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像是在宣泄胜利的快感。我的身体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撕碎。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但生理性的泪水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我的剑,我的尊严,我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场战斗中被碾得粉碎。

  高杉信司似乎对我沉默的抵抗很不满,他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

  「怎么不叫了?嗯?是还不够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深入,用龟头碾磨着我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嗯……」

  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无法欺骗的。一股酥麻的快感,不合时宜地从下腹升起。

  他感受到了我体内的变化,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吧,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吗?无论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抗拒男人的阴茎,这就是女人的本性啊!」

  他像一头野兽般在我体内驰骋了许久,最后在一声粗野的咆哮中,将他那肮脏的精液,全数射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他抽身而出,将我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在床上。

  「好好休息吧,我的战利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了。」

  他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我趴在床上,浑身沾满了泥污、鲜血和男人的精液。小腹和伤口都在剧痛,但我却感觉不到。

  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但是……

  『我还……活着……』

  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哪怕是作为肉便器活下去,也比死了强。

  我一定要活下去。活到……能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的那一天。

  地牢里阴暗而潮湿,空气中混杂着霉菌、血腥和排泄物的恶臭。

  我就躺在这肮脏的稻草上,四肢百骸传来的虚弱感和伤口的阵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已经从一个能掌握自己生死的剑客,沦为了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吱嘎——”

  沉重的牢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高杉信司带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那种我已无比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的女剑豪,今天感觉怎么样?」他蹲下身,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看你的气色,恢复得还不错。正好,今天给你找了个观众,让你表演助助兴。」

  他话音刚落,那两名士兵就粗暴地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拖了进来,扔在我面前。

  那人被铁链锁着手脚,身上的队服早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当他费力地抬起头时,我看到了那双曾经锐利如鹰,此刻却只剩下无尽怒火与血丝的眼睛。

  是斋藤健吾。

  「健吾……」我的声音颤抖,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梓……」他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士兵一脚踹倒在地,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别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始。」高杉信司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捏开我的嘴,将里面辛辣苦涩的液体尽数灌了进去。

  我呛得连连咳嗽,想要吐出来,但他却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

  「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忘掉痛苦,只剩下快乐。」

  『媚药……』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个词,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我拼命地挣扎,但身体的虚弱让我的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

  药效发作得很快。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我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连粗糙的囚服摩擦过肌肤,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理智像是被温水煮着,一点点地被剥离,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空虚的渴望。

  「……放开我……」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媚和喘息。

  「放开你?好戏怎么演下去?」高杉信司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粗暴地撕碎了我本就破烂的衣服。

  我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我能看到斋藤健吾那双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眼睛,他疯狂地挣扎着,铁链被他绷得笔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高杉信司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把我转过身,背对着斋藤,然后从后面抓住我的两条手臂,将我整个人向上提起,强迫我用脚尖踮着地。

  这个姿势让我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垂下,随着我身体的晃动而颤抖。身后那两瓣肥硕的臀丘则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形成一个方便他进入的、充满屈辱的角度。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从我身后狠狠地贯穿了我。

  「啊——!」

  我尖叫出声。因为媚药的作用,我的小穴变得异常湿滑,也异常敏感。他的闯入没有带来太多的疼痛,反而像是点燃了干柴的烈火,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我的头顶。

  「看到了吗,斋藤!」高杉信司一边在我体内冲撞,一边对地上的斋藤健吾狞笑道,「这就是你的女人!你看她,被我干得多舒服!听听她的叫声,多么淫荡!」

  他开始疯狂地撞击我的身体。

  “啪!啪!啪!”

  他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的屁股和他的耻骨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我被他拉着手臂,整个人就像是悬挂在他阴茎上的玩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野的律动。

  我的黑色长发随着他撞击的节奏肆意飞扬,胸前那对奶子也如同波浪般上下飞动,划出淫靡的弧线。

  『不……不要……健吾在看……』

  我的心中充满了对斋藤的歉意和无尽的羞耻。我想闭嘴,想反抗,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

  「啊……嗯啊……不行……太深了……」

  媚药的药效已经彻底侵蚀了我的神经,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我的小穴紧紧地绞着他的阴茎,仿佛在渴求更多。淫水泛滥,顺着我的大腿根滴落下来,在肮脏的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啊啊……要去了……要被干坏了……」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我能感觉到斋藤健吾那绝望的、如同要杀人般的视线,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背上。

  『对不起……健吾……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高杉信司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空出一只手,伸到我身前,用力地揉捏着我不断晃动的乳房,同时用手指玩弄着我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

  「咿!」

  这一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我的小腹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嘴巴大张着,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涎液。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淫液从穴口喷薄而出。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就是高潮的样子!真是一副淫荡到极点的表情啊!」高杉信司兴奋地大吼着,在我高潮的余韵中加快了速度,狠狠地冲刺了数十下之后,也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我的子宫深处。

  他松开手,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正好倒在斋藤健吾的面前。

  我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汗水、精液和涎水,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我看到了斋藤健吾的脸。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因为愤怒和无力,他的脸颊肌肉在不住地抽动,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但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种眼神,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高杉信司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脚踩在斋藤的背上,「这就是战败者的下场。你的荣耀,你的武士道,还有你的女人,现在都属于我了。」

  说完,他便大笑着走出了牢房。

  地牢里,只剩下我和斋藤健吾。

  我趴在地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屈辱、愧疚、悲哀……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碎。

  但我没有哭。

  因为我知道,眼泪,是这个地狱里最没用的东西。

  时间仿佛凝固了。

  高杉信司离去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地牢里只剩下我和斋藤健吾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铁链偶尔发出的、冰冷而绝望的碰撞声。

  我依旧瘫软在地上,身体和心灵都像是被彻底掏空了,只剩下一个麻木的驱壳。媚药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那种被迫高潮后的敏感和战栗,而斋藤健吾就在我咫尺之遥的地方,他那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鬼火,死死地盯着我。

  我以为他会恨我,会唾弃我,唾弃我在他面前被敌人侵犯时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毕竟,对于一个武士而言,这是奇耻大辱。

  然而,当我终于积攒起一丝力气,准备蜷缩到角落里躲避他视线的时候,一个沙哑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

  「……对不起。」

  我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他。

  斋藤健吾艰难地挪动着他那被废掉的身体,脸上满是混杂着血污和泥土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怒和绝望,而是……一种深可见骨的痛苦和自责。

  「……对不起,梓。」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眼眶猛地一热,那早已干涸的泪水,竟然毫无征兆地再次涌了出来。

  「为什么……」我的声音哽咽,「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根本不会……」

  「不。」他打断了我,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是我太弱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武士,我没能保护好你,反而让你因我而受辱。是我……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我无能。」

  这个男人……这个在战场上如鬼神般强大,平日里冷酷得不近人情的男人,此刻竟然在向我道歉。他没有怪我,没有怨我,而是在谴责自己的无能。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穿了,痛得无法呼吸。

  我爬了过去,不顾自己赤裸的身体,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他脸上的伤口,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吗?」我绝望地问。

  斋藤健吾沉默了片刻,那双血红的眼睛里,却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但坚定的光芒。

  「不。」他说,「我或许会死在这里。但是你,梓,你必须活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高杉信司每天都会来“探望”我。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用我的身体来庆祝他的胜利,以及羞辱阶下囚的斋藤健吾。他开发了许多新的姿势和玩法,每一次都当着斋藤的面,强迫我摆出各种屈辱的姿态,逼我发出淫荡的叫声。

  起初,我拼命地反抗,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对待。渐渐地,我麻木了。我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冷眼旁观着这具皮囊如何被男人玩弄、侵犯。

  而斋藤健吾,只是沉默地看着。无论高杉信司如何用言语挑衅他,用我的身体刺激他,他都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疯狂挣扎。他只是看着,将一切都刻在自己的眼底。

  我以为他已经彻底放弃了。

  直到第五天的夜里。

  高杉信司刚刚心满意足地离去,地牢里又恢复了死寂。

  「梓,过来。」斋藤健吾突然低声说道。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到他的身边。

  「听着。」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我已经摸清了这里的规律。高杉信司这个人,极度自负。他认为我们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肉,所以看守也越来越松懈。尤其是他来找你的时候,外面的守卫只会剩下两个人,而且注意力根本不在牢里。」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他下次再来,你不要再反抗了。」斋藤健吾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像一头蛰伏的狼,「不仅不要反抗,你还要主动迎合他,让他相信,你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母狗。你要用你的一切手段去取悦他,让他放松到极致。」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要我……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斋藤健吾的语气不容置疑,「只有让他觉得你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他才可能在某个瞬间,将他的武器,比如他腰间的短刀,随手放在你能够到的地方。高杉信司虽然用枪,但他身上始终佩戴着一把武士短刀,那是他炫耀身份的饰品。」

  我的心狂跳起来。

  「我打探到,三天后,他们会对城内的残余幕府势力发动总攻。那天晚上,营地里大部分兵力都会被调走,防守会是最薄弱的时候。那就是你的机会。」

  「那你呢?」我脱口而出,「我们一起……」

  「我走不了。」他平静地看着自己被铁链锁住的、被废掉的四肢,「我只会是你的累赘。我的任务,就是在那天晚上,制造混乱,为你吸引守卫的注意。」

  「不!我不同意!」我激动地摇头,「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这是命令!」斋藤健吾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就像他还是那个新选组的组长,「梓,听着!我们已经输了。新选组,幕府,都已经完了。但你不能完。你必须活下去,带着你的剑活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逃出去以后,一路向北走,去会津。战争还没有蔓延到那里,你可以在那里找到生机。忘了这里的一切,忘了我,找个地方,好好活下去。不要让我们所有人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我的眼泪再次决堤。这个计划,是以他的生命为代价,换取我一线生机。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我主动去承受更多的屈辱。

  这太残忍了。

  「我做不到……」我哭着摇头,「我做不到……主动去……」

  「你能做到。」斋藤健吾定定地看着我,「把那当成一场战斗。你的身体,就是你的战场。你的演技,就是你的武器。你要骗过他,然后,在他最放松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就像你在巷子里,第一次对我出刀那样。」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心中的混沌。

  是啊,这是一场战斗。一场用女人的身体和尊严作为武器的,最残酷的战斗。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浑身是伤,却还在为我谋划生路的男人。我缓缓地点了点头,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明白了。」

  从那天起,我变了。

  当高杉信司再来的时候,我不再反抗,不再沉默。我开始用颤抖的声音回应他的动作,用笨拙的技巧去取悦他。

  他对此感到新奇又满意,以为自己终于彻底摧毁了我的意志。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放松警惕。

  每一次,当我的身体在他身下被迫承欢时,我都会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他腰间那把装饰华丽的短刀。

  而地牢的另一头,斋藤健吾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交流,但我们都明白,我们在等待。

  等待三天后,那个决定我生死,也决定他结局的夜晚。

  第三天的夜晚,如期而至。

  地牢之外,整个萨长联军的营地都陷入了一种狂热的骚动之中。部队在集结,军官在嘶吼,无数的火把汇成了光的河流,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远处京都城内的方向,已经隐约传来了炮火的轰鸣。

  决战,开始了。

  我的心,也随着那炮火声,一下下地剧烈跳动着。成败,生死,就在今晚。

  “吱嘎——”

  牢门打开,高杉信司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喝了壮行酒,英俊的脸上泛着兴奋的潮红,眼中闪烁着即将品尝最终胜利的贪婪光芒。

  「我的小野猫,」他大笑着,一把将我从稻草堆里捞起来,「今晚,我就要彻底踏平京都,将那些幕府的余孽赶尽杀绝了。在这之前,先让我从你身上,提前收取一点胜利的果实吧!」

  他将我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响起斋藤健吾的话。

  『把那当成一场战斗。你的身体,就是你的战场。』

  我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张开双臂,甚至主动用我那因伤痛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去贴合他。

  高杉信司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低头看着我,看到我那张混合着恐惧、顺从与一丝病态渴望的脸,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哦?这么快就学乖了?看来你已经明白,女人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取悦强者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颤抖的手,笨拙地去解他腰间的武装带。

  我的主动,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他放开了对我的钳制,任由我像一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为他宽衣解带。

  机会!

  他的武装带上,就挂着那把装饰华丽的短刀。只要解下武装带,我就有机会……

  「报告长官!」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突然闯了进来,神色慌张。

  「城南的见回组和残余的新选组队员正在疯狂反扑,我们的先头部队被挡住了,请求支援!」

  “砰!”

  高杉信司勃然大怒,一脚将那名传令兵踹翻在地。

  「废物!一群连刀都快握不住的丧家之犬,都解决不了吗!」他怒吼着,原本高涨的性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浇灭了一半。

  他烦躁地推开我,开始重新系那根被我解开了一半的武装带。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失败了……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的瞬间,地牢的另一端,一直沉默不语的斋藤健吾,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德川幕府万岁!新选组——永不后退!」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拖动着被铁链锁住的身体,狠狠地撞向牢门!“哐当”一声巨响,虽然没能撞开,但那巨大的声势却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萨长的走狗们!来啊!来杀了我!你们这群只会躲在铁炮后面的懦夫!」

  他像一头被困的雄狮,发出了最后的咆哮。

  「闭嘴!给我堵住他那张臭嘴!」高杉信司被他的气势所激,彻底暴怒。

  外面的两名守卫和那名传令兵,立刻冲向斋藤健吾的牢房,试图制服他。

  所有人的后背,都朝向了我。

  而那名传令兵因为慌乱,在冲进去后,竟然没有将我这间牢房的门……锁上。

  一道缝隙,一道通往生天的缝隙,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

  就是现在!

  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来不及去看斋藤健吾一眼。我压低身体,像一只最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从那道门缝中溜了出去。

  牢房外,是一片混乱的营帐区。因为大部分士兵都已开赴前线,这里显得有些空旷。不远处的武器架上,斜放着几把因为主人匆忙出征而未来得及带走的武士刀。

  我冲过去,随手抄起一把,入手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如此亲切。

  力量,回到了我的手中。

  「不好!那个女人跑了!」

  牢房里传来了高杉信司惊怒的吼声。

  我不再隐藏,提着刀,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朝着营地外防守最薄弱的北面狂奔而去。

  「抓住她!死活不论!」

  警报声和呐喊声在我身后响起。几名留守的士兵发现了我,举着长枪朝我冲来。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伤口因为剧烈的奔跑而再次裂开,鲜血浸湿了绷带。但是,当我的手握住刀柄的那一刻,那深入骨髓的剑术记忆,便接管了一切。

  我没有后退,反而迎了上去。

  刀光一闪,冲在最前面的那名士兵,喉咙里发出一声嗬嗬的怪响,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我没有停顿,转身,格挡,挥砍。我的动作不再像以前那样轻盈,而是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狠厉。每一刀,都只攻不守,只为了用最快的方式,清除掉眼前的障碍。

  鲜血,再次溅满了我的身体。但这一次,是敌人的血。

  整个营地都被惊动了。越来越多的士兵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火把的光芒将我赤裸的身体照得雪亮,在他们眼中,我或许只是一个疯狂的、不着寸缕的女囚。

  我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冲到了营地的马厩。

  「射箭!射死她!」

  箭矢和零星的子弹开始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我砍断一匹战马的缰绳,翻身跃上马背。这具身体惊人的柔韧性和平衡感在这一刻救了我的命。

  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吃痛,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随即向着营外的黑暗狂奔而去。

  就在我冲出营地大门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

  从地牢的方向,传来了一声清晰的枪响。

  “砰!”

  那枪声,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的身体在马背上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险些栽下去。

  他……死了吗?

  是为了给我制造混乱,而被愤怒的高杉信司……处决了吗?

  我不知道。

  我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

  眼泪,混合着风声,从我的脸颊上疯狂地滑落。

  身后,是火光冲天的营地,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身前,是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

  我赤裸着身体,骑在狂奔的战马上,像一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寒风如刀,割在我的皮肤上,但我感觉不到冷。我的心里,只有那一声枪响,和斋藤健吾最后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活下去……』

  他的声音,仿佛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去会津……忘了我……好好活下去……』

  我伏在马背上,任由战马带着我远离这座已经变成修罗场的城市。

  斋藤健吾,你到底是生是死?我不知道。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但你,已经变成了我心中的一道坎,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我的自由,是用你的生命(或许是)和我的尊严换来的。这份沉重的代价,我会永远背负下去。

  我猛地一拉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北方,那片名为会津的、未知的土地,疾驰而去。

  活下去。

  我一定要活下去。

  然后,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不再需要用身体和别人的牺牲去换取生存的权利。

  夜色中,那个赤裸的、骑在马背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的尽头。

  明治二年,虾夷地,箱馆近郊。

  时间,是足以改变一切的洪流。

  距离我从那个地狱般的萨长军营中逃出,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日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德川幕府彻底覆灭,末代将军德川庆喜于江户城开城投降。新年号被定为“明治”,一个属于天皇和新政府的时代,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姿态,宣告了旧时代的终结。

  武士,这个曾经支配了这个国家数百年的阶级,正在迅速地被时代所抛弃。

  而我,橘梓,也已经“死”在了那场决定命运的鸟羽・伏见之战中。

  现在活在这里的,是一个名为“阿吟”的女人。

  “铿!”

  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我手中的刀鞘精准地格开了劈向我的利刃。我甚至没有拔刀,只是手腕一转,沉重的刀鞘便重重地敲在了对方的手腕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那名仗着自己是新政府军退役兵痞、在酒馆里骚扰女侍的男人,惨叫着倒了下去,手中的刀也随之脱手。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他,以及周围几个被我的气势吓得不敢动弹的同伙。

  「滚。」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北国寒风般的冰冷。那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架起他们受伤的同伴,逃离了这家小小的酒馆。

  「谢谢您!阿吟大人!」被解围的女侍惊魂未定地向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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