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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西海残花录,2

小说:西海残花录 2025-09-12 10:06 5hhhhh 5250 ℃

我手从她大腿上挪开,搂着她躺下。她侧身在我左边,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我盯着屋顶,心里却有点沉。这丫头命苦,我留着她,总得让她过得比以前强点吧。那些名字,就让它留在她腿上,我不添新伤,已经是她能盼到的最好结果了。

一天晚上我来了兴趣,把一条狗链子套在斯蒂芬妮的脖子上,让她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着被我遛着玩,她微笑着任我玩弄,在墙根下,她抬起一条腿,模仿狗的样子,一股水柱向侧面喷出。我看到她两瓣屁股之间的肛门,褐色的一圈褶皱小巧可爱,忍不住动了玩心,找出一个大针筒、灌肠器和一小罐油脂,排空了斯蒂芬妮的肠道后,在她的屁眼上涂抹油脂,用手指逐渐扩张成一个小洞,把阴茎插进去享受她的后庭,十分紧致舒服,但我也想,对这个地方可不能贪恋,对她身体不好,而且她阴道也很湿滑紧绷。

我们做完后,斯蒂芬妮躺在我旁边,金发散在枕头上,灯光下那张脸苍白得像纸。她突然转过身,蓝眼睛盯着我,犹豫了半晌,低声说:“主人,我后面……只有您用过。”

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我觉得那很脏,可主人想要,我就愿意给。”

她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又补了句:“我整个身子都脏死了,反正您不嫌弃就好。”

她这话像是想让我开心,语气轻得像在哄我,可那股自轻自贱的味儿却刺得我心里一紧。

我听着这话,手僵在半空,愣是没接上话。她可能是瞧出我喜欢她那紧窄的后庭,才故意这么说,想讨我欢心。可她越这么说,我心里越堵得慌。她把自己说得像个脏东西,恨不得把全身都献给我换点安心,可这话哪是让我开心,分明是把她自己的伤口又撕开给我看。

我看着她那双蓝眼睛,里头满是小心翼翼,又像一口枯井,里面黑暗得深不见底。像怕我说出啥让她更怕的话,可我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她才18岁,却偶尔会流露出一副饱经风霜的精神上的苍老,生命在她本应最绚丽的时间,已经变成了某种似乎不耐烦的等待。

她见我没吭声,身子缩了缩,低头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声呢喃:“主人,您别生气,我就是想让您高兴……”

那声音细得像风吹芦苇,我听着更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脏死了”,还硬挤出这话来哄我。

我伸手摸了摸她头发,低声说:“别这么说,我不嫌你。”可这话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干巴巴的,没啥说服力。她抬头偷瞄我一眼,眼泪汪汪地挂在睫毛上,点了点头,低声回:“是,主人,我……我信你。”可那眼神,分明还是信不过自己。

我躺回去,盯着屋顶,心里堵得像塞了块石头。她这话让我想起她大腿内侧那四个名字,想起她13岁就被卖的命,想起她被转手那么多次的苦。她觉得“后面只有我用过”是件值得拿来说的事,可这哪是啥好事,分明是她被糟蹋得只剩这点“干净”能献给我。我没法回应她,她为了让我开心挤出来的话,反倒让我更怜她,又更烦这日子过得这么扭曲。她睡下后,我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心里暗想,这丫头命太苦,我留着她,总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真“脏死了”吧。

这段时间有些冷落玛丽了,我也把玛丽招来陪了我几次,玛丽依然是驯服而又冷淡,斯蒂芬妮多少回愿意给我来点半真半假的反应和叫春。

西历1860年初冬

天冷下来,萨凡纳的冷风裹着港口的咸腥味钻进屋里,晚上睡觉都得盖上厚被子,我也点起了壁炉取暖。斯蒂芬妮终于如愿取代了玛丽,成了我身边的独宠。

这事儿还是玛丽主动提出来的,她说:“主人,天冷了,我晚上还是去隔壁带孩子吧,艾米一个人睡仓库怪可怜的。”

玛丽语气平淡,像在说件无关紧要的事,可我瞧得出,她是故意让位给斯蒂芬妮。她摘了链子,恢复那贤妻良母的模样后,争不过斯蒂芬妮的年轻貌美,也懒得争了。她搬去仓库陪艾米睡,晚上留我跟斯蒂芬妮独处。

斯蒂芬妮得了这独宠,高兴得跟小猫抓到老鼠似的。她跪在我腿边,链子拴在脖子上,铃铛一晃就响,金发散在肩上,蓝眼睛时不时偷瞄我,像只得了赏的小猫。她晚上爬上床,赤裸裸地靠在我怀里,身子凉凉的,可贴着我时总想往里钻。她觉得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大快乐,不用跟玛丽分享我,不用担心被冷落,整个人都归我一个人使唤。对她来说,这日子是她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我搂着她时,她还会低声说:“主人,谢谢您……”那语气里满是满足,像真觉得这辈子值了。

这之后,我常发现艾米偷偷摸摸地从仓库墙缝那儿看我跟斯蒂芬妮。她小脸贴着木板缝,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在瞧啥稀奇事儿。我晚上“弄”斯蒂芬妮时,她跪在床上翘着屁股,我抽她几下或者用假阳具拨弄她,她喘息声断断续续,艾米就在那缝里盯着,也不吭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玛丽让她看的,兴许是玛丽觉着艾米早晚得习惯这些,想让她“学着点”。

我想起玛丽以前和我说起过,斯蒂芬妮的母亲,对她的这个女儿态度很矛盾,既喜爱,又疏远,尤其从主人开始频繁地在她孩子面前,对她进行殴打开始,她觉得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孩子,这种无力感每天折磨着她,这确是每个花式姑娘都要经历的日常,她被打时,斯蒂芬妮躲在角落捂着耳朵哭。她后来说,宁可孩子恨她,也别天天瞧她挨鞭子。所以她必须把孩子推出去,推得离自己远远的,宁可孩子跟她不亲,也不要看孩子每天看自己亲妈受辱而难受。

斯蒂芬妮独宠的日子一长,她越发黏人。早上她自觉翘起屁股挨几鞭子,晚上她爬上床,等我搂她、用她。她那白嫩的身子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我抽她时她眼泪汪汪地说“谢主人”,我用她时她喘得像只小鹿,似乎对她来说,这日子美得没法说。我瞧着她那满足的模样,心里倒有点复杂,她想要的就是这,可我总觉着这“快乐”底下藏着太多苦。

艾米偷看的那双眼睛,也让我有点不自在,我不敢问她现在是怎么想的,自从在一起生活,我就避免和艾米做过多交流,不想让她面对成人世界,尽管这地方很小,我每天在干什么,她都看在眼里,我也必须把她推出去,推得远远的。

那天晚上,斯蒂芬妮靠在我怀里,金发散在枕头上,壁炉的火光映得她脸苍白得像纸。她突然转过身,蓝眼睛盯着我,犹豫了半晌,低声说:“主人,我以前学琴,是个白人女人教我的。”

我低声问:“谁教你的?”她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回忆,低声说:“她叫艾琳,是个契约奴。她比我大几岁,白得像雪,长着红头发,眼睛是绿的,像猫眼。她在庄园里干活,主人生气了就打她,可她从不哭。她教我弹琴,说我学了这个,能让主人高兴点。”

斯蒂芬妮顿了顿,声音更小了,“艾琳跟我不一样,她只要干满10年,就能自由。她常说,等她自由了,要去北方,找个地方开个小店,再也不伺候人。她教我时,手指按着琴键,弹得可好听了,比我强多了。她说她小时候在爱尔兰,家里有架钢琴,后来穷得卖了,她也被卖到这儿来。”

我听着这话,心里一动。海德医生和我闲聊时说起过,白人契约奴在南方不常见,可也不是没有。有些穷白人,多是爱尔兰移民或英国穷人,尤其爱尔兰大饥荒时期的逃难者,签了契约,卖身给移民船长,让移民船长带他们来新大陆,再把他们卖给当地的地主、富豪。由于跨越大西洋的移民船往往十分拥挤,条件恶劣,疫病流行,死亡率可能会达到五分之一,甚至有的会更高。艾琳八成就是这种人,10年契约一满,她就能走,不像斯蒂芬妮,生下来就是奴隶,一辈子没得选。

我低声问:“她对你好吗?”斯蒂芬妮点点头,眼泪汪汪地说:“好。她教我时,总是偷偷给我点吃的,有次还替我挨了鞭子。她说她瞧着我可怜,跟她妹妹长得像,才教我弹琴。可她也常说,我这辈子没指望了,学琴也逃不掉挨打的命。她教我那几段曲子,都是简单的,说花式姑娘不用学太好,只要哄主人开心就行。”

她说到这儿,眼底黯淡下来,低声说:“后来她走了,契约满了,主人生气也没法留她。我记得她走那天,穿了件破棉裙,背着个小包,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走了。我再也没见过她,可她教我的曲子,我一直没忘。”

她说完,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比划,像在按琴键,眼泪掉下来,低声说:“主人,我弹得不好,可那是她留给我的。我怕忘了她,就老弹那几段……”她偷瞄我一眼,像怕我嫌她啰嗦,赶紧补了句,“您别生气,我就是想告诉您……”

我摸了摸她头发,低声说:“我不生气,你弹得挺好。”她点点头,眼泪挂在睫毛上,低声回:“谢主人……”可那眼神,分明在想艾琳,想那个教她琴又离开她的白人女人。

我躺回去,心里有点沉。艾琳是契约奴,10年就能自由,斯蒂芬妮却连这点盼头都没有。我忽然明白,斯蒂芬妮在墓园那次不是在给自己选墓地,而是希望我给她一个不再会被转卖的保证。

1860年深秋

萨凡纳港口方向的寒风裹着港口的咸腥味钻进屋里,壁炉烧得劈啪作响,火光映得屋内一角暖黄。店铺的生意却随着天冷日渐繁忙起来,茶叶、咖啡、烟草的需求猛增,这一方面是快到圣诞节了,这是洋人的新年。富人区的太太小姐们裹着厚呢大衣,踩着皮靴来买茶叶和咖啡,连穷白人也攒了几枚硬币,嚷着要些便宜的胡椒或辣椒暖暖身子。

另一方面也是听说现在时局不稳,富人都怕要是真的南北之间打起来,这些需要进口的东西以后就买不到了,都希望现在就尽量在家里多储存一些。我整日守在柜台后,账簿翻得手酸,招呼客人时嗓子都哑了几分,再像从前那样时时陪着斯蒂芬妮和玛丽,已是力不从心。

忙碌的日子让我开始琢磨着与其让她们派点正经用场,毕竟,生意季节性的繁忙,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玛丽和斯蒂芬妮虽是奴隶,可在我这住了几个月,多少靠得住些。于是,我决定让她们帮我干点活,怎么也比那些不靠谱的穷白人强。

斯蒂芬妮身子好多了,我让她帮我搬些轻货——茶叶罐子、香料包,从库房取到前厅,摆在柜台上。她干活慢吞吞的,像只刚学会走的小猫,手指抓着货时颤巍巍的,生怕摔了挨罚。玛丽则在后头忙着,把香料袋子捆得结实,把茶叶箱子规整好,偶尔抬头瞅我一眼,眼底平静得像死水,低声问:“主人,还要啥?”我随手指几样,她便转身去取,没半句多话。她俩忙起来,屋里鞭子不响了,倒多了些人气,我瞧着,心里竟觉着这日子有了点正形。

我站在柜台后,看着她俩忙活。玛丽干起活来一点不含糊,她蹲在库房角落,把茶叶麻袋和胡椒木箱分门别类,她浅棕色的手臂上肌肉微微绷着,汗珠顺着额头淌下来,可她连擦都不擦,低头接着干。斯蒂芬妮跟在她后头,手脚慢了点,可也学着样儿,把茶叶袋子抱到前厅。她瘦得像根芦苇,抱麻袋时胳膊抖得厉害,金发贴着脸颊被汗水打湿,可她没吭声,咬着牙搬完一趟,又回去拿下一袋。我瞧着她这模样,心里有点不忍,可转念一想,她能干活,总比整天拴着链子强。

店里的打扫活儿基本交给了艾米,斯蒂芬妮也拿抹布擦柜台和货架,动作慢吞吞的,可也算认真。她擦到那架算盘时,手顿了顿,低头瞅了半晌,像在琢磨这东西到底干啥用。我走过去,随手弹了下算盘珠子,低声说:“别愣着,擦完接着干。”她赶紧点头,低声回:“是,主人。”那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小心翼翼,像怕我嫌她慢。

斯蒂芬妮低声说:“主人,您让我干活,我反倒安心些。以前我得弹琴、伺候人,怕出错挨打,现在搬货虽累,可您不罚我,我觉得活着有点意思了。”

茶叶、胡椒、咖啡、烟草这些货不难分,她俩干了几天就上手了。玛丽凭着经验,分得又快又准,连我都挑不出毛病。斯蒂芬妮笨了点,偶尔把咖啡袋子放错地方,被玛丽低声纠正几句,她就红着脸赶紧改过来。她俩搬货时,汗水滴在地上,衣服贴着身子,斯蒂芬妮的白裙子上沾了点胡椒粉,玛丽的棉裙被汗浸透,可她俩都没怨言,低头干活像两头听话的牲口。我站在柜台后瞧着,心里暗想,这俩丫头干活还真不赖,省了我不少麻烦,而且还好养活。

瓷器和玻璃器我不敢让她们碰,那些东西贵重又易碎,我不太放心。我自己搬到货架上摆好,每放一件都得小心翼翼,生怕磕出个口子。斯蒂芬妮有次好奇地凑过来,盯着我手里的瓷盘看,蓝眼睛瞪得圆圆的,低声问:“主人,这盘子真好看。”我点点头,没多说,低声警告她:“别碰,碎了我可饶不了你。”她缩了缩身子,低声回:“是,主人,我不碰。”

我最近有几次去给这里富人送货,发现他们都爱整一套英式瓷器茶具,放家里显示高贵身份和品位,我也从来货的茶具破损品里挑了几个没坏的,摆在柜台上当样品和招待来客用,自己也选了一个仿中式的茶杯在柜台上自用,这天气里有杯热茶在手,十分的惬意,只是茶壶不好解决,我一直用在这买的1个黄铜咖啡壶。

商品售卖和记账还是得我自己来。玛丽和斯蒂芬妮不识字,连最简单的数字都算不明白,我也不敢教,这儿的白人最忌讳奴隶认字,这也是杰克告诉我的,我可不想惹这麻烦,只能自己守着柜台,拿笔在账簿上写写画画,算清每笔账。忙起来时,我连抬头看她俩的工夫都没有,只能喊一句:“玛丽,搬袋茶叶过来!”或者“斯蒂芬妮,柜台再擦一遍!”她俩就低声应着,赶紧去干。

闲下来时我怕她们闷得慌,翻出一套中式象棋。这是我从中国带来的,用榆木雕的,这种游戏规则简单,简单易学,很适合两个人玩。为了方便她们记住玩法,我教的时候还简化了两种棋子功能,把相的规则合并到马,把士的规则合并到兵。

我把棋盘摊在桌上,拉着斯蒂芬妮和玛丽坐下,指着棋子教她们,头几日她俩下得乱七八糟,我瞧着她俩笨拙的样子,心里不免觉得有趣,晚上我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她俩你来我往杀几盘。斯蒂芬妮输了就偷瞄我一眼,低声说:“主人,我笨,您别生气……”我摆摆手:“不生气,玩而已,何必当真。”玛丽赢了几次,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光,像得了点小乐子。

斯蒂芬妮输急了,抬头看我,眼泪汪汪地说:“主人,我学不会……”我摸摸她金发,低声哄道:“没事,会走就行,我不挑。”她咬咬唇,又低头摆弄起来,像只倔强的小猫。玛丽瞧着她这模样,眼底闪过点笑,低声说:“她这手艺,比我弹琴还差。”斯蒂芬妮脸一红,瞪她一眼,没吭声。

屋里那架钢琴蒙着灰,我没让她弹,她也没提,忙碌的日子似乎把那些曲子暂时压在了心底,虽然斯蒂芬妮弹奏的钢琴很是优美动听,也极大满足了我对爱看洋女弹钢琴的异域喜好,但她每次弹完一曲后,就会紧张的等着别人的反应,她说过她给主人弹琴时,如果主人发现有错误,就会用鞭子打她一顿,如果客人觉得不好听打的更狠,她觉得弹琴是很享受,可每次弹完了的时候,她都会感到非常害怕,会不自觉的悄悄观察我的反映,并抱紧自己的身体。这样次数多了,而且我发现我无法让她感到安心后,便不再强求她的弹奏,不然几分钟后我就能看到她委屈的让人心碎的样子一遍遍上演,她瑟瑟发抖等着处罚,我心里也并不好受。

1860年冬

一天清晨,天还没亮,冷风从窗缝钻进来,我披上呢子外套,端着杯热茶站在后院。玛丽和斯蒂芬妮已经起来,玛丽在库房里分茶叶,斯蒂芬妮拿扫帚扫地,她俩低头干活,像两个影子在晨雾里晃悠。艾米从仓库出来,手里抱着破扫帚,低声说:“先生,我去前厅扫。”我点点头,她就跑过去干活,小身影在冷风里缩了缩。

与卖货量成正比的是我去老卡特家里取货的次数也增加了,由于工作量的季节变化,我需要经常自行前往老卡特家和码头的两处仓库,去取回需要卖的东西,这样少不得需要亨利管家和乔伊,威廉帮我搭把手。

如果货物较多时,乔伊会帮我调配庄园的马车给我使用,现在马车不管是购买还是维护,都很昂贵,且需要专业马夫对马匹进行养护,不是我能负担起的。如果数量较少,我会使用这里的双轮手推车,这是乔伊帮我找的一台旧车,一次可以装载1到4大箱货物,共180斤或者按这里人说的200磅,如果为了稳定性和保持体力考虑,2大箱是正常比较常有的。

我和码头总管马里诺的接触也大副增加,有一次他请我去他家吃顿饭,她的妻子叫玛利亚,是他从意大利逃亡前就娶的一个热那亚渔家女,35多岁,做菜手艺非常了得,我觉得在这里终于遇到了点自己熟悉的味道。我在叫他们夫妻两个名字的时候经常会叫错,如果从中文读音来看,这两个名字太像了,舌头常会说完一个,另一个想要区分得停顿好半天,说快了就会混一起,他们夫妻俩都开朗热情,把我这种有点窘迫的无法区分他们名字这件事当个小笑话。

马里诺和玛利亚还生了3个孩子,两个孩子还比较小,在家帮着母亲做家务和针织的活。

最大的一个16岁的男孩安东尼,一直想加入萨凡纳的当地民兵,但民兵组织还不想要他,因为意大利人被视为次等白人,虽然可以持枪,但被质疑不会打仗,在南方就算有意大利人加入了军队,也往往受到排挤,被打发去一些打杂的工作,而无缘加入正式的作战部队。

除了职业选择,马里诺跟我说,安东尼的婚姻也很困难,爱尔兰人可以和当地穷白人通婚,意大利人,尤其西西里来的,常被当做是黑白混血的,被禁止和白人通婚,很是烦人,听说北方好一点,可谁知道呢?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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