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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写意胜形,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9280 ℃

博士的身体开始发烫,全身不自觉的软下去,这让夕幻化出的肉龙更通顺地在博士的体内进进出出,在高强度的刺激下博士已经无法保持理智,喉咙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引诱者夕进行更激烈的打桩。在无意识中,博士牢牢抓住了夕的手,十指相扣,墨绿与少女的粉嫩交融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夕的神经。

她在一个人的天地待了太久,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在清心寡欲中数着年月虚度生命直到意识消散,可博士让她燃起了冲动,博士的神秘,温柔,开朗与善良是她意识中种下的锚点,时刻挂念着,幻想着,把眼前的少女占为己有。

“这是给你的奖励,博士”夕温和地耳语道。

“哦哦哦高潮了啊啊啊~”

白色的液体喷满博士的全身,又化作点点墨斑洗去,脱力的博士衣衫不整地躺在夕的怀中喘着粗气,而始作俑者正心满意足地看着这副可爱相貌的博士。

“那个……夕?”

“怎么了博士。”享用完博士的夕心情大好,完全卸下了冰山美人的架子,微笑着拖着怀中娇软的少女。

“为什么……”

博士有很多个为什么,

为什么夕会待在画里,为什么她的画会引起能量异常,为什么她和年关系不好……

为什么,你喜欢的,是我?

“为什么吗,博士。”夕看着亭子外的点点墨迹“我先和你讲讲岁兽吧。”

“生命是分长短的,人如此,种族如此,巨兽亦如此。”

“在朔分割我们兄弟姐妹后,我常常有个疑问,我的命运是什么,它有没有尽头,我该怎样把握它。”

“如果我终究逃不过成为岁兽的爪牙祸乱人间,那现在的我所作所为所见所想到底有没有意义,若只是完成岁残暴的夙愿,最终泯灭在尘世间,这是否是我命运的全部?”

“我在画中创造朝夕一命的婆山镇,推演凡人们蜉蝣般的生命,却越来越感到害怕,我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却无事可做。于是我躲在画中,终日在冥想中度过。”

“直到年找来了你,博士。”

“你不是凡人,你身上有数万年时光的刻痕,但你拥有着比凡人更纯净的灵魂。我好奇过,钻研过,追求过,对你欲罢不能。人虽不至,心向往之。”

“我好奇你的一切过往,我追求你历经尘世却澄澈如璞玉。”

“至于能量波动异常,我不知道,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这个回答让你满意吗,博士。”

“夕……”

博士注视着夕飘散的黑发,她金红色的龙瞳里闪过捉摸不透的光线,

她超脱凡尘,她孑然一身,她形单影只。

博士轻轻抱住了她。

“博士?”

博士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报的更紧。

夕心领神会。

她成功了。

自此,她在世上,再也不是孤独的画中人。

“夕。”

“嗯?”

“下周我们去炎国看看吧。”

(补充了一些设定,把夕写成了微病娇,把博士写成了心怀大爱的温柔少女,剩下的看你们发挥了。)

by电子云

夕—写意胜形

“去哪里,百灶?”

“……秘密”。

“随你”。

往日不愿与外界有着任何沟通的岁兽代理人,此刻却卸下心中防线,只是望着自己怀中的少女。千万年间,这画中无数人生老病死循环往复,虽是无趣,但却也与外界无甚差别,然而眼前这个少女的出现,令外界如黑白画卷无趣的世界,于她身上,开始显出色彩,画卷之外的大千世界让这位画中沉寂千年的巨兽,久违的有了「兴趣」。

龙门,大炎的现代化移动城邦,夕与博士炎国之旅的第一站,踏入城内后,千年来几乎都沉浸在自己一方天地中的夕,对于这般人声鼎沸的喧闹都市或多或少有些不适。

“人……好多”

但身侧的少女,让这一切变得不再如过去的千百年一般,难以忍受

“这样子的大炎,夕有见过吗”

往日的冰山美人在人群中紧紧挽住身旁少女的手臂,似是担心自己会被人群冲走与博士分离

博士感受到手臂上力度中的不安,轻轻抚上人的肩头安慰,平复着人的情绪

“别担心,我在”

安抚的话语虽缓解了人心中的不安,但也让夕抓住博士的手更加用力,不愿与人分开一丝一毫。

一个千百年未见人间的岁兽代理人,一位整日与工作和文件打交道的指挥官,理所当然的在一天的游玩上也难以免俗,游乐场、小吃街、奶茶店,如所有情侣一般在龙门享受着属于二人共同的时光。

夜幕悄然而至,霓虹灯下的都市在夕阳沉入地平线下后展现出面容,抬头即见镶嵌于夜空中的光彩,附身便是安人心弦的人间烟火,博士与身旁人漫步在这霓虹城市中,享受着这座城市夜晚的一切,但对于沉寂千年的夕而言。

只要博士在身边,便足矣。

但现实与画中世界的不同,在于现实并不会只按人所期望的发展

精神的愉悦终是无法克服心灵的疲惫,虽仍然希望沉浸于这片霓虹光景中,但几乎一天未曾停下脚步,对于二人的身体素质而言几乎已经算是一种考验。精疲力尽一天后,二人只得选择找个地方准备住下。

“一个双床房,谢谢”。

随着话音落下,边上岁兽代理人在一天的游玩中缓缓松开的手,又紧紧抓住人的手臂,似是怕人跑掉一般“博士……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尾巴也在无意识中绕在人身上,紧紧束缚住人的身子

“那……换成大床房吧,麻烦了”起初想着担心上次情况重演,而选择双床房的博士,但看到此刻夕的神情后也顾不得考虑其他,只想着尽力去安抚怀中人失控的情绪。

知晓今晚能够与心中的人同枕而眠,神情慢慢缓和下来,跟在人的身后坐上电梯进入房间。

刚刷卡进入房间,博士口袋中的终端便突兀的响起铃声“什么事情?这都十二点多了……啧,知道了,我现在去”。

“对不起,凯尔希说龙门这边有事情得我去处理一下……我得出去一趟,你先休息,我一会就回来……可以吗?”

边上的人只是静静坐在床上,如一块木头般沉默良久“……嗯”语气中也带着难以忽视的幽怨与烦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尽快——!”伴随着似乎在平日面对任何事情都能从容自若的博士口中从未出现过的高速神言,拖着疲惫的身躯往电梯跑去。

深夜,待到与近卫局沟通完毕,街上行人已经几乎消失,喧嚣的城市迎来了短暂的宁静,唯有高楼间的霓虹灯辉映出疲惫者的行路“得……快点”一天未曾停息,对往日与办公室中几乎没有运动过的人而言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劳累之下自言自语的催促也变得有气无力。

担心将人从睡梦中惊醒,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却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并无熟悉的身影,睡眼惺忪打算休息的博士顿时睡意全无,抱着最好的希望,去检查白日间身边的人是不是睡太沉掉到地上,轻轻走到房间最里侧却在进入门内后被一股力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被惊恐充斥的内心在感受到人手掌上属于夕特有的冰凉触感时,便已几乎消失殆尽,而按住体弱指挥官的人口中接下来的词语却再次令博士感到些许恐惧“博士……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不是说好尽快的吗,还是说博士其实还有精力……如果把博士弄到精疲力尽就不会走掉了吧”。

“夕!等一唔——”辩解的话语还未说出,口腔便被人的手指粗暴的侵占,身体被人按在地上无力挣扎,另一只手将博士两只手臂拉向身后,凭空出现墨水般的物质,将人的双臂牢牢禁锢在身后。随后将地上的博士轻轻扶起,既是搀扶也是胁迫地将人送至床榻之上,伏在人身上对着人的口腔吻下,交换着口中津液的同时,用力将膝盖顶入人的腿间,充满侵略性的红瞳与略显慌乱的眼眸四目相对,在房间中等候了人两个多小时所积攒的占有欲,不仅体现在人的眼中,双手解开人的外套,探入人贴身衣物下不断游走着为人带去别样的感受。进门后就被扑倒的博士此刻终于反应过来当下的状况,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被人不讲道理的动作所刺激着,身下断断续续的快感刺激着人的意识,口中求饶的喘息也变得支离破碎。

“今天……真的不行了,累……”疲惫与快感的冲击下,求饶的话语也变得有气无力,而压着博士的夕力度微微放轻,不在刺激人的身下转而紧紧抱住人的身子,附在人耳畔低语“好……等到明天休息好再补偿我”随后合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手臂……还没解开”。

“不会解开哦……博士今天晚上……就当我的抱枕吧”说罢,墨水状的物质同先前一般缚住人的腿脚,也蒙住了人的视野,真的如同一个抱枕一般,只得乖乖在人怀中任人摆弄。

无法动目不能视的少女与造成这一切后紧紧抱住少女的岁兽代理人,在疲惫的一天结束后,缓缓沉入梦中。

(超时文笔烂衔接不协调什么的非常抱歉! ——森林之魂)

“醒...别睡......”

“...嗯......阿米娅,让我再睡会儿。”

看着睡觉还叫别人名字的博士,夕把手放到了博士的腋下和腰部。

“...别,哈哈,我错了别挠了哈哈哈哈.......”

床边响起的终端打断了这一进程。

“喂...嗯,好的阿米娅。”

回到舰船的博士将一张炎国山水画挂在了自己办公室,画上还有个若隐若现的青色墨点。

在被问及时,博士只回答是炎国的朋友送的。

隔天,阿米娅在送文件的时候发现博士的不对劲。

“博士,你脸红什么?”“精,精神焕发...”

“那博士你的衣服为什么这么不整?”“没,没什么,可能是我起来的时候没整理好。”

博士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阿米娅敏锐的洞察力还是发现了破绽。

“博士,你是不是在办公室里...自慰了?”

正在批改文件的笔突然顿住,博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米娅。

“其实...我也可以帮助博士的......”阿米娅握住博士的双手,似是发出无法拒绝的邀请。

“阿米娅,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做那种事情......”博士想甩开阿米娅的手,但阿米娅抓得很紧。

“博士,我的意思是说...可以和我...做爱吗?”

一时间,博士的脑袋里突然“轰”的一下炸开,自己一直视作女儿的阿米娅,现在突然向她的“母亲”寻求做爱。

“别,别这样阿米娅...我还是你母亲来着...”博士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蹩脚的谎言完全站不住脚,只会让阿米娅更加想和自己求欢。

“那,妈妈,我可以和你,做爱吗?”该死的,看到阿米娅那副表情自己真的拒绝不了啊。

“那,在沙发上可以吗?”博士发出最后的请求。

“当然,当然可以。”阿米娅激动地松开了手。

博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当着夕的面,和自己亲如女儿的小兔子。

阿米娅将门反锁,慢慢褪去衣服。博士也只能听命般脱下衣服躺在沙发上。

画里的夕看着这一切,手中正在作画的毛笔都被自己用力握折,上面残留的油墨还溅到了画上。

“行啊,我等你进来的。”夕恶狠狠地咒骂着正在自己面前行不轨之事的两人,然后背过身去不想再去看办公室里的场景。

...阿米娅褪去衣服,裙下的黑丝和内裤里包裹着半勃的肉棒。

不会吧,阿米娅居然也有那种东西,难道要被灌成泡芙了吗?

“博士,别紧张。”阿米娅将最后的衣物脱下,然后将手抚上了博士的胸部。

“好软...”阿米娅静静享受着博士的肉体,但初次的手法不小心使身下的博士弄出声音来。

博士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就算是凯尔希来了估计还会默许阿米娅这么做,甚至还会无感情地让自己起来收拾干净继续工作。

博士现在有些想哭,她无法直视阿米娅对她的感情,也不敢将夕的感情撇弃,现在她只能祈祷阿米娅尽快完事然后自己去跟夕道歉。

“啊~博士,好舒服。”完全不会做前戏的阿米娅将博士的腿抱起来后本能地插了进来,博士的身体也随着刺激分泌出润滑剂。

博士现在就像东国影片里背德的妻子一样,现在只能屈服在阿米娅的身下了。

没有经验的阿米娅只会盲目的抽插,像一头在发情期泄欲的野兽一样。

博士的意识随着阿米娅的刺激逐渐迷离。不行,得在事态再度失控前控制一下...

“阿,阿米娅...慢一点。”阿米娅听到博士发出请求,然后逐渐放慢了速度。

“博士...我...嗯~”阿米娅咬着牙,想拔出来。

“博士,你的里面,太紧了...”无法继续忍受的阿米娅射在了博士的里面。

该死,好舒服...好想有点上头了......

释放过一次的阿米娅还没有结束,她还想再来一次。

“博士,我可以...”“...可以。”博士大口喘着气允许了阿米娅的请求。

阿米娅俯下身,将嘴唇和博士对接,然后进入了第二回合。

阿米娅的舌头压着博士的舌头,下体赶来的刺激与大脑的缺氧连接起来,使得博士进入了一次高潮。

阿米娅加快了速度,肉体的不断抽送将刚才射入的白浊溢出了一些。

太舒服了...博士的身体太舒服了...

阿米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博士所需要,稚嫩的头部也被博士犹如真空的蜜壶一样吸着。

“博士,我...我又要...”“...没事...进来吧。”

阿米娅得到了博士的准许,她再一次射在了博士的体内。

“呜...怎么办,博士会怀孕的吧......”逐渐清醒过来的阿米娅看着身下已经近乎昏迷的博士和博士体内被溢出来的白浊,缓缓将自己软下来的肉柱拔出。

“...没事的,阿米娅。”阿米娅这样自我安慰着。

“如果真的有了的话,那就和博士一起抚养吧。”阿米娅将博士的身体清理干净,为其重新穿好衣服后离开了办公室。

在几个小时后,清醒过来的博士回味起刚才和小兔子的做爱,真的太舒服了,如果以后能和阿米娅的话...不对,自己在想什么?

博士从沙发上起身,强撑着瘫软的双腿进入那幅画里.......

博士进入画中,并没有看到以往等她的夕,只有她的“阿咬”在亭子里蜷缩着身体。

“夕——,夕宝我回来了!”博士大喊了几声但没有回应。

正当她走出亭子时,几根绳子将自己绑起来吊在了空中。

“你刚才和那个小兔崽子玩的挺花呀?是不是还把我忘了!”夕手里的竹板对着博士的屁股抽了过去。

“没,没有——啊!”还没等博士回答完又一下抽到自己的屁股上。

“做爱也好,上床也罢,都是我先的啊!”夕说着,手里的竹板依然没有忘记抽打博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博士刚才和阿米娅做爱的情欲瞬间全无,只留下对夕手中竹板的恐惧。

“说,那你错哪了?”“我,我不该跟其他人做爱,还是在你的面前...啊!”

“你都知道在我的面前,你还这样乱搞?”夕手中抽打着的竹板力道更大了几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夕宝你别打我了。啊——!”博士的惨叫声传到夕的耳边,甚至还有些哭腔。

“你还想有下次?”夕没有听博士的请求而放下竹板,只是依旧朝着博士的身上招呼。

“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到下跪求饶!”“不要啊!夕,我错了!”夕不语,只是一味地抽着博士。

在抽打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夕才将博士放下。

博士捂着被抽打到红肿甚至有些出血的屁股跪坐在地上。

博士哭了出来,但身后的夕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不是喜欢做爱性交吗?我现在就好好满足你。”说完,夕将地上的博士抱起,直直前往了前方的庙里。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博士只感觉自己现在很危险,谁能来救救自己啊......

“博士,我听说我那个瓜妹在你这里,我来看看她!”年进入博士的办公室,她没有找到夕和博士的一点踪迹,只有墙上挂着的那幅山水画。

“哇草,博士你和我那个瓜妹玩得真花啊。”

年站在画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二踢脚,然后将其点燃投进了画中。

画里还在庙里做爱的两人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反而只是在尽情的泄欲。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庙里的两人被炸回了办公室。

“年!你给我册起(出去)!”欢乐时光被打断的夕恼怒地将年赶走。

老天爷保命啊,如果不是年,自己今天可能就得进医疗部看凯尔希那张批脸了。

年刚才二踢脚的声音过大,使得干员们以为博士在办公室遇袭,纷纷拿起武器前往救驾。

但刺客什么的没有看到,只有年小姐在办公室门口解释刚才自己不小心把口袋里的擦炮随手甩到了地上。

也是幸亏了年的阻挡,办公室的两人才得以有时间穿好衣服,夕也迅速藏进了画里。

(原本寻思多搞点的,结果一直没有保存,现在总算是搞完了,终于可以交作业了)——byヤルシーニ、

如果自己不是博士的话,现在辞掉工作立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绝对是个好的选择吧。

但是没有如果。

夜晚的罗德岛舰桥,只剩下自动化设备的低鸣,与博士的房间里传来的,像呜咽一样的喘息声。

到底……到底哪里出了错呢?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现在会躺在床上,一边想着夕的事情一边自渎呢?

博士自己也想不通,她连今天的晚饭都没有吃就急忙忙跑回宿舍是为了什么。

她急忙忙跑回宿舍反锁上门,急忙忙去洗了个澡,然后——

连头发都没开始吹,手就探到了下面。

凉水澡丝毫没有压制住汹涌的性欲,在博士的手触碰到下体的一瞬间,她才恍惚间意识到:

自己湿得厉害。这种指尖传来的湿腻黏滑之感,提醒博士她现在正想念什么。

……大概是在想念被支配的感觉,那种无可抵抗的快感。

看来自己是无可救药的受虐狂吗——

会对着夕发情也就算了,博士的双乳甚至现在还残留着阿米娅双手留下的触感。

博士裹着浴巾坐在床上,湿漉漉的身体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水的深色痕迹。这样很好,等到待会用手指满足自己时,就分不清身下到底是水渍还是爱液的痕迹了。

“嗯……哈啊……”

细碎的声音穿过门缝,门外的年脸上扬起一抹坏笑。

“喔?原来是博士在做‘功课’啊?”

双手放到门把上,转动、下压。

门被从内部反锁了。

年歪着头,手指在下巴上点了点,没有继续尝试开门,转身朝着夕的房间走去,脚步轻快。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夕的思绪。画纸上的山水因为这一震,线条歪斜出去一笔。

“谁?”

“我啦我啦!快开门!”

夕放下画笔,走到门边打开门。年一个闪身就钻了进来,熟门熟路地跳到夕的床上。

夕自然不会给年什么好脸色。

“你来做什么?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别这么冷淡嘛,有好康的喔。”年盘腿坐在床上,身体向前倾,压低了声音。“博士的房间里,正在发生有趣的事情哦。”

“无聊,我对她的私生活没兴趣。”

年清楚,此乃谎言。

夕转过身,打算重新处理那幅被毁掉的画作。

“哎呀,真的不看?她房间里传出那种声音耶……就是那种……嗯嗯啊啊的声音。”

“咚”的一声轻响,夕手中的画落在地上。

同一时间,阿米娅抱着一叠刚处理完的文件,停在博士的房门前。她也听到了从门后传来的,属于博士的声音。

文件的边缘被手指捏紧,发出轻微的变形声。

博士……是在缓解压力吗?这段时间,确实让她承受了太多……但是我……我应该……

身为罗德岛的领导者,应该尊重她的隐私……但是,做为博士的阿米娅,我很担心博士……

少女站在门前陷入踌躇。

夕没有回答,重新拿起画笔,沾了沾墨。

……也不是不行。只是确认一下那个蠢货有没有在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对,仅此而已。

墨水在宣纸上重新晕开,这一次不再是山峦,而是一个房间的轮廓,房间的线条逐渐清晰,书桌、床铺、还有床上那具随着动作起伏的躯体。

薄薄的雾气从窗户的缝隙渗入,在玻璃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画纸上,博士躺在床上,白色制服的上衣被解开了几颗钮扣,露出不算丰硕但称得上有料的北半球,左侧乳房隔着布料被左手揉捏着,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皮肤因为薄汗而反射着房间里的灯光。下半身被被子盖住,只能看到被单随着腰部的动作而有规律地起伏。

“喔喔喔!真的在‘做功课’耶!”年把头凑到画纸旁,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博士的身材还不错嘛。”

……结构尚可,光影的分布也算有趣……嗯,身体线条的张力……可以做为之后作画的参考。

夕面无表情地在画纸上添了几笔,让被子的轮廓更加清晰了一些,刚好遮住了关键部位。

“欸欸欸!你怎么把关键的地方给涂掉了啦!”

夕不理会年的抗议,只是淡淡地继续执笔作画。

“啧,你看你看,又来了。”

年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夕,手指直直地指向画面。

画纸上,白色的罗德岛制服上衣被汗水浸湿,布料紧紧地贴合在皮肤上,勾勒出底下胸脯饱满的轮廓。随着被单下腰身的扭动,那对被汗水濡湿的乳房也跟着轻微地晃动起来。没有内衣的束缚,两点嫣红在湿透的白色棉布下若隐若现,颜色深邃。

“嗯……哈啊……”

压抑的、带着黏腻水汽的喘息声从画面中飘出。

躺在床上的躯体蜷缩着,修长的大腿并拢又分开,膝盖在白色被单下顶出一个又一个不安分的凸起。属于女性的手指在被单遮盖的神秘地带快速动作着,每一次动作都引来一阵短促而细碎的呻吟。

“这动作,看来快了吧?没想到博士自己玩也这么带劲。你快看她大腿内侧,都出汗了,肯定滑溜溜的。”

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像是想要触摸画中人汗湿的肌肤。

光影不错……汗珠滑落的轨迹正好突显了肌肉的线条,这种脆弱感和力量感的交织……是个好题材。

夕默默地拿起另一支沾着淡墨的画笔,对着画面轻轻一挥。

年伸出的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画面里,被单向上延伸了一些,盖住了因扭动而裸露出的平坦小腹,也将那对晃动的乳房遮掩得更加严实。

“喂!干嘛啊!正到精彩的地方耶!”年不满地叫嚷起来。

“构图不好,影响美感。”

“什么美感!我看你是想独吞吧?小气鬼!博士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玩具!”

“我的画,我说了算。”

画笔再度落下,这一次,被单下的景象变得模糊,只剩下一个不断起伏的轮廓,伴随着愈发急促的喘息。

“哼……不给我看,我不会自己想办法吗?”年鼓起脸颊,双手叉腰。

而在门外,这份愈发清晰的喘息声像是一把小锤,不断敲击着阿米娅的耳膜。

博士……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好痛苦。

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发烧了吗?还是旧伤复发了?

不行,我必须进去确认一下她的安全。工作随时可以汇报,但博士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对,这是为了工作,也是为了罗德岛的稳定。

反复说服了自己后,阿米娅站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略微被自己捏皱的文件。

深吸一口气。

伸出手。

“咚、咚、咚。”

“博士,是我,阿米娅。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立刻过目,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喀哒。”

一声轻微的金属错位声。

命运女神眷顾了罗德岛博士宿舍的这扇门,让它在某种极其不可思议的巧合下自己打开了。

阿米娅还举在半空中的手就这么僵住了。博士房间的门,在她眼前,自己缓缓地向内敞开。锁芯发出一阵无力的呻吟,彻底失效。

门内,一股混杂着汗水与体液的、湿热黏腻的空气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的床上,白色制服的上衣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透明的布料紧紧地吸附在肌肤上,两点淡红色的突起清晰可见。下半身虽然被薄被遮盖,但博士依然保持着弓着腰的姿态。

博士!她这是怎么了?!

顾不上思考房门为何会突然打开,也顾不上那股奇异的气味代表着什么。

阿米娅一个箭步冲进房间,脚下的短靴(还是皮鞋?…)踏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半跪在床边,伸出手想去扶博士的肩膀。"别……"

还没等她的手指触碰到对方,床上的人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身体违反常理地向后仰躺下去。

与此同时,夕房间里的画纸上,水墨线条疯狂地蔓延、交织。

宣纸之上,博士房间的景象发生了扭曲。

一个穿着纯白丝绸旗袍的身影,从博士的身体里凭空浮现,跪坐在她腰间。旗袍的侧边开衩直接来到了腰际,浑圆饱满的臀瓣毫无遮掩地压在那起伏的被单上。旗袍女子伸出舌头,舔过博士胸前那颗因为汗水而显得晶莹剔透的乳尖。

“哦豁!直接上高清无码的啦?夕你也太懂了吧!——不得不说这在我们导演……”

年兴奋地拍打起手掌,刚想要发表自己作为“业内人士”的专业看法就被夕打断。

“请安静。”

打扰我看戏的代价……就让你好好欣赏一下,属于我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夕只是握着画笔,用笔尖在画纸上轻轻地点着,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现实的房间里,阿米娅的动作停住了。

她眼前的博士依旧独自躺在床上,没有任何人影。

但她的耳边,却响起了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还有一道慵懒中带着挑逗的女声。

"嗯……博士的身体,闻起来真香甜呢。博士是不是想到我,才会变得这么一塌糊涂?"

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是博士的。

"是……小穴也好想要……夕……快用你的……"

"阿米娅!你还在发什么呆!快把那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精从博士身上揪下来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炸响,阿米娅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的个人终端不知何时接通了,可露希尔放大的面孔正占满了整个屏幕,背景则是PRTS的主机房。

"可露希尔?!你为什么会?!"

"为什么?!PRTS侦测到你这边有剧烈的能量波动,而且讯号源跟上次博士办公室的那个异常高度相似!凯尔希已经亲自过去了!我先骇入你的终端确认状况!你现在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谁?她对博士做了什么?!"

终端里,可露希尔的语速快得像龙门消防员阿消的孪生姐妹。

“年!你做了什么?!”

夕房间里,原本慵懒地操控着画面的夕猛地站起身,手里的画笔差点被捏断。那副画卷上,原本清晰的影像开始出现无数细小的雪花噪点,画面剧烈地抖动着。

“没做什么啊,我就是觉得一个人看太无聊了,顺手把夕你的‘实况转播’连上了罗德岛的全域通讯频道而已。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年收回刚刚在空中虚点的手指,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

"凯尔希医生正在赶过来?" 阿米娅抬头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依旧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的博士。

耳边的幻听还在继续。

"博士的下面……好烫……"

"用你的小穴……把它夹断都行……"

不行……绝对……绝对不能让凯尔希医生看到博士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丝毫犹豫,阿米娅直接合身扑到了床上,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在博士的身上,用战斗服宽大的外套,试图将她完全遮挡起来。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她,像是一只护崽的兔子。

“你疯了吗!快给我停下!”夕对着年低吼,手中的画笔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散裂开来。

“不要,正精彩呢。你看,这只小兔子,都急得主动投怀送抱了。”

年指着画面里阿米娅的举动,笑得更加开心了。

“博士,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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