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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篇(二),小正太们的夏日,1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09-12 10:06 5hhhhh 7560 ℃

天刚蒙蒙亮,炕上的子夜动了动。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心里愣了一下,想起昨天阿苗好像提过男孩子早上会这样,叫晨勃,本没太在意,可接着就觉得尿道口湿湿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一下子慌了神,以为自己尿床了,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带着哭腔推了推旁边的阿苗:“阿苗姐姐…… 醒醒……”​

阿苗被叫醒,揉着惺忪的睡眼问:“怎么了子夜?”​

子夜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巴巴地指着自己的小鸡鸡,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好像尿床了…… 对不起……”​

阿苗一看子夜腿间的湿润,也慌了神,她也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赶紧披上衣服往外喊:“爷爷!爷爷您快来!”​

爷爷闻声进来,看到炕上的情形,又听阿苗说了子夜的话,了然地笑了笑,对一脸惊慌的子夜说:“傻孩子,这不是尿床,这叫遗精,是正常现象。”​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子夜的小鸡鸡,见没什么异常,欣慰地说:“这说明咱们子夜很健康,发育得很好呢,是长成小男子汉的标志,不用害怕。” 说着,他伸出手,在子夜小鸡鸡上方的小腹处轻轻比划了一下,“过些日子啊,你这里还会慢慢长出毛毛来,这叫阴毛,也是男孩子长大的记号,是第二性征,到时候可别吓着,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子夜似懂非懂地看着爷爷的手在自己小腹上比划,小眉头微微皱起,虽然不太明白 “阴毛” 和 “第二性征” 是什么意思,但听爷爷说也是正常的,眼里的恐惧渐渐散去,只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手无意识地拽了拽被子。阿苗也松了口气,笑着摸了摸子夜的头:“原来是这样呀,子夜真棒,都开始长成小男子汉了。”​

早餐吃的是玉米糊糊配咸菜,子夜小口小口地喝着,偶尔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爷爷和阿苗,眼底还残留着早上被吓坏的怯懦。

刚放下碗筷,院门外就传来轻微的敲门声。阿苗起身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个身形尚未完全长开的男孩,看着比她和子夜都小些,也就十三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式校服,手里拎着那双天蓝色的凉鞋。正是昨天捡到凉鞋的人。

“我是来还鞋的。” 男孩的声音还带着点未脱的稚气,却没什么起伏,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正是村里那个出了名沉着冷静,甚至有些冷漠的逻笛。他平时很少主动跟人说话,今天会来,显然只是为了把凉鞋还回来。

屋里的子夜听到陌生的声音,立刻往炕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着炕沿,眼睛怯生生地望着门口,整个人都绷紧了。

阿苗接过凉鞋,侧身挡住门口,轻声问:“谢谢你,逻笛,你要不要见见子夜?”

逻笛的目光越过阿苗往屋里扫了一眼,似乎想看看昨天那个 “小妹妹” 有没有因为逃跑受伤,但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语气平淡:“没事,还完鞋就走。”

阿苗回头看了看炕角的子夜,轻声问:“子夜,逻笛来还凉鞋了,你要不要见见他?”

子夜把脸埋在膝盖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用软萌又带着点奶气的声音对着门口的方向说:“谢、谢谢逻笛……” 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甜,“对不起呀…… 我有点不舒服,就、就不见面了……”

逻笛闻言,只是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任何在意的神色。他本就是出于礼貌才想随口问问是否受伤,实际上根本不在乎子夜的状况,此刻听到这话,正好顺了他的意。

“嗯。” 他应了一声,算是回应,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轻快,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任务。

阿苗看着他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进屋把凉鞋递给子夜:“你看,逻笛把凉鞋还给你了,以后可别再弄丢了。”

子夜接过凉鞋,指尖轻轻摩挲着鞋面上的带子,小声 “嗯” 了一声,眼里的害怕渐渐散去,只剩下点不好意思的羞赧。

逻笛走后,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子夜手里还捏着那双天蓝色的凉鞋,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鞋面的纹路,心里却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他偷偷抬眼望了望院门口,逻笛的背影早就消失在巷口,可那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这个话不多的男孩,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却不像昨天那些男生一样带着吓人的热情,只是安安静静地来还鞋,没有多余的纠缠,也没有过分的关注。子夜忽然觉得,这样的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甚至…… 还有点让人安心。

他想起逻笛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平静得像秋日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不像村里其他同龄的孩子,总带着点咋咋呼呼的呆萌,逻笛身上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成熟,像是小大人一样,连那份淡淡的冷漠,在子夜看来都透着种特别的帅气。至少比昨天那些一拥而上、嘴里说着奇怪话的男生顺眼多了 —— 那些人眼里的热切让他浑身发毛,而逻笛的平静,却意外地让他觉得舒服。

子夜就这么抱着凉鞋,坐在炕角偷偷想着逻笛,小脸上泛起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红晕。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小鸡鸡不知何时有了微妙的变化,轻轻向上翘了翘,泛起一点浅浅的弧度,像是在呼应着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过这变化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样,仿佛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错觉。

阿苗收拾完碗筷走进来,见子夜对着凉鞋发呆,笑着问:“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呀?”

子夜被问得一愣,连忙低下头,把凉鞋往身后藏了藏,小声说:“没、没有……” 脸颊却烫得更厉害了,刚才脑海里逻笛的样子又清晰起来,让他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中午的太阳暖洋洋地洒在地上,给泥土路镀上了一层金边。子夜换上干净的浅蓝短袖和米白短裤,乖乖穿上那双天蓝色的凉鞋,小脚丫踩在柔软的鞋里,舒服得轻轻动了动脚趾。阿苗拎着布袋子,拉着他的小手往镇上走,打算去买昨天忘了的内裤。

才刚走出村口两步,迎面就撞见几个半大男孩堵在路中间。为首的那个个子最高,留着利落的短发,嘴角叼着根草,手里捧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野花,身后的小弟们还举着用红纸写的歪歪扭扭的字牌,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阵仗。

“这不是昨晚跳舞的小美人嘛!” 为首的男孩把嘴里的草吐掉,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子夜,脸上堆起自以为帅气的笑容,“今天穿得真精神,这浅蓝上衣配白裤子,衬得你皮肤更白了,真好看!” 他正是村里号称 “浪漫王” 的大男孩阿强。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子夜脚上,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看向阿苗时带着几分不满:“不过你这姐姐怎么回事?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居然给她穿男孩子的凉鞋?这分明是男童款,多不搭啊,一点都不懂照顾人。”

阿强往前凑了两步,把野花编成的花束往子夜面前递了递:“我叫阿强,想让你做我的压寨夫人,以后我罩着你!保证给你买最漂亮的!”

子夜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 “哇” 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小手死死攥着阿苗的衣角,整个人往她身后缩,凉鞋在土地上蹭出慌乱的声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阿苗瞬间火了,根本懒得解释子夜的性别,把子夜往身后护得更紧,瞪着阿强怒道:“你干什么!吓着他了!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开,不许再接近子夜!”

阿强被骂得愣了一下,随即也急眼了,把花往旁边一扔:“我又没犯法!喜欢一个人,正常追求真爱是每个人的权力,你凭什么管我?”

“追求?” 阿苗冷笑一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不过就是看子夜长得可爱好看才来凑热闹,说白了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在这儿装什么浪漫,赶紧滚!” 她像连珠炮似的一顿输出,把阿强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趁阿强愣神的功夫,阿苗拉着子夜转身就跑,两人的脚步声在土路上哒哒作响,直到跑出老远,确定没人追上来才停下喘气。子夜还在抽噎,小脸蛋哭得通红,眼睛肿得像核桃,凉鞋上都沾了不少泥土。

而被甩在原地的阿强,看着两人跑远的背影,非但没泄气,反而咬了咬牙。他捡起地上的野花,对小弟们挥了挥手:“去,给我打听打听,这小美人喜欢什么礼物!我非要让她答应不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要给她买村里最好看的衣服和鞋子!你们去镇上的铺子看看,挑最花哨、最漂亮的女孩款式,越好看越好!” 显然,他还没弄明白子夜其实是男孩,一心认定要按女孩的喜好来准备礼物。小弟们纷纷应和着,一窝蜂地往镇上跑去,留下阿强站在原地,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

阿苗拉着子夜一路跑到镇上的主街,才敢放慢脚步。街上人来人往,不少村民都认出了子夜 —— 昨晚那场惊艳的舞蹈早已传开,大家都知道阿苗家多了个粉雕玉琢的 “小妹妹”。

“这就是阿苗家的小闺女吧?长得可真俊!” 卖糖葫芦的大叔笑着打招呼,眼神里满是喜爱。

“昨晚的舞跳得真好,像小仙女儿下凡呢!” 纳鞋底的大婶也抬头朝他挥手。

子夜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他知道不回应不礼貌,可一开口声音就小得像蚊子哼,“嗯”“谢谢” 几个字细若游丝,说完就赶紧把头埋得更低,小手紧紧攥着阿苗的衣角,脚步都有些踉跄。阿苗见状,只好笑着替他一一回应,拉着他快步往童装店走。

童装店的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店长正趴在柜台上算账,抬头一看见子夜,眼睛立刻亮了:“哟,这不是昨晚跳舞的小美人吗?稀客稀客!” 他上下打量着子夜,越看越觉得精致,“阿苗,带小妹妹来买啥?”

“买几条内裤。” 阿苗直截了当地说。

店长笑呵呵地转身从货架上翻出几条内裤,递过来时脸上还带着打趣的笑:“我就知道,这么俊的小姑娘,得穿这种才配。” 那是几条粉色的芭比蕾丝内裤,边缘缀着细碎的蕾丝花边,一看就是女孩子穿的款式。

阿苗看着那些内裤,一阵无语,连忙摆手:“不是,店长,你弄错了,子夜是男孩子。”

“男孩子?” 店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睛瞪得溜圆,指着子夜夸张地说,“阿苗你别逗我了!这世上哪有长这么水灵的男孩子?皮肤比姑娘家还白,眼睛比葡萄还亮,你这是拿我开涮呢!” 在他几十年的认知里,男孩就该是皮实黝黑的模样,子夜这副模样,说什么也没法和 “男孩” 划上等号。

阿苗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看向子夜,小声说:“子夜,你自己跟店长说。”

子夜抿着嘴,小眉头微微皱起。他想起昨天爷爷说的,当初是因为看到了他的小鸡鸡才确定他是男孩,那些村里人把他认成女孩,恐怕也是因为没看到这个 “记号”。犹豫了半天,他才慢吞吞地脱下短裤,露出腿间的小鸡鸡。店长的笑声戛然而止,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盯着那处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猛地一拍大腿:“哎哟!还真是个小子!我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长得这么俊的男孩,真是开眼了!”

他一边啧啧称奇,还用手指流氓的挑逗了两下子夜的小嫩芽,随后转身去翻男童内裤,脚步都有些飘,嘴里还不停念叨:“怪事怪事,这皮肤这眉眼,说出去谁信是男孩……” 翻找时还时不时回头瞅子夜两眼,那副震惊又回味无穷的模样,让阿苗都忍不住想笑。

最后店长挑了几条纯棉的蓝色平角内裤,递过来时还不忘叮嘱:“这孩子太俊了,以后出门可得说清楚性别,不然保准天天有人认错。” 阿苗笑着应下,付了钱拉着子夜往外走,子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一路小跑地跟着,连凉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响都透着慌乱。

买完内裤,阿苗拎着布袋子,拉着还在害羞的子夜往河边走。昨天约好的几个女孩早已在老地方等着,铺着的野餐布上摆着玉米饼和腌菜,画夹和彩笔也整齐地放着。

“阿苗!子夜!这里这里!” 扎羊角辫的女孩挥着手喊,看到子夜时眼睛都亮了,“小宝贝可算来啦,我们昨天就等着画你的小脚丫呢。”

子夜被这声 “小宝贝” 叫得脸一红,往阿苗身后躲了躲。阿苗笑着推了推他:“别害羞,姐姐们就是想画画你的脚,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几个女孩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我们准备画两张,一张光着脚的,一张穿着凉鞋的,肯定特别好看。”“对呀对呀,画画的时候模特都不穿衣服才更有艺术感呢,子夜弟弟就脱了衣服裤子吧,只穿凉鞋就行啦。”

子夜愣了愣,虽然知道只是画脚丫,可脱得光溜溜还是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但看着女孩们期待的眼神,想到她们昨天对自己那么好,他还是软软的 “姐姐” 叫着,实在不忍心拒绝。他抿了抿嘴,小手抓着衣角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慢吞吞地脱下了上衣,接着又解开短裤的带子,把裤子也褪了下来,只剩下脚上那双天蓝色的凉鞋。

阳光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给周身镀了层柔光,细瘦的胳膊腿,鸡鸡软软的垂在两腿中间,随着拂过的微风轻轻抖动。小巧的脚丫踩在凉鞋里,脚背泛着淡淡的粉,像晒透了的蜜桃内侧的瓤,捏一把能陷出浅浅的窝,松开时又慢慢鼓起来,带着点痒意。感觉若是挠一下,小脚趾会猛地蜷成小拳头,脚心的纹路也跟着皱起来,像揉皱了的细棉纸,软乎乎的,连带着那点淡淡的汗湿气,都显得憨态可掬。脚踝上的蓝脚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女孩们都看呆了,扎羊角辫的女孩忍不住小声说:“小宝宝也太好看了吧,皮肤像牛奶似的。”

绘画开始了。第一个画的是穿着凉鞋的脚丫。子夜按照女孩们的要求,把脚轻轻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脚趾微微蜷起又舒展开。阿苗拿着铅笔,先仔细勾勒出凉鞋的轮廓,鞋带在脚踝处打了个小巧的结,鞋面上的纹路也一一细致描绘。另一个女孩则专注于脚链,笔下的小石子颗颗分明,碰撞的角度都力求精准,还特意加重了阴影,让脚链看起来更有立体感。

“子夜弟弟,脚再抬高点好不好?” 负责上色的女孩轻声说,手里的彩笔在凉鞋的蓝色上细细晕染,从鞋头的浅蓝到鞋跟的深蓝,过渡得自然又柔和,连鞋底的纹路都用浅灰色描了出来。子夜乖乖照做,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女孩们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笑着把这副认真的模样也画了进去。

画完穿凉鞋的,又开始画光着的脚丫。子夜把凉鞋脱下来,光脚踩在微凉的草地上,脚趾下意识地抓了抓草叶。这次女孩们画得更细致了,连脚弓的弧度、脚趾甲盖的形状都不放过。有个擅长画写实的女孩,特意放大了脚趾上的小肉垫,用淡粉色轻轻涂了涂,看起来粉嘟嘟的格外可爱。阿苗则在旁边画了几株小草,让脚丫仿佛真的踩在草地里,充满了生机。

子夜起初还有些拘谨,后来看着女孩们专注的神情,听着她们时不时喊 “小宝贝真乖”“子夜弟弟别动哦”,渐渐放松下来。他偶尔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又抬头看看画纸上渐渐成形的图案,眼里满是好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和女孩们的笑声、笔尖划过画纸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歌。

等两张画都完成时,日头已经升到半空。女孩们把画举起来给子夜看,画里的脚丫灵动又可爱,穿着凉鞋时透着俏皮,光着时又带着几分纯真。

女孩们忍不住要挠子夜这么可爱的小脚丫,一个女孩指尖刚挨着那片软乎乎的脚心,子夜就“唔” 了一声,眼尾先红了。他原本蜷着的脚趾猛地绷直,像五根嫩生生的小笋尖,趾甲盖泛着粉,跟着又蜷成团,趾缝里还沾着下午在院子里跑时蹭的草末子。

“别、别呀……” 他含着气嘟囔,腰往石凳后缩,可脚踝被轻轻攥着,躲不开。指尖再往脚心凹处蹭了蹭,他肩头 “嗖” 地抖了下,鼻尖也沁出薄汗,嘴角却往上翘,要笑又憋着,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糖。

脚心被挠得狠了点,他 “噗嗤” 笑出声,身子歪歪斜斜往旁边倒,脚趾却一下下弹着,像被风吹得晃的小豆子。眼睫垂着,挂了点湿乎乎的水汽,偏还仰起脸看过来,睫毛忽闪忽闪扫过下眼睑,那点痒意顺着脊背爬,他猛地挣了下,脚趾却蹭到了人家手腕,又慌忙蜷回去,蜷得更紧了,连脚心的纹路都皱成了团,软乎乎的,倒比刚才更惹人想逗了。

在脚丫被疯狂进攻的同时,子夜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小鸡鸡随着自己的笑声抬起了头,缺乏性知识的天真纯洁的子夜还不明白着意味着什么,一个眼尖的女孩却已经注意到了他下身的变化,“哎呀,看来子夜弟弟这里也想被照顾一下呢~”,几个女孩子“噗嗤”的调侃了一下,几个手指握成鸡爪形状的手开始跟着进攻子夜的小鸡鸡,一只手挠着子夜的小蛋蛋,一只手对着铃口轻轻刮蹭,“呀,好痒……脚好痒,鸡鸡也好痒啊……姐、姐姐,子夜受不了……”子夜嘟着小嘴巴,可怜巴巴的本想着卖萌,却发现自己除了笑以外什么表情也做不成出来,几个女孩子见子夜鼻尖也红透了,鼻孔微微张合,吸了吸鼻子,那泪珠便 “啪嗒” 掉在衣襟上,洇出个小小的湿痕,可怜得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兽,也尴尬的纷纷停下来你瞪我我瞪你,仿佛在互相责怪把子夜弄得这么惹人心疼似的。

与此同时,树林后的灌木丛里,一个男孩正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河边的动静。他是昨晚晚会上也想对子夜表露心意的其中一个,今天本是路过,却意外瞥见了那个让他心动的 “小萝莉”,便鬼使神差地躲了起来,想看看这群女生要做什么。​

当听到女孩们让子夜脱衣服时,他的脸 “腾” 地一下红了,心跳像擂鼓似的咚咚作响。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要脱衣服,可一想到能看到 “小妹妹” 的身体,他就按捺不住地兴奋,眼睛恨不得贴到树叶缝隙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当子夜脱得只剩一双凉鞋,白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时,男孩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使劲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 子夜的胯下,分明有个和他一样的东西在轻轻晃动,那是男孩子才有的小鸡鸡!​

“啊?” 他下意识地低呼一声,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昨晚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 “小萝莉”,竟然是个男孩?​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铺天盖地的失落。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碎成了好几瓣,连带着昨晚那场关于 “追求” 的美梦也彻底破灭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就往树林深处跑,脚步踉跄得像喝醉了酒。​

可跑着跑着,子夜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又浮现在脑海里 ——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笑起来时浅浅的梨涡,还有说话时软萌的奶音…… 他忽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可这笑容没持续两秒,一想到子夜胯下的小鸡鸡,他又猛地抱住了脑袋,崩溃地低吼:“怎么会是男孩啊!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能是男孩呢!”​

树林里只剩下他懊恼又混乱的喊声,和河边传来的女孩们的笑声,形成了鲜明又荒诞的对比。

男孩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砰” 地一声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气,胸口还在因为刚才的狂奔和内心的冲击剧烈起伏。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脑海里反复闪现着刚才在河边看到的画面 —— 子夜白皙的身体,还有那晃眼的、属于男孩的特征。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可子夜那张可爱的脸蛋又紧接着浮现出来,那双清澈的眼睛像含着水光,笑起来时脸颊上的小梨涡能把人的心都融化掉。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执拗。子夜那么可爱,可爱到让他觉得,性别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开始拼命说服自己:不就是个小鸡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子夜还是那个子夜啊,还是那个跳舞时像小仙女儿、说话时奶声奶气的小可爱。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打气:“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别的什么。他长得那么好看,性格又乖,就算是男孩又怎么样?我可以接受的,我一定可以接受的……”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坚定。他甚至开始幻想,以后和子夜一起在村里玩耍,一起去河边摸鱼,别人要是笑话他们,他就把子夜护在身后,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保护他。等到长大了,他就风风光光地把子夜娶回家,让他做自己的妻子,一辈子对他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他心里滋长。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自己红扑扑的脸,用力握了握拳:“对,我一定要娶子夜!不管他是什么性别,我都要定他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画面,子夜穿着漂亮的衣服(管他是男装还是女装呢),笑着朝他跑过来,软软地叫他的名字。

到了下午,阳光像是被滤去了棱角,变得温柔缠绵,透过稀疏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在几个女孩一整天无微不至的陪伴和爱护下,子夜身上的怯懦像是被温水泡开的糖块,渐渐融化了。他不再像初来时那样总是往人后躲,见了摆摊的大叔大婶,会主动露出甜甜的笑容,虽然声音依旧软得像棉花糖,却比之前清亮了不少,眼里的怯意被好奇和欢喜取代。

女孩们拉着子夜的小手逛集市,喧闹的人声像潮水般涌来。五颜六色的布料摊前,花布在风中招展,红的像霞,绿的像叶,引得蝴蝶都在旁边打转;小吃铺的蒸笼冒着白白的热气,裹着肉香、面香、酱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勾得人肚子咕咕叫;杂货摊上摆着的拨浪鼓、小风车、玻璃弹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子夜的眼睛都看直了,脚步像被黏住似的,时不时停下来,指着摊位上的小玩意儿,用细细的声音问东问西。

“姐姐,这个小风车为什么会转呀?” 他指着一个彩色的风车,小手指轻轻碰了碰叶片,风车立刻 “呼啦啦” 转起来,吓得他赶紧缩回手,随即又被逗得咯咯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扎羊角辫的女孩见状,干脆掏钱买了下来,塞到他手里:“拿着玩吧,小宝贝转起来可好看了。” 子夜举着风车跑了两步,风一吹,叶片转得飞快,他笑得更欢了,银铃般的笑声混在集市的喧闹里,格外动听。

不一会儿,扎羊角辫的女孩又从糖画摊买了块桂花糖,用透明纸包着递给他。子夜剥开糖纸,小心翼翼地把糖放进嘴里,桂花的甜香瞬间在舌尖弥漫开来,小脸蛋鼓嘟嘟的,像颗刚从枝头摘下来的、沾了蜜的果子,看得女孩们心都化了。

就在大家围着一个卖泥人的摊位看得入神时,一阵喧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嘻嘻哈哈的哄笑,打破了集市的热闹。“小美人!我可算找着你了!” 浪漫王阿强的大嗓门像炸雷似的响起,他带着四五个小弟浩浩荡荡地冲了过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好几个布袋子,鼓鼓囊囊的,里面露出花布裙子的边角、粉色头绳的流苏,还有油纸包着的糖果糕点,显然是在镇上采购了一整天,把能想到的 “女孩喜欢的东西” 都买来了。

“又是你这个无赖!” 女孩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把子夜护在身后,个个都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满是警惕。对付阿强这种死缠烂打的家伙,她们可有不少经验 —— 上次他追邻村的女孩,堵着人家家门口唱了三天情歌,最后被女孩爹拿着扁担赶跑了。扎羊角辫的女孩偷偷拉了拉子夜的衣角,手指用力掐了掐他的手心,小声说:“子夜,等会儿我喊跑,咱们就往东边跑,那边巷子多,能甩掉他们。”

可这次子夜却没动。他从女孩们的胳膊缝里探出头,看着阿强和小弟们手里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又看了看阿强脸上那股子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热情 —— 他额头还冒着汗,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脸上沾了点灰,却丝毫不影响他眼里的兴奋。子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虽然还是有点怕他那过于炽热的目光,却忍不住软了下来。他本来就是个心软的宝宝,见对方为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跑了这么多路,实在说不出硬邦邦的拒绝话。

“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呀?” 子夜仰起小脸,阳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细细的,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带着点天真的困惑。

阿强一听这话,眼睛 “唰” 地一下亮了,像是点燃了两盏灯笼,赶紧把手里的布袋子往旁边的小弟怀里一塞,搓着手快步上前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放慢脚步,脸上努力挤出温柔的笑容 —— 虽然那笑容在他晒得黝黑的脸上,显得有点僵硬:“因为我喜欢你呀!特别特别喜欢!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妻子是什么呀?” 子夜歪着脑袋,手里的小风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小脸上满是懵懂。在他的世界里,只知道爸爸妈妈、爷爷、阿苗,知道朋友,还没听过 “妻子” 这个词。

“就是…… 就是能天天在一起,我给你买糖吃,带你去摸鱼,你要是被人欺负了,我就帮你打架,我对你好,你也对我好呀!” 阿强急中生智,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 “好” 都堆了进去,生怕解释不清楚。

子夜抿着嘴想了想,觉得 “天天在一起”“买糖吃” 听起来都不错,便点了点头,小奶音软软地说:“那…… 那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呀。”

“朋友?” 阿强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把旁边的小弟吓一跳。他脸上的兴奋差点溢出来,这分明是有戏啊!看来这小美人也不是油盐不进嘛!他赶紧顺坡下驴,学着戏文里看到的样子,笨拙地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弯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虽然因为紧张,手差点打到自己的膝盖:“那太好了!既然是朋友,我能请你吃顿晚餐吗?就我们两个人,好好聊聊天。”

“不行!” 女孩们立刻炸了锅,像是被踩了的马蜂窝。扎羊角辫的女孩往前一步,叉着腰瞪着阿强,声音拔高了八度:“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想单独把我们子夜拐到没人的地方欺负吗?门儿都没有!” 另一个戴红头绳的女孩也附和道:“就是!想耍花样,先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阿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刚想反驳 “我怎么会欺负他”,却见子夜从女孩们身后钻出来一点,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像含着晨露的小鹿眼睛望着女孩们,小嘴巴微微嘟着,嘴角还沾着点桂花糖的碎屑,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是在说 “我想去”,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用眼神恳求她们同意。

女孩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像被晒化的黄油。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扎羊角辫的女孩叹了口气,对着阿强说:“吃晚餐可以,但不能只有你们两个,我们都得在场,少一个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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