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 阿强豪爽地一拍大腿，震得旁边的桌子都抖了抖，心里却打着小算盘：不就是多几个人吗？正好！先把这些 “闺蜜” 哄开心了，让她们在小美人面前多说我几句好话，拿下子夜还不是迟早的事？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们反对也没用！他大手一挥，像个将军似的下令：“走！镇上最好的饭馆 ——‘迎客来’，我请客！今天大家敞开了吃，不够再加！”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 “迎客来” 饭馆走去。子夜被女孩们像保护珍稀动物似的护在中间，左手被扎羊角辫的女孩牵着，右手攥着阿强塞给他的一颗水果糖 —— 是那种裹着彩色糖纸的水果硬糖，他偷偷剥开一点糖纸，看到里面是粉色的，估计是草莓味的。他小脸上带着点茫然，完全不知道这场看似简单的晚餐背后，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而阿强则走在最前面，昂首挺胸的，仿佛已经看到了子夜点头答应的场景，脚步都带着风，得意洋洋的。

“迎客来” 饭馆里飘着浓浓的菜香，八仙桌擦得锃亮，靠墙的长凳上铺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垫。阿强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喊：“王掌柜，给我来个最大的包间！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伙计麻利地领着众人往包间走，阿强特意让子夜走在中间，自己则像个体贴的绅士，时不时伸手挡一下门框，生怕碰到子夜的头。进了包间，他先让女孩们挨着子夜坐下，自己才在对面落座，小弟们则规矩地站在门口，活像两排门神。

刚坐下没多久，阿强忽然想起什么，冲门口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立刻递过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阿强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躺着一双粉色的水晶凉鞋，鞋面上镶着亮晶晶的水钻，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小宝贝，试试这个。” 阿强把凉鞋往子夜面前推了推，笑容比刚才在集市上温和了不少，“我看你那双男孩凉鞋太普通了，配不上你的模样，这双才好看。”

子夜盯着那双闪闪的凉鞋，小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天蓝色男孩凉鞋，又抬头看看阿强手里的水晶鞋，小眉头皱了皱，似乎在纠结什么，那副呆萌的模样看得女孩们心里直冒泡泡。

“来，我帮你换。” 阿强没等子夜说话，就自然而然地弯下腰，动作轻柔地解开子夜凉鞋的带子。他的手指不算纤细，却意外地灵活，褪去男孩凉鞋时，还特意用手心托了托子夜的脚后跟，生怕硌到他。

子夜的小脚丫白白嫩嫩的，脚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阿强拿起水晶凉鞋，小心翼翼地往他脚上套，水钻蹭到皮肤时，子夜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别怕，不凉的。” 阿强放柔了声音，耐心地调整着鞋带，直到凉鞋稳稳地套在脚上，才直起身满意地笑了：“你看，多配你。”

子夜抬起脚，看着鞋面上闪烁的水钻，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忍不住轻轻晃了晃脚，水钻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光芒，他顿时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道小月牙。女孩们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虽然觉得阿强有点过分，却也没多说什么 —— 毕竟子夜看起来很开心。

菜很快就上齐了，红烧鱼冒着热气，油光锃亮；炖得酥烂的排骨堆得像座小山；还有翠绿的时蔬和金黄的炸丸子，摆满了整张桌子。阿强拿起公筷，先给子夜夹了块剔掉刺的鱼肉，放进他碗里：“小宝贝，尝尝这个，他家的红烧鱼最有名。”

子夜看着碗里的鱼肉，又看了看阿强，小声说了句 “谢谢”，然后拿起小勺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他吃饭的样子很秀气，嘴巴抿得紧紧的，脸颊微微鼓动，像只在储存食物的小松鼠。

阿强见状，又给女孩们每人夹了些菜，嘴里说着 “小妹妹小姐姐们也多吃点”，举止间倒真有几分风度。女孩们虽然还是提防着他，却也不好不给面子，纷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子夜不小心把汤汁溅到了水晶凉鞋上，他顿时慌了神，小手忙不迭地去擦，结果越擦越脏。阿强看到了，连忙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笑着说：“没事，我来擦。” 说着又要弯腰，子夜却抢先一步，用自己的小手帕小心翼翼地擦着，那副认真的模样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包间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女孩们开始琢磨着考验一下阿强。扎羊角辫的女孩清了清嗓子，率先发问：“阿强，子夜最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

阿强愣了一下，他还真没问过，不过看着子夜刚才吃桂花糖时开心的样子，试探着回答：“是不是甜甜的，带点香味的？像桂花糖那样的？”​

女孩们立刻摇头，异口同声地说：“0 分！子夜最喜欢吃草莓，又酸又甜的那种。” 阿强挠了挠头，笑着说：“记下了，下次一定买一大筐草莓来。”​

接着戴红头绳的女孩又问：“子夜晚上睡觉喜欢抱什么东西？” 阿强想了想，觉得小孩子一般都喜欢玩偶，便说：“是布娃娃吗？”​

“不对不对，0 分！” 另一个女孩摆摆手，“子夜喜欢抱着一个小枕头，上面还有小兔子图案呢。” 阿强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给子夜买个更大的兔子枕头。”​

就这样，女孩们你一言我一语，出的题目全是围绕子夜的，从他喜欢的颜色到他害怕的东西，阿强答得磕磕绊绊，时不时就被女孩们判个 0 分，还被她们用 “你还差得远呢” 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听着，认真记在心里。​

这时，阿苗放下筷子，看着阿强认真地说：“阿强，我跟你说件事，子夜其实是男孩子。”​

阿强脸上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眼睛睁大了些，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笑了笑，觉得这肯定又是女孩们出的考验题目，语气坚定地说：“不管子夜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要是女孩，我就当妻子宠着；要是男孩，我就当弟弟宠着，反正子夜我是宠定了。”​

女孩们被他这番话逗得哈哈大笑，原本还想看看他震惊的反应，没想到他这么坦然，也就没再较真，继续吃起饭来。子夜坐在一旁，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手里拿着小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汤，水晶凉鞋在桌子底下轻轻晃动，依旧是那副呆萌可爱的模样。

晚饭结束时，天色已经擦黑，饭馆外亮起了昏黄的灯笼。阿强结了账，坚持要送子夜回家，女孩们对视一眼，见子夜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叮嘱了句 “路上小心”，各自回家了。

石板路上铺着月光，踩上去凉凉的。阿强走在子夜旁边，刻意放慢了脚步，两人的影子被灯笼拉得长长的，时不时交叠在一起。子夜穿着那双粉色的水晶凉鞋，走几步就低头看看鞋面上闪烁的水钻，小脸上还带着点满足的笑意。

“阿强哥哥，” 子夜忽然停下脚步，仰起小脸看着他，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如果…… 如果我真的是男孩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阿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蹲下身，与子夜平视，语气认真又带着点浪漫：“傻瓜，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最喜欢看你甜甜的笑容，像含着糖似的；喜欢你无邪的小脸，干净得像天上的云；还有你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比棉花还软。”

他顿了顿，看着子夜懵懂的眼睛，继续说：“就算你真的是男孩子，那也没什么呀，无非是你的身上又多了一个我该喜欢的地方 —— 比如你的小鸡鸡，那也是你的一部分呀，我照样喜欢。”

子夜听着这番话，小脸蛋慢慢红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他没想到阿强会这么说，原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不管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感动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他看着阿强，认真地说：“阿强哥哥，你对我真好，我想报答你。”

“报答？” 阿强笑着挑眉，“怎么报答呀？”

“我…… 我找个时间，穿上你给我买的这些漂亮衣裳和凉鞋，给你看好不好？” 子夜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点羞涩，却很坚定。

阿强的心一下子被戳中了，他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啊！一言为定！”

两人拉了拉勾，约定好之后，阿强把子夜送到院门口。子夜站在门内，挥着小手说：“阿强哥哥再见。” 阿强也挥挥手：“子夜再见，早点睡觉哦。”

看着子夜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阿强才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一步。而屋里的子夜，摸了摸脚上的水晶凉鞋，小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温柔的梦。

回到家，爷爷已经睡下了，屋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阿苗帮子夜换下那双粉色的水晶凉鞋，擦了擦他脚上的灰尘，子夜本就没什么性别的羞怯意识，坦然地褪去身上的短袖短裤，赤条条地钻进被窝，小鸡鸡一晃一晃的，小身子往炕里缩了缩，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只当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躺到炕上时，子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阿强的样子 —— 他蹲下身给自己换凉鞋时认真的侧脸，被女孩们判 0 分时挠头的憨笑，还有说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时坚定的眼神。一想到这些，子夜就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嘴角咧得大大的，连盖在身上的薄被都被他笑的轻轻抖动。

“偷偷笑什么呢？” 躺在旁边的阿苗被他的动静吵醒，侧过身看着他，语气里带着打趣，“才跟人家待了半天，就这么沦陷啦？要是碰上坏人，像你这么好骗，一下子就被拐走了。”

子夜被说中了心事，小脸一红，连忙往阿苗身边凑了凑，伸出小手抱住她的胳膊，用软萌的声音撒娇：“才不会呢，姐姐会保护我的呀。” 他一边说，一边用脸颊蹭着阿苗的胳膊，像只黏人的小猫，光溜溜的小身子贴着阿苗的胳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热。

阿苗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你会说。好了，快睡觉吧，不然明天该起不来了。” 子夜 “嗯” 了一声，却还是睁着眼睛看了会儿油灯，直到眼皮越来越沉，才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子夜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阿强。梦里仿佛又看到了阿强递过来的草莓，听到了他爽朗的笑声。迷迷糊糊中，子夜感觉自己的鸡鸡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轻轻向上翘了起来，带着一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些异样，却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想伸手去碰，可手刚抬到半空，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鸡鸡的反应还在持续，像一颗悄悄萌发的种子，在寂静的深夜里，诉说着少年懵懂又隐秘的心事。直到天快亮时，那反应才慢慢褪去，只留下子夜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和他依旧香甜的睡颜，光溜溜的小身子在薄被下微微起伏，平和又安宁。

第二天黎明时分，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淡淡的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子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坐起身，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小鸡鸡正挺挺地立着，而身下的褥子上，又像昨天一样留下了一片湿濡的痕迹。​

这种现象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子夜虽然早就不觉得奇怪，但看着褥子上的液体，还是忍不住皱起了小眉头。他觉得每天都这样把床弄脏，实在不太好，得找个人问问该怎么办。​

想着，子夜便赤着脚丫下了炕，身上依旧光溜溜的，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就这样挺着小鸡鸡往院子里走去 —— 他知道爷爷这个时候通常会在院子里打太极。​

院子里，爷爷正迎着晨光慢悠悠地打着太极，一招一式舒展沉稳。听到脚步声，爷爷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赤着身子跑出来的子夜，连忙停下动作，快步走上前，语气里带着点担忧：“小宝贝，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院子里有露水，凉着呢，要是伤到鸡鸡可不好。”​

子夜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他抬头看着爷爷，小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小声道了歉：“对不起呀爷爷，我忘了。”​

“没事没事，先回屋把衣服穿上，有什么事穿好衣服再说。” 爷爷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眼神里满是慈爱。​

子夜却摇了摇头，指着自己挺立的小鸡鸡和身上的黏腻，认真地问：“爷爷，我每天早上起来这里都会变硬，还会留下好多液体在褥子上，把床弄脏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呀？”

回到屋里，爷爷让子夜坐在炕沿上，自己则搬了个小凳坐在对面，神情比之前讲解遗精时更严肃了些。他轻轻指了指子夜的胯下，温和地开口：“子夜，你看这里，小鸡鸡下面这两颗圆圆的小球，它有个名字叫睾丸。”

子夜顺着爷爷指的方向低头看去，好奇地眨了眨眼：“睾丸？”

“对，就是睾丸。” 爷爷点了点头，继续耐心解释，“你每天早上起来看到的那些液体，还有夜里流到褥子上的，都是从这里来的。睾丸就像一个小仓库，会慢慢产生一种液体，等存得太多了，装不下了，就必须释放出来，不然就会像装满水的袋子一样，可能会撑坏的，遗精就是身体自己释放的一种方式。”

子夜似懂非懂地听着，小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睾丸，小声问：“那…… 除了等它自己流出来，还有别的办法释放吗？”

爷爷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有的。你可以自己用手轻轻握住小鸡鸡，慢慢上下动一动，就像给它做按摩一样，这样能帮助那些液体释放出来，身体也会觉得舒服些。来，你试试。”

子夜犹豫了一下，小手在身侧蜷了蜷，才试探着伸过去轻轻握住自己的小鸡鸡。他的手指细细软软的，刚碰到时还有些僵硬，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爷爷在一旁看着，伸出自己的手做了个缓慢上下滑动的动作：“就像这样，手指稍微收一点点力气，不用握太紧，跟着感觉慢慢动。” 他边说边放慢动作示范，“你看，就像给小树苗松土一样，要温柔点，太用力会疼的。”

子夜跟着爷爷的示范调整手指力度，上下滑动的速度还是有些快，小鸡鸡反而因为紧张缩了缩。爷爷连忙轻声提醒：“慢点，再慢点，不用急。就像咱们平时散步一样，一步一步慢慢来，感受一下它的变化。”

子夜深吸一口气，放慢了动作，指尖能感觉到皮肤下轻微的脉动。爷爷又说：“对了，别只动手指，手腕也可以轻轻跟着动，让整个动作更自然些。你看，这样是不是舒服点？”

随着动作逐渐协调，子夜渐渐感觉到一种奇妙的舒服感，比刚才黏糊糊的时候清爽多了。他的呼吸慢慢变深，小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就在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子夜忽然皱起眉头，带着点慌张看向爷爷：“爷爷，我…… 我突然想尿尿。”

爷爷连忙柔声安抚：“别怕，想尿就尿出来，这是正常的，不是真的要尿尿，是身体在释放那些液体呢。”

子夜听了爷爷的话，放松了些，继续保持着动作。爷爷始终在一旁轻声引导：“保持这个节奏就好，不用加快，也不用用力，让身体自己找到感觉…… 快了，快了，别紧张，放松就好。”

没过多久，子夜的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一些白白的液体就从小鸡鸡里“尿”了出来，子夜低头看着，心想这就是爷爷说的那些保存起来的液体吧，他的小脸上满是疑惑，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很舒服，但此时的他只有一种完成任务的坦然。

结束后，子夜长长地舒了口气，感觉身体轻快了不少，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他抬头看着爷爷，眼睛亮晶晶的：“爷爷，真的不难受了，好轻松呀。”

爷爷欣慰地笑了，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布让他擦了擦手和小腹：“嗯，这样释放出来，睾丸里的液体就不会存太多了，明天早上就不会再流到床上了。这是男孩子长大后都会经历的事，是很正常的，不用害怕，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都是身体的需要。以后要是再觉得胀得慌，就按刚才教你的方法做，记住一定要轻一点，别伤到自己。”

子夜用力点了点头，这次他是真的明白了。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浑身都轻快自在，之前对那些液体的烦恼彻底消失了。爷爷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也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好了，现在去把衣服穿好，咱们该吃早饭了。”

子夜从爷爷屋里出来时，依旧光着身子 —— 他本就是回阿苗房间穿衣服的。刚推开房门，就见阿苗已经起床，正系着围裙准备往外走，看样子是要去找他。

“子夜！” 阿苗一看到他，眼睛先是瞪圆了，随即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光溜溜的他抱了起来，让他稳稳地坐在自己胳膊上，“你这孩子，怎么还光着身子跑？不是让你回屋穿衣服吗？冻着了怎么办？”

子夜搂着阿苗的脖子，把小脑袋靠在她肩上，浑然不觉自己光着有什么不妥，如实回答：“我去找爷爷了，爷爷教了我一些事情。” 他顿了顿，把早上爷爷讲的关于睾丸和释放液体的事简单说了说，语气里满是 “我学会了新知识” 的得意。

阿苗听完，忍不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我们子夜真聪明，学得真快。” 说着，她的手故意在子夜刚释放完的鸡鸡上轻轻撸了两把，带着点玩笑的语气说：“这么看来，明天就不用再洗被褥啦。”

子夜被她弄得痒痒的，咯咯地笑了起来，光溜溜的小身子在阿苗怀里扭来扭去，开始各种撒娇。他用小脸蹭着阿苗的脸颊，软软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甜：“姐姐～ 爷爷说这是正常的，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

“是是是，” 阿苗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连连应着，“先穿衣服，不然要着凉了。” 她抱着子夜走到床边，从床尾拿起干净的短袖短裤，“来，抬手，姐姐给你穿衣服。”

子夜立刻乖乖抬手，任由阿苗给他套上衣服，小脚丫晃来晃去，脸上还带着撒娇后的红晕，笑嘻嘻地看着阿苗为他系好裤带，心里觉得暖暖的 —— 有爷爷教他知识，有姐姐疼他，这样的日子真舒服。

可这份温暖越浓，一丝莫名的恐惧就像藤蔓般悄悄缠上子夜的心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是很小的时候留下的，具体怎么来的，他记不清了，只记得父母抱着他连夜赶路的那个夜晚，风声里夹杂着尖锐的哭喊，还有火把在黑暗中晃动的光。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胯间的小鸡鸡也不受控制地萎缩下去，微微颤抖着，仿佛也在害怕那未知的危险。​

“怎么了？” 阿苗见他突然愣住，小脸煞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子夜慌忙摇头，把那点异样压回心底，扯出一个甜甜的笑：“没有呀姐姐。” 可他的手指却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鸡鸡的颤抖还未停止，像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慌 —— 他不敢想，也不敢问，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像藏在暗处的眼睛，总在他最安心的时候悄悄眨动，仿佛在提醒他，这样的幸福不过是偷来的时光，迟早有一天，他的过去会像潮水般涌来，将这平静的村庄彻底淹没。​

他看着窗外叽叽喳喳飞过的麻雀，忽然觉得喉咙发紧。要是…… 要是那些追着父母的人找到了这里，爷爷和姐姐会不会也像父母那样……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用力往阿苗身边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些看不见的危险，可胯间的颤抖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突然，子夜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攫住了心脏，恐惧猛地放大了无数倍。他一把扯掉刚穿到一半的短袖，蹬掉裤子，光溜溜地转身就往被窝里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埋进被角，仿佛这样就能与外界隔绝，躲开那些让他害怕的东西。​

“子夜？子夜你怎么了？” 阿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拉被子，柔声安慰，“别怕呀，姐姐在呢，是不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被子里的子夜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小身子因为恐惧微微发抖，连带着被子都在轻轻晃动。阿苗没办法，只好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安抚他。​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阿苗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心里纳闷这个时候会是谁。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逻笛 —— 那个平时几乎不与村里人来往，和他们家更是没什么联系的男孩。​

“你怎么来了？” 阿苗有些疑惑地开口，不明白这位向来孤僻的男孩为何会突然来访。​

逻笛的目光越过阿苗，往屋里瞥了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浅浅地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阿苗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说的 “她” 是谁，刚想追问，逻笛却像是自己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低声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然后转身就走，脚步匆匆，很快就消失在巷口。​

阿苗站在门口，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逻笛这番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她关上门，回到房间，看着依旧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子夜，叹了口气，继续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等子夜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阿苗才起身去找爷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子夜突然的恐惧和逻笛奇怪的来访。爷爷听完，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困惑，他挠了挠头，对着阿苗嘟囔：“这…… 这是咋回事啊？逻笛那孩子向来闷不吭声的，咋突然跑咱家来问些莫名其妙的话？子夜这孩子又咋突然吓成这样？”​

念叨完，爷爷还是赶紧跟着阿苗往房间走。一进门，就看到被子鼓鼓囊囊的一团，还在微微颤动。爷爷走到床边，放柔了声音说：“子夜啊，出来吧，别怕。爷爷我这太极可不是白练的，你看我这胳膊腿，硬朗着呢，不管是什么坏人，爷爷都能把他们打跑。”​

他边说边比划了两个太极的招式，虽然动作慢悠悠的，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还有你阿苗姐姐，也机灵得很。以后不管出啥事儿，爷爷和姐姐都会护着你，一定保护好你，啊？”​

被子里的抖动渐渐小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露出子夜的小脑袋，他红着眼睛看着爷爷，小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爷爷拍着胸脯保证，“爷爷啥时候骗过你？”​

子夜看着爷爷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点头的阿苗，心里的恐惧像是被驱散了一些，他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依旧是光溜溜的，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发抖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更显沉稳，还伴随着洪亮的嗓门：“在家吗？做个人口登记啦！”​

阿苗和爷爷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村书记怎么来了。阿苗起身去开门，果然看到村书记手里拿着个小本子站在门口。​

“书记，您咋来了？” 阿苗问道。​

村书记走进院子，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刚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子夜身上，开口问道：“这就是村里最近传的那个突然出现的娃吧？我来做个登记，他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爷爷和阿苗几乎同时想说 “是弟弟”，可话到嘴边，两人又都顿住了。他们突然想起，子夜的年龄其实比阿苗大， 只不过他身形幼小，性格又软软糯糯的，才总被当成小弟弟，实际上按年龄算，他是阿苗的哥哥。​

阿苗清了清嗓子，改口道：“是…… 是我哥哥。”​

“哥哥？” 村书记顿时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不对啊，村里大伙都说这是个可爱的小女娃，怎么变成哥哥了？”​

村书记的目光在子夜身上打了个转，眉头皱得更紧了：“大伙都说这娃瞧着像个女娃娃，你说是哥哥，我得亲眼确认下才行。”​

阿苗和爷爷对视一眼，都有些犯难。爷爷弯下腰，对子夜柔声道：“子夜，书记是来做登记的，得看看你是男娃还是女娃，你把被子撩开一点点，让书记瞧瞧，好不好？”​

子夜虽然还有些拘谨，但刚才爷爷和阿苗的安慰让他安心了不少，他看了看村书记，又看了看爷爷鼓励的眼神，点了点头。只见他伸出小手，轻轻抓住被子边缘，慢慢往上撩起，露出了自己的下身。​

村书记凑近一看，清楚地看到了子夜的小鸡鸡，他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地感叹道：“嘿，还真是个带把的！瞧这模样长得秀气，难怪大伙会看错。”​

说完，他在小本子上唰唰写了几笔，抬头对着阿苗和爷爷说道：“行，登记好了。这娃既然是你哥哥，那以后就在村里安心住下，有啥困难就跟村里说。”

说着，他转头对身后跟着的助手道：“小周，把工具拿出来，顺便记录下这娃的数据。” 助手应了一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卷尺和体重秤。​

村书记又对子夜说：“娃，你从被子里出来，站到秤上，我们量量身高体重。” 子夜听了，乖乖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溜溜地站到体重秤上，小身子还有些发僵。

助手先拿卷尺量了他的身高，又看了看体重秤的读数，一一报给村书记，书记在小本子上认真记着。接着，村书记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握住子夜的小鸡鸡，又摸了摸他下面的两个睾丸，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嗯，挺健康的，没什么问题。”​

阿苗和爷爷在一旁看着，听到这话都松了口气。村书记又让助手拿来一把小尺子，指了指子夜的小鸡鸡，对子夜说：“现在量一下这个的长度，别紧张。” 他先小心翼翼地将软垂的小鸡鸡捋直，用尺子量了勃起前的长度，精准到毫米，记在本子上。​

放下尺子后，村书记用指腹轻轻捏住小鸡鸡的根部，以极轻柔的力度上下摩挲着，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去。子夜起初有些不自在，小身子微微一颤，却被爷爷用眼神安抚住了。不过片刻，原本软垂的小鸡鸡就像苏醒的小兽，慢慢向上挺起，色泽也变得鲜亮起来。村书记保持着稳定的刺激节奏，直到那小家伙完全勃起到最大值，不再有丝毫变化，才重新拿起尺子，贴着侧面量出精确长度，再次记录下来。量完后，他又用手托住子夜两颗小小却饱满仍在发育中的小蛋蛋，一边把玩一边问道：“这娃能出种浆了吗？”，爷爷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村书记笑了笑，摸摸子夜的小脑袋，“那我改天再来看你。”看着子夜乖巧的点了点头，书记不由得捏了两把子夜温润如玉的小脸蛋，“这娃娃真可爱。”

“好了，都弄完了。” 村书记合上本子，对着阿苗和爷爷说道，“这娃各项指标都正常，是个健康的孩子，你们放心。登记也做好了，我们先走了。”​

阿苗连忙点头：“谢谢书记，谢谢你们。”​

村书记摆了摆手，带着助手转身离开了，嘴里还在跟助手念叨着：“这娃看着瘦小，数据倒都在正常范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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