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此钗凝凝,昔日素手折之,今可原也,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3540 ℃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看着台上两对新人,泪水从我的嘴角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城里张灯结彩,到处是喜庆的氛围。这是建安四年的秋天。

我叫李逸,字文平,李家五个儿子中的末子。我的父亲叫李术,同袁术兵起汝南,后孙坚去世,孙策继承家业屈于袁术,李术跟随孙策南征北战,破王朗斩严白虎,成了孙策的心腹大将。建安二年袁术称帝,孙策与其决裂。

这些都是我从身边人嘴里套出来的,两个月前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在我数次尝试穿越回去失败以后,只能接受现状,好在我之前熟读历史,尤其对三国颇有研究,只要历史按原来的方向发展,凭我对剧本的了解,要在这乱世安身立命想必也不难。

建安四年,袁术已暴毙,感觉机会到来的我找到孙策献策骗刘勋外出,绕路取庐江郡皖城,果然大获全胜。

此后我与孙策周瑜多次一起议论天下局势,孙策和周瑜对我的看法表达了高度认可,之后经常摆酒设宴,邀我同往。不论是天下大势还是文学诗赋,我都能侃侃而谈,孙策见我才学不俗,便拜我为参军。

拿下皖城后,孙策上表李术为庐江郡太守,随后与周瑜一起迎娶了桥公的女儿大乔小乔。

没错,台上的两对新人正是孙策周瑜和大乔小乔。

之后他们把家眷安排送回了吴郡,我则跟着孙策挥师南下,同年十二月,破沙羡,建安五年初,东取豫章完成了江东的统一。

按照历史发展,这年曹操正与袁绍在官渡对峙,孙策想要偷袭许都,迎取汉献帝。但在打猎的时候被刺杀,重伤而死。之后李术不愿事与孙权而叛变,后来被孙权围城斩杀。

那我岂不是也会跟着被杀?就算我抛弃家族去投靠孙权,也难免会被猜忌,甚至背上不孝的骂名。思前想后,既然有现成的资源,一直跟着孙策才是最好的办法,只要让他逃过那一劫,如果偷袭许都成功,将来得了天下,我必然是开国功臣。先把自己势力做大,哪怕将来孙策死了,再与孙权决裂,这天下他孙家坐得,我李家也未尝不可。

拿下豫章后,那么接下来该回吴郡养兵筹谋偷袭许都了,这时候恰逢寄来家书,现江东一统,家里也为我安排了亲事,让我回去成亲。孙策听了表示也要去,拍着胸脯说:“我去给你把把关,看这姑娘能不能配上我们文平。”

回到庐江后,孙策没有去李术那里,而是直接住在了我府上。李术说媒人是当地的县令,我找来县令,打听起了女方的事情。县令说是城郊刘家的小女儿刘氏,几年前嫁给府里的一个差役,前不久被休,现在住在她哥哥家。我又问她故夫叫什么,是府里的人碰面应该会尴尬吧。这县令操着一口方言,我听了半天才勉强听明白叫钟庆。

我问县令:“这个钟庆跟钟会什么关系?也是颍川钟氏的人?”

“钟会是谁??”

“呃...”我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建安五年,钟会的母亲张菖蒲才一岁,更别提钟会了。

我向县令隐晦的表达了想见她一面的想法,县令一脸“我懂”的表情,就去安排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县令带人抬着轿子来到我府上。

我和孙策从里屋出来,县令对我说:“李公子,你看这天色太晚了,这小娘子也回不去了,一会一起吃个晚饭,今天她就在你府上住一晚,你们慢慢聊。”说完还不断冲我眨眼。

看来这县令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到傍晚才把人带来,这住一晚上生米都要煮成熟饭了。

孙策上前掀开帘子,只见轿子里的少女缩在角落,身着绣花裌裙,腰间束着白绸带,脚上着白色罗袜,踩着一双绣花鞋,隐约看得见白如凝脂的脚踝。头上别着发簪,蛾眉皓齿,唇若朱砂,一双星眸噙着泪,宛如秋水盈盈,当真是画中的仙子一般!

但那含着泪水的眸子里却充满了委屈和愤懑,似乎又带着一丝杀意!孙策也愣了一下,正诧异时,身后的轿夫大喊一声:“孙策狗贼,拿命来!”他掏出匕首向孙策扑来。孙策反应极快,他一个闪身躲过,一刀将刺客戳翻在地。那刺客两眼一翻,当场没了气。旁边的亲信连忙按住另一个轿夫,那人吓得连喊冤枉饶命。孙策问他,他只说不知道,让我们问轿子里的姑娘,她和刺客是同乡,他只是来帮忙的,在他身上也没搜到凶器。

左右亲信把小娘子“请”了出来,押着她跪在地上,果然在她怀里找到一把匕首。孙策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看着办。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点懵,脑子里还在回味她的纤纤玉手和那裙子下若隐若现线条优美的脚踝。我问她:“你跟这人是同乡?为什么要刺杀孙策将军?”

小娘子显然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不知道...”

我扶了扶额,让人先把她押下去。被这事情一闹,吃饭也没了心情。可是我怎么记得,历史上孙策是因为杀了吴郡太守许贡,后来在丹徒打猎的时候被许贡的门客报复给刺杀的。历史上孙策这个时间也没来过庐江,难道说孙策跟我来了庐江,时间线发生了变动?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刚刚上任,首要的事必须要和当地的士族大家搞好关系,如果说联姻,给我介绍的亲事必定也是某个家族里的人,想到这里,我便问县令这小娘子的来历。

原来小娘子是当地刘氏家族的外戚,死的那名刺客是被我用计骗出城而被打跑的刘勋旧部,但并不是刘家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进城的时候擒获了刘勋和袁术的妻儿,而刘勋的妻子正是当地刘氏家族的人,刘勋本人也跟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是刘家的复仇?但也说不通,如果是刘家想要报复,应该会雇佣杀手,而不是让刘家的人自己动手。其中一个也不是刘家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个人组织的刺杀,他们又如何得知孙策在我府上?而且我记得历史上刺客不止两个,这么说...想到这里我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忙去找孙策让他赶紧回吴郡,庐江现在太危险了,很有可能还有刺客藏在暗处。

出城的路上,我向孙策提出了我的疑惑。孙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文平,这是你的亲事,你自己来处理吧。”

我越想脑子越乱,看来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那小娘子身上,只能亲自找她问了。我直奔衙门大牢而去。

她已换了囚服,戴了枷正准备收监,衙门的黄师爷在一旁看到我来立刻迎了上来,“参军大人,听说她是刺客,要审吗?”

我点了点头,黄师爷让她跪在地上让枷保持水平,她要仰起身子才能让枷与地面平行。

黄师爷在枷上放了一块转,不能让砖掉下去。然后让她回答我的问题,不说实话就继续放砖。

这法子非常歹毒,枷特别重,单单只是举着枷就非常吃力了,更何况还要保持平衡不能让砖掉到地上,没一会儿她便累得满头大汗。

黄师爷搬了椅子让我坐下,对我说:“参军大人,这叫仙女献果,您现在可以问了,保证她不敢撒谎。”

“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参军大人,小女名叫岚之。”她仰着头吃力地吐出几个字。

“很好,岚之姑娘。”我拿起从她头上取下的金属锥状物问她:“这是什么?也是凶器吗?”

“回大人,那是故夫送我的发钗,离别是拆成了两半,这只是其中一半..”

这个我知道,古代的发钗可以一分为二,有些夫妻分别的时候会把发钗分开每人拿一半,等到重逢的时候再合在一起,分钗断带的典故就是这样来的。

此时她身子已经颤颤巍巍,看她这模样好像坚持不了多久,我马上问重点:“同是刘氏,你与之前太守刘勋还有他夫人刘氏可是同族?”

“我从小只见过几个亲戚,家里也无权无势,不知和他们有什么渊源。”

我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黄师爷见我皱眉头,马上让打手加了几块砖。

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我接着问:“是不是孙策杀了刘勋,惹到了你们当地的氏族,所以派你来刺杀他?”

“不..不是。”

“那为何怀里藏着匕首?”

还没回话她就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砖块散落一地。

“举起来!”

可任凭打手怎么挥鞭子,她也不起来了。

我让打手把她扶起来,对她说:“岚之姑娘,你家里既然是世家大族,应该读过书吧?”

“读过一些。”

“那你就以这枷作一首诗词,若是作得好了,我就给你撤了枷。”

她思索片刻,张口便念了出来:“奴命木星临,霎时间上下分。松杉裁就为圆领,交颈怎生,画眉不成,眼睛儿盼不见弓鞋影。为怀刃,参军见疑,特赠与佳人。”

我眼睛一亮。好诗!

“奴命木星临”意为枷刑灾星的到来,是我命里注定的;“上下分”,指枷由两块木板组成,“霎时间上下分”意为霎时间我便被大枷锁定;“松杉裁就为圆领”意为把枷当成圆领;“交颈怎生”意为做不成交颈的美事;“画眉不成”意为描不成眉毛;“眼睛儿盼不见弓鞋影”意为眼睛连鞋也看不见;至于最后一句意思就更容易懂了,因为怀里揣着匕首,我见了以后起了疑心,才给她戴了枷。

能把这冷酷的刑具描绘的如此生动形象,不可谓不是一首好诗。

我便当即让人撤了枷去,赞赏道:“果然是读过书的,出口便成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为什么怀里藏着匕首了?”

她犹豫了半天,眼睛不敢看我,小声道:“我与夫君百般恩爱,奈何婆婆硬要休我,来此之前我想,若是大人强行...我就以死明志,不曾想过伤人...”

“什么?!”我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句话比她指着我鼻子骂两句还要伤人。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黄师爷悄声道:“这女子油嘴滑舌满口胡言,先将她收监,明天大刑伺候,看她说不说实话。”

我正欲摔门而出,黄师爷拦住了我。他阴险地笑了笑,“大人,不必生气,我有法子治她。”

他吩咐打手取了些器具来,将她反手五花大绑起来。接着让她脚踩在一个木质滚筒上,一束白绫从房梁悬下勒住她的脖子,刚好让她踮着脚勉强能踩到滚筒。她必须时刻保持平衡,否则一旦踩空过不了多久就会窒息。她的双眼也被一束白绫蒙住,只能凭感觉维持平衡无疑是又增加了难度。

而每次在她找到平衡点保持静止的时候,打手则会在旁边用鞭子抽打她的脚背,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失衡的她又要开始寻找新的平衡点。虽然她可以忍住鞭打不动,但打手有的是办法。

黄师爷介绍道:“这叫白绫蔽月,用这法子一晚上下来,没人能熬得住。”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衙门。

第二天送走了孙策我又去找父亲咨询了前任太守刘家的事情,以及帮忙处理当地氏族的遗留问题,等我再来到衙门已经是一天后了。

皮鞭打在身上沉闷的响声,她拉扯着自己温婉的嗓音惨叫的声音,刚刚走进大门就能听见。

来到牢房内,她此时的状态完美契合了花容失色这个词语,颤抖着的肌肤即便是在牢房昏暗油灯的照射下仍然是那样的白皙,可惜此时娇躯上却满是不和谐的元素:被鞭子达成碎布的衣物、一条条青紫的鞭伤,还有疼出的香汗混着血污沾染在其上,犹如雨后花朵溅上的泥水,鬓发因为汗水沾湿贴在低垂的脸颊上看不清她的神情,不过不难想象应该是痛苦万分。

“给这贱人尝尝这个如何?”一个打手奸诈的笑着拿来一件刑具,这才驱使着女犯艰难的抬起头,却是红热的烙铁,我害怕烙铁会损伤她的身子便在这时上前打断。

“招了多少?”我问。

打手欲言又止的回头看着我,着令我感到十分迷惑:“是招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供词?”

打手摇摇头。“那是在污蔑何人?”

打手还是摇头,末了这个大汉低着头小声说:“什么都没招,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废物!”穿越而来的我没有染上这个时代人的尊卑概念,可此刻无名火掩盖了我一贯的温和,在反应过来前已经一脚把打手踹飞出去。

后来回想起来,也许是看见她被折磨的憔悴样子,令我激起了更强的胜负欲吧,至于为什么她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啊!”几个打手都立马跪下磕头如捣蒜。

“滚!”看着所有人离开刑房,我上前捏住她温婉如玉的下颌,此刻她因为痛苦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我忽然发现纵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难掩她的美色,不由得久久端详她的秀靥。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微微睁开眼睛,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也不由得避开了我的污秽的视线,在遭遇了这样的折磨下,她的目光为何可以依旧这样澄澈?

“有什么想说的?”

“大人……民女不是杀手。”她气若游丝,可语气中却是脆弱的坚定。

“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

“这样的说法不和被抓住宁死不屈的犯人一样吗?”我苦笑。

她的眼睛微微瞪大,想必是没有见过我这样还会吐槽的审讯者,但是她思考一阵子旋即低下了视线:“子虚乌有的事,要我供出谁呢?而且我说出任何人的名字都会让他一起被抓进来严刑拷打吧。”

这次换我愣住了,没想到她思维机敏一下子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我只能支支吾吾的保证:“倘若调查以后没有嫌疑,我保证与你有关的他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所谓的调查,就是和我现在一样吧……”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吊在屋顶上,即便已经停下了刑罚光是这样的捆绑都疼得她一直深呼吸克制着。

我再没有办法反驳,这个时代的审讯方式就是这样,况且我自己也只是一介凡人,既没有明察秋毫的审讯能力确保不动用刑罚就能问出真相,也没有勇气冒着风险放她归去。

事情走进了死胡同,摆在她面前的要不是屠刀,要不是刑具。

还是刑具吧,起码性命无忧,我拿起了鞭子:“小娘子,多有得罪。”

木质的长柄连接着皮鞭的尾部,单单是将它从地上拾起重量感就令我感到惊叹,原来在我看起来像是情趣游戏一样的的轻度刑罚鞭刑,实际上是在挥舞这样沉重的一件刑具,我又马上转念想到被吊起的她,在刚刚的半天里是熬过了怎样的折磨。

面前的她知道自己又将要受刑,只是平静闭上眼睛,对着这样的一具娇躯,我的身体竟然有些泄气,怎样也没法汇聚力气将沉重的鞭子挥起击打在她的身上。

是害怕听见她的惨叫声?还是害怕看见皮开肉绽的血型场景?亦或是担心打空了引人耻笑?眼前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还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我的呼吸逐渐比面对酷刑的她还要急促。

突然,一直做好忍痛心理准备的她颤抖了一下,带着紧盯着她的我也一个机灵,在她因为好奇鞭打许久未到来二缓缓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本能取代了理性,手臂用前所未有的巨力闪电般挥出,长鞭在空中划出弧线尖啸着飞行了足有半秒钟后正中她的侧腰,巨大的动量让她的身形都被击飞出去。瞬间扭曲的俏脸诉说着她的痛苦,就连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还有那惨绝人寰的呻吟,但是如同刚刚打手说说,竟然没有任何其他的回应。

她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境在这里忍受?就像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布娃娃一般。

好奇与好胜战胜了我心里的怜悯,我举起鞭子,这一次准确的瞄准了她颤抖的白皙大腿。嗖!啪!“啊啊啊啊啊!!”这一次她再没忍住,高声惨叫起来,本就伤痕累累的腿在被鞭子击打后传来辛辣的强烈痛感,这怎是一个弱女子能忍住的呢。

惨叫令我感到兴奋,我抛下了怜悯,抡起又挥出去一鞭,然后再是一鞭,再是一鞭,而她就仿佛玩具陀螺,每一次抽打都激发力竭的她呻吟与挣扎,绽开香汗与血水。

我期待着欣赏着下一次这样的场面,一次次挥舞鞭子,直到我也不知不觉中筋疲力尽。

黄师爷适时的走了进来,向我介绍了一种新刑罚,叫做“逍遥坐”,也叫垫脚坐,指的是人在放松的时候腿部高于心脏搭在桌子等高处的慵懒姿势,可以放松下肢,缓解久坐的腿部不适。

黄师爷微微一笑,继续介绍道:“既然是刑罚,肯定和正常的逍遥坐不一样,我会固定住她的大腿,只有小腿抬高,膝盖会受到反关节的作用力,疼痛无比,而且是持续的痛苦,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说完他招呼打手搬来了刑具,长凳一条,青砖几块,木桩一根,绳索若干。

我撇了撇嘴,心说在我那个时代这叫老虎凳。

打手将长凳固定在原本用于捆绑犯人的木桩前,把女犯带来,双臂反绑与木桩之后,身体背靠木桩束缚,双脚平放在长凳之上用粗壮的麻绳紧缚膝盖。

“同伙,还有背后的势力,快点招出来吧,不然等会可腿可要断了。”黄师爷威胁道。

见她不睬,黄师爷挥了挥手。

打手使劲抓住女子的后脚跟才勉强将她的双脚抬高了略高于一块砖的高度,另一个打手在女子的惨叫下赶紧将砖头塞进去。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小腿用于往日截然不同的方向向前弯曲,诡异的反曲姿势带着持续性的剧痛,更恐怖的是原以为痛苦只会在打手抬起自己双脚时才会出现,而脚跟下被垫上的砖头导致即使是在打手松手放开她的双脚后,她仍然不得不保持这样痛苦的姿势。

“呃呃呃……”第一块砖头远远没有达到老虎凳痛苦的极限,甚至连十分之一可能都没有,但是已经让她忍不住咬牙呻吟,她身体绷紧着试图抵抗,双脚的脚趾一张一合,可惜任何的抵抗在绝对的痛苦面前都没有意义,痛苦就是痛苦不会缓解分毫。

“加砖。”打手又一次重复刚刚的动作,他们已经看出了端倪动作熟练了起来,很快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又被抬到了新的高度,然后被塞进了第二块砖。

“啊啊啊啊……我的腿……”女子喊出了出来,痛苦让她脸上布满冷汗,她眉头紧蹙低头咬牙,绷紧的身体紧靠在老虎凳后方的木桩上,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刚刚还有力气蠕动脚趾调整姿势的双脚此时已经在严刑下失去了生气,无力的在砖块上向前绷直。

黄师爷亲手褪去她的鞋袜,一对纤纤玉笋便露了出来。

古代人的思想非常保守,女子出嫁前是不能被男人看到脚的,嫁人后也不能轻易露于外人,毕竟是被视为第二性器官。

被脱去鞋袜,自己的脚被屋里十几个男人看了个遍,她羞涩的蜷起脚趾,双脚靠拢缩成一团,那诱人的脚踝并拢在一起颤抖着,反倒是让她的小脚显得更加诱人,本来坚定的脸上此时染上了一丝绯红。

“再加。”黄师爷又一次下令,顺带着对我科普到:“参军大人,加砖记得最多只能三块,三块对于柔韧性较差的人可能已经到了这段双腿的边缘,再多就可能会留下永久性的伤害。”

“啊啊啊啊啊啊!!”女子在老虎凳扯着嗓子叫喊,这样的声音很难想象居然是她发出来的。她的一双小手在木桩的后面攥紧,拼命的左右扭动身子挣扎试图突破绳子的束缚,竟然真的让麻绳产生了一点松动,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黄师爷踩着长凳接着逼问:“同伙还有谁?谁派你们来的?”

她没有回答,张开了一下小嘴似要屈服,却又紧闭双眼低着头自顾自惨叫着,一边微微摇头。

“招!招供了马上把砖头取出来!”

黄师爷气急败坏,见她的双脚因为筋骨被拉扯绷的笔直,便抓住了她热乎乎的脚掌向上扳去。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在突然挺直身体发出了破音的惨叫后,她在老虎凳上昏死了过去。

随着意识沉睡,她遍布泪痕与汗水的俏脸自我见到她起第一次松弛了下来,我才发现即使因为折磨的痛苦有些皱纹却依旧是这样清秀。

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震动。若是在此之前能与她结下缘分,该有多好……

一盆冷水将她泼醒,黄师爷轻抚她高高抬起的脚背,“这玉足好生漂亮,万幸这逍遥凳不会伤及双脚,若是此时再不招供,各种刑罚过一圈恐怕就没法维持这样的美貌了。”

说完手一转,挠起了她白里透红的脚心。

她又羞又恼,骂道:“你做什么,登徒子!”

黄师爷手上的动作没停,也没有搭理她,而是转头对我说:“参军大人,这叫花枝俏。”

感受到脚上异样的感觉,痛苦与绳索的捆绑却迫使她的脚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瘙痒感和屈辱感更是让她不适,最后只能咬着牙背过脸去,仿佛被轻薄的不是她的脚。

不过就算是这样表面上强硬,她努力忍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模样和她粗重的喘气声将她的痛苦暴露无遗。

打手又拿来拶指套在她脚趾上,两个壮汉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两边拉。

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捆在木桩后的双手猛地攥紧,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这叫瓣瓣生莲。”黄师爷在我身边介绍着。

她的脚趾被挤得没了血色,双脚绑在一起像极了一株并蒂白莲!

看着黄师爷审得正起劲,我也插不上手,便坐在一旁把玩起了她的鞋袜,红色的绣花鞋小巧又精致,白色的罗袜摸上去尚且温热,我捧在鼻尖蹭了蹭,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余香。

打手撤了夹棍,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湿透了鬓角的发丝。她咬紧牙关,唇角微微颤抖。

“说不说?”黄师爷手中握着一块狭长的竹板,边缘被磨得光滑,泛着幽暗的光泽,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垂下眼帘。

竹板猛的挥下,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狠狠抽在她的右脚心上。剧痛如闪电般炸开,从脚底直窜脊髓,她的双腿猛地一绷,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试图抵御那突如其来的折磨。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闷的哼声,像是从胸腔深处强压出的痛苦呻吟。额头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滴在冰冷的凳面上。她紧闭双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迫自己将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咽回腹中。

“嘴硬得很。”黄师爷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他调整了姿势,竹板再次扬起,这一次对准了她的左脚心,力道更重,落下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像是敲击在她的心口。痛楚如潮水般涌来,比第一次更猛烈,像是无数细针刺入脚底的每一寸神经。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背部弓起,绳索在腕间和脚踝上勒得更深,皮肤已被磨破,渗出细小的血珠。她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下巴滴落,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她试图通过深呼吸来平复那股几乎要将她意识撕碎的剧痛,但脚心的灼烧感却像烙铁般挥之不去,刺得她几乎要发狂。

黄师爷没有停手,竹板第三次挥下,这一次同时击中她的双脚脚心,力道之狠仿佛要将她的意志碾碎。痛楚如狂风巨浪,彻底吞噬了她的感官,她的双腿猛烈挣扎,却被绳索死死捆住,只能徒劳地颤抖。她的头猛地后仰,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嘶吼,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不屈。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但她的眼神依旧倔强,像是燃烧的火焰,透过泪光瞪视着黄师爷。她的嘴唇被咬破,血丝渗出,混着汗水滴落在胸前,染红了白色的囚服。

“嘴硬是吧?”黄师爷冷笑一声,从旁边的木桌上拿起一把铁刷子。刷子的齿尖在烛光下闪着寒光,粗糙的铁丝尖端带着狰狞的锋芒,像是无数细小的利刃。他蹲下身,缓缓靠近她的脚底。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脚趾,却无法挣脱束缚,脚心已被竹板打得红肿不堪,敏感得连空气的流动都让她感到刺痛。

铁刷子首先触碰到她的脚掌前部,靠近脚趾的柔软皮肤。尖锐的铁丝刮过时,像是无数钢针同时刺入,痛楚尖锐而密集,仿佛要将她的脚掌撕裂。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僵硬,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像是野兽被困时的绝望挣扎。她的脚趾痉挛般地蜷紧,试图逃避那无情的刮擦,但绳索的束缚让她无处可逃。铁刷子来回刮动,每一下都在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细密的血痕,痛楚如烈焰般灼烧,沿着神经直冲大脑,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

黄师爷没有停手,铁刷子缓缓下移,来到她的脚跟。脚跟的皮肤虽比脚掌厚实,但已被竹板打得敏感异常,铁刷子的每一次刮擦都像是用钝刀在切割她的骨头。痛楚深沉而钝重,像是从骨髓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背部弓起,绳索在腕间勒出更深的血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凳面上。她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咬碎,喉咙里压抑着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

最后,铁刷子移到了她最为敏感的脚心中央。那里的皮肤已被竹板抽得红肿不堪,神经末梢暴露在极致的脆弱中。铁刷子一触及,痛楚便如狂潮般席卷而来,像是无数利刃同时切割她的神经,撕裂她的意志。她的身体剧烈挣扎,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丝丝血迹,被绳索捆着的脚踝都磨出鲜红的血痕,但脚下的三块砖让她越挣扎腿便越痛。她再也压抑不住,低声嘶吼,声音沙哑而撕裂,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撕扯出来的。脚心的皮肤已被磨破,血丝混着汗水流下,染红了铁刷的尖齿。每一道刮擦都让她感觉灵魂被撕碎,痛楚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说吧,省得再受苦。”黄师爷停下动作,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铁刷子悬在她脚前,血迹在烛光下闪着暗红的光。

她低着头啜泣着,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烛火摇曳,牢房里陷入短暂的死寂。

“冥顽不灵!”黄师爷气得把铁刷子摔在地上。

已经是深夜了,今日也只能作罢。

黄师爷没打算放她下来,反而取来蜡烛放在她高高抬起的脚心底下,“石上三年又三年,你呀,在这里慢慢熬吧。”

隔天一早,那位小娘子又迎来了她地狱般的日子,有我的命令,打手们毫无顾忌地将一道道刑罚用在她的身上,鞭打、老虎凳、拶指、烤脚心、拔指甲、甚至是夹乳房,穷尽了黄师爷和衙门打手们全部的想象力,将酷刑一个一个施加在她的身上,但是出乎所有人预料,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面对这些泯灭人性的酷刑,竟然全都熬了下来,没有吐露一点点情报。

“小娘子的玉手真漂亮,给她戴上这副拶指!”

“脚丫还是挺灵活的呀,不知道把蜡烛再靠近你的脚心一点你还能往哪躲呢?”

“这对美乳一看就是没有奶过孩子的吧,不知道能不能忍住夹乳之刑呢?”

到了傍晚我去了一趟衙门,见到垂头丧气的黄师爷和一众打手,便知道又没问出什么东西。

黄师爷也没了法子,我提醒道:“既然她宁愿自杀也不愿嫁给我,她与故夫感情应该很好,想必那发钗是她很重要的东西吧。”

黄师爷眼睛一转,“参军大人,你倒是提醒我了。来人,把她押到水牢去。”

黄师爷把她捆了个驷马吊在水池上方,把她的发钗丢进水里,笑着说:“姑娘,我刚刚手滑了,你的发钗不慎落入水中了,劳烦你自己下去找找吧。”

说完让打手松了松绳子,将她沉入水底。

约摸半分钟,黄师爷让打手把她拉了上来,她嘴里果然叼着她的发钗,因为张开嘴所以呛了些水,她闭着眼咳嗽着,但嘴里一直叼着发钗不愿松开。

黄师爷让绳子滑到岸边,伸手去拿发钗,她却死死咬着不肯松口,怎么拽也拽不出来。

黄师爷气急,膝盖一下顶在她肚子上,她吃痛松开了嘴,接着嘴里又吐出几口水。

黄师爷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的重复着这个过程。可怜的小娘子四肢被捆的动弹不得,被一直放进水里,喝水,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嘴叼出发钗,再被拿走发钗丢进水里。

黄师爷指着刚刚被拉出水的小娘子说:“参军大人,你看她像不像正在捕鱼的鸬鹚?潜入水里,用嘴叼住鱼再猛地一下浮出水面。妙哉妙哉,这法子就叫鸬鹚捕鱼!”

这时的小娘子嘴里鼻子里都滴着水,眼睛里不知流的是水还是眼泪,五官也因为痛苦变得扭曲,但嘴里还死死咬着那支发钗。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