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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被调剂到全是光脚的跆拳道课,结果她也在,还把我挠到射!(缠趾权欲外传1),缠趾权欲,2

小说:缠趾权欲 2025-09-12 10:05 5hhhhh 8420 ℃

好玩?!

江屿白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口!他猛地别过脸,假装被路边的什么东西吸引,用力吸了一口气,才把那股翻腾的呕吐感强压下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他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庆幸?是的,有那么一丝丝,像黑暗深渊里飘过的一缕微光。她不是圈内人。她对此一无所知。那双脚,那双在他最隐秘的幻想中被奉上神坛的脚,还没有被那肮脏的癖好所玷污。她依旧是那个阳光开朗、有点小财迷、觉得那只是场新奇“游戏”的苏晚晴。

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更加冰冷的失落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点微光。巨大的落差感几乎将他击垮。他像个守着绝世珍宝的守财奴,日夜窥视,辗转反侧,为了靠近一点绞尽脑汁狼狈不堪,甚至不惜在深夜里对着她受难的模样自渎。而她呢?她只是觉得那是一次“报酬不错”、“有点痒痒”、“挺好玩的”兼职!他视若珍宝的,在她那里,轻飘飘得如同一根羽毛,一抹浮尘。

他精心构筑的、充满禁忌快感的幻想世界,在她天真无邪的叙述里,轰然倒塌,碎成一地可笑的瓦砾。那点隐秘病态的、将她拉入自己世界的渴望,被现实无情地碾得粉碎。巨大的空虚感攫住了他,比自慰后的空虚更甚百倍。

“……屿白?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苏晚晴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停下脚步,关切地看着他,伸手想碰碰他的额头,“中暑了?”

“没!没事!”江屿白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半步,避开了她的手。动作幅度太大,引得旁边路过的两个女生好奇地瞥了一眼。他脸上火烧火燎,狼狈地低下头,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磨过锈铁:“就…就随便问问。听着…听着是挺奇怪的。你…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他语无伦次,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酷刑般的对话。

“哦……”苏晚晴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地收了回去,脸上的关切变成了困惑。她看着江屿白低垂的头和苍白的侧脸,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欲言又止,心神不宁。“我当然会注意啦!我又不傻。那地方看着挺正规的,流程也清楚。而且就一次嘛,体验过了,钱也赚了,以后不去了呗。”她耸耸肩,语气轻松,试图驱散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气氛。

江屿白胡乱地点着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浸满酸水的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我先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踉跄地拐上了另一条通往宿舍的小路,把苏晚晴和她那双穿着运动鞋、踩着阳光的脚,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直到冲进宿舍楼阴凉的门厅,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江屿白才敢大口喘气。冷汗浸透了后背的T恤,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庆幸吗?失落吗?

不清楚。或者说,远不止于此。

那晚视频带来的灭顶刺激,苏晚晴此刻全然无知的天真,两者在他脑海里激烈地碰撞、撕扯、融合,最终酿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灼热、也更加危险的燃料。

那张截图,在裤兜里的手机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布料烫着他的大腿。他颤抖着摸出手机,指纹解锁,屏幕亮起,瞬间跳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双被绳索束缚、脚趾被强行分开、油光滑亮的脚。脚踝上那颗小小的痣,此刻在屏幕冷光的照射下,仿佛带着某种无声的嘲弄和…致命的诱惑。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眼神幽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庆幸?庆幸她还没堕入这黑暗?失落?失落于自己无法将她拉入这黑暗?不……

一种更阴暗、更炽热的念头,如同藤蔓般在他心底疯狂滋生,缠绕住那颗被失落和嫉妒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心脏。

既然她对此一无所知……

既然她只觉得那是个“有点痒痒”的游戏……

既然……报酬还不错……

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

一个模糊、危险、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他混乱的脑海边缘。像黑暗中悄然亮起的一点磷火,微弱,却足以点燃燎原的邪念。

他猛地按熄了手机屏幕,将那张罪恶的截图连同那点刚刚冒头的邪念,一起锁进了黑暗里。

时间像跛脚的蜗牛,慢吞吞地往前爬了几周。跆拳道课依旧,苏晚晴那双脚依旧在江屿白眼前晃,但有什么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悄然腐烂发酵,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那张截图,成了江屿白手机里一枚沉默的炸弹。他不再频繁地点开它自渎——那晚的冲击和后续的失落空虚感太重,像吸食了劣质毒品后的剧烈反噬,让他本能地有些抗拒。但手机屏幕每一次偶然的亮起,相册图标的存在本身,都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他变得格外警惕,像只竖起耳朵的兔子,捕捉着校园里任何一丝可能的风吹草动,任何一句关于苏晚晴的、哪怕最寻常的议论。

起初,是些极其模糊的碎片。像水面下的暗流,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涌动。

在拥挤的食堂打饭,排在前面的两个外系女生头凑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有几个字眼像淬毒的针尖,精准地扎进江屿白的耳膜:

“……听说了没?好像有人……”

“……视频?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

“……脚……挺那个的……”

声音很快被嘈杂的人声淹没。江屿白端着餐盘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菜汤泼出来,烫得他手背一缩。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那两个女生的背影,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两个女生似乎毫无察觉,打完饭就汇入了人流。

又过了两天,在公共课的大阶梯教室。课间休息,人声鼎沸。江屿白去厕所放水,拉开隔间门出来时,正撞见隔壁班两个男生站在小便池前,一边放水一边低声嬉笑。

“哎,你看到群里传那个树洞没?匿名的。”

“哪个?哦!说‘某系花私下玩挺花’那个?模棱两可的,谁信啊!”

“啧,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什么‘绑着’‘拍脚’‘哭得挺惨’……妈的,听着就……”

其中一个男生挤眉弄眼,做了个极其下流的手势,发出猥琐的低笑。

“操!你丫思想真脏!不过……嘿嘿,要真是外语系那个苏……”

哗啦——

江屿白猛地按下冲水键,巨大的水声像平地惊雷,瞬间打断了那两个男生的猥琐交谈。他面无表情地推开隔间门走出来,看也没看旁边一眼,径直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地冲刷着他骨节发白、死死攥紧的拳头。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那两个男生被他这无声的戾气吓了一跳,对视一眼,悻悻地闭了嘴,胡乱甩了甩手溜了出去。

流言像长了脚,带着无形的钩子,在校园的犄角旮旯里悄然扩散。没有指名道姓,但那些关键词——“系花”、“视频”、“绑着”、“脚”——像一块块模糊的拼图,带着强烈的暗示性。而苏晚晴,外语系公认的系花,练跆拳道时光脚的形象深入人心,几乎成了不言而喻的靶心。

江屿白敏锐地捕捉到,苏晚晴周遭的空气变了味。

那些黏在她身上的视线,不再是纯粹的欣赏或爱慕,像是掺了杂质——探究、好奇,甚至带着点赤裸裸的、让人不舒服的审视。走在路上,总有压低的絮语像小虫子一样钻进耳朵;图书馆里本该安静,却总有若有似无的目光黏着她,特别是……她的脚。她嘴角的弧度消失了,眉头总微微蹙着,蒙着一层散不开的雾。训练场上,她有时会突然走神,眼神像受惊的小鹿,飞快扫过四周,想揪出那些让她脊背发凉的视线源头。

这天下午,闷热得像个巨大的蒸锅。苏晚晴一条信息把江屿白拽到了校门外那家冷气十足的连锁咖啡馆。玻璃门一开,冰凉的咖啡香劈头盖脸砸过来,瞬间卷走了外面的燥气。店里人稀稀拉拉的,懒洋洋的爵士乐在空气里浮着。江屿白目光一扫,就锁定了角落卡座里的身影。

她没穿那身利落的道服,换了件简单的米白色棉麻裙子,头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段纤细的脖颈。整个人陷在宽大的沙发里,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袅袅的拿铁,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街景在热浪里扭曲变形。阳光穿过落地窗,在她身上投下跳跃的光斑,却怎么也照不亮她眉间那团化不开的阴郁。

江屿白的心口,像猛地塞进了一块冰。他走过去,拉开对面的椅子。吱嘎——刺耳的摩擦声划破了安静。

苏晚晴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回神。看清是他,嘴角努力向上弯了弯,但那笑容,啧,像隔夜的面包,又干又涩,浮在脸上。“来啦?”声音有点飘,“给你点了冰美式。”她指了指桌上另一杯,杯壁挂着密密麻麻的冷气水珠。

“嗯。”他应得有点生硬,拿起冰杯,刺骨的凉意暂时压住了心里那团乱麻。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空气里,咖啡的焦香和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沉沉地压着。

苏晚晴端起她的拿铁,小小抿了一口,热气熏得她睫毛颤了颤。沉默像块石头,梗了几秒,她才抬眼,眸子里盛满了困扰,还有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委屈,声音也低了下去:“屿白……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怪话?”

来了!

江屿白攥着冰杯的手指猛地一紧,骨节都泛了白。杯壁的寒气也镇不住心底那股“噌”地窜上来的燥热和焦灼。他喉结滚了滚,强迫自己迎上她的目光,尽量让声音听起来稳当点:“怪话?什么怪话?学校里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哪天少过?” 这装傻充愣的劲儿,连他自己都觉得假得要命。

“就是……”苏晚晴咬了咬下唇,像是在挑拣最不硌牙的词,眼神飞快地溜过周围,确认没人在意他们这角落,才压着嗓子,带着种难以启齿的窘,“说什么……拍视频……还有……脚什么的……” 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漫上一点红晕,显然觉得这事儿恶心又难堪。“说得云里雾里的,但……但感觉……好像冲着我来的?”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全是困惑,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火,“我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视频?什么脚?简直莫名其妙!”

那语气里的愤懑,无辜又委屈,像只被人恶意泼脏了洁白羽毛的天鹅。

那份浑然天真的困惑,像一面最清晰的镜子,照出江屿白内心的阴暗和龌龊。他知道真相!那个让她困扰、让她委屈的流言源头,就在他裤兜的手机里!那个她口中“莫名其妙”的视频,他曾对着它射得浑身抽搐!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喉咙口——告诉她!把一切都告诉她!把那个肮脏的视频摔在她面前,让她看清那些人的嘴脸,让她知道自己被当成了什么!让她……让她也感受一下那种被剥光了钉在耻辱柱上的滋味!

这股冲动是如此强烈,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沸腾。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

就在这时,隔壁卡座传来的对话,像一盆冰水,毫无预兆地浇熄了他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焰。

“——陆景宸!你到底脱不脱毛?!”一个刻意压着、却依旧能听出气急败坏的女声,带着点娇嗔的蛮横。

江屿白和苏晚晴几乎是同时,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瞥了一眼。

隔壁卡座,坐着一对年轻情侣。女生侧对着他们,扎着高马尾,穿着清凉的吊带热裤,露出纤细的胳膊和笔直的长腿,此刻正柳眉倒竖,一只手还揪着旁边男生的耳朵。那男生低着头,后颈通红,几乎要埋进面前的冰沙杯里,侧脸线条紧绷,写满了窘迫和抗拒。

“鹿溪……你轻点……公共场合……”男生声音闷闷的,带着求饶。

“公共场合怎么了?让你配合一下脱个毛跟要你命似的!上次那点毛茬弄了到处都是!”被叫做鹿溪的女生丝毫不松手,反而揪得更用力了些,气呼呼地抱怨,声音没压住,在安静的咖啡厅角落显得有些突兀,“我不管!这次必须弄干净!不然你等着死吧!”

“我……我知道……回去就弄……”男生声音更低了,尴尬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这对情侣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脱毛战争”里,对隔壁卡座投来的短暂一瞥毫无察觉,更没注意到江屿白和苏晚晴那几句关于“视频”和“脚”的低语。他们的世界,此刻只有激光脱毛的拉锯战。

但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生活烟火气的插曲,却像一根尖锐的针,瞬间刺破了江屿白胸腔里那股即将爆发的毁灭冲动。

告诉他真相?然后呢?

让她清澈的眼睛被恐惧和恶心填满?

让她知道,她视为“新奇小游戏”的经历,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龌龊谈资?

让她知道,眼前这个她认为“嘴严”、可以倾诉的朋友,手机里就存着她最不堪入目的画面,并且对着它撸过?

巨大的恐惧感,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喉咙。那刚刚冲到嘴边的话,被他硬生生地、无比艰难地咽了回去,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可能是谁乱传的吧。”江屿白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空洞,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避开了苏晚晴困惑的目光,低头盯着自己杯中沉浮的冰块,仿佛那里面藏着宇宙的奥秘。“别理那些闲言碎语。无聊的人多的是。”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玻璃渣,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苏晚晴看着他低垂的头和紧绷的下颌线,眉头蹙得更紧了。她总觉得江屿白今天格外不对劲,比她还心神不宁。流言固然让她困扰,但江屿白这种近乎逃避的、含糊不清的态度,让她心里那点不安的阴影反而扩大了。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追问什么,但看着他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有些烦躁地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已经有些温凉的咖啡,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却空洞的声响。

“我知道……就是觉得烦。”她闷闷地说,眼神又飘向了窗外,“平白无故的……真晦气。” 她端起杯子,赌气似的喝了一大口,试图用咖啡的苦涩压下心头的憋闷。

江屿白没再说话。他只是沉默地坐着,像一尊冰冷的石雕。隔壁卡座那对情侣关于“脱毛”的小声争执还在继续,像背景噪音一样嗡嗡作响。咖啡厅的冷气似乎开得太足了,吹得他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看着对面苏晚晴烦躁却依旧纯净的侧脸,看着她无意识地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脚踝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那个位置……那颗小小的痣……

裤兜里的手机,隔着层薄布,活像块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地烫着他的大腿。那里面藏着的玩意儿,不只是脏了他自己,更在不知不觉中,把苏晚晴那片原本亮堂堂的天给染污了。

他比谁都清楚这脏东西打哪儿来。可偏偏是他,选择了闭嘴。用一句接一句的谎,亲手在她四周垒起一堵高墙——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把真相挡得严严实实。流言的帮凶?没错,就是他。她眼里的困惑,那点委屈,里头少不了他添的那把火。

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沉甸甸的负罪感,搅和着使不上劲的焦躁,像冰凉刺骨的海水,劈头盖脸地把他摁了进去。真他妈喘不过气。

舌尖上的咖啡苦得发颤,一路苦到心窝子里。窗外,热浪把街道都烤得歪歪扭扭,行人匆匆,影子投在地上都显得烦躁不堪。

那场咖啡厅的对话之后,江屿白感觉自己活像个被硬塞进罐头的沙丁鱼,无形的压力四面八方涌来,越收越紧。校园里关于苏晚晴的那些闲言碎语,虽然依旧影影绰绰没个准信儿,却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霉斑,湿漉漉、黏糊糊地蔓延着。他彻底成了只受惊的鼹鼠,本能地缩进自己的地洞——避开所有可能触及那个话题的场合和人。跆拳道课上?他简直不敢往苏晚晴那边看。视线要么死死钉在蓝色格纹的垫子上,要么就焊死在教练那张万年不变的严肃脸谱上。偶尔,目光不受控地溜过去,又像被烫着似的猛地弹开——仿佛她脚踝上那颗小小的痣,不知何时竟烧得通红,看一眼就能在眼球上烙个印子。

苏晚晴的日子也不好过。系花这顶帽子,现在简直沉得压脖子。四面八方那些黏腻的、探究的目光,扎得她浑身不自在。曾经那种明晃晃的笑容少了大半,训练时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罩住了,闷闷的。江屿白那含糊的“别理他们”和明晃晃的躲闪,非但没让她安心,反而在她心里头埋了颗更深的刺——这家伙绝对知道点什么!可他那紧闭的嘴、躲闪的眼,冷冰冰的,像一道厚实的门板,“哐当”一声就把她关在了外头。这种被蒙在鼓里、连朋友都开始疏远的感觉,比那些模糊的流言蜚语难受一百倍!

日子就这么在一种又闷又黏的空气里,一点一点往前挪。转眼到了周五傍晚,江屿白瘫在宿舍那把破椅子上,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毫无生气的代码发呆。他想用这些冰冷、刻板的逻辑链条,冻住脑子里那些翻腾不休的画面——油光、哭喊,挥之不去。窗外,夕阳那点橘红泼在对面的宿舍楼上,脏兮兮的,像洗不掉的油漆渍。

“嗡——嗡——”

桌上的手机突然炸了窝似的震动,屏幕一亮,蹦出来的名字让江屿白心脏像是被冰锥狠狠扎穿了——苏晚晴。

他触电般弹起来,椅子腿刮过地板那声儿,刺得人牙酸。隔壁床的哥们儿戴着耳机正跟游戏世界厮杀,头都没抬一下。江屿白死死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和那张照片——苏晚晴穿着道服,跆拳道比赛赢那会儿拍的,笑容灿烂,眼神像淬了火的星星——现在?现在这玩意儿烫手,成了一张催命符贴脸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动作大得像要跳进冰水里。他手指一划接通电话,把手机贴到耳边。他的声音很干涩:“喂?”

“喂?屿白?” 苏晚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听起来有点小心,好像怕说错话。背景里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忽远忽近。“你在宿舍?现在说话方便吗?” 她的语气和她平时风风火火的样子很不一样,显得犹豫不决,声音也压低了。

“嗯…方便。你说吧。” 江屿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上一块翘起的木皮,指甲缝里塞满了木屑。他担心是不是流言又起了新变化?还是…那个地方的事?

“那个…” 苏晚晴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找合适的词。这时电话那头一辆车呼啸而过,带来一阵杂音。“你还记得不…我之前提过一嘴的…那个搞什么‘体态压力测试’的工作室?”

砰!

就是它!

江屿白瞳孔猛地一缩!全身的毛孔好像在同一秒炸开了似的收缩,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握着手机的手心,瞬间变得又湿又滑,黏腻得几乎抓不住。喉咙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冰得刺骨的手死死掐住了,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只能从鼻腔里硬生生挤出一个短促到几乎窒息的:“嗯。”

“他们…他们今天又联系我了。” 苏晚晴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混合着困惑、犹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说…说他们现在有个新项目,叫什么‘双人互动测试’?需要…需要带一个男性朋友一起去。”

男性朋友?

双人互动测试?

这几个字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钩住了江屿白最敏感、最阴暗的那根神经!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瞬间闪过视频里那只戴着黑色撸猫手套的手!双人?互动?难道……难道是要……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恐惧和灭顶般狂喜的电流,瞬间窜遍他全身!他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发麻,裤裆里那沉寂了许久的玩意儿,几乎是在瞬间就苏醒过来,坚硬滚烫地顶住了内裤布料!

他强迫自己稳住呼吸,但声音还是抑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双人?什么…什么测试?”

“哎呀,我也没太搞懂!” 苏晚晴的语气似乎轻松了一点,带着点她惯有的、对新奇事物的好奇,“就说是测两个人的…嗯…反正听着挺玄乎的。”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像小猫用爪子轻轻挠着心尖,“那个…他们给的报酬…翻倍!当场结现金!挺…挺可观的。”

钱!又是钱!江屿白心底那点微弱的怒火刚冒头,就被一股更汹涌的、病态的兴奋感瞬间扑灭。

“但是呢,”苏晚晴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还带着点刻意的讨好,“要求是必须带一个关系好、嘴巴严的男生朋友。我思来想去……” 她拖长了尾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就觉得你最合适了!你人靠谱,嘴也紧,肯定不会到处乱说,对吧?” 她像是怕他拒绝,语速加快,抛出了她认为最具诱惑力的筹码:“帮帮忙嘛,屿白!就一次!就当…就当陪我玩个新奇的小游戏!测测反应力什么的!绑着手脚可能有点…嗯…有点痒,但保证很快结束!完事儿我请你喝酒!喝到你满意为止!怎么样?”

绑着手脚…

有点痒…

很快结束…

这些轻飘飘的字眼,像一颗颗裹着糖衣的炸弹,在江屿白早已被欲望和秘密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防上轰然炸开!

他几乎能清晰地看到那个画面:昏暗的工作室里,苏晚晴被要求配合,就在他旁边。而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近距离地、甚至……可以亲手……去触碰那双朝思暮想的脚!不再是隔着屏幕,不再是隔着道服裤脚和运动袜!是真实的、温热的、甚至可能因为测试的“痒”而微微颤抖的光裸的脚!他可以观察她脚趾蜷缩的弧度,可以感受她足弓绷紧的张力,可以……可以像视频里那样……只是想想,一股狂暴的热流就从小腹深处炸开,直冲头顶,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

狂喜!

一种近乎癫狂的、扭曲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那些流言,那些负罪感,那些对工作室的愤怒,在这一刻统统被这从天而降的“机会”碾得粉碎!他像个在沙漠里即将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哪怕那绿洲可能是海市蜃楼,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他也甘之如饴,奋不顾身!

“好!” 这个字几乎是冲破了他的喉咙,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和嘶哑,像困兽挣脱牢笼的咆哮。“我去!” 他怕苏晚晴反悔,怕这美梦般的泡泡下一秒就破灭,又赶紧补充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什么…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的苏晚晴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干脆痛快,随即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轻笑,带着点雀跃:“太好啦!屿白你最够意思了!就这周六下午!具体时间地点我微信发你!放心,很快的!完事儿请你喝最贵的酒!” 她语气轻快,仿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完全沉浸在了即将到手的高额报酬和对“新奇小游戏”的期待中。

挂断电话,江屿白还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从窗口消失,宿舍陷入昏暗。只有电脑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他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隔壁床的哥们儿还在戴着耳机厮杀,对身边这头刚刚挣脱枷锁、内心正掀起惊涛骇浪的困兽毫无察觉。

他缓缓放下手机,掌心一片冰凉滑腻的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一面被重锤敲打的破鼓,撞得他整个胸腔都在嗡嗡作响。裤裆里的硬挺感是如此清晰、如此灼热,几乎要顶破薄薄的裤子布料。他需要发泄!立刻!马上!

他猛地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带翻了椅子,“哐当”一声巨响砸在地板上!隔壁床的哥们儿被吓了一跳,摘下耳机不满地嘟囔:“操!老白你抽什么风?”

江屿白根本顾不上理会,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几步冲进狭小的卫生间,“砰”地一声甩上门,反锁!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潮湿的霉味。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前全是苏晚晴在视频里崩溃扭动的脚,混合着她刚才电话里轻快的承诺——“绑着手脚有点痒”、“请你喝酒”……

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像高压电流在他体内乱窜!他颤抖着手,几乎是粗暴地扯开裤腰的松紧带,释放出那早已胀痛不堪的欲望。没有前戏,没有酝酿,仅仅凭着脑海里那禁忌的画面和电话里那几句轻飘飘的承诺,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就猛地攫住了他!

“呃啊——!”

他压抑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猛地绷紧,背脊死死抵住冰冷的门板!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猛烈地、持续地喷射出来!射在对面同样冰冷的瓷砖墙上,溅起细小的、黏腻的水花,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那快感来得如此猛烈,如此尖锐,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堕落的狂喜,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像一滩烂泥般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精液腥膻的气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弥漫开,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却又致命的气息。冰凉的瓷砖地面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寒意,却丝毫冷却不了他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邪火。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指纹解锁。屏幕亮起刺眼的光。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相册,翻出那张尘封了几天的截图——那双被绳索束缚、脚趾被强行分开、油光滑亮的脚,脚踝上那颗小小的痣。

这一次,他看着这张照片的眼神,不再仅仅是愤怒、嫉妒或恐惧。

那里面,燃烧着一种全新的、近乎贪婪的、带着病态期待的光芒。

绑着手脚…

有点痒…

双人互动测试…

苏晚晴那懵懂无知的话语,此刻在他耳边如同最诱人的魔咒。

他伸出依旧有些颤抖的手指,指尖轻轻触碰着屏幕上那双脚,触碰着那颗小小的痣。冰凉的屏幕触感,却仿佛点燃了他指尖的火焰。一股更加灼热、更加扭曲的欲望,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他刚刚发泄过的、尚未平息的心脏。

周六……

他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容在手机屏幕幽光的映照下,扭曲而诡异。

一个他梦寐以求、甚至不敢幻想的机会,就这样以一种荒诞的方式,砸在了他的头上。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那个工作室里,站在苏晚晴的脚边,取代那只黑色撸猫手套的位置……

周六下午。

江屿白照着苏晚晴的吩咐,套了条宽大的篮球裤,特意挑宽松的穿。皮肤蹭着布料,一股怪异的清爽感爬上大腿内侧。他杵在校门口的树荫底下等苏晚晴,视线黏在自己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脑子里却乱糟糟地搅着——工作室冰凉的刑架,还有苏晚晴那双脚,油光浸润的脚心在黑色塑胶软毛底下,怎么样痉挛的呢?

“等久啦?”清亮的声音猛地扎进耳朵。

江屿白一激灵抬起头。苏晚晴像颗小炮弹似的从树后头闪出来,马尾辫甩得那叫一个欢实,活脱脱条拍水乱蹦的鱼尾巴。热裤短得晃眼,两条腿白生生亮得人发晕,脚上趿拉着一双露趾凉拖。十个脚趾甲盖透着嫩粉色,活像剥了壳的荔枝肉,随着步子,在细细的黑色绑带间一翘一按。江屿白的眼珠子跟被磁铁吸住了似的,死死钉在她微微绷起的脚背上,呼吸“唰”地就粗了。

“没…刚到。”他嗓子眼干得冒烟,声音挤出来像砂纸蹭铁锈。裤裆里那玩意儿不安分地蠢动,他赶紧把手里的冰镇柠檬水杵过去,“给。”

“哇!谢啦!”苏晚晴一把接过,冰凉的水珠沾上手指头,她浑不在意地甩了甩手,吸管“噗嗤”一声戳破塑料膜。“走走走!打车过去!”她顺手就拽了下他胳膊肘,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小臂的皮肤,跟通了电似的,滋啦一下。江屿白猛地抽回手,手心湿得能养鱼了。

出租车空调跟不要钱似的呼呼吹。苏晚晴还在那儿叽叽喳喳念地址:“搞什么神秘兮兮的,居民楼里开工作室?谍战片看多了吧!”江屿白嘴上嗯啊应付着,眼珠子却死死焊在车窗外头——那些飞速倒退的招牌、树影、行人,全糊成流动的色块。胸腔里简直在造反,心跳咚咚咚撞得肋骨发麻,像被熊孩子攥手里晃了半天的可乐罐,下一秒就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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