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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被调剂到全是光脚的跆拳道课,结果她也在,还把我挠到射!(缠趾权欲外传1),缠趾权欲,1

小说:缠趾权欲 2025-09-12 10:05 5hhhhh 6280 ℃

(存货,突然发现删删改改可以塞到缠趾权欲宇宙里)

“屿白,你脚踝绷带松了。”

那声音,像颗烧红的铁弹子,猝不及防砸进江屿白耳蜗里,烫得他浑身筋肉猛地一抽。

操!他几乎是凭着生物本能才没原地弹起来,眼珠子却像被无形的线猛地一扯,唰地就钉在了旁边。

苏晚晴正压着腿,身子伏得很低。纯白的道服裤脚被蹭上去一小截,露出底下那截纤巧的、微微泛着运动后健康红晕的脚踝。再往上,是毫无遮挡的脚背——皮肤细腻,透着层薄汗的润泽,底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随着她调整姿势的细微动作,脚背的筋肉跟着轻轻绷紧、放松,足弓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江屿白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他自己都没听清的音节,火烧屁股似的猛地低下头。更要命的是,一股蛮横的热流根本不由分说,从他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直直往下冲撞,裤裆里那玩意儿几乎是瞬间就支棱起来,死死顶在薄得可怜的道服裤布料上,嚣张地勾勒出不容忽视的轮廓。操他妈的!又来!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刚才课前的画面。宿舍那破旧卫生间里,他对着手机里几张模糊不清的截图——全是些光脚丫子的局部特写,来源可疑——把自己撸得眼前发黑,前列腺酸胀得像是塞了颗柠檬进去,连走路都感觉那地方在隐隐作痛。冷水澡冲了足足十分钟,皮都快搓掉一层。就为了这一刻!就为了能在这该死的、满地光脚的跆拳道课上,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而不是像个变态一样裤裆里顶个帐篷!

结果呢?屁用没有!苏晚晴那双脚……那双该死的脚!

他胡乱地、几乎是恶狠狠地勒紧了自己的绷带,力道大得勒进皮肉里,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来镇压下体那股燎原大火。目光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地、贼兮兮地,又一次溜了过去。

跆拳道馆里弥漫着汗味、塑胶垫的橡胶味,还有年轻身体散发出的蓬勃热气。场地中央,教练正吼着什么口令,二十来个学生穿着清一色的白道服,赤着脚踩在浅蓝色的垫子上。压腿的、踢靶的、两两对练的……整个空间充满了肢体碰撞的闷响、吐气开合的呼喝、还有脚底板摩擦垫子的沙沙声。

对江屿白来说,这地方就是天堂和地狱的缝合体。

天堂,是因为这里强制光脚。那一片片晃动的、形状各异的脚掌脚背,白的、小麦色的、微微泛红的、脚趾头圆润或骨感的……对他这种脑子里装着特殊雷达的人来说,简直是永不枯竭的视觉轰炸源。

地狱,也正是因为这里强制光脚。尤其当苏晚晴就在他旁边。

此刻,苏晚晴刚压完腿,直起身,随意地甩了甩扎得高高的马尾辫。几缕碎发黏在她汗湿的额角,脸颊因为运动透出健康的红晕,像颗熟透的水蜜桃。她性格向来如此,像个小太阳,开朗、活泼,有点大大咧咧,但绝不惹人厌烦。她似乎没注意到江屿白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和此刻低头的狼狈,或者说,注意到了也只觉得他大概是动作不标准被教练盯上有点紧张。

“热身好了没?待会儿对练别又让我放水啊!”她冲江屿白扬了扬下巴,嘴角噙着笑。那笑容坦荡得刺眼。

江屿白含糊地“嗯”了一声,赶紧移开视线,心却跳得像擂鼓。他强迫自己去看场地的另一头。

那边,一个女生正在做高位压腿,一条腿笔直地举过头顶,搭在把杆上。她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赤着的脚掌因为极致的拉伸而用力地绷直,几乎与小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脚背的皮肤被拉得光滑发亮,足弓绷出凌厉的曲线,五个脚趾头也因为用力而紧紧蜷缩着,指关节泛着白。江屿白脑子里“嗡”的一声...某个隐秘的角落立刻开始自动播放想象:如果……如果有一根羽毛,或者更过分点,用指尖,在那绷得死紧的、毫无防备的脚心最柔软的那块肉丘上,轻轻那么一刮……

他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尖锐的疼痛让他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妈的,又来了!他几乎是绝望地感觉到,裤裆里的玩意儿不仅没消停,反而因为刚才那点龌龊的想象,又顽强地胀大了一圈,死死顶着裤缝。这他妈是什么人间酷刑!

对练开始了。江屿白运气不好,抽签抽到和一个块头挺大的男生一组。那哥们儿一脚蹬过来,力道十足。江屿白下意识格挡,身体被震得后退一步,脚下不稳。就在这瞬间,眼角的余光瞥到隔壁垫子上的苏晚晴。

她正和一个女生在对练步伐。一个快速的滑步前冲,身体重心压得很低,前脚掌猛地蹬踏在蓝色的垫子上!就是这一下!江屿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苏晚晴的右脚,整个脚掌清晰地印在垫子上。脚跟微微抬起,前脚掌和脚趾完全压实。那瞬间的发力,让她足弓的弧度清晰地凸显出来,像一弯秀气的新月。脚趾因为用力蹬地而张开,五个圆润的脚趾头在垫子上压出浅浅的凹痕,粉色的趾肚饱满而健康。

那画面在江屿白视网膜上定格、放大,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冲击力。他仿佛能听到脚掌拍击垫子时那“啪”的一声脆响,能感受到那股反作用力顺着她的脚踝、小腿,一直传递到紧绷的腰肢……他格挡的手臂彻底软了,被对面那哥们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护具上,“砰”一声闷响,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倒。

“喂!江屿白!你丫魂儿丢啦?”对面男生不满地嚷嚷。

“对…对不起!走神了!”江屿白慌忙道歉,狼狈地稳住身体,脸上火烧火燎。他能感觉到苏晚晴似乎也朝这边看了一眼,带着点关切和不解。他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终于熬到中场休息。教练一喊停,江屿白几乎是逃也似的窜到场地边缘,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两条腿大喇喇地岔开,试图用这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给裤裆里那尊大神腾出点空间,顺便让冰冷的墙壁帮他物理降温。他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蹦。

目光,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人群中的苏晚晴。

她和几个女生围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脱掉了护具。她盘腿坐着,一只脚随意地搭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那姿势很放松,脚踝和小腿的线条流畅地连在一起。赤裸的脚掌侧对着他这边,足弓的弧度依旧完美得让人心颤。最要命的是,大概是坐久了,或者只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她搭在上面的那只脚的脚趾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蜷缩、伸展……五个脚趾头在空气中暴露无遗,粉润的趾尖透着健康的光泽。蜷缩时,脚趾关节微微突起;伸展时,脚趾又舒展开,像慵懒的花瓣。

那一下下细微的、无意识的动作,看在江屿白眼里,简直比最精妙的挑逗还要命!每一根蜷缩的脚趾,都像一根羽毛,不,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无比地戳在他脑子里那根最敏感、最肮脏、最无法控制的神经上!裤裆里的灼热感瞬间又升腾起来,比刚才更甚,硬得发疼,死死抵着裤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布料被顶得快要撕裂的细微声响。

他痛苦地闭上眼,脑袋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墙壁瓷砖上。瓷砖的寒意渗进皮肤,却丝毫浇不灭体内那团邪火。课前卫生间里,他对着手机屏幕里那些模糊的脚部图片,近乎自虐般地撸管的画面又涌了上来。那种前列腺被过度压榨后的、带着酸胀感的钝痛,此刻清晰地在小腹深处复苏,像是在嘲讽他的变态,嘲笑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冷水澡?疯狂自渎?都他妈是狗屁!只要苏晚晴那双脚还出现在他视线里,只要那脚趾还在动,哪怕只是无意识地蜷缩一下,他所有的防线都会在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喂,苏晚晴刚才那个后旋踢看见没?真他妈帅!” 一个男生灌了口水,抹着嘴感叹道,声音压着,但掩不住兴奋。

“废话,人家黑带!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另一个声音带着由衷的佩服,“而且你看她发力,核心稳得一批,那腰…咳!” 后面的话似乎觉得不妥,硬生生刹住。

“啧,关键人还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跟谁都能聊两句。” 第三个声音插进来,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说还是单身?咱这届女生质量可以啊。”

“想啥呢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第一个说话的男生笑骂着捶了对方肩膀一下。

“想想不行啊!美好的事物谁不想多看两眼?” 被捶的男生也不恼,嘿嘿笑着反驳。

几个男生聚在角落喝水,声音不大,但在江屿白此刻高度敏感的听觉里,清晰得如同在耳边炸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脏一阵阵紧缩。他们在谈论她!用那种欣赏的、甚至带着点倾慕的语气谈论她!这个认知让他胃里翻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还有一种更深的、病态的占有欲在疯狂滋生——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只有他……只有他知道那赤足踩在垫子上时,脚掌弓起的线条有多么致命的诱惑,那脚趾无意识蜷缩时,是怎样无声地撩拨着他肮脏的神经。

他猛地睁开眼,眼眶因为充血和强忍的欲望而微微发红。苏晚晴正毫无所觉地跟旁边的女生说着什么,笑得眉眼弯弯,那只搭在上面的脚,脚趾又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大脚趾球内侧顶起一个小小的、诱人的鼓包。

江屿白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像困兽般的、压抑到极致的低喘。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来对抗那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焚毁的煎熬。他像一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雕像,靠着冰冷的墙,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光脚的无声轰炸,承受着体内疯狂咆哮的欲望,承受着这堂跆拳道课带给他的、永无止境的天堂地狱。

这他妈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瘫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像条离了水的鱼,只有胸腔还在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塑胶和汗味混杂的空气,像砂纸一样刮擦着他干涩的喉咙。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在经历了刚才那阵惊涛骇浪般的胀痛后,终于因为主人极致的羞耻和意志力强行镇压,稍稍偃旗息鼓了些,但依旧顽固地存在着,像个沉甸甸的、时刻准备引爆的耻辱标记。

休息结束的哨声尖锐地响起,像一把冰冷的锥子扎进耳膜。江屿白浑身一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他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苏晚晴的方向,低着头,脚步虚浮地挪回场地中央,混在重新集合的队伍里。

教练粗声大气地讲解着下一个组合动作:横踢接后旋踢。动作要领、发力点、重心转换……那些声音嗡嗡地钻进江屿白的耳朵,却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模糊不清,根本无法在他此刻一片混乱的大脑皮层留下任何痕迹。他的全部感官,都被强行锚定在脚下这片冰冷的蓝色垫子上,锚定在周围那些毫无顾忌移动着的、踩踏着的、光裸的脚上。

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滑步,每一次重心落在脚掌上发出的轻微摩擦声,都像一把小锤子,精准地敲打着他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他的目光像失控的探照灯,不受控制地在周围扫视,每一次掠过一双脚,心脏都会跟着不规律地猛跳几下。他觉得自己像个潜伏在人群里的窃贼,贪婪又卑劣地窥视着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风景。

尤其当教练要求两人一组进行空击练习,他和苏晚晴又分到一组时。江屿白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认真点啊,屿白!别跟没吃饭似的!”苏晚晴站在他对面,摆好格斗式,双脚灵活地前后移动着,保持着轻盈的节奏。她的小腿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次前脚掌点地,每一次后脚跟抬起调整重心,那脚踝和脚掌的动作都清晰无比地落入江屿白的视野。

他强迫自己盯着她的护具,盯着她的肩膀,盯着她挥动的手臂,但眼角的余光却像最忠实的叛徒,死死地捕捉着她脚下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她的脚移动得很快,像两只灵巧的鸽子。前脚掌点地时,脚趾在地上会下意识地微微抓一下垫子,仿佛在确认支撑点。后脚蹬地发力时,整个脚掌会瞬间压紧,足弓绷出漂亮的弧线,足底与垫子摩擦发出轻微的“嗤”声。

最要命的是,当苏晚晴做一个快速的高鞭腿时,她后脚顶起的瞬间,那只抬起的前脚掌,就在江屿白视线下方不到半米的高度!脚底,那只该死的脚底,正对着他!

那瞬间的暴露感是致命的。袜底因为踩踏和运动,颜色比周围略深,呈现出一种有活力的、暧昧的分红色。脚掌的轮廓,前脚掌的厚实部分,足弓的凹陷,脚跟的圆润弧度,甚至五个脚趾头在足尖顶出的形状……都在那不到一秒的悬停时间里,像慢镜头一样,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江屿白的视网膜上!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眩晕和窒息的感觉猛地攫住了他!血液疯狂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狠狠砸向小腹深处!刚刚才勉强压下去的邪火如同被浇了滚油,轰然炸开!裤裆里的玩意儿以惊人的速度和硬度再次挺立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坚硬、滚烫、不容忽视!他甚至能感觉到内裤布料被粗暴地顶开、紧紧勒住的束缚感。

“嗬……”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抽气声从江屿白喉咙里逸出。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动作彻底变形,抬起的腿忘了放下,格挡的手臂软绵绵地垂着,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拙劣雕塑。冷汗瞬间浸透了他后背的道服布料,黏腻冰冷。

“喂!江屿白!发什么呆!该你了!”苏晚晴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他,眉头微微蹙起。她大概觉得他今天格外不对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飘忽得厉害,动作也僵硬得像机器人。“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那关切的声音此刻听在江屿白耳里,不亚于最严厉的审判。他猛地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没事!脚…脚滑了一下!”声音干涩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胡乱比划了一下后旋踢的动作,狼狈不堪。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裤裆里的灼热和胀痛感是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像一枚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烫在他的耻骨上,提醒着他此刻的丑陋和不堪。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逃!立刻!马上!离开这个该死的、满地都是光裸刑具的地方!他宁愿去跑一万米,去扛沙袋,去干任何能把他累趴下的苦力活,也不要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然而,教练严厉的目光扫了过来。他只能死死咬着后槽牙,硬着头皮,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继续这漫长而绝望的跆拳道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负担,每一次移动都感觉裤裆里的玩意儿在无情地嘲笑他的无能。苏晚晴那双脚,那双在垫子上轻盈移动、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他全部神经的脚,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将他牢牢钉在这片光脚的天堂地狱里,反复煎熬。

晚上,江屿白瘫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身上就挂了条退了点色的篮球裤,布料摩擦着大腿根,像砂纸一样啄人。他翻了个身,床板跟着呻吟一声,隔壁床的鼾声正打得震天响。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白天跆拳道课那场没完没了的煎熬,像刻到DNA里面去。苏晚晴那只搭在脚背上的脚,那一下下无意识蜷缩的脚趾头……画面在脑子里反复回放,简直高清得刺目灼眼。小腹深处那团被冷水澡和自慰强行压下去的邪火,非但没熄,反而在死寂的夜里,像浇了汽油的炭,暗搓搓地烧得更旺,烤得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裤裆里那玩意儿半软不硬地杵着,存在感强得让人发疯。

不行,得找点东西。不然这觉没法睡了。

他手指探进枕头底下,冰凉的手机壳激得他一哆嗦。黑暗中屏幕光猛地炸开,刺得眼睛生疼。这破宿舍网,连个正经网站都刷不利索,卡得跟便秘似的,更别提那些犄角旮旯里的野网站了。啧,真他妈糟心!咬咬牙,戳开那个图标——一只歪歪扭扭的穿云箭。挂梯子翻墙!这破玩意儿,还是贴吧老哥那儿省顿饭钱换来的,慢得像蜗牛爬坡,动不动还给你玩掉线。眼瞅着进度条磨磨蹭蹭往前挪,手指头焦躁地在床单上划拉,像在擦什么脏东西。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白天垫子上晃动的光脚……苏晚晴蹬地时绷紧的足弓,还有休息时,粉粉润润的脚趾头自己会蜷起来,像……像什么呢……

他低咒一声快点,喉咙干得发紧。终于,那个熟悉的、色调暗沉、充斥着各种露骨缩略图的论坛界面跳了出来。空气里仿佛瞬间弥漫开一股虚拟的、混合着汗液和某种滑腻液体的腥臊味。他像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一头扎进绿洲,手指飞快地滑动,点开那些标注着“新片速递”、“素人精选”、“国产玉足”的板块。屏幕上,一双双形状各异、或白净或小麦色的脚,被绳索、皮铐、甚至古怪的金属器械固定着,承受着羽毛、刷子、甚至戴着奇怪手套的手指的“酷刑”。求饶的哭喊、崩溃的大笑透过劣质的耳机孔钻进耳朵,带着电流的嘶啦声。

他看得呼吸粗重,眼睛发红,身体里的火苗被这些画面撩拨得越烧越旺。篮球裤的裆部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布料绷得紧紧的。他熟练地单手解开裤腰松紧带,让那滚烫的玩意儿弹出来,暴露在闷热的空气里。另一只手则继续滑动屏幕,寻找着能彻底浇灭这股邪火、或者让它彻底爆发的素材。

一个不起眼的帖子标题跳入眼帘,挂在付费区的最顶端,刚发布不久:“【绝密首曝】纯素人体验!极品敏感体质!笑泪齐飞の足底初体验!”标题旁边挂着个小小的“NEW”字,鲜红刺眼。下面跟着一段只有十几秒的预览视频,画质似乎比论坛里那些粗制滥造的片子要清晰不少,封面是一片模糊的肉色,隐约能看到绳索的深色勒痕。

江屿白没多想,纯粹是抱着猎奇和发泄的心态,手指带着黏腻的汗,点开了那个预览窗口。

缓冲的小圆圈转了两下。

画面猛地亮起,角度很低,像是从下往上拍的。

首先撞进视线的,是一双脚。

一双被绳索以极其羞耻的方式固定住的脚。

深色的、很有韧性的绳索,像某种有生命的藤蔓,紧紧缠绕在纤细的脚踝上,勒进皮肉,留下清晰的凹陷。绳索延伸向上,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死死捆缚住每一根脚趾的根部,强硬地将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用力地掰开,向上拉扯,固定在画面中央一个奇怪的金属支架上。那五根脚趾被迫最大限度地张开着,像五朵被强行掰开花瓣的蓓蕾,趾缝被拉扯到极限,暴露出底下从未见过天日的、极其娇嫩的趾缝皮肤。

脚掌和脚心,则因为这种极致的拉扯和固定,被绷得平平整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前。脚心最深处的那片软肉丘,此刻因为充血和紧张,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饱满的粉红色,在摄影棚打光的照射下,甚至泛着一层薄薄的、油亮的光泽,像是刚被精心涂抹了一层透明的蜂蜜,滑腻得不可思议。

江屿白的呼吸,在看清这双脚的瞬间,猛地窒住了。

那脚踝的弧度……纤细,却带着运动少女特有的力量感线条。

那脚趾的形状……圆润饱满,趾尖透着健康的粉,和他白天无数次偷瞄过的,一模一样。

尤其是……在右脚踝内侧,靠近脚后跟上方一点点的位置……一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像不小心滴落的一点墨迹,点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位置分毫不差!

一股冰冷的电流,从江屿白的尾椎骨“嗖”地一声,瞬间窜上天灵盖!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四个字在疯狂尖叫,像坏掉的复读机。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瞬间,预览视频开始播放了。

一只戴着奇怪手套的手,突兀地出现在画面里。那手套是纯黑色的,质地看起来像是某种塑胶,表面布满了一粒粒细小的、凸起的软毛圆点,像极了给猫梳毛的撸猫手套,只是更大,更厚实,覆盖了整个手掌。

那只手,没有任何迟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猛地按在了那双被油光浸润的、粉红饱满的脚心最中央的软肉丘上!

不是轻抚,不是试探。

是用力地、带着某种节奏感的、快速的刷动!

塑胶软毛圆点密集地、粗暴地摩擦过那片被精油涂抹得滑腻异常的娇嫩脚心皮肤!

“唔——!噗…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求求……呜呜呜……好痒!痒死了啊啊啊——!!!!”

一个带着剧烈颤抖、完全变了调的、混合着无法抑制的大笑和崩溃哭腔的女声,猛地从手机扬声器里炸开!那声音像一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穿了江屿白的耳膜!

是苏晚晴的声音!

……Lock……

那晚之后,江屿白感觉自己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软塌塌地挂在名为“日常”的架子上晃荡。跆拳道课成了酷刑加码场。以前只是煎熬,现在简直是油煎火燎。每次看到苏晚晴那双在垫子上灵活移动的光脚,他脑子里就会自动播放——绳索勒进脚踝的深痕,被强行掰开、油光发亮、无助痉挛的脚趾,还有那只该死的、布满凸起塑胶软毛的黑色撸猫手套,在粉红饱满的脚心中央疯狂刷动的画面!苏晚晴那带着哭腔的崩溃笑喊,混合着视频里电流的嘶啦声,在他耳蜗里日夜循环。

他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垮了。黑眼圈浓得像被人揍了两拳,眼白里爬满血丝。食堂吃饭,勺子好几次怼到鼻孔。上课点名,老师喊了三遍“江屿白”,他才像被雷劈了似的猛地弹起来,引得全班侧目。连隔壁床那鼾声如雷的哥们儿都觉出不对味了,某天早上叼着牙刷含糊地问:“老白,你丫这几天跟被女鬼吸了阳气似的?走路都打飘。”

“滚蛋!期末…熬夜复习。”江屿白胡乱搪塞过去,声音干得像三流提琴手杀鸭子。他不敢看对方的眼睛,生怕那里面映出自己眼底深藏的、肮脏的秘密。

手机相册里那张截图,成了他随身携带的潘多拉魔盒。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不看。每一次指尖划过屏幕点开它,都像赤脚踩上烧红的铁板。那双被束缚展示,被蹂躏的脚,尤其是脚踝上那颗小小的痣,深褐色,像咖啡渍溅在雪白桌布上洗不掉的那种褐。它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烫得他眼珠发疼,也烙在他最阴暗的欲望深处,滋滋作响。

看完后,一股邪乎劲儿就上来了。强烈的负罪感混着灭顶的兴奋,洪流似的冲垮他,逼得他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对着马桶或者冰冷的瓷砖墙,把自己撸得眼前发黑,前列腺酸胀得如同塞满了碎玻璃渣。射出来的东西都带着一股铁锈似的腥,像咬破腮帮子吐出来的血沫。可完事后的那种空,比撸管前的煎熬更甚,像被抽空骨髓似的发虚,无底洞一样往下掉。

他必须知道真相。妈的,得从苏晚晴嘴里撬出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音节,一个眼神。不然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要么疯掉,要么彻底把自己撸废在这见鬼的循环里。

燥热的午后,机会来了。跆拳道课结束,人群呼啦啦像退潮般涌出闷热的道馆。江屿白磨磨蹭蹭收拾护具,眼角余光死死黏在门口弯腰穿运动鞋的苏晚晴身上。阳光穿过高大的玻璃窗,把汗珠顺着她太阳穴滑进发际线的痕迹照得亮晶晶,像蜗牛爬过的银痕。她脚上那双普通的白色运动袜,此刻在他眼里却像手术室的无菌布,隔绝着天堂与地狱。

他几步追上去,低着头假装刷手机,心脏在肋骨后面咚咚撞鼓。和她并肩走在晒得发烫的林荫道上,沥青路面软塌塌的。“诶,晚晴”他喊了一声,闲聊的调子,声音却劈了叉,干涩得像砂纸磨墙。

“嗯?”苏晚晴侧过头,马尾辫轻轻一甩。运动后的红晕还染在脸颊,眼睛清澈得像山涧泉水,毫无阴霾。这纯净的目光像根针,带着凉气,狠狠扎了江屿白一下。操。

喉咙瞬间被堵住,手心唰地沁出一层黏腻的冷汗。准备好的台词在舌尖上滚了几滚,差点被他自己嚼碎咽下去。他强迫自己扯出个笑,比哭还难看。假装随意地亮出手机屏幕,眼神飘忽地钉在路边被晒蔫、打卷的草叶上,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咳…那个,最近刷手机,老看到这些推送…说现在网上有些乱七八糟的兼职,挺…挺邪门的。”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什么…绑着测试的…看着就…挺吓人。” 好像觉得太明显,他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居然还有这种事。”

空气好像凝固了。只有吵闹的蝉鸣和两人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苏晚晴脚步没停,看着他递来的手机。脸上先是露出纯粹的困惑,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右眉毛甚至微微挑高了一点,像被静电打到。她似乎在努力理解屏幕上那些奇怪的文字组合。

江屿白屏住了呼吸。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绷得像快断的弦。他像被押上刑场的犯人,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每一丝最细微的变化。血液在耳朵里轰鸣。

几秒钟。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突然,苏晚晴像是看到了屏幕下面的一段话,脚步微妙地顿了一下。脸上的茫然像潮水一样迅速褪去,换上了种恍然大悟混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她抬手,用指关节蹭了一下鼻尖——那个她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鼻头微微皱起。

“啊!这个啊!”声音清脆,带着点豁然开朗的轻快,指尖点在屏幕某处。脸颊似乎更红润了些,像晚霞晕染开,有点羞涩,又有点觉得好笑的样子。“这个‘体态压力测试’?我朋友,就隔壁舞蹈社那个林薇,拉我去的!神神秘秘的,说什么工作室招人,测身体在特定压力下的反应数据,报酬还不错,就当玩个新奇的小游戏了。”

“体态压力测试”!

江屿白的心脏在听到这几个字的瞬间,猛地沉了下去!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嗤啦”一声绝望的哀鸣,直直掉进了冰窟窿最深处。果然!就是那个鬼东西!

他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僵硬得如同石膏板,冰冷沉重。连扯动嘴角都像在搬动一座山。他强迫自己维持着那个僵死的表情,嘴角翘起的弧度,像用鱼钩硬生生扯出来的。

苏晚晴完全没察觉他内心的惊涛骇浪,自顾自地说着,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分享趣事的雀跃:“就是把你绑在一个挺舒服的椅子上,有点像做SPA那种躺椅,但会固定住手脚,说是避免乱动影响数据采集。然后……”她歪了歪头,似乎在回忆,“然后会有些小刺激,比如用个软软的毛毛的东西,在你身上一些地方轻轻碰几下,脚底板啊,腰啊什么的,看你身体反应。就…有点痒痒的,像挠痒痒!哈哈,我反应好像还挺大的,当时笑得不行,眼泪都出来了,感觉挺傻的。” 她说着,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

挠痒痒……

有点痒痒的……

笑得不行,眼泪都出来了……

这些轻描淡写的词语,像一把把裹着蜜糖的钝刀,反复切割着江屿白的神经。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再次闪过视频里那炼狱般的景象——她被绳索死死勒住掰开的脚趾,那只黑色撸猫手套在油光滑亮的脚心上疯狂刷动,她崩溃扭曲的脸,带着哭腔的凄厉求饶……那仅仅是“有点痒痒”?仅仅是“笑得不行”?!

一股冰冷的愤怒混合着荒谬绝伦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他想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想对着她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吼出来: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被拍下来,放在那种肮脏的网站上,被无数像我一样的变态反复观看?!你知不知道我……

“报酬倒是真挺爽快的,当场转支付宝。”苏晚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叙述里,语气带着点小得意,还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怎么啦?突然问这个?你也想试试?我可以帮你问问他们还招不招男生哦?听说也有针对男性的测试项目,估计…也挺好玩的?” 她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仿佛在怂恿他一起去玩个无害的密室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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