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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今州篇(完)被反杀的宁凡,3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2690 ℃

“师父…不…不要…”

今汐终于从麻木中惊醒,当她看清自己正对着师父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处时,强烈的恶心与羞耻感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力气在宁凡面前微不足道,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长离却显得无比兴奋,她主动伸出舌头,像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开始舔舐今汐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她一边舔,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诱惑的声音。

“唔…汐儿…你的味道…真甜…混合了主人的气息…让师父…欲罢不能…啊…你也来尝尝师父的…快…”

在师父舌头的挑逗下,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让今汐的挣扎渐渐无力。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颤抖,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宁凡见状,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低下头,去接触长离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舔。或者我让你的嘴,去尝尝更脏的东西。”

在胁迫与身体本能的驱动下,今汐闭上眼,屈辱地伸出了舌头。当她接触到那温热湿滑的触感,尝到那混杂着淫水与男人精液的复杂味道时,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机械地、笨拙地舔舐着,而长离则在她身下发出了高亢的浪叫。

“啊啊…就是那里…汐儿…舔得好舒服…师父的穴心…要被你舔化了…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宁凡欣赏着这师徒相奸的活春宫,欲望再次勃发。他分开长离的双腿,将自己硬挺的巨物,狠狠地顶进了她那正被徒弟舔舐的、湿滑无比的穴口中。突如其来的贯穿让长离的叫声拔高了八度,身体剧烈地挺动,连带着压在她身上的今汐也一阵晃动。

“啊——!主人!您进来了!和汐儿的舌头一起…啊…师父的小穴…要被撑坏了…好刺激…啊啊…”

宁凡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长离的子宫口,而今汐被迫在这剧烈的震动中,继续着对师父的舔舐。师父穴中被顶出的淫水溅了她满脸,而她自己的小穴也在师父的舌技下,不受控制地收缩、流淌。屈辱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牢牢困住,意识逐渐模糊。

在将长离操干得翻起白眼,淫水喷涌而出后,宁凡抽身而出,又命令她们并排跪好,像两只待宰的羔羊。她们的臀部高高翘起,刚刚经历过淫乱的穴口都红肿不堪,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沫。

“今州的令尹和令尹参事,现在就像两条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真是美妙的景象。”

他从书案上拿起一把戒尺,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两人光洁挺翘的臀峰上。

“啪!”“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两条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尺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两人同时发出了尖叫。

“啊!”

“啊啊…主人…好痛…”

长离的叫声中带着一丝兴奋,而今汐则是纯粹的痛苦。宁凡一边抽打,一边用言语羞辱她们。

“叫大声点!让整个今州都听听,你们的执政官,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承欢的!”

在连续的抽打下,她们的臀部变得红肿滚烫,疼痛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灼热快感所取代。宁凡扔掉戒尺,握住自己早已等不及的巨物,先是对准了今汐那微微颤抖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又…又进来了…屁股好痛…小穴也好痛…不要了…”

宁凡按住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他让长离扭过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徒弟是如何被自己操干的。长离的眼中闪烁着嫉妒与渴望的光芒,她扭动着腰肢,用自己的穴口去摩擦宁凡的大腿。

“主人…我也要…长离的骚穴…也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快来肏我…肏您的离火骚狗…”

在今汐高潮的尖叫声中,宁凡拔出肉刃,不带片刻停歇,直接插入了旁边长离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身体。然后,他又强迫今汐观看。就这样轮流交替

最后宁凡让长离平躺,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他让今汐像八爪鱼一样趴在长离的身上,双腿缠住长离的腰,形成一个“连体婴”的姿态。他扶着今汐的臀部,将自己的巨物从下方,贯穿了今汐的身体。

“啊…这个姿势…要…要断掉了…”

今汐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伸到了极限,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开来。而她身下的长离,则主动伸出手臂抱住她,用舌头舔舐着她颤抖的下巴和脖颈,口中发出蛊惑的低语。

“汐儿…感觉到了吗…主人的强大…我们师徒一体…一起承受主人的恩泽…这是何等的荣幸…啊…”

宁凡的每一次撞击,都会透过今汐的身体,传递到长离的身上。三具肉体紧密相连,汗水、淫水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宁凡看着身下这对今州最尊贵的师徒,被自己以最淫秽的姿势结合在一起,彻底沦为自己的性奴,心中涌起无与伦比的征服感。他在最后的冲刺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将积攒了一夜的精元,尽数射入了今汐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子宫深处。

当宁凡从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坐起时,阳光恰好落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一夜的征伐似乎并未让他感到疲惫,反而让他精神焕发。他的一个细微动作,就如同无声的号令,让原本瘫在地毯上的两具娇躯同时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长离最先反应过来。她那双曾蕴含着无尽智慧与谋略的丹凤眼,此刻只剩下对强者的崇拜与雌性的温顺。她顾不上自己浑身的酸痛和被蹂躏的痕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

“主人…您醒了…长离…长离侍奉您洗漱…”

她的声音沙哑不堪,却充满了令人骨头发软的谄媚。今汐也挣扎着爬了过来,她银白色的长发沾满了污秽,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空洞而麻木。她学着师父的样子,跪在长离身边,低着头,不敢直视宁凡的眼睛,只是嘴里发出了小猫般的呜咽。

(这就是…我的归宿吗?作为…主人的玩物而活下去…)

宁凡低头看着跪在床前的师徒二人,她们身上遍布着他昨夜留下的“杰作”——吻痕、掐痕、以及干涸的精斑。他满意地笑了,伸出手,像逗弄宠物一样,分别捏了捏她们的下巴。

“看来我的两只小母狗,已经学会了规矩。”

他双腿一分,那根经过一夜酣战,此刻依然半勃的狰狞巨物便暴露在空气中。长离的眼中立刻闪烁出饥渴的光芒,她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主人的巨物…经历了长离和汐儿一夜的侍奉,依然如此雄壮…这是我们的荣幸…”

她转头看向今汐说道:

“汐儿,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和师父一起,用我们的嘴,让主人在新的一天里,得到最完美的侍奉。这是主人对我们的恩赐。”

今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那根曾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巨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无法抗拒。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和长离一起,爬到了宁凡的腿间。

长离熟练地含住了龟头,用她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每一个褶皱。而今汐则在片刻的犹豫后,学着师父的样子,张开小嘴,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含了进去。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涌,但她还是强忍着,用笨拙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唔…嗯…主人…长离的嘴…就是为您服务的…啊…”

“呜…呜…”

宁凡舒服地向后靠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顶级的晨间服务。今州最高贵的师徒二人,此刻正像两条温顺的母狗,跪在他的胯下,争先恐后地取悦着他。

“长离,你这条离火骚狗,嘴里的温度还是这么烫,真是天生的骚货。”

他一边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今汐。少女的动作还很生涩,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银白色的发丝垂落在他的大腿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还有你,今汐。令尹大人,没想到你舔起蛋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用力点,没吃饭吗?”

在宁凡的催促下,今汐不敢怠慢,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吐、舔舐。师徒二人配合得愈发默契,一个深喉吞吐,一个仔细清洁囊袋,此起彼伏的“咕啾”声和她们压抑的呻吟声,在清晨的房间里谱写出淫靡的乐章。

当那根巨物被她们舔舐得再次坚硬如铁,青筋毕露时,宁凡突然抓住了她们的头发。

“换换。”

不容置疑的命令下,长离立刻退了出来,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然后凑到下面,接替了今汐的工作。而今汐则被迫抬起头,面对那根沾满了师父口水、直挺挺对着她脸的狰狞肉棒。

‘要…要吃那个吗…沾着师父口水的…’

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宁凡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向前一送。巨大的龟头蛮横地冲破了她的齿关,直捣喉咙深处。

“呜呕——!”

强烈的异物感让今汐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但宁凡却丝毫没有怜惜,开始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吞下去!把你高傲的自尊,连同我的鸡巴一起吞下去!啊…你的小嘴…可比你师父的要紧多了…”

今汐被操干得翻起了白眼,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宁凡的大腿。而她身下的长离,则一边卖力地舔着囊袋,一边发出兴奋的浪叫,仿佛徒弟的痛苦能给她带来别样的快感。

“啊…主人…汐儿的嘴一定能让您更舒服…用力地操她…把她的喉咙也变成您的形状…啊…”

在师徒二人的极致侍奉下,宁凡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着她们的脖子,将她们的脸并排按在自己的胯下。

“都张开嘴!迎接主人的赏赐!”

下一秒,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从巨物中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师徒二人那曾令无数人仰望的、高贵绝美的脸庞上。从光洁的额头,到紧闭的眼帘,再到挺翘的鼻尖和颤抖的嘴唇,全都被这充满腥膻气息的液体所覆盖。

宁凡抽身而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随意地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回头对依然跪在地上的师徒二人说道:

“把脸上的东西舔干净,然后把自己收拾好。别忘了,你们还是今州的脸面。”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满室的狼藉,和两个脸上挂满白浊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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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旧纸张混合的干燥气味,这是残星会某处隐秘据点的常态。弗洛洛正坐在一张宽大的黑木书桌前,指尖轻轻划过一张复杂的乐谱,那双明亮的异色瞳孔中,彼岸花的图样仿佛在随着她的思绪缓缓旋转。这里是她的临时研究室,也是她的避难所,一个隔绝了外界喧嚣,只剩下她与她那宏大而悲伤的计划的地方。房间里唯一的照明来自桌上一盏复古的台灯,昏黄的光线将她的侧脸勾勒出一道孤独而倔强的轮廓。她穿着一件相对简约的深色连衣裙,褪去了战斗时的华丽礼服,却依旧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与清冷。

门被毫无征兆地推开了。

那不带任何礼节的声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无波的古井。弗洛洛甚至没有抬头,她知道来人是谁。整个据点里,敢用这种方式闯入她领域的,只有那个她打心底里鄙夷的男人。

宁凡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在胸前,脸上那标志性的上半脸面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一丝冰冷的金属光泽。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夜风的寒气,那股气息与他周身散发的,属于欲望和邪念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哟,这不是我们战无不胜的宁凡大人吗?”弗洛洛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乐谱,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她的声音清脆,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怎么,今州的两位美人还没能满足你的兽欲?还是说,又被漂泊者打得像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回来了?”

她的话语精准地刺向宁凡最不堪的痛处,尤其是“漂泊者”三个字,更是充满了刻意的挖苦。在她看来,宁凡不过是一个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靠着卑劣手段窃取力量的废物。

宁凡脸上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的表情,但那双露出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被激怒的迹象,反而充满了玩味。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间,皮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步地逼近书桌。他没有理会弗洛洛言语中的尖刺,只是用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他的视线从她那张因轻蔑而显得格外生动的俏脸,滑到她精致的锁骨,再到被连衣裙包裹着、依旧能看出完美曲线的胸脯,最后停留在她搁在桌面上的纤细手指上。那是一种看待猎物,或者说,看待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玩具的眼神。

“你的嘴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毒又利。”宁凡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令人不悦的黏腻感,“不过,我喜欢。”

他走到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在弗洛洛身上。

“我今天回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这些无聊的废话。”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弗洛洛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她看到宁凡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嘴唇

“我只是突然觉得……”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贴在她耳边的私语,“有点想玩玩你了,弗洛洛。”

“玩玩你。”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弗洛洛的脑海中轰然炸响。一瞬间,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冷静与嘲讽,都被彻底撕碎。她那双美丽的异色瞳孔骤然收缩,无尽的怒火与屈辱从中喷涌而出。

废物!败类!人渣!一个只会靠侵犯女人来窃取力量的寄生虫!

他竟然……竟然敢用这种肮脏的念头来玷污自己!

“你——!” 弗洛洛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带翻了桌上的几卷乐谱。空气中属于湮灭的共鸣之力瞬间变得狂暴起来,一朵妖异的彼岸花在她手中凭空浮现,化作她那柄熟悉的指挥棒,闪烁着危险的红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是谁?!”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不是那些会被这种卑劣手段轻易击溃的女人!她是弗洛洛,是亲眼见证了悲鸣,背负着整个小镇亡魂的复仇者!她有她的骄傲,有她的尊严!被这样一个人渣用如此轻佻、如此侮辱性的方式对待,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难受!

“就凭你这个只知道沉溺于色欲的废物,也配碰我?!” 怒火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手中的彼岸花藤蔓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男人撕成碎片。

然而,面对她滔天的怒意,宁凡只是露出了一个更加愉悦的笑容。他似乎很享受她此刻暴怒的样子,仿佛一只猫在玩弄被逼到绝境的老鼠,欣赏着它炸毛的激烈反应。

“呵……这就生气了?” 宁凡不退反进,伸出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拨开了指向自己喉咙的彼岸花尖端,动作轻佻而充满了挑衅。

“别急,别急。” 宁凡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反而带着一种安抚宠物的悠然。他伸出戴着黑手套的食指,再次轻轻点了一下那根凝聚着湮灭之力的彼岸花指挥棒的尖端,将其推离自己的脖颈,仿佛那不是致命的武器,只是一根调皮的树枝。

“我的能力,可不只是单纯的侵夺。” 他慢悠悠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砝码,投向弗洛洛那早已失衡的内心天平。“能夺过来,自然……也能分出去一点点。”

这句话让弗洛洛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彼岸花瞳孔中,第一次闪过了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分出去?这个只知道掠夺的寄生虫,会懂得“分享”这个词的含义吗?

看到她的反应,宁凡知道自己的诱饵已经成功引起了猎物的注意。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语气也变得更加充满了诱惑力,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最近,可是从今州那位高高在上的令伊大人身上,拿到了一份非常有趣的礼物呢。”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享受着弗洛洛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那可是传说中的‘时序之力’啊。操控时间……啧啧,真是令人着迷的力量。”

“时序之力”四个字,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弗洛洛的心脏上。她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杀意,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四个字冻结了。复活……时间……她穷尽一生,耗费无数心血,不就是为了触及这个遥不可及的领域吗?

“哦?” 弗洛洛强行压下心头的巨震,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充满嘲讽,但那细微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真是了不起啊,宁凡大人。连令伊大人的力量都能染指,看来你在床上的‘本事’,确实是无人能及。怎么,现在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战利品吗?还是说,你那被色欲填满的脑子里,终于想起了还有正事要做?”

“正事?我正在做的,不就是正事吗?” 宁凡仿佛没有听出她话语里的讥讽,他向前又踏了一步,距离弗洛洛更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冷风与欲望的复杂气息。

“你不是一直想复活你那个破败小镇里的亡魂吗?” 宁凡的声音陡然转冷,精准地戳中了她最柔软、最痛苦的伤疤。“靠你那套残响与残像融合的鬼东西?别自欺欺人了,弗洛洛,那只是在制造没有灵魂的怪物。但时间的力量……那可是真正的神之领域。”

他伸出手,仿佛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被弗洛洛嫌恶地侧头躲开。

“只要你乖乖的,让我玩弄几天。” 宁凡收回手,声音再次变得轻佻而黏腻,“让我尽兴了,我可以分你一点时序之力。不需要多,一丝一缕,说不定就足够让你那个异想天开的计划,出现奇迹般的转机呢?让你亲手‘复活’那些你朝思暮想的人……怎么样?”

弗洛洛的身体因为这番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无法抑制的、从心底最深处升起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渴望。理智告诉她,这绝对是个谎言,一个圈套。这个男人只是想用她最在乎的东西来羞辱她,玩弄她。可……万一呢?万一时序之力真的有那种可能呢?

“哈……哈哈……” 她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而凄凉,充满了自嘲。“宁凡,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和你侵犯过的那些一样,只要用下半身就能轻易征服?你以为时序之力是什么?可以随意分给别人吗?” 她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但那锐利之下,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信不信由你。” 宁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挣扎,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声,吐出了最让她无法忍受的称呼。

“机会我可是给你了哦……怎么样,我的小洛洛?”

那个称呼,“我的小洛洛”,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刺入了弗洛洛的耳膜,连带着搅动起她早已尘封的、最珍视的回忆。曾经,那个唯一能听懂她琴声中哀伤的知音,那个她引为毕生挚友的漂泊者,或许会在某个轻松的午后,用带着温暖笑意的声音这样唤她。

她握着彼岸花指挥棒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尖端凝聚的湮灭之力明灭不定,显示出主人内心的剧烈挣扎。她死死地盯着宁凡面具下那双充满戏谑的眼睛,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凌迟。

“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腔调,宁凡。” 她的声音冰冷得像是北落野的寒风,“你以为用这种拙劣的模仿,就能让我忘记你是个什么东西吗?你不过是一条只会躲在漂泊者影子里的蛆虫,靠着吸食他人的力量苟活。时序之力?真是天大的笑话!就算你侥幸从令伊大人那里偷来了一点皮毛,你这种被欲望支配的废物,又懂得如何运用吗?”

弗洛洛试图用最尖刻的言语来构建防御,她想让他知难而退,想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他又一个无聊的、充满恶趣味的玩笑。

然而,宁凡对她的嘲讽置若罔闻。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仿佛带着怜悯的叹息。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手腕上的皮质护腕,露出了左手手背上那道复杂而邪异的声痕。“我的确不懂得如何‘创造’,但‘毁灭’与‘给予’,我可是很擅长的。将一份完整的力量拆解成一丝一缕,再像赏赐一样丢出去……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变得锐利如刀,直刺她内心最深处的执念。

“真正的问题是,你,弗洛洛,你等得起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击在她的心上。“你守着那个破败小镇的废墟多少年了?一百年?还是更久?你用那些残响拼凑出来的怪物,它们会叫你‘弗洛洛’吗?它们还记得阳光的味道,记得你母亲为你准备的裙子吗?”

“住口!” 弗洛洛厉声喝道,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宁凡的话语,揭开了她用百年孤独编织的、自欺欺人的谎言,将那血淋淋的、无法愈合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你懂什么!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提他们!”

“我不配?那你呢?你就配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最后一丝痕迹,随着时间彻底消散吗?” 宁凡步步紧逼,语气变得冰冷而残酷,“你的研究有进展吗?没有。你的实验成功了吗?没有。你除了能制造出一群只会无意识徘徊的残像,还能做什么?你是在拯救他们,还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亵渎他们?”

他的质问如同一连串无情的耳光,狠狠扇在弗洛洛的脸上,让她引以为傲的坚持和努力,瞬间变得苍白而可笑。

“还是说……” 宁凡俯下身,几乎将脸贴在她的面前,面具冰冷的边缘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肌肤,他用恶魔般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足以压垮她最后一根稻草的话。

“……你根本就不想复活那些人了?所谓的执念,不过是你用来标榜自己、沉溺于悲伤的借口罢了。毕竟,承认自己无能为力,可比向我这个‘废物’低头,要容易得多,对吧?”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弗洛洛所有的心理防线。

不想复活他们?

这个念头是比杀了她还要恶毒的诅咒。她所做的一切,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如果连这份心意都被否定,那她弗洛洛,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她手中的彼岸花指挥棒上的光芒,在这一刻彻底黯淡了下去,最后化作点点红光,消散在空气中。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整个人的精神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房间里只剩下台灯发出的微弱“滋滋”声,和弗洛洛那几乎微不可闻的、破碎的呼吸声。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异色瞳孔中,愤怒、憎恨、屈辱、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好。”

一个字,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

“我答应你。”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愿再看眼前这个让她堕入深渊的男人,也不愿再看镜中那个即将变得肮脏不堪的自己。

“……混账。”

宁凡看到她这副认命的模样,面具下的嘴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弧度。他喜欢这种感觉,将一朵带刺的玫瑰,亲手将它的尖刺一根根拔掉,直到它只能温顺地躺在自己掌心。

“聪明的选择。” 他轻笑一声,转过身,向门口走去,“跟上。去你的房间,我想那里应该比这个满是尘埃的书房要舒服一点。”

弗洛洛的身体僵硬地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房间,那个她独自舔舐伤口、构思乐谱的圣域,即将被这个男人玷污。她能感觉到宁凡那毫不掩饰的、充满欲望的目光像毒刺一样扎在她的背上。

门被推开,又被反锁。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个摆放着小提琴的架子。宁凡没有去看那些,他只是转过身,靠在门上,像个审判官一样看着弗洛洛。

“脱。”

又是一个字,简单,粗暴,不容置疑。

弗洛洛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她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将眼神化作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剜向宁凡。但那张面具,将他所有的表情都隔绝了。她只看到一双充满戏谑和欲望的眼睛。

“怎么?后悔了?” 宁凡的声音充满了嘲弄,“时序之力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这点‘诚意’都没有,你还想复活谁?”

这句话再次击中了她的软肋。弗洛洛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冰冷刺骨。她颤抖的手,缓缓伸向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拉链下滑的声音,在此刻的静谧中显得格外刺耳

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简单的内衣。宁凡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他没有催促,只是享受着她每一分每一秒的屈辱和挣扎。弗洛洛咬着牙,解开了胸衣的背扣,那对被束缚的、完美而挺拔的雪白丰乳瞬间弹了出来,顶端的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是受惊的蓓蕾。

最后是内裤。当她褪下最后一道屏障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灵魂,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她最厌恶的男人面前。

“过来。” 宁凡命令道。

弗洛洛机械地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宁凡伸出手,毫不温柔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那对C罩杯的丰盈在他掌中被肆意揉捏,他粗糙的手套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感到恶心的战栗。

“嗯……手感不错。” 他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比今州那个小令伊要有料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粗暴地捻弄着她胸前的蓓蕾。那敏感的顶端在他的玩弄下迅速硬化,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胸口窜遍全身。

“你……够了没有?” 弗洛洛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充满了压抑的屈辱,“这就是你的‘玩弄’?真是低级趣味。”

“低级?” 宁凡低笑起来,“这才只是开胃菜。” 他松开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一根狰狞而巨大的肉物瞬间弹了出来,那尺寸远超常人的想象,青筋盘虬,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流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弗洛洛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知道宁凡是个只知道玩弄女人的废物,也曾在脑海里想象过他肮脏的样子。但当这件代表着侵略与征服的“凶器”如此真实地展现在眼前时,那股视觉冲击力带来的恐惧与恶心还是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怕了?” 宁凡抓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冰凉的指尖按在了自己滚烫的巨物上。“让它舒服了,我就让你舒服。来,动一动。”

弗洛洛的手像触电般想要缩回,却被他死死钳住。她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她掌心的灼热和坚硬,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僵硬地上下撸动。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宁凡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低下头,看着她屈辱的侧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长睫毛,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巨物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他也感觉到,弗洛洛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尽管她极力压抑,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无法欺骗的。

宁凡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一片意料之外的湿滑。

“哦?” 他发出一声故作惊讶的轻咦,将沾染了她爱液的手指抽出来,拿到她的眼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他用那根手指,轻轻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声音充满了揶揄和调侃。

“看看,我的小洛洛,你的小穴……已经等不及地湿透了呢。”

弗洛洛的脸颊因羞辱和愤怒而涨得通红。宁凡手指上那属于她自己的湿滑触感,以及他那句赤裸裸的调侃,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灵魂上。身体的背叛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难堪。

“住口!” 她厉声喝道,声音却因底气不足而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你这种只懂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懂什么!”

宁凡对她的怒斥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静静立在角落的提琴架上。一把做工精致的小提琴躺在那里,琴身在灯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在他脑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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