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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今州篇(完)被反杀的宁凡,4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3720 ℃

“野兽也需要余兴节目。” 他松开了钳制着弗洛洛的手,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挺立着,充满了攻击性。“去,把它拿过来。” 他用下巴指了指那把小提琴。“给我拉一首曲子。如果你能完整地、不出错地拉完一首,或许……我会考虑今晚就放过你。”

这个提议让弗洛洛愣住了。让她用此刻这副赤裸、屈辱的姿态,去演奏她视为生命中最神圣的音乐?这简直是对她人格和艺术的双重玷污!

“你……你休想!”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肮脏的混蛋,不配听我的音乐!”

“是吗?” 宁凡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再次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来你对时序之力的渴望,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省去这些繁文缛节,直接开始正餐好了。”说着,他那只空闲的手便作势要将她按倒在床上。

“不!” 这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弗洛洛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也足以让她做出任何妥协。她闭上眼,脸上满是挣扎与痛苦。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好,我拉。”

她走到提琴架前,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那把陪伴了她无数个日夜的小提琴。冰凉的琴身贴着她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羞耻的战栗。她架好琴,深吸一口气,将琴弓搭在弦上。

悠扬而悲伤的旋律缓缓流淌而出。正是她为纪念逝去的小镇而创作的那首曲子,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哀思与不甘。

然而,她才刚拉了几个小节,宁凡便从身后贴了上来。他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的后背,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巨物,精准地抵在了她双腿的缝隙之间。

“嗯……啊!”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手一抖,一个音符瞬间拉错。

“错了。” 宁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重来。”

弗洛洛屈辱地咬着下唇,重新开始。而这一次,宁凡的动作更加过分。他扶着她的腰,用自己的巨物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开始缓缓地摩擦、抽送。滚烫的肉刃在她腿根的嫩肉间进出,每一次都带着黏腻的液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啊……嗯……” 弗洛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夹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她只能拼命地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尖和琴弓上,试图用音乐来抵御身体的沉沦。

“对……就是这样。” 宁凡在她耳边低语,胯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一边拉着你悲伤的曲子,一边感受着我带给你的快乐……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我的小洛洛?” 他的巨物在她腿间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弄、研磨着她那紧闭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闭嘴……嗯啊……你这个……混蛋……” 她的咒骂被断断续续的呻吟打碎。琴声开始变得凌乱,时而高亢,时而断续,就像她此刻混乱的心情。她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更加湿滑。

“你看……你又湿了……嗯……啊……这首曲子……有这么动听吗?” 宁凡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弗洛洛的身体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大脑一片空白,全凭着肌肉记忆在演奏。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琴弓无力地垂下时,她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做到了。她真的完整地拉完了。

一丝窃喜和解脱感涌上心头。她终于可以……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了。

她带着一丝期望,回头看向宁凡。

“我……我拉完了……”

宁凡看着她那双因情欲和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的异色瞳孔,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拉得很好。” 他称赞道。

就在弗洛洛以为他会信守承诺的那一刹那,宁凡的眼神骤然变冷。他猛地抓住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让她的小腹贴在自己身上,双腿被迫打开。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他挺腰,那根早已被她腿间蜜液润滑得油亮的巨物,对准那道紧闭的缝隙,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宁静。那是肉体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是处子之身被野蛮夺走的崩溃。弗洛洛的眼睛瞬间瞪大,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手中的小提琴和琴弓“哐当”一声摔落在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被残忍地捅破,一股温热的血流混合着淫水,顺着他的巨物根部,流淌过她的大腿。

“你……你这个骗子!……啊!” 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宁凡却在她体内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受那份破开阻碍的紧致和温热。他低头,用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我只是说……‘考虑’放过你。”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现在,我考虑完了。决定……不放。”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了凶狠的抽插。

房间里回荡着弗洛洛的惨叫,夹杂着痛苦与屈辱的碎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那是她处子之血与淫液交织的味道。宁凡的巨物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撕碎。她的身体被他高高举起,双腿悬空,无力地晃动着,赤裸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汗水的潮光。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一片刺目的殷红,像是她被践踏的尊严,触目惊心。

弗洛洛的指甲深深掐进宁凡的肩头,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想推开他,想用尽全力将这个禽兽撕成碎片,但身体的剧痛和那股让她羞耻的快感却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你……啊啊……你这个骗子!”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愤怒与不甘的呻吟,“果然……嗯啊……和那个混蛋一样……不讲信用!”

她指的是漂泊者,那个曾经让她心动又让她心碎的男人。宁凡,在她眼中不过是个更下贱的复制品。她咬紧牙关,试图用言语的尖刺刺穿他的自尊,哪怕这已经是她仅剩的反抗。

宁凡听到这话,低笑出声,笑声低沉而残忍。他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顶弄,巨物在她紧窄的甬道里进出,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

他俯下身,面具下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小洛洛,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这朵带刺的花?”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背叛和欺骗,才是我的本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赤裸的身体,转身走向房间一角。那里挂着一幅老旧的合照,照片上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小镇,弗洛洛站在一群笑容满面的人中间,手中抱着她心爱的小提琴。那是她失去一切之前,最珍贵的记忆。

宁凡故意将她按在墙边,让她的脸几乎贴上那张照片。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继续凶狠地抽插。照片上的笑脸与她此刻扭曲的表情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弗洛洛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羞辱而僵硬。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那张照片是她最后的圣域,是她仅剩的寄托。而现在,这个禽兽竟然用如此下流的方式,在她最神圣的记忆面前亵渎她!

“你……啊!……混账……嗯啊……你怎么敢……”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被浪叫打断,身体的剧烈反应让她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宁凡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

“怎么不敢?” 宁凡的语气充满了挑衅,他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她汗湿的脖颈,“看看你,嘴上骂得凶,下面可湿得跟条小河似的。”

他故意放慢了节奏,用巨物在她体内缓慢地研磨,精准地顶弄着她敏感的穴心。弗洛洛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热流从她腿心涌出,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嗯……啊啊……你这……无耻的畜生……” 她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反击,但那断续的呻吟却让她的咒骂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宁凡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自己,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他突然加快了节奏,胯下像打桩机般疯狂冲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顶得她整个人都在墙上弹动。

“啊啊啊……不……嗯啊啊……住手……” 弗洛洛的浪叫越来越高亢,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屈辱和那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快感。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潮中摇摇欲坠。

“住手?” 宁凡低吼着,双手掐住她的腰,“你这骚穴夹得我这么紧,还想让我停?别装了,小洛洛,你明明爽得不行!”

他猛地一个深顶,巨物狠狠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弗洛洛的尖叫骤然拔高,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火山喷发般席卷了她全身。她的双腿痉挛般地缠紧了宁凡的腰,穴内剧烈地收缩,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

“啊啊啊啊——!”

她达到了高潮,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宁凡的怀里。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那股让她羞耻到想死的余韵。

宁凡却没有停下。他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更加凶狠地冲刺了几下,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射进了她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骚穴深处。

“嗯……真紧……” 他喘着粗气,感受着她体内的痉挛和吸吮,“看看,我的精液都灌满你的骚穴了。还嘴硬说不想要?”

他缓缓抽出巨物,一股白浊混合着血丝的液体从她腿间流出

弗洛洛靠着墙,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她的眼神空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那张嘴却依旧不甘示弱。

“你……嗯……以为这样……啊……就能让我屈服?” 她的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一抹阴阳怪气的嘲讽,“宁凡……你这辈子……也别想让我……低头……”

宁凡看着她这副倔强的模样,面具下的笑容却愈发残忍。

“是吗?”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那张被泪水模糊的照片,“那我们就继续,看看你的嘴,到底能硬到什么时候。”

宁凡对弗洛洛那虚弱却依旧带刺的抵抗嗤之以鼻。他喜欢这样,他喜欢看着猎物在陷阱中流尽最后一滴血时,还在徒劳地龇着牙。这只会让他征服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粗暴地将弗洛洛从墙边拖开,像拖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将她扔到了那张凌乱的床上。床单上那片刺目的血迹,仿佛一朵盛开在地狱的彼岸花。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翻过身,强迫她摆出一个屈辱的、双手撑着床面、高高撅起臀部的母狗姿势。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宁凡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他从后面再次挺入,那根刚刚射过一次、却依旧坚挺的巨物轻易地撑开了她红肿的穴口,再次深深地贯穿了她。

“啊……嗯!” 突如其来的二次入侵让弗洛洛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像是被反复撕裂的破布。

宁凡开始有节奏地抽送,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他伸到她的身下,用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拨弄着她那颗早已因过度刺激而肿胀不堪的阴蒂。每一次捻动,都让弗洛洛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

“你看,这里也想要了。” 他低笑着,手指沾染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在她紧缩的穴口周围打着转,“嘴上不承认,这骚穴倒是诚实得很,流水都快把我的床单淹了。”

“你……嗯啊……这个……只懂交配的……野兽……” 弗洛洛咬着牙,将脸埋在枕头里,屈辱的泪水浸湿了枕套。

宁凡似乎厌倦了这个姿势,他猛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脚甚至无法沾地。他用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在半空中,双腿被迫大张着缠在自己腰上,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以一种毫无遮掩的方式紧密结合,继续着野蛮的侵犯。

“啊……啊……真是……了不起的体力……嗯啊……宁凡大人……你这头畜生……精力还真是……旺盛啊……” 弗洛洛的头无力地后仰着

“这才哪到哪?” 宁凡低吼着,狠狠一顶,“等会儿有你叫不出来的时候!”

“哦……是吗……嗯啊……我真是……拭目以待啊……你的花样……除了……像公狗一样……啊啊……抽插……还有别的吗?”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在空中摇晃,穴内的嫩肉被反复碾磨,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疯狂。

“啊……啊啊……慢点……你这混蛋……是想……把我的子宫……都顶出来吗……嗯啊……!” 她开始求饶

“哈……啊……啊……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句嘲讽,一股强烈的痉挛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在这屈辱的姿势中,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

宁凡将她已经瘫软的身体扔回床上,不等她喘息,又立刻将她压在身下。他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被迫以最羞耻的角度,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巨物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和血丝。

“哈啊……嗯……你这是……想直接……把我操穿吗……宁凡大人?” 弗洛洛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连续的高潮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但嘴巴却还在本能地反抗。

“是啊,” 宁凡一边疯狂冲刺,一边在她耳边喘息道,“我要把你这骚货的里里外外,全都变成我的形状!”

“啊……啊……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怎么……需要我……帮你喊加油吗……嗯啊啊!”她的话音未落,宁凡又一次狠狠撞在她敏感的穴心上,让她再次发出一声尖锐的高潮浪叫。

“哈……哈啊……你这种……嗯啊……不知疲倦的……样子……真是……像极了……发情的野狗……啊啊啊啊——!”

在她的咒骂声中,宁凡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他死死地按住她的腰,将自己积累了许久的欲望,再一次,毫不保留地、滚烫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弗洛洛感觉一股灼热的岩浆在自己体内爆发,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前的最后一丝清明。

终于……结束了……

然而,当她从短暂的昏迷中挣扎着恢复一丝意识时,却惊恐地发现,那根刚刚在她体内射精的巨物,非但没有软下来,反而依旧坚硬如铁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甚至因为她高潮后的痉挛收缩,而有再次胀大的趋势。

但宁凡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

他缓缓坐起身,依旧没有抽出自己的巨物。这个动作让她被迫从瘫软的状态,变成了一个跨坐在他大腿上的、无比屈辱的姿势。那根依旧坚硬的肉刃,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内又是一阵磨刮,引得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游戏还没结束呢,我的小洛洛。” 宁凡的声音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累了,现在,换你自己动。”

“哈……你这……怪物……” 她的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是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吗……”

她试图用颤抖的双臂撑着他的肩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但那点力气,连让他晃动一下都做不到

宁凡低声笑了,他很享受她此刻这种无力的反抗。他伸出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微微提起,然后又缓缓放下。那根巨物在她体内缓慢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靡液体。

“怎么……啊……没力气了……就想让我……自己动……” 弗洛洛喘息着,被迫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的形状,“真是……体贴啊……宁凡大人……”

她闭上眼睛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开始极其缓慢地、僵硬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像是坐在烧红的烙铁上,让她痛苦地皱起眉头。

“看你……嗯……这么兴奋的样子……” 她虚弱地嘲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是不是……很享受……看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太慢了!” 宁凡显然对她这种消极怠工的态度感到不满。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看来不给你点动力,你这匹烈马是学不乖的!”

话音未落,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握紧了她的腰,拇指深深地按进她两侧的软肉。他不再让她主导,而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由他掌控的狂风暴雨!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地将她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胯部猛地向上顶起!

“嗷——!”

弗洛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下顶得又深又狠,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撞得移位。她整个人被动地在他身上疯狂起伏,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啊啊啊——!停下!……求你……停下……要坏掉了……嗯啊啊!” 她的理智彻底崩断,只剩下最原始的求饶。那点可怜的骄傲和讽刺,早就在这非人的折磨中被撞得粉碎。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我的……里面……好痛……要被你……操烂了……啊啊!” 她哭喊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承受着,穴内的嫩肉被反复碾磨,快感和痛感混合成一种让她崩溃的酷刑。

“你这个……魔鬼……啊啊啊……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

“啊——!要……又要……出来了……不……不要……求你……我不要了……啊啊啊啊——!”

在她的哭喊声中,又一股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席卷了她。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小腹一阵痉挛,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吸吮,再一次被操到了神志不清的绝顶高潮。

宁凡感受着她体内的紧致吸吮,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掐着她的腰,冲刺的速度达到了极致,将自己积累了整晚的第三股精液,尽数、滚烫地、狠狠地射进了她那早已被灌满了的子宫深处。

这一次,弗洛洛连昏过去都做不到了。她只是瘫软在他的身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

宁凡喘着粗气,享受着内射的余韵和她身体的颤抖。他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将她搂在怀里,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我射了这么多进去……你说,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和戏谑。

“一个继承了我和你的孩子……那一定……很有趣吧?”

“孩子?”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狠狠刺入弗洛洛混沌的意识中,让她瞬间从麻木的深渊中惊醒。恐惧,一种比肉体痛苦更深刻、更刺骨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可以忍受被强暴,可以忍受被蹂躏,但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会孕育出这样的后代。

不……绝不!

宁凡满意地看着她脸上血色尽褪,那双异色瞳孔中终于浮现出他最想看到的、纯粹的恐惧。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慢动作,将自己那根依旧半硬的巨物从她泥泞不堪的穴内抽离。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混合着精液、淫水和血丝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从她腿间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更加不堪的痕迹。

“现在,” 宁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她,“跪下,把它舔干净不然,我就再把它插回去,让你怀上孩子的几率再高一点。”

这个威胁,比任何暴力都来得有效。弗洛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挣扎着,用酸软无力的手臂撑起身体,慢慢地、屈辱地从床上爬下来,跪在了他的面前。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身体内外撕裂般的疼痛。

她抬起头,那张沾满泪痕和汗水的脸上,写满了嫌恶。她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怎么……宁凡大人……连自己……清理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但那股阴阳怪气的味道却依旧顽固地残留着,“还是说……你就喜欢看别人……为你做这种……下贱的事?”

她闭上眼,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伸出颤抖的舌尖,极其不情愿地舔上了那根巨物的顶端。那股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几欲作呕。

“哈……真是……荣幸之至……” 她一边机械地吞吐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嘲讽道,“能品尝到……鼎鼎大名的宁凡大人的……味道……我该……感恩戴德吗?”

这句嘲讽终于耗尽了宁凡的耐心。

“聒噪!”

他低喝一声,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的头往下一按!

“唔——!”

弗洛洛的眼睛瞬间瞪大,那根巨物毫无防备地贯穿了她的口腔,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同时涌了上来,她的喉咙被撑到了极限,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的哽咽声。

宁凡开始凶狠地抽动,用自己的巨物强奸着她的口腔和喉咙。她的挣扎在他的铁腕之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将她略微提起,让她得以喘息,面具下的双眼充满了冰冷的戏谑。“看着我。” 他命令道,“没想到吧,高傲的弗洛洛小姐,也会有像母狗一样跪着给我口交的今天?”

弗洛洛剧烈地咳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抬起头,怨毒地瞪着他,猛地将他那根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吐在了地毯上。

“呸!……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宁凡竟用自己那半硬的巨物,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弗洛洛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道屈辱的红印。她愣住了,随即,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

“还没完呢。” 宁凡的声音冷得像冰,“下面,也要服务好。” 他指了指自己那两颗囊袋。“说实话,你这技术,连今州那个小令伊都不如,她至少知道怎么让男人快活。”

这句诛心之言,让弗洛洛的怒火瞬间凝固。她僵硬地低下头,用舌尖屈辱地舔舐着他的囊袋。

而宁凡的欲望,在她的刺激和她的屈辱表情中,再次被点燃。他没有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猛地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自己则俯下身。

他将那根再次完全硬挺的巨物,又一次,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次,他抱着她的头,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深喉抽插。弗洛洛的身体在地上无助地抽搐,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地毯,喉咙里只能发出濒死般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宁凡将今晚的第四股精液,尽数射满了她的喉咙和食道。

他终于抽了出来,任由她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将那些无法吞咽的精液和胃液一同吐了出来。

宁凡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衣物。他走到弗洛洛身边,像看一件用过的工具一样看着她。

“今晚……还算行。” 他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

他指尖微动,一缕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金色光芒,缓缓飘落,融入了弗洛洛的身体。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想要更多,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将这满室的狼藉和屈辱,都留给了她一个人。

弗洛洛在冰冷的地板上趴了很久很久,直到身体的疼痛和喉咙的灼烧感稍微缓解了一些。她拖着仿佛散了架的身体,一步一步挪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却洗不掉她灵魂深处的烙印。

清洗完毕后,她踉跄地走出浴室,目光落在了窗台上那盆已经有些枯萎的彼岸花上。她伸出颤抖的手,将那丝微弱的时序之力,集中在指尖。

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那片已经发黄的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绿意,然后,光芒便消失了。

有用……真的有用!

一股狂喜涌上弗洛洛的心头。但紧接着,是更深的绝望和悲哀。

这么一点点的力量……她今晚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换来的,却仅仅是让一片叶子恢复了一秒钟的生机。那要复活整个小镇的人……她需要付出多少?需要被那个恶魔……蹂躏多少次?

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夜幕再次降临,当那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弗洛洛没有像昨天那样蜷缩在角落。她坐在床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丝质睡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张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庞,竟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微笑。

宁凡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愣了一下,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这和他预想中的画面完全不同。没有惊恐,没有憎恨,只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

“宁凡大人,您来了。” 弗洛洛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刻意的柔媚。她站起身,赤着脚,一步步向他走来。

她主动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我……等了您很久。”

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让宁凡的身体瞬间僵硬。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睡裙下肌肤的温热,但他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这不是他想要的。

“你在玩什么把戏?”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没有把戏。” 弗洛洛抬起头,那双异色瞳孔里,昨夜的怨毒被一层水汽所掩盖,“我只是想明白了。反抗您,只会让我更痛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点呢?” 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主动去解他的腰带。“您昨晚……真的很厉害。我……还想要……”

宁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开了一些距离。他审视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破绽。

“我不喜欢这样。” 他冷冷地说道,“你这副温顺的样子,让我感到恶心。”

弗洛洛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是吗?那您想要我怎么样呢?”

“我喜欢你昨天那副样子。” 宁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烦,“满脸嫌弃,嘴里吐着最恶毒的咒骂,却被我操得哭喊求饶。那才有趣。”他捏住她的下巴,“变回那个样子。不然,今晚你连一丝力量都别想得到。”

听到这话,弗洛洛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她看着他,眼神里的柔媚褪去,重新被冰冷的讥讽所取代

“哈……原来如此。” 她轻笑出声,“宁凡大人,您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

这句熟悉的嘲讽,反而让宁凡的面具下的嘴角勾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

“好啊。” 弗洛洛点了点头,眼神却变得无比冰冷,“既然您喜欢,那我就满足您。”

她说着,却做出了与话语完全相反的动作。她主动跪了下来,仰头看着他,用一种混合着顺从和挑衅的眼神,再次解开了他的裤子。那根狰狞的巨物弹了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主动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

她的嘴里尽职尽责地服务着,眼神却充满了冰冷的恨意。而她的身体,则开始主动地扭动,睡裙下的臀部不安分地摩擦着地毯。

宁凡被她这种言语和身体的极端反差刺激到了。他一把将她拉起来,扔到床上。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来!”

弗洛洛没有反抗,她顺从地跨坐在他身上,扶着那根巨物,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嗯……” 熟悉的撕裂感让她闷哼一声,但很快,她的身体就主动开始了起伏。

“宁凡大人……嗯啊……您这根东西……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她的嘴里吐着嘲讽,身体却迎合得无比卖力,每一次都将那根巨物吞到最深处。

“快点……啊……再给我多一点……您的力量……嗯啊……就像昨晚一样……狠狠地……操我……” 她开始主动求爱,但那话语里的“爱”,却是对力量的渴求。

这种诡异的体验让宁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不再像昨晚那样纯粹地施暴,反而带着一丝玩味,配合着她的动作。他甚至觉得……有点舒服。

“啊……啊啊……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嗯啊……把您的力量……全都给我……啊啊啊啊——!” 在她主动的索取和浪叫声中,第一股高潮席卷了她。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穴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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