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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为了成为完美的愚人众冰萤术士并亲手把自己改造成绝美女人的那件事》,《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2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2 10:05 5hhhhh 4200 ℃

清晨的序曲:镜中的陌生人与熟悉的枷锁

枫丹廷的黎明,总是伴随着远处钟楼悠扬的报时声和运河上蒸汽船的第一声鸣笛。阳光透过布法蒂公馆客房那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狭长而温暖的光柱,精准地落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霜萤的意识,从一场纷繁复杂的梦境中缓缓浮出。梦里,是交错的刀光剑影,是璃月港的万家灯火,是稻妻漫天飞舞的樱花,还有一个金发的少年,背对着她,渐行渐远,最终消散在一片无垠的雪原之中。

她睁开眼,冰蓝色的瞳孔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两颗被点亮的、寂静的宝石。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和谐感。

小腹之下,那件冰冷的、平滑的贞操锁,如同她身体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它不再带来羞耻或不适,而是一种……令人安心的、被守护的“完整感”。它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是谁,她属于谁。那持续的、微弱的冰元素麻痹感,早已与她的神经融为一体,让她几乎感觉不到那个被封印的“过去”的存在。

她缓缓地坐起身,丝绸的被单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那具已经稳定在中度女性化状态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身体。胸前那对B-尺寸的乳房,在晨光中呈现出象牙般的色泽,虽然不大,却形态挺翘,冰蓝色的乳晕如同两朵沉睡的霜花。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覆上左边的柔软,指尖传来的,是属于自己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这具身体,是她的。这个认知,从未如此清晰。

她在床上静坐了许久,直到阳光的光柱移动到了地毯上,才缓缓起身,赤着脚,走向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中,一个雌雄莫辨、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身影,静静地与她对视。

那张脸,依旧能看出“空”的底子,但线条已经变得极为柔和,褪去了所有属于少年的锐气,只剩下一种中性的、近乎妖异的美。那头长发,已有近半数化作了冰蓝与银白交织的色彩,在晨光中流淌着梦幻般的光泽。而那具身体,纤细的腰肢,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在贞-操锁的塑造下、完美平滑的下体,无一不在宣告着一个崭新的、属于“雌性”的身份。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不再需要通过镜子来确认自己是谁,因为她内心深处,早已接受了这个全新的“设定”。镜子,如今对她而言,更像是一个画家在创作前,审视自己画布的工具。

她要在今天,在这张名为“霜萤”的画布上,画上最完美、最精致的妆容,然后,去迎接她新生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任务。

武装的仪式:从少女到冰萤术士的蜕变

化妆与着装,对如今的霜萤而言,早已超越了其本身的意义。这是一场神圣的、不容打扰的仪式。是她从“休假中的少女”,切换到“愚人众王牌特工”的、必不可少的开关。

她走进宽敞的盥洗室,用温热的水仔细地清洗着身体。她能感觉到水流滑过每一寸肌肤时,那被提升了的敏感度所带来的、细微的战栗。她不再感到排斥,反而开始享受这种……活着的感觉。

清洗完毕,她没有擦干身体,而是任由细小的水珠挂在肌肤上,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水。她走到衣架前,那套冰蓝色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冰萤术士制服,正静静地挂在那里。

她首先拿起的,是那件浅蓝色的无袖连衣裤。

她将一只修长的腿伸进那紧窄的裤管,冰凉光滑的面料瞬间贴上她湿润的肌肤,带来一阵激灵的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布料的纤维,是如何紧紧地、毫无保留地,包裹住她的小腿、膝盖、大腿,将她优美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当她将连衣裤完全提上时,那片平滑的金属贞操锁,与紧身衣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那种双重的、绝对的束缚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微的叹息。腰侧与大腿外侧那大胆的镂空设计,让部分湿润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带来阵阵凉意。

接着,是那双过膝的、同样是冰蓝色的紧身长袜。袜口边缘,同样镶嵌着细小的、闪烁着寒光的晶石。长袜与连衣裤在大腿根部完美衔接,只留下一圈极窄的、引人遐想的绝对领域。

然后,是那双致命的、冰蓝色的细高跟鞋。她从容地将脚穿了进去,脚弓被优雅地抬高,整个人的身姿瞬间变得挺拔而高傲。她甚至可以在穿上高跟鞋后,踮起脚尖,轻盈地旋转一圈,裙摆般的斗篷下摆随之飞扬,动作稳定而优美,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

她坐到梳妆台前,开始了最关键的化妆环节。

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生疏,而是如同最顶尖的艺术家,充满了韵律感与自信。

她先用“霜华之眸”眼影,在自己的眼睑上,轻轻地、由浅入深地晕染开。那带着亿万星辰光芒的冰蓝色粉末,让她的眼窝显得深邃而迷离。她甚至还用一把更细的刷子,蘸取最深的蓝色,在眼尾处,勾勒出一道微微上扬的、如同冰晶般的华丽纹路。

然后,是口红。她拿出那支“凛冬之吻”,膏体在灯光下反射着琉璃般的光泽。她没有直接涂抹,而是先用唇刷,仔细地、一笔一笔地,勾勒出完美的唇形,然后再用膏体,将那冰冷的、带着水润光泽的蓝色,均匀地填充上去。当她完成时,那双嘴唇,看起来就像一件由神明亲手雕琢的、易碎的艺术品,美得不真实,却又散发着“请勿触碰”的危险气息。

最后,是那瓶“雪国幻梦”香水。她将香水喷洒在空气中,然后优雅地转身,穿过那片由清冷香气构成的迷雾。于是,那股代表着冰雪、孤独与梦幻的气息,便均匀地、若有若-无地,沾染在了她的发丝、肌肤与衣角之上。

妆容完成。她看着镜中那个冷艳、精致、充满了非人美感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披上了那件深蓝色的、镶着厚厚白色毛皮边的连帽斗篷。她将那顶带着可爱假耳朵的兜帽戴上,然后,伸出手,拿起了那副深蓝色的、能完全覆盖双眼的奇特眼罩。

在戴上眼罩的前一刻,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那双冰蓝色的瞳孔中,平静无波,再无一丝属于“空”的迷茫与挣扎。

她将眼罩戴上。

世界,瞬间切换。

视觉被剥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由元素线条构成的、更加真实的世界。她能“看”到房间内每一件物品的能量轮廓,能“听”到楼下林尼和琳妮特正在练习魔术时,火元素与风元素的嬉戏。

她不再是那个在镜前孤芳自赏的少女。

从这一刻起,她是愚人众的王牌,是“少女”的利刃。

她是,霜萤。

据点的权力游戏:仰慕、嫉妒与心照不宣的规则

霜萤提着雾虚灯,离开了布法蒂公馆。她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穿梭在枫丹廷清晨的薄雾之中。她的目的地,是位于德拉萝诗工坊区,那处伪装成大型钟表零件仓库的、愚人众技术侦察据点。

当她那身标志性的、冰蓝色的身影出现在据点门口时,负责守卫的两名先遣队士兵,瞬间挺直了身体,右手握拳,重重地捶在左胸的甲胄上,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混杂着敬畏、仰慕,甚至是一丝……恐惧的情绪。

整个提瓦特的愚人众内部,早已流传着关于这位新晋王牌的传说。

代号“萤霜”,一位实力深不可测、行事雷厉风行、美丽得如同雪国妖精的冰萤术士。她是“少女”大人亲自发掘的瑰宝,是执行官大人最信任的直属特工。据说,她能在一天之内,完成其他小队需要一周才能完成的任务。据说,任何见过她眼罩之下真容的敌人,都已经化作了永恒的冰雕。

这些传说,有夸大的成分,但无一不在彰显着她如今在组织内部那超然的地位。

霜萤对这些目光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然后径直走下了通往地下的螺旋阶梯。

地下据点内,一片繁忙的景象。技术人员正在调试着复杂的仪器,情报分析员在光幕前飞速地处理着数据,几名外勤特工则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武器。霜萤的到来,让整个据点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身,向她行注目礼。

那些年轻的、新加入的愚人众成员,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狂热的崇拜。在他们眼中,霜萤就是他们奋斗的目标——强大、美丽、位高权重,是能将愚人众的威光播撒至提瓦特每一个角落的偶像。

而那些资历较深的老兵,眼神则要复杂得多。他们敬畏于她的实力和背景,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他们为了爬到今天的位置,付出了无数的鲜血与汗水,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术士小姐”,却仿佛一步登天。但他们不敢表露分毫,因为他们更清楚,在愚人众这个弱肉强食的体系里,质疑一位执行官亲信的下场是什么。

霜萤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些复杂的情绪,但她的内心毫无波澜。她享受这种被仰望、被嫉妒、被敬畏的感觉。这让她更加确信,自己正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

负责据点联络的特使“银狐”,早已在楼梯口恭敬地等候。

“萤霜大人,您来了。”他依旧是那副谦卑恭敬的姿态,但霜萤能感觉到,他今天的呼吸,比上次要急促一些。显然,关于她的“传说”,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带我去会客室。”霜萤的语气冰冷而简洁。

“是,大人。”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人群。所过之处,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这种感觉,与她过去作为“旅行者”时,被人们热情地打招呼、围观,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孤独而又令人沉醉的权力感。

进入独立的会客室后,“银狐”立刻双手奉上了一封黑蜡密封的信件。

“萤霜大人,这是‘少女’大人最新的指令。”

霜萤接过,拆开。信的内容,与她在梦中预演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亲爱的萤霜: 假期结束了,我可爱的小鸟儿也该回到笼中,为我啼唱新的歌谣。 ‘丑角’大人前些日子与我闲聊时,偶然提及一处位于须弥的、被遗忘的坎瑞亚遗迹。据说,那里藏着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去找到它,探索它,记录下你看到的一切。将所有的情报,带回来,亲手交给我。 ——你的主人,少女”

信的末尾,依旧是那张只画了一个圈的、潦草的地图。

“我明白了。”霜萤将信纸收好,语气平淡。

“大人,”银狐指了指墙角堆放着的几个巨大的物资箱,“按照最高规格,我们为您准备了此次任务所需的全部物资。”

霜萤“看”了一眼那些箱子,没有立刻回答。她走到会客室的沙发旁,优雅地坐下,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雾虚灯。灯内的冰萤发出了细微的、仿佛在撒娇的嗡鸣。

“银狐。”她忽然开口。

“属下在!”银狐的身体瞬间绷紧。

“我听说,”霜萤的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漫不经心的味道,“最近从至冬运来了一批新的‘火水’,口感比枫丹的那些果酒,要烈得多。”

银狐愣了一下,随即额角渗出了一丝冷汗。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是在敲打他,也是在……索要“孝敬”。

“是……是的,大人!”他连忙回答,“那批‘火水’是‘公鸡’大人的直属部队预定的,但……但卑职想办法,为您……为您‘预留’了两箱!就放在您的物资里!”

“哦?”霜萤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有呢?我听说,‘博士’的切片虽然都销毁了,但他在枫丹的实验室里,还遗留了一些很有趣的、能暂时提升元素力亲和度的药剂。虽然有副作用,但对我们这些外勤人员来说,是保命的好东西。”

银狐的冷汗已经流到了下巴。他知道,那些药剂是据点的灰色库存,是他们这些中层干部用来拉拢人心、或者自己私藏的“硬通货”。

“有……有的,大人!”他咬了咬牙,心中在滴血,“卑职……卑职也为您准备了三支!是品质最好的那种!”

“很好。”霜萤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很懂事,银狐。我喜欢和懂事的人合作。”

她站起身,走向那些物资箱。“这些常规物资,看起来太多了。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她指着其中一半的箱子,“这些,你拿去,分给下面那些辛苦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请大家喝的下午茶。”

银狐再次愣住了,但这次,眼中却充满了狂喜与感激!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位大人的手腕!先敲打、索要好处,确立自己的绝对权威;然后再施以小恩小惠,收买人心!一打一拉,帝王心术,玩得炉火纯青!

她拿走了最珍贵的“火水”和“药剂”,却将这些价值不菲、但相对“常规”的物资分发下去。这样一来,他不仅无法怨恨,反而要对她感恩戴德!因为他可以用这些物资,去巩固自己在据点的地位!而下面的人,更是会对这位慷慨的“萤霜大人”,感激涕零!

“是!是!卑职……卑职代兄弟们,谢过萤霜大人的赏赐!”银狐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再次单膝跪地,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彻底的臣服。

霜萤看着他,眼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微笑。

这就是愚人众的人情世故。想要往上爬,不仅要有实力,更要有手腕,有格局。她拿走的,是属于她这个“王牌”地位的特权;她赏下的,是收买人心的筹码。这笔账,她算得很清楚。

“把我的那份物资,送到码头。我即刻出发。”霜萤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遵命,大人!”

启程:向着沙海与未知

当霜萤走出据点,重新回到枫丹的阳光下时,她的心情无比的平静与愉悦。她不仅得到了任务,更是在这场无声的权力博弈中,再次巩固了自己超然的地位。

她没有在枫丹多做停留。一艘前往须弥的、挂着愚人众旗帜的货船,早已在码头等候。她带着那份属于她的、被“额外”加料的物资,独自一人,登上了甲板。

船缓缓地驶离了港口,枫丹廷那宏伟的、如同白色幻梦般的建筑群,在身后逐渐远去。海风吹拂着她的斗篷,带着一丝咸湿的暖意。

她靠在船舷上,“望”着无垠的、蔚蓝色的海面。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片与枫丹截然不同的、酷热而危险的沙漠。

一个模糊的任务,一个未知的遗迹,以及……一场注定会更加精彩的“表演”。

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充满期待的、冰冷的微笑。

她的第一站,将是阿如村。那个位于沙漠边缘的、充满了故事与秘密的村庄。她需要从那里,找到开启这场全新戏剧的、第一把钥匙。

船在海面上划开白色的浪花,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坚定地航行。而霜萤,这位新生的、完美的冰萤术士,也正向着她那被冰雪与火焰、忠诚与背叛、痛苦与欢愉所交织的、全新的命运,扬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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