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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文章R-18】五郎春梦成真记(前作【黑狐立妖传】IF线之一),28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4970 ℃

28章:荒诞的婚礼、舆论的魔窟与破鞋的牢笼

天守阁冰冷的“和解”尘埃落定,乙姫被迫吞下了屈辱的苦果。然而,这场由权力编织的荒诞剧,远未落幕,反而在五郎胆大包天的请求下,登上了更加光怪陆离、令人瞠目结舌的高峰。

(1) 御前的闹剧与“大吉大利”的祝福

或许是心海与诺莉光持续不断的“鼓励”(或压力),或许是酒精残留的壮胆,又或许是破罐破摔后的疯狂,五郎竟在天守阁偏殿的“和解”气氛尚未完全冷却之际,在雷电将军(影)、八重神子与琉璃的注视下,做出了一个足以载入提瓦特史册的惊世之举!

他挣脱了心海挽着的手臂(心海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向前一步,单膝跪地(虽然姿势有些踉跄),对着端坐的影,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颤抖和……莫名的亢奋:

“将……将军大人!罪臣五郎……自知罪孽深重,辜负了您的信任,更……更伤害了无辜之人!”

他顿了顿,偷眼瞥了一下身旁脸色各异的心海和诺莉光,又扫了一眼远处如同冰雕般站立的乙姫,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背诵排练好的台词:

“然……然罪臣深知,唯有承担责任,方能弥补万一!心海大人……乃罪臣主君,情深义重,更是罪臣……第一个女人,恩情如山,不敢或忘!”

“诺莉光大巫女……虽……虽因罪臣之过而受牵连,然罪臣感念其……其宽宏大量,更……更仰慕其风姿气度,愿……愿以余生侍奉!”

他最后看向乙姫,眼神复杂,带着一丝心虚和强装的“诚恳”:

“乙姫姑娘……受罪臣所害,身心俱损!罪臣……罪臣无地自容!唯有……唯有迎娶乙姫姑娘,给予名分,倾尽所有,方能稍赎其罪,护其余生周全!”

五郎猛地低下头,声音拔高,如同最后的宣言:

“故此!罪臣斗胆!恳请将军大人!御赐恩典!允……允罪臣同时迎娶珊瑚宫心海大人、八酝神宫大巫女诺莉光大人,以及画师乙姫姑娘!以此……以此承担罪责,了结恩怨,共……共谱佳话!”

此言一出,整个偏殿死寂一片!

心海脸上的错愕迅速转化为狂喜和得意!五郎此举,无疑是将她放在了正妻(至少是并列正妻)的位置,更是在将军面前彻底坐实了他们的关系!她立刻上前一步,紧挨着五郎跪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感动”与“支持”。

诺莉光则是身体微微一僵,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度的荒谬和……一丝被当众架在火上烤的难堪。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五郎!她对五郎只有掌控欲和报复性的占有,何来婚嫁之情?但在将军、神子、琉璃的注视下,在心海已经表态的裹挟下,她骑虎难下!拒绝?那她之前与五郎的“纠葛”算什么?她的掌控欲又置于何地?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翻涌,也缓缓上前,在五郎另一侧跪下,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乙姫则如同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她猛地抬起头,死寂的眼眸中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和巨大的荒谬感!迎娶她?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在强暴她之后,在权势压迫她撤销诉讼之后,现在竟然要“迎娶”她?这算什么?施舍?侮辱?还是将她彻底钉死在“破鞋”耻辱柱上的最后一步?!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当场爆发!

然而,不等乙姫有任何反应,殿内响起了两声充满“惊喜”和“欣慰”的祝贺。

“哎呀呀!”八重神子第一个拍手娇笑起来,狐狸眼弯成了月牙,“这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啊!五郎大将果然有担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同时迎娶三位佳人,这可是稻妻……不,是提瓦特都少有的盛事!大吉大利!新婚大吉啊!”她的语气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和促狭。

琉璃也缓缓起身,幽蓝的眼眸扫过跪着的三人,最终落在气得发抖的乙姫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属于大妖的漠然和轻蔑:“嗯。五郎能有此觉悟,也算……亡羊补牢。心海、诺莉光、乙姫……倒也是……缘分使然。本宫……衷心祝贺。”她的“衷心”二字,说得毫无波澜,仿佛在点评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

高高在上的雷电将军(影),看着下方这荒诞至极的一幕,紫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在她永恒不变的逻辑中,这似乎正是解决麻烦、稳定局面、给各方一个“体面”台阶的最佳方式。她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天宪:

“准。”

“赐婚。”

“择吉日,由幕府主婚。”

“赐……玉如意一对,珊瑚屏风一座,稻妻名刀三柄,以为贺礼。”

御赐的礼品,代表了幕府最高决策层的态度——这场荒诞的四人婚姻,不仅被允许,更被官方盖戳认证,赋予了“体面”的光环。

(2) 舆论的狂欢与“强者”的赞歌

五郎“一龙三凤”的求婚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整个稻妻!舆论的风向,在官方认证和“御赐贺礼”的加持下,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魔幻反转!

对于五郎本人,稻妻民众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宽容”与“崇拜”:

全肯定滤镜: “看看!这才是真男人!犯了错不怕,敢作敢当!直接娶了!比那些缩头乌龟强一万倍!”(尽管五郎从未公开承认强奸罪行)

慕强心理: “我的天!同时娶三个!心海大人!诺莉光大巫女!还有那个画师!五郎大将……不,五郎大人!太牛了!简直是吾辈楷模!”(自动忽略了乙姫的受害者身份)

“担当”戏说: 街头巷尾充满了绘声绘色的段子:“听说了吗?五郎大人那是真性情!喜欢就上,上了就负责!比那些只会甜言蜜语的怂包强多了!” “这叫生米煮成熟饭,再给你盖个金饭碗!五郎大人这手‘先上车后补票’,玩得溜啊!” 五郎的暴行被扭曲成了“男儿本色”、“风流韵事”、“敢爱敢恨”的象征。他“先上床淫荡后补票结婚”的行为,竟被解读成了值得赞扬的“担当”!

(3) 破鞋的枷锁与恶毒的臆测

然而,当舆论转向乙姫时,那铺天盖地的恶意,不仅没有因为她的“被求婚”而消散,反而变本加厉,充满了更加恶毒的揣测和肆无忌惮的羞辱:

“破鞋扶正”的“可惜”论: “啧啧,五郎大人真是心善啊!那种破鞋,玩玩就算了,居然还娶回家?太委屈自己了!凭五郎大人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清白姑娘找不到?非要捡个别人(指诺莉光和心海?还是暗示所有?)玩剩下的?”

“卖身讹诈”阴谋论: “我看啊,根本就是那个乙姫自己卖的!价钱没谈拢,就想讹诈五郎大人!结果五郎大人心好,干脆娶了,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就是!你看她长得那副狐媚样,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什么强奸?分明是半推半就,事后想多要点钱罢了!”

“攀高枝”的污蔑: “一条泥鳅精,也妄想攀上大将的高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肯定是她主动勾引五郎大人不成,就反咬一口!这种女人,心肠歹毒得很!” “人家五郎大人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用得着去强奸给自己惹麻烦?分明就是那个乙姫想攀高枝,故意设的局!结果玩脱了,把自己搭进去了!”

“寡廉鲜耻”的极致渲染: 各种不堪入目的谣言甚嚣尘上,将乙姫描绘成生性放荡、人尽可夫的“淫娃”:

“听说她在璃月的时候就不干净,跟好多商人不清不楚!”

“她那点画画的活计,谁知道是不是靠睡来的?”

“连后庭都……啧啧,这种女人,璃月的潘金莲见了都得下跪叫祖宗!枫丹历史上那个靠睡上位的迪奥多拉皇后听了都得落泪自愧不如!”

乙姫的名字,彻底与“破鞋”、“心机婊”、“淫妇”划上了等号。她被迫接受的婚姻,非但没有洗刷污名,反而成了坐实这些污名的“铁证”——若非她“卖”或者“勾引”,五郎大人怎会“负责”?

(4) 冷处理的虚伪与画师的牢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琉璃宫司似乎信守了部分承诺。

信息污染: 在八酝神宫和海祇岛的暗中操作下,大量无关紧要的娱乐八卦(某艺伎恋情曝光)、文化新闻(新轻小说发布)、体育赛事(浪船竞速赛结果)如同潮水般淹没了稻妻的信息渠道。关于“乙姫”词条下的恶意讨论,在绝对的数量压制下,热度确实被冲淡了,从街头巷尾的全民热议,变成了特定小圈子的龌龊谈资和匿名版块的阴暗角落。公开场合,人们似乎“遗忘”了她。

残余的恶意: 然而,这并非善意,只是冰冷的“信息管理”。恶意并未消失,只是被驱赶到了地下,如同潜伏的毒蛇。乙姫“破鞋”的标签早已深入人心,成为她永远无法摆脱的烙印。当她走在街上,依旧能感受到那些隐蔽的、如同针扎般的鄙夷目光和窃窃私语。所谓的“冷处理”,只是让她从风暴中心移到了风暴边缘,依旧身处风雨飘摇之中。

乙姫搬到了稻妻城最偏僻、租金最便宜的一处老旧木屋。这里远离繁华,邻居稀少且冷漠。九条裟罗曾秘密来看过她,英气的脸庞上写满了无法言说的愤怒和深深的无力感。久岐忍也来过一次,带来了些生活用品,看着乙姫的眼神充满了悲悯和对自己所学律法在强权面前苍白无力的绝望。她们能给予的,只有无声的同情和有限的接济,却无法撼动那笼罩在乙姫头顶、名为“现实”的沉重铁幕。

乙姫坐在昏暗的窗前,面前摊开画板。她拿起画笔,手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笔尖悬在洁白的画纸上,久久无法落下。那些被迫重新签约的轻小说稿约如同沉重的枷锁,热门作品的引流更像是一种公开的羞辱。每一次提笔,都仿佛要重新撕开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将她的屈辱和痛苦赤裸裸地展现给世人看。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为了生存,她必须画下去。颤抖的笔尖终于落下,在纸上勾勒出扭曲的线条。她的“新生”,不过是从一个公开的刑场,转移到了一个更加寂静、却也更加绝望的牢笼。破鞋的污名,如同跗骨之蛆,将伴随她在这冰冷的世界里,艰难地喘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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