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时已经到了年尾，但是气候全年湿热的大泉镇的太阳也还是暖融融的晒着操场，也透过窗户，给教室带来足够的热气，也带动着一颗颗躁动的少年心。

数学老师夹着教案走进来，开始讲解复杂的几何题。坐在前排窗边的龙龙坐直身体，专注地盯着黑板。他偶尔会无意识地伸手挠挠后腰，或者因为思考难题而抓耳挠腮，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自己平坦小腹上沾着的汗珠。腿间那根小鸡鸡安静地垂在腿根处，那两颗小蛋蛋也安稳地贴着腿根，这会儿他的精力都集中在大脑的运转上，因此平时和他性格一样活泼的小鸡鸡此刻也看着安安静静的。

坐在他斜后方的海子就没这么安分了。虽然同样是泉光村来的赤身男孩，海子并不擅长学习，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身体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数学符号在他眼里如同天书，他把草稿纸揉成一团又展开，或者偷偷在课桌下用脚趾勾着草鞋玩。他的雀儿跟着他不安分的动作来回换位，那两颗卵蛋也像不安分的小球，在腿根处滚动着。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目光扫过全班，自然也看到了龙龙那专注的小脸，以及他笔直端正的肩背和光溜溜的小胳膊。老师眼神平静，没有丝毫异样，只是继续用清晰的声音讲解着辅助线的画法。在他眼里，龙龙只是一个难得的聪明、专心学习的孩子，只不过是生活习惯有些特殊。他的身体，就像他解题的思路一样，直接且坦率，毫无遮挡。

“接下来这个题目有一些难度，谁可以上来演板？”老师的声音沉稳清晰，打破了教室里的寂静。

后排几个女生互相交换着眼神，没人吭声。李云挠了挠头，低头假装研究草稿纸，生怕被老师叫到。海子则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虽然也低着头但眼神飘向窗外。龙龙也是低头，但他依旧盯着题目，小手下意识地捻着铅笔，指节微微发白。他似乎完全沉浸在图形的世界里。

“许瑛龙。”老师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教室。

“啊？”龙龙闻声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断沉思的感觉，随即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上来试试。”老师点点头，示意他上讲台。

龙龙放下笔，光脚丫踩着草鞋走在教室的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地走向讲台。全班同学都如释重负般地抬头看着他光溜溜的小屁股，以及转身拿粉笔的时候跟着身体转动而晃悠了一下的小鸡鸡。海子一直就知道龙龙是个小学霸，所以完全不操心，倒是李云还在为龙龙捏一把汗。

龙龙站到黑板前，看着那道复杂的立体几何题。他抿了抿嘴唇，小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像遇到了一个难解的谜题。他犹豫了一下，尝试着画了一条辅助线，但似乎不对，又擦掉了。他那新长出来到一半的两颗大门牙轻轻咬着下唇，一只手也托着下巴，像只努力啃坚果的小松鼠。

老师站在一旁，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几个月他已经对龙龙的实力有了充分的认知，这小子学习方面确实有天赋要不然也不会跳级，给他点时间思考。

龙龙把头转向老师：“老师，我知道这个题需要做辅助线然后……，但是我不知道这线该画哪儿。”他的表达很清晰，思路很明确，但细嫩的童声让人觉得仿佛这还是在小学的课堂上。

“想想空间关系，”老师走近一步，拿起另一支粉笔，指着图形中的几个关键点，“把空间问题，转化到平面上来思考。”

龙龙的眼睛随着老师的指引转动着，眼神里的困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亮的光芒。他盯着老师指出的那几个点，嘴里小声地念念有词：“交点……平面……投影……” 突然，他眼睛猛地一亮！

“我懂了！”他兴奋地低呼一声，声音清脆得像铃铛。他立刻转身，踮起脚尖，在图形顶端画出一条清晰的辅助线，他的动作变得流畅而自信，粉笔在黑板上发出“笃笃笃”的轻响，把接下来的过程非常流利地书写下来。他一边画，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这个点到这里……然后这个面……连起来……对！这样截面就出来啦”

算式列完，龙龙退后一步，歪着小脑袋又看了一下图形，就开始在旁边列竖式验算。他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他专注书写的动作依旧晃悠着，似乎比他手上的动作还要繁忙。

“好了！”龙龙放下粉笔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长舒一口气，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阳光而童真的笑容，还带着点小得意。他转过身，看向老师，眼神亮晶晶的，像在等待夸奖：“老师，我算完了！”

老师仔细看了看他的解题步骤和图形，赞许地点点头：“思路清晰，步骤完整，答案正确。非常好，龙龙同学！请回座位吧。”老师自然地改用了更亲切的称呼。

龙龙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小脸上满是开心。他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在凳子边缘轻轻蹭过，他又调整好坐姿，把小鸡鸡和蛋蛋放在舒服的位置。

教室里一片安静，老师继续讲解龙龙列出的过程。大部分同学看着黑板上那清晰却复杂的图形和算式，脸上依旧是一副懵懂的表情。李云挠着头，小声嘀咕：“龙龙咋算出来的？”海子打了个哈欠，继续转他的笔，嘟囔着：“俺看着就头晕……”只有少数几个平时也认真听讲的同学，若有所思地看着黑板。

这节数学课后，是长达二十分钟的大课间，并且下一节就是体育课。因此下课铃一响，刚才死气沉沉的教室突然像炸开了锅。

“冲啊！去球场！”

“快快快！乒乓球台！”

男生们像脱缰的野马，呼啦啦涌出教室，女生们也三三两两结伴出去，或着也加入运动，或在树荫下聊天一起分享八卦和最近的漫画。

转眼间，教室里就空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慢吞吞收拾书包的，还有角落里两个趴着补觉的。当然，龙龙也还没动。他把脚丫从草鞋里拿出来，踩在自己的椅子上，午后的阳光暖烘烘地照在他晒成蜜糖色的脊背上，勾勒出精瘦的肩胛骨线条。他此刻正眉头微皱，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清澈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摊在课桌上的一本物理习题册。本来龙龙才初一还没学物理，这是他找学校老师拿来“解闷玩儿”的，理由是里面有很多关于船和水的话题，和泉光村的生活很像。目前龙龙正巧是卡在一道关于浮力的应用题，草稿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小船和波浪。毕竟年龄上还是小孩子，画着画着就想起来在湖边玩水时见到的渔船了。

龙龙左手无意识地捻着自己平坦小腹上沾着的一点橡皮屑，右手握着铅笔，时不时翻翻前面的例题讲解，又或者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甚至有汗水顺着后背缓缓滑落，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流到腰窝，最终消失在结实的两瓣小屁股中间。他腿间那根细长有型的小鸡儿安静地垂在腿根处，随着他思考时无意识的、轻微的晃动而自然摇摆着，顶端粉嫩的包皮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两颗小巧圆润的小蛋蛋也安稳地垂在下面，作为他身体的“配重”。

“龙龙走啊！打球去！海子他们等着呢！”李云抱着篮球，风风火火地冲到他桌边，平时穿的小背心都汗湿了前襟。

龙龙头也没抬，含糊地应了一声：“等会儿，让我把这题算完。”

“哎呀，又不是作业，回来再写呗！”李云急得直跺脚。

“不行。”龙龙尚未变声的童音虽然细嫩，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做不完，心里头痒痒！”他一边说，一边还用铅笔尖用力戳了戳那道题，仿佛在跟它较劲。

李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小学神，那你快点，我们先去占场子！”

“好！我马上！”龙龙立刻重新调整坐姿，顺便整理一下小鸡鸡和蛋蛋的位置，放在刚才那种舒服的摆位下好继续思考题目。

教室里更安静了。只剩下龙龙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他偶尔因为思路卡壳而发出的、几不可闻的“啧”声。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窗外操场上传来的阵阵喧哗充耳不闻。他腿间那稚嫩的小器官，也随着他偶尔挪动屁股调整坐姿的动作，在凳子边缘轻轻蹭过，留下一点细微的汗渍，但他浑然不觉，就好像胳膊放在桌子上也会蹭到桌沿一样。

终于，他眼睛一亮，铅笔在草稿纸上飞快地画出一个大大的圈圈“搞定！”他把答案填入算式的等号右边，满怀期待的翻开答案一对，完全正确。龙龙猛地放下笔蹦了起来，小鸡鸡都跟着晃了两下，脸上绽开一个孩子气十足笑容，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他习惯性地在自己光溜溜的光屁股蛋子上随意地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像是在给自己鼓掌庆祝，也像是拍掉沾上的灰尘。

“李云，海子哥，我来啦！”龙龙像只被解开了绳索的小豹子，蹭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那本习题册都还摊在那里，答案旁边一个大大的对钩（龙龙自己打上的），光脚丫踩上草鞋跑过水泥地，发出“啪嗒啪嗒”的急促声响，朝着教室门口冲去。

他光溜溜的身体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充满活力的光影。冲出教室门的瞬间，他还不忘回头，对着教室里仅剩的两个补觉同学，细长的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他不理解为什么太阳这么好不出去晒太阳而要在教室睡觉，只能吐了吐舌头对着空气说：“俺先去玩啦！你们等会儿可别上课迟到哦！” 那神情，似乎在提醒同学们上课，但也像是在提醒大家别忘了他还是个才10岁多的小孩。

操场上人声鼎沸。海子正在篮球架下挤身位，和隔壁班一个泉光村男孩争抢篮板。两具古铜色的身体毫无隔阂地互相发力，和穿衣服的那些同学没什么区别。海子已经初具形状的肌肉上汗津津的在阳光下反光，腿间那根带着绒毛的，沉甸甸的“小雀儿”随着他激烈的跳跃动作剧烈晃荡着。李云早就脱了背心，光着膀子，在三分线外招手：“诶，龙龙！快来快来！”

“来啦！”龙龙大喊一声，“加我一个！”

“诶，小龙龙来啦！加我们队！”

“许瑛龙是俺们班的，当然加俺们队！”龙龙总是非常抢手，虽然他身材小小的（本身不算瘦小但是周围的同学都比他大1-2岁），但他的运动天赋毋庸置疑，身体灵活性的优势更是由于没有衣物的束缚而被无限放大。再加上龙龙性格好，赢的起输的起，和他的身体一样坦坦荡荡，大家都喜欢和他玩。

最后大家还是按照班级重新分好阵营，龙龙接过李云的传球，运球突破，动作衔接十分流畅。防守他的男生穿着短袖短裤，试图贴身，却被龙龙一个灵巧的背后运球轻松过掉！过人的瞬间，龙龙赤裸的脊背绷紧，汗水飞溅，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他急停急转的动作猛地甩向一侧，小蛋蛋也跟着一起溜过去。他的眼神锐利地盯着篮筐，一个假动作晃开补防，高高跃起——直接命中球网。

“好球！龙龙！”海子跑过来，用力揉了揉龙龙汗湿的脑袋。

“嘿嘿！准吧！”龙龙得意地扬起下巴，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等待夸奖的小孩。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滑到嘴角的汗珠，充满了稚气。

“厉害厉害！再来！”李云把球扔给他。海子则像座移动的堡垒，用强壮的身体卡位，为龙龙和李云挡拆。他腿间那根更加成熟的雀儿在跑动和对抗中晃荡得更加明显，下方那两颗饱满的卵蛋也随着他有力的步伐沉稳地起伏着，像两粒结实的小鹅卵石。但他浑不在意，只顾着“冲锋陷阵”。一次对方球员被龙龙闪转腾挪弄得有些急眼，上手推了龙龙一下，龙龙后退没站稳差点摔倒，海子立刻冲过去用身体隔开对方，瞪着眼睛：“动作干净点！”对方被他那气势和赤裸身体带来的压迫感镇住，连忙摆手说不是故意的。

“海子哥！没事，可能还是草鞋太滑了，”龙龙在三分线外抱着球，完全不在意刚才的情况，“等我一下！”只见龙龙又脱了草鞋，虽然老师们都尽量让泉光村的孩子们别在学校打赤脚，但他们与生俱来的习惯还是很难改，尤其是龙龙年龄还小，更加享受赤脚对地面的掌控感。

“好家伙，跟在村里一样了小龙龙！”刚才被海子贴身防守的隔壁班同村男孩抹了把胸前的汗，看着龙龙笑道，“这塑胶场地可和咱村的滩涂不一样，光脚搞不好更滑。”他本人就穿着运动凉鞋，看起来好像更成熟些。

“没事儿！”龙龙拍了拍胸脯，“俺这双脚，就得光着，踩在地上，才有感觉呐！海子哥传球！”

龙龙立刻把球传给海子，海子用肩膀和防守人员对撞，龙龙已经摸到篮下，海子把球弹地传给龙龙，龙龙接球直接单手往上一甩，干脆利落地再拿一分。

“龙龙！你这投篮太准了！”李云兴奋地喊道。

“哈哈，还行还行啦~”龙龙笑着，露出了他那一口因为换牙参差不齐的牙齿。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各回各班，龙龙的班级就留在操场上上体育课。体育老师温馨提醒龙龙把草鞋穿上，龙龙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可是家里人也教过他，到镇上或者进城最好还是穿个鞋，草鞋凉鞋都无所谓。反正不是穿衣服，就都无所谓了。

“集合！立正！稍息！”体育老师老周吹响了哨子，声音洪亮。他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皮肤黝黑，穿着运动服，对泉光村孩子们赤身的习惯早已见怪不怪，目光扫过龙龙和海子光溜溜的身体时，没有丝毫停顿。

“今天，我们学习篮球的‘三步上篮’基本动作要领！”老周手里拿着一个篮球，走到队伍前面，“看好了！第一步，运球靠近篮筐；第二步，跨步收球；第三步，起跳投篮！动作要连贯！核心要稳！”

他一边讲解，一边示范。动作流畅有力，篮球稳稳入筐。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稀稀拉拉的回应。

“好！两人一组，拿球练习，注意动作规范！”

老周大手一挥。学生们立刻散开，去找篮球和搭档。大部分男生都显得动作懒散，嘻嘻哈哈地玩闹着。只有少数几个，像龙龙、李云，还有另外两个喜欢打球的男生，认真地开始练习。

龙龙和李云一组。龙龙光着身子，站在三分线外，眼神专注地看着篮筐。他回忆着老周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开始运球。

“第一步！”他低声念着，运球向前。

“第二步！”他猛地跨出一大步，同时将球稳稳收在腰间。他赤裸的身体在这一步中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腰腹核心绷紧，脊背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他跨步的动作猛地甩向前方，顶端粉嫩的包皮口在阳光下清晰一闪。

“第三步！”他低喝一声，身体拔地而起，脚丫在塑胶地上用力一蹬，赤裸的身体在空中舒展开来，手臂高举，手腕柔和地一拨。

“唰！”篮球打板入网。

“漂亮！”李云忍不住喝彩，“龙龙，你这三步太标准了！”

龙龙落地，光脚丫踩在地上，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嘿嘿！俺刚才看周老师做，就记住啦！核心要稳！像这样！”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扎马步的动作，还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核心”有多稳。他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他的动作也微微弹跳了一下。

“该你了！”龙龙把球扔给李云。

李云也认真地模仿着动作，虽然不如龙龙流畅，但也像模像样。

另一边，海子则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和一个平时不太爱学习的男生一组。他运球冲过去，动作大开大合，根本不管什么“三步”，直接冲到篮下，一个蛮力上篮——“哐当！”球砸在篮筐上弹飞了。

“卫大海，你那是‘三步’吗？是‘一步登天’吧！”和他搭档的男生笑着调侃。

“管他呢，能进就行！”海子满不在乎地抹了把汗，腿间那根结实的雀儿随着他转身的动作甩了一下。

自由活动时间到了。老周宣布：“想练球的继续练球！想玩单杠、双杠的，去器械区！注意安全！”

大部分学生立刻欢呼着散开，有的继续玩球，有的跑去树荫下聊天，有的干脆坐在草地上休息。龙龙却眼睛一亮，拉着李云：“走！李云，咱们去玩单杠，我给你看看新练的绝活！”

两人跑到单杠区。那里没什么人，龙龙又把草鞋一脱，光脚丫踩在草地上。他仰头看着那根比自己高出一截的横杠，眼神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光脚丫在地上猛地一蹬，光溜溜的身体瞬间腾空，他双手精准地抓住冰凉的横杠，别看他细胳膊细腿的，手臂肌肉可有劲儿了，肩胛骨在光滑的后背上凸起清晰的轮廓。他腰腹核心发力，双腿并拢向上甩起。他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双腿笔直地越过横杠，用腿弯夹住横杆，紧接着一个漂亮的收腹挺身，稳稳地倒挂了起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他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舒展开来，倒悬的姿态让血液逐渐涌向头部，小脸泛红。平坦的小腹和精瘦的腰肢绷出充满力量的线条，腿间那根倒垂着的小鸡鸡也随着他调整平衡的细微动作轻轻摇曳着，皮肤集聚的尖端在倒置状态下看起来像个宝塔尖尖。他那两片紧实的光屁股蛋子在倒立状态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沾着点刚才跑动时蹭上的塑胶颗粒，像两块被阳光晒得温热的、健康的小麦面包，毫无遮掩地对着天空。

“牛x啊龙龙！”李云在下面大声喝彩，眼睛都没眨一下，跟看杂技一样。

“卧槽！”龙龙这动静引来了不少旁观的同学。

“有啥了不起，体重轻负担小呗”几个穿着衣服的高个子男生撇撇嘴，但眼神里也闪过一丝羡慕。

龙龙倒挂着晃了一会儿，感觉腿有点酸了。他腰腹再次发力，坐回单杠上，再向下换回用手挂着来回晃荡，他一点不觉得累只觉得这样很好玩。他的身体如同钟摆般荡回，然后一个轻巧的屈身，稳稳落地。他穿回草鞋，下意识地伸手，随意地在自己沾了点灰的光屁股蛋子上拍了两下，就像拍掉裤子上的尘土一样自然。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抬头看见海子哥也来了，对着海子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咋样海子哥？厉害吧”

“你这本事是大，可够吓人的。”海子想起来小溪有一次尝试失败直接头朝下栽了下来，幸亏是掉进水里不然都不敢想。

下课铃响了，大家该收拾书包放学了。龙龙、海子和李云并肩走向教学楼。龙龙和海子都汗流浃背，光着身子。水珠顺着他们的发梢、脖颈、脊沟一路滚落。龙龙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走路的步伐轻轻甩动，那两颗“小蛋蛋”也像小钟摆似的点着。海子的“雀儿”则沉稳地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两颗“小蛋蛋”沉甸甸地悬垂着。李云用背心擦着汗，跟着龙龙海子一起去洗了把脸，当然龙龙和海子几乎把全身都洗了一下，然后再用毛巾擦干。

走进教室，一股混杂着汗味和书本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龙龙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他座位靠窗，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他水还没干的后背上，也落在他的光屁股蛋子上。他毫不在意，拿起桌上刚才的物理习题册，对着自己汗津津的胸口和胳膊扇风，动作自然大方。

“许瑛龙，把窗户开大点！”班长雅倩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回头提醒道，“先通风，最后我走的时候再关上就行啦！

“好嘞！”龙龙应了一声，站起身，踮起脚去够窗户插销。他光溜溜的身体在阳光下拉长，够到插销，用力一掰，窗户“哗啦”一声被推开，清凉的风瞬间涌入。

“谢谢龙龙！”雅倩笑着道谢。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教室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又可以回家啦！他放下笔，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伸了个懒腰，赤裸的脊背在夕阳下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腿间那根小鸡鸡随着他舒展的动作微微晃荡了一下，那两颗小蛋蛋也因身体的舒展而显得更加放松。他转过头，看向窗外操场上奔跑的身影，眼神清澈明亮。而海子，则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课桌上画圈圈，心里盘算着回村后去找弟弟小溪。

“诶龙龙，你作业本忘带啦！”李云晃着一本练习册说道。

“那个写完啦！不用带了，谢谢你~”

“你太厉害了也，佩服。”李云收拾着书包，他虽然和龙龙关系很好，可是龙龙到底是怎么学的他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嘿嘿，我回家啦，下周见！拜拜~”龙龙和同学们告了别，楼下的海子和正正已经在等他了，还有其他几个泉光村的男孩一起，他们都还保留着全身赤裸的习俗，毕竟他们年纪最大的正正也才16岁，尽管身体发育了但还不到穿衣服的年龄。龙龙无疑是最年幼的男孩毕竟跳了两级来上中学的。本来和他同班的好朋友果果一下子低了龙龙一个年级还在村小上六年级，而高一级的海子反而和龙龙成了同级生。

“哟，龙龙，你这是咋回事，怎么牙又少了一颗？”正正指着龙龙的上牙膛说道。

“我正换牙啊，正正哥？”龙龙一脸疑惑的样子。

“你多大了还换牙呀？”海子笑道。

“10岁呀，就是还在换啊？”龙龙一脸不解，他最近刚掉的是颗大牙，看着不是特别明显。不过初中生很少还换牙了，可龙龙的年纪却正是换牙的时候。

又等来了几个泉光村的男孩，他们一起赤身裸体地走出校园，坐上了回村的公交。在镇上虽然他们依旧可以继续保持裸体，但对他们来说终归还是那片所有男孩都要裸体的土地——泉光村更吸引着他们。龙龙已经开始和海子一起筹划回去怎么找果果和小溪玩了，渔村长大的孩子肯定离不开水，他们决定不管回去要干什么，都得先去村子的湖边泡上一会儿，这才是泉光村男孩每天必备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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