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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青城剑影2,烬途,2

小说:烬途 2025-09-12 10:05 5hhhhh 9840 ℃

“你不是很能打吗?”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戏谑,“怎么现在像只待宰的羔羊?”

凌霜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她闭上眼,任由屈辱的泪水滑落。她知道,自己又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沈清瑶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颤抖,笑得越发得意。她低头,在凌霜的耳边轻声说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这次,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凌霜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知道,沈清瑶说到做到。等待她的,将会是比之前更加残酷的折磨。

沈清瑶的指尖在凌霜后颈轻轻一点,一股阴寒的气劲瞬间窜入经脉。凌霜只觉丹田处刚凝聚的内力如潮水般退去,四肢百骸顿时酸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消失了大半。她惊恐地瞪大眼,后颈、肩井、曲池三个穴位传来的麻痹感,像被毒蛇啃噬着经脉,这是比之前任何一次压制都要彻底的散功手法。

“你……” 凌霜的声音发颤,手腕上的缚绳突然勒得更紧,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肉,渗出血珠。

沈清瑶松开环住她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烛光映在凌霜苍白的脸上,那双曾盛满风雪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惊恐,像受惊的幼鹿。“现在知道怕了?” 她轻笑一声,指尖突然滑向凌霜的腋下。

“唔!” 凌霜猛地绷紧身体,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被点穴后,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那轻飘飘的触碰像带着电流,瞬间引爆了藏在皮肉下的痒意。

沈清瑶的指尖打着圈摩挲,指甲偶尔轻轻刮过,引得凌霜浑身抽搐。“上次在密室里,你可不是这么能忍。” 她俯在凌霜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那时你笑得眼泪直流,还求我别碰你的肋骨…… 怎么,忘了?”

“不…… 不要……” 凌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皮肤上。她想缩起肩膀,却被沈清瑶牢牢按住,对方的指尖顺着肋骨下滑,像羽毛拂过最敏感的神经。

“哈哈哈…… 别…… 沈清瑶…… 你住手!” 痒意如潮水般涌来,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凌霜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眼泪混合着屈辱滚落,砸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拼命扭动身体,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也浑然不觉,可被反绑的双手让她连蜷缩的姿势都做不到,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停在她腰侧最嫩的那块皮肉上,轻轻一掐。

“啊 ——!” 凌霜的笑声骤然拔高,带着哭腔,“求你…… 我错了…… 别再挠了……” 她从未如此狼狈过,连当年被三名顶尖高手围攻时都没这般绝望。痒感像无数只蚂蚁钻进骨头缝,啃噬着她的尊严,让她只想跪地求饶。

“错了?” 沈清瑶挑眉,指尖却没停,反而移到她的脖颈,轻轻拨弄着细小的绒毛,“错在哪里了?是错在不该刺我那一刀,还是错在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都错了…… 我都错了……” 凌霜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胸腔因剧烈喘息而起伏,“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放过我…… 主人…… 我做你的痒奴…… 求你……” 那些曾被她视为奇耻大辱的称呼,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沈清瑶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指尖却突然加重了力道。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转向凌霜的腰腹,那处本就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经药浴滋养后更是敏感到了极致。指腹先是轻轻按在软肉上,像在掂量什么稀世珍宝,随即猛地一揉。

“呃啊 ——!” 凌霜的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笑声戛然而止,喉咙里爆发出变调的哭嚎。腰腹的痒意比腋下和肋骨处要刁钻百倍,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又像是有团火在皮肉下灼烧,痒得她恨不得用指甲把那块肉剜下来。

沈清瑶的动作没有停歇,拇指和食指捏着那片软肉反复揉搓,中指则时不时点戳向脐周最嫩的地方。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击在痒感的引爆点上,凌霜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绑在背后的双手徒劳地挣扎,手腕上的伤口被麻绳磨得更深,血珠顺着绳结滴落在地,晕开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主人…… 求求你…… 真的受不了了……” 凌霜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泪糊了满脸,顺着下巴往下淌,“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我一辈子做你的痒奴…… 求你停手…… 哪怕让我做牛做马……”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那些曾经不屑一顾的卑微承诺,此刻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只求能换得片刻喘息。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见,指尖反而滑向她腰侧的凹陷处,用指节轻轻刮擦。那处的痒感带着钻心的力道,凌霜猛地抽搐了一下,笑声再次冲破喉咙,只是这笑声里已全然是绝望的哭腔,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看,” 沈清瑶俯在她耳边,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淬毒,“你这副样子,哪还有半分青城剑仙的风骨?不过是个被痒意逼疯的贱婢罢了。” 她说着,突然用食指关节重重顶了一下凌霜的小腹。

“哈哈哈…… 不…… 痒…… 太痒了……” 凌霜的意识彻底混乱了,眼前开始发黑,那些关于苏绾的脸、青城山的云,都被这铺天盖地的痒感撕碎成了碎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去求饶、去讨好,哪怕代价是彻底抛弃尊严。

“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一边狂笑一边哭,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衣襟,“饶了我…… 主人…… 我的好主人…… 求你了……”

沈清瑶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眼中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故意放慢了动作,用指尖在凌霜的腰腹上画着圈,看着对方因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浑身战栗,像逗弄一只濒死的猎物。

“现在知道错了?” 她轻笑着,指尖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晚了。”

凌霜的哭嚎声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若非被牢牢束缚着,恐怕早已在地上打滚。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飞速流逝,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痒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拖向更深的黑暗。

沈清瑶的指尖在凌霜腰腹上肆意游走,时而用力揉捏那片柔软的皮肉,时而用指腹轻轻点戳,痒意如电流般窜遍凌霜全身。就在凌霜被腰腹的痒感折磨得几近崩溃时,沈清瑶忽然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凌霜的耳廓上。

“唔……” 凌霜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可身体被牢牢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下一秒,沈清瑶的舌尖轻轻舔上了她的耳垂,柔软的触感带着一丝湿热,与腰腹处的痒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怪异又强烈的刺激。

“哈哈哈…… 不…… 别……” 凌霜的笑声变得更加混乱,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耳朵本就是她较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舔舐,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耳根蔓延开来,渐渐往下,与腰腹处传来的痒意汇聚,竟催生出一丝微弱的性欲。

可这性欲刚冒头,就被那铺天盖地的痒感盖了过去,只剩下无尽的折磨。沈清瑶的舌尖还在继续,时而轻舔,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一下耳垂,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凌霜的腰腹。

“主人…… 求你…… 真的…… 真的不行了……” 凌霜语无伦次地求饶着,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剧烈地扭动,手腕上的伤口被磨得更厉害,鲜血顺着绳子不断滴落。那丝性欲让她感到羞耻,可又无法抑制,只能在大笑和挣扎中徒劳地对抗着。

沈清瑶看着凌霜这副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是要让凌霜在这种极致的折磨中彻底失去尊严。她加大了舌尖的力度,同时手指在凌霜腰腹上快速地画着圈。

凌霜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痒感和那丝异样的性欲相互纠缠,让她既痛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慌乱。她想反抗,想挣脱,可一切都是徒劳,只能任由沈清瑶肆意摆弄,在大笑、挣扎和求饶中沉沦。

“错了…… 我真的错了…… 饶了我吧……” 凌霜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可沈清瑶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在她耳边和腰腹上施加着刺激,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在这无边的折磨里。

凌霜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塌塌地倒在沈清瑶怀里。手腕上的缚绳还勒得紧紧的,可她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抱着,像个破败的布偶。

沈清瑶的指尖依旧在她腰腹上流连,只是动作放缓了些,带着一种玩味的轻柔。她低头看着怀中双目半阖的凌霜,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副狼狈又脆弱的模样,让她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就不行了?” 沈清瑶轻笑一声,抬手抚上凌霜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沾了些湿润的痕迹。她故意用指尖在凌霜的肋骨处轻轻划了一下,看着对方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凌霜的意识像沉在水里的棉花,模糊不清。痒感还在皮肤上残留,带着灼热的温度,可她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觉得沈清瑶的怀抱像个温暖的陷阱,让她想挣脱,却又无力反抗。

沈清瑶抱着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白狐裘的榻上。缚绳还没解开,凌霜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趴着,腰肢微微弓起,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

沈清瑶的指尖划过她的脊背,从脖颈一直到腰窝,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她忽然俯身,在凌霜的后颈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唔……” 凌霜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她伸出手,再次挠向凌霜的腰腹,动作比之前更轻,却带着一种绵长的痒意,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侵蚀着凌霜最后的理智。

凌霜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微弱的求饶。可她的声音太小了,像蚊子哼哼,根本无法阻止沈清瑶的动作。

“看来你还没尝够滋味。”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在凌霜的腰腹上快速地移动着,“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凌霜只觉得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耳边沈清瑶的笑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抽离,身体的感觉也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仿佛又看到了青城山的云海,看到了苏绾那倔强的笑脸。

“绾儿……” 她轻轻地呢喃了一声,随即头一歪,彻底陷入了黑暗。

沈清瑶看着彻底晕过去的凌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手擦了擦指尖的汗,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戏谑的笑容。“真是个有趣的玩物。” 她轻声说道,随即吩咐侍女进来,将凌霜拖下去。

檀香的气息钻进鼻腔时,凌霜的睫毛颤了颤。意识回笼的瞬间,皮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感让她猛地绷紧了身体 —— 身上竟寸缕未着。

她费力地转动眼珠,视线所及之处,锦帐上绣着的缠枝莲纹熟悉得刺目。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粗糙的摩擦感,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被红绸带呈大字型绑在床柱上,绸带勒进皮肉,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像极了昨夜沈清瑶留在她后颈的牙印。

“唔……” 凌霜试着挣了挣,绸带却越收越紧,脚踝处的酸麻感顺着经脉往上窜。羞耻感像潮水般漫过心口,她慌忙闭上眼,可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手腕被束缚的沉重,都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砸在锦被上晕开细小的湿痕。她想起青城山的雪,落在身上也是这般凉,可那时她穿着厚厚的狐裘,手里握着碎影剑,身后跟着叽叽喳喳的徒弟们。而现在,她像条被缚的鱼,连遮掩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醒了?” 沈清瑶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带着晨起的慵懒,却让凌霜的身体瞬间僵住。

锦帐被轻轻掀开,沈清瑶穿着月白寝衣,发丝松松地挽着,走到床边时,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凌霜的脖颈滑到腰腹,最后停留在被红绸勒出的红痕上。“看来这绸带很合你身。”

凌霜咬紧下唇,将脸转向内侧,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究竟想怎样?”

“怎样?” 沈清瑶轻笑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腰侧,指尖划过那片细腻的皮肤,“自然是让你好好‘听话’。上次你说要做我的痒奴,我可记着呢。”

指尖的触感让凌霜猛地一颤,羞耻和恐惧交织着涌上心头,她偏过头,避开沈清瑶的目光,泪水却流得更凶了:“你放了我……”

“放了你?” 沈清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放你去找苏绾,然后回来杀我?凌霜,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的指尖突然用力,掐了掐凌霜的腰腹。

“啊 ——” 凌霜的身体瞬间弓起,痒感让她下意识地挣扎,可红绸带牢牢地束缚着她,只能徒劳地扭动,“别…… 别碰我……”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指尖在她的腰腹上轻轻划着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上次你刺我的那一刀,我可是记仇得很。” 她说着,指尖突然移到凌霜的腋下,轻轻一挠。

“哈哈哈…… 不…… 沈清瑶…… 你住手!” 凌霜的笑声突然爆发出来,眼泪混合着羞耻滚落,“求你了…… 我真的错了……”

沈清瑶却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挠着,看着凌霜在红绸的束缚下剧烈地扭动,雪白的肌肤因挣扎而泛起诱人的粉色。“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 不该反抗你…… 不该刺你……” 凌霜的笑声变得嘶哑,身体在痒感的折磨下几乎要散架,“我以后…… 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求你…… 别再挠了……”

沈清瑶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指尖却没有停下,反而移到了她的肋骨处,轻轻刮擦着。“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

凌霜的意识在痒感的冲击下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笑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等待她的,将会是无休止的折磨。

凌霜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塌塌地倒在沈清瑶怀里。手腕上的缚绳还勒得紧紧的,可她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抱着,像个破败的布偶。​

沈清瑶的指尖依旧在她腰腹上流连,只是动作放缓了些,带着一种玩味的轻柔。她低头看着怀中双目半阖的凌霜,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副狼狈又脆弱的模样,让她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就不行了?” 沈清瑶轻笑一声,抬手抚上凌霜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沾了些湿润的痕迹。她故意用指尖在凌霜的肋骨处轻轻划了一下,看着对方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凌霜的意识像沉在水里的棉花,模糊不清。痒感还在皮肤上残留,带着灼热的温度,可她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觉得沈清瑶的怀抱像个温暖的陷阱,让她想挣脱,却又无力反抗。​

沈清瑶抱着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白狐裘的榻上。缚绳还没解开,凌霜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趴着,腰肢微微弓起,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

沈清瑶的指尖划过她的脊背,从脖颈一直到腰窝,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她忽然俯身,在凌霜的后颈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唔……” 凌霜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却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她伸出手,再次挠向凌霜的腰腹,动作比之前更轻,却带着一种绵长的痒意,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侵蚀着凌霜最后的理智。​

凌霜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抽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微弱的求饶。可她的声音太小了,像蚊子哼哼,根本无法阻止沈清瑶的动作。​

“看来你还没尝够滋味。”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在凌霜的腰腹上快速地移动着,“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凌霜只觉得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耳边沈清瑶的笑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抽离,身体的感觉也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仿佛又看到了青城山的云海,看到了苏绾那倔强的笑脸。​

“绾儿……” 她轻轻地呢喃了一声,随即头一歪,彻底陷入了黑暗。​

沈清瑶看着彻底晕过去的凌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抬手擦了擦指尖的汗,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戏谑的笑容。“真是个有趣的玩物。” 她轻声说道,随即吩咐侍女进来,将凌霜拖下去。

等凌霜再次醒来时,鼻尖先捕捉到那缕熟悉的檀香 —— 是沈清瑶惯用的迦南香,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曾让她在无数个夜晚噩梦缠身。她费力地睁开眼,雕花床顶的缠枝莲纹在烛火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无数条毒蛇盘踞。

四肢传来的束缚感让她心头一沉。手腕与脚踝被宽韧的锦带牢牢固定在床柱上,呈大字铺开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细腻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每一寸都在微微战栗。

“看来醒了。” 沈清瑶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带着慵懒的笑意。凌霜没有抬头,只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绣鞋踩在地毯上的闷响,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帐帘被轻轻掀开,沈清瑶穿着件水红色的纱衣,领口开得极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她走到床边,指尖把玩着一缕凌霜散落在枕上的发丝,语气带着故作亲昵的关切:“哟,我们的凌大美人怎么哭了?是臣妾招待不周吗?”

温热的气息突然喷在耳廓上,凌霜猛地侧头躲避,却牵动了手腕的锦带,勒得皮肉生疼。沈清瑶低笑起来,那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让她泛起一阵恶寒。

“啪” 的一声轻响,沈清瑶拍了拍手。两名宫女鱼贯而入,将手中的托盘摆在床头矮几上。凌霜眼角的余光扫过,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 托盘里并排放着几支粗细不一的羽毛,尾端还沾着细碎的绒毛;一把鬃毛柔软的羊毛刷,刷头蓬松得像朵云;几支银质的掏耳勺闪着冷光,勺头打磨得格外圆润;最让她心惊的是那副番邦进贡的撸猫手套,掌心的硅胶颗粒密密麻麻,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旁边的瓷瓶里盛着透明的液体,不知是何种滋味。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沈清瑶拿起一支雪白的天鹅羽毛,指尖捏着羽根在凌霜的肋下滑过。

“唔!” 凌霜的身体猛地绷紧,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羽毛划过的地方像燃起一串细密的火星,痒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喜欢吗?” 沈清瑶的声音甜得发腻,另一只手已拿起那把羊毛刷,轻轻扫过她的腰腹,“这刷子软得很,用来伺候凌仙子再合适不过。”

凌霜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奋力挣扎着,锦带勒得手腕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嘴里怒骂着:“沈清瑶!你这个疯子!有本事杀了我!”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见,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床榻上扭动,眼神像在欣赏困兽最后的挣扎。“杀了你?那多没意思。” 她放下羽毛,拿起一支银质掏耳勺,指尖捏着勺头在凌霜的耳廓里轻轻搅动,“我还没看够你笑得眼泪直流的模样呢。”

“啊 ——!” 耳道里传来的痒意刁钻又霸道,凌霜的笑声不受控制地炸开,眼泪混合着屈辱滚落,“住手!求你…… 别碰那里……”

沈清瑶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戴上撸猫手套,掌心按在凌霜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硅胶颗粒摩擦皮肤的触感带着奇异的痒意,与耳道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抽搐。

“你到底怎么知道……” 凌霜的声音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却仍固执地想问出答案。

沈清瑶停下动作,掏耳勺悬在半空,语气带着嘲讽:“打从你假意顺从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俯下身,在凌霜耳边低语,“药浴是我特意调的方子,既能让你恢复内力,又能让你感官越来越敏感。每日让嬷嬷行针,不过是让你觉得有机可乘。”

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以为的破绽,都是我故意留给你的。” 沈清瑶拿起那瓶透明液体,用指尖蘸了些抹在凌霜的脚心上,冰凉的触感让对方猛地一颤,“包括你提出要拿回碎影,包括你那破釜沉舟的一剑…… 凌霜,你所有的反抗,都在我的算计里。”

脚心突然传来火烧火燎的痒意,那液体竟能放大皮肤的敏感度。沈清瑶的指尖轻轻一点,凌霜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剧烈地扭动起来。

“为什么……” 凌霜的声音嘶哑不堪,眼泪糊了满脸。

“因为有趣啊。” 沈清瑶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痴迷,她拿起羊毛刷,在凌霜的腰腹上快速扫动,“看着你从云端跌落泥潭,看着你以为抓住希望又彻底绝望…… 这种感觉,比任何珍宝都让我着迷。”

凌霜的笑声已经变了调,喉咙里发出像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碎裂,那些坚守了半生的尊严,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中被碾成粉末。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滑向她最敏感的腰侧,戴着撸猫手套的掌心用力一按。

“哈哈哈 ——!” 凌霜的身体弓起,像离弦的箭,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我错了…… 求你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 那些曾被她视为奇耻大辱的称呼,此刻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沈清瑶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她拿起那支天鹅羽毛,在凌霜的肋骨上一下下轻扫,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沈清瑶忽然将手中的天鹅羽毛扔回托盘,银质掏耳勺与撸猫手套也被随手丢在一旁,发出叮铃哐啷的碰撞声。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腹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随即俯身凑近床榻,视线落在凌霜被绑得笔直的手臂内侧。

“这些玩意儿终究是外物。” 她轻笑一声,温热的手掌突然覆上凌霜的腋下,指腹带着刻意放慢的速度轻轻打圈。

“唔!” 凌霜的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住,下一秒便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大笑,“哈哈哈…… 别…… 沈清瑶…… 拿开你的手!” 腋下的痒感比腰腹和脚心更霸道,像是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血管爬进心脏,痒得她浑身抽搐,手腕上的锦带勒得皮肉外翻也浑然不觉。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用指腹揉捏着那片柔软的皮肉,拇指还时不时蹭过腋窝最嫩的地方。“啧啧,没想到凌仙子这里的皮肤这么细腻。” 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擦,看着凌霜的身体弓成虾米,笑声里混着哭腔,“摸起来比上好的云锦还舒服,难怪那么多英雄豪杰为你倾倒。”

“你无耻!” 凌霜的骂声被笑声切割得支离破碎,眼泪顺着鬓角淌进枕巾,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能感觉到沈清瑶的指尖在腋下肆意游走,时而轻挠,时而按压,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击在痒感的引爆点上,让她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

沈清瑶突然双手齐上,十指在两侧腋下同时作乱。“听说当年青城论剑,你能凭这一身功夫劈开三丈巨浪?” 她的声音带着戏谑,指尖却没停,“怎么现在连这点痒都受不住?”

“哈哈哈…… 我错了…… 主人…… 求你……” 凌霜的理智彻底崩塌,那些坚守了半生的骄傲被揉成粉末,“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我做你的痒奴…… 求你停手……”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舌尖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咬到了嘴唇还是牙龈。

沈清瑶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眼中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故意放慢动作,用指腹在凌霜的腋下轻轻画圈,语气带着故作亲昵的温柔:“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你看,乖乖让我摸,咱们都能快活。”

凌霜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笑声已经嘶哑得不成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抽离,那些关于青城山的云海、关于苏绾的笑脸,都在这铺天盖地的痒感中碎成了光点。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停在她腋下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一按。

“啊 ——!” 凌霜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被锦带狠狠拽回,剧烈的晃动让床柱发出吱呀的呻吟。她眼前一黑,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像被抛上岸的鱼。

沈清瑶看着凌霜喘息不止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没有急于继续,而是慢条斯理地抬手,指尖划过凌霜汗湿的锁骨,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看你这副样子,哪还有半点青城剑仙的清冷?” 沈清瑶轻笑一声,指尖突然向上,轻轻落在凌霜的脖颈侧。

那指尖刚一触碰到颈侧的肌肤,凌霜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起脖子,肩膀也下意识地往上耸,试图避开那让她头皮发麻的触碰。“别…… 别碰那……”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散尽的嘶哑,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沈清瑶哪会依她,指尖反而像有了生命般,在她颈侧轻轻划动。那力道极轻,像羽毛拂过,却精准地撩拨着凌霜最敏感的神经。

“哈哈哈…… 痒…… 好痒……” 凌霜的笑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慌乱。她使劲地扭动脖颈,想要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可脖子就那么点地方,无论怎么躲都避不开。平日里清冷如霜的她,此刻缩着脖子,脸颊因痒意而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求饶,与往日判若两人。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哟,我们凌仙子也有这么怕痒的时候?” 她故意用指尖在凌霜的颈后轻轻一点,那里的皮肤更薄,痒感也更甚。

“啊!” 凌霜惊叫一声,头猛地向后仰,却被床柱限制了动作。颈后的痒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她不停地晃着脑袋,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平时对着那些英雄豪杰,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沈清瑶的指尖依旧在她颈侧游走,语气里满是戏谑,“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成了这副娇滴滴的模样?”

凌霜被她说得脸颊发烫,却无力反驳。脖子上的痒感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笑声从喉咙里溢出,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掉。她此刻缩着脖子、浑身颤抖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清冷孤傲,活脱脱像只受惊的小兽。

沈清瑶看着她彻底没了往日的风骨,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沈清瑶的指尖终于离开凌霜的脖颈,却在她锁骨处轻轻一点,引得对方又是一阵瑟缩。“知道人有多少根肋骨吗?” 她突然开口,语气带着故作认真的好奇。

凌霜的笑声还未平息,胸腔因喘息而剧烈起伏,闻言含糊地应道:“十…… 十二对…… 二…… 二十四根……” 话语被痒意残留的颤音切割得支离破碎。

“错了哦。” 沈清瑶摇着头,指尖滑向她的肋下,冰凉的指腹抵在最下方那根肋骨的边缘,“明明是十三对,二十六根。”

话音未落,她的双手已分别按在凌霜两侧的肋骨上,拇指抵住骨缝,其余四指则捏住骨间的软肉轻轻揉搓。“这是第一根。” 她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针,每吐出一个字,指尖便加重一分力道,在那片软肉上画着圈。

“哈哈哈…… 不是的…… 是二十四根…… 别…… 别揉……” 凌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锦带拽回原位,剧烈的晃动让床榻发出吱呀的哀鸣。肋骨间的痒感比腋下更刁钻,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肉下钻动,顺着骨缝往心脏里爬。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见,指尖向上移了一寸,捏住第二根肋骨下的软肉,力道比刚才更重,指腹还故意在那处轻轻抠挠。“这是第二根。” 她的拇指按在肋骨上,感受着那细微的颤动,眼底的笑意越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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