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瑶的手悬在半空，听到凌霜这番话，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与意外。她缓缓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凌霜，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

凌霜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意味着什么，那是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可比起那刻骨的痒刑，她别无选择。“求你…… 别再挠了…… 你想怎么样都行……”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哀求。

沈清瑶轻笑一声，俯身凑近凌霜，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哦？任何事都愿意？”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紧紧锁住凌霜。

凌霜咬着牙，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是…… 只要你别再挠我…… 无论你想做什么…… 寸止也好，连续高潮也罢…… 我都…… 我都乐意……” 说出这些话，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伸出手，轻轻解开了凌霜手腕上的锦带，然后是脚踝上的。束缚一解除，凌霜便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沈清瑶的指尖开始在凌霜的身上游走，从脖颈到胸口，再到小腹，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凌霜的紧张与不安，也能感觉到那压抑不住的一丝期待。

“既然你求我了，那我自然要满足你。”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蛊惑，指尖突然停留在凌霜的敏感部位，轻轻一按。

“啊……” 凌霜发出一声轻吟，身体下意识地绷紧。那感觉与痒刑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沈清瑶的动作并不急切，她像是在细细品味一件珍宝，指尖时而轻按，时而揉捏，让凌霜的身体渐渐泛起潮红。凌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之前的痛苦与绝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取代。

“嗯…… 哈……” 浪叫声再次响起，却与之前因痒刑而发出的截然不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意。凌霜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沈清瑶的掌控下，一步步沉沦。

沈清瑶看着凌霜在自己指尖下渐渐沉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缓缓直起身，从矮几上拿起一根纤细的白鹭羽毛，羽尖的绒毛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轻轻一抖便簌簌作响。

凌霜的意识还陷在那陌生的酥麻感里，呼吸带着浓重的鼻音，眼角的潮红尚未褪去。当她看到沈清瑶手中的羽毛时，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本能地想要往后缩，却被对方按住膝盖动弹不得。

“怕了？” 沈清瑶轻笑一声，指尖捏着羽根，将羽毛悬在凌霜的小腹处轻轻晃动，“刚才不是说，什么都乐意吗？”

凌霜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针一样扎着心口，却只能咬着唇瓣不敢反驳。她能感觉到那羽毛带着微凉的气息，一点点往下移动，最终停在那片最私密的肌肤上方。

下一秒，羽尖的绒毛轻轻扫过，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

“唔……”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感觉比腰腹处的痒刑更私密，更让人心慌，像有只蝴蝶用翅膀轻轻扇动着，激起一阵细碎的战栗。

沈清瑶的动作极轻，羽毛在那柔软的花瓣上缓缓游走，时而用羽尖轻轻点戳，时而用羽身来回扫动。她看着凌霜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腰肢不自觉地往上拱，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弓弦。

“啊…… 别…… 这样……” 凌霜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死死攥着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羽毛的挑逗带着一种磨人的温柔，让那股陌生的热流在小腹处越积越浓，却始终差着临门一脚。

沈清瑶像是看穿了她的渴望，每当凌霜的喘息变得粗重，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时，便会突然将羽毛移开，转而用指尖在大腿内侧轻轻划圈。

“嗯…… 哈……” 凌霜的浪叫声里掺进了浓浓的委屈，泪水再次涌了上来。那即将抵达顶点的快感被生生掐断，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却又残留着灼热的余温，让她浑身难受得厉害。

可没等她缓过神，羽毛又会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放肆地用羽尖钻进那湿润的缝隙里轻轻搅动。

“啊…… 求你……” 凌霜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沈清瑶牢牢按住。那羽毛像个调皮的精灵，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撩拨，让她在渴望与羞耻的边缘反复挣扎，眼看就要攀上顶峰，却总被对方用一根羽毛轻轻推开。

沈清瑶看着她眼角的泪痣沾着泪珠，嘴唇被咬得泛起血丝，眼底的痴迷几乎要溢出来。她故意放慢动作，用羽尖在那小小的珍珠上轻轻一点 ——

“啊 ——！” 凌霜的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弓得像只虾米，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可就在那快感即将炸开的瞬间，羽毛骤然抽离，只剩下微凉的空气贴着滚烫的肌肤。

“不…… 别停……” 凌霜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乞求。

沈清瑶将羽毛扔在一旁，俯身凑近她汗湿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耳垂：“想要？”

凌霜的意识早已被折磨得混沌不堪，只能胡乱地点着头，泪水糊了满脸。

沈清瑶却低低地笑了起来，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一捏：“那就求我。”

凌霜的哭声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因未得到释放的渴望而微微颤抖。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沈清瑶，那眼神里有乞求，有羞耻，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沈清瑶低笑一声，并未立刻回应她的乞求，而是转身从矮几上又拿起一根羽毛。这根羽毛与方才那根白鹭羽毛不同，是一根灰羽，羽身更显粗壮，羽尖的绒毛也更为蓬松。

“既然求我了，总得换个玩法。”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戏谑，她捏着两根羽毛的羽根，缓缓凑近凌霜的胸口。

凌霜的呼吸瞬间屏住，胸口因紧张而剧烈起伏，那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格外显眼，像熟透的樱桃。当两根羽毛的羽尖同时触碰到那敏感的蓓蕾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唔……” 白鹭羽毛的轻柔与灰羽的蓬松形成了奇妙的对比，一根轻轻扫过，带着酥麻的痒意；一根缓缓按压，带着沉甸甸的触感。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凌霜的腰肢不自觉地往上拱。

沈清瑶的手法越发娴熟，她让两根羽毛在两个奶头上各自游走，时而用羽尖轻轻点戳，时而用羽身来回摩挲。白鹭羽毛在左边的蓓蕾上跳着轻盈的舞，灰羽则在右边的蓓蕾上打着沉稳的圈，让凌霜的身体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

“啊…… 别…… 这样……” 凌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指尖死死攥着锦被，指节泛白。胸口的敏感被这般挑逗，那股热流在小腹处再次汇聚，比刚才更加强烈，仿佛要冲破堤坝。

沈清瑶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每当凌霜的喘息变得粗重，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眼看就要攀上顶峰时，便会突然将两根羽毛移开，转而用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划圈。

“嗯…… 哈……” 凌霜的浪叫声里充满了委屈和难耐，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那即将抵达顶点的快感再次被生生掐断，让她浑身难受得像有蚂蚁在爬，却又无可奈何。

可没等她缓过神，两根羽毛又会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放肆地在那两点嫣红上反复撩拨。白鹭羽毛钻进乳沟轻轻搅动，灰羽则在乳晕周围来回扫动，让凌霜在渴望与绝望的边缘反复挣扎。

“啊…… 求你了…… 让我……” 凌霜的意识早已被折磨得混沌不堪，她胡乱地摇着头，身体剧烈地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两根羽毛的挑逗。

沈清瑶看着她眼角的泪痣沾着泪珠，嘴唇被咬得泛起血丝，眼底的痴迷几乎要溢出来。她故意放慢动作，让两根羽毛的羽尖同时在那两点嫣红上轻轻一点 ——

“啊 ——！” 凌霜的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弓得像只虾米，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可就在那快感即将炸开的瞬间，羽毛再次骤然抽离，只剩下微凉的空气贴着滚烫的肌肤。

“不…… 不要……” 凌霜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般境地，被两根羽毛玩弄于股掌之间，连高潮的权利都被牢牢掌控。

凌霜的哭声还未停歇，听到沈清瑶的话，她哽咽着，羞耻感让她难以开口，可身体里那股难耐的渴望又驱使着她。最终，她还是咬着牙，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哀求：“求你…… 让我…… 高潮……”

沈清瑶听到这声哀求，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俯身下去，温热的唇瓣直接含住了凌霜一边的奶头。

“唔……” 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带着强烈的刺激，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沈清瑶的舌尖灵活地在奶头上打转、舔弄，时而还用牙齿轻轻啃咬，让那股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与此同时，沈清瑶的一只手拿起之前那根白鹭羽毛，缓缓探向凌霜的小穴。羽尖的绒毛轻轻扫过那片敏感的肌肤，带来熟悉的痒意与挑逗。

“啊…… 嗯……” 双重刺激之下，凌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胸口的快感与下身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小腹处的热流也越来越汹涌，眼看就要抵达顶点。

沈清瑶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霜的变化，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呼吸粗重，浪叫声也变得越发娇媚动人。她知道，凌霜快要高潮了。

可就在这时，沈清瑶突然松开了含着奶头的嘴，同时用手紧紧按住了凌霜的小穴，阻止了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

“不…… 不要…… 放开……” 凌霜的快感被硬生生堵在体内，那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受，像有一团火在小腹里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她剧烈地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想要推开沈清瑶的手。

沈清瑶却死死按住不放，她看着凌霜因难耐而扭曲的脸，眼中满是戏谑与满足。“想要吗？” 她凑近凌霜的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在凌霜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想…… 求你…… 放开我…… 让我高潮……” 凌霜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她只想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只能不停地哀求着。

沈清瑶听到凌霜的哀求，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凌霜汗湿的颈窝，语气里满是戏谑：“哦？现在知道求我了？” 她故意顿了顿，指尖在凌霜的小穴上轻轻按了按，引得对方又是一阵抽搐，“你之前不是说，寸止也好，连续高潮也罢，什么都乐意吗？怎么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住了？”

凌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却只能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她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可此刻被沈清瑶这般拿出来调侃，只觉得脸上像被扇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

“我…… 我是说过……” 凌霜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羞愤，“可你…… 你这是故意折磨我……”

沈清瑶低笑起来，那笑声带着一丝慵懒，却像针一样扎在凌霜的心上。“折磨你？” 她挑了挑眉，缓缓松开按在小穴上的手，却转而用指尖在周围轻轻划圈，“我这不是在满足你吗？你看，离高潮就差一步了，只要你再求我一下，我就成全你。”

“你……” 凌霜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此刻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任由沈清瑶摆布。

沈清瑶看着凌霜这副既羞愤又无奈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凌霜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怎么？不愿意求我？那就算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说罢，她的指尖又开始在凌霜的小穴上用羽毛轻轻挑逗起来。

“啊…… 别……” 凌霜的身体再次被那熟悉的痒意包裹，小腹处的热流又开始涌动。她知道，自己又要陷入那种欲罢不能的境地了。

“求我……”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在凌霜的耳边不断回响。

凌霜紧紧咬着唇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再向沈清瑶低头，可身体里的渴望却像一只无形的手，逼着她屈服。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求你…… 让我…… 高潮吧……”

沈清瑶听到这声哀求，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用指尖在凌霜的小穴上轻轻一点，看着对方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弓起身子，才慢悠悠地说：“这才乖嘛。”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在那敏感点上快速按压。凌霜只觉一股热流猛地从丹田炸开，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绵长而娇媚的浪叫：“啊 ——！”

高潮的快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意识在瞬间陷入空白，只剩下浑身的酥麻与战栗。她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还挂着满足的泪珠。

可这短暂的喘息并未持续太久，沈清瑶的手突然离开了小穴，转而拿起那把蓬松的软刷。凌霜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便感觉到软刷的鬃毛轻轻扫过那片湿润的肌肤。

“唔……”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软刷的触碰带着一丝痒意，又混杂着残留的酥麻，让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

沈清瑶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握着软刷在小穴上轻轻刷动起来。软毛的触感比羽毛更密集，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拨弄一根紧绷的弦，让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热流再次涌动。

“啊…… 别…… 已经…… 已经够了……” 凌霜的笑声与浪叫交织在一起，带着浓浓的求饶意味。高潮后的身体本就虚弱，此刻被软刷这么一刺激，痒意与快感同时袭来，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沈清瑶却像是玩上了瘾，握着软刷的手加快了速度，时而轻轻扫过，时而用力按压。她看着凌霜的身体在软刷的刺激下再次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

“哈哈哈…… 太痒了…… 求你…… 停下吧……” 凌霜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床榻上不停扭动，想要躲开那软刷的折磨。可沈清瑶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软刷还在不停地刷动，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凌霜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这快感与痒意撕裂一般。“啊…… 我不行了…… 真的够了…… 主人…… 饶了我吧……”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沈清瑶看着凌霜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她并没有立刻停手，而是放慢了动作，用软刷在小穴周围轻轻摩挲，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凌霜的浪叫声渐渐变得微弱，身体也开始出现脱力的迹象，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呜咽。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刺激逼疯了。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在那敏感点上快速按压。凌霜只觉一股热流猛地从丹田炸开，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绵长而娇媚的浪叫：“啊 ——！”

高潮的快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意识在瞬间陷入空白，只剩下浑身的酥麻与战栗。她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还挂着满足的泪珠。

可这短暂的喘息并未持续太久，沈清瑶的手突然离开了小穴，转而拿起那把蓬松的软刷。凌霜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便感觉到软刷的鬃毛轻轻扫过那片湿润的肌肤。

“唔……”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软刷的触碰带着一丝痒意，又混杂着残留的酥麻，让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

沈清瑶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握着软刷在小穴上轻轻刷动起来。软毛的触感比羽毛更密集，每一次扫过都像是在拨弄一根紧绷的弦，让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热流再次涌动。

“啊…… 别…… 已经…… 已经够了……” 凌霜的笑声与浪叫交织在一起，带着浓浓的求饶意味。高潮后的身体本就虚弱，此刻被软刷这么一刺激，痒意与快感同时袭来，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沈清瑶却像是玩上了瘾，握着软刷的手加快了速度，时而轻轻扫过，时而用力按压。她看着凌霜的身体在软刷的刺激下再次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颤抖，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

“哈哈哈…… 太痒了…… 求你…… 停下吧……” 凌霜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床榻上不停扭动，想要躲开那软刷的折磨。可沈清瑶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软刷还在不停地刷动，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凌霜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这快感与痒意撕裂一般。“啊…… 我不行了…… 真的够了…… 主人…… 饶了我吧……”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沈清瑶看着凌霜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她并没有立刻停手，而是放慢了动作，用软刷在小穴周围轻轻摩挲，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凌霜的浪叫声渐渐变得微弱，身体也开始出现脱力的迹象，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呜咽。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刺激逼疯了。

沈清瑶终于收起了软刷，凌霜刚要松口气，却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更具侵略性的笑。沈清瑶俯身，温热的唇先覆上凌霜的耳朵，舌尖轻轻舔舐着耳廓，引得凌霜浑身一颤。

“唔……” 耳朵本就是凌霜的敏感点之一，被这般挑逗，一股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还没等她缓过神，沈清瑶的手已经探向了她的肛门，指尖带着些许润滑，轻轻按压着。

“啊……” 陌生的刺激让凌霜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沈清瑶却不紧不慢，指尖缓缓深入，同时另一只手拿起羽毛，继续挑逗着她的小穴。

双重刺激让凌霜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身体里的热流再次汹涌。沈清瑶的唇也没闲着，从耳朵移到了肚脐，舌尖在那凹陷处来回搅动，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周围的软肉。

“嗯…… 哈……” 凌霜的浪叫声越来越娇媚，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肛门处的刺激与小穴的挑逗相互呼应，加上肚脐处的酥麻，让那股快感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没一会儿，凌霜便再次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绵长的浪叫。可沈清瑶并没有停下，她的手继续在肛门处动作，羽毛也依旧在小穴上游走，嘴唇则移到了奶头，含住轻轻舔弄。

“啊…… 又…… 又来了……” 凌霜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高潮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让她应接不暇。她感觉自己像在浪涛中漂浮，时而被抛向顶峰，时而又落下，却始终无法靠岸。

沈清瑶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在肛门处进出，羽毛在小穴上快速扫动，嘴唇也在奶头上用力吸吮。多重刺激之下，凌霜的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身体像一摊软泥般瘫在床上，只能任由沈清瑶摆布。

“啊……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凌霜语无伦次地求饶着，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糊了满脸。可沈清瑶像是没有听到，依旧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各个敏感点。

在沈清瑶的持续挑逗下，凌霜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意识彻底陷入混沌，只剩下本能的浪叫和身体的抽搐。她不知道这样的极致快感还要持续多久，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高潮吞噬了。

凌霜的浪叫声里带着崩溃的哭腔，身体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不…… 不要再这样了……” 她猛地偏过头，泪水糊住的视线死死盯着沈清瑶，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还是挠痒吧…… 就算是挠到死…… 也比这样好……”

沈清瑶的动作骤然停住，指尖还停留在凌霜的肛门处，羽毛悬在小穴上方微微颤动。她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浓浓的戏谑：“哦？这才多久，就改主意了？” 她缓缓抽回手，用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刚才是谁说，只要不挠痒，什么都乐意的？”

“我……” 凌霜被问得语塞，脸颊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可想起那无休止的高潮带来的窒息感，她还是咬着牙重复道：“我宁愿被挠痒…… 求你了……” 声音里的哀求几乎要滴出水来。

沈清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满是玩味。她俯身凑近凌霜，指尖轻轻划过她汗湿的锁骨：“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她突然将手探向凌霜的腋下，指尖用力一挠。

“哈哈哈……” 熟悉的痒感瞬间炸开，凌霜的身体猛地弓起，笑声像被点燃的炮仗般炸响。比起连续高潮的晕眩，挠痒的折磨更像是钝刀割肉，一寸寸凌迟着她的神经，却又让她保持着清醒的痛苦。

沈清瑶的指尖在腋下快速游走，时而用力抠挠，时而轻轻捻动，还不忘腾出另一只手，在凌霜的腰侧软肉上反复揉捏。“你看，还是这样更适合你，对不对？” 她的声音混在凌霜的笑声里，带着残忍的温柔。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可…… 可比刚才好……” 凌霜的笑声里掺着呜咽，身体在床榻上疯狂扭动，手腕上的红痕再次被勒得出血。可奇怪的是，比起高潮带来的失控感，这清晰的痒意竟让她生出一丝扭曲的 “踏实”—— 至少她还能感觉到自己在 “受苦”，而不是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快感吞噬。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既痛苦又像是松了口气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她索性扑在凌霜身上，双手双脚并用，在她的肋骨、大腿、脚心来回肆虐。羽毛被重新拿起，在她的脚趾缝里轻轻扫动，与指尖的挠痒形成双重夹击。

“哈哈哈…… 停…… 求你…… 稍微停一下……” 凌霜的笑声已经嘶哑得不成调，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却再也没提过半句要换回去的话。她知道，自己选了一条更难熬的路，可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属于自己的 “选择权”。

沈清瑶却像是要榨干她最后一丝力气，指尖在她的人鱼线上重重一划，羽毛同时钻进她的肚脐里轻轻搅动。

“啊 ——！哈哈哈……” 凌霜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像被抛入沸水中的虾子，弓得笔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痒感一点点啃噬，可心底那点 “宁愿被挠痒” 的念头，却异常清晰。

沈清瑶看着凌霜在痒感中挣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突然停下动作，从一旁的锦盒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拔开瓶塞，一股清冽却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酥骨露，” 沈清瑶晃了晃玉瓶，语气里满是恶意的引诱，“抹了它，再普通的触碰都会变得…… 妙不可言。”

凌霜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拼命摇头：“不…… 不要…… 拿开……” 可她的挣扎在沈清瑶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对方早已按住她的肩膀，将瓶中的透明液体缓缓倒在了她的腋下。

冰凉的液体顺着腋窝的褶皱流淌，刚接触皮肤时只觉得一阵清凉，可不过片刻，那清凉就化作了灼热的痒意，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毛孔往里钻。凌霜还没来得及反应，沈清瑶的指尖已经凑了上来，轻轻在那片湿润的肌肤上一划。

“哈哈哈 ——！” 震耳欲聋的笑声瞬间冲破喉咙，凌霜的身体像被按了弹跳机关，猛地从床榻上弹起，又重重摔落。那痒感根本不是之前的程度所能比拟的，仿佛有三把火同时在左右腋下和心口燃烧，每一寸皮肉都在尖叫，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钻心的痒。

“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有趣多了？” 沈清瑶的指尖在腋下快速挠动，指腹带着酥骨露的湿滑，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新的火焰。她能清晰地看到凌霜的皮肤因极致的痒感而泛起潮红，连脖颈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粒。

“哈哈哈…… 痒…… 痒死了…… 是…… 是三倍…… 不…… 不止……” 凌霜的笑声已经完全变调，像被砂纸磨过的铜锣，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字句。她的身体在床榻上疯狂翻滚，手腕上的束缚勒得皮肉外翻，血珠溅在锦被上，开出一朵朵凄厉的花。可无论她怎么挣扎，腋下的痒感都如影随形，甚至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让那酥骨露沾染到更多皮肤，痒意蔓延得更广。

沈清瑶索性双手齐上，十指在左右腋下同时肆虐，时而用指腹用力搓揉，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过。她看着凌霜的眼睛翻白，嘴角淌出涎水，身体因无法承受的痒感而剧烈抽搐，像条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

“哈哈哈…… 求你…… 杀了我吧…… 真的…… 受不了了……” 凌霜的求饶声被笑声撕得粉碎，意识在痒感的洪流中彻底崩塌。她终于明白，自己选择的根本不是什么 “踏实的苦”，而是沈清瑶早就备好的、更深的地狱。酥骨露带来的痒感像有了生命，顺着血管流遍全身，连头发丝都仿佛在发痒，让她恨不得立刻化作一滩水，彻底消失。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停在腋下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按压着：“现在知道求我了？刚才不是说，宁愿被挠死也不换吗？”

凌霜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能任由崩溃的大笑从喉咙里喷涌而出，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撞得梁柱都在嗡嗡作响。她的身体已经软得像团棉花，只有那无休止的痒感还在证明她活着 —— 活着承受这比死更难受的折磨。

凌霜的笑声还在喉咙里嘶哑地回荡，意识却在极致的痒感中捕捉到沈清瑶的问话。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摇着头，嘴角淌着的涎水混着泪水往下滴，含糊不清地哭喊：“不…… 不挠了…… 换…… 换寸止…… 什么都行…… 不要酥骨露……”

沈清瑶的指尖停在她的腋下，看着她这副连说话都费劲的模样，眼底的戏谑浓得化不开。“哦？又想换了？” 她故意用指腹在沾着酥骨露的皮肤上来回蹭了蹭，引得凌霜又是一阵剧烈抽搐，“你的心思变得倒快，就不怕我又反悔？”

“不…… 不会的…… 求你……” 凌霜的声音里带着卑微的乞求，此刻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逃离这蚀骨的痒感。哪怕是之前让她崩溃的寸止，此刻也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沈清瑶低笑一声，终于收回了手，拿起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的湿痕。“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便再信你一次。” 她俯身解开凌霜手腕上的束缚，看着那片被勒得血肉模糊的皮肤，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不过，若是再敢反悔……”

“不反悔！绝不反悔！” 凌霜连忙打断她，生怕她再拿起那可怕的酥骨露。她的身体还在因为残留的痒感微微颤抖，腋下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却比刚才那钻心的痒好受多了。

沈清瑶没有再多说什么，指尖转而探向凌霜的小穴，轻轻按压着。刚经历过酥骨露折磨的身体格外敏感，这轻轻一按便让凌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

“啊……” 那熟悉的酥麻感再次袭来，与之前的痒感截然不同，却同样让她难以招架。沈清瑶的动作很慢，指尖时而轻按，时而揉捏，精准地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却总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停下。

“嗯…… 哈……” 凌霜的浪叫声里带着浓浓的难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拱，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可沈清瑶总能恰到好处地停下，让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浑身发抖。

“求你…… 让我……” 凌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另一种折磨。寸止的玩法虽然没有酥骨露那么可怕，却像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在渴望与失望之间反复挣扎。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知道，无论凌霜选择哪种玩法，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她的指尖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她故意加快了速度，却依旧在她即将高潮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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