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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青城剑影2,烬途,5

小说:烬途 2025-09-12 10:05 5hhhhh 3520 ℃

“啊…… 不……” 凌霜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泪再次涌了上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折磨逼疯了。

沈清瑶看着凌霜在挠痒玩法下濒临崩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随即起身从冰盆里取出一块棱角圆润的冰块。冰块刚接触到空气,便氤氲出丝丝白气,带着刺骨的寒意。

凌霜还在为那悬而未决的快感难受得浑身发颤,眼角的泪还未干,就见沈清瑶拿着冰块朝自己走来,心底瞬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你…… 你要做什么?”

沈清瑶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将冰块轻轻按在了凌霜的奶头上。

“啊 ——!” 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凌霜失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奶头因骤冷而剧烈收缩,那股寒意顺着皮肉往骨子里钻,与身体残留的燥热形成诡异的交织,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与酥麻。

沈清瑶的动作没有停歇,握着冰块在奶头上缓缓滑动,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轻碾磨。冰块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融化,留下一道冰凉的水痕,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滴落在小腹上,激起一阵战栗。

“嗯…… 好冷…… 别……” 凌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要躲开那冰块的侵袭。可沈清瑶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没等凌霜适应奶头的冰冷,沈清瑶已经将冰块移到了她的小穴上。冰块刚一触碰那片湿润的肌肤,凌霜便感觉像是有一把冰锥刺了进来,冷得她浑身发抖,快感却也在这极致的刺激下悄然滋生。

“啊…… 不…… 又冷又……” 凌霜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取代。冰块在小穴上慢慢划过,融化的冰水渗入缝隙,带来一阵冰凉的痒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沈清瑶像是乐在其中,又将冰块移向了凌霜的肛门。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被冰块一刺激,凌霜的身体瞬间绷得像块石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哈…… 受不了了…… 太冷了…… 求你……” 凌霜的浪叫声里带着浓浓的痛苦,冷热交替的刺激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快感在冰寒中若隐若现,却始终无法汇聚成潮,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单纯的折磨更让她难受。

沈清瑶看着凌霜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故意让冰块在三个敏感部位之间来回游走,时而用冰块刺激,时而用温热的指尖抚摸,让那冷热的反差更加剧烈。

凌霜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下剧烈抽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嘴里不停念叨着:“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换…… 再换一种……” 她又一次反悔了,在这冷热交替的炼狱里,她甚至开始怀念起之前的挠痒。

沈清瑶却像是没听到她的哀求,依旧用冰块在她的敏感部位上缓缓滑动,享受着凌霜在自己掌中的挣扎与崩溃。

沈清瑶终于收起了冰块,凌霜的身体还在因刚才的寒冷刺激微微发抖,皮肤上残留着冰凉的触感。她大口喘着气,以为能得到片刻喘息,却见沈清瑶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阴蒂上,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戏谑笑意。

“看来冰块不合你的意。” 沈清瑶的指尖轻轻拂过凌霜大腿内侧的肌肤,带着温热的触感,与刚才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那我们换个玩法。”

凌霜的心猛地一沉,刚要开口求饶,沈清瑶的指尖已经落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按压着。

“啊……” 那熟悉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比冰块带来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让人心慌。凌霜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沈清瑶的手法极为娴熟,指尖时而轻轻揉捏,时而快速拨弄,精准地刺激着那最敏感的点。同时,她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凌霜的耳边,舌尖轻轻舔舐着耳廓,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

“嗯…… 哈……” 耳朵的痒意与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两股电流在体内碰撞,激起更强烈的欲望。凌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喉咙里溢出娇媚的浪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性欲在快速攀升,小腹处的热流越来越汹涌,眼看就要抵达高潮。可就在这时,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停下,同时也离开了她的耳朵,只留下温热的气息还残留在耳廓上。

“不…… 别停……” 凌霜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断,那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受,像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她急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

沈清瑶却不为所动,她看着凌霜因难耐而泛红的脸颊,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想要吗?” 她轻声问道,指尖在阴蒂周围轻轻划圈,却始终不给予关键的刺激。

“想…… 求你…… 让我高潮……” 凌霜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欲望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沈清瑶低笑一声,再次俯下身,一边用舌尖舔弄凌霜的耳朵,一边用指尖开始刺激她的阴蒂。快感再次袭来,比之前更加猛烈,凌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浪叫声也变得越发娇媚。

可每当她即将高潮时,沈清瑶都会准时停下,让她再次陷入那不上不下的境地。

“啊…… 又停了…… 为什么……” 凌霜的眼泪再次涌了上来,她不明白沈清瑶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欲望在体内反复被点燃又被熄灭,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

沈清瑶却像是乐在其中,她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时而刺激,时而停下,让凌霜在欲望的边缘反复挣扎。

沈清瑶的指尖又一次在凌霜即将攀上顶峰时停住,看着她浑身颤抖、眼泛泪光的模样,眼底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

凌霜的身体早已被欲望和挫败感反复冲刷,每一次即将抵达的高潮都像海市蜃楼,看得见却摸不着。当第十几次的快感被硬生生掐断时,她终于撑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声音嘶哑地哭喊:“求你了…… 给我一次…… 就一次……”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终于有了一丝动容,或者说,是觉得玩够了这轮游戏。她指尖微动,这一次没有停下,而是持续地刺激着那敏感点。

“啊 ——!” 积压了许久的欲望瞬间爆发,凌霜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浪叫,意识在高潮的快感中短暂空白。

等她缓过神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脸上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可没等她休息多久,那熟悉的、不上不下的难耐感又开始隐隐作祟,比之前更甚。她忽然意识到,比起这反复被撩拨的欲望,或许挠痒的痛苦反而更纯粹。

凌霜咬了咬牙,带着哭腔哀求:“我…… 我想被挠痒…… 求你了……”

沈清瑶挑了挑眉,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慢悠悠地从一旁拿起那瓶酥骨露,晃了晃:“挠痒可以,不过得在你脚底涂上这个。”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想起腋下被涂酥骨露时那钻心的痒感,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可一想到那无休止的寸止折磨,她还是硬着头皮,声音发颤地应道:“…… 好……”

沈清瑶满意地笑了,俯身解开凌霜脚踝上的束缚,将冰凉的酥骨露缓缓倒在了她的脚底板上。液体顺着纹路流淌,带来一阵熟悉的、预示着极致痒感的清凉。

凌霜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害怕又带着一丝扭曲的期待。她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而这一次,主战场是她同样敏感的脚底。

沈清瑶的指尖悬在她的脚上方,带着恶意的笑意,迟迟没有落下。凌霜的神经在等待中被拉得越来越紧,脚底的酥骨露仿佛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痒意像藤蔓般悄悄蔓延。

“准备好了吗?”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蛊惑,指尖终于轻轻落在了她的脚心上。

“哈哈哈……” 熟悉的、放大了数倍的痒感瞬间炸开,凌霜的笑声脱口而出,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跳进了沈清瑶设下的陷阱,可这一次,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沈清瑶的指尖在凌霜涂满酥骨露的脚心上轻轻一划,那放大数倍的痒感便如电流般窜遍凌霜全身。她的指尖并未停歇,时而用指腹在脚心快速打圈,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过脚趾缝,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凌霜最敏感的神经。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凌霜的笑声凄厉又绝望,身体在床榻上剧烈翻滚,脚趾用力蜷缩又被沈清瑶强行掰开。酥骨露让脚底的痒感变得格外霸道,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又像是有团火在皮肉下灼烧,让她恨不得将脚底板剜下来。

沈清瑶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脚踝,指尖的动作越发刁钻,甚至拿起那根白鹭羽毛,顺着脚弓的弧度轻轻扫动。羽毛的痒与指尖的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凌霜的理智彻底网罗、撕碎。

“哈哈哈…… 我错了…… 我真不是人…… 我就是个贱货……” 极致的痒感冲破了凌霜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开始哭着羞辱自己,泪水混着口水淌满下巴,“我不该求着被挠痒…… 我活该…… 活该受这种罪……”

沈清瑶看着她涕泪横流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指尖却突然放缓了动作,只留羽毛在脚趾缝里轻轻挑逗。凌霜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身体的抽搐也缓和了些,可那股被压抑的痒感却在体内翻涌,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空虚。

没过多久,她忽然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痒…… 不够…… 再挠…… 用力挠……”

沈清瑶挑眉:“哦?刚才不是说活该受罪吗?”

“是…… 我是活该……” 凌霜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渴望,眼神涣散却又透着急切,“我就是贱…… 就喜欢被挠痒…… 求你…… 再多挠挠我…… 把我挠死才好……” 她甚至主动伸直脚掌,将那片涂满酥骨露的皮肤凑到沈清瑶面前,像在献上最虔诚的祭品。

沈清瑶低笑一声,指尖与羽毛再次齐动,这一次的力道比刚才更重、更快。脚心、脚跟、脚趾缝…… 每一寸皮肤都被反复折磨,痒感如海啸般再次将凌霜吞没。

“哈哈哈…… 对…… 就是这样…… 我就是欠挠的贱货……” 凌霜的浪叫混着大笑,语气里竟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身体不再挣扎,反而微微颤抖着迎合。在酥骨露与挠痒的双重作用下,她彻底沉沦在这痛苦与渴望交织的漩涡里,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受虐还是在享受。

沈清瑶的指尖突然停在脚心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按压着:“想要更多?”

“要…… 我要……” 凌霜疯狂点头,眼神里只剩下对挠痒的渴求,“求你…… 别停…… 把我全身都涂上酥骨露…… 让我痒个够……”

沈清瑶看着凌霜眼底那近乎疯狂的渴求,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拿起那瓶酥骨露,缓缓倒在掌心,冰凉的液体在掌心化开,带着奇异的甜香。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便成全你。” 沈清瑶的声音带着蛊惑,掌心覆上凌霜的胸口,将酥骨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奶头和乳沟里。指尖划过之处,凌霜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敏感的蓓蕾在酥骨露的刺激下微微肿胀。

“唔……” 凌霜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酥骨露带来的痒意已经开始蔓延,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下游走。

沈清瑶的动作没有停歇,她的手一路向下,将酥骨露涂满凌霜的腰腹、腋下、大腿内侧,甚至连那最私密的小穴和肛门周围都没有放过。冰凉的液体流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极致折磨。

凌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因期待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痒意。

沈清瑶终于涂完了最后一处,她拿起那根白鹭羽毛,同时指尖也蓄势待发。“准备好了吗?” 她轻声问道,眼中满是戏谑。

凌霜疯狂地点头,眼神里只剩下对痒感的渴求:“来…… 快挠我……”

沈清瑶不再犹豫,羽毛轻轻扫过凌霜的腋下,同时指尖在她的腰侧软肉上快速挠动。

“哈哈哈……” 双重的痒感瞬间炸开,凌霜的笑声脱口而出,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腋下的痒与腰侧的痒相互呼应,形成一股强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沈清瑶的动作越来越快,羽毛在她的奶头和小腹上轻轻扫动,指尖则在她的大腿内侧、脚心和小穴周围反复肆虐。酥骨露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格外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强烈的痒感。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好舒服……” 凌霜的笑声里带着诡异的满足,身体不再挣扎,反而主动迎合着沈清瑶的动作。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那极致的痒感在脑海中盘旋。

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再挠…… 用力点…… 我还要……” 羞耻、尊严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她心中只剩下对痒感的无限渴求。

沈清瑶看着凌霜在自己的摆弄下彻底迷失,眼中的笑意越发浓厚。她一会儿用羽毛挑逗凌霜的耳朵和肚脐,一会儿用指尖在她的肛门和小穴上快速挠动,让那痒感一波接一波地席卷着凌霜的全身。

凌霜的身体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无处不在的痒感。她的笑声已经嘶哑得不成调,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在这极致的痒感中,凌霜彻底迷失了自我,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要更多的痒感,要这无休止的折磨。她的身体像一摊软泥般瘫在床上,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笑声和无意识的抽搐还在证明她的存在。

沈清瑶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终于停下了动作。可凌霜却像是还没满足,依旧扭动着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痒…… 还要…… 别停……”

她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这极致的痒感中,再也回不来了。

沈清瑶看着凌霜在床榻上无意识扭动、嘴里不停念叨着 “痒” 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随即起身从墙角拿起一捆柔软却坚韧的麻绳。

她俯身,动作利落地将凌霜的手腕反剪到身后捆紧,绳索勒入刚才被锦带磨出的血痕里,带来一阵刺痛,可凌霜只是哼唧了两声,眼神依旧涣散。沈清瑶又将她的脚踝并拢捆住,绳结打得巧妙,越挣扎收得越紧。最后,她用一根短绳将手腕与脚踝的绳索相连,让凌霜呈蜷缩的姿势无法伸展,像只被缚住的蝴蝶。

“这样,你就不会乱蹭了。” 沈清瑶拍了拍凌霜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

凌霜对这一切毫无反应,身体还沉浸在酥骨露残留的痒感中。被捆住后,她无法再用扭动缓解那无处不在的酥麻,只能任由余痒在皮肤下游走。腰侧的软肉时不时泛起一阵抽搐,脚心的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腋下的肌肤更是痒得她想尖叫,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 “嗬嗬” 声。

她的手指蜷缩着,徒劳地想要抓挠,却被绳索牢牢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因痒意而泛起红晕。脚趾在束缚中用力蜷曲又展开,试图蹭掉那黏在脚底板的酥骨露,可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反而让余痒变得更加清晰。

“痒…… 痒……” 凌霜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肌肉的抽搐都像是在呼应皮肤下的痒感,却怎么也无法触及那渴望的源头。

沈清瑶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目光时不时落在凌霜身上。她看着凌霜因余痒而绷紧的脊背,看着她脖颈上暴起的青筋,看着她眼底那片混沌的渴求,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时间一点点流逝,酥骨露的效力渐渐减弱,可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却像是生了根,在凌霜的神经里反复啃噬。她的挣扎从剧烈变得微弱,只剩下肩膀和小腿偶尔的抽搐,嘴里的呓语也低了下去,只剩下气若游丝的 “痒……”

可当沈清瑶的目光扫过她的脚心时,凌霜的脚趾还是会猛地蜷缩 —— 那是身体对痒感最本能的反应,哪怕意识已经模糊,这道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也不会消失。

沈清瑶放下茶杯,走到床边,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凌霜的脚踝。

“嗯……” 凌霜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沈清瑶看着凌霜在床榻上无意识扭动、嘴里不停念叨着 “痒” 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随即起身从墙角拿起一捆柔软却坚韧的麻绳。

她俯身,动作利落地将凌霜的手腕反剪到身后捆紧,绳索勒入刚才被锦带磨出的血痕里,带来一阵刺痛,可凌霜只是哼唧了两声,眼神依旧涣散。沈清瑶又将她的脚踝并拢捆住,绳结打得巧妙,越挣扎收得越紧。最后,她用一根短绳将手腕与脚踝的绳索相连,让凌霜呈蜷缩的姿势无法伸展,像只被缚住的蝴蝶。

“这样,你就不会乱蹭了。” 沈清瑶拍了拍凌霜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

凌霜对这一切毫无反应,身体还沉浸在酥骨露残留的痒感中。被捆住后,她无法再用扭动缓解那无处不在的酥麻,只能任由余痒在皮肤下游走。腰侧的软肉时不时泛起一阵抽搐,脚心的痒意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腋下的肌肤更是痒得她想尖叫,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 “嗬嗬” 声。

她的手指蜷缩着,徒劳地想要抓挠,却被绳索牢牢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因痒意而泛起红晕。脚趾在束缚中用力蜷曲又展开,试图蹭掉那黏在脚底板的酥骨露,可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反而让余痒变得更加清晰。

“痒…… 痒……” 凌霜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肌肉的抽搐都像是在呼应皮肤下的痒感,却怎么也无法触及那渴望的源头。

沈清瑶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目光时不时落在凌霜身上。她看着凌霜因余痒而绷紧的脊背,看着她脖颈上暴起的青筋,看着她眼底那片混沌的渴求,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时间一点点流逝,酥骨露的效力渐渐减弱,可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却像是生了根,在凌霜的神经里反复啃噬。她的挣扎从剧烈变得微弱,只剩下肩膀和小腿偶尔的抽搐,嘴里的呓语也低了下去,只剩下气若游丝的 “痒……”

可当沈清瑶的目光扫过她的脚心时,凌霜的脚趾还是会猛地蜷缩 —— 那是身体对痒感最本能的反应,哪怕意识已经模糊,这道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也不会消失。

沈清瑶放下茶杯,走到床边,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凌霜的脚踝。

“嗯……” 凌霜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她还在余痒的炼狱里煎熬,而沈清瑶知道,这只是开始。被捆住的身体无法逃脱,残存的痒感会像跗骨之蛆,一点点蚕食她最后一点清醒,让她彻底沦为痒意的囚徒。

沈清瑶的指尖离开凌霜脚踝的瞬间,她喉咙里的呜咽突然拔高,变成含混的哭喊:“痒…… 不够…… 再挠我…… 用羽毛…… 用手…… 什么都行……”

绳索束缚下的身体剧烈扭动,手腕与脚踝的绳结勒得更深,血珠顺着绳索蜿蜒而下,可凌霜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眼中只剩下对痒感的偏执渴求。“我是贱货…… 天生就该被挠…… 求你…… 把我挠到疯掉……” 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奇异的亢奋,涎水混着泪水淌在锁骨窝里,泛起淫靡的光泽。

沈清瑶挑眉,从床头拿起那根沾着酥骨露的羽毛,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止要挠痒?”

“要…… 还要……” 凌霜的目光死死黏在羽毛上,身体本能地往前蹭,“用你的手…… 用嘴…… 随便你做什么…… 我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求你…… 操我…… 挠我…… 一起……” 羞耻的话语脱口而出,她却像是得到了解脱,浪叫声里带着破罐破摔的放纵。

沈清瑶低笑一声,终于不再犹豫。羽毛再次扫过她涂满酥骨露的腋下,指尖同时探入那湿润的缝隙,嘴唇则含住了肿胀的奶头。三重刺激如同惊雷劈下,凌霜的笑声与浪叫瞬间交织成狂乱的乐章。

“哈哈哈…… 啊…… 对…… 就是这样…… 我是骚货…… 我是痒货……” 她在极致的快感与痒感中彻底迷失,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般颤抖,每一次抽搐都在迎合着沈清瑶的动作。绳索深深嵌入皮肉,疼痛与 pleasure 混杂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彻底碎成了齑粉。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清瑶终于停手时,凌霜已经像一摊被榨干的水渍,瘫软在绳索的束缚里。她的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喉咙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痒…… 还要……”

沈清瑶解开绳索,看着她身上交错的红痕与血印,慢条斯理地用锦被将她裹住。窗外的天色已经泛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凌霜毫无生气的脸上。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玩物了。” 沈清瑶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凌霜没有回应,只是在晨光中微微瑟缩了一下,脚趾无意识地蜷曲 —— 那是身体对 “痒” 这个字最后的条件反射。她的灵魂早已在无休止的折磨中被碾碎,只剩下一具被痒感与欲望驯服的躯壳,永远囚禁在沈清瑶的掌心,日复一日地等待着下一次挠痒,下一次沉沦。

这便是她的结局,一场始于挣扎、终于沉沦的劫难,再无挣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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