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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序章(113-115),神凰涅槃录,2

小说:神凰涅槃录 2025-09-12 10:05 5hhhhh 1760 ℃

據說是滇洲上任的領主搞出了什麼大事,為皇室所不容,才恰好輪到鄒氏夫婦上位。

鄒夫人歎了口氣,本來的話,她對這個結果還挺滿意的。

滇洲偏安一隅,四季如春,由於鄰近妖族地界,且洲內盛產草藥,更有其他各式特產幫襯,比如百林硬竹,各種對外貿易,很是富足。

按理說,經濟發達地區的領主更易成為其他人政治上的目標,但滇洲不同,它離政治中心實在是太遠了。最重要的是,皇廷之內,修行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不可以世俗財權而論。說極端點,如果鄒氏真的生下一個天才,把中央皇室全都打趴下,那太后的位置也該輪到她來坐了。

從這個角度上說,滇洲的世俗資源雖然很足,但卻是修行文化很弱的地方。來到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為了追求商業和金錢,鄒氏知道,百林城的竹子極有潛力,或許可以製成不錯的法器,但奈何,修行知識都被上層人壟斷,民間零星散修,難以識其三昧,在摸索中前行,難有建樹,她在滇洲待了二十年,從來沒見過有修行人打那竹子的主意的。

但是,鄒氏卻也不敢盯那竹子,原因就在於,她發現這滇洲實際上才是一個真正的燙手山芋。

那就是鳳凰墓的存在,雖然那些上位者什麼都沒有跟他們說,但他們還是通過卜卦得知,那墓穴之中,八成有真正的神明沉睡。

也正是如此,她的丈夫,李憲霄的父親才有了投誠鳳凰的想法。

經過多年實踐,【六爻納甲】的含金量毋庸置疑,她們夫婦也不得不考慮老龜當年解卦的含義。

但他們對此秘而不宣,也從來不會過問鳳凰墓的事情,只是老實的履行著自己的領主職責,果不其然,五年後,【監督者】找上了門。

鄒氏怎麼也想不到,居住在城西,曾侍奉太后、德高望重的大太監柳公公,居然是皇族留下的後手。看似他們是這滇洲的主人,可實際上,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柳公公的監視之下。鄒氏不禁慶倖,幸好丈夫裝瘋賣傻,唯唯諾諾,沒有露出絲毫破綻,才讓他們成功獲得了柳公公的信任,為此劉公公特地上門跟他們坦白,要他們心安。不過,機智的丈夫拒絕了劉公公告知機密的想法,表達了不要實權,全面配合的態度,更是令柳公公十分滿意。

鄒氏不禁慶倖,多虧丈夫的機智,上月百林異變,多人起死回生,從她查到的妖族古籍來看,很像是鳳凰的手筆。而她派出去的小夜和李憲霄,也帶回了鳳凰復活的證言。

但是,被官方定義的邪神復活這麼大的事,此刻卻與她這個滇洲領主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她丈夫當日的低姿態,讓柳公公成了滇洲實際上的話事佬,並且他們回絕了獲取機密的權力,只是權力上的副官,因此,鳳凰復活這事,在上面眼裏,鄒氏甚至是不知道的,此時該焦頭爛額的只有柳公公。直到如今,鳳凰復活,她才可以通過親歷者李憲霄的口中知曉,而李憲霄的實力遠不足以組織邪神復活,已然盡力,也沒有為難他的必要,這一來二去,反而給鄒夫人做足了掩護。

“唉,如果夫君還在,該多好啊。”鄒氏望天歎息,自丈夫死後,她一人偷偷調查鳳凰的事情,又要與劉公公打交道,還要勞心李憲霄的成長和滇洲的發展,可謂是身心俱疲。唯一令她慶倖的是,憲霄還算乖巧,小夜也可以為她分憂。

丈夫臨死前的最後一占,解得鳳凰復活之日,正在壬午年月秋,為此,鄒氏費盡心思,安排李憲霄前往百林城,名為鍛煉,實則是在他不知情情況下在他身上埋了後手,並派小夜暗中隨行,尋找鳳凰墓和鳳凰復活的跡象。

果然,李憲霄身上的後手起了作用,小夜精准鎖定了讓李憲霄一見鍾情的安綠溪。並在暗中見證了安綠溪出入鳳凰墓的經過。

不過,此行卻也是異常兇險,據小夜回報,漫天的毒霧差點要了他們的命,把鄒氏驚出一身冷汗,好在結果是圓滿的。

不過轉念一想,鳳凰復蘇第一件事就是復活了百林城的人,如此想來,就算兩個孩子身隕,也可以被她拉起來,鄒夫人不禁暗自慶倖,起碼這證明了鳳凰對人族的善意,更能佐證丈夫的遺卦和妖族對祖神性情的記述。

既然如此,那投誠計畫必須要提上日程了,首先要給自己創造出能與妖族祖神單獨談話的空間才可以。

小夜曾看到一個白毛女子背著安綠溪進了山林,可等到她們走出來時,白毛姑娘的旁邊卻換了個人,小夜據此推斷,鳳凰應該有更換外貌的能力,既然如此,她絕不會再以安綠溪的身份活動。在那之後,安雲杉馬上出了事,小夜並沒有直接跟上鳳凰,但是通過對城主府的調查,她發現關於鳳凰的動作集中於某件事的卷宗上,她認為鳳凰很有可能在調查這件事情,而如果繼續追查的話,早晚會把目標鎖定在這彩雲城上。

對於鄒氏來說,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良機,她並不擔心找不到鳳凰,“後手”依舊在李憲霄的身上發揮著作用,如果鳳凰來到彩雲城,李憲霄應該會有所反應,因此鄒氏並不急於尋找鳳凰的所在,她所要做的,正是創造一個合適的環境,引鳳凰來找自己。

巧了不是,作為一洲之主,她自然知道,【漠鏢擂】就與鳳凰所查之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自己同時作為這彩雲城主,正是【漠鏢擂】的主辦家族家主!

【漠鏢擂】可是一洲盛事,本就鬧得滿城風雨,尤其是現在西北漠洲莫名遭到了神權國的侵略,有國仇家恨的加持,更是引得全國關注,滇洲本就是傭兵聚集之地,更有不少資深武者千里迢迢而來,報名參賽,正是憑著一腔熱血,要為家國效力。如果鳳凰前來,她勢必會關注到這個龐大舞臺,也會利用這個擂臺,調查王族的動向。鄒夫人正是要以此為契機,來找到鳳凰,構建談話的空間。

為此,她必須要給李憲霄安排一個職務才行。

車輪終於停了下來,鄒夫人和小夜來到了一座宏偉的莊園門前,雖然此宅規格不比自己的領主府,但這座莊園卻也是非常奢華龐大了。在整個彩雲城之內,除了鄒夫人代表的皇族,只有一戶能配得上這樣的規模。

大紅門之上的金色牌匾上寫著【柳府】,這裏正是大太監柳公公的宅邸。鄒夫人放低姿態,親手敲響了門環,之後畢恭畢敬的傭人出現,將鄒夫人和小夜領到了會客廳。

“哦呵呵~鄒夫人可是有陣子不來了啊。”柳公公蜷縮著身子,小口吹著溫茶,佈滿皺紋的蒼老面龐上,一雙眯眯眼來回滾動,不檢點地審視著鄒夫人和小夜的身材。

小夜暗自皺眉,那不潔的視線實在太過露骨,每次都令她感到非常不適,但她又不好發作,另一邊的鄒夫人則沉穩的多。

“嘻嘻...幾月不見,夫人似乎更加有韻味了呀~”柳公公舔了舔嘴唇,盡展猥瑣之意。

“公公見笑了。”鄒夫人沉穩應對,“還請公公不要打趣,論到天資絕色,公公的二位義女,坐擁這彩雲城頭二號美女之位,公公的齊人之福還在後面呢,何苦嘲笑我一個半老徐娘?”

“唉~此言差矣~”柳公公將臉一側,用斜視的餘光瞄著鄒夫人,不禁讓小夜心裏發毛。

“青澀的果實自然鮮嫩,可這熟透的紅果嘛,可也是十分甜膩哩,嘻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了,如煙呐,你給我過來!”他向門外招了招手,示意在外待機的女子進來。

話音剛落,一女子便漫步輕移,舉止優雅地走了進來,但見其一身靛衣綢緞,頭插一柄奢華銀簪,腕上一輪碧綠翠鐲,眼影淡淡,嘴唇微紅,膚白若脂,纖細如玉,五官精緻至極,又生得曼妙身姿,只消一看,便知其玉骨銷魂,活脫脫一個男性殺器。

就連見多識廣的鄒夫人都不免一時呆愣,她有段時間沒見過這個大太監的幹女兒了,這個幹女兒本來就長期霸榜彩雲城美人榜榜首,怎麼她現在居然出落的更加水靈了,而且她明明年芳十八,正是青春年華,怎麼反而散發著只有“身經百戰”之女子才會擁有的危險魅惑氣息?

鄒夫人隱隱覺得,此女身著淡藍衣衫,素雅淡妝,雖看似清純無比,實則深不可測...竟讓她這個嫁為人婦、已為人母的女性都覺得畏懼。但她並無意關注一個小女子的魅力城府,便開口問道:“公公,我來此是與您討論正事,您女兒...這是何意?”

柳公公微笑擺了擺手:“無妨、無妨!是我叫她來的。”他輕飲口茶,頗為惆悵:“鄒夫人啊...你們兩口子來這幾年啦?”

鄒夫人低頭答到:“二十有餘。”

“二十年...都二十年啦!”柳公公感慨道:“你們剛來時,我便如這般老態龍鍾,如今二十年過去,你覺得...我多少歲了?”

“這...”鄒夫人語塞,她確實不知道柳公公的年紀,她從沒敢打聽過。

“呵,我都119歲了!”柳公公歎氣一聲:“我這輩子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侍奉先王女帝,如今的太后!因我勞苦功高,得太后恩典,勉強學了三招二式【太極拳】,有一二真傳傍身,得以頤養天年。這是先王大恩,我感激涕零!不過嘛...”他又落寞起來:“我資質愚鈍,雖能活到天命之年,這天命...可也是我的全部啊!”

“這...”鄒夫人一陣愕然,她都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快一百二十歲了,如果境界沒有突破,明年就是他入土的時候了。

尋常人的壽數之巔,便是二甲子,也就是一百二十歲。

“呵,你只需再熬一年,便可從我的魔爪中解放哩!”柳公公調侃道。

“公公這是哪里話...”鄒夫人雖然心中一驚,但還是不形於色:“不如說,如若公公駕鶴西去,妾身根基尚淺,反而失了庇護之所,待到朝廷派新任秘史前來,還要從頭打點,苦也苦也!”

“說得好!”柳公公一拍桌子,亢奮起來:“鄒夫人當真是明事理之人,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此地關係重大,老夫於此的使命,雖然之前不與你說,但你現在也知道了,那就是監視鳳凰墓的內衛!同時嘛,也是試探你們真心的考驗官!”

“如今百林異變,疑似邪神復活,不過嘛,看在老夫年事已高的份上,加上太后娘娘的恩賜,朝廷倒也沒有怪罪我什麼,這事啊,如今已經不歸我管啦!”

“妾身慚愧...”鄒夫人低下了頭。

“唉!你慚愧什麼!只怪老夫不曾告知於你,你家孩子又實已盡力...只是,待到新任內衛前來,他未必能有老夫這般通情達理!”

“唉!”鄒夫人猛地甩了下衣袖,愁心不已。

“不過嘛,夫人盡可放心。”柳公公突然話鋒一轉,眉開眼笑:“我已向太后請示,待我西去之後,便由我的長女柳如煙,繼承我的一切職務!”

“啊?”鄒夫人不禁一愣,柳如煙?繼承?

“呵,如煙雖生得女兒身,且國色天香,卻不愛紅妝偏愛武妝!如今她的武力,恐怕你家小子都過不了三回合哩!”他得意的看向柳如煙,後者微微頷首,寒冷似雪,不動如山。

“並且,我這幹女兒,不光武力卓絕,更是聰慧異常,老夫這點官場手段,早已被她學個七七八八!讓她繼承老夫的政治遺產,我可是放心的很。而且...”他瞄向鄒夫人“如若是你二人配合,對你鄒氏來說,更是借老夫之便,省去了打點之宜,豈不美哉?”

“恕我直言,如煙雖為大才,但畢竟是個女子,若是繼承家業,自無可說,但若官職...是否合規?”鄒夫人問道。

“此事老夫自有打點,夫人無需多慮,你只需記住,以後,我的位置,如煙來坐,還要勞煩夫人多多配合為宜。此番讓如煙前來,也是借旁聽之便,讓你們混個臉熟,你們以後要多多合作,此是雙贏之計。”

鄒夫人連忙作揖道:“勞煩公公費心,那是自然。”

“很好。”柳公公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夫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我想為我兒憲霄,在【漠鏢擂】中謀個職位。”

115.南城彩雲(3)

“哦?”柳公公眉頭輕挑。“鄒夫人未免有些過於看清自己了,這次擂臺賽有皇室全面操辦,主導者自然是夫人您,再說給自己孩子安排職位,也屬人之常情,夫人連這也要請示與我,未免太戰戰兢兢了。”

鄒夫人慌忙低頭:“如若往常,我也便給孩子打理了,可您也知道,邪神復活之事,我兒難辭其咎...”

“唉,我都說過了!邪神復活乃天命也,有責任,也輪不到你們母子倆來扛。夫人敬重我,老夫心領了,但夫人須知有的放矢,你作為一把手,萬不可太過拘謹,明白?”

鄒夫人猛地抬頭,好似明悟一般,慌忙作揖道:“感謝公公提點,妾身悟了。”

此後,二人又商討了幾件重要事項,在寒暄幾句過後,鄒夫人不再叨擾,與小夜登上馬車,回到了府邸,二人一路無話,直到夫人確認沒有尾巴,打開密室之後,小夜才松了一口氣。

“嗚...每次去見柳公公,我都好似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小夜長舒一口氣。

“是啊,畢竟那是侍奉過太后的人,氣場和威壓可見一斑,豈是你我能比?”鄒夫人點燃三根香,插在鳳凰壇前。

“而且啊...他...應該是太監吧...就是沒有那活了吧...可我怎麼看著,他看向您的眼神,卻如此貪婪?”

“...”鄒夫人沉默片刻,她也不理解,柳公公年幼入宮,應該早已被閹了才是,自然也沒有體會過男人的性欲,但她作為結婚育子的成熟女性,分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如狼似虎的渴望。

“此人...深不可測。”良久,鄒夫人也只能如此說道。“但此刻令我在意的,反而是他女兒的事。”

“柳如煙?”小夜問道。

鄒夫人點了點頭,“作為柳公公收養的幹女兒,她繼承家業是很正常的,可是繼承官職,除了那些核心皇室,我還真沒見過這樣世襲的。”

“也許只是官場手段,給女兒鋪路罷了,這也很常見啊。”小夜說道。

“那可是秘史...皇室的暗哨,怎麼可能由一個退休公公做主呢?還是說,她對太后真的有如此大的功勞,以至於連他的幹女兒太后都要保?”鄒夫人思考著,“總之,要密切注意柳如煙的動向,如果她如今實力已在憲兒之上,那毫無疑問她的資質絕佳,我們必須要摸清她的性情才行。小夜,此事便由你去執行吧。”

“是。”小夜領命而去。鄒夫人則思索片刻,敲響了憲霄的屋門。

“我兒還沒有從失戀中平復呢?”憲霄剛打開門,鄒夫人便大步流星邁了進去,還不忘調侃一番。

“這...”李憲霄鬧了個大紅臉,“您在說什麼呢?我才沒空戀愛呢!”

“呵,老娘談戀愛那會,你還是你爹肚子裏一顆小蝌蚪呢!”鄒夫人不屑道,“你那點心思,隔八百米遠老娘都能看穿!”

“......”李憲霄不語,坐在鄒夫人的對面別過臉去,不敢直視她。

“好了,男子漢大丈夫,一場初戀而已,有什麼過不去的?”鄒夫人輕輕一笑,將一個玉牌遞給他,“拿著,這是你的文牒,【神鏢擂】馬上就要開始了,此事由咱家全權操辦,你也不能給我閑著,看你天天宅在家裏,老娘心情都不好了,你便去報名處幹個文職散散心罷,什麼時候想開了,給娘說,娘給你介紹些好的姑娘。”

鄒夫人自顧自的將文牒留下,也不等李憲霄說些什麼,雷厲風行的推門而出,只留懵逼的李憲霄看著自己的背影發呆。

李憲霄翻看著文牒,原來是要他去報名處當一個文員。他暗暗歎了口氣,是了,邪神復活這麼大的事,他們並沒有成功阻止,連杜良將軍都受到了降職處分,他又怎會被委以要職呢?

李憲霄翻了兩眼,便隨手仍在桌上,躺到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母親說的容易....可...又怎是那麼容易忘掉的呢?”他的腦海中,不斷重複那日放走安綠溪的畫面。

李憲霄在感情上的事麻木了十幾年,初次開花的對象,居然是邪神的轉生體。這幾日,他反復的思考,他到底是愛上了安綠溪的外表,還是邪神的內在?他不想承認自己是被美色迷惑的庸俗之徒,可如果是後者,那將毫無疑問是對自己立場的極大背叛。

而放走復活的邪神,也成了落在他心裏的一根玫瑰刺。

他迫切的想知道,那個讓自己瞬間墜入愛河的女子,初次見到的【安綠溪】,到底是誰。

於是,李憲霄就這樣投入到了【神鏢擂】的工作中,而鄒夫人的佈局已經悄然展開。

之後,楚若虞等人來到了彩雲城附近,伺機奪舍了劉婉玉等人。

入夜,在劉婉玉的秘密山東中,因為白欣的強烈要求,鳳蛇狐開啟了新一輪的淫趴。

當肉棒探出皮物的那一刻,劉婉玉就驚呼完蛋,這跟肉棒是利用波贊的皮物長出來的,而她一直待在波贊的皮物裏,自然沒有體會到這種獨特的感覺,但如今她在波贊的皮物外又套了一層劉婉玉的皮物,在肉棒探出來時會無可避免的穿過劉婉玉的陰道,這種逆向抽插幾乎把自己爽的近乎暈厥過去,乃至於在大棒的探出的瞬間,白濁液體便隨之噴射開來。

二女跪坐在劉婉玉面前,一左一右,瘋狂舔祉著被染成白色的大棒,蘇夢表現得尤為積極,她之前沒有人身,這一路沒少聽過祖神和小白蛇的浪叫,可她又不能以白蛇的姿態去尋求祖神的施捨,早給她憋壞了。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娘娘的體液!蘇夢早已漲紅了臉,雙眼變成螺旋的迷魂圈,見在下體的位置爭搶不過白欣,她索性飛撲入懷,將劉婉玉撲倒在地,攻入了她的雙唇之內。

“啊!你好狡猾!”白欣罵道,撲在娘娘身上擁吻,可是她的必做功課之一。

“哼!先到先得!”蘇夢毫不示弱,那強大的吸力好像要把劉婉玉的每一滴唾液都吸幹。

“既然如此,頭一發就是我的了!”白欣儘管不甘,還是優先霸佔了整個肉棒,她抬起腰臀,用自己新獲得的凡人陰穴將劉婉玉的整個大棒都吞沒其中。

三女的狂歡持續了一夜,只是在蘇夢加入後,劉婉玉似乎完全沒有能力駕馭兩個瘋狂的女子,全程都成了二女汲取歡愉的工具。

瘋狂的一夜就這樣過去。

“嗚哇...好累。”劉婉玉掙扎著站起身來,被壓榨了一夜,就連她都有些疲憊,她不禁懊惱起來,本來很期待雙飛的,怎麼自己好像完全沒有主動權了?看著摟在自己身上,一左一右睡著的二女,她有些無奈。

“都起來啦,該走了!”她將二女推開,失去劉婉玉溫存的二女立刻醒了過來,不甘心的噘著嘴,開始收拾起洞穴裏的東西。

不得不說,劉婉玉的贓物是真的多,劉婉玉盤算了一下,足夠她們在彩雲城生活好些日子,而且劉婉玉有自己的院落,她們本來也有些盤纏,看來物質方面是不用愁了。

如此多的輜重,自然不好攜帶,但好在鳳凰的仙衣和梅茵的法衣都自帶口袋,作為低級法寶的它們自然有著極大的儲物空間,波贊的那一整個大實驗室都被裝進了梅茵的法袍口袋之中,還只佔用了很小的一部分,,而楚若虞和安綠溪的仙衣也自帶儲物袋,只是相比那兩件很小罷了,即便如此,也已經很夠用了。

劉婉玉將所有物質都收進安綠溪的青色仙衣之中,楚若虞的衣物仙氣太強,鳳凰和梅茵的法衣自然是不可能拿出到明面上穿的,因此她打算一直穿著安綠溪的仙衣,這件雖為仙衣,但外表看來最是樸素。

收拾玩輜重之後,劉婉玉拿出一臺小推車,往車上放了若干藥草,畢竟她們出來名義上是來採集草藥山果的,劉婉玉計畫就這樣推車回去,不會引起守衛懷疑。

在晴朗的天空下,白欣和蘇夢左右拉著車,劉婉玉則躺在草貨上曬太陽,對於蛇狐來說,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娘娘幹這種粗活的,劉婉玉正好疲乏,也就順勢答應了。

“看,前面就到彩雲城了!”蘇夢歡呼道。白欣則是一臉驚訝。

那彩雲城上方的天空,居然是粉色的!著實讓白欣和蘇夢震驚不已。

“嘿嘿,那粉色的天空,嚴格來說不是天空,而是覆天之雲喔!彩雲城的雲朵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而且還會變換顏色,有好幾種顏色呢!看起來就好像彩雲城的天會變色一樣,因此這裏的天不一定是藍色的,就連雨天也不一定是灰色的,所以這裏才被命名為彩雲城啊!這可是一大特色呢!”劉婉玉解釋道。

“娘娘這麼清楚,莫不是來過?”蘇夢問道。

“畢竟我老家離這裏不過半月的路程,小時候我確實來過一次啦。話說,你怎麼也這麼驚訝,你不是從黎洲過來的嗎?按方向來說,應該路過彩雲城才對?”劉婉玉疑惑道。

蘇夢尷尬道:“我是路過彩雲城,可當時我正被族裏的無良敗類追殺,根本無心欣賞這彩雲城的美景啊...”

“追殺?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才說?那我們現在來到彩雲城豈不是很危險?”白欣急道。

“哎呀,有危險我能不說嗎?”蘇夢一臉無語,“那廝早就中了我的妙計,被我傳送到很遠的地方了,她想回到這裏,起碼還要過幾年呢~”說道這裏,蘇夢摸了摸屁股:“拜其所賜,老娘只剩兩條尾巴了呀!”

“不過,這麼一說,我在這裏還受到過一位樹精的幫助呢!娘娘,一會路過前方的那個岔路,可否稍等片刻,我去山裏向那位老樹精打個招呼。”

劉婉玉點了點頭:“它幫過你,自然要盡禮數的,用不用我們跟你去?”

蘇夢搖了搖頭:“娘娘身份敏感,她雖幫過我,終不知其對您的立場為何,您還是不要露面為好。”

於是,停下推車,劉婉玉和白欣下車休息,白狐則褪去皮物,鑽進了山林中。

此片山林極為茂密,參天巨木比比皆是。

但唯有一處,疼慢纏繞,碧霧彌漫,空氣清冷,氛圍明顯不同。

白狐順著藤蔓攀爬而上,大呼一聲:“老嫗,可還記得老娘?!”

似乎是對白狐的聲音有所反應,層層藤蔓向兩邊分開,露出盡頭的矮樹。

“原來是白狐仙長。”那聲音蒼老而慈祥,此樹竟是一只修煉多年的樹精。

“仙長這時到此,可是找到你家主人,準備返程了?”老樹精問道。

白狐點點頭:“正是,當日托您之福,才能讓我擺脫那個狐族敗類,如今我已找到家主,正打算通過彩雲出洲,此去一別,恐難有再見之日,特來問候。”

“既如此,老身便恭喜仙長了。唉,只是可惜,老身此生,恐無緣再見我家主人了。”白狐看向她的樹根,已經開始發黃了。

“這正是我來此的目的。”白狐說道,“您幫我那麼大的忙,我卻無以回報,於是我想,您若信得過我,可將您家主人的消息告知於我,待我在別處遇到您的族人,或可將您的事情告知他們。讓他們去接續您的意志。”

“這...”老樹精沉吟片刻,“仙長如此說來,那是正好,只是,如若仙長在彩雲城中逗留,我卻有一事相求,主人之事,從長計議,且我族人尚有傳世,但眼下之事,唯我一人,更需助力。”

“但說無妨。”

於是空中飄下一張畫像,白狐將其叼在嘴中,觀賞起來。

“狐狸?”白狐疑惑道,紙上所畫正是一張白狐。

“正是。”老樹精答道:“不滿仙長,此狐正是老身收養,與我相依為命多年,說起來,她也是通體白毛,或許與仙長同屬一族呢。”

白狐點了點頭:“畫像所觀,確有可能。這狐怎麼了嗎?”

“唉。”老樹精歎了口氣:“一年之前,老身根須開始逐漸發黃,土壤和水分也不再穩固,想來是大限將至,於是,我這傻孫女為了尋求醫治之法,便幻化人身潛入彩雲城中,到今日,已經一年沒有傳回消息了。”

“明白了。”白狐將畫像收起,“待我們進入彩雲,一定幫您打聽。”

“勞煩仙長了。”老樹精道,“我看她通體白毛,便給那傻丫頭起了個名,叫白絨球,如若仙長不嫌棄,請看在她同為狐族的面上,在尋到她後,將她帶往狐族祖地,至於我嘛,給我發個消息,讓我知道她還平安便好。”

“什麼?”白狐詫異道,“讓她跟我走?你怎麼辦?你捨得嗎?”

樹葉輕輕搖擺,好似老樹精在搖頭:“我當然捨不得,可您看我如今這樣,還有幾日可活?如果我在,她還能有個伴,可我沒了呢?她如何在這爾虞我詐的人類世界生活?如果仙長有此餘力,不如讓她跟著仙長走,前途會更加光明。至於老身,此乃天命所歸,就這樣讓我腐朽在這裏吧。”

...

......

.........

“你臉色有點不好看啊。”白欣關切問道,從山中回來後,蘇夢就有些沮喪。

“唉?啊,可能有些累了。”蘇夢含糊道。

“不如換我來拉車吧。”劉婉玉也關切道,蘇夢慌忙擺手,打著哈哈,開什麼玩笑,絕對不能讓自家祖神來拉車,就算她要拉,自己也不敢坐。

在平坦官道的盡頭,彩雲城的大門已屹立眼前。

賦打油詩一首:

神火燒盡夜中霧,柳暗花明又一城。

前有擂臺爭雄地,後遇冤情上公堂。

庚金帶煞最剛健,藤蘿系甲不畏秋。

南北武技紛呈現,玄機蘊含彩雲間。

更有天資無敵女,凶禽毒計猛奪食。

且看鳳祖馭神劍,逆轉陰霾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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