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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十一章:真相与后果,【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0:05 5hhhhh 7280 ℃

  五朔节的庆典虽热闹,但若说对卡特琳和塔比莎晋升见习生这事而言,却稍显虎头蛇尾。最终,她们收到了正式信函,宣告被 “尊贵辉煌的潘朵里亚学院” 接纳,信函由大魔导师本人签署。随后蕾切尔前来道贺,并通知她们费尔想见她们。

  “哦。” 卡特琳蹙眉,“我们没闯祸吧?” 她实在不想见费尔。只要不在他面前,她就能骗自己对这个男人毫无感觉,一切不过是幼稚的迷恋。

  “我一无所知。” 蕾切尔试图重拾往日的疏离的态度,可在塔比莎眼里这纯属徒劳。尽管这小姑娘还在想念舒拉,却已彻底迷上了蕾切尔。

  卡特琳捕捉到塔比莎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忍俊不禁。连蕾切尔都察觉到了,红着脸匆匆离开房间。

  “她是不是很棒?” 蕾切尔走后,塔比莎轻叹。

  “怎么?她还没打过你屁股呢?” 卡特琳打趣道。

  “没有,” 塔比莎愤愤反驳,“她才不会随便打人,除非……我活该。”

  “那就更可惜了是吧?” 卡特琳强忍着笑。

  一个坐垫飞过房间,砸在卡特琳肩上。

  “你敢……” 卡特琳抓起坐垫,追着塔比莎满屋跑,两人咯咯直笑。

  “别闹了,我们得去见费尔了。” 塔比莎尖叫着躲闪。

---oOo---

  她们抵达时,费尔心情正好,可卡特琳光是看着他就觉得揪心。他只穿了件亚麻衬衫和马裤,袖子卷到手肘,双臂交叉站在那里。窗外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光晕,卡特琳发现他的黑发长了些,在逆光下泛着银辉。

  “东西带来了?” 他笑着问。

  “带什么,师父?” 塔比莎有些困惑,屁股不自觉绷紧。

  “当然是信函。” 费尔伸出手。

  “哦那些啊。” 塔比莎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忘了什么,递过卷轴问,“一切都好吗?”

  “当然。” 费尔爽朗地展开信函,满脸自豪,“克兰会很高兴的。” 见女孩们疑惑,又补充道,“学生正式入学,他能拿奖金。”

  塔比莎被费尔的情绪感染,在屋里雀跃不已。卡特琳却稍稍后退,神情有些阴郁。

  “你的呢?” 费尔咧嘴笑问。

  卡特琳向前挪了半步,尽量保持距离,伸手递出录取信。费尔即便察觉到异样也没点破,只是带着明显的骄傲读着信。

  “怎么了?” 塔比莎低声问。

  卡特琳耸耸肩,撅着嘴转过身去。

---oOo---

  德尼斯特站在书房的讲经台前,面前摊开一本古籍。他一边阅读,一边轻抚长须,将末端捻成尖状抵在胸前,目光扫过页上一行行古奥文字。这种语言极为古老,未从潘朵里亚毕业者鲜少能读懂。即便如此,他仍不时停顿,翻查另一本古典语著作,厘清记忆模糊的词义后才继续阅读。

  他有时希望有个助手帮忙研究,可谁会心甘情愿为可怕的德尼斯特效力?一百五十多年前,他就已明白自己永远成不了法师。他精心塑造出威严可怖的外表,以此弥补失败的缺憾。如今想来,这份虚荣倒有些可笑。187 岁的年纪,早已过了在意这些的阶段。

  门外通往前厅的楼梯传来声响。几十年来,无数脚步踏向他的房门,却鲜有人主动前来。他暗自失笑。从脚步声判断,不是同事,也不是寻常学生那般迟疑胆怯。这脚步犹豫却带着反抗,是哪个年轻女巫,他猜是那个年纪小的,来找他对峙。尽管如此,访客还是踌躇许久才鼓起勇气敲门。

  德尼斯特又花了片刻将胡须捻成利刃般的长尖,在书页间夹好书签,收好古籍以防外行人乱翻。“进来。” 他语气威严。

  艾琳进门时努力装作随意,可门对她这小个子来说太重,溜进房间时颇有些失态。

  “艾琳・斯通。” 德尼斯特用清晰的男中音开口,“不到一个月,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艾琳语气带着几分乖戾。

  “的确。” 德尼斯特皱眉,“希望你能带着应有的敬意称呼我。”

  艾琳强压下说 “抱歉” 的冲动,更多是出于恐惧而非敬畏,她不想让他得意,可逞口舌之快又太鲁莽。

  德尼斯特仿佛滑行般穿过房间走到书桌前,伸手握住龙牙藤杖。艾琳望着那 刑具,咽了咽口水。

  “你同意接受我的惩戒,对吧?” 他摩挲着鞭柄,语气阴沉。

  “是。” 艾琳声音发闷,这字在嘴里黏糊糊的,随即赶紧补了句,“先生。”

  “三次会面,了结基蒂・梅伯里的事。” 德尼斯特重申道,但艾琳觉得多此一举,“我警告过你,不满意就会加罚,直到我满意为止。”

  艾琳愣住了。他真会这么做?这本该是最后一次见面。

  “所以你别想有丝毫抵触,不然我会让你一次次回来受罚。” 德尼斯特挥了挥龙牙。

  “好,先生……我的意思是,不必,先生。” 艾琳厌恶这样的自己,这分明是屈服,两人都心知肚明。更糟的是,她拼命想恨这个男人,心里却无法涌起这样的情绪。

  第一次见面时,她道歉后被他一顿训斥,骂得她险些落,那怒火连石头都能熔化。他还言之凿凿地说要开除她,或是公开鞭打。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行为在他人眼中是何等模样,这是安珀未能让她彻底领悟的。即便如此,她仍莫名觉得能逃过后续惩罚,毕竟她向来能蒙混过关。

  “褪去衣服,趴在马鞍凳上。” 德尼斯特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

  此刻的艾琳和那时一样想拒绝,可接受他的惩戒是免于公开鞭打的前提。安珀和他都言明,这种宽容绝不会再有。另一个未明说却暗藏的威胁是:若被开除,等待她的将是流放,当初她同意来潘朵里亚,本就是为了逃离这种命运。

  “你行事太莽撞了。” 安珀曾说,“让步吧,否则……” 她当时还跟安珀大吵了一驾,如今才明白朋友早有预见。

  “你想让我们最近两周一次的会面,变成你在潘朵里亚余下学业生涯的固定安排?” 德尼斯特的耐心正在受挑战。

  艾琳从沉思中惊醒,红着脸开始脱衣服。她曾公然嘲笑那些屈服于惩戒的女孩,发誓自己绝不如此,可如今却身临其境。尽管房间阴冷,赤身裸体的她却满脸滚烫,环抱身体并非御寒,而是羞耻于暴露。

  “斯通小姐,每一步惩戒都需要我指点吗?” 德尼斯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马鞍凳上。

  “不,先生我……” 艾琳走向那讨厌的家具,仿佛它是罪魁祸首,察觉到德尼斯特的不耐,她赶紧跪下,稍一犹豫便伏在了凳面上。

  “趴好,斯通小姐,手要够到对面的地板。”

  这个姿势让艾琳微微丰润的裸臀完全暴露,窘迫的处境让她的呼吸不禁有些失律。

  “这是第三次挨打了,早该习惯了。” 德尼斯特走到她身后说,“毕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听到这话,艾琳在凳上微微一颤。

  “哦,别担心,这次表现好,就不会再因最近的过错来找你。但你我都清楚,安珀・塞奇再也护不住你了,该受的惩戒你躲不掉。”

  提到安珀让她有些困惑,一时忘了困境。直到龙牙鞭在臀部烙下一道灼痕,她才猛然回神,尖叫出声。

  “好了,斯通小姐,惩罚还长着呢。上次你的表现可好多了。” 德尼斯特斥责道。

  “对不起。” 艾琳气喘吁吁,那道鞭痕的痛感还在加剧蔓延。

  德尼斯特看着那道草莓红的鞭痕再肌肤上隆起,又在下方一鞭宽的位置补上一击。

  “呃。” 艾琳咬着牙闷哼,用嘴沉重地呼吸。这次比之前更狠,狠得多。若她还能清醒思考,或许会意识到支撑她熬过前两次惩罚的怨恨与愤怒,已悄然被一丝称为自作自受的觉悟所取代。可第三鞭落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切思绪都戛然而止。

  德尼斯特打量着艾琳的臀部,那模样带着几分自我放纵的懒散,他不经意间将她与那些潜心钻研魔法的虔诚姑娘比较。他想起年轻的阿尔隆・费尔还是学生时,就主张所有魔法本是同根同源。这想法很有趣,可事实是巫野魔法与秩序纪律相悖。没有秩序与纪律,魔法便危险至极。正如艾琳的臀部柔软,她的道德底线也同样薄弱。他记得安珀・塞奇学生时代也是如此,她的纪律是硬生生熬出来的,如今两人倒也无冤无仇。安珀曾让他觉得费尔或许是对的,可这女孩……他又狠狠一鞭抽下去,逼出一声痛苦的叫喊……还有太多要学。

  安珀也让他失望。他本希望她能走在两人共同信仰的正道上,可她却因纵容这女孩而显得盲目愚钝,全因她自己想……德尼斯特又一鞭抽在女孩臀下,几乎划出一道鲜明血线 —— 放纵自己。

  艾琳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眼泪肆意流淌。她残存一小部分的理智仿佛抽离了出来,着迷地注意到鼻尖几寸外的地板上,已积起一小滩的水渍。她挨了十二鞭,每一鞭的痛感都清晰无比。前两次惩戒她没计数,可安珀估计每次是作三十六下鞭打 。“作”?她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暗笑这个字眼。最近她根本没怎么坐过,刚熬过一次德尼斯特的惩戒,下一次就接踵而至。

  第十三鞭又抽在高处,德尼斯特准备下移,填补她伤痕累累的臀部上的空隙。新的痛感层层叠加,她缓缓吸气承受,最终化作一声啜泣。这次真的糟了。

---oOo---

  塔比莎在蕾切尔的门外徘徊,心里七上八下。她已在这儿待了许久,鼓足勇气才敢敲门。事实上,她正准备放弃离开时,蕾切尔恰好从拐角走来。

  “塔比莎?” 蕾切尔在走廊尽头停下,“有事吗?”

  “嗯…我……呃……” 塔比莎结结巴巴,来时编好的借口全忘了。

  “怎样?” 蕾切尔有些不耐烦。她没心情应付麻烦,刚跟舍监度过了难熬的半小时。当监管员远没舒拉说的那么简单,好些职责她都没履行,直到被舍监训斥才知晓,而此前她对此一无所知。“既然你告知了我,我会尽力……” 她还想用最淑女的语气回应。

  “别跟我来尽力这套。” 舍监厉声打断,“再摆架子,我就把你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蕾切尔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辩解,说舍监无权管她。结果对方却说,以前的监管员也这么试过,劝她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把事捅到战法师戈尔特那里。

  “你没事吧?” 塔比莎见她心不在焉,关切地问。

  “跟你有什么关系?” 蕾切尔烦躁地回嘴。

  塔比莎愣住了,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我只是……我以为……”

  “你到底想干嘛,塔比莎?” 蕾切尔越来越不耐烦。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整天有群自以为是的无知之徒跑来烦她。

  “我们不是朋友吗?” 塔比莎吸了吸鼻子。

  蕾切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突然觉得愧疚。“哦……该死。” 她叹了口气,“抱歉,今天诸事不顺。进来喝杯茶吧。”

---oOo---

  艾琳是安珀见过模样最可怜的女巫。其实是艾琳先看见安珀的,两人在象牙塔的台阶上擦肩而过时,她多希望别被叫住。

  “哦,有这么可怕吗?” 安珀同情地问。

  艾琳脸上还挂着半干的泪痕,任谁都看得出她刚见过德尼斯特。“你在乎这干嘛?” 她闷闷不乐,“还不都是你瞎嚷嚷的蠢主意。”

  安珀张了张嘴又闭上,难过地低声说:“不全是。”

  “哦是吗?你明明可以……” 艾琳怒视着她,心里知道怒火发错了对象。

  “艾琳,这都是你自找的。”

  艾琳低头看着地面,重重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又迈了一步。

  “回头见?” 安珀怅然问道。

  “滚犊子。(Go graak yourself.)”

  一个见习生匆匆走过,安珀的脸比艾琳还红,知道准被听见了。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可等那女孩走远,艾琳也没影了。

  “唉。” 安珀叹气,快步离开。

  她有点纳闷德尼斯特为什么想见她。关于艾琳的事他们已经谈过,按理说此事已经了结了。令所有人意外的是,艾琳几乎没怎么反抗就受了罚,至少表面上是。还有什么好说的?

---oOo---

  安珀走近德尼斯特的房门,回想起学生时代无数次造访的场景,其实也没过去多久。她的臀部微微收紧,熟悉的刺痛感又从胃里升起。当年她的一位导师是潘朵里亚最早录取的女性之一,那位导师说过,德尼斯特和他的鞭早就存在了。安珀暗自苦笑,不知多少屁股尝过德尼斯特那可怕的龙牙,她努力驱散心中的不安。

  她记得自己曾问德尼斯特,既然这么反对潘朵里亚招收女生,为何又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耗在鸽巢学院。他回答说,想让女性学员达到标准,若有可能,把她们从自负的假象中唤醒。他的敌人众多,他们可没这么宽容。他们私下说高层把这个女子学院交给一个失败的法师,因为她们只配如此。而费尔对此嗤之以鼻,对这种说法无情嘲弄。

  “德尼斯特从没失败过。” 费尔曾说,“在还没考虑招收女学生之前,那座象牙塔就是他的家,这老头对自己的住处就像对所有事情一样,固执己见,毫不动摇。”

  安珀觉得三种说法都有点道理。

  “喂。” 屋里传来熟悉的闷声,“进不进来?”

  他怎么总能做到这样?安珀推门时心想。

  德尼斯特站在房间最深处,安珀进门时,他倚着手杖站在最远的窗下,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在地板上投下破碎的矩形光影。从这老人的姿态,她能看出事情不妙。

  “德尼斯特?出事了吗?” 安珀迟疑地问。

  “塞奇小姐,这种情况下,你该叫我德尼斯特先生或先生。”

  安珀皱眉。干嘛这么正式?这老糊涂怎么了?“我不明白 —— 你找我干嘛?”

  “告诉我,塞奇小姐,你和你的……学生斯通小姐的事,你觉得严重吗?”

  “事?” 安珀咽了咽口水,他想说什么?(affair也常被用来表示风流韵事)

  “我说的‘事’,当然是基蒂・梅伯里那件,还有学院内非法使用魔法的事。”

  “哦……那个啊。” 安珀差点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是个很严重的……呃……问题。但我相信现在能翻篇了。”

  “能吗?” 德尼斯特叹气,走向书桌,看似在沉思,“我表示怀疑。那女孩已经受了罚,至少目前是。但根本原因呢?”

  “我不明白。” 安珀不喜欢这走向,隐约觉得没好事。

  “那女孩是天赋异禀的巫野魔法使用者,对吧?可她来这儿后,几乎没人指导。她甚至没有导师。”

  “我就是她的导师。” 安珀困惑地说,他想说什么?

  “你?你不是法师。规矩写得很清楚。你甚至不算教职人员。”

  “什么?我……” 安珀目瞪口呆,刚想反驳,德尼斯特示意她闭嘴。

  “严格来说不算。” 他的语气总算带了点善意。

  安珀意识到,从技术上讲德尼斯特是对的。经费尔斡旋,她的身份是研究员兼助教。潘朵里亚有严格规定,只有精研法师及以上才能任教。

  “但这并非我的重点。我要说的是纪律。” 德尼斯特解释道,“你否认艾琳・斯通一度鲁莽行事、失控无度吗?”

  “呃……我……”

  “我看你不否认。” 德尼斯特狠狠瞪着她,“你默许斯通小姐在你的指导下留在这儿,我本就反对,可我在这儿只是个下级职员。”

  安珀被德尼斯特的假意谦逊逗笑了。

  “别笑。” 德尼斯特怒吼,吓得安珀后退一步,“这关乎核心问题。这里对秩序,对这所伟大的学院的规则毫无尊重可言。秩序与纪律是我们珍视的一切的核心,却要迁就巫野魔法的使用者,那是对秩序的不敬和背离。”

  “艾琳还年轻。” 安珀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开口辩解。

  “我不是说艾琳・斯通,她只是个小姑娘,无足轻重。若她还没被驯服,我会驯服她。我是说你,安珀・塞奇。你放任自己,放任对这女孩的感情,罔顾纪律。你让她觉得自己能凌驾于规则之上。”

  “可是……” 安珀哀嚎。

  “哦,别误会,安珀。” 老头的语气近乎温和,“你心地善良,康复后对这……对潘朵里亚的奉献令人钦佩。你觉得我势利,不认同阿尔隆・费尔关于五环女巫与精研法师平起平坐的观点?你错了。原则上我不反对,但我不认同他的方法。也就是说,秩序是奇术的基石,却是巫野魔法的枷锁。它们水火不容,无法混为一谈。”

  安珀沉默地低头看地板,无言以对。她才35岁,毕业还不到五年。德尼斯特在这儿待了百年,她怀疑他是否曾仅仅是个学生。

  “我要说的就这些。只剩一件事。” 德尼斯特平静地说。安珀抬头看他。“若继续维持你的身份,我有责任告知你:若再发生基蒂・梅伯里这类事件,我会把你叫来,打到你一个月都只能站着吃饭。孩子,这绝非戏言。”

  安珀的脸瞬间涨红,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德尼斯特微微欠身。

  ---oOo---

  “你做得怎么样?当监督员的事?监督员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塔比莎随意地问,手指轻抚着蕾切尔墙上精美的丝绸挂毯。

  蕾切尔抬头看向房间里的黑肤女孩,注意到她乌黑的卷发几周来长长了些,如今垂到肩头,比自己的深棕黑发还要黑。直发的蕾切尔一时好奇,拥有卷发是什么感觉?瑞秋慈爱地想,塔比莎真是天真得要命,但她立刻压制住了这种异样的情感。“你想搞笑吗?” 她戒备地厉声说,“别碰那个,很贵的。”

  “对不起。” 塔比莎猛地后退,仿佛那挂毯突然粹了毒似的。

  “你到底想干嘛?”

  塔比莎愣住了,这下该说什么?蕾切尔坐在长沙发上,姿态优雅娴静,高傲的脸庞被乌黑长发衬托,身姿曼妙得让人着迷。她们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我又这样了,是吧?” 蕾切尔突然露出落寞的神情,撅着嘴的样子更美了,“对一个甚至不知道你在刻意刁难的人摆臭脸,真难。”

  “你才不刻薄。” 塔比莎真心困惑。

  蕾切尔笑了,声音如音乐般悦耳,脸上瞬间明亮了起来。塔比莎的心莫名一紧,跳得更快了。

  “你真……可爱,难怪舒拉要我照顾你。” 蕾切尔难得温柔地说。

  塔比莎听到舒拉的名字,皱起眉。她怎能忘得这么快?“我才不可爱。” 她闷闷不乐,“舒拉还说什么了?”

  “她说我该常打你屁股。” 蕾切尔嘴角含笑。

  塔比莎脸红了:“她才没说。”

  “过来再喝点茶。” 蕾切尔赶紧转移话题,突然对和女孩调情感到不自在。

  塔比莎仿佛察觉到什么,迈着轻快的步子穿过房间,双手背在腰后,小心翼翼地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前面。“你以前打过很多人吗?我是说当监督员后?”

  “没哦。” 蕾切尔生硬地说,嘴型完美地形成句子末尾的 “O” 形。随即她羞怯地侧瞥一眼,补充道,“你再碰我的挂毯,就会是第一个。”

  刚坐下的塔比莎咯咯笑起来,害羞地低头看地板:“你才不会。”

  “我会。” 我会吗?

  塔比莎深吸一口气,故作姿态地站起身,迈着俏皮的脚步走向挂毯,伸出手臂。

  “你在试探我?” 蕾切尔屏息问道,心想:事情开始失控了。

  “是。” 塔比莎舔了舔唇,又走一步,用手背轻轻拂过挂毯上刺着绣的绸缎。

  ---oOo---

  安珀怒火中烧。德尼斯特竟敢这么跟她说话?他没这个权力。可即便愤怒,她也清楚在导师们当中,没多少人会站在她这边。多数人巴不得看她栽跟头。事实上,她唯一真正的盟友只有费尔,她的脚步比意识更早明白这一点,愤怒地冲出象牙塔后,她发现自己竟站在费尔的门前。她努力平复情绪,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进来吧安珀,没锁。” 费尔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安珀皱眉。怎么除了她,人人都会这把戏?她没多想,猛地推开门,准备怒斥德尼斯特。

  “就知道你会来。” 费尔站在窗边说,随即轻描淡写地补充,“今天的景色真好。”

  安珀见他拄着法杖,整个人几乎像个男孩一样自在地依在上面。为了让这形象更添几分画面感,他的衬衫下摆没扎进裤子里,还脱了靴子。

  “你知道我和德尼斯特见面了?” 安珀沉思着问。

  “嗯。” 费尔叹气,“他发现了你……跟你那漂亮小女巫的‘韵事’。”

  安珀脸红了:“这跟别人无关。”

  费尔转身,把法杖靠在墙上,双臂交叉道:“我警告过你。我最理解懂这些事,可其他人早不复当年青春了,而且,跟学生暧昧实在不妥。”

  “你还有脸说,阿尔隆・费尔。” 安珀愤愤不平,“你上次收男学徒是什么时候?更别提我们之间的事了。”

  “那是在我们达成共识,你不再师从我之后。” 费尔反驳,“至于你暗示的其他事,克兰送我有天赋的女孩,是因为多数同事不给她们机会。你知道的。”

  安珀做了个鬼脸,叹气:“我知道。对不起,这话有些过分了。”

  “我优秀的学徒,” 费尔顿了顿,抱歉地欠身,“前学徒。德尼斯特说了什么?”

  安珀深吸一口气:“他威胁要鞭笞我。”

  “哈。” 费尔抱臂大笑,“你也活该。”

  “他没这个权利。”

  “他有权利,尽管不幸,但我告诉过你,安珀,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必须慢慢来。可你呢?还是老样子,擅自享用新鲜的当季小女巫。”

  “可我告诉过你,你知道的。” 安珀哀嚎。

  “我也告诉过你,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只能谨慎行事调。” 费尔收起笑容,脸色沉了下来。

  “可是……” 安珀知道他是对的,德尼斯特也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责任。

  “五年前,我动用关系让大魔导师同意一项实验;我们的实验。让你留在这里任教,加强学生对巫野魔法的掌握。还有,你记得吗?初衷是在女巫毫无防备走入尘世前,先教她们伦理和纪律,从而为她们提供指引”

  “我都知道,可 ——”

  “他们不是说真正的女巫无法管教,总会受黑暗力量诱惑吗?” 费尔打断她。

  “是。” 安珀叹气,沮丧地低下头。

  “那他们说对了?” 费尔双手交握指着她,“你知道我本想今年向议会提议案,现在全泡汤了吧?明年也没戏了。”

  费尔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纸,转身念道:“‘凡五环及以上的合格者,终将…… 等等等等…… 获本院接纳与认可,享有与精研法师同等地位…… 等等。’”

  安珀蹙眉。该死的潘朵里亚政治,她真是个傻瓜。最后她还想辩解:“反正也不会通过。”

  “不,或许不会,但至少能播下种子。十年前这想法简直荒谬,今年本可以讨论,明年……” 费尔耸耸肩。

  安珀真想踹自己一脚,可她却说:“那个蠢丫头,我真想把她屁股打烂。”

  “哪个丫头?德尼斯特说得对,全是你的错,跟孩子无关。” 费尔厉声说。

  安珀咬着唇:“或许德尼斯特说得对,我是该受点艾琳那样的惩罚。”

  “相信我能说服他打消这个念头。” 费尔低吼。

  安珀目瞪口呆:“哦,谢了。我是该受罚,可我不能从他那儿受罚,至少现在不能。” 她怅然道。

  “也许你必须得承受。我不会再插手了。”

  安珀咽了咽口水,怀疑地看着费尔。

  “你若是还我的学徒,我会…… 该死,不管怎样我都该这么做。” 费尔的鼻孔像公牛般怒张,沮丧地捶了自己胳膊一拳。

  “你不会的。” 安珀瞪大眼,后退半步。

  费尔狠狠瞪着她,点头认可这个想法:“安珀・塞奇,我上次用桦条抽你是什么时候?”

  ---oOo---

  卡特琳必须问个明白。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费尔的房间,具体要说什么还没想好,只知道这处境快把她逼疯了,她必须知道他和安珀・塞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卡特琳不知道,此刻答案其实很简单。就在她穿过鸽巢学院时,安珀正赤裸着跪在地上,赤裸的臀部朝费尔撅起,而他手里握着一根相当吓人的象牙色桦条。

  “你不必这样。” 安珀声音发闷,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屈服了。

  “我觉得必须这样。” 费尔低吼,“越想越觉得,这样我们都会好受些。”

  “求你了阿尔隆…… 我……” 安珀摇头,金色短发微微晃动,与那根颜色桦条相映。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多么卑微,双颊染上红色。他是唯一见过她这副模样的男人,或许也是唯一会见到的。“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总给你添麻烦。”

  费尔缓缓打量着伏在地上的安珀,目光停留在她紧翘优美的臀部上,大腿间隐约可见的毛发让他想起过往的种种,有美好时光,也有糟糕时刻,让他不禁感觉欲望稍稍升腾。“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他轻声说,“不得不说,挺有意思。”

  “对不起阿尔隆。” 她低语,突然俯身亲吻他的脚,“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归功于你。”

  “或许包括你现在耍的小聪明?” 费尔被触动,却仍打趣道,“你该吻的是这个。” 他举起桦条。这是他们的老规矩:先要她屈服。

  安珀抬头望着前导师兼爱人,眼中带着昔日的崇拜,却没吻桦条,而是吻了握着桦条的手。

  门外,卡特琳发现门没关,本能地推门而入。她一眼就看见赤裸的安珀凑上去吻费尔的手,心脏骤然停跳。傻瓜,她心想,没被发现便逃离了,隐忍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

  ---oOo---

  桦条抽在安珀献上的屁股上,她尖叫出声。许久没挨过这样的惩戒,第一下就让她喘不过气,痛感在皮肉间灼烧。

  “我很好奇你更怕谁?” 费尔语气带着锋芒,“德尼斯特还是我?”

  第二下狠狠抽在臀间,安珀含糊地抗议。是你,她心想。可第三道灼焰在她的臀上燃起,将这个念头也焚尽了。

  费尔换了个位置站到她身后,目光锁定安珀撅起的屁股。他看着她微微晃动,臀峰因喘息而轻颤,膝盖和手肘下的地板坚硬冰冷。他等待着。

  安珀缓缓转头看他,眼神中的某种东西告诉他,她渴望如此。他再次挥下桦条,她牙关间挤出一声急促的嘶气。

  “哦天哪。” 当他接连挥出第五、六、七下,灼痛密集袭来时,她拉长了声音哀嚎,最后化作啜泣。

  “艾琳挨了多少下?” 费尔厉声问。

  艾琳睁开泪眼,泪水与不安交织,摇了摇头,不是回答,而是否认自己的遭遇。

  费尔与她对视,坚定点头,其意已定。狠狠地将桦鞭抽打在她红肿的臀瓣上。安珀浑身紧绷,唯有屁股放松柔软,她尖叫道:“师父求你,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一个词淹没在啜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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