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令！”

“你妹的口令！”对于士官长这种恶趣味的口令，西恩实在是无语。

“呼，怎么今天来晚了？”

“不好意思，吃坏肚子在茅坑蹲久了。”西恩满怀歉意地说道“下次，下次轮班我多顶你一个小时的班。”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上来吧！”警戒塔上值夜的圣教军士兵将绳梯扔下。

向自己的双手哈了一口气，暖和了一下僵硬的手指，用力拉住绳梯试了试牢固的程度，西恩熟练地爬了上去。可是刚爬了一半，轻微的箭矢破空之声传来，他只听“噗”的闷响，一个黑影从警戒塔上跌落，“嘭”的一声重重地摔在积满初雪的泥土地上。他半悬在空中连忙朝下看去，刚才还和自己说话的战友，此刻已在地上微微抽插，而他的脖子侧面被一支箭羽射穿透，正缓缓地留着鲜艳的血色，将洁白的箭羽和雪地染红。紧接着在一息之内，同样的场景在所有的警戒塔上都出现了，值夜的士兵几乎在同一时间都被射杀，没有任何人发起了警报。

西恩迷茫地回头看向原本漆黑一片的野外，数百道火光在黑夜中亮起，带着破空的声音，由远至近飞速的接近着军营。其中有数支火箭擦着西恩的身体射入了军营之中，受到惊吓的西恩顾不得自己还身在半空，搏命的放开了手中的绳梯，任整个身躯重重的摔在雪地之上。顾不得检查跌下来后已经脱臼的左手，西恩朝着军营方向边跑边大声疾呼“敌袭！敌袭！敌袭！，快起来，有敌袭！”

西恩洪亮的警告声虽然响彻了军营，却丝毫没影响敌人的进攻，一波接一波的箭雨毫不留情地撕开住宅在空地中简易帐篷的防护，有的士兵在睡眠中被惊醒，还未起身，就被箭矢无情的钉在床板之上。沾染着火油的箭头瞬间引燃取暖的棉被，将一个又一个帐篷点燃。

10余波箭雨过后，营地四周早已潜伏的敌人从雪中跳起，以极快的速度突破了简易栅栏的阻挡，杀向在箭雨中余生的士兵们。被烈焰烧身的惨叫和刀剑相交的金戈声此起彼伏，军营内早已乱成一团。大多数圣教军甚至顾不得穿戴上装备，仅靠单薄的贴身衣物就拿起武器赤脚出来抵抗。

和平期，圣教军主要由退伍士兵和信徒们组成，平时的训练强度与紧急状态的处理同一线正规军相比还是有差距的，而且敌人有目标性地优先击杀了看起来像军官的人，使得普通的士兵们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抵抗，整个场面几乎沦为了单方面的屠杀。

如果士兵们是住在平时用石头堆砌而起的小堡垒里，也许还能通过地形退守待命、组织反攻。但因为圣女的命令，他们将自己平时的住宿地都腾让给了收容的亚人妇孺们，靠军用帐篷驻扎在室外，仅靠简易的栅栏以防随时出没的野兽。正是因为这简陋至极的防护，才被几波箭雨的攻击就消耗了不少的实力。

西恩同一些残存的败兵们，在护卫圣女大人的第三小队一位骑士长率领下，拼死堵住了进入石头堡垒的大门，倚靠有利的守势，用堡垒内常备的防御弓箭，不停的从射击孔中攻击敌人，成功的将敌人暂时逼退出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西恩粗略数了下，存活下来的战友们已不到百人，而且大多数都已负伤，且仅穿着单薄的内衣，被冷冽的雪风吹的瑟瑟发抖，士气极为低下。如果不是骑士长大人的英勇，这简易的防线应该也早已被攻破。

不过敌人被打退后，并没有继续进攻，只是将他们围了起来，并依靠一些残木搭建了简陋的防御阵地，防止被反攻。西恩这才恍悟过来，敌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离石头堡垒不到300米距离外的兵站补给区域。而那里，正是教廷圣女——芙蕾雅的居住地。

远远地望去，更多的敌人已经将补给区围得水泄不通，如果不是第三小队凭借着入口的狭小和悍不畏死的信仰舍生阻挡着，补给区应该早就被攻破了。而反观西恩他们，即便有冲出包围圈的能力，也已经没有冲进补给区支援的能力……

这是一场死局……除非……蕾哈娜大人能及时地赶回……还有一线的生机。

芙蕾雅在睡梦中被惊醒，此时窗外已经火光冲天，各种喊杀声、尖叫声响作一团。她急忙来到窗前，战场的残酷与血腥毫无保留地映照在了她的眼中。

“怎么会……”

“圣女大人！我们遇到了袭击。对手很可能是北方军团的正规军，现在情况很不利，需要你马上撤离！”蕾哈娜小队的骑士长罗杰从门外闯进焦急地说道。

“其他人呢？那些亚人妇孺们怎么样？”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您必须跟我走！”罗杰不由分说地抓住芙蕾雅的手，向门外走去。

“不行，我不能抛弃他们。是我把危险带到了这里，我要……”

“没时间了。我先带您到地道去，只要坚持到蕾哈娜队长回来，就算索尔在这里，她至少也能带你逃脱。”罗杰不顾芙蕾雅的挣扎，强硬的拉着她快速的疾走在小堡垒的走廊之中。触碰圣女的身体是大不敬，但两侧的房间门大多都紧闭着，只有偶尔几扇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亚人的妇孺们从小缝中打探着走廊的情况，而从他们的眼神中无一不透露着恐慌与害怕。

芙蕾雅继续争辩道“作为女神的使者，应该如女神当年一般，牺牲自己也要拯救他人！他们的目标肯定是我，只要我主动出去，肯定能减少无畏的杀戮！”

“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您，而是整个教廷。从教义上来讲，圣女的地位是同教皇陛下平起平坐的，本来很多大主教就对数十年没有选出圣女充满了质疑，挟持了您就可以挑拨教廷圣女派与教皇派的对立。您难道希望教廷变成这样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您的安全现在比什么都重要。外面的士兵们伤亡惨重都还在抵抗，而且蕾哈娜队长离开时我们都曾以生命起誓过，所以……”

一个冷冰冰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所以即使杀死你，也是帮你实践誓言啰。”伴随着声音到来的是饱含刺骨杀意的一剑。

罗杰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回身，将芙蕾雅护在身前，周身的斗气向身后喷涌而发，硬生生地逼退袭击的敌人。

“呼，挺有两下子的嘛。”希雅有点惋惜地甩了甩手中的银色细剑，在空中舞了个剑花，震颤的剑尖直指已经回身拔剑警戒的罗杰。

希雅扫视着芙蕾雅，她精致的脸蛋上并没有丝毫的惊恐，淡定地回应着希雅的视线。虽然贵为圣女的身份，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张扬气息。即便宽松的祭袍将整个身体都笼罩住，也丝毫遮拦不住芙蕾神圣典雅气质的散发。

“不知道这身祭袍下的身体会不会如脸蛋与气质一样是上上品……如果能成为我的新身体也不错呢。圣女的身份，啧啧…”希雅不动声色地暗想。

“神殿骑士团第三小队骑士罗杰，请求与希雅阁下进行骑士死战，请准予！”罗杰慢慢地以骑士的决斗礼仪打断了希雅的遐想。

“哦？你认识我？”

“帝国最年轻的女男爵——希雅·尤金思，在您的受封仪式上我有幸见过您一面。只是……”罗杰故意地顿了顿。

“只是什么？”希雅有点好奇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骑士能说出什么道理

“只是，你得死在这里！”趁希雅放松了警惕，罗杰猛地将自己的剑鞘扔向希雅，待希雅侧身闪躲的时候，欺身而上，想依靠自己健硕的体格在近身战中压制住希雅。

可事情却没有如罗杰所想的一般发展，希雅只是微微的身体倾斜，大剑的斩击就贴着身形落空，同时轻描淡写的反手刺向近身的罗杰额头。原本打算近身连续攻击的罗杰没料到希雅如此简单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攻势，甚至还能轻松的反击，此时的身形已无法闪避，只能用张开左手的手掌迎了上去，不过哪怕是勉强催动斗气护住了手掌，还是被锋利的剑尖刺穿掌心，但也让原本刺向额头的细剑出现了角度的偏差，再加上偏头一躲勉强躲过了这必杀的一剑。

罗杰的应对并没有影响希雅的心绪，不待罗杰转换手上的姿势来夺取自己的佩剑，冷静地飞身一脚踢在罗杰的胸前的铠甲之上，再稍微一用力，轻巧的抽剑离开了罗杰强势的近身。这一脚虽然力道不大，但角度和攻击的部位却极其的刁钻，罗杰一腔热血涌了上来，充满了口腔，但罗杰强忍着伤势，又将热血咽了回去。

就在这一刹那间的交锋，双方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个大概的了解。罗杰勇猛果断，基本功也非常扎实，而且有斗气护体，只要罗杰稳扎稳打，短时间内要拿下对希雅来说难度颇大。

在罗杰看来，希雅机敏冷静，不但身法非常的轻灵，所体现出来的实战经验也是她这个年龄很难拥有的，而自己左手和胸口已经受伤，钻心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地传来，即便现在能忍着，但在战斗中肯定会影响发挥，罗杰没有战胜希雅的把握，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殿下您快走，我尽量拖延时间”。罗杰小声地对身后的芙蕾雅说道。他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此刻能到这里来，自己布置在必经通道的另外3个战友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幸好这里的密道位置在刚到来的时候，谨慎的蕾哈娜就已经告诉了芙蕾雅，只要能拖住这个强敌，芙蕾雅就有逃脱的可能。

“好像，我被你看小了呢？”芙蕾雅叹了口气，径直走到了罗杰的身前，一个接一个地解开了厚重祭袍的纽扣，褪去后露出了里面的服饰。

金色镶边的无袖白色连衣裙薄薄的贴合在身体之上，极具美感的凸显出了她的少女曼妙体态。芙蕾雅整个人静静地站立在那里，没有一言一语，没有多余的表情，却无时不让人感受得到她的圣洁的难以侵犯的气质。遍布裙身的白色花纹非常的别致，每一个花纹都仿佛真的花朵般美丽绽放，增添了芙蕾雅一抹清新淡雅的韵味，也将她曼妙迷人的身姿曲线得到展现。

希雅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见到了女神，沉醉在对女神的顶礼膜拜之中。但很快危险的信号在脑海中不停地出现，这是她成为希雅后才获得的女人的直觉。

如果是了解教廷的人，很轻易就能认出芙蕾雅的服饰正是传承自代代圣女的祭祀服饰，是传说中女神穿过的圣装，能获得神力的加持，但从未得到教廷证实过。不过任人也没想到芙蕾雅居然会在这天寒地冻的气候里，祭袍里面仅仅穿着看起来丝毫不保暖的祭祀服。

“圣女小姐，您莫不是想穿成这样和我打？”

“……”芙蕾雅并没有回话，保持着自己的优雅，只是用一种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希雅。

“您这是在看不起我吗？”希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却在蔓延。

“我并没有战斗能力，只会辅助系的法术，这点你们的情报应该调查得很清楚。但……”芙蕾雅在心中默念完祷文，轻轻地向前不得章法的隔空推出了一掌。

只感觉一股巨大的能量排山倒海一般扑面而来。“不能硬接”希雅心中想到，反应非常快速的后仰空翻跃到半空之中，惊险地躲过了芙蕾雅的进攻，紧接着在空中伸出剑尖又恰到好处的在天花板上轻轻一点，借着墙壁身体又前倾翻转回到了原地。

她这一手躲避的功夫看得罗杰目瞪口呆？但更让罗杰吃惊的是，圣装能传承神力的传说竟然是真的！芙蕾雅那软绵绵的一涨，居然能如此的威力。

“妈的，差点交代在这里，教廷的这个圣女没听说有这样的战斗力啊…”希雅暗骂道，她很清楚，如果不是提前戒备，很可能就会结结实实地吃上一记。而从身后传来的破坏声响看来，中了这一掌，即便能侥幸不死，重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得亏芙蕾雅没有足够的战斗经验，如果自己还未落地继续进攻，半空中没有着力点的，肯定会被击中。

希雅改变了最初直接擒拿的策略，持剑退到了自己有把握的安全距离。既然无法短时间取得战斗的胜利，那么就拖延时间，外围的圣教军们被解决是早晚的事情，应该只需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能来援助孤军深入的自己。

希雅奇怪的是，自从芙蕾雅击出那一掌后，就回到罗杰身后戒备着自己，按道理以芙蕾雅现在的战斗力是不应该的。而且除了那两人的呼吸外，她再听不到一丝的声音，整个空间非常的安静，透露着异常的诡异。而罗杰则不给自己继续拉开距离的机会，举剑攻了过来……

……

罗杰坐在地上，对着不远处呆呆立着的希雅对芙蕾雅说道“就让她这样吗？也许我们能先杀了她再走。”

当芙蕾雅完全地褪去祭袍后，芙蕾雅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一动不动，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眼神已经涣散，仿佛失去了灵魂。

芙蕾雅咏唱着恢复的咒语，双手散发着金黄的光芒，一只覆盖在了罗杰被刺穿的掌心上，一只覆盖在被希雅一脚踢的变形的铠甲之上。“圣装被教皇大人刻印了一个幻觉魔法，在我褪去祭袍后只要一个念想就能自动发动，此刻她应该在同幻想中的我们在战斗。但是……像她这样的强者，如果感受到了真实的杀意，很容易就会从幻觉中走出来，如果保证不了一击必杀，我们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罗杰颇为遗憾地说道“圣女大人。抱歉，是我太弱了……让您置身险境。”

芙蕾雅垂下眼眸哽咽着“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任性才让蕾哈娜去接应詹妮弗了……如果不是我，士兵们也不会……”

“好了，现在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毕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来。”罗杰指了指双目无神的希雅说道。

此刻罗杰左手的伤口迅速的愈合，疼痛感在不停地减轻，身体的不适也在逐渐消退。芙蕾雅似乎不仅是在治疗自己，还在给自己加持一些增益buff，罗杰现在不但视野更加的宽阔，曾经一些注意不到的死角都完全地掌控在视野之中，更甚至的，罗杰觉得自己运气都在爆棚，如果现在去赌场，也许能赢得未来几年的工资。

“好……我不会再任性了。”芙蕾雅拾起自己的祭袍，跟在罗杰的身后快速地走向密道的所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死里逃生的原因，可能是触发了我的天命？”凯瑟琳优美地坐在自己在杰妮实验室中的专属宝座上，即使一袭玄裙，也难掩她无俦的艳色。

“对。“天命”是自主神们陨落后，随机出现在任何生命体的身上的一种，怎么说呢，可以认为是一种被动buff。”杰妮边摆弄着自己的瓶瓶罐罐，边继续道：““天命”的成因不明，只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相同的天命，在同一个时代，绝对不会出现两个。”

“这是肿么得出来的结论？大数据？”

“大数据？”杰妮皱眉想了想“虽然不是很懂大数据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跟你在一起久了，大概能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

杰妮放下手中的器物，在一个书架旁拿出了一本古书。“这本书是200年前一个流浪法师写的，他一生都在研究“天命”，他认为“天命”是诸神的遗产。”

“挺有意思的想法……”

“即便是现在，被发现拥有天命的人的所有确保都会被记录在册，在当时也是如此，因为拥有优秀天命的人，很容易得到国家上层的重用。”

“所以他游历各地，根据这些记录在册的文档，进行了整理分析，提出了四条“天命”理论。”

“这个我倒没听说过。过来，好好地说给我听听。”凯瑟琳伸长自己的美足，向杰妮勾了勾。”

“讨厌。”杰妮浅笑着走向凯瑟琳：“第一个理论就是我最先说的那条：在同一个时代，绝对不会出现两个相同的“天命”。”

杰妮爬上了凯瑟琳的身体，缓缓地坐在凯瑟琳的双腿之上“第二个理论是：每一个“天命”都有相对应的神祇。”

“等等。神祇？”凯瑟琳立马坐起，有点激动地抓住杰妮的瘦小的肩膀。

“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激动了……”取得那位生命女神的神格是凯瑟琳来这个世界的终极目标，哪怕是杰妮也未曾告知。没想到此刻能得到关于诸神的线索。

“没事，我继续说吧。”杰妮如同可爱的小兔子一般靠在凯瑟琳的胸口之上，用修长的手指划弄着凯瑟琳下垂的巨乳。“他认为，在诸神逝去后的今天，诸神的神力仍然残留在世界之中，我们看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虽然神力没有意识，但会选择性地寻找同诸神的灵魂契合度最高的人进行依附。”

“所以被神力依附的人就如同被诸神祝福一般，会拥有一些特殊的buff？这就是“天命”？”

“对。因为诸神各司其职，他们的神力所体现的也不同，所以带给人的能力也不同。不过教廷记载中的诸神的神力，都能在“天命”中找到类似的存在，只不过从表现上“天命”和传说中的神力相比，还是大打折扣的。”

“山寨版么……那我的“天命”是什么？免疫伤害吗？”

“不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原本的你是绝对没有“天命”的，你现在拥有的“天命”肯定是源自凯瑟琳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说？”

杰妮已经不仅仅满足凯瑟琳胸前那份柔暖，右下下滑抚摸着凯瑟琳紧致而富有弹性的一对美腿。““天命”的第三个理论——只会出现在女性身上。”

“所以只要是男性，不管契合度多高，都不会被那些残留的神力所青睐？”

“至少千年来的确没有记载过男性出现“天命”的情况。”

“但是，为什么我杀凯瑟琳的时候，她的“天命”没有出现保护她？”

“有两种可能，一是你杀她的手法不足以触发她的“天命”，譬如如果你的“天命”是阻止一次致命的物理伤害，你还是会被魔法杀死的。”

“等等？阻止一次？“天命”不是永恒被动的吗？”

“当然不是。按那位流浪法师的研究，越是效果强力的“天命”，越是有限制。就是你给我玩的游戏里面的所谓CD。譬如保护你免受了致命伤，有可能是一次性的“天命”，也有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恢复。”

“但是我这个天命，总不能拿自己置于险境进行测试吧？”

“是的，你的这个天命，无法进行测试。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下一次，也许你就没这么走运。”

“……”凯瑟琳闭眼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回想起了詹妮弗那致命的一踢，死亡的恐惧又一次笼罩在心头。

看着凯瑟琳心悸的模样，杰妮拥着凯瑟琳玲珑的身体，小巧的嘴唇轻轻的印在了凯瑟琳的红唇之上，灵活的香舌顺利的滑进了凯瑟琳的口腔之中，同凯瑟琳的舌头交缠了起来，借此抚慰凯瑟琳的不安。

良久，杰妮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凯瑟琳的香唇。“怎么样，好受点没？”

“还是你最懂我。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可是共犯啊，没有你，人家又何尝不仅仅是一个落魄的炼金术士，又何能得到杰妮这美丽的身体，所以呢……”杰妮解开实验袍一颗又一颗纽扣，将外层的衣物全部褪去，露出里面被粉红的内衣和小裤裤包裹的青涩肉体，而美腿上甚至还穿着白色的薄丝丝袜。“所以呢，只要你要，人家的身心永远都是你的……人家要当你永远的共犯，而且要是唯一的……”

成为凯瑟琳后，她将现代一些理念和工艺方法交代给了那些顶尖的裁缝们，制作出了一系列的现代女性服饰，当然还包括她最爱的内衣和丝袜。虽然主要是供给自己和杰妮穿戴，但在某些的贵族妇女间早就买通了一些裁缝，在私底下早已悄悄传播开了。不过限于技术水平的差距，有些东西做得仅仅是形似而已，不论是手感还是穿戴后的体验都不理想。

但此刻，凯瑟琳的心跳疯狂的加速着，抚摸着杰妮修长又紧致的美腿上的白色薄丝袜上反馈的感觉，那柔软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触感和丝毫没有违和感的光泽度，再搭配上杰妮的这款可爱系风格的粉色内衣，正是曾经的自己还是死宅时YY的萝莉装扮。

“怎么？技术问题解决了？”

“嘻嘻，这个惊喜如何？”

“简直太棒了！我还在纠结自己这么美的双腿没丝袜穿呢，结果还是得靠你啊……”

凯瑟琳用公主抱抱起杰妮，杰妮则双手揽住凯瑟琳的香脖，亲吻着倒在了床上。交换了一下体位，两人呈69式，互相夹住对方的脑袋，互相取悦着。

杰妮拨开凯瑟琳的黑色内裤，曼妙的神秘地带在缓缓的抽动，丝丝的吸水也在缓缓的渗出，她感受着凯瑟琳阴毛对自己脸蛋的摩挲，毫不介意的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吸吮着这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甘露。

而凯瑟琳这边，则粗暴地撕裂了杰妮的白色丝袜，这是她想了30多年而无法做到的事情。此刻梦想已经成真，无需掩饰自己的欲望，直接用自己湿滑的舌头插入了杰妮没有穿内裤的最神秘、最柔软、最香甜、最能取得快感的地带。

两人互相慰藉着，也互相抚摸着，互相淫荡的娇喘着。即使是杰妮身上的贴身内衣，抑或是凯瑟琳没有褪去的玄裙，都无法阻挡两人的水乳交合。终究，还是凯瑟琳技高一筹，凭借着战士的身体素质和更为坚强的意志力将杰妮送了一波接一波的云端。

“如果，我取得了女神的神格，也许能体会到更美好的……身体呢…”凯瑟琳在周身的快感中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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