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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女格斗家和剑圣的新生,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1

小说: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 2025-09-12 10:05 5hhhhh 5760 ℃

在世界的另一端,魔王军那被暗影与绝望笼罩的领土之上,亚里克的身影如同一道撕裂黑暗的金色闪电。

他的强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魔王麾下那些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恶魔军团,在他那柄名为“世界拯救者”的圣剑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玩偶。他一人一剑,就如同一支势不可挡的军队,在前线上连战连胜,所向披靡。

亚里克这个名字,成了魔王军中,比“圣光”二字更具威慑力的,最恐怖的禁忌。

同时,也成了遥远后方,所有人类心中最耀眼的希望。

但亚里克很清楚,正面的推进,虽然能鼓舞士气,但效率太低。魔王军的势力盘根错节,要将其彻底根除,必须直捣黄龙,斩断其根源——也就是端坐在魔王城深处,那个一切灾祸的源头。

于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将大部队的指挥权,暂时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副官,然后,只带着莉莉安娜,这位拥有着最强治愈和神圣魔力的圣女,两人悄无声息地脱离了大部队,像两道无形的幽灵,潜入了魔王军势力范围最核心的,那片被称为“永夜森林”的广袤区域。

他们的生活,瞬间从金戈铁马的战场,变成了流浪猎人般的潜行。

白天,他们会利用森林的掩护,突袭魔王军的巡逻队和那些嗅觉灵敏的魔兽,靠着莉莉安娜那能与自然沟通的神奇能力,和亚里克那猎人般的敏锐直觉,径直向着魔王城的方向推进。

夜晚,他们则会寻找隐蔽的山洞或树洞,燃起一小堆用魔法隐藏了烟火的篝火,烤着白天捕猎到的、不知名的野兽,或者吃着莉莉安娜用神术催生出的果实。

风餐露宿,与泥土和树叶为伴。

这天晚上,两人正坐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篝火的光芒,将莉莉安娜那张成熟而又圣洁的脸庞,映照得明明暗暗。她那身洁白的长袍,在长途跋涉中,已经沾染上了一些泥土和草屑,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丝凡尘的、更具真实感的魅力。

她那丰满成熟的、如同大地女神般的身材,即使是在宽大的长袍包裹下,依旧散发着惊人的、让人无法忽视的荷尔蒙气息。

亚里克默默地啃着手里的烤肉,眼神却有些飘忽。

远离了战场,远离了杀戮,在这寂静的、只有彼此的深夜里,一些被他用战斗和使命感强行压抑下去的,属于年轻男性最原始的生理需求,开始不受控制地悄然复苏。

他已经离开琪拉,很久了。

他想念她,想念她那火热的身体,想念她那粗鲁却又充满爱意的拥抱,想念她身上那股混杂了汗水和青春活力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出抗议。小腹处,有一团火焰正在缓缓地燃烧。

而坐在他对面的莉莉安娜,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这位已经三十五岁,对男女之事早已看得通透的成熟圣女,看着亚里克那英俊的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的潮红,以及他那有些不自在的坐姿,心中便已了然。

她放下手中的水囊,用她那如同清泉般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独有魅力的、了然的语气,缓缓开口:

“亚里克,你的身体……似乎有些过于燥热了。”

她的话直接而又坦然,没有丝毫的扭捏。

“长期的战斗和精神紧绷,会让男人的身体里,积攒下过多的火气。如果不能及时地释放出来,对身体是有害的。”

亚里克被她这直白的话语,说得面上一红,有些尴尬地别过了头。

“我……我没事,莉莉安娜大人。”

莉莉安娜看着他这副纯情的模样,不由得在心中轻轻一笑。真是个可爱又可敬的英雄啊。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亚里克的身边,然后,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轻轻地,跪坐在了他的身旁。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淡淡体香,瞬间将亚里克笼罩。

“亚里克,”她将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亚里克那紧握着烤肉的、因为用力而青筋毕露的手背上,声音变得更加的柔和,“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伙伴的意义,就是在对方需要的时候,提供一切必要的帮助。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如果你需要慰藉,如果你需要释放……我可以帮你。”

“这并非出自于私情,也与信仰无关。这只是一个伙伴,对另一个伙伴,最纯粹的,也是为了让你能以最好的状态去拯救世界的治愈而已。”

莉莉安娜温柔的话语和体香撩动着亚里克躁动不安的心,也让下腹部那股火焰越烧越旺。

亚里克甚至能幻想出,被莉莉安娜那具成熟、丰满且温暖的肉体包裹,会是怎样美好的感觉。

但他同样想起了,跟琪拉定下的,在新婚之夜把最纯洁的自己交给对方的约定。

出于对爱人的忠诚,亚里克拒绝了。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站起身,背对着莉莉安娜。

“非常感谢您的好意,莉莉安娜大人。”他的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着欲望而显得有些古怪,“但是……我不能。我……我已经有琪拉了,我不能背叛她。”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

“我去外面守夜。”

莉莉安娜看着他那近乎于落荒而逃的背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奈而又宠溺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亚里克走出山洞后,会去做什么。

在之前的许多个夜晚,她都曾用她那敏锐的感知力,察觉到这个年轻的英雄,会在离山洞不远处的、隐蔽的树林里,背着她,用他那只握着圣剑的、沾满了荣耀和恶魔之血的右手,去解决他那份对爱人最忠诚的、却又无法抑制的欲望。

他以为她不知道,每次都在结束后还在树林里静立很长一段时间,假装真的在巡逻。

但她其实一清二楚。

她甚至能听到,他那压抑的喘息,和他最后那如释重负的叹息。

每一次,她都只是静静地坐在山洞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她知道,这是这个伟大的英雄,守护自己那份可贵爱情的最后方式。

她尊重他,也敬佩他。

但同时,她的心中,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淡淡的惋惜。

就在亚里克为了坚守对未婚妻的忠诚,独自一人在冰冷的、充满了危险的魔王领地的深夜里,用那只沾满了荣耀与汗水的手,进行着痛苦而又孤独的自我安慰时……

他那被他视为生命中最宝贵、最值得他用一切去守护的家乡,正在上演着两场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堕落的狂欢。

亚里克和琪拉那栋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象征着他们爱情的温馨小屋,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拥挤、嘈杂、充满汗臭、腥臊和淫靡气息的,专属于哥布林的公共妓院和食堂。

而琪拉,就是这家妓院里,唯一也是最受欢迎的头牌花魁。

她那张曾经和亚里克相拥而眠的大床上,此刻正挤满了七八只哥布林。

而琪拉,则像一个最高效、最敬业的妓女,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充满了柔韧性的姿势,同时招待着三位“客人”。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熟练的前后两个洞穴,已经各自被一根滚烫的、尺寸不一的肉棒所填满、贯穿着。

她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一种健康而又淫荡的光泽。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痛苦或挣扎,只有一种纯粹的,沉溺在肉欲中而痴迷的快乐。

“啊……啊!对!就是这样!一起……一起用力操我!”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喊着,“把你们的脏屌……都插进老娘的身体里……让老娘……一次性地……怀上你们所有人的……杂种!”

而她的嘴,更是这场盛宴中最受欢迎的主菜。

那个幸运地第一个抢占了她口腔的哥布林,是这群新来的“废物”中,最不起眼、也最肮脏的一个。它似乎从出生起就没有清理过自己的身体,当然,也没有使用过,它那根因为极致兴奋而勃起的肉棒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近乎于铠甲般的、陈年的包皮垢。

那层污垢,呈现出一种复杂的、如同地层剖面般的颜色。最外层是新鲜的、因为紧张而渗出的尿液所带来的淡黄色;而下面,则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已经氧化发黑的、如同沥青般的陈年老垢;而在老垢与肉棒皮肤的夹层里,还夹杂着一些因为潮湿而发酵的、如同变质奶酪般的、白绿色的霉菌。

一股极其浓烈的、混杂了尿骚的腥、老垢的酸腐、以及霉菌那特殊“芬芳”的、究极的恶臭,正源源不断地从那根东西上散发出来。

琪拉在看到这根“极品”的瞬间,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亮起了前所未有的、如同发现了绝世宝藏般的光芒。

她知道,这,才是她今晚真正的“主食”。

她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像一个最高级的品酒师,在品鉴一瓶绝世的陈年佳酿一样,主动地、热情地,张开了她的嘴。

她先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根东西的顶端,品尝那最新鲜的、带着骚味的“前菜”。

然后,她才将那整根布满了历史的沉淀的、滚烫的肉棒,深深地、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到了喉咙的根部。

“呜——喔喔喔!”

那个哥布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专业的深喉服务,刺激得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了无比舒爽的怪叫。

而琪拉,则在将这根“绝品佳肴”含入口中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仿佛要被这股浓烈到极致的、霸道的味道,给彻底融化了。

她闭上眼睛,开始用她那娴熟的、已经开发出无数技巧的口腔,来品尝这份美味。

她会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像一个最专业的考古学家,仔仔细细地,将那层层叠叠的污垢,一层一层地,刮下来,品味着它们在不同“年份”下,所产生的、细微的风味差异。

她会用她那温暖的口腔内壁,去摩擦、去融化那些最顽固的、已经结成硬块的老垢,将它们重新还原成最本源的、充满了酸腐气息的膏状物。

她会用力地吮吸,将那些隐藏在褶皱最深处的、已经发霉的、带着奇异“鲜味”的陈年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榨取出来。

耻垢的醇厚腐臭,与屌的腥臊骚臭,在她那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完美地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能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究极的、复合型“美味”。

这,才是她现在真正追求的快乐。

一种,将最极致的肉体快感,和最极致的味觉堕落,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琪拉的盛宴。

她会一边享受着这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喂食的快乐,一边含糊不清地叫喊着:“啊……啊!好吃……真他妈的好吃!这根……这根屌上的包皮垢……比他妈的蜜糖还要甜!啊……再……再多给我一点……把你们这些存了好几年的‘宝贝’……都……都射进我的嘴里……让我一次……吃个够!”

而床下,那些暂时还没有轮到的哥布林们,也不必闲着。它们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围着其他强大魔兽进食完后留下食物残渣食不果腹。

现在,它们有了琪拉这个“能干”的女王和狩猎者,它们的生活质量,也得到了质的飞跃。

它们正围着几只巨大的、还在往下滴着油的、明显是从村民的烤肉架上“借”来的烤全鸡,和几大桶散发着浓郁麦香的、上好的麦酒。

它们正兴高采烈地、用它们那肮脏的爪子,粗暴地撕扯着肥美的鸡腿和鸡胸肉,胡乱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吃得满嘴流油。然后,再像喝水一样,“咕咚咕咚”地,将大桶的麦酒直接灌进喉咙。

它们发出的、那种属于饱食者特有的、心满意足的咀嚼声和打嗝声,与床上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琪拉那充满了堕落快感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构成了一曲,充满了富足、淫乱、堕落与和谐的,由一个人类女英雄,为它们亲手打造的哥布林天堂的交响乐。

当琪拉正在她的王国里,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取着数量上的、狂暴的快乐时,希尔瓦娜的堕落,则走向了另一个,更加注重品质和精神享受的、孤高的极端。

她依旧维持着白天那圣洁无瑕的剑圣伪装,将自己所有的渴望,都压抑到深夜。

但她的“狩猎”,已经不再满足于村口的垃圾场了。

那个地方对现在的剑圣来说,太普通了。

里面的“食材”,虽然种类繁多,但品质良莠不齐,充满了太多不确定的、普通的腐败味道。对于已经踏入“美食”殿堂的剑圣大人来说,那里已经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她开始追求更纯粹、更极致的“风味”。

这天深夜,她像一个最高明的刺客,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村子的另一个禁区——公共厕所。

这个地方,是所有村民,包括琪拉和诺克特,都绝不会在排泄以外的时间踏足的,真正的污秽之地。在那里,由成百上千人的排泄物,日积月累渗透进每一块砖石、每一寸土地里,形成的根深蒂固的屎尿臭味,对希尔瓦娜来说,就是最佳的“美味”。

但在希尔瓦娜的鼻子里,这里,却是一个充满了宝藏的、尚未被完全开发的“风味博物馆”。

希尔瓦娜用她的圣剑剑柄,轻轻地推开厕所的木门。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究极的、醇厚的恶臭,瞬间,如同井喷般,从厕所内,那漆黑的洞口猛然涌出。

希尔瓦娜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大口。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最温暖、最厚重、最能带来安全感的“圣气”,给彻底地包裹了。

她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最终极的“神之食粮”。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在了那个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粪坑边。她看着下面那片正在缓缓蠕动、冒着气泡的、如同沥青般黏稠的、漆黑的“海洋”,那双银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如同寻道者见到神迹般的、狂热的、虔诚的光芒。

她没有用手,也没有用任何工具。

因为她觉得,任何物理的碰触,都是对这份“神圣”的、精神食粮的亵渎。

她只是跪在那里,将自己的脸凑近那个洞口。

然后,她闭上眼睛,开始单纯地,先用她最敏锐的嗅觉,去感受那股从深渊中升腾而起的、究极的恶臭。

她会仔细地分辨着那股味道中,不同层次的“风味”。

有新近排泄物的、带着一丝“新鲜”的刺鼻。

有正在发酵中的、带着浓烈酒精和酸味的“中调”。

还有那沉淀在最底层的、已经彻底转化成某种稳定物质的、如同陈年腐殖土般的、厚重的“尾调”。

她的身体,仅仅是闻着这股味道,就已经产生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反应。

她的小腹处,那股欲望的火焰,在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直接被点燃到了最旺。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下涌出,将她的内衬,浸得一片湿透。

她开始一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股地狱的“芬芳”,一边将自己那只戴着冰冷铠甲手甲的手,再次,探入了裙摆之下。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有任何的生涩和犹豫。

她熟练地、准确地,找到了那个能带给她最强烈快感的核心。

空无一人的、深夜的厕所中,在全村人屎尿的见证下,在天上那轮冰冷孤高的月光照耀下。

圣洁的剑圣希尔瓦娜,只是靠着“闻”着一个百年粪坑的臭味,和用自己冰冷的手指,抠挖着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就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了那充满了罪恶、孤独和极致满足的、自我堕落的高潮。

然后,满足自己燥热的身体之后,希尔瓦娜把头继续往粪坑里伸,在她已经喷出过一股冒着热气的骚水的屄里抠挖的力度与速度不断加快,她要用餐了,而她的身体,她的经验告诉她,在用餐时的快感,将会更强百倍。

高贵的剑圣把她的嘴接近粪坑里那已经不知道由多少人堆积而成的粪堆,她无法分辨出这些粪尿属于谁,是琪拉?诺克特?或者是村庄里哪个没用的老家伙的?

都没有所谓,那股充满冲击力的刺激味道,已经让希尔瓦娜的大脑成为一团浆糊,完全失去向身体下令的功能。

在本能的作用之下,她的手继续抠挖着,而她的嘴已经张开,像拱食的猪一般,埋进堆积如山的粪堆当中,满足地吃上了一口。

那一瞬间,恶臭的感觉从鼻腔转移到口腔,嘴里既有粘稠又有颗粒感的口感配合着爆炸一般的恶臭与苦味,让高贵的剑圣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

高潮的一刻,希尔瓦娜还不舍得张嘴发出满足的声音,她害怕张开了嘴就会让口腔内的享受减少一分,只能将头更深地埋进粪堆里,让粪便糊住她的脸,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不够!还不够!

她的内心在嘶吼,该死的欲望就像疯长的荆棘一样,刺得她全身颤抖。

剑圣大人把头抬起来,透过糊在她眼前的稀屎,她看到了一样可能可以满足她的东西。

进入厕所后,被她随意丢在也许也已经被尿液浸染的石板地面的,陪她征战多年的圣剑“女武神的赐福”。

没有丝毫的犹豫,希尔瓦娜抽出还在不停流水的骚屄里抠挖的手,拿起这柄银白的圣剑,然后一把插在粪坑里那堆粪便之中。

原本应该在精良的剑鞘中待命的圣剑,瞬间被恶臭的粪便包裹,正如她的主人内心一般。

如此动作之下,甚至还没触碰自己,希尔瓦娜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但还不够,她用手指分开两边的屄肉,把粉红的穴道,对准了圣剑的剑柄,缓缓坐下。

剑柄进入穴道内,带给她无可比拟的充实感,当紧致的穴道完全包裹住剑柄后,希尔瓦娜坐在粪坑上,开始上下摆动她动人的腰肢。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自己是在用圣剑作为肉棒来操这恶臭的粪坑,还是把圣剑赠予粪坑,让粪坑来操自己,她只知道,屄里圣剑剑柄与穴肉的摩擦,已经剑刃进出粪堆中飞溅出的粪便,足以将她带上最顶尖的高潮。

一边感受着下体带来的极致享受,希尔瓦娜一边用双手挖出一坨坨或黏或硬的屎,塞进自己因快感也不断胡言乱语的嘴里,感受着上下两个半身截然不同却一样让她疯狂的快感。

但今天,这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的盛宴,注定将迎来新的“客人”。

就在希尔瓦娜又再达到一次高潮,身体因为剧烈的痉挛而瘫软在粪坑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着那股混合了腐臭和高潮后腥甜的、极致的余韵时。

三道矮小的、丑陋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是老哥布林,和它那两个最得力的同伴。

它们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一种充满了赞许、欣赏和……浓烈欲望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副,由月光、圣剑、美人和百年粪坑所构成的,充满了渎神之美的、堕落的画卷。

希尔瓦娜的感知,是何等的敏锐。她立刻就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强烈的、被窥破了最深层秘密的羞耻感,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举起剑刃还插在粪坑里、剑柄塞进自己屄里的圣剑,想要站起来,想要用铠甲和冰冷,来重新伪装自己。

但她没有。

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与那份羞耻感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种被同好发现并认同的、病态的、奇异的兴奋。

她知道,它们懂她。

只有它们,才能真正理解,她此刻正在享受的,是何等美妙的、无与伦比的“芬芳”。

她缓缓地抬起头。

那双因为高潮而蒙着一层水汽的、迷离的银色眼眸,与老哥布林那双充满了算计和了然的、浑浊的眼睛,在空中,交汇了。

没有愤怒,没有惊慌。

希尔瓦娜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仿佛在说“你们终于来了”的、认命般的微笑。

而老哥布林,也对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像一个前来赴约的、心照不宣的老友。

“看来……我亲爱的合作伙伴,”老哥布林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近乎于温柔的磁性,“您已经找到了,比我能提供的服务,更加‘美味’的东西。”

它指了指那个还在冒着泡的、漆黑的百年粪坑。

希尔瓦娜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微不可察地,红了一下。这算是默认了。

“很好。”老哥布林满意地说道,“真正的美食家,就应该不断地去探索、去发掘新的、更极致的风味。您没有让我们失望。”

它缓缓地,向希尔瓦娜走近。

而它身后的那两个年轻哥布林,也紧随其后。它们看着跪在粪坑边,赤裸着下半身,屄里插着圣剑,脸上糊满粪便,浑身散发着高潮后慵懒气息的剑圣,早已是口干舌燥,鸡巴硬得如同铁棍。

老哥布林走到了希尔瓦娜的身后,它没有急于做什么,而是先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大口那从粪坑里飘出的、混合了希尔瓦娜高潮后体液味道的、究极的“空气”。

“啊……真是……无与伦比的芬芳。”它发出了满足的、咏叹般的感叹。

然后,它才低下头,在希尔瓦娜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充满了诱惑的私语,缓缓说道:

“不过,尊敬的美食家……任何顶级的菜肴,都需要最合适的‘餐具’,来搭配享用,不是吗?”

“您看,”它伸出爪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希尔瓦娜那因为刚刚的自渎而一片泥泞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您已经拥有了最顶级的嗅觉与味觉盛宴……”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也该让您的身体,来品尝一下,与这份‘盛宴’相匹配的、最正宗的、活生生的‘味道’呢?”

希尔瓦娜的身体,因为它的抚摸和话语,再次,剧烈地一颤。

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是它们来收取“报酬”了。

她也知道,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去拒绝。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银色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地颤抖着。

然后,她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带着一丝屈辱和一丝期待的声音,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字。

“……嗯。”

得到了许可,哥布林们的盛宴,正式开始。

老哥布林,当仁不让地,从身后,占据了那个最能代表征服和支配的、温暖的后庭。当它那根丑陋的、滚烫的肉棒,捅入那紧致的、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神圣的菊花时,希尔瓦娜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剧痛和奇异快感的闷哼。

而另外两个哥布林,则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她的身前。

它们根本不需要碰她的身体,只需要将自己那同样勃起的、丑陋的肉棒,举到了希尔瓦娜的面前。

希尔瓦娜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眼前这两根正在微微晃动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活生生的“餐具”。

再闻着身下粪坑里,那股能让她灵魂都为之升华的、究极的腐臭。

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张开嘴,像一个同时享用两道主菜的、贪婪的美食家,将那两根同样肮脏的、尺寸不一的肉棒,一口,全部,含了进去。

然后,在身后那野蛮的、撕裂般的撞击中,在身下那浓郁的、天堂般的芬芳中。

她闭上眼睛,一脸幸福地、虔诚地,开始了她那充满了技巧的、无与伦比的……

侍奉与享用。

她的感官,被彻底地、割裂成了四个部分,却又以一种无比诡异的方式,完美地统一在了一起。

她的鼻腔,正贪婪地、持续不断地,呼吸着那从百年粪坑中升腾而起的、对她来说不啻于天堂圣气的、究极的腐臭。这股味道,是她精神的食粮,是点燃她所有欲望的、永不熄灭的燃料。它让她的头脑,始终保持在一种半梦半醒的、飘飘欲仙的、迷幻的状态之中。

她的后庭,正承受着老哥布林那如同攻城锤般、野蛮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撕裂般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剧痛,但那剧痛,却又像最锋利的刻刀,在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神经上,雕刻出最深刻、最强烈的快感。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致的内壁,正在被强行地、粗暴地,改造成能容纳这份污秽的形状。这种被彻底征服、被从内部贯穿的屈辱感,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安心的满足。

她的骚屄里,圣剑的剑柄依然插在里面,随着老哥布林的动作还在不断摩擦着她全身最娇嫩的穴肉,而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剑柄的形状,此刻,她的骚屄就是比她的手更适合持剑的器官。

而她的口腔,则变成了一个最忙碌、也最精密的“品鉴室”。她那张高贵的、属于剑圣的嘴,此刻正被两根尺寸不一、味道也各有千秋的哥布林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她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对一根“美味”进行细致的品尝。她只能像一个最高效的处理器,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内壁,同时去包裹、去吮吸、去安抚这两根同样丑陋的“客人”。

她会用舌苔,去感受左边那根肉棒上,那相对“新鲜”的、带着尿骚味的包皮垢。

她会用口腔的顶部,去摩擦右边那根肉棒上,那些更“醇厚”的、已经结成硬块的陈年老垢。

她会用喉咙的收缩,去同时刺激这两根肉棒的根部,感受着它们因为自己的“服务”,而在嘴里兴奋地、剧烈地跳动。

她的身体,在这来自不同维度的感官刺激下,很快就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嗅觉上的天堂。

肉体上的地狱。

以及口腔中,那充满了罪恶与满足的、肮脏的盛宴。

所有的一切,都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毁灭性的感官风暴。

“唔……嗯嗯嗯——!!!”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在一阵因为嘴里塞满了东西而显得含糊不清、却依旧充满了穿透力的、如同海妖般凄厉的尖叫声中。

希尔瓦娜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后猛地一弓,然后,又重重地向前瘫倒,双手无力地撑在了那个漆黑的、散发着恶臭的粪坑边缘。

一股无比强大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掏空的、究极的高潮,从她的四处“感官”中,同时,轰然引爆!

她的鼻腔,因为吸入了过量的“芬芳”,而产生了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大脑缺氧般的极致快感。

她的后庭,因为那最后的、撕心裂肺的撞击,和随之而来的、老哥布林那滚烫精液的灌入,而爆发出了一股被彻底撕裂、彻底填满的、毁灭性的快感。

她的骚屄,感受着从圣剑上传来的充实感,再一次涌出了腥甜的骚水。

而她的口腔,也同时被那两根再也无法忍受的肉棒,用两股同样腥臊、同样滚烫的液体,彻底地、满满地,灌满了。

她甚至来不及吞咽,那些混合了三种不同来源的、污秽的白色液体,就从她那已经无法闭合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她洁白的下巴,滴落在身下那片同样污秽的、黑色的土地上。

她瘫在那里,浑身痉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双银色的眼眸,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一片纯粹的、欢愉过后的、如同婴儿般的、空白的安详。

她看着眼前那片正在缓缓冒着气泡的、漆黑的粪坑。

闻着空气中那股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天堂般的恶臭。

剑圣大人,满意地闭上了双眼。

自从琪拉带回了她那支“私兵”之后,亚里克的家,就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淫乱派对。

琪拉彻底地放纵了自己。她用自己那强悍的身体,和那份永不满足的欲望,像一个真正的女王,统治着她那群新的、只知道服从和交配的“后宫”。她每天都沉浸在被十几根肉棒同时伺候的、混乱而又狂暴的快乐之中,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但渐渐地,她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数量上的满足,并不能带来质量上的快乐。

这些新来的哥布林,虽然在她的调教下,也学会了如何去操她,如何去舔她。但它们的服务,总是缺了点什么。

它们身上,没有那种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战栗的、属于主宰者的气息。

每一次,当她在这群新哥布林的身上,攀上高潮的顶峰时,她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番景象——老哥布林那根丑陋却充满了力量感的肉棒,和它另外两个同伴那充满了算计和玩味的眼神。

她开始怀念。

怀念老哥布林那每一次都能将她捅得死去活来的、撕裂般的撞击。

怀念另外两个哥布林那充满了技巧和羞辱的、对她身体每一寸的开发。

怀念它们那三根虽然数量少,但每一根都充满了内涵的、真正的“屌”。

她发现,自己这个女王,当得一点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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