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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 兽 村 编著 [日] 大 薮 春 彦,6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7290 ℃

男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就是在那个被我杀死的井上家里?”

“村长,还…活着……”

回答是吞吞吐吐的,而且有些发音被他吞人肚里了。

“还活着”

“村长太太死了,村长……”

“是吗?在井上家的什么地方?”

“地下室里……”

他的一双眼睛仍死死地盯着妻子的鼠蹊部分。

“是监禁我的地下室吗?那种地下真关着她?”

“是的”男子喘着大气“志保小姐是关在库房的地下室里。”

“有人看守吗?”

“有,是轮流值班的。”

“那么三上澄子和古关静香呢?她们怎么样了?”

“……”

女人的鼠蹊部濡湿了。

那洁白匀称的玉体,是那么完美,诱人,怎么样?还不是为了钱,从城市里下嫁到这山区里来,这根本是违背自己意愿的,为了钱,女人的身体随时都准备受凌辱。

7

恶魔般的想法占领了村雨的大脑。他干的事完全像是在做一场恶梦。

要在那个做丈夫的面前,凌辱他的妻子,给他带上绿帽子,做乌龟,他看着双手被反铐的丈夫,丈夫和妻子均是全裸着身子,而且那个妇人的两只大腿还张开着,她不能够紧闭她的隐私部,她只能把眼睛紧闭着。

村雨凝视着她。

女人的身体是很难抵御男人的侵犯,她们的身体结构决定了这一点,而正等待接受凌辱的女人的身体则是更诱惑人的,从她们的身上会流溢出一种甜美的东西。

村雨的心受到了难以克制的冲激。

他的手伸进了女人的鼠蹊部。

男子的身体在打颤,看着村雨的动作。

女人的身体纹丝不动,她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接受村雨施加于她的凌辱。

村雨在想这是一场恶梦,他人的妻房一是那么的晳白,丰满,惹他陷入非念之中,但是这恶梦并不是从他的心坎中产生的,这恶梦的根源产生于村民对古关志保所采取的可咒的动作,对她凌辱,把她沦为村民们的性奴隶,志保是清白无暇的,是无罪之人,对没有罪的女人出于一种野蛮把她监禁起来,作为一种性欲排泄工具而饲养起来,这难道有一点天理,一点人性吗?还联想到自己,把自己关闭在一间死囚关的牢狱之中,既不给水又不给食粮,只有等待死神降临,和志保一样,村雨并没有对村民们干过什么坏事。

既然没有干过任何坏事,但是被捕捉,受尽凌辱,结果等待被杀害的命运。

而制造这种厄运的正是这些页生村的男人们。

如今被村雨玩弄的女人虽然没有犯下任何罪行,但是她作为页生村的一个成员,所以也有了连带关系,所以侵犯她也就是理所应该之事,而要负责的,应该是这

村庄的男人们。

这个可怜的女人于是处于十分悲哀的被人捉弄的地位上了。

“侵犹她”村雨命令着自己。

这是一场恶梦,所有的一切均是恶梦一场,志保如今仍在关禁之中,仍在做那可怕的恶梦。她在呻吟中,可是有谁在同情她呢?让这位女人也尝一下做恶梦的苦涩吧!不,不仅仅是这个女人要尝一下,而且要在她身旁的男人也尝尝这苦涩之味,要在他的面前,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妻人受他人的凌辱和暴虐,把这恶梦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脑子之中,使他完全明白恶梦的真正含义。

村雨赤裸着身体。”

男子的嘴唇在颤抖。

女人的身体纹丝不动。

村雨把女人的身子放开了,横跨在她肚腹上,女人收紧了身子,她自己的身体已经接纳村雨了。村雨的身体完全覆盖在女人的身上。

男子的身体在颤抖着。同时他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俩在交合。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

回转头来看着那个男子,那个男子的眼睛闭紧了,一张面孔失去了血色,牙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村雨完全理解他此时此刻所遭受的打击是如此地厉害。在村雨还在当律师的时候他处理过一位强盗强奸案件。

一个强盗闯进了一家年轻夫妇的家,强盗首先强奸了那年轻的妻子,他让她的丈夫在旁边看着他们交合,长时间的奸污,年青的妻子大声斥责着强盗,不堪忍受所受的污辱,但是丧心病狂的强盗似乎忘却了一切施加暴力使她屈服了。

从此之后,丈夫陷入了阳痿的苦恼之中,他再也无法与女人交合了。

半年以后,年轻的妻子向村雨提出了请求,寻找失踪的丈夫,某天,村雨在筑路工程现场他遇见了那个失踪的丈夫。

那妻子被凌辱的情景使他陷人痛苦的深渊,一股力量使那个男子一步一步地走向自我毁灭。

如今,在那个男子的脸上只有苦闷沉重的表情,自我毁灭如同一团乌云蒙住了他的脸。

“以自我毁灭作为自己的结果,那是最妥当的事。”这个男人的面孔在村雨的眼前浮现。

没有怜悯,也无需怜悯,生死搏斗的序幕已经掀开。

这座页生村无法无天,又无道义,在他们面前只有强弱概念,强食弱肉,弱者天生生下来就是被杀的对象,村雨为弱者就毫无疑义地要任人宰割,杀人者是英雄,不会受到责难,而页生村将受到进攻,并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也就在所难免的了。

恶梦的根源地就出自于页生村。

“喂,我在问你哩!”

村雨催促着那个男人。

男子没有回答,嘴唇在痉挛着,一付死人般的脸孔。

“三上澄子和古关静子怎么样了,如果不说,立即在这里杀死你。”

“……”

男子没作回答,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

“请不要杀他,我说。”

女人插嘴道。

“谁说都一样,要说真的,你叫什么名字?”

“菊子,町田菊田,丈夫名叫町田隆二。”

菊子的雪白的脸孔面对着村雨。

她的双手又被手铐着了,白皙的身体赤裸着,如同石膏一般,受奸污后,整个身体光溜溜地,如同涮上了一层白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幽暗中特别令人注目。

“如果允许的话,我明天也要离开这个村庄了,这个村庄残酷无情,不是人能生活的地方。”

菊子的声音刚结束。

町日的粗嗓子叫嚷起来。

“说什么话,快闭嘴。”

“不,我要说,我在你的面前受到了那个人的奸污,使我那么苦恼,你和你的同伙也是这么一帮人,我也没有办法,只想和你及这个村庄割断关系。”

这是出于肺腑之言.真而编影清的游张的故好:

菊子从东京嫁到山区页生村的町日家尚不足一年。而在这短短一年之内,使她看见了前所未闻的丑陋之事。

去年的春天开始一直持续到夏天,页生村的深山区,嫩竹开花了,这熊嫩竹是一百二十年才会开花结果的,去年的开花只是一种前奏,是部分的,微微的开一点儿花,这花如烟似地、不一会,就结了如同麦穗似的果实。

虽说是前奏,但是这预告着第二年将一齐开花了。

熊嫩竹开花使整个村庄震撼了,而在这震撼中却含有淫靡成份的动摇。

这种动摇是起源于该村庄的历史。

在远古时代,页生村有过二次天灾,嫩竹开花引起了特大洪水,所以村庄遭劫。

嫩竹,竹类植物在以三十的倍数的年份中开花的,如在第三十年头第六十年头第一百二十年头开花结果,最后导致嫩竹,竹类植物枯死。

这里的山野曾经有百分之八十的面积被嫩竹及竹类植物覆盖。但是这些植物枯萎了,死亡了,山地开始崩坏,每当天下雨,土地受到严重的侵蚀。

注经页生村的溪流成为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烈性大发作,本来嫩竹和竹类植物的根深深地扎在大地里,如今根都死亡了,大地失去了聚集力,所以一下雨就土崩

瓦解,流到了溪流之中,这样就变成了汹涌澎湃的黄泥水。

这可怕的黄泥水给页生村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第一次灾难,受害者四人,均命归西天。

于是怨灵说出世了。

说在前年的秋天,一头白熊在页生村迷路了,这是一头白化熊,村民对这白化熊一无所知,所以把它无所谓,不当一回事,白化的动物是应该奉为圣明的,是信仰的对象,但是页生村的村民们对这头白熊是失敬了。

他们围住它,把它打死了。

放在一只大锅子内,煮着吃了。

于是白熊的怨灵出现了,它引起了黄泥水的泛滥,它勾去了四个人的灵魂。

于是产生了祭祀白熊怨灵的礼仪。

而这祭祀一直延续至今。

去年,熊嫩竹又开花,这是大片嫩竹开花的前奏,而在前年秋天,页生村出现了一头迷路的白化熊,村民们这次可不肯再害了。

如今人们已经了解嫩竹类和竹类植物是在三十年的倍数年份开花结果,另外,也知道白化熊是因为体内缺少色素而引起的,是一种病态,再者,溪流的两岸的护岸工程也已经造得坚固完美无缺,完全不怕洪水泛滥了。

但是传说和迷信已深入人心,刻入人的脑海之中。

相反,他们每年以这种传说作为幌子,举行一种奇祭,使自己得到一种满足。

白化熊迷路进入村庄,第二年熊嫩竹开花村民们已经完全明白这种传说是出于一种巧合,他们已经从愚昧之中苏醒过来,但是他们还是大张旗鼓地为特大的奇祭作准备。

这奇祭,就是把处女作为祭品供献给白熊,在古代,村民们是因为害怕白熊的怨灵作梗所以干这种愚蠢之事。

把处女奉献给白熊,白熊根本不領此情,假使強迫白化熊强奸处女,可能白化熊也不会行此兽奸。

那么只有叫那些村庄中的男子装扮的白熊来和处女交合,破少女之身,以处女的血奉献给白熊,山中的村民主为装扮成白熊,那么白熊真的会从中得到安慰,怨灵再也不来作梗了。

菊子听到这般介绍,心想再现的奇祭大约也是这般光景的。

但是,真正的奇祭可不是她想像的那般简单。

在八月二十七日深夜举行了这一奇祭。

在离开村庄大约二公里处。在溪流的上流的草原上举行的,在草原上铺上了凉席。

在草原中央,树起二根木杭。

本杭上束缚着二个姑娘,嘴上都用橡皮胶布封住。

8

以村长井上和之为首的一些男子在作奇祭准备。

女人们对这种事以前略有所闻,但不了解详情。

在木杭上被绑的二位姑娘并不是村庄中的人,菊子从她们的面孔中看出来,十分陌生,在明月的照亮下,二位姑娘因为害怕都是哭丧着。

但是,菊子的心中仍在想这二位姑娘并不会成为真正的祭品。

老人均没有参加奇祭,参加的只是年轻的夫妇们,全体出席人员均用白布蒙住了脸,奇祭开始了。

近三十个男女团团围住了祭品。

这时两头白熊出现了,身上穿着白布制成的衣袋,模仿着熊的动作,朝绑在木杭处的处女挨近,两头白熊在二个处女的旁边爬来爬去。

不一会,白熊站在姑娘的面前,“哇”的一声发出了震天响的咆哮,用前肢抓在了姑娘的前胸,二位姑娘上身的衬衫被一下子撕成二半,就如被剃刀划过似地,衬衫从身上褪了下来。

胸罩,三角裤均被撕下。

正在观望的妇女们开始骚动了,这真是太残酷,无人性了,这种当众羞辱使她们之间发生了动摇,但是这种动摇实际上变成了一种精神兴奋剂,使她们的热血沸腾。

两头白熊伸出了人手,这手伸在姑娘的身体上,是作为祭品的处女的身上,在乳房,在肚腹,这手伸出来握着这些部位,缓慢地戏弄地摸着。

二位处女的裸体在青白色的明月下染成了发青的颜色。

这是一幅充满妖气的图画,看着这场面的菊子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也要变成了供给白熊玩弄的祭品,自己也赤裸着身体,被绑在木枕上,一动不能动,听凭白熊奸污。

作为祭品的姑娘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痛苦的神色,菊子心中在想她们是在演戏献技,可能是从什么地方用钱雇佣而来的戏子,所以挺会演戏的,所以根本没有想到她们也会害怕。

逐渐,观看着的男男女女们心情激昂起来。

菊子心中在想,看来真的要对这祭品进行冒犯,进行奸污了。

事情果然如此。

两头白熊把披在身上的白熊外衣脱去了。是两个男人,只带着头套,二个人均是赤身裸体,正因为带着头套,所以看不清究竟是谁。两个阳具坚挺起来,如同两挺小钢炮,在作为祭品的姑娘面前擦来擦去,同时跳起卑猥的舞蹈,一边跳一边拍动着腰。

菊子此时的喉咙干极了,如同一团火在燃烧,身上的热量不住地冒出来,这样的情景是第一次见。

不一会,把作为祭品的处女从木杭上放下来,但是两只手仍是朝后反绑着,二位姑娘拼命地在逃跑,但是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是那么轻捷如飞,一下子就把她们抓住,扑倒在地上。

二位姑娘伏在地上,二头白熊男子就乘势骑在她们雪白的屁股上。

强行性交。

直到如今,菊子仍认为这是在演戏,只不过是一场卑鄙无耻的下流戏而已。

看着的男男女女一声不发,虽没有声音,但是一股异祥的热气在他们的身中蒸发着,他们热不可耐。

正看得出奇的菊子突然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

当她发觉时,她发觉四周均是采取这种行动。

每个女人都被男人抱住了,其中已有赤身裸体的女人了。

“不行,在这种场合。”

菊子叫了起来,要从男子的双手拥抱脱身出来,直到这时,她仍认为胆敢抱住她身子的人肯定是她的丈夫,只是他如今带上了假面具,所以认不清。

“这是在举行仪式,请不要出声。”

这是一个男子在她的耳鬓处悄悄耳语道,她这才知道不是自己的丈夫。

“不行。”

她发出了尖叫声,拼命地逃了起来,但是男人有一股神力,把她追住,压倒在地上,不一会她的身体赤裸了。

“町田现在和别的太太弄着哩!”

那个男子抓住了她的乳房,同时小声对她说道。

听到这声音,菊子一下子瘫软焉,她的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此时周围已开始进行群交了,每一个妇人都伏倒在地上,赤裸着身体,受到男人的抚弄。

这时各处都发出了呻吟声,这是在性交高潮时发出的如动物般的叫春声。

菊子这才明白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仪式,嫌恶这种仪式的妇人竟一个也找不到,相反,她们都希望男人们主动出击,自己成为他们性交的对象,这真是一群无耻的尤物。

被男人骑在身上,自己的双腿不得不分叉开来,丈夫如今也正以这种姿势和别的女人交合着,这是整个村庄的每个人都在进行的动作,这是仪式中所规定的动作,自己要逃避,那是难上难的,要逃也不能够,自己如只鸡似地被老鹰抓住了。

就在这发狂的气氛中发出一声声兴奋致极的呻吟声,这奸污祭品的仪式使每个人的头脑都变得灼热起来,她们均沉浸在新鲜男子的强烈性运动的喜悦之中。

紧紧地在男子胸口处。

男子抱起了菊子的屁股。

每一处都是性交,这里是性的世界。

菊子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管怎么心中怎么不愿意,但是无可奈何,自己的身体只能交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听他摆布了,只是感到自己内心的深处如一团烈火

在灼热地燃烧着。

过了近二个小时,这火焰才渐渐地消失。

许许多多的男人抱过她,菊子自己也弄不清究竟被几个男人抱过了。

肉的狂宴终于结束了,这时菊子的身体也一动也动不了了。

她不知道自己躺在哪一个男子的怀中,只是惘然地望着星空。

了解到被作为祭品的二个处女的情况,那是几天以后的事。

菊子开始省悟到丈夫的行动有些异乎寻常,每天晚上丈夫要到井上家去,看上去那二位姑娘是监禁在那儿的,在那儿,姑娘供村民们玩弄,然后被杀害。

受到这样的责向,那个当丈夫能用什么话回答呢?而那二位作为祭品的姑娘菊子一直没有弄清她们的底细。

无声无息地进来,又无声无息地离去。

菊子没有勇气去责难这种非人道的行动,因为自己也参加了这一奇祭,自己被村庄中的村民们抱过了,奸辱过了,菊子知道还不单单是本村的男人,还有九个落人村的男子也参加了这一奇祭,从去年开始他们就提出要参加这一奇祭,他们只是偶然地掌握了这一奇祭的秘密,所以不得不让他们成为秘密祭祀的成员。

一般说来,众多的男子喜欢参加这种性宴是可以理解的,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在发狂之中,而性欲是产生发狂的根源,菊子开始明白这并不是物理性的产物,男子追求一个又一个女人。而女人把自己的身子委于一个又一个男子,这性欲之炎如同烈焰在燃烧着,从而使参与者都变成了肉欲的疯子。

而这种情景是终生难以抹去的。

而作为案子的从犯,这一点也是不能抹去的。

强烈的,至今尚不能想像的奇祭,那天夜晚给她带来的疼痛使菊子麻痹了,这残忍无人道的奇祭太过份了,就这一点,就使菊子感觉自己是一个不可宽赦的共犯。

“每一个人都是盼着一年一度的奇祭。”

照丈夫的说法,这种奇祭每年要举行一次。

“你也应该感到快乐,那是比麻醉药更令人兴奋的东西,是那么地引人失魂落魄,在这世界上这是至高无上的快乐。不是吗?”

听到丈夫这般说,菊子能用什么话回答呢?

但是自己也不能够断然加以否定,若是在几个月之后又举行奇祭了,自己会和第一次一样,断然拒绝吗?很有可能自己会参加,成为其中的一员,性欲是有一种怎么样的无形的力,会将人拉向何方,这一点是菊子始终未能料及的。

对自身内部深处的黑暗,菊子不敢想,一想就会不住地打颤。

有着许多财产,成为坚不可摧的山区村庄,村民们居住在页生村中,其各种奇特之处就是由此而产生的。

菊子决心禁如寒蝉,只能作为页生村的一个居住民住下,在页生村得过且过,当然他们的生活水准高,应有尽有,十分舒适,而且该村有彻底的排外性,拒绝与外村交际,从这一点看来,生活还是愉快的。

奇祭引起的疼痛她一直隐匿在内心深处,一直到等到明年的夏天再来临,她想自己可能已经把作为祭品的处女的遭遇忘怀了。

但是自从村庄里来了一男一女之后,这才知道这是忘不了的事。

女的是古关志保,男的是村雨晋作,明白他俩是为阵寻找失踪的妹妹和其朋友的踪迹,页生村的居民们为之大惊失色。

而当菊子知道村民们设奸计把古关志保和村雨逮住并关起来时,她绝望了。

“把女的作奴隶,男的弄死。”

丈夫把已定计划告诉给菊子听,并且告诉道二个人分别关在地下牢狱之中,女的在被轮奸到被人嫌烦时杀死,男的叫他饿死,当菊子听到丈夫对她说这话时,看

着丈夫脸上的表情,她仿佛感到丈夫是一尊恶魔,是那么地冷酷无情,仿佛在玩弄动物似地。

“若不这样,整个村庄将崩溃,所以说这是一场涉及生命的大搏斗,若不能取胜,他们就会毁了整个页生村。”

恶魔似地咒语,在轻描淡写地说着二个男女的生死攸关的事。

菊子不胜畏惧。

警察出动进行搜查只是时间问题。就算现在设法把情况告诉给两个男女听,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根本无法逃脱魔掌,反而会把他们立即置于死地,若自己不采取任何行动,那么警察也会由于接二连三的失踪而抱有怀疑,前来搜查。

正是进退两难。

若把二个人放了,那么整个村庄就崩毁了。

若把二个人杀了,那么整个村庄也崩毁了。

不管怎么样,整个村民总得要崩毁,那么就应该设法作掉这两个人,应该去自首,把二位姑娘充作祭品并残忍地杀害之事向警方和盘托出,去自首,即使页生村一度解体也是应该的,只有这样才会有新生之芽萌发出来。

“这样干是不行的,那充当祭品的不光是这两个姑娘?”

丈夫在回答菊子时,连脸色都变了。

“怎么,不只是这二位姑娘——?”

“是的。”

“那么……”

真正的够得上规格的奇祭的只是今年这一次奇祭,因为白熊出现了,而且与这白熊出现熊嫩竹也开花,奇祭的条件都具备了,所以说要举行真正的不折不扣的祭,菊子的丈夫对妻子说明以往的奇祭也有祭品,只不过以往的主持祭祀者是动员村女充当。

“每年都要去拐骗外地来的女人?”

“这么……”

菊子哑口了。

“这奇祭起源于远古时代,那是从遥远的地方,把姑娘买来,或者把正在旅途中的女艺人抓来,总之,一直是这么干的。”

丈夫叫喊起来。

“你也是一份,是同伙,因为你也是页生村的人了,所以,你也应该负责任,好了好了,如今整个村主要同心同德,所以在奇祭的那天晚上,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和别的女人性交,包括我的老婆,我不是也带去,奉献给别人了?别的男男女女也都一样,我们就是依靠这,使整个村庄成为一体,同心同德,不然,很难保证用处女的身体充作祭品的秘密泄漏出去。过去,并不进行乱交,只是把处女当作祭品奉献给白熊,在白熊的灵前把处女杀了,以镇白熊之怨灵,所以说我们只是在为祖先的罪

恶受过,在洗涮他们的罪过,所以我们村庄要一心一意,同心同德才能严守秘密,而整个村庄的乱交才是唯一的方法。”

听凭丈夫胡言乱语。

菊子已失去了回答的能力。

她的身体在颤抖,这个页生村的人们每次举行奇祭均要诱拐姑娘,用高价去购买姑娘,然后把她们当作活口杀死,听到这时,她感到天崩地裂,天理不复存在。

这可咒且可怕的魔窟。

菊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

9

“古关静香和三上澄子的尸体埋在什么地方?”

村雨晋作在问町日。

町日用干嘎的声音回答道:

“埋在离开这里四公里左右的原始森中。”

“是嘛……”

村雨微微点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要杀死你”他的手紧紧握着铁棒:“我用生命打赌,就如你们用生命打赌一样,我要把你们页生村的人都化为灰烬。”

“不——”

还没等他叫出声音,铁棒一下子敲在町田的头上,头破血流,连脑浆也崩出来了,只听到头盖骨粉碎的声音。

菊子想惊叫起来,但是一想到如果自己尖叫起来,肯定也是遭到同样的下场,所以菊子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只是仰着身子凝视着丈夫的尸体。

她的眼睛已失去神色,也失去了表情,仿佛是冻疆了的玻璃球似的,一动也不动。

“我不杀害你,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快把这可咒的村庄抛去吧!”

“是。”

菊子点头应诺着。

“但是,我能到哪里去呢?我已经失去了前途。”

“那有这种事,你还是忘了它为好。”

“忘不了。”低微的干嘎的声音在回答。

“好了,好了,那么,你就这样仍绑着我把你的嘴封住。”

“不。”视线从尸体处移向村雨,菊子摇着头:“你不是我的敌人。”

“那么,我把你的手解绑。”

把她反铐的手解开。

菊子的表情如同化石般的,面孔已失去了娇艳之色,皮肤千巴巴的,村雨根本没有想到菊子将要为页生村干些什么事。

村雨走向门。

“等一下。”

“什么事?”。

“我教给你一种营救古关志保的方法,作为你不杀之恩的补偿。”

“你能吗?”

“我想是能的,请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菊子穿上了睡衣裤。

“明白了。”

村雨一下子坐在床沿上,目送着菊子走出门外,他没有想到这可能是一圈套,菊子目睹着丈夫死去,表情一点也没有发生变化,若表情发生了变化,那么,她的心中一定有切肤之痛,但是菊子没有,一点也没有,所以说他们夫妇间已产生了裂痕。

看着町日的尸体。

血染红着衬衣和毛布,他一点也不后悔:他要杀死村庄里的男人们,他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另外,若不杀死他们,自己也就成为被他们杀害的人,只有坚决的,不心慈手软的斗争,直到整个页生村毁灭,村雨已下定了这一决心,而且这决心是任何人也动摇不了的,是坚固不拔的。

菊子所描绘的页生村的丑陋的奇祭如一幅银幕在脑海中展开,而这幅银幕灼热得很,使村雨心中怒火中烧。

古关静香和三上澄子二位纯洁无暇的姑娘被绑在木杭上。在村民们的众目睽睽之中作为活的祭品,那些挨近木杭的男村民们在凌辱她们,而在其周围是一群发狂的男女,正在进行群交。

然后再被押送到地下室的牢狱内,听凭男人们的摆布,最后被勒死,二个雪白无暇的肉体就这样成为二具不能动弹的尸体,她们的怨魂离开了,但是她俩的口眼是永远闭不了的,这情景如今在村雨的脑海中浮现着。

如今,在这牢狱中,古关志保被关着,正在步她妹妹的后尘。

这些可咒的村民。

受到发疯发狂的气氛的影响,并且完全受其控制,整个人群都是些精神异常者,是些具有极端排它性的精神不正常者,一般说来,大部分精神异常者总是把自己关闭在一个隐敝处,自己钻在这个壳内,在这壳内作出各种各样妄想来,一直忱缅于妄想之中。

这些页生村的村民们就是患有典型的精神异常的症状。

村雨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这些精神异常者一决雏雄,作性命的搏斗。

若那些人是值得用性命去拼搏的,那还值得,惜乎,均是些精神不正常者。

在这座魔窟中抓捕了多少个姑娘,有的是从远处买来的,在过去,出卖姑娘是家常便饭之事,尤其是到了明治年代的后期,净有买卖姑娘的牙婆出现。

在日本的东北地区把这种专门从事拐卖妇女的牙婆称为“最上婆”,最上婆把买来的少女用绳子绑在腰间,再用绳子牵着走。

在长野县有许多把女儿养大了再出卖的人家。

页生村的先祖把这些姑娘买来,把她们的肛腹剖开,掏心挖肝以祭白熊,以此来镇住白熊的怨灵。

血染的历史,而这历史给页生村带来了沉重的枷锁。

但这是过去的事情,如今,页生村仍在乌云包裹之中,页生村的子孙们并没有从过去的血的历史中解脱出来,而在这沉重的十字架中喘息,并且走上了精神异常的道路。

村雨心中在想这种事只可能在这座页生村中发生吧!在外表上声色不露,外部闯入者是概本不会了解其内部孕育着罪恶的种子,是连想也想不到的事呵!

想着想着不禁讶然了。

菊子回来了。穿着一身细斜纹布制成的工作衣裤。

把一张纸交给了村雨,这是一张旧地图。

“这是在大扫除时,偶然发现的。”

“这是什么?”

“这是页生村的地下道,我是从我丈夫那里听来的。这是落人村居住在这里时所挖的地下通道,他们挖掘通了岩盘,从这村庄一直通到落人坡的一个地方。这条地下通道是被打通了,这是写在古书上的东西,如今连谁都不知道,这张画在什么地方,因为一直很太平,所以对这地下通道也就无所谓了,据说,这条通道一直通入如今村长家的地下牢狱。”

“井上家的………”

“是的,井上家代代相传是村长,但是有可能如今和地下牢狱不相沟通了,因为经过八百年时间,地盘有可能发生变化,也有可以被什么堵塞了。”

声音很低沉,她的身体背对着丈夫的尸体。

“这张地图……”

村雨看着菊子。

“没有和任何人…”菊子缓缓地摇着头:“那是在四天以前发现的,我连我丈夫也没有对他说起过。”

“这个……”

在地图上有几行文字,猜想起来那线条是代表溪流,而那座山可能是落人坡,而在山坡旁的溪流处画着一尊“道祖神”的神像。

从“道神神”处伸出一条线,这条线猜想起来一直是延伸到页生村。

在线的边端有黑点,在这黑点和线的中心处之间有一条粗横线,这条粗横线右段的右侧,看上去是被墨泼过似地很肮脏。

“可以想象,这就是地下通道,而这粗横线上的黑点就是通向井上家的地下牢狱的地方,不过,现在这条通道还不知是否通了呢……”

“那么试试看吧!”

“真不知道行不行,如果行得通的话,那么营救古关小姐就方便多了,要正面进攻那谈何容易,一闯人进去,那些看守就会把张开的网收拢起来,马上会被抓住。”

“那么说来有作调查的价值。”

“我想是的。”

菊子点点头:“我知道那个“道祖神”的神像所在地。”

“你不会后悔吗?”

“不后悔,自从被你奸污后,就下定了快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离开这座页生村了,若不是你偷着溜进来,我还不知怎么样哩,我的丈夫是决不会放过我的,如果我强行离开村庄,那么很有可能被他们抓住,结果会变得和古关小姐一样,结局十分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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