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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 兽 村 编著 [日] 大 薮 春 彦,7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6290 ℃

“是吗?”

听她这么一说,村雨觉得页生村是应该毁灭了,把背叛自己的新娘关在地下牢狱中。任凭村里的男人们玩弄 蹂躏,如同对待牲口,对待性工具似的,这批男人难道不可杀吗?页生村首次陷入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男人们已失去了正常的心理。不,不应该说村庄里的男人们失去正常的心理,而那些嫁给他们的婆娘们也失去了正常的心理,真是一批人面兽心的家伙。

“去吧!”菊子站了起来。

“你的家族呢?”

“有一个弟弟,还有弟媳妇,都在很远的地方,他们是不会注意到的。”

低沉的干嘎的声调。

村雨跟在背后,走出了走廊,来到邸宅的深幽处,走出大门,这闩大门的背后是座开阔的庭园。

“你是从哪里闯进来的?”

“从电线杆处。”

“在门上装着光电管哩!”

“是吗?”

“你真是一个好强的人,胆敢一个人闯虎穴,这个村庄里只要有像你这样一个强人,也不至于弄得这般光景了,大家都像是发疯似的,关闭在一个小天地中,世间的任何事不同不闻,而且这个村庄从内心说来还真咀咒着这白熊哩!现在经常有白熊在村子里徘徊,赤红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吓人的如同妖魔般的野兽,这里是妖兽栖居的地方。”

“是妖兽栖居的村庄……”

村雨心中在不断她说着这句话。

第四章

地底野兽

1

村庄已处于悄然之中。

从町日家逃脱出来的村雨晋作和町日菊子沿着溪流旁的街道小路溯流而上。

已经过半夜了。

来到一座很高大的围墙处,他俩一步紧接着一步,走到拐弯处,突然听到了声响。

这是巡逻者,村雨用手制住了菊子,那声音越来越近,就像是撕心裂肺似的,只有这样一条路,高大的围墙耸立着,要攀登上去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手中紧握着铁棒,若把它作为踏脚物,撑着翻过围墙,那么菊子怎么办呢?如果菊子被捕,那么肯定要受尽虐待。那是不言而喻的事。

只能把身体紧贴着围墙。

不是杀死人,就是被杀,二者必居其一。

那手是电筒的光就照在脚跟前,在围墻的拐弯角的右侧,什么人正一边走着路一边在交谈,不管是什么人,肯定是值班巡逻的。

手电筒的光渐渐地亮起来了。

两个男人已来到拐弯角,那手电简灯光已经照出了村雨。

村雨手提着铁棒冲了出来,他的头脑中再也不想什么,把铁棒高高举起,猛地一下打在那个男人的头上。

那个男人只叫了一声就呜呼哀哉了。

手电简的灯光如描弧线似地射向夜空。

对方共有二个人,另一个人正侧着身子,当他尚未省悟他的面前发生什么事之前,他身旁的那个男子已经倒在他的身上,使他失去重心。

他一边倒下,一边开霰弹枪,就在他的手指拨动开关时,那根铁棒又敲下来了,砰地一声,响彻夜空。

村雨在殴打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再也不能拨动枪的开关了,用枪去挡村雨敲下来的铁棒,铁与铁的清脆响声在夜空中飘荡。

手中的枪被敲得飞了出去,男子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逃,发疯似地逃,不一会儿,就从黑暗中消失了。

落在地上的手电筒的灯光照在霰弹枪上,那枪身已经被敲弯了。

“好了。”

村雨拉着菊子的手在奔跑,在寂静无人声的村庄里突然听到枪声肯定会把村民们惊醒,不一会。他们将纷纷手持着枪赶出来,得赶快逃,已经捅了马蜂窝。

得拼足全力逃命。

跑了没几分钟,背后的黑暗处响起了声

“咚,咚,咚,咚”

这是告急的鼓声。

“再跑一阵子。”

手牵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菊子。

好不容易逃脱了村庄,应沿着通向落人坡的羊肠小道走去,若走大路,那么肯定一下子就会被汽车追上。

村雨把菊子带到了森林,不用手电筒,虽有皎洁的月光,但是森林仍是一片漆黑,只能用手摸着走。

在大路上,有几辆汽车已驶向落人坡去了,有人从页生村逃脱了,引起页生村骚乱,杂乱无章的声音此起彼伏,有几辆汽车朝下流驶去。从这灯光的去向可以分辨,在远处有声音传来。

这是群发狂了的人。

有一个人在路上被杀,町日隆二在家里被人杀害,这些事肯定已经被村民们知道了,而且还知道把町日隆二的妻子菊子也拐了去了。

页生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如今已经发狂了的村民如同油锅上的蚂蚁,他们正投人页生村的全部力量。

虽然页生村已被村雨搅得六江水浑,村雨仍在朝着目标前进,非得要逃往森林更深处才行,搜索队伍是不能够再深入搜索的,这时村雨的眼前浮现出被各种各样人轮奸的三上澄子和古关静香的身影,她们被杀害了,但是她俩的幽灵未散,呈现在村雨的眼前,而那位被活

抓的古关志保被沦为性的奴隶,如今怎么样了呢?是不是也被虐杀了!这页生村的惨无人道做法不是一直延续到如今。

“咚,咚,咚,咚”

鼓声在不断地敲响着。

他们并不知道逃跑者逃向何方,村雨他们仔细听一下,发现这骚乱声渐渐地远去了。

如今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不过是在落人坡和页生村之间,因为是心急慌忙地在逃跑,所以当时并没有选择什么方向。

村雨停止了前进,身子靠在树杆上,一屁股坐在地上,身旁坐着菊子,菊子一直被村雨拉着,呼吸十分急促。

已听不见村庄里的骚乱声了,所能听到的只是鼓声,那鼓声也是在遥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地听见,微微地咚,咚,咚,咚的声响,这是敲着木洞所发出的声响,内中混有一种树香,这声音和香味已溶化于自然之中,成为自然界中的一种节奏,由于被人追迹而产生紧张,而如今已逃脱出来,听到这种节奏,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这轻微的声响使人感到一种奇妙的安息感。

“村中的一批家伙大概都害怕得死过去了。”

村雨抱住菊子的肩膀。

“嗯。”

菊子作小声回答。

“到天明以前,看来只有待在这儿了,到天明之后才能进地下通道。”

“嗯”

菊子的身体在颤抖。

死亡的恐怖刚一过去,那寒冷又迅速地袭来,十月下旬的气候,在那山区。晚间的寒风一刮,仿佛空气中都是棘刺,刺得浑身皮肤起鸡皮疙瘩。

村雨也感到寒冷。那藏白熊毛皮和食粮的地方和这里是两个方向,连一点儿遮挡寒气的东西也没有。

“我们相互抱着横躺着,这样可能会暖和些。”

村雨横躺在地上,把倒在他身上的菊子紧紧地抱着,菊子的身体此时正不断地颤抖着,村雨心中在想此时此地的菊子的颤抖不单单是因为寒冷的缘故。

自从菊子嫁到了页生村,她的心中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参加这奇祭,而且自己会委身于这么多男人,在这奇祭中,作为祭品的竟是二名无知的无瑕的少女,而且在作为祭品之后被惨绝人寰地杀害了,这点是她始终未能料及的,虽说不知者无罪,但她毕竟参加了这一奇祭,在这场性的轮环舞之中,她也扮演了一个小角色,那么在菊子的身上不可避免地打上了共犯的烙印。

假使法律对菊子宽容,但是在菊子的心中所遭受的污辱以及这前所未闻前所未睹的犯罪在她的记忆中是不可磨灭的,就像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块丑陋的伤疤一样。

而绝望也使得菊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这种情况对古关志保说来也是一样的,志保的妹妹静香作为奇祭的牺牲品了,她为了追寻她妹妹而陷入陷阱之中,每天受凌辱,直到被人玩够了,再被人宰割,如今菊子清楚地了解这一情况。

如果同样的厄运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自己被关进地下的牢狱之中,村庄里的男人们每天每夜随时都可以进来发泄自己的兽欲,那该多么悲惨呵!而那志保还当自

己有活路,能被人救出来,一天又一天地受人糟践,把身体奉献给任何一个男人,志保那里知道过一天,死亡就迫近她一天。

或者发疯也不一定了!

多么残忍的命运。

“落人村的年轻人,他们的父亲都是一些知名人士,有政治家、有医师、反正都是些伟人。”

菊子的身子一边在颤抖,一边在说着。

“参加奇祭的年轻人把二位少女牺牲了,然后把古关志保小姐也抓起来,关在牢中……”

“……”

“但是自从你从牢中逃脱出来后,村庄里就面临重大的危机了,不论是警察还是落人村的年轻人的父亲们都对他们爱莫能助了,他们派了使者去找他们的父亲……”

“是去请求援助?”?

“我丈夫是这样对我说的,你杀了几个村民,大约不会去警察局报案,但是肯定要来报仇,来进攻的。”

“这些做保镖的人。”

“可不是这样吗?………”

“是呀……”

这是合符情理的事情,村雨想着,年轻人中间有一些人参加了奇祭,而古关静香的一千日元的钞票是在落人村的手中,那么可以推理是落人村的年轻人引诱了静香和三上澄子参加奇祭,他们至少充当了诱骗无辜少女成为牺牲品的凶手。

在举行奇祭的那天夜晚,他们抱着祭品并自由地和页人村的妇人们交合,这可以说他们是积极参与,并且起着积极作用。

在奇祭之后,静香和澄子又在牢狱内关了许多天,那些家伙肯定又去轮奸。

古关志保被抓被关,他们也参与了,他们肯定也是施加暴虐的凶手。

是十足的共犯。

一旦这些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那么他们父辈的地位和名声将被葬送。

若把事实告诉给他们的父辈听,看他们的父辈是如何的吃惊,以至于脚站不稳,倒在地上。

当他们从惊吓中苏醒过来,这些做父辈的将如何考虑呢?可以想像一下,他们将设法把村雨晋作杀了,把幽闭着的古关志保杀了,用黑暗之门把所有一切罪恶都关闭起来,除此之外,他们的父辈们能干些什么呢?

结论就是一个,那就是雇佣职业杀手,雇佣保镖,并派遣他们去完成杀人的任务。

“不必担心,我很少输给别人,我一定会把页生村击败,并且捣它个稀巴烂!”

村雨抱起了菊子。

不管是职业杀手来也好,保镖来也好,反正是一场恶斗,已无惧怕可言,有一点可真如页生村的村民们所想的,村雨是不会向警察局报案的,也不会向他们求援,他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奋斗。

法律在某时将变得毫无能力,如今,就是最好的例证,在法网无法触及的原野上只能听凭男子在恶斗,就算在大城市内,法网编织得够细的了,但是人们生活在大城市中间有法网能触及到的世界,也有法网不能触及到的世界。

“接吻吧!”

菊子的嘴唇凑了上去。

菊子的嘴唇在颤抖,这是普通人所不能体会到的心理,她的灵魂在出发哀鸣,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这个强奸,而且当作她的面,那个强奸者把自己的丈夫打死,而如今却恳求这个敌人帮助自己逃脱魔窟。

身背后,那强大的死神正在威迫着他们。

这是乞求救援的舌头,伸出来,渴望着能得到安慰和热量。

2

并不了解地下通道的人口处究竟在何处,村雨晋作和菊子冒着晨雾,一步一挨地摸出来了,来到落人坡的山腹处的道祖神处。

道祖神位于溪流的绝壁上。

原先人们祭祀道祖神是希望它能镇制住恶魔,使人们在右行道上能安全通过,所以道祖神又称塞神,常常是位于道路的顶端受人顶礼膜拜,这和地芷菩萨相似,地芷菩萨也位于道路的路端处,右以山坡为分界岭的地方,地芷菩萨受人朝拜,祈求灾厄不进入村庄。

这里没有道路,羊肠小道把落人坡隔绝开来了,这里是莽葬苍苍的森林,右森林的斜面处,屹立着一尊道祖神像。

既然不是在山坡的顶点,所以也不是村界线。

至于设置的理由,至今不太明白。

原先对道祖神,地藏菩萨,马头观音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要是长满青苔的石像就行了,看上去像是佛像就可以朝拜了,管它是哪一路神仙,说是凭吊死人的石像也是可以的。

这是尊很久很久以前的佛像,页生村中的村民们早已不去供养它了,而菊子知道有这尊佛像是因为她去采松茸,偶然看见的。

村雨和菊子终于来到了道祖神旁。

探查四周的地形,并没有地下通道的入口处,而在古地图中确实在这道祖神处标上记号。

“或者被什么东西埋没了。”

秋风萧萧,树叶哗哗地摇着,仿佛是在号叫。

菊子不安地瞧着村雨。

可能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有岩洞,洞口用岩块盖住了,经过长年累月的岁月的流逝,泥土覆盖在上面,所以找不到了。

“把这个东西推倒,可能里面就是通道的人口。”

村雨的手在推道祖神的石像,如果在这里发现了地下通道的入口,那么救出古关志保就有望了。页生村处于极端紧张之中,而且职业杀手赶到了。

道祖神纹丝不动,四五百斤重的石像屹立在巨大的石台座上,而且这石台座和石像连成一起,是用一块巨岩雕刻出来的,用肩膀顶着,菊子也用肩膀顶着,但是无济于事,脚踏在落叶上,滑了一下,要推倒这尊石像真是不容易的事,斜向朝着石像的上端使劲推。

但是道祖神像是扎根在大地深处似地仍纹丝不动。

没办法,只能拾起一根枯的粗园木,用手在石台座处挖了一个小穴,找来一块大石头,利用杠杆原理,把道祖神像倾倒了。

只听到一种丝丝的声响,是在推倒石像时发出的,好像是什么哭声,这丝丝的响声是那么地细长,村雨和菊子相互望了望,听起来好像是死人的声音,菊子的脸一下子刷白了,她的头探去张望,人怎么会钻进这个洞里去的。手电筒也照着洞穴,那里有一石制的阶级,那发霉的臭气正在流出来。

“空气在流动。”

哭声没有了。

“这不是什么哭声,而是空气的流动而发出的响声,所以听上去像是哭声,下去吧。”

走到石阶级上,大约有二十来级阶级,空气变得寒冷起来,但是这里的气温和大气温度并没有相差多少度,一直朝下走就是底下通道了。

开始时心中害怕缺少氧气,但是听到如同哭声的空气流动声,这种担心就变成多余的了。

菊子也朝下面走着。

这是把岩石凿穿的地下通道,一个人要通过去,只能猫着腰,湿气很重,手电筒的灯光照在表面均是湿气的岩石上。

默默地朝前走着,过了一会儿,用人工凿挖的痕迹看不见了,已经来到了天然的岩洞之中。这洞身也逐渐开阔起来,洞也高了,可以挺直身子走路了。

“是利用天然的洞穴开挖的。”

菊子的声音发出了异样的反响,这声音仿佛被割成几段,可以听到无数只怪鸟在号叫。

“有谁来了!”

突然菊子紧张起来。

前方发出脚步声,是那么的沉重,这是一只巨大的怪物所发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挨近。

“不要响!”

小声制住了菊子的叫喊。

“声音没有了。”

“不会没有的。”

村雨又迈开脚步。

在遥远的前方又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穿过黑暗,传进耳鼓。

“这是脚步声所引起的复杂的反响。”

他的身子庶挡着菊子,村雨开始朝前迈进了。每走一步,前方的黑暗中一位巨人也在行走。发出巨响。

慎重地朝前进。

洞窟弯弯曲曲,那复杂的多变的隆隆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洞窟,犹如怪鸟的号叫,犹如老鼠的啼叫。犹如巨兽的脚步声,所有这一切声音都来自于二个人的脚步声,只要二个人一停止走动,那么所有的声音都随之消失了。

走了约一公里光景。

有一条拐弯的通道,突然,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墙壁上,停止走动了,这墙壁因为湿气而被濡湿得水淋淋的。

“这条通道是通往井上家的地下牢狱的。”

用手电筒在墙壁处照来照去。是三平方米左右的一块岩盘,又在各个角落处作检查,或者有什么机关。但是什么也没找到。

“在角落里应该有机关。”

菊子用手指着岩盘的一角,但是这块岩石并没有被凿刻过的痕迹,岩盘处也没有门,岩石根本没有,这下明白了,这地下通道的人口处是用岩盘塞住了。

“应该有开关,但是怎么也找不到。”

村雨试着用力推岩盘,但是岩石门一点儿也没有动。

“或者开关是在别处,所以,这样开是开不开的。”

这地下通道是为以防万一而设置的。

但是村雨没有想到这地下通道并不是为了回到村庄去而设计的妙而是在遭到进攻时,可以从村庄处通过地下通道一直逃到落人坡,若是这样,那是无论如何也打

不开了。

岩石之门重如泰山,村雨感到绝望了,而在岩石门的对面恐怕就是地下牢狱,只要把这闩岩石门打开,古关志保就有救了。

他的整个身体沉浸在失望之中。

“好不容易来到这里。”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这也真奇怪,若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要在出口处放置一尊道祖神像呢?那么只要放上一块岩石盖就行了,若是一块岩石块,那么就算上边盖着泥土那也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而非要在上面设置一块石像,那就是说,这是标记,可以从这石像处下去进村。”

菊子小心翼翼地对村雨耳语道。

“照你的说法,是很有道理的。”

若果真只能从村庄通向落人坡,而落人坡不能通往村庄,那就没有必要设置道祖神像。

肯定在什么地方有机关。

村雨的手电简在作细致周密的检查。

3

古关志保跪在地上

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井上和之,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根短鞭,一张发青的白脸,正朝下看着。

志保赤裸着身子。

她正在用舌头舔着井上的靴子,非得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地去舔,并上是一个精神不正常者,常常把皮靴擦得光亮照人,而且对靴子有着一种异常的感情。

他命令赤裸着身体的志保舔他的皮靴。

而他呢,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付道貌岸然的样,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志保在驯服地干她那舌头舔皮靴的事。他的双眼中闪耀着深没的思索,那双眼睛蔚藏着澄清,硕长的身子,身上没有一块暄肉。

但是,他是一个十足精神病患者。

志保在高压下,已经完全驯服,成为一个奴隶,不但身体就连心理也已经奴化了,她不敢有丝毫懈息,那怕井上眉头稍微一皱,她就提心吊胆,诚惶诚恐,那藤蔓编织成的鞭子会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裸体上。

井上很少强奸志保,但是他只愿意志保能完全彻底地服从他,就像饲养一只狗一只猫似的,但是要求志保比狗和猫更驯服,更听话。

时而,他会抱起志保,对她身上抚弄,作性交的前戏,然后,他再带来别的男子,叫那男子当作他的面奸污志保,而那个男子会要求志保以各种姿势来迎合,而井上坐在椅子悠哉悠哉地看着。

那个男子畅欲之后出去,然后是井上抱着志保。

又是吩咐志保舔他的皮靴,他呢,死盯着志保的裸身,好一会儿,才离开。

志保如今已完全成了井上的奴隶,只要井上一来,不需吩咐,也无需暗示,她会立即跪到在井上的脚前,她这样做,已不再感到嫌恶,她已认为她的命该如此,如今她已经认命了。

一跪下来,就会产生一种快感,自己是井上的奴隶,为主人尽力是做奴隶的应尽的义务。

志保自己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上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你若有嫌恶之情,就立即处罚你。

你若有反抗的姿势,就立即处罚你。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受折磨,一次又一次的受煎熬,使她变态了,为了免受处罚,为了免受皮肉痛苦,只有拼死拼活地为村上最高权力者井上服务,也要为所有的村上男人们服务,不分昼夜地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志保已经麻木不仁了,她的整个身心已在为使男人们快乐而服务,只要一下命令,她可以做出任何姿势。

由于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所以究竟经过了多少时间,自己也不复记忆,她想一天大约要服侍三、四个男人吧!

有泪水只是当初的事了,如今泪水早已淌干了。

是的,她的心里已经干涸了,就如夏天的干涸的河底一样,望上去只是一边白茫茫的砂滩,如今志保的心田正是如此。

此时志保精神状态已处于发疯的地步,而她自身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就像小动物能适应环境似的,志保已经习惯于牢狱的生活了。

一个人有求生的想法,这是出于本能的,所以往往在采取行动时会具有保身的倾向,尤其是在稍有反抗之色显于脸上之时,坞有的处罚接踵而来,生活在这种世界中,就应该顺应环境,否则决无生存之路。

若不是这样,那就是处于狂暴的发疯之中,会哭喊,会嚎叫,会抓头发,撞墙壁,这就是处于一种完全的暴烈的精神病之中,这种人已不能认识自己,会对自己采取自伤自害的行为,一直到死神降临。

这就是精神病的世界。

如今,志保也陷入精神病世界之中了,她已患上了精神病,只是病根太深,她自身并没有发现已患上此症了,只是想自己要适应环境

“要对你处于刑罚。”

井上很平静的告诉给她听

“请原谅我,我这样尽心尽力地为您服务,请不要对我施加刑罚了。”

她的额角在地上叩着:

“你能说这样的话吗?”

皮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抽打着。

“你是我的奴隶,要不要给你处罚,只能听从我的意愿,是由我决定的,我若不愿意给你处罚,你就可以免去一顿皮肉痛苦,而你是决不能恳求的,你恳求了,就表示叛逆。”

“是,主人,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

“这样很好,走近过来,让我来勒住你的头颈,叫你透不过气来,上一种绞刑。”

“是。”

古关志保又在舔井上的皮鞭,这时候一个年青人走进来。

男子默默地脱去了衣服。

赤身裸体地站在志保的面前。

志煌嘴凑上去,含着那男子的阳具,那阳具如驴子怒张挺拔着,井上看着他们在口交,他的眼睛浮出了郁愁的目光,只是看着,今天,井上会不会拥抱自己,和自己交合呢?志保这样想着,她的性欲如烈火燃烧似地传遍全身,可以说如今志保的身上已无性欲存在,一天要伺侯多少个男人,有时只有一点儿快感,但是只是很浮浅的,根本达不到她的身体内部。

但是,只有井上抱着她的时候,那是另当别论的,井上是寡欲之人,但是一旦欲情上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在他的身上会冒出一种黑色的火焰,这火焰会灼热地燃烧,而且自己的精神完全掌握在井上的手掌之中,这就是井上的威力所在,只要井上的眼睛朝自己的身上瞟上一眼,她的身上就会如同一股电流迅速流过,全身会麻木,而这火炎也就会从麻木中喷发出来。

“趴着”

男子发出命令。

井上坐在椅子上就在志保的面前

男子在慢慢地折磨着志保。

“呵,呵”

志保出了低微的声音,她感到这是井上在折磨着自己,掌握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井上正在背后折磨着自己。

“等一下。”

突然,井上的鞭子抽打在志保的背脊上。

正骑在志保屁股上的男子停止了运动。

“什么声音?你听到了什么声音?”

“声音?”

“静一下!

那个男子在回话,井上阻止了他说话。

什么地方发出的声音,是低微的声音,渐渐地渐渐地沉重起来,慢慢地,慢慢地什么东西左移动着。

“敌人”井上低声告知自己:“是从地下通道来的,快马上通知村民们集合,一半人走那落人坡的道祖神的入口。一半留在这里。”

井上站了起来。

“落人坡的道祖神。”

那个年青男子的阳具仍插在志保的身内,他感到不可理解,问道

“从这里有一条地下通道通人那里,只有我知道,快去。”

井上率先跑出了牢狱。

那个男子熟练地把那根阳具抽了出来,离开了志保。

抱着衣服离开了。

志保仍趴在地上,她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敌人来了,那么这个敌人究竟是何人呢?她只知道一起被捉住的村雨已被杀害了。

这声音越来越响,沉重的如捣白般的声音,轰轰轰的在地底下响了起来,而这声响是从隔壁处传来的。

志保站着发呆,她根本没有想到出逃,她已成为一个被饲养被驯服的动物,被彻底地脑过了,在她的脑子中已完全无逃跑的意识了,另外,即使逃,也肯定逃不出魔掌,所以她凝视着,静听墙壁处传来的声音。

墙壁开始动摇了,一种巨大的神力正在推动着墙壁志保吓得朝后退,只是眼睛睁大着,她忘了穿上衣服,赤身裸体着,身体靠在另一墙墙壁。

有一部分墙壁崩坏了,马上,有相当部分剥落下来,尘埃飞舞。

志保发出尘叫声,在尘埃之中,一个巨大东西出现了。

这走进来的是人。

“志保,快、拿好衣服。”

这是村雨,他的手中拿着铁棒。

志保没有发出声音,她的思考神经已经中断了,只是驯服地抱起了衣服,手被村雨牵着,一直拉到了石门处。

沉重的石门又重新关上了,在关闭之前,志保听到了在牢狱里有着杂乱的脚步声。

“你还活着。”

“问什么,以后再说,快。”

菊子帮着给志保穿上了衣服,

三个人成为一体来到了通道。

默默无言行走着,一脚高一脚低地,朝地下通道的入口处走去。

但是,村雨停止了行走。

应该是敞开着的洞口,如今又用道祖神的石像当作盖子盖死了,走上石阶级,用肩膀去顶,道祖神的石像如同磐石,沉重得很,一动也不能动,洞外面,有人在大肆叫骂着:

走下石阶级。

“这批家伙,知道这通道出口了…”

顿时丧失信心了,连皮肤都收缩了,两处出口被人一堵塞,那岂不是瓮中之鳖,死路一条。

“我的主人说过的,这条地下通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吩咐旁人到道祖神处去阻击。”

自言自语似的发呆的说着。

“你的主人就是那个叫井上的家伙。”

“是的。”

“好了,好该醒醒了。”

村雨用力括打志保的面颊。

“我是村雨晋作,你明白吗?”

把倒在地上的志保扶起来。

“明白。”

“你喜欢做他们的奴隶,那么你回到那里去好了。”

用手电简照着志保的瞳孔,看来,想仍当奴隶并不出于她自身的意愿,她的眼睛看上去像是玻璃球制成的假眼珠,虽然有返光,但是这只是迟钝的返光。

“不。”志保缓慢地摇着头:“那,那是什么,一层薄雾,是晨霭?……”

“如今,天已经放晴了,过来吧!”

转过身来。

道祖神石像已经倒下来了,虽然倒下来了但是洞口的一张网已张开,许多人正虎视眈眈地守候着哩,朝牢狱处走,也不是一样,同样是虎口,但是,牢狱处的出口要比道祖神石像的出口大些。

反正是一场恶斗,要恶斗,地方就应大些为好,这样可以死斗。

急忙朝回头路走:

但是石门紧闭着,

村雨用肩膀顶着一扇门,想慢慢地推开它,但是两扇门的中央部分是有着上下突起的结构,巧妙地嵌入凹陷之中,这是两扇精工细作的石门。

沉重的石块与石块相擅之声门空隙一点一点地张大。

张大十公分左右,这时耳朵响起了轰声,这是从牢狱里发出的散弹枪的枪声,传到地下通道变成了振耳欲聋的巨声。

“出来吧,村雨晋作,我是村长井上和之,你们能到什么地方去呢?没有别人知道你们已关在地下通道了:而出口处呢!只有这里和道祖神石像,出来吧,跪在我的面前,还是做你的奴隶吧!这就是我赋予你的命令,还有菊子你也在这里吗?”

这清脆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心。

“是的,在这里。”

“你这混帐女人,背叛了村庄,当然,你只能沦为奴隶,志保呢?”

突然井上的声音严厉起来:

“是,主人。”

“给我闭嘴,你这混蛋。”

村雨用劲踢志保的脚胫。

志保这才清醒过来。

“不要出去,你和菊子若不被杀害,也会沦为奴隶的。”

“不,我不愿意。”

志保的身体一阵寒颤使她颤抖个不停,疼痛使她的头脑中传出来,一直传到背脊,传到全身。

“你们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如果你们现在不出来,我不会第二次强求你们投降,我要把两个出口处统统堵塞,永远地堵塞,让你们葬身在地下通道内,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考虑一下,下定决心,三个人都赤身裸体,从这里爬出来。”

这是最后的声音,但是村雨根本没有理睬他,

岩石门又关上了。

又是漆黑一团。

村雨晋作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应该如何办

道祖神的入口处已被磐石封住了,井上家的地下牢房的出入口处,村民们正手持散弹枪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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