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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盡歡(R),散旅|不知春

小说:散旅|不知春 2025-09-12 10:05 5hhhhh 2900 ℃

  

  自從到了悠悠渡假村後,我簡直過得不要太糜爛。

  三次元因為社恐不敢去水上樂園,在這裡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更別說瑪拉妮幫我安排的住所,一出門就是無邊際泳池,正對著巨大鰭游龍滑水道,視野極佳且心曠神怡。

  每天一早端著剛榨好的蘋果汁,躺在浮床上享受藍天白雲,興致來了就登上跳水台撲通栽進水裡,讓熾熱的夏天融進我的骨血裡,以陽光為食糧,醉生夢死。

  我背後傳來一股推力,浮床左右重心不穩,就這樣翻覆落水。

  嘩啦!

  「你……!」

  點滴灑落的水花間,流浪者坐在岸邊,笑得不懷好意,用他放式樂五番時的標準動作,一腳踹翻了我的浮床。

  我想起去年也有過類似的畫面,一樣是我的生日前夕,一樣是偌大的泳池。那時他換上我準備的泳褲,坐在岸邊拒絕下水,然後被我唐突扯落池中。

  好啊,他竟然記仇記了整整一年。

  明明那時候我也被他在池子裡按著做了一整晚……

  我故意沉在水底不浮上去,視野中的天空和雲絲被水流扭曲,系統自帶的空氣值一點一點消褪。流浪者的身影消失在岸邊,似乎打算讓我自生自滅。

  旅行者在提瓦特是死不了的。

  之前試著凝冰渡海去稻妻失敗好幾次, 不是體力用盡,就是被雷光劈落,結局都是沉入水中化為光點回到七天神像。

  視野逐漸昏暗,池水被陽光曬暖,我的四肢末梢逐漸失了溫度。

  叮鈴……

  一雙手臂將我抱進懷裡,耳畔傳來熟悉的鈴鐺聲。

  是流浪者。

  他怎麼還是下水了?

  我睜開眼,流浪者瞇著堇眸,又是那種想將我掐死的冷寒目光。我都沉在水裡距離溺斃只剩不到1/3條空氣值了,不用多此一舉吧?

  陽光下的水體分外透明,少年薄上衣和短褲被水浸透,髮絲也在水中飄揚,像是被按下放慢0.5倍速的泳裝寫真紀錄,而我就是那個掌鏡之人。

  他真好看。

  即使是這種瀕死之刻,大腦還是忠實地發揮了喜歡美色的本能,想把每一幕都烙印在腦海中。

  流浪者沒有立刻帶著我上浮,而是把我抵在泳池壁上,以吻渡氣。他這種略帶懲罰和佔有意味的吻我太熟悉了。

  上回戲水是深夜之中,月色倒映在水面上,氣氛靜謐而幽微,即使是戶外開放空間,也因為整棟民宿被我們包了,不管水聲多麼響亮都無所謂。

  這回則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做什麼都一目了然,況且不遠處的樓房跟廣場上滿滿都是來度假的遊客。

  流浪者把我的雙手高舉過頭,解開我白色罩衫下的泳衣繩結,一雙嫩乳彈出,粉嫩乳尖摩擦著外衣,逐漸硬挺,被他肆意揉捏,我死死咬著唇,空氣值急遽下降,在這種狀態下,身體反而格外敏感。

  他分開我的雙腿,薄薄一層泳裙根本防禦不了他的侵略,長指隔著布料陷入,由下往上勾劃,一次、又一次,慢慢把我逼上頂峰。如果是在陸地上,現在肯定濕到能在腳邊滴出一灘積水,但如今我們泡在水裡,身體本來就是濕的,但被他誘出的春水要更加黏膩一些,指尖稍加摩擦便能分辨我的狀態。

  被、玩到去了……嗚……

  魚也會淹死在水中嗎?

  每當我空氣值快要見底,流浪者就會抱著我浮上水面,然後再沉到水裡繼續抽插。不斷經歷無法呼吸的窒息感,我眼前一片模糊,反倒放大了身體的感官,小穴不停吞吃著巨物,陰蒂被撞得發麻,雙腿抽搐。

  這是什麼……另類窒息play……

  無邊際泳池的水不停往外潑濺,蔚藍池水底有兩道人影交纏。幸虧這棟度假小屋位處高處,旁邊又沒有鄰居,在旁邊泳圈上玩耍的阿夏也早就不見蹤影。

  在水中接連高潮數次,所有的意識跟聲音都融化在水裡,很安心、想就這樣睡去,像是回到了母親的子宮一般。我忍不住想對著他喊媽。

  腰上傳來一疼,他本因情慾而迷離的眸色染上些許薄慍,大約是讀到了我的想法--敢喊就試試看。如果我真喊了,我接下來的假日大概都離不開這個泳池了。

  流浪者見我被玩脫了,總算托住我的腰往上浮。

  我趴在流浪者的肩膀上平復氣息,少年裸露的鎖骨上烙著剛剛在水中縱情時留下的齒痕,我覺得不夠,又補了一些。

  「你想讓我的生日變忌日嗎……」

  「那也不錯,往後我花一年只要送一次就好。」

  「……」

  泳衣飄得太遠我撈不到,流浪者便抱著只有一件罩衫鬆鬆掩著裸軀的我上岸,結束這場歡愉性事。

   「你說,這算不算度蜜月?」

  流浪者一邊幫我吹頭髮,一邊問我度蜜月是什麼,我跟他科普了一下定義,他涼涼一笑,「哪有新婚夫婦渡蜜月,把對方晾在一旁,自己跟其他人野餐的道理?」

  我假裝被果汁嗆到,連咳幾聲。

  這個夏天,班尼特找到了父母解開身世之謎、溫迪揭露了與伊斯塔露的關係、淵上甚至還送了我一朵紅花。嘿嘿,淵上,送我小花。

  我的思緒回到幻境中的燼寂海,氣溫居高不下,連呼吸都彷彿會灼傷氣管,和悠悠群島的明媚夏天完全不同。生於熾熱荒地中的鮮豔紅花,是毀滅和生命俱存的象徵。

  「那個什麼芭娜娜……」

  「是巴窟那瓦。」流浪者糾正道。

  「啊,對,巴窟那瓦,站在原地開屏障,這什麼年代的玩法……」

  流浪者神色鄙夷地看著我,「還在想那個深淵使徒?我明明也送過妳花。」

  「淵上是不一樣的,他說他是我的狗呢。」

  「妳還總說我是小貓呢。」

  「貓跟狗是不一樣的。貓是主子,狗是僕從。」

  「那鳥呢?」

  「鳥是……等等,你問鳥做什麼?」我意識到自己差點被他套話。

  「認識我之前,妳有過多少在意的對象?」

  「算上魈,唔,鍾離、達達利亞、溫迪、還有阿貝多、萬葉……也就這幾個吧。」

  「……」

  「風險要分散在不同的籃子裡呀,每段旅行都會有新的相遇,如果只在乎少數幾個角色,等待更新的日子就像苦守寒窯一樣,多痛苦。只要每個國家都有喜歡的人,這樣不管更新哪個國家的劇情,都會令人值得期待。你看看,接下來要去挪德卡萊,你要是解決了你的恩怨,與我就此兩清,這樣一來,我不就剩下一個人了?」

  「妳有本事再說一次,誰跟誰兩清?」

  我嘻嘻一笑,「怎麼,被我說中啦?」

  「妳明知道我們不可能兩清的。」

  流浪者與我十指交扣,無名指上的戒指輕輕碰撞,發出清脆聲響,「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

  不愧是因為小龍滅世結局而經歷漫長時光的陰溼沉重男鬼,對我越發執著了。

  我啄吻少年的薄唇,笑著與他耳鬢廝磨。

  「再說一次。」

  他從須彌追到稻妻,又從提瓦特追到現實世界,從這輩子追到下輩子也是挺合理的。

  流浪者這才發覺被我釣了,不說話,而是重重咬我的舌頭。嘶。逗得太過火了?

  「在意歸在意,但像你這麼特別的,確實找不到第二個了。」

  我早就練就了一身哄貓的本領。

  自4.8以來,我就對更新不抱什麼期待,逐漸沒了探索提瓦特的興致,納塔地圖探索度全部低於50%,但悠悠渡假村的氣氛,恰恰療癒了我去年對夏活的PTSD,不到一週就衝上了80%。

  最近還預告了未來將至的UGC玩法,彷彿是驗證了我跟流浪者這段時間在舊夢與深夢裡的糾纏,還真的能依照所思所想,去創造獨一無二的世界了。

  倘若這個世界容不下他,他可以到我的夢裡來。

  如果這個世界容不下我,他就會為我創造深夢。

  前景一切繁榮。

  我有時候還是會夢到那如夢似幻的童話王國,看著流浪者跟杜林一起製作小船、修復樹木。派蒙拉著我往前走,不得不把他們留在身後。

  是該往前走了。

  我違逆了高天,在夢境編織並改變過往,向他跑去;就像流浪者後來也違逆了高天,用無數星辰碎片鋪陳通往未來的道路,向我走來。

  星球是圓的,即使彼此背對背,繞了一圈總能相遇的。

  我輕聲說道,「無論未來你是否會跟博士互肘,還是去幫助杜林面對黃金,抑或是在世界樹燃燒之際出手保護須彌,最後真的與我兩清,我都無所謂。因為我知道,只有在我眼前的流浪者,才是真實的流浪者。」

  流浪者笑了笑,「這算什麼?先給自己預防針打好打滿,如果成真了能減少衝擊,沒有成真就暗自竊喜?」

  「不這樣我怎麼對付內耗。」我哼哼一聲,轉移話題,「對了,今年生日我想在提瓦特過。」

  「為什麼?」

  「因為這裡比現世好玩多了……怎麼這樣看我,我先前確實說過不想回來,但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人心是會變的嘛。」

  我附身到阿夏身上,被流浪者一肩扛起。短短肥肥的小腿在他臉頰邊蹭呀蹭。阿夏的觸感像果凍一樣,流浪者竟然張嘴就咬下去。

  啊!

  啊!!!

  欺負我現在不能講話呢!

  即使是阿夏也會痛的!從高處摔下來也是會損血的!

  後來我問他阿夏咬起來是什麼味道,他笑容詭譎地看了我一眼。

  「要不,我換種方式讓妳嘗嘗看?」

  什麼方式?

  ……算了,還是不要追問比較好。

  這個夏天,我們跑遍了整個群島,在悠悠市集買了阿夏頭箍給他戴上,把阿夏立牌通通塗成藍色跟黃色的,在彩彩崖搭乘熱氣球俯瞰底下的花海,在浪浪灣一遍遍衝浪玩滑水道,在提提島上跟著音浪人群高舉雙手搖擺身體, 暢飲蜜蟲釀造的酒,然後迎著滿天灑落的星輝,在營火前促膝長談。

  這是我活到現在,第一次這麼全心全意地專注活在當下。

  呼吸可以逐漸慢下來,夜風可以駐留在耳邊,掌心向上就捉住了盛夏的尾巴。不用去想誰辜負了誰,明天是不是又會挨罵,只有我想成為怎麼樣的人。

  沒有生日蛋糕,卻有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以及眼前的良辰美景。

  「躍律琴給我一下。」

  流浪者拿出我在納塔樂器行買的傳統樂器鍵盤琴,響起熟悉的旋律--是生日快樂歌。流浪者甚至還戴著我買給他的藍色阿夏髮箍,穿著花襯衫跟泳褲,徹底融入了悠悠渡假村的風情。

  很難想像他竟然會私下練習彈奏樂器。

  我有點想笑,但鼻尖一酸,眼淚先流了出來。

  一曲奏畢,他幫我擦掉眼淚,「哭什麼哭,有這麼難聽?」

  「還是鏡花琴比較適合你。」

  「那把破琴不管彈什麼都像哀樂似的。」

  「你是不是在偷偷陰陽怪氣某人……」

  「哼。」

  如果雞蛋全都摔碎了,那怎麼辦?流浪者給我的回覆是,總有一顆蛋會孵出小雞來,那隻小雞會繼續幫我生雞蛋。

  「這麼有信心?你知道,母雞才能生雞蛋。」

  「現在就知道母雞才能生蛋了?妳口嗨那些小黃文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咳……」我不敢看他。

  流浪者把琴擺在一邊,然後拿出一顆星空色的蛋給我。

  「你真生蛋了呀?」我愣了愣。

  流浪者皮笑肉不笑,「妳打開不就知道了?說不定會孵出一隻小貓。」

  我忽然覺得手上的蛋像燙手山芋,抱著也不是,扔掉也不是。

  「怕了?不要就扔了吧。」

  「……才沒有。」

  我鼓起勇氣把蛋殼敲開,跟悠悠渡假村販售的一般禮蛋不同,裡面沒有食物,而一盞精緻的彎月燈,大約手掌大小,月亮銀鉤的一端吊著流浪者專武造型小鈴鐺,點綴了兩朵因提瓦特花。看得出來,這應該是他親自做的。

  與此同時,遠方的火樹銀花在夜空中綻放,爆裂聲響掩蓋了我急遽的心跳聲。

  斑斕色彩紛飛錯落在我們對視的眸底,這幾年來相處的光陰也閃爍其中,我忽然胸口一熱,捧著燈吻上他的唇,狠狠地,像是報復一樣。

  為什麼他總能這麼若無其事的往我心臟開槍?

  我想起第一次帶他去現世慶生,也是在那一天,我接住了這世界最美麗的風景。

  那時,流浪者許下了令我畢生難忘的生日願望。

  --我希望她生活順遂,得償所願,任何難題都能迎刃而解。

  從沒想過會有壽星至麼荒唐,竟然把願望的額度用在別人身上。

  這幾年來他陪伴在我身邊,一起度過許多風風雨雨。每當我以為這就是終點時,他就會用風吹散迷霧,讓我看到前方的路。

  總笑說他是男鬼,其實我才是那個無法放手的。

  我抿了一口蜜酒,雙頰微燙,笑靨如花,「__,你已經替我實現了很多願望,所以今年我只要許一個就夠了。」

  

  

  「我和你都同樣被世界拒絕過。」

  「我曾覽盡千山,視線如光注視一切,事物印象如濃烈色彩般浮現於腦海中;我曾游涉萬海,觸摸萬千條水流,它們從世界的源頭淌來,最終也將歸於同一之海。」

  「我們遍歷的萬千故事,都將成為彼此靈魂的一部分。每一段旅途的漫行,都是獨一無二的奇蹟。走遍了這世界的所有地方後,願你我還記得最初的心。」

  「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慢慢改變並喜歡上這個不完美的世界。 」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舉起酒杯,跟流浪者在空中輕敲。在月光下,他的眸子澄澈清透,因我而染上蜜般的暖黃。

  流浪者噙著笑意,輕聲說道,「有妳在的話,這個世界確實有趣不少。」

  提提島例行的煙火表演結束之後,我們走下台階,酒吧樓下正在分送顏料,大人小孩都在身上塗抹出各種紋路。即使是沒有神之眼、無法使用夜魂的人,也可以作出類似的效果。老闆特地解釋,這是用植物花卉製作的天然色素,就算誤食也沒關係。

  我也領到了一盒顏料。

  「拿都拿來了,要不要玩玩看?」

  「幼稚。」

  「我今天可是壽星。」我雙手插腰,「你幫我畫,我幫你畫,如何,公平吧?」

  我們回到了度假小屋,坐在泳池邊。流浪者為了遮掩神紋,出門在外時襯衫一直是扣上的。現在兩人獨處,我解開他的衣服,露出胸膛,忽略微微發亮的神紋,指尖沾了顏料,在他的胸口畫上一顆心。

  指尖沾染料,繪製的紋路逐漸往下,我邊畫邊吻他,氣息開始不穩起來。流浪者把我壓在泳池邊,摟住纖腰,目的昭然若揭。

  「這裡也算是野外吧?你怎麼……越來越……」

  「沒人會過來的。在這裡度假了將近半個月,妳還不知道嗎?」

  他下腹部的灼燙緊貼腿心,我笑著問,「這麼硬,忍很久了?」

  「既然妳在提瓦特過生日,壽星自然是要送禮的。現在輪到我拆禮物了。」

  流浪者拉著我走入水中,泳池左側是較淺的台階,他讓我半跪在台階上,半身泡在水裡,半身露出水面。從身後揉著胸乳,乳尖一被刺激,我的腰便軟了下來,性器一寸寸擠入花瓣,撐開陰道,順著愛液的潤滑開始淺淺抽插起來。

  「啊……__、嗚……」

  背後一陣冰涼,流浪者在與我結合的狀態下,用染料在背上塗抹紋路。

  「你畫了什麼?」

  「妳猜。」

  「你的名字?」

  「錯了。」

  流浪者又撞了一下,我酥麻得吟哦出聲,花穴吞吐著粗長,被操得嫩肉又水又紅,慾望越發蓬勃。過往的愛恨糾結在我腦海中飛掠而過,成為滿天星穹中的一點。

  體液失控地流出,他的操弄每一下都濺起深深的水花,我一時之間無法思考,只想著要如何將他吞得更深、獲取更多快感。

  流浪者抱著我走進屋內,雙腳環在他的腰上,彼此還維持著結合的狀態,我怕掉下去而將他抱得很緊。

  臥室裡有一面全身鏡,我從眼角餘光看到,他在我背上畫了一對藍色翅膀。

  --彷彿那是我與生俱來的。

  「怎麼又哭了?」

  我眨眨眼,抹去淚水,「被你操哭的。」

  「才這樣就哭?待會有得是讓妳哭更慘的。」

  少年笑了笑,吻著我背上的翅膀。他給予我飛翔的力量,又將這對翅膀吃掉。我們換了許多姿勢,他胸口被我繪上的心,也被我報復似地吻舔殆盡。

  高潮了數次後,我被他放在床上,身體因為歡愉而沁著汗水,床單幾乎被我們的體液浸透。夏天做愛就是有這種缺點,又熱又黏。提瓦特沒有空調,我多半是靠流浪者的體溫來降溫。

  房裡都是我們歡愛的氣味和溫度。

  聞著身體又起了反應。

  「好熱,開窗透氣一下……」

  流浪者開窗後,順便去倒了一杯冰水過來,吻著餵我喝下,同時拈起一塊冰塊,順著我的乳尖、胸口、腹部、慢慢往下推到陰蒂。過度的刺激讓我身體一縮,但雙腳膝蓋卻被他壓住,不得逃脫。

  有這種消暑方式?

  我難耐地喘息,「別、別、啊,不行……」

  冰塊融化得很快,他又拿了一顆,這次直接放在被操得紅腫的花穴口,先是抵著陰蒂滾壓,沾染愛液後推入花徑,冰塊的稜角刮著內壁,花徑因為突來的冰涼而收縮,敏感點觸及冰塊,一陣痙攣後達到高潮。

  「嗚、不要,好冰……拿出去……」

  以往他在我體內放過鈴鐺,通常都會因為潮吹,而被大量清透液體沖刷排出體外,但冰塊不會,冰塊被花徑含吮著,因為高潮的熱度而在體內融化,流出得很緩慢,像是失禁,又像是月經來潮。

  溫度差造成的收縮反而讓神經感知更加鮮明,延長了快感的每一個瞬間。

  「幫妳消消暑,感覺如何?」

  「感覺很奇怪……」

  「不舒服?」

  流浪者又放了一顆冰塊進去,然後握住性器抵著微涼的穴口,直接貫穿到底。小腹被他撐起一個弧度,冷熱交替之下,我的感知幾乎要被麻痹,每碰一下,身體就會哆嗦著高潮。

  不行了、要死了,什麼感受……

  他是真的想讓我的生日變成忌日嗎……

  冰塊被他推到在宮口,每一下的撞擊,都像是要擠開窄口。他快速而密集地抽插,水聲不絕於耳,我幾乎叫啞了嗓,

  「不要了,__,慢點、吃不下了,會壞掉,滿出來了,啊、嗚、咿啊……啊!」

  我在尖叫中攀上高潮,眼前一片空白。

  流浪者撤出的性器上濕淋淋的,比以往更甚,一大股液體沿著花穴滴落,在他的龜頭之間拉出一條稠絲。愛液和白濁被融化的冰水稀釋,顯得清澈透明許多,

  我像灘爛泥攤在床上。動不了了。死就死吧。倒楣的是他,還得替我收屍。

  流浪者把我翻過身,膝蓋跪在床上,臀部翹起。

  「……我沒力氣了。」

  他鄙夷地嗤笑一聲,「我知道,妳就這點能耐而已,後面我動就好。」

  花穴沒有等到預期的佔有,他以手指撥開陰唇,再探入靈動熱滑的舌頭,又吻又舔,將殘留的液體吮出,像要將我的靈魂吞噬般全部飲盡。

  我被流浪者弄醒了好幾次,又睡去好幾次。

  隱隱約約中,我感覺到他抱著我進浴室清洗,洗著洗著,又按著昏睡的我做了幾次。

  雙腿幾乎沒有合攏過,整個下身全是他射出的白濁精液,花徑吃不下滿出來。

  ……禽獸。

  流浪者直到快要天亮才將彼此跟床鋪整理乾淨,將我箍在懷裡入睡。

  而他送我的那盞彎月燈,就在床頭守著我們。風一吹,便叮鈴作響,彷若一首只屬於這個夏天的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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