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REI終於崩潰了。

她沖進浴室，把正在泡澡的YUZUMI嚇了一跳。

「對不起！」

REI跪在浴缸邊，眼眶發紅，

「我知道錯了！求你了，懲罰我吧，怎麼都行，別這樣對我...」

YUZUMI擡眼看她，表情依然平靜，

「錯哪了？」

「我不該一直提KSP的事，我不該總是提以前的事！...不該讓你吃醋...不該那麼遲鈍...我以後再也不說了！」

REI語無倫次，

YUZUMI靜靜地看著她，水珠從她的鎖骨滑落。

「...真的知道錯了？」

「真的！」

REI猛點頭，像只做錯事的小狗。

「我以後再也不說了！」

YUZUMI的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捏住REI的下巴，讓她擡頭看著自己。

「那...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REI咽了咽口水，

「隨、隨你處置...」

YUZUMI的笑容突然變得危險起來。

YUZUMI從浴缸中站起來，水花四濺。REI下意識閉上眼睛，再睜開時，YUZUMI已經站在她面前，水珠順著她修長的腿滑落，滴在REI的膝蓋上。

「看著我。」

REI擡起頭，視線卻不知道該落在哪里，YUZUMI的肌膚在霧氣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她沒給REI反應的時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鏡子前。

「看著。」

REI被迫擡頭，鏡中的自己臉頰泛紅，眼神慌亂，而YUZUMI站在她身後，水珠從她的肩膀滑落，指尖緩慢地撫上REI的頸側。

YUZUMI的手指鉆進她的襯衫下擺，指尖在腰窩處打轉，

「知道嗎？每次你提起KSP...」

「唔！」

冰涼的唇突然貼上REI的後頸，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鏡子里，REI看到自己瞬間漲紅的臉，和YUZUMI在背後勾起的唇角。

「...我這里就會疼一下。」

YUZUMI的指甲劃過她的肋骨，

「像被針紮一樣。」

REI的呼吸亂了。她想轉身，卻被一把按住肩膀。

「別動。」

YUZUMI舔掉她耳垂上的水珠，

「看著鏡子...好好看著。」

更讓REI戰栗的是鏡中映出的畫面，YUZUMI的唇正沿著她的脊椎往下遊走，而自己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抓撓著霧氣朦朧的鏡面。

「說說，」

YUZUMI在腰窩處狠狠吮出一個紅痕，

「你和KSP在瑞士還做過什麼？」

「沒、沒有...」

REI的腿開始發軟，

「只是實驗...啊！」

YUZUMI的聲音帶著蜂蜜般的甜膩，

「撒謊。」

YUZUMI擡起REI的頭看鏡子，

「現在抱著你的人是誰？」

「是...是你...」

「那KSP是誰？」

「只、只是朋友...」

REI的眼淚把鏡面暈花了一小塊。

她扳過REI的臉，在咫尺之距輕聲道，

「說謊的孩子...」

她輕笑一聲，突然咬住REI的耳垂，牙齒輕輕碾磨，直到REI忍不住顫抖。

「要受罰哦。」

她的手冷酷地解開REI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指尖故意在鎖骨上停留，像在審判她的罪行。當REI的胸口完全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時，YUZUMI突然掐住她的腰，

「啊！」

冰涼的鏡面貼上赤裸的皮膚，激得REI渾身一顫。

YUZUMI的手指從REI的鎖骨滑下，她的動作很慢，指尖偶爾蹭過皮膚，卻不肯真正停留。

「知道為什麼生氣嗎？」

REI張了張嘴，還沒回答，YUZUMI的指甲突然輕輕刮過她的肋骨，讓她猛地一顫。

「...因為我提KSP的事。」

「不止。」

YUZUMI的手掌貼上她的腰，拇指摩挲著那一小塊敏感的肌膚，卻在她忍不住貼近時驟然收力，掐住她的腰側，逼她更緊地貼向鏡子。

「是因為你明明知道我會吃醋...卻還是說了。」

YUZUMI的手指沿著她的脊椎緩緩上移，像審判的烙鐵，一寸寸燒灼她的理智。她的唇遊走過REI的後頸，舌尖輕輕舔舐，卻在REI仰頭索吻時退開。

「想要嗎？」

她低笑，手指鉆進REI的衣擺，在腰側徘徊，卻遲遲不肯往上，

「可你這一周...不是和KSP的回憶更開心？」

REI的呼吸急促，眼眶發紅，想要轉身擁抱她，卻被更用力地按在鏡子上。

「不準動。」

YUZUMI的聲音冷了幾分，指尖卻更加惡劣地撩撥，

「今晚...你只需要接受懲罰」

她的手指像蛇一樣滑進REI的褲腰，緩慢地向下探索，卻在即將觸碰到敏感地帶時停下。

REI嗚咽著搖頭，眼淚把鏡面暈花了一小塊。

「...求你了...」

「求我什麼？」

YUZUMI的唇貼上她的耳廓，呼吸灼熱，

「說清楚。」

「碰...我...」

「碰哪里？」

REI羞恥得說不出話，只能顫抖著抓住YUZUMI的手腕，試圖引導她。但YUZUMI冷酷地抽回手，轉而掐住她的腰，讓她更緊地貼在鏡子上。

「不乖的孩子……」

她的聲音帶著笑意，卻讓REI渾身發冷，

「沒有選擇的權利。」

YUZUMI的手指從REI的唇滑到下巴，畫過喉嚨，最終停在鎖骨上。她故意放慢動作，讓REI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觸碰，卻又在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時收手。

「...租咪...」

REI的聲音帶著哭腔。

「嗯？」

「...碰我...」

YUZUMI輕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向鏡中的自己——臉頰潮紅，眼眶濕潤，嘴唇微微發抖。

「這就是你要的？」

REI搖頭，又點頭，徹底亂了。

YUZUMI終於俯身，唇貼上她的耳廓，聲音低啞。

「那記住...今晚的懲罰，是你自找的。」

「知道為什麼罰你嗎？」

REI的呼吸亂了。

「因、因為我讓你吃醋了...」

「不對。」

第二顆紐扣被解開。

「因為你不珍惜我。」

第三顆。

「因為你覺得……」

YUZUMI的唇貼上REI的耳垂，聲音輕得像嘆息，

「我會永遠原諒你。」

REI的皮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YUZUMI的手從她的腰側滑到胸前，指尖在敏感處輕輕打轉，卻不給更多。

REI猛地搖頭，眼眶發紅，

「我只是...只是沒注意到...」

「沒注意到我生氣了？」

「...嗯。」

YUZUMI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留下指痕。

「那現在...注意到了嗎？」

REI疼得吸氣，卻不敢躲。

「……注意到了。」

「真乖。」

獎勵是一個落在肩胛骨上的吻。

懲罰繼續。

她的左手撫上REI的胸口，指尖在敏感處輕輕打轉，卻不肯真正施力。

「KSP會這樣碰你嗎？」

REI的腿開始發抖，不得不扶住洗手台才能站穩。

「不...不會...」

YUZUMI的唇貼上她的後頸，牙齒輕輕磨蹭那塊敏感的皮膚。

「那為什麼這一周，你總是在我面前提起她？」

REI在鏡中看到自己的臉漲得通紅，YUZUMI的手正在她身上遊走，卻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每當她想要靠得更近，YUZUMI就會退開一些。

「我...我不知道...」

REI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只是...」

「只是什麼？」

YUZUMI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側，

「只是覺得那些回憶比我們的現在更重要？」

「不是的！」

REI猛地搖頭，水珠從髮梢甩落，

「我只是...太遲鈍了...」

YUZUMI的手突然下移，指尖危險地滑過小腹。

「遲鈍？」

她輕笑一聲，

「那現在呢？」

REI的呼吸變得急促，鏡中的自己眼神已經迷離，她羞恥得腳趾蜷縮。

「看著。」

YUZUMI捏住她的下巴，

「我要你記住這一刻，記住是誰在碰你，是誰能讓你變成這樣。」

她的手指突然探入，REI驚喘一聲，膝蓋一軟差點跪倒，被YUZUMI另一只手牢牢扣住腰。

「站好。」

YUZUMI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要你看著鏡子，看著我是怎麼懲罰你的。」

接下來的時間對REI來說既是折磨又是享受。YUZUMI的手法嫻熟又殘忍，總是在她快要到達頂點時停下，逼她說出各種羞恥的告白。

「說，誰是你的女朋友？」

「是...是你，」

「再說一遍。」

「是你！只有你！」

YUZUMI這才稍微加重力道，但很快又故技重施。

REI的雙腿不停發抖，鏡子上的水汽因為她的喘息又模糊了起來。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YUZUMI滿意地輕哼一聲，手上的動作變得連貫起來。REI的視野開始發白，就在她即將到達頂峰時——

YUZUMI突然抽回了手。

「嗚...不...」

REI幾乎哭出來，轉身想要抓住YUZUMI，卻被輕易躲開。

YUZUMI的手像審判一樣滑過REI的每一寸皮膚，故意放慢動作，讓她顫抖著等待。她吻她，卻在她想要更多時退開；她咬她，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泛紅的齒痕；她逼REI看著鏡子里自己失控的表情。

REI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想伸手碰她，卻被一把按住手腕。

「不準動。」

YUZUMI的指尖像審判一樣滑過REI的每一寸皮膚，故意放慢動作，讓REI顫抖著等待。

當REI徹底軟倒在她懷里時，YUZUMI才終於收緊手臂，將她牢牢鎖住。

「還敢提別人嗎？」

REI搖頭，眼淚蹭在YUZUMI的肩上。

「再說一次。」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可憐。」

YUZUMI從背後貼上來，潮濕的身體透過單薄的襯衫布料傳遞熱度。她的唇貼在REI耳後敏感處，卻故意不真正吻下去，

「知道為什麼我要在浴室懲罰你嗎？」

REI搖頭，髮梢掃過YUZUMI的鼻尖。

「因為...」

YUZUMI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同時冰涼的手探入襯衫下擺，

「在這里，你所有的反應都無所遁形。」

鏡中的REI猛地睜大眼睛。YUZUMI的手像一條蛇遊走在她的腹部，指尖在舊傷疤上打轉，那是登山時留下的，當時YUZUMI照顧了她整整兩周。

「記得這里是怎麼受傷的嗎？」

YUZUMI的指甲輕輕刮擦著疤痕，

「是我每天給你換藥，不是KSP。」

REI的呼吸變得急促，鏡面上她呼出的白霧又覆蓋了一小塊區域。YUZUMI突然掐住她的腰，將她更用力地按向鏡子。冰冷的鏡面貼上她發燙的臉頰，與背後YUZUMI熾熱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YUZUMI的指尖從她的鎖骨滑到腰間，突然用力一掐。REI驚喘一聲，鏡面上留下五道濕漉漉的指痕。

「不夠誠懇呢。」

懲罰結束，但贖罪才剛剛開始...

REI腦子還是懵的癱軟在床單上，襯衫淩亂，臉頰潮紅，眼神渙散。床單冰涼，皮膚卻燙得嚇人。YUZUMI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陷進柔軟的被里，呼吸急促，眼眶泛紅，像只被捕獲的小動物。YUZUMI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睡袍系帶。

「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YUZUMI的聲音溫柔得像淬了蜜的刀。

REI咽了咽口水，點頭。

「說出來。」

「...贖罪。」

「現在，」

她跨坐在REI腰間，膝蓋壓住對方的手腕，

「我們來談談怎麼贖罪。」

YUZUMI慢條斯理地解開睡袍系帶，絲綢布料滑落的瞬間，REI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YUZUMI從枕頭下拿出一條領帶。

「伸手。」

REI乖乖伸出雙手，手腕並攏。YUZUMI慢條斯理地用領帶纏繞她的腕骨，綁得不算緊，但足夠讓她掙脫不開。

「這樣...會不會太緊了？」

REI小聲問。

YUZUMI輕笑，

「疼嗎？」

「不疼...」

「那就好。」

她俯身，在REI耳邊低語，

「今晚我要你記住，」

YUZUMI的唇貼上她的鎖骨，

「能讓你這樣的只有我。」

當領帶纏上手腕時，她抖得像風中的樹葉。YUZUMI卻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

「怕什麼？你當初說KSP煮的最好吃時...」

指尖突然掐住大腿內側的軟肉，

「...不是挺勇敢的嗎？」

REI的嗚咽被吞進一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里。YUZUMI的體溫燙得嚇人，可動作卻冷靜得像在實驗室解剖，

她咬REI的鎖骨，卻在對方仰頭時退開，指尖劃過小腹的速度精確到毫米，故意避開所有敏感帶。

當REI難耐地扭動腰肢時，她會用膝蓋壓住她的大腿根，

「急什麼？這才剛開始。」

最殘忍的是那個貼在耳邊的提問，

「還敢提瑞士嗎？」

「不敢了...」

「證明給我看。」

REI扭動著想躲，卻被牢牢按住。

「躲什麼？」

YUZUMI俯身，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

「不是說要贖罪嗎？」

「等、等等...」

「等什麼？」

YUZUMI俯身，指尖輕輕劃過REI的鎖骨，

「你不是說...隨我處置嗎？」

她的聲音溫柔得像羽毛，卻讓REI渾身繃緊。

REI被一個深吻堵住。YUZUMI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牙齒故意磨蹭她的下唇，直到嘗到鐵銹味才松開。

她的吻一路向下，在每個敏感處都留下印記，卻偏偏避開REI最渴望被觸碰的地方。

REI難耐地扭動身體，手腕在領帶中摩擦得發紅。

「YUZUMI...求你了...」

「求我什麼？」YUZUMI擡起頭，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說清楚。」

REI的臉紅得像要滴血，

「求...求你碰我...」

YUZUMI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她俯身在REI耳邊輕聲道，

「如你所願。」

REI的手腕被絲質領帶纏住，綁在床頭欄桿上。

「唔……」

她掙了掙，布料摩擦的觸感讓她皮膚發燙。

YUZUMI俯身，指尖從REI的鎖骨一路滑到腰際，

「這一周，我一直在想……」

她突然掐住REI的腰，

「該怎麼罰你才好。」

REI抖了一下，呼吸亂了。

YUZUMI的唇貼在REI耳邊，氣息灼熱，

「說，我最喜歡YUZUMI。」

「我、我最喜歡YUZUMI...」

「再說一遍。」

「最喜歡...YUZUMI...」

YUZUMI的手指在REI體內緩慢抽送，指節彎曲的弧度精準地擦過敏感點，卻又在即將給予更多時退開。

每說一次，YUZUMI的指尖就加重一分力道。

REI的聲音越來越抖，到最後幾乎帶了哭腔。

她低頭看著REI的表情，忽然伸手，掌心貼上她的小腹，緩緩施力。

「嗯！」

REI猛地弓起腰，卻被YUZUMI按住肩膀，強硬地壓回床上。

YUZUMI的拇指摩挲著她柔軟的腹部，指尖像審判官一樣，緩慢而精準地遊走。偶爾劃過腰側敏感的肌膚，卻偏偏避開所有真正能讓她舒服的地方。

她太了解REI的身體了，知道哪里會讓她顫抖，哪里會讓她嗚咽，哪里會讓她失控。

她故意在REI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打轉，卻又不真正滿足她。

YUZUMI的拇指在她最敏感的腰窩打轉，輕輕碾磨。

「這里...」

她俯身，唇幾乎貼上REI的耳垂，

「每次我碰，你都會發抖呢。」

REI的呼吸已經亂了，手指無意識地揪緊床單，眼眶泛紅，

「租、租咪...」

「不準求饒。」

YUZUMI的指尖繼續往下，

「還沒開始呢。」

YUZUMI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唇，

「以後還敢提KSP嗎？」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REI抽噎著搖頭，眼淚把枕頭浸濕了一小片，

「我只喜歡你...只喜歡你...」

YUZUMI終於如她所願地給了她一點甜頭。

REI的腰不受控制地擡起來，本能地追逐她的手指，可就在她快要抵達邊緣時。

YUZUMI突然把手抽了出來。

「...嗚！」

REI猛地睜大眼睛，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卻因為手腕被綁住而無法觸碰自己，只能顫抖著喘息，

「租咪...求你了...」

YUZUMI輕輕撫摸她的臉頰，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小孩，

「不行哦，做錯事的孩子...沒有資格享受。」

REI崩潰地哭出聲，眼淚徹底決堤，整個人蜷縮起來，卻又被YUZUMI強硬地按平。

「想要？」

REI點頭，眼里已經浮起水霧。

「那說點好聽的。」

「...租咪...求你了...」

「不夠。」

「我、我最喜歡你...真的...」

YUZUMI輕笑，終於重新把手放回去，但這次她故意用指腹壓住REI最敏感的軟肉，緩慢地畫圈。

REI猛地喉嚨里溢出一聲哽咽的嗚咽，身體僵在半空，不上不下地懸著。

「難受嗎？」

YUZUMI輕聲問，指尖若有似無地掠過她的皮膚，就是不給她想要的。

REI的眼淚掉下來，聲音帶著哭腔，

「...難受...」

「那記住這種感覺。」

YUZUMI俯身，吻掉她的眼淚，

「下次再敢提KSP，我會讓你更難受。」

她的指尖加快了速度，REI的呼吸徹底亂了，腰肢不受控制地擡起，整個人繃緊——就在她即將抵達的瞬間，YUZUMI突然把手抽了出來。

「...唔？！」

REI猛地睜大眼睛，身體劇烈顫抖，卻無法得到釋放。

她幾乎哭出聲。

「...租咪...不要這樣...」

YUZUMI只是微笑，指尖輕輕撫過她的小腹,手指重新探入，她的動作比之前更激烈，REI的呼吸徹底亂了，腿根發顫，腳趾蜷縮。幾乎瞬間被推上頂峰——

「快、快要...」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

YUZUMI的手掌貼上REI的小腹，力道用力地按下去。

「——嗚！」

REI的瞳孔驟然收縮，身體劇烈痙攣，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被強行壓制，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一樣顫抖，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YUZUMI俯身，輕輕吻掉她的眼淚。

「舒服嗎？」

REI已經說不出話，只能抽泣著點頭，身體仍在余韻中微微發抖。

沒等REI緩過來，YUZUMI突然重新進入她，這一次更深、更重，指尖直接抵住敏感點，毫不留情地碾磨。

REI的背脊猛地弓起，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嗚咽。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快感像電流一樣從脊椎竄上來，幾乎讓她窒息。

「不、不要了...」

REI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打濕了枕頭，

「租咪...不要了...」

YUZUMI卻只是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眼角：

「不行哦，懲罰...還沒結束呢。不是說要贖罪嗎？」

YUZUMI的聲音溫柔又殘忍，

REI的意識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YUZUMI的手指依然沒有放過她，甚至趁著她的敏感期，變本加厲地繼續折磨。

REI的身體敏感得幾乎受不住，哭著搖頭想躲，卻被YUZUMI扣住腰，動彈不得。

她故意在REI最脆弱的時候加快速度，逼她再次瀕臨崩潰。

「等、等等...不行了...」

REI哭著搖頭，身體還在輕微抽搐，可YUZUMI沒有停下。

REI的聲音發顫，手腕掙了掙，卻發現YUZUMI系的結根本掙脫不開。

YUZUMI俯身，吻去REI眼角的淚水，聲音溫柔又殘酷。

「這才第一次呢。」

她繼續著，指尖精準地找到REI最敏感的地方，逼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崩潰。

REI的眼淚止不住地流，聲音已經啞了，只能斷斷續續地求饒。

「租咪...真的不行了...」

兩指毫無預兆地侵入，指節彎曲頂住最敏感的那一點。

REI的尖叫被吻堵住，雙腿痙攣著夾緊YUZUMI的腰。

就在她再次瀕臨極限時——YUZUMI的掌心突然重重壓上REI的小腹。

「啊！不...不要！」

REI劇烈地顫抖著到達頂點，眼淚湧出，腳趾蜷縮，身體像被電擊般繃緊。

可YUZUMI沒有停下。

她按住花核，指尖繼續抽送，逼迫她在高潮的余韻中承受更多的刺激。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REI哭得發抖，手指攥緊領帶，

「YUZUMI...饒了我...」

拇指按住REI腫脹的花核快速畫圈，手指依然在濕熱的內里抽送，精準碾過每寸敏感點。

REI哭喊著扭動，過度刺激的快感幾乎變成疼痛。

「嗚...太...太多了...」

REI的指甲抓撓著絲帶，手腕磨出紅痕，

「會壞掉的...真的...」

YUZUMI終於俯身抱住她，舔掉她眼角的淚水。

「記住這種感覺。」

她放慢動作，讓REI在余震中細細體會每一分觸感，

「再敢讓我吃醋...」

指尖突然狠狠一頂。

REI的哭喊聲被撞得支離破碎，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眼淚浸濕了鬢角。

YUZUMI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淚水，手上的動作卻依然冷酷無情。

她在REI耳邊低語，

「...懲罰會更重。」

REI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嗚咽著點頭，身體在過度的刺激下不斷顫抖。

「今晚只是利息。」

她低頭吻了吻REI汗濕的額頭，

「回家繼續。」

REI哭得亂七八糟，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再搖頭。

指尖在床單上抓出銀河狀的褶皺，像被暴風雨摧折的蝴蝶標本。YUZUMI解開束縛的領帶時，她的腕骨已泛出淤血般的晚霞色。

「疼嗎？」

指尖撫過那些紅痕，YUZUMI的睫毛在REI鎖骨投下審判般的陰影。REI搖頭，鼻尖還凝著將墜未墜的淚珠，卻在對方抽離手指時條件反射地夾緊雙腿，

「看來還記得。」

冰涼的唇貼上她顫抖的眼瞼。YUZUMI正在用棉簽清理她腿間的狼藉，消毒酒精的刺痛感讓REI瑟縮，卻被扣住腳踝拖回原處。

鏡中映出兩具交疊的軀體，

YUZUMI的指甲在REI腰側刻下新的緋色印記，與舊傷疤形成數據對比組，

REI的齒痕深深嵌在枕頭邊緣，像某種屈服於進化論的生物留下的最後掙紮。

YUZUMI突然咬住REI的耳垂，REI的瞳孔在強光照射下收縮成針尖狀。

YUZUMI正在往她無名指上套金屬環，戒面上折射出冰棱般的碎光，冰涼的金屬環抵上REI無名指時，她顫抖的指節下意識蜷縮，像只被雨淋濕的鳥。

「別動。」

YUZUMI的呼吸拂過她汗濕的指縫，將戒指緩緩推入，金屬滑過指節的觸感讓REI想起手術台上的無影燈，冰冷、精確、不容抗拒。直到戒圈完全沒入指根，嚴絲合縫。

「用余生分期償還。」

「可以嗎?」

REI眼淚砸在兩人交疊的手上。

YUZUMI低頭，吻了吻那枚戒指。

「記住了，」

她的唇貼在金屬上，聲音被折射得低沈，

「這是懲罰，也是承諾。」

窗外雪落無聲。

REI擡起紅腫的眼睛，透過朦朧的水光看向她們交握的手——戒圈在晨光中泛著冷冽的光，像雪地里的一圈烙印，又像暴風雪後，第一道破雲而出的陽光。

浴室傳來吹風機的嗡鳴，蓋住了REI的抽泣聲。

「這是懲罰後的售後服務。」

YUZUMI的犬齒輕叩戒圈，發出清越的金屬聲，

「……終身保修。」

當YUZUMI拿著熱毛巾回到床邊時，發現REI正用紅腫的眼睛凝視自己無名指上的戒痕——那圈皮膚比周圍蒼白，像被融化的雪線。

「過來」

熱毛巾敷上眼睛的瞬間，REI蜷進她懷里。YUZUMI的指尖穿過那些濕漉漉的藍髮，在髮旋處落下一個吻。

窗外，雪悄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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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紗簾時，REI經精疲力盡地蜷縮在亂糟糟的被單里，她的手腕上還留著淺淺的紅痕，身上布滿了YUZUMI留下的印記。

YUZUMI端著蜂蜜水坐在床邊，指尖撥開她汗濕的額發。

「喝水。」

REI就著她的手小口啜飲，喉嚨里還帶著昨晚哭喊後的沙啞。

「疼嗎？」

REI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把臉埋進枕頭里悶聲道。

「...活該。」

YUZUMI笑出聲。她摟住筋疲力盡的REI，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記住了嗎？」

她輕聲問。

REI把臉埋在她肩窩，點點頭，聲音沙啞，

「記住了...」

晨光落在REI無名指上時，那圈金屬正泛著冷冽的銀輝。戒面折射的光斑在床單遊移，像某種溫柔的刑具，將昨夜的暴烈與此刻的繾綣縫合在一起。

「…我在想，要是能留下比金屬更深的烙印就好了。」

她的吻落在戒指上，唇溫透過金屬傳遞。

「比如讓我的名字滲進你的骨縫。」

REI的眼淚突然砸在戒面上。水珠沿著鉑金斜面滾落，在床單暈開深色的圓。

她將戒指推回REI指根，這次動作很慢，像在穿過一道需要虔誠對待的儀式。

「這是...補給你的求婚。」

戒指歸位的剎那，窗外雪停了。陽光穿透雲層，在戒面上折射出虹色的光斑，像是一道終於愈合的彩虹。

REI望著那道光，突然哭了。

YUZUMI用拇指擦去她的淚水，然後低頭，吻了吻那枚戒指。

「現在，」

她說，

「你永遠是我的了。」

REI抽了抽鼻子，突然抓住YUZUMI的手，將她的無名指含入口中——

「...蓋章。」

她含糊不清地說，齒尖在YUZUMI的指節留下一個濕潤的牙印。

YUZUMI笑了。

窗外，雪開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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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在REI脖頸的吻痕上鍍了層淡金，她扶腰入座時，餐椅與地板摩擦出短促悲鳴。

SEK看著REI脖子上明顯的吻痕和別扭的走路姿勢，在桌下踢了踢KSP的腳，

「你朋友怎麼了？」

KSP瞥了一眼正在廚房忙碌的YUZUMI，默默把咖啡杯舉高擋住臉，

「...罪有應得。」

KSP的咖啡杯懸停在唇前0.5秒——足夠她看清REI無名指上重新閃耀的金屬冷光。

「低溫燙傷？」

SEKI的叉尖戳向那片淤紫，瞳孔掃過REI顫抖的指尖，

「還是...」

SEKI挑眉，

「你倆昨晚打架了？」

YUZUMI神色如常地往她盤子里放煎蛋，

「嗯，單方面碾壓。」

KSP差點被咖啡嗆到，而REI的臉紅得快要滴血。

YUZUMI將塗滿草莓醬的吐司推給REI，刀鋒在果醬瓶沿刮出審判般的清響，

陽光突然刺痛REI的瞳孔。她縮頸時，鎖骨處的齒痕在光影中浮現——那是個完美的橢圓，周長3.4cm，與YUZUMI的犬齒間距完全吻合。

「昨晚辛苦了。」

「多吃點，補充蛋白質。」

YUZUMI將煎蛋剖開，半凝固蛋黃流淌成挑釁的圖騰。餐刀反射的光斑掠過REI喉嚨，最終停在SEKI的咖啡杯沿，

「畢竟...」

金屬與陶瓷碰撞出終審判定，

「昨晚只是利息。」

REI的叉子當啷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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