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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黑桃皇后的面纱 第三章 炭中之雪 上,约稿及已完本小说集合,2

小说:约稿及已完本小说集合 2025-09-12 10:05 5hhhhh 3500 ℃

“柳总他们呢?他们又……是谁啊?” 梦雨有些慌,她的脸颊更红了,一股燥热在她的血液里燃烧,她知道那热度不止是来自酒精。

“哦,老板和杰克有事先出去一下。这几位啊,是这家KTV的特色——黑人男模,是老板帮你点的。” 李月茹笑得很随意,像在介绍几件奢侈的玩物。

“男模?”梦雨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是啊,这是老板给重要客户的福利呢。他们会陪你喝酒、唱歌,江小姐,别拘束啊。如果你满意的话,也可以带他们出去哦……”抱着李月茹的黑人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让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不过只许选一个哦,被江小姐选中的男模,今晚的奖金加倍!”

梦雨还没来得及回话,那几个黑人早已像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般,同时站起身,慢慢向她靠拢。他们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像是从四面八方一齐向她涌来的黑色肌肉浪潮。闪烁的霓虹灯从他们宽阔的肩颈滑下,沿着如雕刻般的胸肌一路照射到腰胯处。那那里的布料被绷着紧紧的,随着他们缓慢而沉稳的步伐轻轻震动。

梦雨立刻移开了视线,但她的情欲已经因为这一瞥被调动了起来,在那个瞬间,梦雨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尖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不争气地从她的双腿间涌出……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那些鼓胀并不是单纯的凸起,而是一根又一根粗长坚硬,饱含着热度与力量的黑人肉棒,是能让像她这样自视清高的雌性歇斯底里地尖叫,颤抖着一次又一次飞上云端的黑色巨根,是她曾经在无数个疯狂的夜里真切感受过的,绝非瘦弱的男性黄种同胞可以比拟的BBC,是她已经许久未品尝过的,可以把此刻饥渴难耐的她喂得饱饱的黑人大鸡巴……

短暂的失神与慌乱已经足够让黑人男模们围拢她。一个身形修长的黑人男模,走到梦雨面前,轻轻托起她的手掌,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带着酒气的吻。“你是第一次来吧?别紧张,来这里的每个中国姑娘最后都很满意。”

另一个更粗壮的黑人从背后贴近,带着异域口音的中文伴着热气扑在她耳边,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都可以不收钱。”音乐的鼓点正好落下,他顺势贴得更近,腰胯随着节拍在她背后微微摆动,像在引诱她加入一场隐秘的舞蹈。

戴金链的黑人则从她的右侧靠近她,他的动作最轻,却最狡猾。他的身体在音乐的节拍里微微摇晃,那饱满的鼓胀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大腿。他把厚唇轻轻贴上她的耳廓,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你想试试合不拢腿的感觉吗……选我的女孩,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那灼热的气息直喷在耳廓上,让她的身体更软了。酒精、音乐、灯光和陌生黑人男性的气息混合成一种让人晕眩的漩涡,让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应酬的。她的视线慌乱地扫过包间——李月茹依然窝在在那个黑人怀里,注意到她目光的黑人把李月茹抱得更紧,像是要示范给她看一样,动作夸张地顶弄女秘书的腰际,每一下都带出微不可察的喘息声。

她赶紧后退一步,想和这些黑人拉开距离,但身后那堵“黑墙”贴得太近,这个动作几乎让她跌进了他的怀里,那股热浪般的体温混合着古龙水的气味直扑而来,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包间的低音炮还在轰鸣,每一个节拍都像直接敲在她心口上,催促着她体内的那股热流加速涌动。她感觉到裙下的黑丝已经被那股热流浸湿,黏腻地贴着皮肤。她的脑海中闪过朝云的脸,那张温柔而可靠的帅气面庞,但很快,它就被更原始、更狂野的影像覆盖——伦敦的无数个夜晚,那个黑人强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用他粗暴却让人上瘾的节奏,一次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她曾以为那是青春的错误,一段可以封存的隐秘,但今晚,一切都像是要重蹈覆辙。

“不……我不需要这些。”她勉强挤出这句话,语调却软得像棉花,听起来没有丝毫说服力。她想抽回被黑人握着的手,但那个吻上手背的黑人男模却把她的手拽得更紧了,他的指腹沿着她的手背慢慢向上,带着细小的茧感和灼热体温的触感像电流般直窜进她的神经末梢。他俯下身,胸膛几乎压在她的肩上,灼热的吐息搅动她耳边的碎发:“别怕……我们知道怎么让你很快放松下来。”

右侧的金链黑人凑得更近,他的鼓胀有意无意地顶在她大腿后侧,那夸张的硬度让她膝盖一软,几乎要当然跌倒。“选我吧,美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满足。那些中国男孩没让你体会过的快乐,我都能给你。”他带着浓厚的非洲口音的中文,像魔咒般钻进她的耳朵。

耳边、身前、背后,全是灼热的气息与黑色的肌肉,梦雨意识到自己正被他们像猎物一样围困着,而自己的身体却在微妙地回应这些触碰。她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我……我结婚了。”她喃喃道,但这话听起来更完全是借口。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胸前的曲线在急促的呼吸下起伏,那股熟悉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饥渴的野兽开始在她的身体里咆哮。

他身后的黑人似乎不打算再等了,他用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半带半拽地拉到自己怀里,坚硬的男根毫不掩饰地贴上她充满弹性的肉臀。前方的瘦高黑人趁机俯下身,手指探向她的裙摆深处。“别怕……很快你就会求我们不要停的。”他的话语像杯中的甜酒,带着危险的香甜,渗进她的身体。

梦雨试图推开他,却因为手腕被那人握住抬起,看起来倒像是她在乖顺地迎合。臀后那粗大的凸起趁机向前更进一步,挤进她的腿间,随着音乐的摇摆在她的股间顶来顶去,那坚硬的触感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依然无比清晰,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硕大龟头的形状。她的身体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乱,胸口的起伏剧烈到像要撕开薄薄的衣料,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真的放弃抵抗,任这黑色的浪潮把自己吞没——

也许是上天怜悯,也许只是单纯的巧合,脚步虚浮早就快站不稳的她,在拉扯的过程中向后一个踉跄,她脚上踩着的细高跟结结实实踩到身后那人的脚背上。那堵“黑墙”随之发出一声惨呼,本能地松开了扣着她细腰的手。她趁着这个空隙猛地抽回手,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逃向走廊。

沉重的低音炮隔着墙壁追逐着她的心跳,走廊的灯光摇晃得像是在地震,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那感觉就像踩在松软的棉花上。好几次梦雨都差点跌倒,但她根本不敢停留,更不敢回头看,她就这样一步一踉跄地跌进了洗手间。

门“咔哒”一声关上的那一刻,她才敢深吸一口气,冷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喘得像是刚跑完一场百米。空气里混合着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冰凉又呛人,让她终于平静了些。这时,她才察觉到她的膀胱胀得几乎要爆开了。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她钻进一个空隔间,转身落锁,急不可耐地撩起裙摆,颤抖着褪下内裤,像溺水的人终于抓到浮木般瘫坐在马桶上。酒意和刚才那阵被顶弄的余韵混在一起,让她下腹又胀又热。她顺着本能让身体松弛下来,任那股憋了太久的暖流倾泻而出,哗啦啦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大腿贴着冰冷的马桶,她终于能确认自己从一场危险的游戏里逃出来了。热液撞击在水面的声音,伴着从身体深处漫出的松弛快感,让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刚才快要让她崩溃的压力似乎也随着排泄的尿液一并得到了释放。

她的手不自觉地碰向大腿内侧,那里已经湿滑一片,冰冷与湿热交错,让人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羞耻感在胃里翻涌,刚才在包间里,那些黑人强壮的身体、他们灼热的气息、还有胯下那夸张的鼓胀……

天哪,她可是个已婚女人啊!朝云的脸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那个温柔的男人,那个等了她那么多年的傻瓜,她怎么能对不起他?可如果不是她不小心踩中身后那个黑人,她差点就要沦陷了,她差点就要放弃抵抗了,那片潮湿的痕迹,便是最好的证据。

——不,那是酒精让身体发出的热汗,是无意间洒下的酒水,甚至可以是她憋不住了漏出的尿液,总之是什么都好,只要不是那回事。即便她清楚地知道,那片湿痕肯定不全是汗水,她仍然在心里急切地为自己找着理由,简直像是在诈骗自己。

她低下头,做了一个深呼吸。再一次告诉自己——只是因为喝多了酒,才会那么失态。是可恶的酒精让她的双腿发软,让她差点放弃抵抗,瘫倒在男模……对,就是酒的错,不是她的问题。她需要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哪怕那理由听起来根本站不住脚。

好了,现在没事了,逃出来了就好。一会儿回到酒店,洗个舒服的澡,好好睡上一觉,到了明天,她又会变成那个对爱人忠贞不二的完美人妻。

自我催眠完毕的梦雨准备起身,却在这片短暂的寂静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切而凌乱的脚步声。高跟鞋敲击瓷砖的声响与男士沉重的脚步声交替响起,夹杂有身体互相碰撞发出的闷响。

她僵在原地,屏住呼吸,耳边的一切都被放大——隔着门板,她能听到衣料摩擦的刷刷声,一两声女人压抑的轻笑,混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她瞬间明白,这是一对极为亲密的男女。

她还没想明白这对男女来女洗手间做什么,她的隔间门就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有人在推门,她被吓得全身一紧,下意识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还没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左边的隔间门“哐”地一声被推开,那对男女换了方向,伴着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的窸窣声,他们钻进了左侧的隔间。几乎在同时,另一侧的隔间门也被推开了,力道比左边更重更急, 随后,“咔嗒”两声——左右两边的隔间门几乎同时被关上、反锁,金属门闩的声响在安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是一对,她意识到自己被被夹在了两对陌生、急不可耐的男女中间,这让她有些莫名的紧张。

在短短的数秒内,两边都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但是梦雨知道这样的平静不过是火山爆发前的假像,他们要干什么是不言而喻的。

这种寂静只持续了几秒,便被一声轻喘打破。那声音来自左侧,饱含着压抑的沉重。右侧的男女几乎在同一时刻加入战局,女人轻微的喘息,像风中摇晃的细叶,随后又混入了男人低沉的喘息与沉重的撞击声,啪啪啪啪,节奏越来越快。一下接一下穿过薄薄的隔板撞进她的耳膜。

酒精像火一样沿着血管往上窜,烧得她耳尖发烫。她知道应该趁着现在还清醒,赶快离开这里,可双腿间的空虚感却像一只贪婪的手,从内向外按压着她的神经。不仅让她的双腿像被灌铅一样使不上力的,也让她身体里那些本来已经开始开始消散的酥麻感,再度变得清晰起来,甚至从大腿间蔓延到小腹。这些苏醒的情欲像一张细密的蛛网缠上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梦雨闭上眼,整个人僵在马桶上,手指死死抓着裙摆的布料,似乎这样做就能稳住自己的心神。两侧传来的喘息与呻吟此起彼伏,身后的水泥墙似乎都开始跟着共振,他们简直像是在隔着薄薄的隔板较量,看谁更猛,更强,更能把身下的女孩肏到发疯。

作为这场性爱赛事的唯一见证者,梦雨很快就品出差别来了。左边是急促的低吟,那呻吟像丝绒一样缠绕在耳边;而右边的动静则更为夸张,节奏凌厉的耸动,几乎不给女孩喘息的空隙,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实实在在的闷响,女孩的低吟逐渐变成带着哭腔的尖叫,配上男子短促的咒骂,听起来像一段失控的rap 。

难道是……她的下体突然一紧,那股热流又开始涌动,这次不是尿意,而是更原始的渴望。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在脑海里补完了画面:高大到能遮住视线里所有光亮的黑影,包覆在中国女孩雪白的身躯上,粗壮的手臂死死揽住女孩的脖颈,肌肉的起伏如同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把他怀中女孩的理智推到九霄云外。那种像是要把人拆散的猛烈动作,那种从体内骤然爆开的失控快感,她也曾用自己的身体感受过……

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的脑海里,伦敦的回忆漫涌上来——连绵的的雨点拍打玻璃、廉价的旅馆房间里、厚重的窗帘下,一个黝黑雄壮的身影俯在她身上,炽热的呼吸灼在她耳边,黑色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每一次贯入都要让她窒息,如雪的肌肤被炽热的体温焚烧,耳边的声音、鼻尖的气息、身体深处的悸动交织在一起,直到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成为一块毫无理智只知肉欲的雌肉。

那种粗暴又令人上瘾的节奏,不仅在回忆里无比真实,也像热浪般穿过隔板渗进她的身体。她试图分神去想别的,可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快得让人难以相信的频率、那沉重得是要把猎物彻底碾碎的撞击,全都指向那个她想逃避的答案……

酒意、回忆与现场的声色交织成一片欲望的潮水,她忽然发现,自己那只无处安放的手已经悄悄攀上了大腿内侧。慢慢地探向那片湿滑温热的所在。被体液浸透的丝袜紧贴肌肤,冰凉的触感让她从喉咙里涌出一声微不可察的颤音,她的指尖继续不受控制地沿着大腿内侧滑动,直到指尖在那片柔软上轻轻一触,酥麻的快感电流随之炸开,沿着脊椎攀上后颈。

右侧传来的声响更急了,撞击的闷响、高昂的尖叫、快要断气的哭腔……这些声音全都与记忆中的疯狂重叠了起来——那时她也是这样,被那黝黑雄壮的躯体钉在床上,逃无可逃,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

左侧的喘息声已经开始变得间断,女人的声音也轻了下来,偶尔还混进些尴尬的笑。男人的动作明显放慢,撞击声不止稀疏也没有了力量,甚至中途还停顿了几次了。她想那男人大概快没力了,但这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了——现在的她渴望的是黑色的力量。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黑人男模:那个宽得像是一堵墙的家伙,他的黑色肉棒顶在她臀后,插到她的股间,那夸张的硬度、那火热的温度……如果刚才她没有逃走,结果会怎么样?她会被他们压在沙发上吗……一根根昂扬挺立的黑色巨根轮番进入她的身体,把满口不要不要的她操得哭爹喊娘,却又无可奈何地迎来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

她缓缓分开双膝,像是要迎接那些幻想的冲击。她的手指轻轻按上阴蒂,那敏感的突起一触即颤,让她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指尖在湿热间来回摩挲,圈圈绕绕,爱液越流越多,沾满了她的手掌。呼吸因为右侧男女的节奏渐渐紊乱。她甚至不自觉地在心里为右边的男人数着节拍——一次、两次、三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直到那女人的叫声彻底带上了哭腔,她的手也跟着收紧,快感与羞耻同时冲上脑门。

动作越来越快的她一边用大拇指按揉阴蒂,一边将其他手指从阴蒂滑到穴口,试探性地插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有如涌泉般的湿滑甬道轻易吞没了她的手指,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跟随着隔壁狂暴的节奏模仿抽插。这自然和回忆里与黑人的性爱完全没得比,但总可以让她滚烫似火烧的身体得到些许慰藉。爱液越流越多,沾满了她的手掌,又顺着手指滴落,有的落在马桶里,有的溅到她的手背上,和残留的尿液混在一起,湿漉漉的,温热而黏腻。她分已经分不清那哪些是尿哪些是爱液,她只觉得那股滑腻的感觉让她更兴奋。她用另一只手撩起上衣,捏住胸前的蓓蕾,轻轻揉捏,拉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刺激让她的喘息越发沉重。

右侧的叫喊声越来越急,女孩已经嘶哑破音,带着颤抖的乞求,那些断断续续的话声听起来像是自己曾经发出的声音:“慢……慢点……你太大……戴维……慢点……我受不了了……”

“Fuck……夹得这么紧,他妈的不要叫我戴维,贱逼,Ur can call me黑爹!那”黑人中英文夹杂的粗野情话带着浓重的非洲口音。

“啊……我……我没有夹……oh…天哪… 黑爹…肏我…肏死我……”

“Oh……骚货,你她妈的比我在非洲肏过的处女还紧……还说没有夹?”

“我……哦……我真的没有……是戴维你……哦是黑爹的鸡巴太大了……怎么这么长……噢……又顶到……顶到子宫了……”

“哈哈哈!Because ur boi friend‘s penis too small,他的小鸡巴有我一半粗吗?说啊,小骚货!那个小黄人能像我这样操你吗?是不是每次和他做都像在挠痒痒?”

“对……对啊……他的鸡巴好小的……跟手指一样……还早泄……黑爹的大鸡巴……操我……”

“哈哈哈,Chinese boi 的早泄手指鸡巴,只配用自己的手撸。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爱死我的大黑鸡巴了?” 男声越来越粗鲁,女生的呻吟也随之高亢:“爱……爱死了……黑爹的大鸡巴……操我……用力操我……”那带着异国口音的dirty talk与中国女孩的叫床声混在一起,像热油一样助燃着她体内的欲火,她的手指已经插进她所能及的最深处,指腹每一次带动那团湿漉漉的柔软,她的呼吸就更乱一分。她的手指在体内搅动,找到那敏感的G点,用力按压,每一下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然而这依然不够——就像那黑人说的一样,手指一样的小鸡巴根本就不行。

“宝贝,转过来,让我从后面干你……对,就这样按住隔板!你的中国屁股好翘,一会儿我要射里面……”黑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像是要把整个隔间撞塌一样冲刺着。撞击声、喘息声、湿润的摩擦声,像立体环绕一样包围着梦雨。梦雨的脑海中闪过朝云的脸,但很快就被更狂野的幻想取代:她想象自己被一个黑人抱起,双腿缠在他腰上,黑人把她顶到隔间的隔板上,那粗长的黑根直捣黄龙,一下下撞击她的子宫。

“啊……不……不能这样……”她小声喃喃着,但诚实的身体彻底地背叛了她。四周传来的做爱声响像催化剂一样,推动着她的节奏,她咬住衣袖,试图压抑呻吟,但手指的动作已经失控,高速的抽插让她的爱液溅得到处都是。——右边的女生尖叫着再次迎来了高潮:“要死了……要死了……黑爹……射给我……全射到我里面……”

黑人的低吼随之而来:“操……给我接好了,我的中国骚货!”

隔壁的撞击声、女人几近嘶哑的叫声、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她自己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像一场混乱又危险的交响,在她体内引爆了那个被压抑已久的火种。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电流将她整个人卷住,她紧紧咬住唇,肩膀微颤,喉间溢出极轻的呜咽:“哈…啊…不…”那声音,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乞求。身体的弦在这突如其来的颤栗中绷紧,快感被牵引到一个不可回头的顶点——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劈中,背脊猛地弹起,脚尖绷紧,整个人差点从马桶上弹起来。那股从下腹涌起的汹涌热浪,终于在一声闷哼中决堤——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全身的每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甬道痉挛着收缩,手指被紧紧包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爱液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混着残余的尿液,一波一波喷溅在她的手掌上,也冲刷着她的神经,最后滴滴答答落在马桶里,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她瘫坐在马桶上,喘息着,脑子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体内,湿漉漉的,沾满了湿热的液体。直到那股颤栗慢慢退去,她才抽出手来,她看到那些晶莹的黏液在张开的五指间拉出的数道银丝,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公共洗手间里,隔着一层薄板,听着别的女人被黑人肏干的声音失控到了这种地步。

羞愧如潮水般涌来,她仿佛被烫到似的,猛地站起身,慌乱地从卷纸上扯出一团,胡乱擦拭着手指与大腿内侧的狼藉,却怎么也抹不掉那股黏腻的湿热。她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这才推开隔间门,轻手轻脚地走出隔间。丝袜已经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她方才的失态。

左侧的隔间已经空了,门板半掩,里面的空气混着淡淡的古龙水味与女性的香水味,却没有任何人影。她并不意外——黑人那似乎没有尽头的狂野节奏对他来说是赤裸裸的羞辱,没有男人愿意在这样的氛围下呆下去,更别说他还带着女伴。

而右侧的隔间里,还传来细碎的调笑与湿漉漉的接吻声,间或伴着女人慵懒的叹息,那声音轻轻拍打着她的耳膜,像一条湿热的舌在她心口缠绕,这让她下意识地咬住唇。

那对男女依然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不愿分离。记忆深处,那样的场景并非陌生——激情后的拥抱、交缠迷乱的吻、皮肤相贴的温度……只是如今,她拥有的只有尴尬和狼狈:湿漉漉的手指,湿透的内裤和丝袜,以及一具尚未完全满足、却需要赶紧离开的身体。

她快步走向洗手间出口,头也不回地冲进走廊,她要尽快远离这片淫靡的空气。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的视线还带着一层湿热的迷雾,呼吸急促,脸颊滚烫。她低着头快步往前走,可裙下那片潮湿与双腿间残留的酥麻,却像两条无形的锁链,将她死死拴在刚才的那片禁忌的黑色幻想里。

江梦雨径直走向电梯,外面长廊的尽头,几个人正站在转角的霓虹灯光下交谈,她没细看,只觉得其中一个男人的背影有点熟悉。酒意和方才洗手间里的混乱仍在她体内翻涌,她不敢回头,也不想确认那人是谁。她像被什么无形的恐怖追赶一样,加快步子朝电梯走去。

“叮”电梯到了,这响动同样惊动了在交谈的人,杰克的声音忽然从那边传来:“江小姐!”

梦雨的脚步微微一顿,下意识偏了偏头,但她并没有止步的打算,她不想在目前这个状况下去面对任何认识的人,尤其是,杰克也是个雄壮如大山的黑人。她钻进电梯,金属门缓缓合拢,那一刻,站在杰克身侧的男人抬起了头,灯光从他的眉骨滑落,映出一张她曾经无比熟悉的脸——但在她来得及看清之前,电梯门彻底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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