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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向】红楼掠美录:肏了熙凤,奸了袭人,会叔父,琏二献计,红楼掠美录,3

小说:红楼掠美录 2025-09-12 10:05 5hhhhh 2620 ℃

  成人是一种思维逻辑,是一种思考方式。

  10岁的小孩,当她从5岁就开始做农活,补贴家用,那她的思维逻辑,思维方式,就已经和大人没什么区别。

  相反,当一个30岁的人,依旧不用考虑生活,那他便还是一个孩子,即便已经过了年龄上的18岁。

  黛玉入贾府时不过7岁,放后世不过是个小学生,才上一年级。

  可黛玉的言谈举止,又有哪一点像是7岁幼童?

  袭人不过比宝玉大了2岁,此时正是10岁,放到后世也才小学四年级,可她的言谈举止,同样不像10岁幼女。

  袭人拼命的摇头,素手不断推搡着贾琏,后者只是冷笑着看着她。

  大口吻在袭人脸颊上,又从脸颊摩挲至袭人脖颈处,袭人的身体一僵,反抗的愈加激烈,就连受伤都顾不上,只本能挣扎着。

  突然的松手,一切束缚突兀的消失,宝贵的自由重回,袭人下意识的拔脚就跑,只觉逃离魔窟。

  “你可以走,但是不想听听我说点什么吗?”

  袭人的脚步僵住,像是被训练好的那样,奴才听到主子的命令,便不由自主的站在原地,就像一条——巴普洛夫的狗。

  “你要是就这么出去,被下人看到,她们会说些什么?”

  “宝玉房里的丫鬟和人私通?”

  “和谁呢?”

  “小厮?”

  “那可要打出府里,让人领回去。”

  “和谁呢?”

  “和府里的少爷?”

  “那必是个狐媚子,来勾引少爷来了。”

  “你是想被领回去,还是想勾引少爷呢?”

  袭人的眼圈通红,向后退了退,却又无路可退,只能靠在假山上。

  “琏,琏二爷何必苦苦相逼?你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为何非要....”

  “如果琏二爷真要做这种事,那我只好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贾琏只是冷笑:

  “那可真是巧了不是,我在来时正好碰上一桩奇事。”

  “我们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从来都只有人家恨不得削尖了头往里钻的,都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可我贾家的一个下人家生子,都能捐官买个县令当当。”

  “今儿个却碰到了一个奇人,他竟然打算将卖于我家的下人再给赎回来,你说这事奇不奇?”

  贾琏一步一步的逼近,双手撑在墙上,将袭人虚抱着环住,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

  “那个奇人叫花自芳,他说他想赎回自己的妹妹。你说说看,若是他满心欢喜的来赎回妹妹,却只能带回一棺木,他该多么伤心呵?”

  袭人的防御被彻底击溃,她虚弱的靠在假山上,身体下滑,嘤嘤啜泣着。

  贾琏低下头,嘴唇在袭人的脸蛋上轻轻摩挲,这一次,袭人并未抵抗,贾琏的脸上露出得意笑容。

  大手撩起袭人发起,放在她的脸上轻轻抚弄,又向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被迫抬起头看向自己,贾琏颇为享受这种捕食者的感觉。

  袭人那被泪水浸透的眼眸同样望向贾琏,两人就此对视,袭人的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神情。

  “袭人姑娘,你对我就这么抗拒吗?”

  “怎么说,我也是浊世佳公子,虽然还没到掷果盈车,看杀卫玠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到入不了袭人姑娘眼的地步吧?”

  袭人恨的磨牙,将视线挪到别处,又被贾琏强行转了回来。

  “你这人好生奇怪,你不就是想要做那种事?又何必在这浪费时间羞辱我?”

  贾琏摩挲着下巴,一副故作疑惑的表情:

  “我明明觉得我算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一类人物啊!”

  “袭人姑娘不这么觉得吗?”

  被捏住下巴,被迫仰起头去,去欣赏这可恶男人的外貌。

  明明不想这么做,却还是被贾琏的话勾着,不自觉地按他的话去做。

  贾琏的相貌不能说是不周正,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宝玉的相貌自然是极好,可毕竟还未长成,与贾琏这堪堪及冠的男儿尚且存在差距。

  袭人的视线落在贾琏身上,不是以奴才看主子,而是以女人看男人的方式。

  面如傅粉,唇若施脂,剑眉星目,气质更是卓尔不群,他穿着深蓝色丝绸长袍,腰间系着玉带,正是豪门贵公子扮相,却有一丝邪气,从他那似笑非笑的眼角流露出来。

  袭人只觉羞愤,脸蛋通红,啐了一口道:

  “呸,你就算是潘安在世又如何?”

  “枉你还是二爷,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皮的事!”

  当着袭人的面,伸手在脸上一抹,

  “美人的香津不落入口中,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伸出舌头,舔着掌心,袭人的脸上露出深深的厌恶。

  “袭人姑娘,你不愿意从了我,难道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个宝玉吗?”

  贾琏一边说着,一边将魔爪伸进袭人衣裙内。

  袭人上身穿着青色织锦缎褂子,质地细腻,触感极薄,里面只一件白色胸衣,外面披着一件浅绿色薄纱外衣,纱质薄如蝉翼,披在身上,好似雾笼轻纱一般,下身是一条月白色的长裙,长至足踝,裙色如月华,清淡而高雅,足上是一双杨妃粉的绣花鞋,鞋尖微翘,恰如新月,那月白色的长裙只遮住足面,可爱的小脚微微露出足尖。

  贾琏占有般视线不加掩饰的在袭人身上游荡,那赤裸裸的眼神令袭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要,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袭人闭着眼,梗着脖子,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贾琏的大手探入袭人裙内,指肚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低头,吐气,拂过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伸出,捏着下巴,食指摩挲着脸颊,他的脸上露出享受的笑容。

  “袭人姑娘等不及了?相反我却很有耐心。”

  “让我们畅谈一下未来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先放松一点。”

  袭人嫌恶的撇了贾琏一眼,那只大手还在她的裙内作怪着,面前男人显然是个言行不一的衣冠禽兽。

  贾琏却好似甘之若饴,嘴唇在袭人的脸上轻轻摩挲,灼热的吐息,伴随着侵略性极强的男性荷尔蒙气味,袭人微微向后仰去,本能的试图避开。

  “袭人姑娘最好的结局是什么?成为宝玉的姨娘?”

  “可你知道这个位置又有多少人在争在抢吗?”

  “更不必说宝玉真有那么好?他值得你们去抢吗?他这个人啊!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

  “不许你这么说公子!”

  袭人的反应突然激烈,却被贾琏扼住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袭人瞪大眼眸,口中发出呜呜声,先是身体一僵,接着打算反抗,却被贾琏将双手按在墙上,十指交叉,无法动弹。

  灵巧的软舌先是一点唇尖,接着席卷唇瓣,向内探入,试图将袭人贝齿撬开。

  袭人则拼死咬紧牙关,不断反抗着。

  也是不理,只是依旧一次次舔舐着袭人唇瓣,叩击着门扉,大手伸入袭人锦缎褂子里,将纽扣解开,里衣半挂,胸前一抹雪白暴露在空气中,那掌心带着一种炙热温度,贴靠在袭人身上,令她一阵腿软,只想逃跑。

  心中憋着一口气,恨恨瞪大杏眼,与贾琏对视着,后者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像是一只翱翔九天的雄鹰...紧盯着小白兔。

  她终究还是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与处境,咬紧的牙关逐渐松动了,那不知从何处迸发的力量更是就此消散,无力的抵靠在假山上,又被贾琏揽住腰肢,宛如最为亲密的情侣一般,靠在后者怀中,这份虚假的温暖令她感到痛苦,晶莹剔透的眼泪,那是女儿的真情,似泪珠般滑过她的脸颊。

  大手在她玉白的身子上摩挲,向上攀爬,按在那处稚嫩的酥乳上,袭人的娇躯一颤,纤细的腰肢被贾琏掐住,只是如贵妃醉酒般,向后仰着上身,似要将那纤细的腰肢折断。

  粗舌舔着唇瓣,点着贝齿,上下扭动,将它撬开。

  这一次,袭人的抵抗很是微弱,粗舌似灵巧的水蛇,迅速钻入袭人檀口,先是舔舐着口腔内壁,接着用力吮吸起甘甜津液来。粗舌越探越是深入,袭人的脸颊鼓起,面上更是流露出恍惚难受的受难表情。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一切都那么的糟糕,这会是自己的结局吗?

  袭人不知道,她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努力不触犯任何一条规则,努力做好奴才的本分,她本应该从小丫鬟一步步向上,二等,一等,大丫鬟,最后成为宝玉的侧房,也就是花姨娘。

  可是此刻,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嘤咛声,贾琏的大手在她的胸前一拧,乳头是淡淡粉色,此刻被这么一拧,慢慢的膨胀立起,似腊梅般绽放在冬日中。

  即便心乱如麻,但这毕竟是她的初次,一个十岁的小丫鬟,再怎么思想成熟,她的肉体总是稚嫩的。

  相较于娇嫩敏感的乳头,贾琏的指肚是如此粗糙,以至于当他的手指拨弄过乳头时,袭人竟能清晰的感受到贾琏的指纹,那份致命的敏感放大了她的快感,令她禁不住再度发出诱人的嘤咛声。

  双腿一阵腿软,踉跄的向前,直至彻底瘫靠在贾琏怀中,檀口被迫张大,那条粗舌还在她的口腔中游荡,滑腻,温热,带着一种奇妙的触感,令她心跳不断加速。

  粗舌愈加深入,甚至纠缠起她的软舌,缠绕,吮吸,或是摩挲不断,像一条热烈的小狗,袭人只觉吵闹,软舌向后退去,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然而口腔内部哪还有腾挪空间,舌与舌之间不断碰撞,檀口中的香津被用力吮着,袭人竟有一种可笑之感。自己之前竟然还啐他,对于这种色中饿鬼,这莫不是一种奖励?

  掌心置于她的胸前,将那微微隆起的酥乳整个覆盖住,手掌收紧,逐渐发力,向上笼起,将那硬起的乳头带着一同往上。

  那酥乳并未发育完全,只小山丘般微微隆起的规模,但那脂肉堆聚的手感却棒极了,细腻滑嫩,像是敷上一层珍珠粉末,更有中间一点凸起戳在贾琏掌心之上。

  费劲昂着头,她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贾琏吻的很深,那粗舌将她的檀口塞满,将她的脸颊塞到鼓起,又不断地吮吸,那种感觉就像置身于密闭空间,接着被整个包裹起来。

  讨厌吗?

  厌恶吗?

  或许一开始还有些,但裹住身体的保护层似被卸去,心理的疲倦夹杂着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去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

  是啊,

  是啊!

  袭人,不过是一只宠物。

  可以随意命名,花珍珠,还是花袭人,只要主人喜欢,叫什么重要吗?

  主人,

  可以是老太太,宝玉,那么换成琏二爷又有何不可呢?

  所谓:信而见疑,忠而被谤。

  她不过是贾府一个奴才,与主子之间本就是云泥之别。

  生,生不得;死,死不能。

  只能如此。

  所谓: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掘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

  一念至此,袭人的反抗变得愈加微弱。

  她紧闭着眼,任由着贾琏在她的身上施为着。

  贾琏抱着她,轻轻的将她放在草地上,轻解衣带,褪下罗裙,撇开褂子,一股女子体香幽幽入鼻,贾琏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灼热的吐息打在袭人稚嫩的胴体上,袭人的身体轻颤,慢慢染上一层情欲的粉色。

  那白皙的肉体,宛如最为纯净的羊脂白玉,指尖的轻触,向下滑过,那份细腻触感愈加真实,袭人稚嫩胸脯上下起伏,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这与她所想象的奸淫并不一样,那本应是粗暴,蛮横的行为,此刻在贾琏的渲染下,竟带着几分纯粹肉体崇拜的神圣与虔诚。

  这种未知令她恐惧,颤栗,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只是如可怜羔羊一般,等待着献祭。

  贾琏的上身俯下,轻吻着稚嫩胸脯,舌尖点在袭人锁骨处,慢慢向下舔舐,他的手将袭人的手握紧,双手合十,袭人则不自觉地将贾琏的手紧紧握住。

  唾液将袭人羊脂白玉般胴体濡湿,一转攻势,舔舐着樱红酥乳,舌尖挑逗般将那乳儿卷起,轻轻的拨弄。

  那乳儿并未成型,只是微微隆起,呈现着微小的弧度,脂肉堆积,形状丰沃,其上则是一圈红晕,那粉色的乳晕象征着纯洁,它还未发育完全,是故颜色尚浅,但那颗樱红的粉乳,却有几分鲜艳欲滴。

  直直的硬起,立于一片白皙软肉之中。随着粗舌的舔舐,那乳儿也轻轻的颤抖起来。

  袭人的口中发出嘤咛声,纵使她咬着粉唇,努力压制着欲望,却依旧有止不住的呢喃声从她的嘴角哼出。

  大手将那乳儿握在掌心,手指捻起樱红乳儿,轻轻的挤压,或是向上推起,袭人的身体轻颤,富集着大量的敏感,这娇嫩嫩的乳儿又怎么玩弄,似触电般,半个身子酥麻,一阵发软,檀口微张,粉舌半吐,口中更是发出动情的咿呀声。

  俯在袭人身上,上身向下退去,嘴唇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挲,自锁骨往下,至稚嫩的胸脯,柔软的小腹,又在那可爱的肚脐上轻轻一吻。袭人的身体禁不住的轻颤,一只手与贾琏十指相扣,掌心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这竟然给她带来一丝诡异的温暖与安全感。另一只手抬起,放在贾琏脑后,用力向下按压,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小腹上,痒痒的,这种感受让她的手不自觉地想要将贾琏的头推开,或是下压。

  嘴唇继续向下,越过纤细腰肢,停在袭人的三角地带,那份滑腻与温热,随着嘴唇用力下压,随之变得炙热起来,仿佛隔着肌肤,烫到深处的子宫一样。

  袭人的双腿在草地上踢蹬,足跟下意识的发力,双腿夹紧,大腿内侧一阵磨蹭,口中呢喃声更是时不时的响起。

  这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体验,她茫然无知,只是任由着贾琏支配着自己。

  十岁的幼女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虽还未彻底的绽放,却已有几分少女姿态,但更多的却还是幼女的稚嫩与纯真。

  婴儿肥并未完全退去,尤其是下体三角地带,那饱满的阴阜软肉隆起,保护着内里纯洁的子宫,它光滑无毛,触感细腻松软,像姑苏刚蒸好的绿豆糕,入口绵柔。

  贾琏在袭人隆起的阴阜上亲吻,吮吸,粗糙的舌面重重滑过,留下一团口水,即便是舌头,落在敏感滑嫩的阴阜上,也给袭人带来了极强的刺激感,那粗舌似有千钧之力,隔着肌肤刺激到子宫,一股热流在她的子宫处盘旋着,双腿更是紧紧夹在一起,不断地摩擦。

  袭人的确从中感受到快感了。

  似挂着露珠的晨草,那同样饱满的阴阜正挂着晶莹的淫水。贾琏的身体向下,大手试图将袭人紧闭着的双腿掰开,置于大腿内侧发力,袭人先是对抗般紧闭,很快便泄力松开,将头撇到一边。

  这副模样实在有趣,贾琏低头,在袭人的阴阜上一亲,作为某种奖励,袭人的身体轻颤,将头埋进袭人的蜜穴处,滑腻柔软的大腿内侧软肉紧紧夹住贾琏的头,不断磨蹭着贾琏脸颊。

  大手将蜜穴整个包裹住,轻轻揉捏着。袭人的蜜穴还未发育完全,看起来也颇为诱人。

  雪白无毛的蜜穴紧密闭合,它微微凸起,看上去饱满而又圆润,蜜穴中有一道蜜缝,将蜜穴分为两半,两侧皆是玉白色,只有中间蜜缝处,逐渐渲染着诱人的石榴红。蜜穴顶端缝隙较大,中间夹着阴蒂,似小尾巴般垂落在蜜穴中间,颜色玉白,被蜜穴包裹着。整体发育并未完全,所以并没有层叠的大小阴唇,只有完整的一处饱满阴唇,好似裂口的蜜桃一般。

  舌头轻扫而过,向内塞入,将紧密闭合的阴唇分开,粗糙的舌面刮蹭在阴唇内侧软肉上,那鲜艳欲滴的阴唇软肉轻轻颤抖,袭人的双腿愈发用力紧夹,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着贾琏脸颊。粗舌挑逗般不断上下舔舐,舌尖攒成一团向内突入,一股麝香气息传来,袭人口中是难以遏制的呻吟声。

  她整个人躺在草地上,玉白胴体更是扭做一团,一只手与贾琏的手相握,十指交错的紧扣,另一只手则放在贾琏头上,试图将那埋头于她下体处的脑袋推开,一双莲足踩在地上,又向中间发力,将贾琏的头紧紧夹住。脸蛋通红,发出难捱的呻吟声,下意识的将手撤回,捂着红唇,生怕被人听到。

  来自下体的快感愈加强烈,这是袭人所从未体验过的感受,酥痒,提不起力气,想要抗拒,却舍不得离去。她的眼神迷离,脸颊更是不知何时飞上两片红霞。

  口中浅哼低唱,曼妙胴体不自觉地扭动,那本就饱满丰盈的三角地带被口水舔舐的泛着柔光,似果冻般轻轻晃荡,两瓣软肉之间,好似石榴迸裂,露出那石榴籽般剔透的阴蒂。

  粗糙的舌面滑过阴蒂,袭人被刺激的发出急促呻吟声,很快意识到不妙,试图伸手捂住嘴巴,却因来自下体的快感连绵不断,而又再度向下伸手,试图将贾琏的脑袋推开,双腿用力夹紧,左右磨蹭,以此来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

  “这样,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袭人的脸蛋酡红,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她那柔弱无力的柔夷在贾琏的脸颊处推搡,并没起到什么作用,那份力度微弱的像是在抚摸着贾琏的脸颊。

  粗舌挑逗般将阴蒂卷起,用力一吸,仿佛要将那剔透的阴蒂吮入口中,富集着大量敏感神经的阴蒂被玩弄,袭人纤细的腰肢高高抬起,又是一声急促的惊叫声。

  这是荣国府的后花园,虽在假山之间,可荣国府的丫鬟下人足有上千人之多,这样下去,被发现恐怕是迟早的事。

  一想到这事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袭人便心急如焚,可她又能如何呢?

  推了推贾琏,后者纹丝不动,只好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说服他,可话到口中,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作为宝玉的大丫鬟,未来的姨娘,她以什么身份去说服贾琏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聚麀之诮。

  袭人注定是贾宝玉的房内人,王夫人对金钏儿的恶便在于此,金钏儿作为王夫人的婢女,所有权在贾政手中,哪天贾政性情大发,占有了金钏儿也是理所应该,而她与宝玉的调情,则有两牡共乘的风险。

  王临作为太子,与母亲婢女原碧通奸,事后才知道原碧与王莽早就有染,大恐谋反,不成自杀。

  赵九妹欲立太子,犹豫不决,分赐十个宫女给普安王和恩平王,普安王以庶母之礼对待,遂为宋孝宗。

  那么贾琏作为贾宝玉的堂兄,却夺了他的大丫鬟,这本身也不合礼法。

  所谓:团扇复团扇,持许自遮面。憔悴无复理,羞与郎相见。

  袭人不是谢芳姿,写得出团扇诗,更不必说她也压根就不像谢芳姿深爱着王珉一样对贾琏抱有特殊情愫。

  所以,她该以什么身份去说服贾琏呢?

  袭人的脸上露出可爱的困惑之情,贾琏伸手置于她的双腿之间,用力向两侧掰开,如剥开血柚,露出蜜穴内剔透的果肉。

  风拂过蜜穴,袭人打了个冷颤,便有粗舌舔舐着蜜穴内壁,那份刺激愈加强烈,热流在小腹处盘旋,肌肉收紧,但依旧有蜜水止不住的渗出,似露珠般将蜜穴内壁浸湿。

  粗舌攒成一团,向蜜穴内刺入,轻嗅着麝香气息,将两瓣阴唇推开,粗舌挤压着膣内软肉,强行开辟出新的甬道。

  袭人难受的发出呜呜声,不敢高声,只是低低的呻吟,又紧张的环视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大口贴靠在袭人蜜穴上,吻着柔软的阴唇,用力吮吸着,唇瓣抿起,按压着敏感的阴蒂,似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迅速从阴蒂传递至全身,袭人的身体又是一阵乱颤。

  她的手无力的搭靠在贾琏头上,想要推开却无能为力,只是低低哼唱,往日里温柔的眼角,此刻渗出晶莹的泪珠儿,一副哀哀模样。

  下体痉挛不止,这不是她想要的,却是她不得不承受的。

  粗舌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舌尖刮蹭着阴道内壁软肉,那似毛刷般的触感,令她双腿夹紧,发出呜呜悲鸣声。

  “琏~琏二爷~”

  她的手在贾琏头上轻轻推着,双腿夹住贾琏脑袋,不断蹭弄。

  身上是丝丝细汗,那被褪去,铺在草地上的薄纱外衣已然被汗水浸湿,快感,来自下体的快感令她迷离,令她呜咽,令她忘却了现实,只是闭目,沉浸于无边无涯的欲海之中。

  贾琏的手按在袭人大腿内侧,向两侧掰开,鲜红的膣肉外露,舌尖轻点,那处蜜穴似活了过来,不断地蠕动,露出剔透的蚌肉,快感在不断加强。

  袭人虽心思缜密,处事稳重,但在男女之情上,却还只是个雏儿。

  面对早已历经情天孽海的贾琏,哪里是敌手呢?

  不三合,即被斩于马下。

  那滑乳被大手一把抓住,肆意揉捏;那浑圆白皙的玉腿被大手肆意抓揉;那纤腰被贾琏大手一把掐住,似嫩葱般纤细,真让人担心是否会被贾琏一把折断。

  玉足小幅度踢蹬,小腿伸直,又将贾琏夹在双腿间,无意识的将后者环住。

  脸蛋酡红,似贵妃醉酒;杏眼微张,如飞燕微嗔。

  贾琏的大口吻着袭人蜜穴,吮了又吮,一阵阵强劲吮吸感来袭,只昂着头,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呼声。

  玉白的小腹收缩不断,层层细汗沁的袭人小腹染上一层釉玉色,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双手下意识索求着拥抱,紧紧将贾琏的头抱住,小腹处的三角地带紧紧贴靠在贾琏脸上,灼热的吐息呼出,那份炙热仿佛能够隔着一层肌肤将她的子宫都为之融化。

  小腹收缩,层层细汗沁出,她按捺不住的发出几声悲啼声,又尽力忍耐,将小嘴捂住,娇小的胴体抖颤个不止,一股清澈蜜水从那处花心中涌出,落入贾琏口里,尽情的吮吸,感受着不断颤动的花蕊,粗舌刮蹭着晶莹蜜穴内壁,给予着袭人更进一步的快感。

  袭人口中的呻吟转而哀婉,下半身拱起,轻轻颤抖,随着蜜水泄出,意识仿佛也被排空,她微微喘息,静静享受那份高潮之后的余韵。

  起身向上,不等袭人反应过来,便再度压在袭人身上,大口在她滚烫的脸蛋上轻轻索吻着。

  大手摩挲着袭人滑嫩胴体,向下移动,将袭人双腿折叠,分到两边,沾染着露珠的蜜穴就此暴露在外,早已充血的肉棒顶在两瓣阴唇之间,慢慢向内推进。

  “等,等一下!”

  袭人回过神,素手抵靠在贾琏胸前,无力的向外推去。

  “怎么,你要拒绝吗?”

  袭人的脸蛋涨得通红,咬牙,哼哼半天,只是道:

  “你,你...”

  “都已经如此了,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事?要是被人发现,就不怕败坏你的名声,若是被琏二奶奶知道,我还哪里有的活?”

  “花开在院里,该你的,总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着急?”

  贾琏只觉有趣,掐着袭人下巴,细细端详,袭人低眉,露出柔顺神情。

  “可是,我总想着吃点热乎的,又该如何?”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还是说,你的心里对宝二爷,还存着一丝念想?”

  袭人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贾琏却不言语,只是自顾自耸着下体,肉棒先将两瓣阴唇挤到两侧,刮蹭着膣内软肉,碾过甬道,向内深入着。

  袭人疼的蹙起眉头,她的身体太过稚嫩,贾琏的肉棒对于她这个十岁幼女来说还太过粗大了些。

  肉棒充血,在蜜穴甬道中扩张,将其撑起,胀大的龟头刮蹭着膣肉,愈发感受到那份紧夹的清晰触感。

  这份疼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袭人即便万般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痛呼声,咬着衣领,忍着羞,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贾琏则不管不顾的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掰开,那无毛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怪难为情,下意识的夹紧,却再度被强行掰开,袭人疼的掉出泪来。

  下身耸动,殷红的鲜血逐渐流淌而下,那是稚嫩的蜜穴被粗大肉棒强制撑开所导致的阴道内部毛细血管破裂。

  龟头撞在一层薄膜上,袭人的身体颤抖,手指掐着衣袖,骨节毕现,身上更是被汗水打湿一般。

  龟头稍稍后退,还不等袭人反应过来,便再度粗暴的向内插入,龟头狠狠撞在那层处女膜上,袭人禁不住发出哎呦的一声惨叫声,双腿颤个不停,下身向上高耸,本能的想要逃离,却被贾琏牢牢掐住腰肢,脱离不得半点,肉棒再度拔出时,其上已是染上一层血红,如带血的长矛一般将她刺穿。

  殷红的处子之血滴落在月白色长裙上,斑斑点点,似腊梅一般,袭人又羞又痛,更带着恍惚,她却是知道,自己怕是再无资格陪在宝二爷身边。

  贾琏也不怜香惜玉,只是肆意品尝着她。

  压在袭人身上,肌肤紧贴,肉棒向深处耸动,那份炙热触感,实在令人着迷,小穴将肉棒牢牢箍住,只不过才进入了小半根,却已被那层层叠叠的膣肉包裹住,再也进不得分毫。

  袭人的身上直冒冷汗,发出呜呜的压抑呻吟,她的手无力推搡着贾琏,这并不表示抗拒,而是难以承受。

  大手绕过袭人腿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袭人猝不及防,如树袋熊般挂在贾琏身上,她的身躯尚小,与贾琏相比,确实尚如孩童一般。

  两人的性器勾连,却说不上匹配,但在此刻姿势之下,袭人的小穴因身体重力作用之下,不断下沉,本就被肉棒撑到极限的小穴再度传来撕裂疼痛,袭人咬着牙,想的更多的却是在这站立姿势下,恐怕会更容易被人发现。

  忍着痛向贾琏哀求着:

  “二爷,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可贾琏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去管她此刻的想法?

  只是用嘴封堵住袭人的唇,大手掐着她的腰,向下对着肉棒按压,龟头将狭窄的蜜穴甬道刺穿,一直向着蜜穴深处刺去。

  袭人无可奈何的发出悲鸣声,愈加将贾琏紧紧抱住,双腿更是缠在贾琏腰上,以此保持身体平衡。

  她还太过娇小,被贾琏抱在怀里,好似父亲抱着女儿一般,只是有些不和谐的是,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在袭人的蜜穴中进出,将粉嫩的膣内软肉翻出,看起来实在可怖。

  贾琏呼呼喘着粗气,龟头突破膣内软肉束缚,一直捣弄至袭人花心上。龟头重重的撞击,酥麻的快感好似电流一般迅速从龟头马眼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微不可查的晃动,袭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口中发出惊呼声,将身体埋进贾琏怀中,不敢露出头来。

  她还太过稚嫩,这份快感对于她而言,也来的太过早了。肉棒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袭人的身体悬在半空中晃荡,那一下下冲撞,总是令她飘起又落下,花心将龟头紧紧包裹住,这份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了,娇躯乱颤,浸出粉汗,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那玉白的莲足绷直,豆蔻似的足趾向内蜷缩,又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断晃荡,看上去着实美丽。阴道肌肉痉挛收缩,挤压着肉棒,幼女小穴很是狭窄,尤其是随着肉棒向内挤入时,那份紧窄便愈发强烈。龟头在花心处研磨,似电流般触电感传来,袭人的身体轻颤,双腿不自觉地收紧。

  贾琏捏着她的臀瓣,用力的向下压迫,袭人瞳孔瞪大,双腿不自觉地高抬,肉棒是如此炙热,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它在不断烧灼着蜜穴内壁,那份惊人的炙热令她不自觉地张大檀口,只觉得自己似被烈焰焚躯一般。身体不安的扭动,向后仰躺,试图逃离那可怕的肉棒,可这无济于事,肉棒依旧将她狠狠地贯穿,一直插入进蜜穴最深处,龟头狠狠地碾过花心,再度给予着她疼痛以及快感。

  小穴似已失去知觉变得麻木起来,那份撕裂疼痛更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快感,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这不仅给她的肉体,同样是灵魂带来一份满足感,整个人被莫名的扩张,然后塞满,伴随着说不出的安全感,只是口中依旧发出难捱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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