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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ai警告】云绫辞,1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5730 ℃

暮春的江南,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青石板铺就的巷陌深处,一座清雅小院静立其中,檐角挂着的铜铃随风轻响,叮咚如泉。这便是顾砚修与姚绾云的新婚居所——漱玉斋。

姚绾云,年方十八,正是芙蓉初绽的年纪。她并非倾国倾城的绝色,却生得极是娇媚可人。一双含情杏眼,水波潋滟,顾盼间流转着少女的灵动与初为人妇的羞涩;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尤其那一抹樱唇,不点而朱,微微上翘时,便漾开令人心醉的甜意。身段更是玲珑有致,纤腰不盈一握,胸脯饱满挺翘,玉腿修长笔直,行走间裙裾微扬,便是一段流动的风情。自半月前嫁与顾砚修,她便成了这漱玉斋的女主人,一颗心也全然系在了她那温柔俊朗的夫君身上。

顾砚修,年长绾云五岁,是这云州府衙的刑名师爷。他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宇间既有书生的清雅,又蕴着几分洞察世事的沉稳。一身素色长衫,衬得他身姿挺拔如修竹。他待绾云,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极致温柔。公务再忙,归家时也必带上一包她爱吃的蜜饯果子;晨起时,常执了青黛,笨拙却认真地替她描眉画鬓,指尖拂过她细腻的脸颊,惹得她咯咯娇笑,红霞满面。

夜色,是这对新婚璧人最缠绵的时光。

红烛高燃,罗帐低垂。锦被里,姚绾云如初绽的芍药,承接着夫君无尽的爱怜。顾砚修的吻,细密而灼热,从她光洁的额头一路蜿蜒而下,掠过轻颤的眼睫,含住敏感的耳珠,最终攫获那微启的樱唇,辗转吮吸,舌尖灵巧地探入,勾缠着她羞涩的回应。他的大掌带着薄茧,却无比温柔地抚过她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尤其流连在那对丰盈娇挺的玉乳之上。掌心包裹着绵软的乳肉,指腹捻弄着顶端悄然挺立的嫣红蓓蕾,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电流,直窜向绾卿的花心深处。

“嗯……夫君……”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娇喘细细,媚眼如丝。那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初尝情欲的迷离与满足。

顾砚修低笑,气息灼热地喷在她颈间:“绾绾,我的小娇妻……”他的吻沿着优美的颈线滑落,埋首于那一片雪腻的峰峦之间,含住一枚颤巍巍的樱桃,或轻或重地吮吸舔弄,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团柔软,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感受着它在掌心的弹性与温润。

姚绾云只觉得浑身着了火,蜜穴深处早已春潮泛滥,空虚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填满。她无意识地抬起纤腰,主动贴近那灼热的源泉。顾砚修怎会不知她的渴望?他挺身,那早已昂扬贲张、青筋盘虬的男根,便抵上了那片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

“啊……”被那滚烫坚硬之物抵住敏感花心的瞬间,姚绾云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娇吟,身体绷紧,脚趾蜷缩。顾砚修吻去她眼角的泪光,腰身缓缓沉下,将那硕大的顶端一寸寸挤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疼吗?”他哑声问,动作却不停,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缠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

“不……不疼……夫君……快……”她摇着头,藕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主动抬起腰肢迎合他的深入。那被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夹杂着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意,让她神魂颠倒。当顾砚修完全没入,粗壮的根部紧紧抵住她娇嫩的花心时,两人都满足地喟叹出声。

随即,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律动。顾砚修有力的腰肢挺送着,每一次都深深捣入最柔软的花心,研磨、冲撞。粗砺的龙枪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出汩汩春水,发出暧昧的“噗嗤”声响。姚绾云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吟不断。她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情欲的浪潮中起伏颠簸。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足尖绷直又蜷缩,划出诱人的弧线。胸前那对儿饱受蹂躏的玉兔,更是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抛动,顶端两点嫣红早已硬如石子,在空气中颤抖。

“啊……啊……夫君……好深……顶到了……”她忘情地呻吟着,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逐渐模糊。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精准地撞在花心上,酸麻酥痒的快意如烟花般在身体深处炸开,层层堆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大阳物在体内的形状、热度、脉动,每一次退出时内壁媚肉不舍的挽留,每一次插入时被重新撑开、填满的充实。

顾砚修亦沉醉在她极致紧致湿滑的包裹中,她的呻吟、扭动、绞缠,无不点燃他更深的欲火。他俯身,含住她胸前颤巍巍的红梅,用力吮吸,下身撞击得愈发凶狠。汗水从他坚实的脊背滚落,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终于冲垮了姚绾云最后一丝清明。她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足尖绷得笔直,发出一声高亢悠长的尖叫:“啊——夫君!来了——!”花心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浇淋在顾砚修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这致命的绞紧与浇灌,也瞬间将顾砚修推上了顶峰。“绾绾——!”他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元阳激射而出,狠狠灌满了她痉挛收缩的花房深处。

极致的浪潮缓缓退去。姚绾云浑身脱力,软软地瘫在锦被中,娇躯布满了情欲的粉红,香汗淋漓,胸脯剧烈起伏。她满足地眯着眼,唇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妩媚至极的笑意,像一只餍足的猫儿。顾砚修怜爱地吻去她额角的汗珠,将虚软无力的她紧紧拥入怀中。她就这般,带着高潮后身心俱足的极致愉悦,枕着他结实的手臂,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嘴角那抹媚笑,久久未散。

这是她嫁给顾砚修后,几乎每晚都重复的极致欢愉与安宁。她爱极了她的夫君,爱他温柔的眉眼,爱他有力的臂膀,更爱他给予她身体的这份蚀骨销魂的快乐与满足。

日子如流水般滑过,甜蜜而平静。顾砚修与姚州府衙刑名师爷的俸禄虽不算微薄,但顾砚修与姚绾云皆心善,见不得街坊邻里贫苦,常将余钱换成米粮布匹,悄然送至孤寡贫寒之家。因此,漱玉斋虽比寻常百姓家宽敞雅致些,却也并未积攒下多少浮财。家中未曾雇佣仆从管家,洒扫庭除、烹煮浆洗、侍弄花草,皆由姚绾云一人操持。她甘之如饴,素手翻飞间,将小院打理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每日最期盼的,便是黄昏时分,倚门遥望巷口,等候那抹熟悉的清雅身影归来。

这日上午,顾砚修临出门前,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绾绾,今日衙门接手了一桩棘手的命案,怕是……要熬到很晚才能归家。你莫要等我,早些歇息。”

姚绾云心中不舍,却仍是温婉一笑,替他整了整衣襟:“夫君放心办案,妾身在家等你便是。再晚……也要回来。”最后一句,带着新婚小妇人特有的娇嗔与依恋。顾砚修心头一暖,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这才匆匆离去。

姚绾云独自在家,如同勤劳的工蜂。她将里里外外细细洒扫一遍,又将院中几盆兰草浇了水,眼见日头西斜,金辉洒满小院,这才想起晚饭的菜蔬还未曾采买。夫君辛苦,归家必要吃些热乎的。她略作梳洗,换了件家常的藕荷色襦裙,挎上竹篮,掩好院门,步履轻盈地朝巷口的市集走去。

暮春的黄昏,暖风熏人欲醉。街市上行人已稀,小贩们也多开始收摊。姚绾云挑拣了几样时鲜菜蔬,又特意选了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想着给夫君熬碗鱼汤补补身子。她提着篮子,正欲归家,却不知自己娇俏的身影,早已落入巷口阴暗处一双淫邪贪婪的眼眸中。

那是城中有名的恶霸,名唤赵奎,仗着几分蛮力和与衙门里某个胥吏的拐弯抹角关系,横行乡里,欺男霸女。他盯上姚绾云已非一两日,只苦于顾砚修日日相伴,无从下手。今日见她独自一人,黄昏人稀,正是天赐良机!

姚绾云刚拐入一条通往漱玉斋的僻静小巷,忽觉身后一阵腥风扑来!一只粗壮如铁箍般的手臂猛地从后面勒住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大手则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浓烈的汗臭和酒气瞬间将她包裹。

“唔……唔!”姚绾云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手中的竹篮“啪”地摔在地上,菜蔬鱼虾滚落一地。

“小美人儿……别叫!让爷好好疼疼你!”赵奎淫笑着,力气大得惊人,不顾她的踢打,硬生生将她拖拽到旁边一条堆满杂物的死胡同深处。

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粗糙的砖墙上,痛得姚绾云眼泪瞬间涌出。赵奎那张布满横肉的丑脸凑近,喷着恶臭的气息:“啧啧,顾师爷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尤物!瞧这奶子,这腰……老子早就想尝尝了!”说着,一只粗糙油腻的大手便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揉捏上她饱满的胸脯!

“放手!畜生!”姚绾云又羞又怒,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抓挠,指甲在赵奎粗壮的手臂上划出血痕。

“妈的!够辣!”赵奎吃痛,眼中凶光更盛,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衣襟,狠狠一撕!

“嗤啦——!”

清脆的裂帛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刺耳。姚绾云只觉得胸前一凉,藕荷色的襦裙连同内里的小衣竟被撕开大半!雪白浑圆的酥胸,顶端那嫣红的蓓蕾,瞬间暴露在昏黄的暮色与赵三淫邪的目光之下!

“啊——!”姚绾云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护在胸前,羞愤欲绝。

“叫啊!再叫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赵奎狞笑着,眼中欲火熊熊,那只肮脏的大手再次袭来,这一次毫无阻隔地直接抓住了那团绵软滑腻的玉乳,大力揉搓、捏弄,粗砺的手指更是恶劣地捻住顶端的红梅,狠狠一掐!

“唔……”剧烈的疼痛和无法言喻的屈辱感让姚绾云眼前发黑,几乎晕厥。她像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扭动挣扎,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那双肮脏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滑过纤细的腰肢,探向裙底……

“真他妈嫩!白虎穴儿?哈哈,顾师爷好艳福!现在归老子了!”赵奎喘着粗气,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裙裤,粗大的手指甚至探入了她腿间从未被夫君以外男人触碰过的私密花园,胡乱抠挖!

下身传来的剧痛和强烈的恶心感让姚绾云浑身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赵奎那根硬邦邦、散发着腥臊气息的粗大阳物,隔着裤子死死顶在自己小腹上,蓄势待发!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完了……要被这畜生玷污了……夫君……对不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不甘与刚烈猛地冲散了绝望!不!她姚绾云生是顾砚修的人,死是顾砚修的鬼!绝不能让这腌臜畜生得逞!就算死,也要干干净净地死!

她停止了徒劳的扭动,身体似乎瞬间软了下来,护在胸前的手也无力地垂下,露出被蹂躏得通红的玉乳。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对着赵奎,竟扯出一个无比凄艳又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媚笑,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呐:“爷……轻些……妾身……怕疼……”

这突如其来的顺从和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赵奎一愣,随即狂喜:“哈哈!这才乖!爷保证让你舒……”他话未说完,放松了警惕,捂着她嘴的手也微微松开。

就是现在!

姚绾云眼中厉芒一闪!趁着赵奎得意忘形、下身门户大开之际,被压制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右腿,用尽全身仅存的、被屈辱和愤怒点燃的最后一丝力量,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膝盖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向上顶去!

“嗷——!!!”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响彻小巷!赵奎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扭曲成极致的痛苦!他如同被抽了筋的癞蛤蟆,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捂向胯下,眼珠子暴突,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瞬间涌出,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连站都站不稳,踉跄着后退几步,瘫软在地,蜷缩成一团,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哀嚎。

姚绾云看也不看那在地上翻滚的畜生,心脏狂跳如同擂鼓。她一把抓起地上被撕烂的衣裳,勉强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和春光乍泄的下身,甚至顾不上捡起散落的菜蔬,因一只鞋子在挣扎中掉落,她赤着一只脚,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顾一切地冲出死胡同!她披着破烂的布片,低着头,紧紧护住胸前,避开稀稀拉拉行人投来的或惊愕或探究的目光,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只想快点回到那个属于她和夫君的小小天地。

当“漱玉斋”熟悉的门楣终于出现在眼前时,姚绾云几乎是扑了进去。她反手死死插上门栓,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滑落在地。劫后余生的恐惧、被亵渎的屈辱、衣衫不整的狼狈……所有情绪如同山洪爆发!她再也支撑不住,跌跌撞撞地冲进主屋,扑倒在平日与夫君共进晚餐的圆桌上,放声痛哭!

哭声凄切悲凉,在寂静的院落中回荡。她哭自己的清白险些被毁,哭那畜生肮脏的触摸玷污了夫君最爱的身子,哭自己的无助与恐惧……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衣袖,滴落在光滑的桌面上。从黄昏哭到月上中天,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进来,映照着她单薄颤抖的肩膀。

哭了不知多久,嗓子已然嘶哑,眼睛肿得如同桃子。姚绾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夫君……对了,夫君说今日有重要案子,会很晚才回……

心头猛地一酸,随即又涌起一丝奇异的、不合时宜的放松。还好……还好夫君没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近乎赤裸、被恶人摸遍了的肮脏模样……若被他看见……她简直不敢想象夫君那温润如玉的脸上会出现怎样心痛和愤怒的表情。若真被他撞见,自己怕是连最后自裁以证清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自裁!

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对啊……她姚绾云,顾砚修明媒正娶的妻子,清清白白的女儿身,被那恶霸撕烂了衣裳,摸遍了身子……虽未真正失身,可这身子……已然不洁!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脸面去拥抱那如明月清风般的夫君?去承受他温柔的爱抚和炽热的亲吻?

一股冰冷的决绝取代了悲伤。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主堂那根粗壮的房梁。月光下,那根横木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亲切。心,竟奇异地安定下来。

是的。只有死,才能洗刷这屈辱!只有死,才能保全她对夫君忠贞不渝的爱!只有死,才能让这具被玷污了的、夫君曾经无比珍爱的身体,在夫君心中永远保留最美好的样子!

她不能苟活于世,污了夫君的清名,也污了自己这份纯粹的爱恋。

不如……就吊死在这房梁上吧。打开屋门,面朝院门。这样,当夫君深夜归家,推开院门的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为他殉节的模样。这身子虽被恶人碰过,但终究是夫君的。临死前,她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让夫君最后……再享用一次她尚带余温的艳尸。用这最后的“奉献”,来弥补她被玷污的缺憾,也了却她心中那份无法再承欢的遗憾。

想到夫君看到自己吊死的样子时可能的心痛,又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礼物”……姚绾云嘴角竟轻轻勾起一抹凄美又带着病态满足的笑意。

她下定了决心,便不再拖延。估摸着夫君归家的时辰,她要在那之前吊上去,好让夫君回来时,她尚有余温……她轻轻一笑,不再犹豫,双手抓住身上本就破烂不堪的布片,用力一撕!

“嗤啦——!”

最后的遮蔽也被除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姚绾云赤着脚,走到梳妆台前那面半人高的铜镜前。她要好好看看自己,看看这具即将走向毁灭的、夫君最爱的身体。

镜中少女,芳龄不过十八,俏生生地站着。她的脸蛋依旧娇媚艳丽,只是哭肿的眼睛和苍白的面色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纤细的脖颈白皙修长,几乎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精致的锁骨如蝶翼般展开。锁骨之下,是白皙饱满的胸脯,一对儿挺翘的娇乳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玉光,顶端两点嫣红因微凉的空气和心绪激荡而敏感地凸起,如同雪中红梅。夫君最喜欢这对娇乳,每一次缠绵,都要细细揉捏把玩,含在口中吮吸,弄得她浑身酥软,花心潺潺……香肩圆润,一对白嫩的藕臂此刻有些无措地互相抱着,试图遮挡,却又忍不住放下。葱白玉指虽日日忙于家务,但夫君总夸她手美,细心为她涂抹香膏,此刻依旧修长迷人,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地连接着浑圆挺翘的玉臀。双腿之间,光滑无毛,是天生惹人怜爱的白虎,粉嫩的花瓣微微张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对夫君那昂扬龙枪的渴望与期待。可惜……这美丽的小花园,这曾经无数次包裹容纳夫君、带给她极致欢愉的秘境,再也没法活着品尝到那份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滋味了。笔直的双腿修长匀称,肌肤如玉般光滑细腻,每次欢好之后,夫君总爱将她揽在怀中,大手沿着她的美腿一路抚摸下去,揉捏着她精致的玉足,把玩着她圆润的脚趾,惹得她咯咯娇笑,又痒又舒服……

姚绾云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美艳模样,世间少有。然而,世人常说红颜薄命,自己这遭,便应验了。想到古往今来,多少美姬艳后、俏妇娇女,最后都难逃一根白绫悬梁自尽的结局,在窒息中挣扎一番,便乖乖吐出香舌咽了气。自己很快,也能追上她们的脚步了。顺从地被白绫吊死,颜面嫣红,香舌微吐在微笑的嘴角旁,成为一具随风轻轻摇晃的艳尸……想着这样的场景,想着夫君推门看到时那震撼又痛惜的目光……姚绾云心头竟微微荡漾起来。她隐隐知道,女子在窒息濒死之际,身体会产生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情欲浪潮。她幻想着自己在白绫上,如同柳枝一般轻轻摇晃着,修长的美腿不紧不慢地踢荡,在月光下勾勒出绝艳的剪影……这幻想竟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燥热,蜜穴微微收缩,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套上那根白绫!

“还有一些事要做呢,别着急嘛……”姚绾云心里对自己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喘。她甩开玉足上仅剩的一只鞋子,赤足踩在带着凉意的青砖地面上。她走到水盆边,用湿润的布巾,无比细致、无比温柔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从光洁的额头,到修长的脖颈,再到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小腹、腿间的私密花园……每一寸肌肤,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仿佛要洗去所有被触碰过的痕迹,只留下属于夫君的洁净。

擦拭到敏感处时,她身体微颤,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又想到一件要紧事:上吊之人,十有八九会失禁。小便失禁倒还好,只要在地上铺一块毯子,吊上去后舒服地尿上一通再咽气便是,尿液一会儿便会干透,不会留下太多痕迹。可……大便失禁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一想到那黄褐色的污秽在自己即将断气、意识模糊时,一股脑地从菊门涌出,弄脏自己精心擦拭的修长美腿,玷污这精心打扫过的屋子,更让夫君无法再“享用”自己魂断后的躯体……姚绾云心里就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和抗拒。

“绝不可以!”她低语着。目光在屋内搜寻,很快落在了一块干净的、小小的棉布巾上。她拿起布巾,没有犹豫,走到床边,微微分开玉腿,弯下腰,将那小布巾仔细地、一点点地塞进了自己身后那朵柔嫩小巧的菊蕾之中。

“嗯……”异物入侵的饱胀感和微微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一阵发软,扶着床沿才站稳。那被填满的异样感觉,带着一丝隐秘的、禁忌的快感,让她下身竟有些湿润。但想到这样就能避免那不堪的污秽,确保自己留给夫君最后的形象是完美无瑕的……姚绾云苍白的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她缓步走到夫君顾砚修的书房。书案上,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透。她拿起夫君常用的那支狼毫小楷,蘸饱了墨汁,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写下了遗书。

遗书开篇,她简洁地交代了自缢的原因——为保清白,免受玷污之辱。剩下的篇幅,则被她用满腔的不舍、刻骨的思念和温柔的道别填满。她写下平日里羞于出口的肉麻情话:“夫君,绾云此生最幸,便是嫁你为妻。你的眉眼,是绾云心头的明月;你的怀抱,是绾云安眠的暖巢……”“妾身爱极了夫君有力的臂膀环抱,爱极了夫君滚烫的唇舌吮吸,爱极了那粗大龙枪捣入花心深处带来的灭顶欢愉……”写着写着,她仿佛又置身于夫君的怀抱,身体竟有了反应,腿心间一片滑腻湿濡。

她事无巨细地安排着自己的后事:葬在何处,下葬时要穿那件大婚时的嫁衣里裙,不要大操大办。又絮絮叨叨地叮嘱夫君以后的生活:天凉要加衣,饭菜要趁热吃,书房的灯烛莫要燃得太久伤眼……字里行间,满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牵挂。

写到遗书的最后部分,她的笔触忽然变得俏皮起来,带着一丝勾引的意味:“……夫君,妾身去啦。这身子虽不洁,但妾身已用性命洗刷。求夫君莫要嫌弃,最后……再享用一次妾身的美艳身体吧?它还是温热的,还是软的……只是有些凉了,夫君抱紧些便好。妾身……已经以死谢罪啦~”

写完这句,她嘴角弯起一个狡黠又凄凉的弧度,提起笔,在空白处轻笑着勾勒起来。寥寥数笔,一个被白绫勒住脖颈、双眼翻白、香舌微吐的吊死女子形象便跃然纸上,惟妙惟肖,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她在画像旁,写下几个娟秀的小字:“妾身美不美?”

墨迹未干,她轻轻吹了吹,小心地将遗书折叠整齐。

回到主堂。她将自己的仅剩的一只绣鞋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圆桌旁。将折叠好的遗书放在鞋面上,又拿起妆台上那支顾砚修在大婚之日亲手为她簪上的、温润剔透的玉簪,珍而重之地压在了遗书之上。随后,她取来一张厚实的羊毛毯子,铺在了房梁正下方、自己即将落下的位置。

搬过一张结实的圆凳,赤足踩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她足心微缩。她踮起脚尖,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丈余长的素白绫缎,用力抛过那根粗壮的房梁。白绫垂落,两端被她灵巧地打了一个牢固的死结。她认真地审视着这即将送走自己的“凶器”,脸上竟带着一丝恬淡的笑意。她含笑将白绫形成的绳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上,仔细地将绳结整理到耳后。据说这样的姿势,吊死时面容会相对平和安详,不会太过狰狞。她又将自己如墨般浓密秀丽的青丝从绳圈中仔细整理出来,披散在肩后。

一切都准备妥当,再无遗漏。她的视线,正好能穿过敞开的屋门,投向院门的方向。想必……夫君推开院门的第一眼,就能看到月光下自己随风飘荡的玉体吧?

想到夫君那张俊朗温润的脸庞,那双看向自己时总是灼热又温暖、盛满无限爱意的眼睛……姚绾云的心猛地一抽,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汹涌的爱意席卷而来。下体竟不受控制地又渗出些许湿滑的蜜液。

“夫君……妾身好怕……妾身再也见不到您啦……”晶莹的泪珠再次滚落,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尘世间最后一口属于夫君的气息都吸尽肺腑。然后,她在心中,用尽所有的温柔,与她的顾砚修,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无声地道别。

再睁开眼时,眸中只剩下殉道者般的坚定与平静。

她抬起一只秀气的玉足,足尖绷直,带着一种近乎舞蹈般的优雅,坚定地向前迈出一步。同时,另一只踏在圆凳上的脚丫向后猛地一蹬!

“哐当!”

圆凳被踢开老远,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呃——!”

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呼,姚绾云轻盈的娇躯瞬间失去了支撑,猛地向下坠落!脖颈被骤然收紧的白绫死死勒住!巨大的下坠力道让她的头颅不受控制地偏向一侧,漂亮的柳眉痛苦地蹙起,但很快,那蹙起的眉头又缓缓舒展开来,仿佛接受了某种宿命的安排。她赤裸的玉足脱离了地面,开始在空中缓缓地、无意识地摇荡起来。

起初,她安静地悬挂着,像一幅诡异而绝美的画。月光勾勒出她赤裸胴体完美的曲线,雪肤在清辉下仿佛泛着微光。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似乎在平静地等待死亡的拥抱。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窒息的痛苦如同冰冷的潮水,无情地漫涌上来,淹没了她的口鼻,封锁了她的喉咙。空气被彻底隔绝,胸腔如同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刻意营造的淡然,身体的本能开始反抗这强加的死亡。

“嗯……”一声令人心碎又带着奇异媚骨的呻吟,从她被白绫紧紧勒住的喉间溢出。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了死亡的舞步。

曼妙的双峰随着窒息的加剧而本能地向上挺起,饱满的乳肉划出诱人的弧线。毫无遮掩的娇躯开始止不住地扭动挣扎,如同离水的鱼儿。每一次挣扎都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浪,那两只雪白的小白兔剧烈地摇晃、弹跳着,顶端的红梅因缺氧和刺激变得更加敏感,在微凉的夜风中傲然挺立,微微凸出。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的柳枝,痛苦地拧动着,试图寻找一丝喘息的空间。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搭在颈间的白绫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徒劳地抓挠着,香肩剧烈地颤抖着,葱白玉指因为用力而血色尽褪,变得一片苍白。

颈子上被白绫绞住的地方,清晰地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上方是因头部充血而逐渐加深的、病态的嫣红;下方则是因血液回流受阻而迅速褪去血色的、死寂的苍白。那张漂亮的小脸蛋痛苦地皱着,涨得通红,如同涂抹了过量的胭脂,倒显出几分异样的娇羞。一行清泪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滑过滚烫的脸颊。那双曾经盛满温柔与爱意、会说话的杏眼,此刻只剩下迷离的空洞,徒劳地睁大着,想要看清眼前的世界,然而视线早已模糊,只有一片不断加深的血红和无边的黑暗。

她的樱唇再也无法合拢,小巧玲珑的香舌不受控制地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又被她无意识的贝齿轻轻咬住,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一丝晶莹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因挣扎而微微颤抖的雪白酥胸上,顺着那圆润饱满的弧度,一路滑向深邃的乳沟,不一会儿,竟在胸前的沟壑里积累起一小汪清澈的“湖泊”。

一双浑圆笔直的美腿死死绞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灭顶的痛苦。但在娇躯不断加剧的抽搐中,双腿终于无法维持这紧绷的姿态,猛地放开!随即,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开始了更加剧烈而绝望的踢蹬——那是生命在消亡前最后的、最原始的舞步。

先是双腿并拢,努力地向上抬起,再如同踏在无形的阶梯上,狠狠用力向下蹬踏!每一次蹬踏都带着全身的重量和濒死的疯狂,猛烈的力道让她的整个身体都随之向上挺起、再落下,剧烈地拧动、旋转。接着,一条腿单独抬起,狠狠踢向前方的虚空,仿佛要踹开那无形的桎梏,任由惯性将它拉动着甩向身后。这剧烈的踢蹬动作带动着她赤裸的胴体在空中旋转,而身体的旋转又使得颈项上的白绫被绞得更紧,如同索命的绞索,将她更快地拖向死亡的深渊。

剧烈的踢蹬挣扎持续了片刻,她似乎耗尽了力气。美腿一前一后地、无力地荡着,动作变得缓慢而滞涩。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也由高亢变得低沉、沙哑,却依旧带着一种奇异的、深入骨髓的妩媚。她在空中一步一步地、踉跄地“走着”,每一步都离生命的终点更近一步。

“呜……嗯……”

伴随着一声如同银铃破碎般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姚绾云的花心深处,猛地涌起一股强烈无比的、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这股奇异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竟将她那因窒息而模糊的意识刺激得清醒了片刻!

这便是……那传说中窒息濒死时的性欲快感吗?姚绾云在残存的意识里模糊地想着。她不再抗拒,反而主动地去迎合、去品味这夹杂在巨大痛苦之中的别样欢愉。心头荡漾起一丝病态的满足,双腿连同着浑圆的臀瓣,踢蹬挣扎的幅度明显减缓下来,脚丫在空中前后轻摇,与其说是痛苦的挣扎,不如说更像是在对某个无形的观者进行着绝望而妖异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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