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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1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7350 ℃

时间线mujica第五集,祥子被祥爷接回丰川家,但爱音和灯没有继续接触祥子的世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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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 Mujica解散一个月后,丰川家,祥子卧室——

这是一间被静谧与空旷统治的囚笼。

装修极尽奢华,每一件家具都昂贵而沉默,但对于此刻的祥子而言,这空间只带来了同等的孤独。空气中,唯有古董落地摆钟那冰冷的滴答声在规律的回响。

祥子用无可挑剔的坐姿端坐在书桌前。十几年的礼仪教育早已将优雅刻入了她的骨髓,即便经历了之前的大起大落,她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她正处理着羽丘的课业,那些在她眼中枯燥、乏味的数学符号,像一群恼人的苍蝇,不断挑战着她紧绷的神经。

内心远不像坐姿一样平静。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重,仿佛要将纸张划破。终于,随着她下意识地用力,清脆的“咔”一声,自动铅笔的笔芯应声而断。

“……啧。”

一声极轻的咂舌,正是她烦躁情绪的证明。断裂的笔芯,如同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积压在脑海中的所有混乱思绪:半身若叶睦的心理问题,Ave Mujica如烟火般短暂的生命,自己对初华不告而别的愧疚与无法言说的占有……以及,回归丰川家后,祖父那如影随形的、名为“家族责任”的枷锁。

烦躁,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祥子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思绪甩开。她推开面前的课本,伸手拿过一旁的手机。

指尖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滑动,各种社会新闻、财经报道在她眼中都只是一闪而过的无意义色块。直到,一行刺眼的娱乐新闻标题,像一根毒针,精准地扎进了她的瞳孔——

“初华被同组合艺人强势宣称所有权!?真奈表示‘初华是属于Sumimi的’!?”

多么可笑的、哗众取宠的标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过是经纪公司为了炒作热度而惯用的低劣伎俩。她自己,就曾是这类“奇观”的幕后制造者。

理智在这样告诉她,可她的手指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点开了那篇报道。

屏幕的光亮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报道的配图是一张高清的舞台侧拍。照片里,初华在回答记者关于Ave Mujica解散的问题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迷茫与不快,被镜头敏锐地捕捉到了。

双人组合Sumimi的另一位成员纯田真奈,正以一种保护者,或者说……占有者的姿态,将初华半搂在怀里。她脸上挂着游刃有余的、充满活力的笑容,面对着镜头,而她的右手,正与初华的左手十指紧扣。

​祥子的第一反应,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

​营业。

​她对自己说。

​这是三角初华作为超人气偶像组合Sumimi一员的工作。早在自己去“捡”回她之前,她就已经是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对搭档露出这种笑容的偶像了。Ave Mujica的诞生,不过是自己从那个世界里,暂时“借用”了她而已。如今乐队解散,她自然会回归原位。

​这些事实,祥子比谁都清楚。逻辑上无懈可击。

​然而,理智是一回事,内心的那份惯性却是另一回事。

​记忆擅自浮现——在昏暗的后台,初华是如何跪在自己脚边,眼神迷离而顺从;在舞台上,名为Doloris的人偶,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只为了回应她的主人Oblivionis。那个为了自己,甘愿戴上面具、舍弃光芒的初华,才是她所“信任”的、那个将人生交付给自己的初华。

​屏幕上的这个笑容,温暖、平等、属于大众……它不属于祥子,更不属于Oblivionis。祥子觉得这个笑容很刺眼,让她感到一种生理上的反感。仿佛一件只应属于自己的珍贵艺术品,现在却被拿到大街上,涂满了俗气的颜色,供所有人观赏。

祥子感觉到一阵反胃。

​她当然知道初华只是在营业,但正是这份“知道”,才更让她感到愤怒。

​因为这证明了,初华可以轻易地切换姿态。她可以属于Sumimi,可以属于大众,可以属于那个虚假的、光鲜亮丽的世界。而祥子曾一度以为,自己通过Ave Mujica,已经将她从那个世界里彻底剥离,变成了只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Ave Mujica已经解散了。祥子强迫自己面对这个事实。

​但那份根植于信任——或者说,根植于初华那份毫无保留的、甚至有些愚蠢的献身之上——的惯性,依然让她确信:

​三角初华这个人,仍然是属于她的。

​那份忠诚,不应该因为乐队的解散而失效。那份契约,是用灵魂缔结的。

​照片里的亲密互动,因此不再是简单的营业。它变成了一种背叛的预演,一种对她所有权的无声挑衅。

​愤怒之下,是更深、更丑陋的恐慌。她正在失去她。她感觉自己正在失去初华。在这个囚笼般的家里,她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她最后的“人偶”,也要有自己的思想,离她而去了吗?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必须确认。确认那份惯性依然有效,确认那个契约依然牢固。

​祥子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指尖以一种近乎痉挛的稳定,点开了那个熟悉的头像。对话框里,还停留在她搬走时,对方发来的那几条充满担忧却未被回复的信息上。

​祥子无视了它们。

​她只打下几个字,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晚上12点,到丰川家的花房来。”

​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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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

​对三角初华来说,这一个月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手机的通讯录里,“祥子”这个名字,像一座冰冷的墓碑。她每天都会点开那个对话框无数次,看着自己发出的那几条石沉大海的信息,心脏被一种钝痛反复碾过。

​她按部就班地完成Sumimi的工作,对着镜头和粉丝露出完美的偶像笑容,和真奈进行着天衣无缝的互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当舞台的灯光熄灭,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时,那份名为“祥子”的缺失,会像黑洞一样将她吞噬。她像一个被主人丢弃的人偶,灵魂被抽走了一半,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在惯性地活动着。

​所以,当手机屏幕上毫无征兆地弹出那个名字时,初华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一拍。

​“晚上12点,到丰川家的花房来。”

​没有称呼,没有问候,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

​初华的指尖冰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狂喜和深切的不安同时浮现。她回来了。她终于联系我了。她是不是原谅我了?不,她是不是要和我做最后的了断?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她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胡乱地抓起外套,甚至没来得及换下身上那件略显单薄的便服,就冲出了家门。

​坐在出租车上,初华的脑子里则乱成一团。她该说什么?是该先道歉,为Ave Mujica的解散道歉?还是该先关心,问她这一个月过得好不好?无数种开场白在脑中预演,又被一一否决。最后,所有思绪都汇成了一个卑微的念头: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再让她像上次那样,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绝对不行。

​出租车停在了丰川家大宅的门外。她本该按门铃请佣人开门,却发现小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

“是小祥特意为我留的吗?”初华没有多想,便进入了院子。

这里比记忆中更显萧瑟。凭着模糊的印象,绕过主屋,走向庭院深处那座被遗忘的玻璃花房。

​夜色下的花房,像一具巨大的、美丽的骸骨一般,月光穿过积尘的玻璃穹顶,在枯萎的植物藤蔓间投下斑驳的影子。

初华推开那扇虚掩的、发出“吱呀”声的铁门,祥子就在那里。

​她没有坐在任何地方,只是背对着门口,站在花房的中央。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深蓝色长款丝绒睡袍,身形比一个月前更显单薄,像一个随时会被夜风吹散的影子。她没有回头,似乎早就知道来人是谁。

​压抑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初华不敢开口,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这脆弱的重逢。

​许久,祥子才终于转过身。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里没有了往日那种运筹帷幄的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疲惫、易碎和……某种神经质的尖锐。她的目光落在初华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既熟悉又陌生的物品。

​“你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小祥。”初华紧张地攥紧了衣角。

​祥子没有回应她的称呼,只是举起了自己的手机,将屏幕转向初华。那正是今天才发布的新闻照片,照片上,她和真奈笑得亲密无间。

​“你看起来,”祥子轻声说,语气却像淬了冰,“很开心。”

​初华愣住了,她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开场。她张了张嘴,急切地想要解释:“不……那只是工作……”

​“工作?”祥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嗤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尖利,充满了自嘲和不加掩饰的怒意。“对,是工作。Sumimi的工作。”

​她向前一步,逼近初华,眼神里的脆弱和不自信,被一层“气急败坏”的攻击性所包裹。

​“所以,你现在过得很好,对吗?回到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和你的好搭档一起,继续当你的大明星。是不是早就把Ave Mujica那种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人偶游戏’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是的!我没有!”初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和误会刺得心口一痛,委屈得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没有什么?”祥子的声音陡然拔高,那份失控来自于她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自卑,“你没有忘记?那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那个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你是不是觉得,离开了我,你终于自由了,终于可以做回你自己了?!”

​祥子的质问,与其说是在指责初华,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自毁式的发泄。她似乎迫切地想要从初华的反应中,印证自己“会被所有人抛弃”这个最可怕的猜想。

​看着眼前这个情绪激动、眼底布满血丝、完全失去了往日从容的祥子,初华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她终于明白,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祥子需要的不是逻辑,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能抚平她内心创伤的祭品。

​对被二次抛弃的恐惧,在此刻压倒了所有的委屈和自尊。

​初华“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她仰起头,泪水划过脸颊,用一种近乎乞求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哽咽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小祥……都是我的错。”

“我……我再也不会笑了。只要小祥不喜欢,我什么都愿意改。所以……求求你,不要……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她语无伦次地道歉、乞求,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哭得一塌糊涂、毫无尊严可言的初华,祥子那份失控的、歇斯底里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她眼中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冰冷的、属于支配者的眼神。

​她看着初华,像在看一件终于回归原位的、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是吗?”祥子轻声问,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一丝波澜。

​“你什么……都愿意做?”

​初华没有丝毫犹豫,拼命地点头,泪眼婆娑地仰望着她,像一只等待神谕的、忠诚的小狗。

​祥子缓缓地勾起嘴角,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

​“那就证明给我看。”

​说完,她不再看初华,转过身,朝着花房更深处走去。

​初华愣了一下,连忙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她双腿有些发麻,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不敢落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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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的深处,是月光最集中的地方。那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锈迹斑斑的维多利亚式铁艺长椅。

​祥子在那张长椅前停下,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跟上来的初华。

​初华在她面前站定,紧张地看着祥子,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把衣服脱了。”祥子说。

​命令很直接,很简单。

​初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在这四面透明、寒气逼人的花房里……她最后的一层庇护,也要被剥夺了。

​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对被抛弃的恐惧,足以压倒一切羞耻和寒冷。

​她抬起因泪水而显得朦胧的眼,最后看了一眼祥子,然后便低下头,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单薄便服的纽扣。

冷气从衣物的缝隙里钻进来,让她不受控的打了一下寒颤。

​她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放在脚边,很快,就光着身子站在了那里。

​祥子看着眼前这具因寒冷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很满意。

​她这才走向那张长椅,没有在意椅面的冰冷和铁锈,只是随意地将裙摆扫开,厚重的丝绒布料便在满是锈蚀的铁艺椅面上铺展开来。

​看着站在面前、全身赤裸的初华,她没有再多言语,只是将被丝绒睡袍覆盖着的右腿稍微伸出了一点,穿着精致室内拖鞋的脚,从深蓝色的布料边缘探了出来。

​这就是“神谕”。

​初华立刻领会了。她知道,这和她们以前那几次简单粗暴的性爱完全不同。那几次,更像是祥子单方面的压力宣泄,而她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的容器。但这一次,祥子正在考验她,考验她是否还拥有侍奉的资格。

祥子在看到初华毫不犹豫地跪下后,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愣怔,仿佛她自己也对这种结果感到意外,然后才缓缓地、重新聚拢成冰冷的、属于支配者的眼神。

​怀着近乎恐惧的虔诚,初华跪行到祥子脚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用双手,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托起了祥子的脚。脚踝纤细,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

​她低下头,将第一个吻,印在了祥子微凉的脚趾尖上。

​那是一个轻柔得如同叹息的吻。每一次嘴唇与皮肤的接触,都会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湿气的“啾”声,在死寂的花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初华开始了自己的朝圣。她仔细地亲吻着每一根脚趾的指尖、趾缝,然后是脚背优美的弧度、脚心的敏感点,最后到脚踝。当她的脸颊贴近时,一股微弱但独特、属于人体本身的汗液发酵味道钻入鼻腔。那味道不刺鼻,却无比真实,提醒着初华,她正在亲吻的,是她活生生的神明。

​随着祥子将腿稍微抬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暗示,初华的吻也顺着小腿一路向上。她的动作开始逐渐大胆,不再只是单纯的唇瓣接触,而是伸出舌尖,在祥子光滑的皮肤上轻轻舔舐。湿润的舌头划过皮肤,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的痕迹。亲吻的声音,也不再是干燥的轻触,而是带上了些许黏腻的水声。

​终于,她的嘴唇抵达了旅途的终点。当她的脸颊埋入祥子大腿根部,在那片深蓝色丝绒的边缘时,一股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更浓郁、更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和荷尔蒙的、充满生命力的色情气息。

​那股味道唤醒了她所有的记忆——那些在后台被支配的瞬间,那些作为Doloris臣服于Oblivionis的夜晚。所有被压抑的顺从都在此刻决堤,她的大脑不再思考对错,只知道一件事:她的神就在眼前,而她存在的意义,就是让自己的主满足。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让她腿间一片湿热。

​然而,当她抬起眼,看到的却是让她的血瞬间变冷的情景——祥子的性器依然没有完全勃起,只是呈现出半勃起的状态。

​她为祥子服务了这么久,祥子却没有反应?

​巨大的恐慌攥住了初华的心。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吗?是因为她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吗?她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马上就要再一次……抛弃我?

​这个念头让初华几乎要发疯。她不能再被抛弃了。

​初华就像一个溺水者,不顾一切地开始了自己的证明。先是轻轻地吻遍了整个阴部,包括半软的阴茎和包裹着睾丸的阴囊,作为最后的致敬。随后,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一颗睾丸含了进去。口腔的温热和湿润将它完全包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属于祥子的重量。

她抬起头,模糊的视线越过那依然半勃起的阴茎,向上望向祥子。那眼神,像一只浑身湿透了的、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充满了卑微的、想要证明自己还有使用价值的乞求。

​祥子只是冷漠地审视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得不到回应的初华更加恐慌,嘴上的动作变得急切而大胆。她不再只是亲吻,而是不顾一切地舔舐、吞吐,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她将两颗睾丸交替含在嘴里,有时则会同时含住,用舌头笨拙又卖力地在口腔里为它们按摩、挑逗。

​她抬起头,用含着泪的、迷离的眼神看着祥子,一边加快口中的动作,仿佛在说“……小祥……看看我……我很有用的……不要丢下我……”

​她用尽了一切她能想到的、卑微而淫靡的技巧,反复对眼前这具没有反应的器官宣誓着自己的忠诚。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初华因为缺氧而感到头晕目眩时,她口中的东西,终于有了回应。

​它在她的口腔里,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充满了存在感的姿态,缓缓地、完全地,彻底勃起了。

​那一瞬间,初华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像是得到了赦免的罪人,全身都卸了力。她抬起头,用迷离的眼神,又对着那已经完全挺立的、散发着强大气息的龟头、棒身和睾丸,都重新轻轻地、感恩戴德地亲吻了一遍,感谢神明终于回应了她的祈祷。

​祥子全程冷眼看着初华的表演,在确认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完全唤醒后,她不再等待。她伸出一只手,攥住初华的头发,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控制住了她的头。

​测试结束了。现在,是使用道具的时间。

​祥子没有给初华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滚烫的性器,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

​初华顺从地含住,立刻开始卖力地吞吐和吸吮。但她太过紧张,也太过急于证明自己,动作显得有些慌乱,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柱身。

​祥子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就这?”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初华浑身一僵,动作停了下来。

​“连取悦我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价值?”

​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初华心上。她吓坏了,拼命摇头,也顾不上口腔里还含着东西,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她不顾一切地收紧口腔,加大了吸吮的力道,拼命地向喉咙深处吞咽,试图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祥子对她这种笨拙的讨好似乎并不满意,便突然将阴茎抽了出来。

​初华愣住了,巨大的恐慌让她不知所措。

​祥子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将已经沾染了两人体液的、湿滑的龟头,在初华的注视下,缓缓地、带着侮辱性地,贴上了她的脸颊。前列腺液的黏滑触感,让初华的皮肤一阵战栗。

​“你的嘴不怎么好用,”祥子轻声说,语气里充满了冰冷的恶意,“让我来试试,你的脸是不是更讨人喜欢一点。”

​她开始用自己的性器,在初华的脸上四处涂抹。龟头顶端的小孔,不断有新的液体渗出,她就用这些液体,在初华光滑的皮肤上画着不成形的图案。从脸颊,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紧闭的、颤抖着的眼睑。

​在将初华漂亮的脸蛋弄得一塌糊涂后,祥子才重新将阴茎对准了她的嘴。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试探,而是变得粗暴而随意。她胡乱地往初华嘴里塞,用龟头故意去研磨她敏感的口腔内壁,甚至用柱身去顶弄她的牙齿。

​初华只能被迫承受,头部随着祥子的动作前后摇晃,感觉自己的口腔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

​祥子似乎觉得这种程度的掌控还不够。

​她用双手从两侧彻底固定住了初华的头部,手指出力,几乎要嵌进她的头皮。初华再也无法有任何一丝逃避和退缩,然后,祥子腰部用力,一次性地将阴茎狠狠地捅入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呃……!”

​初华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喉咙深处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紧紧绞着那根侵入的巨物。

​祥子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态一动不动。她低下头,冷漠地、近乎着迷地欣赏着初华的丑态——因缺氧而涨红的脸,从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喉咙里发出的、不成调的“嗬嗬”声,以及那徒劳无功的、小幅度的挣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正被那不断收缩的、湿热的喉道紧紧包裹、吮吸。

​就在初华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祥子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按住初华的头,在她那已经麻木的、不断痉挛的喉咙深处,释放了自己所有的欲望。

​灼热的精液被毫无保留地、带有惩罚性地注入,大部分顺着食道,直接滑入了初华的胃里。但在射精的最后,祥子刻意抽出了一点,让一小部分黏稠的液体,留在了初华的口腔中。

​她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狼狈不堪。

​然而,仪式还没有结束。

​祥子依然按着她的头,没有完全抽出,滚烫的性器还留在她嘴里。

​“清理干净。”祥子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初华忍着反胃的欲望,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头,将残留在祥子阴茎上和她自己口腔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干净,然后混合着口水,艰难地咽了下去。

​直到祥子确认自己的“道具”已经被清理完毕,她才终于松开了手,将阴茎彻底抽了出来。

​祥子俯视着瘫坐在地、仿佛已经失去灵魂的初华,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她的目光扫过初华的脸,又向下,注意到了初华身下的地砖上,那片因发情而流下的、在月光下闪着微光的、小小的水摊。

​她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但并没有点破。

因为这只是在为接下来的、真正的“使用”,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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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结束后,初华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人偶,虚脱地瘫软在祥子脚边。她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灼痛感,脸上则是一片狼藉。

祥子没有催促她。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张长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任由时间流逝。她那依然坚挺的阴茎,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尊沉默的、等待着下一次献祭的神像。

作为长时间接受体能训练的偶像,初华的体力恢复得比常人要快不少。几分钟后,因窒息带来的晕眩感便渐渐退去。她恢复了一些力气,撑起身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祥子腿间那根屹立不倒的性器。

她立刻就明白了,这场侍奉,还远远没有结束。

看到初华缓了过来,祥子终于有了动作。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面前、大腿上方的空位。

初华看着那个手势,迟疑地爬了起来,本能地想要面对面地跨坐上去。

就在她即将坐下的瞬间,祥子伸出一只手,冷漠地按在她的胸口,阻止了她的动作。然后,她吐出三个字:“背过去。”

初华连忙听话地转身,背对着祥子,有些不知所措。祥子再次伸出双手,像调整人偶一样,用指尖捏住她的胯骨,将她向上提,引导她从跪姿变为一个介于蹲和跪之间的姿势。

当姿势调整好后,祥子收回手,用冰冷的语气说出最后的指令:“自己动。”

这是一个非常吃力、也极为羞耻的姿势。初华背对着神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将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自己身后那根滚烫的性器上。她分开双腿,慢慢地将重心放低,双手只能无助地撑在祥子的大腿上来维持平衡。

由于刚才的侍奉,她的女阴早已一片泥泞。她握住那根尺寸惊人的阴茎,只是稍微对准穴口,尝试了一下角度,便在自身体液的润滑下,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噗嗤”声,轻松地坐了进去。

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深入,她第一下就直接坐到了底。

“啊……!”

坚硬的龟头毫无阻碍地、重重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一股强烈的、仿佛要将身体贯穿的快感瞬间爆发,让初华刚一结合就迎来了一次小小的、不受控制的高潮。她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穴里的软肉痉挛着,紧紧绞着那根侵入物,让她一时无法动弹。

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侍奉还没有完成。她不能停。

初华咬着牙,开始以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主动地、缓慢地上下套弄。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每一次动作都有些费力,也正因如此,祥子的阴茎总能顶到一些以前的做爱中不常被进攻到的点位,反而给她带来了更多敏感的刺激。

可这样的刺激,加上体力的巨大消耗,初华只是套弄了一小会儿,速度就不可避免地开始下降。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花房里响起。祥子面无表情地,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初华因用力而绷紧的、挺翘的臀肉上。

“啊——!”初华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吓得大声淫叫起来,阴道也因为惊吓而收紧。这种剧烈的收缩,反而让她更清晰地感知到了阴茎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进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是如何吃力地吞下那根巨物,被开拓、被充满;能感觉到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是如何在每一次深入时刮过那些敏感的褶皱,又在抽出时反方向地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明显非常受用,身体也快到了极限。

在祥子接二连三的、作为惩罚和催促的拍打下,初华很快就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小祥……我不行了……要去了……啊……”

“不准去。”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祥子冰冷的命令如同一盆冷水浇下。

初华的动作瞬间停滞。她保持着阴茎完全插入女阴的状态,一动不动。高潮的浪潮被强行堵在身体里,无法释放,只能化作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子宫口正不受控制地、自发地收缩着,一遍遍地“亲吻”着那坚硬的龟头,仿佛在卑微地恳求神明,快点赐予她高潮,将能使她受孕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到子宮的最深处。

等到身体的颤抖逐渐停歇,从临界点慢慢恢复过来后,祥子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催促她继续。

最开始初华还不太明白祥子的用意,但在这样被“寸止”了三四次之后,她的理智便彻底崩坏,只剩下对高潮的本能渴望,每一次到达临界点的间隔也变得越来越短。

当她被折磨到极限,以为这一次也会被无情叫停时,祥子却一直没有出声。

终于被恩准的初华,便用尽全力驱使着自己的身体,使用所有神经去感受着祥子的一切,很快便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猛烈的高潮。初华浑身痉挛,想要就此停下,瘫软在祥子身上。

但神明的慈悲却就到此为止了。

“不准停,”祥子下达了最残忍的命令,“继续动。”

被调教得百依百顺的初华,已经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了祥子。即使欲望已经得到满足,即使在敏感的顶点继续抽插已经变成了近乎痛苦的折磨,她的身体也没有停下。

于是,在这座废弃的圣殿中,初华一边在高潮的余韵中哭泣尖叫,一边又如同机器般,疯狂地、大力地上下套弄着祥子的阴茎。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混合着痛苦的刺激,使她一直维持在高潮的顶点。

就在初华的意识被连续高潮冲刷得七零八落时,一直不动如山的祥子,却没能维持住冷静。初华不规律的、痉挛式的阴道收缩,终于也将她推向了极限。

祥子狠狠地、仿佛要捏碎她一般,用双手死死掐住了初华的腰。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动地爆发了。她将初华的身体用力地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同时腰也带着阴茎疯狂地往前顶,仿佛想要将龟头彻底插进子宫里去。

在这样疯狂的撞击下,连那紧闭的子宫口,都被那坚硬的顶端撞开了一道缝隙,马眼与那最深处的软肉完美地嵌合在了一起,准备将每一滴精华都锁在其中。

“嗯!……”

祥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开始在初华的身体最深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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