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那山,那水,那青春 上 作者:雌蜂,18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8640 ℃

「平子。我的棉衣還沒幹,還是把你的大衣拿起我穿吧,外面真冷。」

我返回房間,穿上大衣,將那套水紅色絲棉緞子棉衣拿出房門,遞給鄭玲玲。她把身子一縮,鼓著嘴說:

「我不穿這件。我從小都不穿這種資產階級小姐穿的衣服,你還是把那件大衣脫給我穿吧!」

我聽了好奇怪。那有年青的姑娘不愛穿漂亮衣服?我跨進房間,將衣服放在床上,順手拿起那幾件濕衣服和鄭玲玲的棉衣。嘲笑的說:

「你這個女人不穿,還非要我這個男人味很濃的人穿?我馬上要去花園打掃,容易弄髒衣服。那套衣服色那樣豔,還是綢緞的,弄髒了不好洗。穿不穿你自己看著辦。」

我說完調頭出了房門,她追出到房門口大聲叫道:

「王利平。王利平!你不要走,你聽我說,你,…,…。你混蛋。」

她看我不理她,又開口罵人了。我頭也不回走到花園,將衣服晾曬好,開始做早飯。

「萍子!萍子!」

我好像聽見李倩喊我。我趕快跑出別墅大門,看到李倩己到院門外。我跑過去開了門,李倩頭上包著一條大圍巾,穿了一件紅格子對襟褂子罩著的棉襖,頭上身上掛滿了霜。我有點吃驚地問:

「蘇嬸。你怎麼這一大早趕來了?你小孩誰照顧?」

李倩取下頭上包著的圍巾,一邊往裡走一邊用圍巾拍打著身上的霜露。她笑著望瞭望我說:

「還不是你蘇叔對你不放心。他昨天下午回來的,等我晚上告訴他,你今天到石壁山來了,當時他就急了。目前天乾物燥,很容易發生火災,這裡是林區,失了火可不得了。我勸他,平子是個細心人,肯定很小心。但他還是一夜擔心受怕,這不一大早就把我催來了。」

我鎖上院門,跟在她後面,笑了對她說:

「蘇叔太過慮了。我那兒是山區,也是林區,從小就養成了防火習慣。『窮灶門,富水缸』。我父母總是掛在嘴邊提醒我們,我記得可牢了。何況你這裡燒的還是沼氣,根本就不用柴草,那廚房都是山石砌的,上面是水泥頂板,想燒也燒不起來」

我倆說說笑笑進了別墅大門。

第四十八章 照片風波

我倆走進廚房,稀飯還未煮好。我問:「蘇嬸這樣早來,沒吃早飯吧?」

「讓你說對了。看樣子你也沒吃吧?等會我們一塊吃,你那位同學呢?」

「她在房間裡。她起來比我晚,可能在穿衣服吧!我倆去看看。」

我與李倩來到客廳。鄭玲玲己梳洗好,穿著那身紅棉襖,低著頭,羞澀地絞著自已手指。看我們過來,不安地扭捏著身子說:

「李老師。早上好!您也來了!」

李倩看鄭玲玲身上穿戴,眼睛一亮,驚訝地對我說:

「這小玲子衣著一貫撲素,今天穿了萍姑娘的這身衣服,真同天上仙女下凡一樣,太漂亮啦!今天可把我們的萍姑娘比下去了。」

鄭玲玲鼓著嘴,氣呼呼地指著我說:

「李老師。你別笑話我,是他欺負人。早上他把那件大衣搶去穿了,這麼冷,逼著我穿他這件見不得人的妖豔衣服,把人都羞死了。」

「那你的棉衣呢?這麼冷的天。總不能不穿棉衣出來吧?」

「你問他,就他害我。」

我一聽就急了,生怕李倩誤會了。我就把昨天她乘船落水的事簡單地講了一遍。李倩聽了,開始就笑了,最後聽完我們這場把戲,簡直把她笑叉了氣。最後她喘著氣對鄭玲玲說:

「這都是莉萍不好,是她害了你。怪她,百分之百怪她。這件大衣不能給她穿,太髒了,今天我要把它洗了。這地方洗衣服比城裡方便多了。」

鄭玲玲聽李倩這樣說,不知不覺流露出一種關切的心情。焦急地說:

「那這樣冷的天,不穿棉衣怕不行吧?」

李倩拍了一下鄭玲玲肩說:

「小玲子。你放心,我會給她棉衣穿,保證比你這一件更妖更豔,保證能把你比下去。」

吃過早飯,李倩真的找出一套衣服。不過不是棉的,是裌衣。底色是桃紅的,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領口一直延伸到腰際、袖口、衣邊和大襟上,用彩色絲線繡的紅色玫瑰,綠葉紫梗,斜大襟中式女戲裝;下面是中式褲,底色同上裝一樣,褲邊和褲褪上也繡有花。是戲劇舞台上扮姑娘一類丫環,少女穿的;還配了一雙同色繡花鞋。鄭玲玲看我穿上後,高興地又蹦又跳。我也無可奈何,這衣服雖薄了點,但這別墅座落在背北面南,山溝東、西、北是高百米石壁山,南面對著水庫,又被高大樹木包圍,只要晴天,比其它地方要暖和多,故穿著還行。。

早飯後,李倩叫我倆安心學習,她忙著清掃花園裡落葉,並將其倒進沼氣池的進料口;然後將房間又逐個清掃一遍,再做飯。飯後將那件大衣洗了,到下午三點,她帶了二件長長水袖的戲服,領我到別墅後山坡上一塊草坪上。這兒土淺,只長一種耐旱耐貧瘠的爬根草。李倩對我說:

「萍子。過去在我家教了你一些水袖的手法,沒有條件實踐。今天現場教你練,我走後,你自已有空就多練,熟能生巧,現在我示範給你看。」

李倩穿上戲服舞開了。那長長水袖,在她舞動之下,同活了一樣。一會兒如行云流水,一會如蚊龍戲水,一會兒如翩翩起舞的白鶴,收發自如,美不勝收。我情不自禁拍手叫好。鄭玲玲不知什麼時候也跟來了,也跟著附和,高興得手舞足蹈。我也穿上戲服,那水袖就不同了,它一點也不安我意圖伸展,有時還纏足裹手,弄得我手忙腳亂,她倆看得哈哈大笑。練了一下午,累出一身汗,才上一點路。

李倩晚飯沒吃就走了,她惦記著家裡她的孩子和大老蘇。臨走時,反覆交侍注意用火安全和人身安全,不要亂跑,不要上山下湖,講得我都有些煩了。

昨天洗的衣服,曬了一天,除鄭玲玲棉衣未乾透外,其它都幹了。鄭玲玲的棉衣是駝毛的,水濕後有點板結,她用一根小棍反覆輕輕抽打才松軟,沒幾天大太陽曬,是穿不上身的。那大衣更難曬了,若天不作美怕都幹不了。

接下三天,我倆抓緊時間看書,下學朝要開生物化學和有機化學,這幾天惡補無機化學;幸虧有鄭玲玲這位好老師,幾天下來著實進步不少。

到石壁山己第五天了,上午學習後,人有點困了。鄭玲玲說:

「這樣沒日沒夜地看書,也應當活動活動,調劑一下神經。我好像聽你說過,李老師把她過去的一些照片藏在這裡,你能不能找出來讓我看看。我想那些照片一定很美。」

我合上書,想了想。那山洞最好還是不讓她知道。我將箱子搬出來,讓她自己看。如是我就請她在客廳等著我,到別墅後老伙房裡土洞裡,將裝照片的箱子搬到客廳。對她說:

「鄭玲玲。照片在箱子裡,看了之後要還原,不要將照片弄壞了。我到後山坡上去練練水袖。」

我挽著一件李倩留給我的戲服,到後山坡草坪上。連練了幾個下午,我己掌握了一點技巧,舞起來流利的多。借偏西和暖的陽光,我僅穿襯衣,套上戲裝,也練得身上汗津津的。我舞長袖正在興頭上時,鄭玲玲興沖沖跑上來,她將手藏在背後,歪著頭神密地對我說:

「莉萍小姐。今天我可有一個驚心動魄地大發現。」

我聽了不以為然,不就是李倩那些劇照嗎,有什麼了不起。文革前,我們都懂事了,在《人民畫報》上經常看到演員古裝劇照;著名評劇演員新鳳霞演《桃花扇》有一張古代仕女劇照,還作封面呢。我仍舞我的,慢不經心地說:

「古裝戲的照片,你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稀罕的,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

她聽我這樣說,將藏在背後的手拿出來,我斜視一看,是幾張大照片,好像還是彩色的。她晃了晃手中照片說:

「這幾張不是古裝的,好像是現代的,其中還有你,真漂亮。」

我停下來,疑惑不解。我出娘胎也沒有一張彩色照片,而且還是那樣大的。我伸手去拿,那知她扭身就跑,我遲疑一下,還是追過去。她跑得還真快,直追到她睡得房間,才把她堵在她睡的床上。她坐在床上,仍將手藏在背後,兩隻腳亂蹬,嘴裡尖叫著,不要我靠近。我知道她最怕癢,我故意將手一伸一縮,五指一張一合,作呵癢狀,果然她堅持不下去了,人縮到床上去,把照片交出來放在床上。我將照片拿起來一看,頭都大了;這幾張是大老蘇那天給我與李倩照的片子放大的,顏色是填上去的,色彩非常逼真,沒有一點繪畫功底是不可能把黑白片變成彩色照片的,比黑白片子漂亮多了,這肯定出自大老蘇之手。沒想到大老蘇夫婦把這批照片也藏在這裡。這要讓鄭玲玲看見傳出去,非同小可,我與李倩名聲掃地,一切都完了,我又急又悔,又羞又恨,拿了照片就跑出去了。

鄭玲玲見我臉色大變,也追了出來。我趕快到客廳把照片往箱子裡收,她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說:

「唉呀!我還沒仔細看,你怎麼就收起來了。這樣漂亮的樣子,應當是給人看的,收起來幹嘛?」

我半真半假的試探地說:

「這種丟人現眼的照片,你真要看?我看一點都不漂亮,同死刑犯在刑場一樣,怎能給人看,快收起來,傳出去李老師不把我撕吃了。」

她抓住我的手,委屈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她盯著我的眼睛說:

「王利平。我對你這樣好,一個大姑娘敢同你跑到這孤山野窪,住這麼多天,可以看出我是多麼信懶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你跑到藝術團,演這種表現女烈士的戲劇,競對我隱瞞得一點風都不透。我看你天天跑藝術團,我就知道有戲。這樣好事,也不想方設法讓我也參加,你太壞,我不睬你了。」

她鬆開我的手,跑進房間,真的難受的抽泣起來。我萬萬沒想到,她聯想到演戲方面去了,簡直叫我哭笑不得。我仍不放心就問:

「你真會想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在扮演女烈士,可能我們在演壞人呢?」

她突然停止抽泣,轉過身,冷笑一聲說:

「你真是人小鬼大,你把我也看成傻大姐。呸!這一點我還不知道,壞人在舞台上面目醜陋,形象可憎;你看照片上的就義女烈,多漂亮,大義凜然的樣子,怎麼是壞人?」

「……!」

我無語了。鄭玲玲從小到大受的都的是正面教育,在她腦海中,社會就是這樣簡單,好人總是美麗的,壞人總是醜惡的。現在只好順著她的話說:

「好吧!即然你都看出來了,我就實話實說吧,…。」

鄭玲玲雙手抱著在胸前,打斷我的話,驕傲地說:

「你這小東西,還敢瞞我。老實交待吧,我還可以原諒你。」

我也無計可施,只好信口開河,胡編亂造說:

「是這樣的…。大老蘇最近寫一部我黨在城市敵人心臟展開對敵鬥爭劇本,劇本中有我黨兩位漂亮女同志,打入敵人內部,最後犧牲的情節。為了獲得創作靈感,叫我與李倩先扮演兩位女烈試試,因為劇本還處在創作保密階段,而且扮演女烈很辛苦,大老蘇不好叫藝術團其他女演員,就動員我們試。為了保密,就把試演地點選在石壁山,這些照片是保密的,你千萬不能對外瀉露。」

鄭玲玲冷笑一聲說:

「你把你大姐姐看成什麼人了。你在演出隊之事,我與別人半個字也沒露。沒有一點紀律性,我還能被組織吸收為預備黨員。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出了石壁山,就當我沒見過這照片。」

我要的就是她最後一句話。鬆了一口氣說:

「我當然相信。李老師也相信。否則怎麼會讓你住進石壁山別墅。」

她湊近一步,望了我一眼。臉突然紅了,低下頭輕聲說:

「平子。蘇老師不知演員選好沒有,我也想試試,你看有沒有可能。」

我鄂然了。不知怎樣回答她,頭腦一轉,何不治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雅丫頭。就說:

「演員是沒選好,但這種女烈是不好演的,是要特別能吃苦的,你行嗎?」

「我肯定行。要不,你先試我一下。行!你再找蘇老師,那怕當個群眾演員也行。」

我裝作無可奈何樣子說:「那只有這樣辦了。」

鄭玲玲認真的說:「那什麼時候試?」

「明天下午,午飯後化妝。下午一點時溫度最高,好表演。」

「一言為定!」

第四十九章 處女之身

第二天吃過午飯,我還在洗碗,鄭玲玲就在催了,她真是急不可待了。洗好碗,我開始給她化妝。鄭玲玲天生麗質,瓜子臉,大眼睛,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高鼻樑,細而黑的眉毛長而彎,像一輪新月。其實她這張臉,根本就不用化妝,就非常漂亮了。所以,我想把她濃墨重彩,按京劇旦角濃妝豔抹地將她臉部改寫,由一種淑女的美,變成豔麗的美,另一種妖僥的美。臉部化妝好,再用京劇勒頭的黑絲帶,將她濃密的黑髮綰在頭的後半部後,挽斜墜著的瀲鏵發稽,其上斜插著一支精巧垂束華簪,中部皆別有蝴蝶琉璃等珠寶手飾,其下一排精緻巧妙的細緻華美垂簾,舉止間閃現動態奢華的嫵媚之美。兩耳再吊著長鏈耳墜。

她穿什麼衣服,我從昨天就考慮了。李倩放衣的櫃子我知道,那兒什麼衣服都有。看李倩那麼精心保管,我不敢隨便動,最後決定不換裝了,就用她身上那套水紅襖褲,找了雙紅繡花鞋換下皮鞋;脖子上掛了兩串珍珠項鏈。妝扮好後,她在鏡子裡,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反覆查看,最後轉過身在我耳邊,悄聲說:

「平子。你妝扮得是漂亮,不過我怎麼看都像一個舊社會的妖豔妓女。你知道,我本性是一個很純潔的女孩子。」

我想了想說:

「做黨的地下工作,可以扮演各種角色。實際情況要看工作需要,而不是自己本性。所以,現在你認為自己扮裝的什麼身份,就是什麼。好,馬上要送你上刑場了,這麻繩綁上身是很難受的,你現在打退堂鼓還來得及。」

她調皮地走到我面前,背對我,把胸往前一挺,雙手反剪,頭一昂,大義凜然地說:

「共產黨員死都不怕,還怕繩捆索綁。來吧!劊子手。」

我拿起早己備好麻繩,往她脖子從前往後一套,她身子顫抖了一下。我將兩股繩一合,打了一個結,調節繩圈大小。她第一次就上這種死囚綁法,我不想將她脖子勒得太緊,將繩圈放大點。系死繩結,分開繩頭,披肩纏臂將雙手腕在背後交叉捆綁在一起。她身體抖得更利害了,我將她雙手往上一托,將雙股繩穿過頸部繩圈,往上一提,再慢慢往下拉。她全身的繩索逐漸收緊,她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頭往後昂,大口喘著氣。當雙手吊上去後,她叫起來喊道:

「唉喲!媽呀,勒死我了。平子,鬆一下,鬆一下!」

她一下癱坐地上,我迅速打上死結,把她從地上摟抱起來,重新站好。我又用繩反覆在雙臂上纏了幾道,收緊打上結;她雙臂被極度反扭,為減輕繩子壓力,她將胸挺得更高了。將她綁好後,我將她捆鄒的衣服扯平整。她閉著眼,氣促地呼吸著,身體仍在發抖。我拿根短繩將她兩腿拴好,留下走半步空間。綁好後,我出了房門,去找那根亡命牌木板。回到客廳後,她己出了房門,站在客廳。她情緒已穩定,笑眯眯地望著我。我也驚呆了,這是我熟悉的鄭玲玲嗎?豔麗驚人!她見我不動,催促我說:

「你站著幹什麼?快插亡命牌呀!」

我給她一叫,馬上清醒過來。舉著木板說:

「這個到外面去插。你稍等一下,我看巡山人今天來了沒有。」

「那你快些。唉呀!你應當先去看看,再來綁我,真是的。你太苯了!」

我急急出了院門。我要吸收上次教訓,再不干那種僥倖的冒風險的事。趕到石壁山角拐彎處,往下看,船在河對岸,心裡放心了。回到別墅花園,將鄭玲玲叫出來。她自覺地跪下來,由我將亡命牌往她背後插。因為她首次受綁,我綁得較鬆,很容易插下去,牽著她背後繩頭,出了院門。

我帶她到了湖邊草地,草都枯黃了,厚厚地鋪在湖邊。她直挺挺地跪著,眺望碧波萬傾的湖水,豔麗的臉上帶著微笑,緊縛的上身偶然扭動一下,來調節一下不舒服的身體。西邊的太陽照在她水紅綢緞上衣上,閃閃發光。頭上釵鐶微微晃動,今人攝魂收魄。我抱著腿,坐在她身邊,側視著,靜靜欣嘗這美麗妖娘的倩影。她轉過頭對我說:

「平子。你看我像個女烈嗎?」

「不像。」我一本正經地說:「女烈那有你這樣漂亮的。你這種尤物,誰捨得殺,早把你攬入懷中。」

「你好壞。你說話是什麼意思?你今天是來戲弄我吧,看大姐怎樣整治你。」

她頭一歪,就要用嘴來咬我臉。我身子往後一倒,五花大綁的她控制不了身體,驚叫一聲仰面倒在我身上。我馬上翻身起來,用雙手抱著她繩索捆綁的上身,攬在自己懷裡,坐起來。她大喊大叫,拚命掙扎。但一會就明白了,在我緊抱之下,她雙手被吊在背後,根本動不了。她閉上眼身體,一陣陣不由自主顫慄著。我看她完全受制如我,大著膽子輕聲問:

「玲玲。你老說我我一會兒是女人,一會兒又男人味實足,倒底是什麼意思?」

她又激烈地掙紮起來,我抱得更緊了。我將頭湊到她臉上,又問了一遍;她的臉屏著氣,頭盡力往一邊偏,想躲開,但無法讓開。她沉不住了。大叫道:

「快松開我,我氣都出不了啦,憋死我了!」

我將手鬆了一點,她睜開那雙大眼睛盯著我,調皮地說:

「我要是不說呢?看你能辦我怎麼樣。」

我輕輕放下她,她側臥在地上。我將她腿上繩解開,再將兩腿在腳踝上處綁在一起,留出繩頭,穿過綁在一起手腕,用力一拉。將腳和手腕綁在一起,她身子被綁成反弓,同蝦子一樣。她氣得又叫又罵,我趴在她面前笑著說:

「你若不說,我就把你丟在這兒。你信不信?,」

她仍倔犟地掙紮著,閉著眼不理睬我。我站起來往來的路上走,邊走邊回頭看;她還在掙扎,但掙不脫,也不叫饒。只到我出了草地,進了山柳林,己看不見她了。我蹲下來,爬回草地,藏在草叢裡,偷偷看著她。不一會,她開始叫我,我故意不應聲。她叫了幾聲,不見回應。終於抽泣地哭起來。我看玩笑開大了,忙站起來跑到她身邊,把她攔腰抱在懷裡坐下來。她上身仰臥在我身上,被縛在腰上的雙腳架在我大腿上,雙膝跪在草叢裡。我一手緊摟著她,另一隻手拿著手帕,沾幹她塗滿脂粉臉龐上的淚花。在我懷裡,她破涕為笑,我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她在我懷裡輕聲說:

「平子。你真想知道?我不是不講,實在是開不了口。」

「你真傻。這兒不就我倆,有什麼開不了口的。聽話,我真是想知道。」

她渾身又顫慄起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閉上眼說:

「平子。你這麼漂亮,胸那樣大,無論那個人看到你,都會認為你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讓女人妒嫉的女人,我說你是女人,不錯吧。這一點,你也明白。說你有男人味。唉呀!。平子我實在難開口,你饒了我吧。」

我斬釘截鐵地說:

「不行。今天你必須說!反正你今天落在我手裡,不說是過不了這一關的。」

我用嘴輕輕吹她的脖子,她癢得咯咯笑起來,頭往後仰,腰往上挺,手腳拚命掙,但動不了。我停下來,她好一會才安定下來,大眼一動不動的望著我,喘著氣,看著我。我嘴又鼓起來,湊到她脖子上。她忙叫道:

「不。不要!不要嘛!我說,我馬上說…。你還記得那天在排練場,他們用繩子把我倆捆在一起吧。」

我點點頭。她閉上她那迷人大眼,停了一會,緩緩地說:

「從小我媽媽就對我說,女兒最珍貴的是自己處女身,一輩子只能給一個人。那天捆在一起時,我開始還無所謂。在班上,你是個瘦弱的人,長得像一個不修邊幅的小姑娘。說你是男的,女同學都不相信,所以都叫你萍妹子。到了演出隊後,你那胸部一天天挺起來,頭髮也長起來,梳理整齊,出落成一個秀美大姑娘。我們都認為,你以前發育不好,怕人笑話,女扮男妝,自稱男性。那天我倆僅穿一件薄薄襯衣,當他們把我們腿也綁起來時,我倆面對面,胸貼胸,下身緊沾,大腿緊靠在一起;而且你還壓在我上面。這時我感到你下身硬起來,同一根棍子一樣,緊緊壓在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後來還發熱,並不斷地跳動。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羞得無地自容,故拚命抓你,恨死你了。你就這樣破壞了我處女之身,沒有男人味會這樣。」

我聽了就奇怪了。忙辯解地說:

「我碰都沒碰你,怎麼叫壞了你處女之身,真是豈有此理。」

「你幹了壞事還想逃避?我倆隔了那二層薄紗,這同裸身有什麼區別,你還不認帳。在你之前,沒有任何男人碰過我,你真太壞了,不要臉!無恥!」

我見她又變臉了。忙說:

「對不起。就算是我的錯,是我壞了你的處女之身,這總滿意了吧。」

「那你怎樣彌補?」

我開玩笑地說:

「這樣說來,我只有娶你,才能彌補。誰叫我壞了你女兒身呢。」

她聽了鬆了一口氣,渾身都軟了。那雙明亮的大眼盯著我的眼,嚴肅地說:

「這是你親口說的。講話要算數!在入黨前那次談話,我向組織保證晚婚晚育,要到二十六歲結婚;今年二十一歲,要五年,你一定要等五年。」

我見她非常認真,我心中暗喜,又有點茫然。想不到這一捆,把全班最美的姑娘捆給我,要是班上男生知道,不要把我吃了,我那有不願的,過去想都不敢想,就認真地說:

「我一定等,決不變心!」

「我還有一點不明白。,你是個健康男子,怎麼長出一個比女人還大的胸部?」

「是這樣的。我下放在大山裡,剛下去就生病了,叫當地一個挖草藥的診治,結果吃錯藥了,將當地給哺乳婦女和乳房發育不良婦女的藥吃了,造成胸部反常發育。上學時基本恢復,就是豆豆有點大。給張秀芳逼問,我一五一十告訴她,為了遮人耳目,張秀芳又叫我服用,所以又發育起來了。」

「啊!是這麼回事。」鄭玲玲關切地說:「那有沒有副作用?」

「沒有。在山裡,也有男人錯用過,都沒副作用。而且這胸部停藥後,會慢慢縮回去,不過時間要長一點。否則我怎敢用。」

鄭玲玲聽了,如釋重負,興奮地要坐起來。但她似乎忘了她全身還被嚴厲捆綁,剛抬起上身,又重重倒下。我要給她解開,她扭動著不給我解,笑嘻嘻地說:

「在你懷裡綁著好舒服,我要你的心永遠綁著我的心。原來我最耽心的就是你的大胸部,為這事,我好多夜都沒睡好,現在放心了,五年後肯定沒這煩人的大胸部了。其實你作為一個男人,你還是很帥的。」

第五十章 劉家坪茶場

我用手托著鄭玲玲的頭,她望著堪藍的天空,心安理得地說:

「平子。通過我緊跟你考察,發現你聰明機靈,為人隨和,這次來石壁山還發現你特別能幹,對人非常溫順,體貼,關心,我運氣真好。平子。你看我怎樣?」

我終於明白,這麼多天,她為什麼老纏著我。我就故意氣氣她,就說:

「你呀,嬌氣,霸氣,不講理,喜怒無常,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母夜叉…。」

鄭玲玲一聽,怒目園睜,強掙抬起上身,對我吼叫道:

「平子。你這個大流氓,大淫棍,…,…。」

由於她抬身用力,頸部繩圈突然勒緊,再也罵不出了,又倒在我懷裡,拚命翻滾,我怕不松綁弄傷她,抽掉她背後亡命牌,急急忙忙解開她的腳上繩子,將她扶起來,準備解她上身繩子。她雙腳自由了,馬上掙脫我就跑,我怎麼喊她也不理睬。由於雙手反吊,走路不穩,搖搖晃晃,我急忙追上去,趕緊扶著她,就這樣,我倆扯扯拉拉回到別墅。到別墅後,她仍不睬我,只要我接近她,她就用腳踢我,天不早了,我得做飯。她一人在花園游蕩,只到天黑,我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才把她哄回家。吃飯時,她還不要鬆綁,要我喂她,這時她才消氣。

在我們來石壁山第八天,是週六,下午大老蘇一家人也來了,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度過一個週末。週日下午,我倆提前一天隨大老蘇一家返回城裡。回校後,她和我一塊回到值班室,晚上,她依偎在我身上談心到夜十點才走。我倆互換信物,她將身上穿的紅毛衣送給我,我將我僅有一件,在天目坑做們一件白襯衣送給她,約好五年後我們在一起時再歸還。臨走前,她講她現在安心了,不再老纏著我。我們雙方要奮鬥的目標很多,各自努力,為將來共同生活打好基礎。以後除非有重要的事,她很少來。但我知道,我倆在對方心中己深深紮下根。

面臨期末考試,大家還是緊張的。回來第二天上午,張秀芳就來了,她告訴我,她找了我好多次了。在我這兒整整一天,她拿我的課堂筆記溫習,她缺課太多,在學習上壓力也不小。最後,期末考試大家都過關了;政治,英語是開卷,其他專業基礎課;如化學,植物學,動物學,微生物學等,都是閉卷考試。我除了植物學是「良」,其他都是「及格」,主要我基礎太差。張秀芳她們基本都是「良」。所以我在學習上還要下功夫。

考試剛結束,張秀芳和倪麗萍就通知我和那幾個常去京劇團學習的演出隊隊員去京劇團,參加他們春節演出。我心裡很高興,這寒假有去的地方了,還能省下生活費。其他的人要回家,都藉故跑了。京劇團演出的主要是一些自編的小戲劇,我早出晚歸,除了演出外,我還抓緊時間學習基礎課。寒假結束後,剛開學,宋紅苗打來電活叫我去有重要事找我。我趕快將頭髮攏在頭上固定好,戴上從天目坑帶出來的軍帽,將頭髮全塞進去,穿上宋紅苗給我的軍裝,外套大衣趕去了。到省軍區門口,宋紅苗挎著黃軍包正在等我。看我的打扮點點頭,還滿意。我的眉毛已長出不少,雖不像往日那樣濃,但與國慶化妝時修的眉差別很明顯。宋紅苗高興地告訴我,她爸爸己為我聯繫好單位,今天帶我去辦手續。她借了輛自行車,帶我到西門外,在分路到石壁山公路口,再順新公路走5公里,就是省茶葉研究所。到所人事科,她從包裡拿出一封烏溪公社公函交給經辦人。那人是科長,姓曹,他很熱情說,已接到省農科院人事處的通知,叫我今後實習直接來找他就行了,畢業後直接來報到。臨分手時對宋紅苗說:

「這小夥好像營養不良,身體好弱像個女孩子。我們茶葉所工作常年在深山,不知他能否堅持。」

宋紅苗聽了,抿著嘴笑。離開茶葉所後,她才告訴我,她爸找到省農科院軍代表,也是他打游擊時認識的南下部隊一個排長,在一塊剿匪半年多,出生入死,關係很好。這次說天目坑有個小孩農大畢業後放到他那兒,他滿口答應,就專業對口放到茶葉所。紅苗告戒我,路給我輔了,走好走壞就看我了。以後去工作一定要好好幹,要干出名堂,不要辜負她爸一片心。

開學後,為接待新生,張秀芳、倪麗萍和鄭玲玲忙得一塌糊塗,我這兒倒很清閒,這樣我更集中精力學習。新生入校後,學校演出隊改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人員也作大調整,老隊員都換光了,全換成剛入校的新學員。倪麗萍仍是隊長,鄭玲玲留下協助倪麗萍管理,我仍留在宣傳隊裡,主要是市裡金組長常點我名去演出,一些劇團常邀我去協作,所以在學校還要女妝扮下去,這披肩長發還得留著;但新節目不要我上了,儘量減少我拋頭露面機會。倪麗萍告訴我,學校有那麼一批色鬼,一直在契而不捨地打聽我這個演出隊一號女主角的消息,所以儘量少在校園活動。故我除上大課外,我很少出來,打飯總是等沒人時再去,早鍛鍊去更遠的學校農場。

時間過得很快,六月份,茶葉系大二學生安排一個月去茶區實習,實習完就放二個月暑假。學校本意是希望這三個月學員都能在茶區實際鍛鍊,但後兩個月由學員自己掌握,可留在茶區,可回家,也可以到別的地方。五月底消息公佈後,鄭玲玲到我這兒來,她高興地告訴我,她父母找人聯繫到省供銷社,在畢業後接受她。當我說找到省茶葉所時,她高興地緊緊抱著我。她說,大部分同學在茶區實習後都會離開的,那裡貪窮落後生活艱苦,而且掌權的都是茶場造反派出身職工,沒文化,還岐視科技人員,誰也不願在那裡多待一天。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