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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薇的解体殇宴,灵魂复制器续,3

小说:灵魂复制器续 2025-09-11 22:03 5hhhhh 9680 ℃

车上,摆放着一套由外科手术级合金打造的“解构刀具”。那不是寻常的厨刀,而更象是一套为精密解剖而设计的医疗器械:闪烁着幽蓝色寒光的柳叶刀、剔骨刀,甚至还有几把造型独特的、如同小型剪刀般的分离器。它们被整齐地摆放在由天鹅绒内衬的插槽中,每一把都薄如蝉翼,锋利得能切开最坚韧的神经。刀刃在宴会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下,反射出死亡般冰冷的光芒,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纯粹的暴力美学。在刀具旁,还有几只小巧的、由纯金打造的器皿,内部的黄油已滋滋作响,显然是为了即时烹饪所准备。

萝薇躺在餐桌上,她的身体仍在之前那场极致的“催熟”中微微颤栗,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她的眼神被药物的作用晕染得迷离而涣散,视线聚焦在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璀璨的水晶吊灯上,那无数的晶体在她眼中被扭曲成一团光怪陆离的漩涡。

她能感知到餐车的靠近,能“听”到金属轮毂在光洁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极其细微的、如同指甲刮擦黑板般的噪音。她能“感受”到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冰冷金属、消毒剂和即将到来的血腥味所带来的、令人作呕的复合气息。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让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察觉得异常清晰,却又因为药物作用,无法产生任何抵抗的念头。

亚历山大走到餐车旁,拿起一把最细长的柳叶刀,在灯光下轻轻一转,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他没有立刻走向餐桌,而是先对着手中的刀具,进行了一次庄重的、近乎于检查艺术品的“欣赏”。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刀柄,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在与这件即将开启“盛宴”的工具进行无声的交流。

萝薇的视线,从迷离的光影中,缓缓地、艰难地聚焦。她看到亚历山大那张英俊的脸,在刀刃冰冷的反光下,显得更加冷峻而超然。他眼中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最纯粹的、属于“美食家”的专注,和即将开始一场伟大创作的“艺术家”般的兴奋。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手中的刀具,缓缓地,如同一个即将进行神圣祭祀的主祭司,走向了餐桌中央,走向了自己。她能感受到那柄刀具所散发出的、冰冷的、令人心悸的寒意,正在一点点地、向她靠近。她知道,真正的盛宴,即将开始。

他来到餐桌前,目光落在被固定的左手上。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轻轻地托起萝薇的手腕,将她的手掌以一个微曲的姿态展示给在场的宾客。

“手部,”他的声音在宴会厅中回荡,冷静而客观,“骨骼精巧,肌理饱含活力。我们将以最能保留其形态的方式处理。”

他放下萝薇的手,让其平放在黑曜石桌面上。他左手的手指精准地按压在萝薇手腕的连接处,感受着其下骨骼的结构。右手则举起柳叶刀,刀尖垂直向下。

他没有直接切割。刀尖首先沿着萝薇手腕的皮肤,划出了一道极浅的、环形的印记。紧接着,他加大了力度,刀刃瞬间沉入皮肉。没有阻碍,刀锋如同划开一块温热的黄油,平滑地切开了皮肤和脂肪,露出了下面白色的筋膜。

“唔……嗯!”

萝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被快感撕裂的、不成调的闷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被分离,那种感觉并非疼痛,而是一种界限被侵犯的、异样的酥麻。

亚历山大没有停顿。他用刀尖灵巧地一挑,将连接手掌的白色筋腱一根根地挑断。每一次筋腱的断裂,都让萝薇的身体产生一次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痉挛。

在清除了所有连接的软肉后,他再次换回柳叶刀。刀尖精准地探入手腕的骨缝,灵巧地一转,切断了最后的连接。

“咔。”

一声极其轻微的、骨骼被彻底分离的脆响。

萝薇的左手,就这样被完整地、干净地,从她的身体上分离了开来。切口平滑如镜,只有几滴晶莹的、略带粘稠的组织液,从那整齐的断面上缓缓渗出,随即被黑曜石桌面冰冷的温度瞬间凝固。

“啊……啊啊……”

躺在餐桌上的萝薇,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悠长而甜腻的呻吟,不是惨叫,而是一种被极致快感撕裂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剧烈地、如同触电般痉挛。一股滚烫的、晶莹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双腿之间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黑色的黑曜石桌面。她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脸上,泪水与汗水混合,眼神涣散,阴道内壁剧烈收缩。

那只被分离的左手,被侍者用银盘接住。亚历山á以同样的方式,开始处理她的右手。同样的划皮,同样的挑筋,同样的断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工业化的、冷酷的美感。当第二波快感洪流如期而至,与第一波的余韵叠加时,萝薇的小腹深处升腾起一股更加难以抑制的痉挛,整个人在餐桌上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这两件‘素材’,”亚历山大声音平稳,“一只将用中式古法进行红烧;另一只进行清蒸。”

紧接着,他将目光投向萝薇的双臂。

“手臂,”他继续解说,“肌肉线条紧实,肉质精瘦。”

他换了一把更为宽阔的、刀身厚重的斩肉刀。他首先处理的是左臂的手肘关节。他用左手将萝薇的前臂向上抬起一个角度,让肘部的骨缝完全暴露。他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斩肉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落下。

“砰。”

一声沉闷的、刀刃砍入骨缝的声音。他手腕一转,利用杠杆原理,轻松地便将前臂与上臂的连接彻底分离。左前臂被完整地卸了下来。

萝薇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向上弓起,但这次的呻吟更加破碎,被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块块地拆解,每一次分离,都带来一种存在被剥离的、更加深邃的极乐。

接下来是肩部。亚历山大换回了柳叶刀,刀锋沿着萝薇圆润的肩头,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形。他切开皮肤,露出其下粉嫩的肌肉。他像一个最耐心的雕塑家,用刀尖,一丝不苟地,将连接着手臂与身体的每一束肌肉和软组织,逐一剥离。

最后,他用一把特制的分离剪,伸入肩窝深处,剪断了最后的连接。

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如同湿润的皮革被撕开的闷响,整条左上臂,被完整地、从她的躯干上取了下来。

“啊啊……嗯……啊……”

萝薇的口中,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支离破碎的呻吟,是高强度快感叠加的直接结果。断口处,肉芽痉挛收缩,仅仅渗出一丝透明的汁液。她那原本迷离的眼眸,此刻已被彻底的狂喜所占据,瞳孔放大到了极致。她的双腿猛烈地痉挛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脚趾蜷缩。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身下形成了一小片池沼。

那只被完整分离的左臂,被精准地接住。亚历山大以同样的方式,开始解构她的右臂。手肘,肩膀,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充满了血腥的效率。

“这两部分,”他对着被送往烹饪台的素材介绍道,“将采用低温慢煮的方式,再进行轻微的香煎,以锁住其风味。”

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餐桌上,那具美丽的胴体已经失去了双臂,只剩下两个光滑平整的、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肩部断面。她的身体在刀光下,一点点被解构,却又在每一次分离中,绽放出最淫靡、最极致的颤栗。她 那张被高潮扭曲的脸上,泪水与汗水混合,眼神狂热,双腿猛烈筋挛,身下爱液泛滥。

亚历山大优雅地用餐巾擦拭了一下手指,然后重新回到了主位。他像一个刚刚完成了精彩序幕表演的指挥家,等待着第一乐章的正式奏响。

很快,两位穿着和服的侍女,用最恭敬的姿态,端着两个由纯银打造的、造型如同莲花叶的托盘,缓步上前。她们将菜肴,精准地摆放在了亚历山大和他那位一直沉默不语、脸上却带着病态潮红的妻子面前。

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那两盘“开胃菜”所吸引。

那正是萝薇的双手。

它们被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烹饪,却都奇迹般地保持了完整的、纤细优美的形态。左边的盘中,是那只红烧玉手。浓郁的、赤红色的酱汁如同最名贵的琉璃,均匀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将那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焦糖般的光泽。酱汁在灯光下微微颤动,挂在修剪得完美无瑕的指甲盖上,晶莹剔-透,仿佛随时都会滴落。那姿态,依旧保持着被切割前微微蜷曲的、仿佛在抓握着什么的优雅模样,散发出浓郁的、混合了香料与肉脂的霸道香气。

右边的盘中,则是那只清蒸玉手。它几乎保持了原色,只是在高温蒸汽的浸润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如同最顶级的白玉。皮肤下的胶质清晰可见,几根纤细的姜丝和碧绿的葱段,如同最精妙的水墨画,随意地散落在其上。那股清淡的、却又直冲鼻腔的纯粹肉香,混合着姜葱的辛辣,勾起了人最原始的食欲。

躺在餐桌上的萝薇,被迫地、以一个最荒诞的视角,静静地“观看”着这一切。

她看着那两只曾经属于自己的手,此刻变成了两道精致的菜肴。她的灵魂仿佛被剥离出来,悬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注视着这幅荒诞的画面。她看到那个男人的嘴唇,包裹住自己曾经的手指,用舌头贪婪地吮吸着。她看到那个女人的银叉,刺穿自己曾经的掌心,将那里的血肉送入口中。

亚历山大拿起特制的银筷,首先夹起了那只红烧玉手的一根食指。他将其送入口中。

就在他的嘴唇触碰到那温热酱汁的瞬间——

“嗡——!”

“创伤共感”系统正式启动!一股无形的、由萝薇被切割手腕瞬间的感受转化而成的精神洪流,瞬间轰击在了在场每一位宾客的大脑之中!

“呃!”“啊……”

宴会厅内,瞬间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压抑的抽气声和闷哼。宾客们不约而同地、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腕,脸上露出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扭曲表情。他们在一瞬间,同步“体验”到了那份被锐利刀锋瞬间分离的、纯粹的“失去感”,紧接着,又被那股由神经末梢爆发出的庞大快感所淹没。

亚历山大闭上眼睛,细细品味。他的舌头灵巧地一卷,那早已被炖煮得软糯不堪的皮肉便瞬间从指骨上脱落,入口即化。浓郁的咸香与胶质的甜糯在他的味蕾上炸开。他甚至不需要咀嚼,只需用舌头轻轻一顶,那块肉便化为一股鲜美的暖流滑入喉中。

他的妻子,则选择了那只清蒸的。她用小巧的银叉,优雅地剔出掌心那块最丰腴、最柔嫩的软肉,送入口中。在体验到“共感”冲击的同时,一股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鲜美,也在她的口中绽放。极致的嫩滑,伴随着 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生命最本源的清甜,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很快,第二道菜也被端了上来。那是经过低温慢煮后,被切成薄片的臂肉。肉片呈现出完美的粉红色,边缘带着一丝轻微的焦香,如同最顶级的伊比利亚火腿。

这一次,侍者将一小份臂肉,端到了黑曜石餐桌旁,端到了萝薇的面前。

亚历山大用他那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发出了邀请:“萝薇小姐,作为这件艺术品的‘创造者’,您理应也品尝它的美妙。”

侍者用银叉,叉起一片温热的、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臂肉,轻轻地、递到了萝薇的嘴边。

萝薇的意识,从那片混沌的快感中,被拉回了一丝。她看着眼前那片熟悉的、甚至能看到其上细微肌肉纹理的“肉”,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吃……自己的肉?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禁忌。但在她灵魂深处,那个属于“周明”的、充满了旺盛好奇心与探索欲的玩家部分,却被瞬间点燃。她曾在一个个深夜里,隔着冰冷的屏幕,窥探过那些光怪陆离的、关于人体飨宴的文字。而现在,传说中的“圣餐”,就摆在她的面前。

她的内心没有道德的挣扎,只有一种即将亲身验证传说的、属于研究者的紧张与兴奋。理论与实践,终于要在她的口腔中交汇。

侍者的动作不容置疑。那片温热的肉,已经贴上了她的嘴唇。

最终,她放弃了思考,顺从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期待,张开了嘴。

温热、柔嫩、带着一丝焦香的肉片,滑入了她的口中。

在她品尝的瞬间,“创-伤共感”系统再次启动,这一次,是肩关节被“卸下”的、更加沉重的分离感。精神的冲击与味蕾的享受,在她体内形成了奇妙的共鸣。

她的舌头,第一次接触到了这种传说中的“食材”。

首先感受到的是口感。那肉质柔嫩得不可思议,几乎不需要牙齿的咀嚼。她的舌头只是轻轻一顶,那片肉便如同最顶级的雪花牛肉般,在口腔的温度下缓缓融化。融化的并非脂肪,而是一种奇特的、介于肌肉纤维与顶级胶质之间的物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丝丝极其细腻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肌理,在融化的过程中缓缓散开,释放出内部包裹的、温热的肉汁。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筋膜感的、极致的“嫩”。

紧接着,是风味的爆发。那不是她记忆中任何一种已知肉类的味道。它没有猪肉的腥膻,没有牛肉的酸味,也没有鸡肉的寡淡。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充满了层次感的味道。初入口时,是低温慢煮后带来的、纯粹的鲜甜,如同最顶级的贝柱。随即,表皮那经过轻微香煎后产生的、带着坚果和黄油香气的焦香,开始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而当她将肉汁吞咽下去后,一股奇异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风信子花蜜般的清雅回甘,从喉咙深处缓缓升起,久久不散。

这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味道。

她缓缓地咀嚼着,吞咽着。

她正在吃自己。

这份认知,像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她那早已扭曲的世界观中。一种全新的、更加深邃的、属于“神明”与“怪物”的、自我循环的终极快感,在她体内轰然爆发。

她不再有任何疑虑,而是开始主动地、贪婪地,用她的味蕾,去分析、去解构、去记忆这种禁忌的味道。她甚至从那复杂的风味中,品尝出了一丝熟悉的、独属于她这具克隆体在培育时,所使用的顶级营养液的、淡淡的植物清香。

这种“溯源”般的味觉体验,让她产生了一种荒诞的、近乎于“自产自-销”的、扭曲的满足感。

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下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啊……原来如此……’

她的灵魂深处,那个属于“周明”的、第一次踏入这个疯狂世界的意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恍然大悟的叹息。

‘……难怪……他们会如此痴迷……’

在品尝完那充满了革命性滋味的手臂之后,宴会厅内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混杂着回味与期待的安静。宾客们不再交谈,只是静静地看着餐桌中央那具残缺而又美丽的胴体,眼神中充满了对下一道菜的、毫不掩饰的渴望。

亚历山大优雅地用餐巾擦拭了一下手指,然后站起身,像一个刚刚完成了惊人魔术的表演者,准备揭示其背后的秘密。

“各位,”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想必大家已经初步感受到了,今晚这道独特的‘佐料’,究竟有多么美妙。”

他没有长篇大论地解释技术原理,只是用最简洁、最直击要害的语言,为在场的“聪明人”们点明了核心。

“萝薇小姐带来的这份礼物,名为‘创伤共感’。它让我们,第一次,得以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跨越肉体的界限,去‘窃取’他人灵魂中最纯粹的颤栗。一人献身,众生极乐的时代,已经到来。”

这番话,如同一颗投入深水潭的炸弹,在宾客们心中激起了无声的巨浪。他们眼中那对“主菜”的渴望,瞬间多了一层对这项颠覆性技术的、更深沉的敬畏与贪婪。

亚历山大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然后再次拿起那柄黑曜石短刃,走向餐桌。

这一次,躺在餐桌上的萝薇,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里,不再有丝毫的紧张或迷茫。在亲口品尝过自己的血肉,并体验到那份自我循环的终极快感之后,她内心的最后一道枷锁已被彻底打开。此刻的她,像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的夏娃,不再是被动的祭品,而是一个主动的、渴望着被进一步“解构”、被进一步“品尝”的共犯。

她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甚至可以说是“催促”的眼神,望向那个缓缓走来的、手持利刃的男人。

亚历山大捕捉到了她眼神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他知道,这件最顶级的“食材”,已经被彻底“打开”了。

他的下一目标,是那双如同白玉雕琢而成、因为持续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蜷缩着的、小巧玲珑的脚。

他换上了一把造型奇特的、如同小型液压剪般的分离器。他将分离器的刃口,精准地卡在萝薇纤细的左脚脚踝关节处。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与韧带被瞬间剪断的声音响起。整只左脚被干净利落地卸了下来。

“啊……哈啊……”

萝薇口中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甜腻的呻吟。如果说切割手臂是“分离”,那么剪断脚踝,则是一种更加粗暴的、被“折断”的快感。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身下的爱液再次失控奔涌。

亚历山大以同样的方式,处理了右脚,并吩咐侍者将其送去进行法式油封。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那两条修长而又丰腴的美腿。

他换上了一把更长的剔骨刀。他没有急于切割,而是先用刀尖,沿着萝薇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从脚踝的断口处一路向上,缓缓划到了腿根的尽头。

冰冷的刀锋所带来的刺激,让萝薇的身体如同活鱼般疯狂地扭动、痉挛。她的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

在享受了足够的前戏后,亚历山多才开始了真正的分割。他像在分割一块最顶级的、带骨的金枪鱼,将萝薇的双腿,连带着腿骨,一片片地切割成了厚度均匀的“带骨肉排”。

第二刀,落在大腿中段。他换了一把更沉重的斩骨刀,高高举起,然后猛然落下!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骨骼断裂的清脆声。整条大腿被连肉带骨地斩开,断面上,粉嫩的肌肉包裹着象牙白的骨骼,骨髓中甚至还渗出点点油花。

每一次刀刃的深入,每一次骨骼被切断时的沉闷声响,都带给萝薇一阵阵更加深邃的、仿佛存在本身都被切分的极致快感。

当最后一片“肉排”也被切下,送往后厨进行原切烹饪时,餐桌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具被彻底解构的、只剩下核心躯干与头颅的“祭品”。

她失去了所有可以被称为“肢体”的部分。她不再是“人棍”,甚至不再是“人”。她变成了一块纯粹的、温热的、还在微微搏动的肉。一个只能被动地躺着,等待着被开膛破肚的、顶级的“肉畜”。

这份认知,这份从“人”到“物”,再到纯粹“食材”的堕落,让她那早已被快感淹没的灵魂,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神性的、超然的平静。

当最后一片带着骨髓余温的腿肉也被送往后厨时,餐桌上那具美丽的“肉畜”,终于迎来了片刻的安宁。萝薇的身体还在高频切割带来的密集快感余波中微微颤抖,眼神涣散地凝视着天花板上那璀璨的水晶吊灯,意识沉浮在一片温暖而又粘稠的极乐海洋中。

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很快,新一轮的“艺术品”被侍女们端了上来。

首先呈上的,是那两只经过法式油封的玉足。它们被盛放在温热的白瓷盘中,形态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完整。经过数小时香料油的低温浸润烹煮,那曾经白皙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如同顶级蜜蜡般的琥珀色。皮下的脂肪早已融化,与皮肉间的胶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层晶莹的、颤巍巍的冻。

这双脚的形态是如此完美,仿佛一件由上帝亲手雕琢的艺术品。脚背的线条流畅优美,一道优雅的弧线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那排列整齐的脚趾根部。每一根脚趾都小巧玲珑,圆润可爱,甚至那修剪得如同珍珠贝母般的指甲盖,都在酱汁的浸润下,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油润光泽,闪烁着暧昧的光晕。脚底那最柔嫩的、曾被无数顶级地毯所亲吻的足弓,此刻也因为烹煮而微微向内蜷曲,形成一个充满了诱惑的、等待被探索的凹陷。一股混合了鸭油、迷迭香和百里香的浓郁香气,混合着肉体本身的鲜甜,扑鼻而来。

这两盘菜肴,没有被端给亚历山大,而是被恭敬地摆在了两位年轻人的面前——亚历山大的长子和长女。那是两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继承了父亲英俊的面容和母亲优雅的气质,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属于年轻掠食者的、更加纯粹和不加掩饰的贪婪。

“父亲,”长子拿起银叉,对着亚历山大举杯示意,语气中充满了对“战利品”分配的满意,“感谢您的慷慨。”

他没有丝毫的客气,叉尖精准地刺入那只油封玉足的脚心。那里的皮肉早已被烹煮得酥烂不堪,银叉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便轻松地探入最深处。他轻轻一挑,一块带着皮和胶质的、颤巍巍的嫩肉便被完整地剔了下来。

他将肉送入口中。

“嗡——!”

这一次,“创伤共感”系统传递的,是脚踝被**“剪断”**的记忆。那是一种比切割更粗暴、更具钝感的冲击力。年轻人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了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扭曲表情,但他咀嚼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那肉入口即化,浓郁的油脂香气瞬间在口腔中爆开。皮的软糯,肉的酥烂,筋的弹牙,三种截然不同的口感完美地交织在一起。他甚至不需要吐骨,那些细小的趾骨早已被烹煮得如同饼干般酥脆,可以连肉带骨一同嚼碎,吞咽下去。

他的妹妹则显得更加优雅和痴迷。她没有使用刀叉,而是戴上了一双薄如蝉翼的丝质手套。她轻轻地拿起另一只完整的玉足,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她低下头,将自己樱红的嘴唇,凑近了那小巧玲-珑的、如同粉色珍珠般的脚趾。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虔诚地,在那沾满了香浓油脂的趾尖上舔舐,仿佛在亲吻圣女的遗骨。然后,她张开小巧的嘴,将一整根脚趾含了进去。她的双颊微微鼓动,用口腔的温度和舌头的压力,将那早已酥烂的皮肉从趾骨上缓缓吮吸下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近乎宗教般的狂热与沉迷。

萝薇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那曾经行走于大地、支撑着自己身体的脚,此刻正被两个年轻人津津有味地啃食、嚼碎。一个吮吸着她的脚趾,一个吞噬着她的脚心。一种更加彻底的、被从根基处摧毁的崩坏感,混合着被“未来”所吞噬的奇异宿命感,让她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再次爆发出新的、更加深邃的快感火花。

紧接着,主菜登场。

巨大的银质餐盘上,盛放着数块厚度均匀的带骨腿肉排。它们被烹饪至完美的五分熟,表面带着漂亮的菱形炙烤网格,散发着诱人的果木烟熏香气。切开的断面上,粉嫩的肉质肌理清晰可见,其间均匀地分布着如同雪花般的大理石纹脂肪。中间那根象牙白的腿骨,更是在高温的炙烤下,渗出了金黄色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骨髓油脂。

侍者们将这些肉排分发给每一位宾客。当然,也有一份,被端到了萝薇的面前。

这一次,侍者叉起的,是那块来自大腿最丰腴处的、带着一小块腿骨的完美切片。

萝薇顺从地张开嘴,将那块温热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肉,含了进去。

口感,与手臂截然不同。如果说臂肉是“柔嫩”,那么腿肉就是**“弹韧”**。牙齿切下,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纤维在抵抗、在颤动,仿佛还在诉说着它生前的活力。但当牙齿最终切断那份抵抗时,内部包裹的、早已被高温融化的 丰腴脂肪,便会如同爆浆的熔岩般,在口腔中瞬间炸开。

那股浓郁的、带着野性质感的肉香,混合着骨髓的醇厚和果木的烟熏气息,形成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霸道的风味。

这一次的“共感”,是骨骼被**“斩断”**的沉重冲击。

萝薇的意识,在这股精神与味蕾的双重风暴中,彻底沉沦了。她像一个贪婪的孩童,大口地咀嚼着、吞咽着,品味着自己身体最坚实、最充满力量的那一部分,是如何在牙齿的碾磨下,化为纯粹的能量,最终,又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

当最后一片腿肉排也被送到族人时,餐桌上那具美丽的“肉畜”,终于迎来了它作为“食材”的、最终的宿命。亚历山大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示意侍者,将那辆盛放着“解构刀具”的餐车再次推上前来。

这一次,他从中拿起了一把与之前所有刀具都截然不同的、造型充满了古典宗教意味的弧形匕首。刀身由某种不知名的、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白色骨骼打磨而成,刀刃却闪烁着与黑曜石同样锋利的、玻璃般的光泽。

“现在,”亚历山大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庄重,仿佛一位即将在神前献上最神圣祭品的大祭司,“我们将开启这件艺术品最核心的宝库。”

他走到餐桌旁,俯下身,左手的手掌轻轻地、如同覆盖一层温热的毛巾般,覆盖在了萝薇平坦而又紧致的小腹上。他闭上眼睛,仿佛在与这具即将被剖开的躯壳进行最后的、无声的交流。

然后,他睁开眼,眼神变得无比的专注和锐利。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骨刃,刀尖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划出一道凄美的、死亡般的弧线。

他的第一刀,落在了萝薇小腹下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森林的边缘。

刀尖没有丝毫的犹豫,精准地、深深地刺入皮肉之下。然后,以一种稳定得如同机器般的速度,坚定地、一路向上划去!

“嘶啦——”

一声沉闷的、如同最坚韧的画布被从中间一分为二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宴会厅中响起。

“啊……啊啊啊……嗯……”

躺在餐桌上的萝薇,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痛苦与极乐的桥形。她的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被极致快感撕碎的、如同小兽般的悲鸣。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传来——一股冰冷的、带着雪茄和红酒气息的宴会厅空气,第一次,从她被剖开的腹腔,直接涌入了她的体内!那感觉,就仿佛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漏气的皮囊,外界的空气正在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那些温热的、本应被完美包裹的内脏。这种终极的、被“看透”的羞耻感,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她体内所有积蓄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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