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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张燕的计划,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1 22:03 5hhhhh 6350 ℃

第十二章:张燕的计划

暮岛女校的规矩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缠绕着张燕的七天。整整一个星期,她被特制的铁铐反铐着,双手和胳膊肘被冰冷的金属锁在背后,铐环几乎贴合,毫无活动空间,迫使她的胸膛不自觉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脚踝上的铐子同样严苛,双腿几乎无法分开,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臀部的伤口——四十板子留下的血肉模糊——虽在缓慢愈合,但每一次动作都牵动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锡纸烫头发早已失去光泽,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灰色校服沾满汗水和血迹,像是诉说着她的屈辱与挣扎。七天的惩罚将她的身体推向极限,更将她的意志碾磨得摇摇欲坠。

每天的课堂是张燕的噩梦。她的双手被反铐,无法翻书、写字,甚至连端正坐姿都成了一种折磨。课桌上垫着几本书,勉强减轻臀部伤口直接接触椅子的疼痛,但铐子的束缚让她无法调整姿势,肩膀和手臂因长时间拉伸而酸痛不堪。数学课上,赵于畅和冯冠铭轮流帮她翻书、做笔记,赵于畅沉稳的讲解和冯冠铭小心的关怀成了她唯一的慰藉。然而,老师的冷嘲热讽如影随形,“张燕,铐着你还能学点东西吗?”每每刺中她的心。她咬紧牙关,眼中燃着微弱的怒火,低声呢喃:“这破地方……”但疼痛和疲惫让她声音越来越弱,像是被暮岛的规矩渐渐吞噬。

冯冠铭坐在她身旁,眼中满是心疼,低声说:“张燕,忍一忍,学点东西少挨罚。”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急切,脑海里闪过自己被鞭打的痛苦,背上的伤痕仿佛在隐隐作痛。她翻开课本,试图帮张燕跟上进度,但自己的基础薄弱让她常常手足无措。赵于畅则耐心讲解,声音清晰而有条理,“这个公式,先把x移到一边……”她时不时拍拍张燕的肩膀,低声说:“听懂了就点个头。”张燕低头瞪着课本,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赵于畅的耐心让她勉强点头,像是第一次向学习低头。

吃饭时间是张燕另一场屈辱的展示。她的双手被反铐,无法自己拿餐盘或用勺子,脚踝的铐子让她走路踉跄,每一步都像在挑战身体的极限。赵于畅和冯冠铭扶着她走进食堂,空气中弥漫着稀粥和青菜的味道,学生们的低语声像针般刺入她的耳朵。她总觉得周围的人在对着她指指点点,低声说:“看,那个新来的,又被铐着。”张燕咬紧牙关,低声咒骂:“看什么看?”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虚弱,掩不住内心的脆弱。

赵于畅叹了口气,低声说:“别管他们,吃饭要紧。”她端来一份简单的饭菜——一碗稀粥、几片青菜和一块馒头,放在张燕面前。冯冠铭撕下一小块馒头,送到张燕嘴边,低声说:“吃点吧,别饿着。”赵于畅则舀起一勺粥,小心翼翼地喂她,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了张燕。两人轮流喂她,眼中满是关怀,但张燕的脸上写满屈辱。她低头吃了几口,粥水的温暖稍稍缓解了她的疲惫,但每一次吞咽都让臀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关,低声说:“谢了……你们干嘛对我这么好?”

冯冠铭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低声说:“因为……我不想你再受罚。”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哽咽,像是被自己的过去刺痛。她想起自己被铁镣连着铁球、被罚在三角木马上的痛苦,那些记忆像刀子般刻在她心上。赵于畅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别想了,帮她吃完饭。”她的声音沉稳,眼中带着一丝鼓励。张燕低头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甘、感动,还有一丝动摇。

洗漱时间同样是煎熬。每天晚上,赵于畅和冯冠铭扶着张燕去洗漱间,脚踝的铐子让她走路缓慢,每一步都伴随着臀部的刺痛。她的双手被反铐,无法自己刷牙或洗脸,冯冠铭小心翼翼地帮她挤牙膏、刷牙,低声说:“张燕,忍一忍,马上就好。”她的动作轻柔,眼中满是心疼。赵于畅则用湿毛巾帮她擦脸,动作沉稳而熟练,低声说:“别乱动,省点力气。”张燕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低声说:“这破地方……连洗脸都不让人好过……”

洗漱间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的水渍泛着冷光。张燕站在水池前,身体因铐子的束缚而僵硬,肩膀和手臂的酸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直。她低头看着水池,眼中燃着微弱的怒火,但疼痛和疲惫让她无法再开口咒骂。赵于畅和冯冠铭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却不敢多说。她们知道,暮岛的规矩容不得半点反抗,任何挣扎都只会让惩罚更重。

夜晚的宿舍是张燕最难熬的时刻。她的双手被反铐,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臀部的伤口让她无法平躺,只能侧身蜷缩。脚踝的铐子限制了她的动作,金属的冰冷刺入皮肤,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处境。肩膀和手臂因长时间反铐而酸痛不堪,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每当她试图翻身,铐子便勒得更紧,带来钻心的疼痛。汗水浸湿了床单,眼中闪着泪光,低声呢喃:“这破地方……我不会服的……”

冯冠铭睡在她旁边的床铺,听到她的低语,低声说:“张燕,睡吧,别想了。”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哽咽,像是想替张燕分担痛苦。赵于畅睡在另一侧,低声说:“明天还得上课,养点精神。”她的声音沉稳,眼中带着一丝鼓励。张燕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去,但手臂的僵直和伤口的刺痛让她整夜辗转反侧,梦里全是惩罚室的昏暗灯光和板子的清脆声响。

七天的反铐让张燕的手臂仿佛失去了知觉。她的肩膀和胳膊肘因长时间拉伸而僵硬,肌肉酸痛得像被针扎,关节像是被冻住,动弹不得。每一次试图活动手臂,铐子的金属便勒进皮肤,带来刺骨的疼痛。她的手指早已麻木,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低声说:“这……还是我的手吗?”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恐惧,像是第一次意识到暮岛的惩罚有多残酷。

冯冠铭和赵于畅每天帮她按摩手臂,试图缓解僵直,但效果甚微。冯冠铭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张燕,忍一忍,过几天就好了。”她的声音温柔,眼中却闪着泪光,像是被张燕的痛苦刺痛。赵于畅则用手指轻压她的胳膊肘,低声说:“别乱动,慢慢来。”她的动作沉稳,眼中带着一丝冷静,但她知道,七天的反铐已经让张燕的手臂接近极限。

一周后,惩罚的日子终于到了尽头。校长站在惩罚室里,黑色制服笔挺,目光冷峻如冰。她扫了一眼张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张燕,七天了,学乖了吗?”张燕咬紧牙关,眼中依然燃着微弱的怒火,但疼痛和疲惫让她无法开口反驳。她低头瞪着地面,嘴唇颤抖,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压住心中的不甘。

校长摆了摆手,两个女校警上前,熟练地解开张燕的铐子。脚踝的铐子率先松开,金属“咔哒”一声落地,张燕的双腿终于得到自由,但长时间的束缚让她几乎无法站稳。接着,校警解开她手腕和胳膊肘的铐子,冰冷的金属从皮肤上滑落,露出深深的勒痕,红肿的皮肤泛着暗紫色,触目惊心。然而,解开铐子的那一刻,张燕的手臂却没有恢复自由——它们僵直地垂在身后,像两根木棒,毫无反应。她试图抬起手臂,却发现肌肉完全不听使唤,关节像是被焊死,动弹不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低声说:“我的手……怎么回事?”

冯冠铭和赵于畅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她,眼中满是担忧。冯冠铭低声说:“别急,我们去校医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手掌轻轻托住张燕的肩膀,像是怕她摔倒。赵于畅扶着她的另一侧,低声说:“慢慢来,别用力。”她的声音沉稳,眼中却闪过一丝心疼。她们两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张燕,穿过校园的石板路,走向校医室。海风吹过,灰色校服微微摆动,张燕的脚步踉跄,每一步都让臀部的伤口隐隐作痛。

校医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昏暗的灯光洒在白色的墙壁上,泛着冷光。校医是个中年女人,穿着白大褂,目光平静而冷漠。她扫了一眼张燕僵直的手臂,语气平淡:“反铐一周,肌肉僵硬,关节受损,正常。”她的话像是在陈述事实,没有一丝怜悯。张燕咬紧牙关,低声说:“正常?我的手都动不了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愤怒,但校医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

校医让张燕坐在一张硬木椅上,开始检查她的手臂。她轻轻按压张燕的肩膀和胳膊肘,眉头微微皱起,低声说:“肌肉过度拉伸,血液循环不畅。”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热毛巾,敷在张燕的肩膀上,低声说:“先热敷,放松肌肉。”热毛巾的温度缓缓渗入皮肤,张燕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低声呻吟:“疼……”她的手臂依然僵直,热敷的温暖只能稍稍缓解酸痛,却无法让关节恢复灵活。

校医又拿出一套银针,低声说:“针灸,刺激经络。”她熟练地将细针扎入张燕的肩膀、胳膊肘和手腕的穴位,每一针都让张燕的身体微微一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这破地方……连治病都这么疼……”冯冠铭站在一旁,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张燕,忍一忍,校医会帮你的。”赵于畅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别乱动,针灸有效。”她的声音沉稳,眼中带着一丝鼓励。

针灸持续了半个小时,张燕的手臂终于有了些许知觉,但依然僵硬,无法正常弯曲。校医从柜子里拿出一叠膏药,递给张燕,低声说:“贴在肩膀、胳膊肘和手腕,每天换一次,缓解肌肉酸痛。”她顿了顿,语气平静:“一周内别用力,慢慢恢复。”张燕低头看着膏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甘、痛苦,还有一丝无奈。她咬紧牙关,低声说:“谢了……”她的声音虚弱,像是被惩罚的七天磨去了所有锐气。

冯冠铭和赵于畅扶着张燕离开校医室,膏药的清凉感稍稍缓解了手臂的酸痛,但每一次动作仍让她皱紧眉头。勒痕和伤口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她低头瞪着地面,眼中燃着微弱的怒火,低声说:“这破地方……我不会忘的。”冯冠铭咬紧嘴唇,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张燕,别想了,先养好身体。”赵于畅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我们会帮你,慢慢来。”她的声音沉稳,眼中带着一丝希望。

张燕站在历史教室的门口,低着头,双手紧握在身前,刚刚对历史老师道完歉。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情愿:“老师,我错了,对不起。”历史老师推了推眼镜,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终于学乖了?早点这样不就少受点罪了?”张燕的头垂得更低,脸上的表情僵硬,但她眼底闪过一抹压抑的怒火,像一团暗藏的火焰,随时可能爆发。冯冠铭站在一旁,悄悄松了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很快,手腕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磨痕隐隐作痛,提醒着她这学校的残酷。她知道张燕的道歉不是真心,但至少,她没再顶撞老师。这对她们俩来说,都是一次短暂的喘息。

自从那次被铁铐锁住的惩罚后,张燕似乎学聪明了。她不再公然顶撞老师,也不再像刚来时那样嚣张地跟校规对着干。那次惩罚让她吃了大苦头,手臂被铐得僵直,几天都抬不起来,至今手腕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她知道,再继续硬碰硬,只会换来更重的代价。冯冠铭也因为张燕的“收敛”而稍稍松了口气。她已经在这暮岛女校待了半年多,身体和精神早已被磨得疲惫不堪。她的锐气被一次次惩罚消磨殆尽,手腕的磨痕、背上的鞭痕,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身上。离高考还有不到一年,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熬过去,考完试,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燕却在心里暗暗筹划着别的路子。她不像冯冠铭,已经被折磨得只想逆来顺受。她的过去让她比大多数学生多了一份世故——在来暮岛女校之前,她被两所高中开除,原因五花八门:逃课、顶撞老师、甚至跟同学打架。她的父母拿她没办法,听说暮岛女校的铁腕管理能“改造”她,便把她送到了这个孤岛上。张燕知道,单靠自己硬碰硬,绝对斗不过这所学校。她被开除的经历让她学会了一件事:要想活下去,得学会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得找到规则的漏洞。她开始利用课间和午休的短暂时间,悄悄观察学校里的工作人员,尤其是那些不显眼的校工和食堂员工。她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偶尔帮他们搬点东西,或者笑着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岛上的海风是不是特别冷啊?”或者“食堂的菜是不是从外面运来的?”这些看似闲聊的话,其实都在试探。

经过两个月的观察和打听,张燕终于摸到了一些门道。暮岛女校坐落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四周是茫茫大海,想靠自己游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但她发现,学校的生活物资需要定期补给。每周一和周四,食堂的工作人员会乘船去岛外的码头采购食材,通常是凌晨四点多出发,六点半左右返回,刚好赶上七点半的早饭时间。运货的船不大,船员只有两三个,主要是食堂的几个女工和一个负责开船的保安。这些人看起来不像老师那么严厉,偶尔还会跟学生开两句玩笑。张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食堂的一个女工,叫李姐的中年女人。李姐嗓门大,脾气却不算坏,喜欢跟学生聊两句。张燕每次去食堂打饭,都会笑着跟李姐搭话,比如“李姐,今天的粥真好喝,是您熬的吧?”或者“岛上这么偏,采购东西一定很辛苦吧?”李姐被她哄得挺开心,渐渐地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张燕的计划在心里慢慢成形。她知道,逃跑的机会可能就在这每周两次的补给船上。凌晨四点到六点半,这个时间段是学校监管最松懈的时候。大部分学生还在宿舍睡觉,宿管和老师也不会四处巡查。只要能混上船,跟着补给队出去,她就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她甚至开始幻想,逃出去后,她要曝光暮岛女校的黑暗,把这里的惩罚、捆绑、羞辱全部公之于众。她要让冯冠铭、赵于畅,还有其他被困在这里的女孩都能解脱。她知道这计划风险极大,但她宁愿赌一把,也不愿像冯冠铭那样被磨得毫无斗志。

冯冠铭对张燕的变化有些察觉,但她不敢多问。她太清楚这学校的眼睛无处不在,稍有不慎就会被抓住把柄。她还记得自己刚来时,也曾偷偷幻想过逃跑,可那次她只是多看了码头几眼,就被宿管发现,换来了整整一周的铁镣惩罚。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动逃跑的念头。现在,她的任务是管好张燕,可张燕的眼神里总有种让她不安的光芒,像是在酝酿什么危险的计划。

这天午饭时间,冯冠铭和赵于畅扶着张燕去食堂。张燕的手臂虽然经过校医的治疗有所恢复,但还是酸痛得抬不起来。她坐在椅子上,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冯冠铭帮她打好饭,放在她面前,低声说:“吃点吧,下午还有课。”张燕点点头,勉强拿起勺子,吃了半碗粥。她抬头看了冯冠铭一眼,突然低声说:“冠铭,你说这学校为什么这么变态?我们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折磨?”

冯冠铭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她想说些什么,却又怕被旁边的学生听见。她压低声音:“别说了,被宿管听见又得挨罚。”张燕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冯冠铭心里一紧,隐约觉得张燕在憋着什么大招。她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模样,那么桀骜不驯,以为自己能对抗整个学校。可现在,她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张燕会变成她这样吗?还是会比她更惨?她不敢想。

赵于畅在一旁插话:“张燕,你听冠铭一句劝吧。这学校不会因为你硬气就放过你。你越反抗,他们越有理由下狠手。”她顿了顿,语气低沉,“我刚来的时候也挨过不少罚,差点没撑过去。你现在这样,已经算轻的了。”张燕没吭声,只是低头吃了一口饭。她的手腕上还贴着膏药,隐隐透出药味。冯冠铭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她想帮张燕,却又怕自己被拖下水。校长的任务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她知道,如果张燕再惹事,她也逃不了惩罚。

下午的课程开始了,张燕被允许暂时不戴手铐,但脚铐依然锁着,限制了她的行动。冯冠铭坐在她旁边,帮她翻书、记笔记。张燕偶尔会偷瞄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感激,又似乎在挣扎。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冯冠铭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张燕被铁铐锁住的样子,还有校长那张冷笑的脸。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手腕,那里的磨痕还在隐隐作痛。

下课后,赵于畅拉着她们去办公室找老师答疑。她低声对张燕说:“你得抓紧时间补基础,不然下次月考又得挨罚。”张燕哼了一声,但还是跟着去了。办公室里,数学老师皱着眉看她们:“你们俩,基础差成这样,还不认真听课,想一辈子被绑着?”冯冠铭赶紧低头道歉,张燕却忍不住顶了一句:“你们教得不好,怪我们?”老师的脸瞬间冷下来,冯冠铭心头一紧,赶紧拉了拉张燕的袖子,低声说:“别说了!”可已经晚了,老师冷笑一声:“张燕,很好,明天早上来惩罚室报道。冯冠铭,你既然管不好她,也一起去。”

冯冠铭的腿一软,差点没站稳。张燕咬着牙,还想再说什么,冯冠铭死死捂住她的嘴,冲老师鞠躬:“老师,对不起,我会管好她,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老师摆摆手,语气冷硬:“明天再说。滚回去。”

回到宿舍,冯冠铭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她坐在床边,双手抱头,脑子里乱成一团。张燕坐在对面,脚铐叮当作响,低声说:“对不起,冠铭,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冯冠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苦笑:“没事,反正我也习惯了。”赵于畅走过来,拍了拍冯冠铭的肩膀:“冠铭,你别太勉强自己。校长给你的任务本来就不公平。”她顿了顿,语气低沉,“我当年也试过反抗,结果……你知道的。”她掀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她被铐子磨出来的痕迹。

晚上熄灯前,宿管进来检查,催张燕去洗漱。冯冠铭扶着她去厕所,张燕的脚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洗漱完后,宿管冷着脸把张燕的手重新绑在身后,五花大绑的绳子勒得她闷哼了一声。冯冠铭帮她盖好被子,低声说:“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夜深了,宿舍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冯冠铭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想起校长给她的任务,想起张燕倔强的眼神,想起自己身上还未愈合的伤痕。惩罚室的铁门在她脑海中晃动,像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

第二天早上,哨声刺破了清晨的安静。冯冠铭飞快爬起来,叠好被子,站得笔直。宿管进来检查,看到张燕还被绑着躺在床上,冷哼一声:“冯冠铭,帮她起来。”冯冠铭赶紧和赵于畅一起扶起张燕,张燕的脸色苍白,眼睛里却还带着点倔强。宿管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去惩罚室,校长在等你们。”

冯冠铭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扶着张燕,慢慢走向那个让她无数次颤抖的地方。张燕的手被绑得死紧,走路时身体微微晃动,脚铐让她每一步都像在受刑。冯冠铭低声说:“张燕,一会儿别顶嘴,求你了。”张燕没回答,只是咬紧牙关,眼神里依然有火光在烧。

在惩罚室门口,张燕的步伐慢了下来。她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公然顶撞老师,但那股怒火依然在她的眼神里燃烧。冯冠铭站在她身旁,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冷汗。她知道,这扇铁门后面等着她们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惩罚室的空气冰冷而潮湿,墙壁上挂着几根粗糙的绳子和一排金属铐子。校长站在房间中央,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一贯的冷笑。她的目光在张燕和冯冠铭身上扫过,像在审视两只被困住的猎物。

“张燕,你昨天在办公室的表现很有意思。”校长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看来一周的惩罚还不够让你学会尊重。”张燕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但她强忍着没说话。冯冠铭赶紧低下头,声音发抖地说:“校长,对不起,我没管好她,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校长哼了一声,转向张燕:“你呢?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燕的眼神闪了闪,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错了,校长。”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但语气已经比之前软了许多。冯冠铭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这场惩罚不会这么轻易结束。校长眯起眼睛,点了点头:“很好,认错是第一步。但错了一次,就得付出代价。”她挥了挥手,两个女校警走上前,手中拿着粗糙的麻绳。

冯冠铭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校警熟练地抓住张燕的双臂,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紧紧的,几乎嵌进皮肤。张燕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但她没再挣扎。冯冠铭被带到旁边的木架前,双手被绑在头顶,脚尖勉强触地。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但她咬紧牙关,没敢出声。

“今天只是小惩。”校长冷冷地说,“张燕,你再顶嘴,下次就不是坐椅子这么简单了。冯冠铭,你记住,你的责任是让她学会规矩。”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两个校警看守。惩罚室里安静得只剩绳子摩擦的声音和张燕压抑的呼吸声。

张燕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冯冠铭被吊在木架上,脚尖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她低声说:“张燕,你别再犟了,真的……我不想再看到你被绑得更惨。”张燕没回答,只是微微抬起头,眼神里依然有火光在烧。但那火光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炽烈,仿佛被疲惫和疼痛磨得暗淡了许多。冯冠铭心里一沉,她知道,张燕的计划——不管是什么——可能正在她心底悄悄发酵。而她自己,却只能在这惩罚的漩涡里挣扎,祈祷能熬到高考结束。

张燕的心跳得像擂鼓,血液在耳边嗡嗡作响。她费尽心思,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观察、试探,终于“说服”了食堂的李姐。她在一次夜深人静的交谈中,向李姐倾诉了暮岛女校的残酷:铁铐的折磨、惩罚室的恐怖、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真诚和愤怒,试图唤起李姐的同情。李姐听完后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最终点了点头,低声说:“好吧,我可以帮你。”张燕的心猛地一跳,压抑不住的喜悦涌上心头。她谢过李姐,匆匆回到宿舍,步伐轻快,仿佛看到了自由的曙光。她不知道的是,李姐转身便走向了校长办公室。办公室里,校长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满意地对李姐说:“很好,配合她,回头会有好戏看。”李姐低头应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宿舍里,冯冠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隐约察觉到张燕最近的异样——那双眼睛里总闪着一种危险的光芒,像在筹划什么大事。她曾偷偷看到张燕和李姐在食堂低声交谈,也注意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公然对抗老师,而是变得异常低调。这种变化让她既担心又心存侥幸。她担心张燕的计划会失败,害得她们俩都陷入更深的惩罚;但她也忍不住幻想,如果张燕真的能逃出去,引来外界的关注,或许她和其他女孩也能摆脱这地狱般的学校。冯冠铭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手腕,那里还留着铁铐磨出的淡淡红痕,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她的心在恐惧和希望之间摇摆,脑子里乱成一团。

赵于畅似乎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她一如既往地帮张燕整理床铺,偶尔低声劝她别再惹事。宿舍里的其他女孩——谷欣诺、王叶、张帅、于佳蕾——也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偶尔偷瞄张燕一眼,但没人多问。暮岛女校的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害怕成为下一个被惩罚的对象。

周日晚上,李姐在食堂后院找到了张燕。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急促:“我有个办法,可以把你塞进放蔬菜的大筐里。筐底会铺上垫子,上面盖上棉被,藏得下你。不过得委屈你挤在里面,忍一忍。”张燕咬了咬牙,眼神坚定:“没问题,只要能出去,我什么都愿意。”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哪怕要蜷缩在狭窄的筐里,哪怕要忍受颠簸和窒息,她也必须试一试。她低声谢过李姐,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却一夜未眠。她的脑子里全是逃跑的画面:离开这个孤岛,呼吸自由的空气,揭露学校的黑暗。她甚至想象着冯冠铭和赵于畅获救后的笑脸,这种希望让她心跳加速,却也夹杂着一丝不安。

凌晨三点半,暮岛女校的宿舍楼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只有女孩们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像是低语的幽灵。张燕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爬起,动作轻得像一只猫。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血液在耳边嗡嗡作响,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她瞥了一眼熟睡的冯冠铭和赵于畅,确认她们毫无察觉后,轻轻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校服单薄得挡不住深夜的寒意,海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夹杂着咸腥味,刺得她脸颊生疼。她裹紧衣服,蹑手蹑脚地推开宿舍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让她心头一紧。她屏住呼吸,站在门口听了片刻,确定走廊里没有宿管的脚步声,才低头钻了出去。

校园被浓重的夜色包裹,只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映出长长的阴影,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她。张燕压低身子,沿着宿舍楼后的小路摸向食堂后院。石子路硌得她脚底生疼,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到碎石发出声响,惊动巡夜的宿管。海风呼啸,吹乱了她的头发,咸湿的空气让她鼻腔发涩。她咬紧牙关,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计划:混上补给船,离开这个孤岛,揭露暮岛女校的黑暗。她甚至想象着冯冠铭和赵于畅获救后的笑脸,这股希望让她脚步更快,却也夹杂着一丝不安,像乌云笼罩在心头。

食堂后院里,李姐已经等在那里,月光下她的身影模糊不清,像是融进了夜色。旁边停着一辆装满蔬菜筐的手推车,筐上盖着破旧的帆布,散发着泥土和青菜的清苦气味。李姐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快点,时间不多,船马上要开了。”张燕点点头,爬进一个铺着旧垫子的大筐,身体蜷缩成一团,膝盖几乎顶到下巴。筐里满是土腥味和蔬菜的苦涩,狭窄的空间挤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垫子粗糙得像砂纸,硌得她背痛。李姐迅速盖上一床厚重的棉被,沉闷的空气压得张燕几乎窒息,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她生疼。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双手紧紧攥住垫子的边角,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能逃出这个鬼地方。

小车被推上手推车,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咯吱声在夜里刺耳得让人心惊。张燕蜷在筐里,颠簸感让她胃里翻江倒海,棉被的重量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浅,汗水浸湿了校服,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凉意。筐里的空间狭窄得让她无法伸展四肢,腿部肌肉开始抽筋,酸痛感像针扎一样钻进骨头。她紧紧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逃跑后的画面:蓝天白云,自由的空气,还有那些再也无法伤害她的铁铐和绳子。这股希望让她咬牙坚持,尽管每一次颠簸都让她胃里翻腾,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涩。

小车终于停下,张燕听到船舷碰撞码头的声音,水波拍打船体的轻响让她心头一振。她屏住呼吸,耳朵贴着筐壁,捕捉每一丝动静。海水的咸味透过棉被的缝隙钻进来,夹杂着远处海鸥的叫声。她以为自己已经接近自由,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过了一会儿,李姐敲了三下筐,低声说:“安全了,出来吧。”这是她们约好的信号,张燕的心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掀开棉被,挣扎着爬出筐子。她的腿因为长时间蜷缩而麻木,差点摔倒。她扶着筐边站直身子,海风吹过,带着湿冷的咸味,她深吸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逃出了这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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