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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闻潮信,兵燹起空山(上),绝武大殷-东海篇,2

小说:绝武大殷-东海篇绝武大殷-东海篇绝武大殷-东海篇 2025-09-11 22:03 5hhhhh 6370 ℃

只这三两句话下来,越清宵便被李怀仙说得汗流浃背。此人自称代永安公主行事,不仅所知通透,言语间更是直指自己的切实利害,极有纵横游说之风。

“依照李某的意思,你若是只求一条生路,便该就此去往镇东都护府投案自首,这本来也是李某给你选的路。”李怀仙颇轻浮地嗅了嗅手中的发簪,却并未在上面闻到一丝脂粉气,只有淡淡的檀木清香。“不过李某见你也算是个可造之材,便给你另一条路走,若是做得好事,便是给你机会为皇女殿下效力也不一定。”

“愿听先生安排。”

“兄台且先看看这位来接应你的清玄观主吧。”

越清宵顺着李怀仙的话头看向清玄观主,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便为李怀仙的手段所慑服——只见那清玄道姑浑身罡气尽被打散,一身道袍却不曾破损,眉心那粒象征着明心见性的朱砂已被一个血孔所代替,这血孔的大小正与李怀仙手中把玩的那支发簪形制相契。

能将一位辟海境高手的浑身罡气打散而不破其衣物,能摘其发簪透其眉心而不伤性命,此人对罡气的把握自是卓绝。要知道罡气乃是由真气凝聚而成,与武者周身经络相通。寻常洗凡境武者只能凭气带招,而非是以招运气,便是如此就已威力无匹。

而要精确把控住由大量真气凝成的罡气,罡气之凝实,感知之敏锐缺一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武者,足可称得上一句天纵之才。

越清宵几可见这实力强劲的女人一个照面便被轻易摘下发簪,又一招被自己的发簪钉住眉心,破去罡气被轻松拿下的场面。

“清玄,俗名鱼采萍,柴山观第七代观主,少有侠名,号“莲花妙剑”。以洗凡境修为参与慈心寺一战,为莫南霜所败,身遭一十七道捭阖枪伤。”李怀仙的语气飘忽不定,似有讽色。“十余年前血洗东海武林的慈心寺之战乃是总兵府的手笔。而这白神教连见了个海阁阁使都是分外眼红,又岂会不计前嫌与总兵府通力合作?莫南霜这蠢女人下得一招臭棋,岂不知善泳者死于溺的道理。”

李怀仙的语气逐渐转冷,玩味地将手中木簪抵在清玄道姑眉心的血孔处,轻轻往里捻动。

“李某可不做这等蠢事,今日东海不会有开口的机会。至于兄台你么,且先往此地以南四十里的小镜湖去,彼处自有僮仆相迎,待得李某收拾罢此间诸事,便来言语。”

越清宵撤身离去后,李怀仙饶有兴致地解开了清玄观主的哑穴。还不待他开口说话,却是那奄奄一息的清玄观主发了声。

“阁下实力自是卓绝,只是如此行事,格调却实在算不得高。”

清玄的声音极为虚弱,若非体内真气有恢复运转的迹象,只怕她早已双腿一蹬去见了所谓的白神。

“观主潜身东海,却也学会了大殷腐儒随意品评的那一套么?”李怀仙轻轻捻动木簪尾部,感受着这美人身躯的微微颤动,不由得有些阳火旺盛。“李某眼下只需将这木簪捻入半分,观主便要身死道消,李某劝观主还是好生惜福,莫要教李某妄造杀孽。”

“呵,东海儿女自有赴死的觉悟。白神在上,贫道又岂是贪生之徒?”

“该说你们白神教都是些看不清形势的疯子么?”面对这清玄观主又臭又硬的态度,李怀仙倒是难得地有些头疼。“那李某便和观主开诚布公地谈谈吧,虽然李某今日不会接受白神教的任何条件,不过你这门下双子,倒是有一线生机,就看观主你是否能把持住了。”

清玄闻言倒是一怔,正待开口去问时,那张苍白的脸颊上却霎时起了红光。只见那李怀仙已然卸去了下身衣物,一条硕大的龙根已是高高挺立。

“良日起兴,正合一箫,观主不妨也与李某论些风雅?”李怀仙嘴上端着一副谦谦然的风度,手上倒是毫不含糊,当即便将拔了清玄观主眉间发簪,将其拉到自己胯间跪伏。

面对那根硕大的阳物,清玄观主脸上本不多的血色更浓了几分,不过倒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倨傲模样。

“观主不必如此抗拒,你这具本就时日无多的凋敝之身,若能换回柴山观的一时双璧,所谓贞洁,又有何值得计较的?”

“殷人行止,倒是让贫道开了眼界。”清玄观主心下苦涩,嘴上倒还是不肯饶过两句。“你要贫道......如何做?”

“倒是忘了你还真是个清心修道的。”李怀仙用阳物挑起清玄的下颌,捏开她的嘴唇,为她喂下一粒绯红的药丸,旋即又点上了她的哑穴。“也罢,今日李某便做得善事,教你尝尝大殷鬼市的‘极乐红丸’。”

一丸入腹,清玄登时便察觉到一股极燥的热流自丹田升起,刚有真气恢复运转迹象的经络顿时有如火烧。

清玄本人虽是看不真切,不过李怀仙倒是见她浑身的苍白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桃色。还不待李怀仙动作,清玄便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牝户,李怀仙细眼一看,只见得清玄那一身素净道袍的裆部,已洇出一枚铜钱大小的水渍,并还在逐渐扩大。

清玄只觉亵裤乃至覆腿的鲛织裆部已满是黏腻的液体,此乃是她生而至今未曾有过的狼狈体验。

自己二十一岁窥得洗凡之境,二十五岁参与了那场号称血洗东海的“慈心寺之战”,而后遁回柴山潜心修道,又三年入辟海,迄今已有一十四年。

自从入得辟海后,柴山弟子,东海同道,谁不客客气气地称一句“清玄观主”?但今日栽在这殷人手里,可算是将一世声名丢得干干净净。

随着越来越多的液体渗出,清玄愈发觉得燥热难耐,就连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躁动的经络不自主地抽动起来。

清玄张口欲呼,然而被点了哑穴的她却只能发出“咳咳”的喘息声。李怀仙见她张口,便将那根硕大的阳物顶在她的唇边。清玄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将其含入口中的冲动,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不过她是在李怀仙的调笑声中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的。

“清玄观主不愧是柴山观的一派之长,当真是天纵之资,无师自通,一点就透。”

李怀仙的阳物被清玄整根地含入口中,甚至在清玄的喉部顶出了一道突起的弧形轮廓,但清玄却似乎毫不在意喉中的滞碍一般,拼了命地用舌头吮吸着李怀仙的阳物。

“清玄观主只管尽心与李某寻欢,若是双子能在李某尽兴前脱逃,李某绝不追打。”

清玄的意识在那粒“极乐红丸”药效的催发下已经近乎模糊,但在听闻李怀仙的话后,任不免瞪大双眼。

李怀仙和她对视一眼,只见得清玄的脸色酡红,两眼在迷离中尚还透出一丝清醒。李怀仙只觉清玄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她那紧致包裹住自己阳物的喉管略微松了松。

李怀仙眯着眼,他自然知道清玄口中说不出的话是什么,无非是“卑鄙无耻”之类的字眼。清玄知道柴山双子盲目相信自己辟海境的实力,定然死战不退,也知道李怀仙知道她们会死战不退。那薛寒声本就是洗凡境中极为卓越之辈,眼下又服了一丸不知效用的丹药,只凭双子初入洗凡境的实力,只怕是凶多吉少。

门下双骄处境危急,清玄这做师父又做观主的岂能不急?但被点了哑穴,又被阳物堵塞喉咙的清玄又哪里说得出话?只听她急切地“咳咳”两声,旋即便要呕出李怀仙的阳物。

李怀仙哪肯依她,按住清玄的后脑便将阳物继续深入她的喉咙。伴随着清玄闷沉的咳嗽声,李怀仙只觉清玄的喉管反复地挤压摩擦着自己的阳物,顿时阳火大燥。

“呃......咳咳!......呜......咳!呃......咳!”

因为被李怀仙锁住了头部,清玄观主的神智在忧愤与情欲的交织下被反复辗轧,清瘦的娇躯也随着欲说不得而引发的剧烈咳嗽而抖动。

李怀仙只觉清玄剧烈收缩的喉咙刺激着自己的龟头,抽动的喉管则挤压着柱身,至于那条不沾人间烟火的舌头,则在药效的刺激下徘徊于阴囊上。饶是以李怀仙的定力,竟然也隐隐有一种要射精的冲动。

清玄的上身前倾扑在李怀仙胯间,双腿软跪在地,经过刚才的一番激烈抖动,清玄的不少肌肤已经自她潦草的道袍中解封而出。

清玄观主清瘦的小腿上裹着一层与肤色贴合的紧身织物,这便是东海盛名在外的鲛织,其脚踝下则挂着一双形制简单的素白布鞋。

“观主可要撑住啊,李某观得薛阁使已占尽上风,若你门下双子识时务,便要开始寻机脱逃了,观主正该尽力服侍,莫教李某腾出手来才是。”

李怀仙不紧不慢地开口,撩拨着清玄观主本就饱受煎熬的神智。果不其然,在听闻李怀仙的话后,清玄的喉咙又开始剧烈收缩起来,那颗被李怀仙的阳物顶得不断摇摆的螓首也开始试着挣脱。

但被打散了真气的清玄,又怎能挣得开实力远在她之上的李怀仙?李怀仙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自清玄的脖颈中传来,一时兴起,竟然就这样被胯下跪伏的女人缴了械。

“呜......咳!呃......呃啊......呜!”

随着李怀仙的初次缴械,清玄又是一阵剧烈咳嗽,两瓣朱唇间淌出大片大片混杂着精液的涎水,鼻眼间亦是狼狈不堪,不仅有横流的体液,更粘上了些李怀仙胯间的体毛,显得潦草无比。任谁也无法将眼前这荡妇般的女人与柴山观清心寡欲的清玄观主联系起来。

又在清玄喉中抽送了几次后,李怀仙终于将阳物从清玄口中甩出。在清玄还算整洁的发髻上简单擦了擦阳物,李怀仙便将清玄推翻在地。

“清玄观主的嘴上活计,倒是比肃王豢养的歌姬还要好上几分,若你不是东海出身,倒也值得李某饶你一命。”

李怀仙站起身,轻轻将清玄的双腿踢开,正容得一人的身位。但李怀仙很快就皱着眉去探了探清玄的鼻息、侧颈,旋即拉开她的上下眼皮,还不死心地探查了清玄的全身经络,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位清玄观主已是在忧愤与爱欲中被极乐红丸的药效冲散了神智,死得不能再死了。

“该说你如此懂得迎合么,清玄观主?”

李怀仙蹲下身子,和清玄那双被体液半遮的混浊双眼对视着,便伸手解了清玄的腰带,将她的道袍下摆掀至腰间。清玄一双裹着鲛织的清瘦玉腿便如同剥笋一般被李怀仙轻松地扒了出来。

道袍布料或垂落身侧,或被李怀仙掀至腰腹间。顺着鲛织包裹的大腿曲线看去,清玄观主那被爱液打湿的黏腻裆部还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勾人的腥臊味。

“罢了,教你这具艳尸再欢愉半晌,你便是去见了所谓的白神,也莫要再告李某的刁状。”

李怀仙喃喃着将清玄的发簪再次捻入其眉心的血孔,随着其真气的不断灌注,清玄清瘦的身躯竟又抽搐了起来。而伴随着死尸的抽搐,鲛织包裹着的裆部又渗出了更多的爱液。

李怀仙眼下所使的,乃是一种激发死去不久的高手身体本能的偏门奇术。这奇术须得以自身真气勾连死者经络,通过注入的真气带动尸体本能,能使死去不久的尸身宛如活人一般进行生理反应。

此术来历成谜,极耗真气不说,更只能用以境界低于自身的尸首,否则一旦被尸身经络中残留的真气反噬,最轻也要落得个经脉受损的下场。

如此偏门奇术,除了与死人调情之外,似乎难有用武之地,也不知李怀仙是从何处学得。

李怀仙扯开清玄观主宽大的衣襟,露出内里一对被白布紧紧缠住的浑圆乳房。饶是这清玄观主已用布条缠得极紧,仍然能让李怀仙一眼看出其宏大规模。

这倒让李怀仙有些诧异。想这清玄观主四体清瘦几可见骨,穿着颇宽大的道袍只当是遮掩身姿,没想到竟还有这一层顾虑。

在清玄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后,李怀仙便把清玄的双腿抬起,将再次涨硬的阳物抵在了清玄被鲛织包裹的裆部。

被爱液浸湿的鲛织柔软而顺滑,密集排布的丝线所构成的细密纹理为龟头带来了极佳的触感,这让李怀仙极为受用。

“清玄观主,你那门下双子,怎就一死一逃了?”李怀仙轻轻地用龟头剐蹭着清玄的私处,清玄潦草的螓首偏向一旁,身子则随着李怀仙的剐蹭而微微摆动,却是无心回话。“你们这帮东海人,总是看不清形势,那两个蠢丫头若是早些逃命,又岂会落得这个下场?”

李怀仙又顶了顶身下的清玄,终于伸手将她胯部的鲛织往下拉扯了几分,露出其下早被爱液洇透的丁字亵裤。随手撕掉这最后一层屏障后,李怀仙拍了拍清玄那有着几根稀疏阴毛的耻丘,便将挺立的阳物抵进了清玄的阴户。

“那着青衣的倒是烈性,竟敢以命去换薛阁使的破绽。也幸亏李某提前打点,那薛阁使收了力,只封了她的喉。否则美人断首,却是美中不足了。”

清玄的阴户倒是几经润滑,便是与她活着时相比应该也没什么分别。但在李怀仙微微顶入之后,竟然轻松地将清玄湿漉漉的花穴撑开了一道大口子。

“啪!”

李怀仙一巴掌扇在清玄被微微顶起的臀上,没好气地哂笑道:“柴山观在东海诸国也算得上是名门正宗,怎地你这一派之长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阳物的推进几乎可以用畅通无阻来形容,湿润的壶腔没有半点为难李怀仙这个外来者,反而极尽谄媚之能地将其包裹,仿佛柔然驯服一般,毫无脾性。

清玄的喉中倒是还偶尔发出一两声断续的音节,似是而非的音调倒是比浪叫更多出几分遐想的空间。

一双素净的玉腿无力地盘在李怀仙的腰间,上身则被李怀仙抱起搂入怀中,一对藕臂垂落身侧。被体液渲得潦草无比的螓首则向后仰起,那张带着几分绯红的脸颊上涕泗横流,随着李怀仙的推进而颤颤巍巍地晃动。

“嗯?”

正在推进的李怀仙倏地停顿了一下,在抱稳清玄的纤腰后,李怀仙试探着用阳物在清玄的花穴里横向搅弄了一番,随后用左手固定住美人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撕扯开清玄观主裹胸的布条。

在那布条下,李怀仙看见清玄涨硬的左乳上有着一道带有细密纹路的伤痕。那纹路倒是和定海侯府中那支盘蛟大枪相契,当是所谓十七道捭阖枪伤中的一道。

李怀仙右手扯掉裹胸布后,当即往下转动清玄的一条大腿,借此将其阴唇内扣,下身则沿着壶内肉壁一寸一寸地蹭动。随后故技重施,在丈量了清玄两侧的肉壁后,李怀仙方才有些玩味地甩下清玄的大腿,扶起她那张涕泗横流的脸。

“倒是李某误会了清玄观主,谁能想到观主的一十七道枪伤,竟有一道伤在阴户呢?这莫南霜倒是不怜香惜玉,若是捅坏了观主牝户,今日可就少了好些风雅。”

李怀仙嘴上跟清玄说着些无谓的言语,手上却扔下清玄的螓首,开始挤弄起怀中美人涨硬的乳房。清玄的乳房规模颇大,与其清瘦的身姿并不相合,甚至可以说是显得突兀,也无怪清玄要用白布将其紧紧缠起。这女人说是潜心修道,但爱美之心倒是不减旁人。

在知悉清玄下体宽松的缘由后,李怀仙的抽动便缓和了些。先前只当她是披着道姑面皮的无耻淫妇操弄,眼下看来,却是个冰清玉洁的名派宗师。

虽说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但清玄阴户内的爱液倒还送得慷慨。随着噗嗤噗嗤的喷溅声,大片大片的淫水从清玄的肉壶中被榨出,其下体一时间更显狼藉。

饶是李怀仙阅女无数,但清玄所带来的观感却是独一档的新鲜。此女骨肉清癯,乳房又不失丰润,一副娼妓牝户却愈显其冰清贞烈,倒是那莫南霜坏心做了好事。

李怀仙只觉下体被清玄柔软而紧致的肉壁轻轻地含住,算上那两条裹挟着鲛织缠在自己腰部的瘦腿,更兼莫南霜留在清玄牝户中的细密枪痕的摩擦,当真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清玄突出的耻骨与李怀仙不断相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其躯体更是在这猛烈的撞击中摇摇欲坠,胡乱甩动,颇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咳......呃......”

李怀仙骤然察觉到怀中美人浑身的经络在一瞬间疲软下来,一口真气自其檀口中缓缓吐出,清玄的身躯旋即开始痉挛抽搐。

李怀仙知道,这是自己注入清玄体内的真气溢散所致,这身体很快便要成为一具毫无生气的死尸。清玄在做最后的痉挛抽搐的同时,两侧肉壁开始跟随两条大腿夹紧了其中的阳物,李怀仙也配合起清玄最后的动作,反复在清玄的肉壶中剧烈抽送。

伴随着一股绝顶的快感直冲李怀仙的天灵,清玄的下体则如同泄洪般泄出一大股爱液,李怀仙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在清玄体内射出一股炙热的精液。

清玄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身子终于在泄身后消停了下来,彻底瘫软作一滩死肉,被李怀仙放下,扔在一旁。

“薛阁使的差事这便办完了么?”

“李先生好兴致,留薛某与柴山双子厮杀,自己却在此窃玉偷香。”

薛寒声左手挎剑站定,右肩则扛着具青衣女尸,女尸的喉头兀自滴溅着殷红的鲜血。

其双眼已重新缠上了一寸宽窄的黑布,不作意去看李怀仙折腾的一地潦草,但开口却还是不肯就此揭过。

“若是有凰血玄丹相助,薛阁使还拿不下这二女,那李某可要质疑十二阁使是否空受朝廷俸禄了。”李怀仙将腰带缠好,整理了一番衣着,倒是毫不在意薛寒声话里的不满,只看向其肩头的青衣少女,柴山双子之长的武心璇。

先前此女的言行做派让李怀仙颇为不屑,因而李怀仙毫不客气地揪起她的发髻,将她那张已失了血色的脸对准了横尸在地的清玄观主。

“先生若是有兴致,不妨待薛某将其卸下,左右这被封了喉的死人也走脱不得。”

“薛阁使任那武清婵脱逃,其实是想留她一命,将其缉回都护府候审吧?”李怀仙扭了扭武心璇的脖子,竟也学上了薛寒声那副不看人的姿态,拿捏起她起来。

“白神教来人,总该羁押个能说话的回去。”

“非是如此计较。”李怀仙捏住武心璇的双颊,任由她淌着朱涎的香舌依次从牙关与双唇滑出,将涎水导出口腔,配上她翻白的双眼,极尽痴态。“前日李某与都护言语,都护只教阁使配合李某行事,想来不无观望李某一番的意思吧?”

薛寒声将头偏向一旁,并不答话,不过她这般姿态却已是默认了李怀仙所言。

“堂堂镇东都护,大殷国正三品的封疆大吏,手下竟只驱策得了洗凡境,可叹,可叹。”

“先生何出此言?十二阁使中尚有四位入得辟海境,若非是监察东海各派要人动向,以薛某的微薄实力,本不该担此重任。”

李怀仙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甩下武心璇的螓首,便绕至薛寒声身后,微微撩开武心璇的裙摆,露出尸身一双脱力的脚踝。

“薛阁使不必如此,无谓的遮掩便如这死人衣裙,实是欲盖弥彰。只须稍加撩拨,便得为人把持。”

武心璇的裙下并没有像其师傅清玄一般穿着覆腿的鲛织,只着了双及踝的素白短袜与青色绣鞋。李怀仙的手忽然钳住其脚踝往下扯了扯,带动其尚在薛寒声肩头的身躯晃了晃。旋即往上撸了撸尸身的小腿,使得武心璇的绣鞋轻轻蹭动薛寒声劲装束起的臀部。

“镇东都护遣薛阁使与李某办得此事,必是无比信任的缘故。”李怀仙丝毫不顾及薛寒声逐渐冰冷的嘴角,更是高高提起武心璇的小腿,又直直放下,使武心璇的小腿以一个不轻不重却又极失礼数的力度砸在薛寒声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想来是都护大人迟迟不能窥探活泉之玄妙,难以服众。故而四位辟海境阁使离心离德,各有心思。”

李怀仙饶有兴致地又拎起武心璇的另一条小腿砸在薛寒声臀部,这位薛阁使的脸色在几欲发作的阴沉中竟然浮起一丝无奈。

“李......先生同薛某说这些,意欲何为?”

“都护大人需要一位辟海境的心腹,李某则需要柴山观的武清婵。”李怀仙绕至薛寒声身侧,握起武心璇的手腕,拍了拍薛寒声尚还阴沉着的脸颊。“去将武清婵缉来,李某自有手段助薛阁使开辟气海。”

“先生果真不可留武清婵一条残命候审么?”

“美尸异宝,人生所爱,阁使无复多言。速去缉拿武清婵才是正事。”李怀仙打断薛寒声的话头,自卸了武心璇尸首,打发其离去。

方与清玄观主激战了一番的李怀仙倒也不急着将武心璇吃干抹净,只跨坐在先前奸淫清玄的货箱上,将武心璇上身扶起,抱入怀中。

武心璇的一条腿伸得笔直,另一条腿则自小腿折起,肌肉绷起,脚踝扣于臀下,使得牝户微微挺起。配合其被李怀仙捏出舌头,檀口大开,两眼翻白的死相,显出一种荒诞的美感。

“东海六派十三国,像你这般的傻子可不多。”李怀仙搂住武心璇的纤腰,抓住其欣长的素手欣赏了一番。武心璇的指节骨感分明,食指虎口俱有茧子,自是长年练剑的缘故。

“白神教总领东海诸派,总是叫喊着驱逐殷人,还东海以清平。要李某看来,左右不过利益纠葛罢了。”李怀仙将怀中美人的头颅扶正,与其对视一眼,不屑道,“白神教中着鲛织,燃龙涎之风从未止息。教中男女衣食起居,吃穿用度更是远甚殷人。倘若细究,不还是鱼肉东海,敲骨吸髓之辈么?”

李怀仙张开手掌将武心璇的整只手包住,只捻出其食指,使力点了点武心璇眉心那粒朱砂,似是讥笑她这“明心见性”的灵台却识不得事理。

“便是未见得其余诸派行止,光看你这师傅与师妹,恐怕也该知晓些其中门道才是。”李怀仙扳动武心璇头颅,使其面朝不远处横尸,门户大开的清玄观主。

“你那师傅虽是粗布衣食,道袍下却穿着件价值颇高的鲛织,岂不知一座规模不小的东海绣坊碌碌终年,才可得此一件?以李某眼界,这可不算什么清白做派。”李怀仙接着将她的食指点在其上翻的眼珠,往下轻轻一划,旋即重复,将武心璇双眼回正。“再说你那师妹,素日里妆粉衣着便是笔寻常东海人家无法想象的用度,更不必说......”

“咦,今日之事,竟还有些意料之外的意趣?”李怀仙扶了扶怀中美人的螓首,使她看向一个方向,不多时,其浑浊的眸子中便映出一道由远及近的红色身影。

待数息后,那红色人影便站定在李怀仙的两丈之外,在环顾一番后,其立于原地,竟有些恍惚之感。

“殷贼,你如何败了我家观主,从实说来!”

来人自是先前仓皇败逃的武清婵,眼下此女粉面含煞,柳眉倒竖,极是悲怒,那一身红裙上多是剑痕,更有几处与衣裙有别的殷红痕迹。

“你师父师姐皆已殒命,凭你一人,竟还有孤身回返的胆识?”李怀仙戏谑出声,“莫不是欲使擒王策,与你师父一同拿住李某,好教那薛阁使投鼠忌器?只是你没想到,你那师父一副病体残躯,以辟海之境死于李某之手。”

“殷贼休得张狂,我剑也未尝不利!”

武清婵含悲出声,自拔了剑器反握在手,一股超脱于寻常真气的波动自其剑上逸散,其势凝实而不发,正是辟海罡气。

“倒是李某小觑了柴山观的《自在心魔观》,不想心魔初成,竟能教你于死地中辟开气海。”李怀仙扔下怀中武心璇的尸身,自货箱中随意取出一把铁剑握于右手,左手则负于后腰,眯眼看向武清婵。

“你那师傅虽是入得辟海,但身披沉疴,一身修为自去其三四,真论招式杀伐,恐不及你。你若就此退去,尚可延柴山观百年门楣,倘若你也命丧于此,柴山观十余年间便要破落凋敝,数十年后东海便再无柴山观声名。”

“你这诡谲殷贼,柴山观与东海武林的血债,便要教你立时偿还!”

武清婵含悲乘怒而来,自然不与李怀仙耍嘴上功夫,身形一动便向李怀仙攻去。她使的虽还是那手莲花逆剑,却因嗔心大动,与先前围攻薛寒声时截然不同。

李怀仙眯着的眼微微睁开,使了一挑一刺化开此女剑招。李怀仙只觉此女嗔心大动,出招狠戾,招式间却全然不见其破绽,却是与他生平所知的武学常识相悖。

有道是“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江湖武人修行之首,便需修得上乘心境。若是与人对招间乱了心境,则必然露出破绽,破绽积多,败相自然显露。然而这武清婵悲怒至极,嗔心大起间,招式竟然浑然无缺,其剑气所至,恰似一朵红莲乍破,杀机四散,寻常辟海境武者断难抵挡。

“好一个魔我自在的《心魔观》,倒是李某小觑了东海底蕴!”

李怀仙自知那武清婵剑法虽可圈可点,却远谈不上什么无漏无缺,眼下有此表现,当是那部《自在心魔观》引魔入心的缘故。

“殷贼聒噪!”

武清婵又一剑被挑开,登时将反握剑换作正握,侧身斜劈而上,划向李怀仙胸腹,她初凝的淡红罡气随此剑激荡而出,大有一击制敌的气势。若是清玄能活着见到此剑威势,恐怕也该欣慰柴山观后继有人。

李怀仙虽不惧武清婵此剑,却瞥见横尸一旁的清玄与武心璇,又见此女一身赤红衣裙凌乱翻飞,黑发如瀑披散,正衬显她的一副疯魔相。更见其朱颜含煞,眼角胎记隐有血色,真乃一介东海烈女做派。李怀仙霎时便起了玩心,于是按捺住经络间躁动的罡气,只散罡气为真气,去挡武清婵此招。

“你这殷贼摇唇鼓舌,怎却敌不过此招?!”

一剑将李怀仙击退,武清婵眼中杀气更甚,罡气继续灌注手中胭脂色长剑,激出剑招,身形一跃,直往李怀仙咽喉攻去。

李怀仙佯装不敌,慌忙出剑去挡,这动作在武清婵看来却是简陋拙劣至极,她唇角竟生出一丝笑意,似已见李怀仙身首异处,泄了她胸中无名邪火一般。

乓!

两剑交锋,李怀仙狼狈滚出丈许,手中铁剑也被武清婵一招切作两段。而反观武清婵,亦是有些力不从心,显然这样连出两剑,对初入辟海的她来说消耗极大。

“殷贼好生耐杀!”武清婵见这殷人败相尽显,又恐寻常招式取不得其性命,竟又蓄起罡气,往手中长剑里送。

“莫要再打了!你本就是仓促间辟开气海,未曾加以稳固,又这般竭泽般地凝罡,就算今日拿下了李某,你这一身修为也要尽废!”

见李怀仙慌忙服软,隐有求饶之意,武清婵柳眉一竖,霎时杀意大作,眼见血仇即将得报的她,竟没有意识到灵台中的心魔已然占满了她的三魂七魄。

“殷贼看剑!”

武清婵此剑并无章法,只是单纯地以势劈去。大抵是因为浑身经脉中几乎已无气可用,她已无法驾驭手中满蓄罡气的长剑发出精妙的剑招。

一剑横劈而出,武清婵当即软坐在地,其只觉经络丹田胀痛无比,先前挥剑的右手更是受到了罡气的反震,一时动弹不得,眼下只怕是个手无寸铁的农户,都能轻易取其性命。

武清婵抓紧着时间调息吐纳,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那辟海境的殷贼已被劈作两段,只要能在那薛贼婆回返之前吐纳些罡气,今日死局便算破了。

“哎呀,李某本是好言相劝,姑娘却不爱听。”

“你这殷贼,怎会?!”

武清婵正是倦鸟惊弓之时,骤然闻得那殷贼故作儒雅的言语,当即便被惊散了运转的周天,一道淤血自唇角缓缓溢出。

“罢了罢了,既然姑娘听不进劝言,李某却也有些别的手段。”李怀仙端了两句,便笑吟吟、慢悠悠地自袖中取出一枚药丸,正是先前喂给清玄观主的“极乐红丸”。

“你那师傅好不识抬举,服下丹丸却一死了之,道这红丸好容易得来么!她欠下的债,只好教你这做徒弟的来还了。”

武清婵本就灵台种魔,平日只以华饰束身以安魔种,此时被李怀仙喂下媚药,腹中燥热,偏偏丹田中的气海又枯涸透支镇压不下药力,更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在体内冲撞。

“即刻放我离去,柴山观绝不再与你为敌......”

武清婵强压着腹中的燥热说出此话,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李怀仙不轻不重的一记耳光。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觉人迎、天柱二穴一麻,尽力保持的神智也随之一滞。

“要杀便杀,以你辟海圆满之境界,却何故戏......唔......”

武清婵还欲开口求死,意识却开始恍惚,只觉眉心灵台渐失清明,丹田邪火大燥。那张与武心璇无二的脸颊此刻除了一分邪性外,更染上了一层秾丽的绯红。她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其下颌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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