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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滩游结束,纪念品(10),希儿的淫乱海滩

小说:希儿的淫乱海滩 2025-09-11 22:03 5hhhhh 6910 ℃

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刺破地平线,将深蓝色的天鹅绒夜幕撕开一道金色的裂口时,707号房间的门,才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希儿像一个午夜的幽灵,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她反手将门轻轻合上,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轻微的嗡鸣,以及从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传来的、舰长那沉重而均匀的鼾声。

她靠在冰凉的门板上,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息里,都仿佛带着几十个不同男人精液的、浓郁而腥甜的味道。她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充斥着一种被反复蹂躏、榨干后的酸软与疲惫。但她的精神,却像吸食了最猛烈的毒品,依旧处于一种病态的、极度亢奋的状态。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身黑色的仿皮束缚带早已不知所踪,脖子上的项圈也在回到708房后被杰克亲自取下。她此刻身上穿着的,是那件黑色的丝绒短裙,但裙子早已在昨夜那场惊世骇俗的狂欢中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满了沙子、干涸的精斑,以及各种不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混杂了海水咸味、汗味和浓烈体液腥气的、独特的、淫乱的味道。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因为反复的高潮而泛着一层惊人的、水蜜桃般熟透了的红润,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媚意。她的嘴唇红肿不堪,像是被人狠狠地亲吻、吸吮过无数次。

她走进浴室,却没有打开花洒。

不……不能洗…… 她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强烈的、充满了回忆的快感,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这……这都是主人们留在我身上的……爱的印记。我喜欢……我喜欢闻着自己身上这股骚味……这能让我时刻都记着,自己是一只多么下贱、多么淫荡的母狗……

她只是简单地用湿毛巾擦去了脸上和身上那些最明显的、已经干涸的精斑,又从行李箱里找出了那件属于舰长的、宽大的白色T恤换上,将自己那具充满了爱的痕迹的胴体暂时遮掩起来。做完这一切,她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像一只做错了事却又不想被发现的小猫,悄悄地钻进被子里,依偎在舰长的身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希儿……”舰长看着近在咫尺的、正用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女孩,声音沙哑地开口。他动了动,想坐起来,一股强烈的、仿佛骨头都要散架了的酸软感,让他再次无力地躺了回去。

“别乱动。”希儿立刻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脸上满是关切与一丝责备,“你睡了一天一夜,身体还虚着呢。”

舰长看着她那张纯洁无瑕的、充满了关切的脸,心中那点因为身体虚弱而产生的烦躁,瞬间就被浓浓的愧疚与爱意所取代。他想起她昨晚出门时,那副期待而又雀跃的模样。

“我……我还好。”他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你呢?昨晚……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呢!”希儿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洁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仿佛昨夜那场惊天动地的淫乱狂欢,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梦境。“篝火好大好大,还有很多人一起跳舞,唱歌,特别有意思!我还在那里喝了一点水果酒,甜甜的,很好喝!”

她用一种天真烂漫的语气,为舰长描绘着一场他永远无法得知的、虚假的晚会。

是啊,当然开心。开心到被几十个男人当成公共厕所一样轮流操干,开心到被主人的精液从里到外彻底淹没。你这个废物,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小女朋友,到底有多“开心”。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嗤笑着,但脸上,却依旧挂着最甜美、最无辜的笑容。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舰长喃喃道,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浓重。他觉得自己辜负了她。

“对了,舰长。”希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刚刚问过前台了,我们是今天下午的航班回家。差不多……也该准备收拾行李了。”

回家。

这个词让舰长精神一振,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弥补希儿的念头。他挣扎着,再次尝试坐起来。

“希儿,我们……”他刚想说些什么,鼻子却微微皱了一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了他的鼻腔。“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咸咸的,还有点……腥?”

希儿的心脏猛地一跳,但脸上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抬起自己的手臂,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恍然大悟般地笑道:“哦!你说这个呀,是海水的味道啦!”

“海水的味道?”

“对呀!”希儿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昨晚晚会太热了,我就跳到海里游了一会儿泳。可能是那时候沾上的吧。你不觉得吗?这种味道……充满了大海的回忆,我好喜欢,所以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舍得洗澡。”

她用一种充满了少女般天真与浪漫的语气,为这股淫靡的腥气,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也最富诗意的借口。

“想……留下些回忆嘛。”她歪着头,看着舰长,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等我们回去了,闻到这个味道,就会想起这次开心的旅行呀。”

舰长看着她这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听着这番充满了少女情怀的话语,心中的那点疑虑瞬间烟消云散。他只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可爱得不可思议,连不洗澡的理由都这么别致,这么浪漫。

“你呀……”他宠溺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想去刮她的鼻子,却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希儿从床上一跃而起,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在房间里转了个圈。

“好啦!既然要回家了,那在走之前,我想再去一个地方!”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脸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什么地方?”

“就是海边那个集市!我听说那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手工艺品,我想去给你挑一个纪念品!”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你快起来,陪我去嘛!”

舰长看着她那副充满了活力与期待的模样,再感受了一下自己那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腰膝酸软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试了试,依旧无法顺利地坐起来。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用一种充满了无限愧疚的、试探性的语气,缓缓开口:“希儿……我……我的身体……好像真的不太行了……要不……你自己去,好不好?帮我……也挑一个。”

当听到这句话从舰长的口中说出的那一刻,希儿几乎要兴奋得当场尖叫出来!

计划通!完美!

但她的脸上,却在瞬间垮了下来。那双刚刚还亮晶晶的眼睛里,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失望。

“又让我……一个人去?”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我不要!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最后的时间,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

她再次上演了昨晚那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最终,在舰长再一次的、充满了哀求与“再不去我会更内疚”的劝说下,希儿才终于撅着嘴,一脸不情愿地答应了。

“那……好吧。”她从衣柜里拿出那条黑色的丝绒短裙,慢吞吞地换上,“谁让我是你的小女朋友呢?你不想动,那我就替你去跑腿好啦。你乖乖在房间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最后回头,给了舰长一个“我真的好不开心,但为了你我愿意忍耐”的、充满了委屈和深情的眼神。

然而,在房门关上,彻底隔绝了舰长视线的那一瞬间,她脸上所有的不情愿,都化作了压抑不住的、疯狂的喜悦。她拿出手机,熟练地拨出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主人……”她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响起,粘腻而充满了谄媚的意味,“您的小母狗……已经出门了。今天……我们玩点什么新的花样呀?”

电话那头,传来了杰克那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的笑声。但这一次,他的笑声里,似乎少了几分以往那种势在必得的掌控欲,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慵懒的疏离感。

“哦?是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我正在楼下大堂的咖啡厅喝东西。你先自己去海边的手工艺品集市逛逛吧,我过一会儿再过去找你。”

说完,不等希儿再说什么,他就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希儿愣住了。

什么?让我……自己先去逛逛?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她原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像昨夜那样狂风暴雨般的、毫不留情的侵犯与调教。可现在,她的主人,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让她自己去玩。

这种被刻意冷落的感觉,像一盆冰水,浇在她那颗滚烫的心上。但紧接着,那被浇熄的火焰之下,却窜起了一股更加猛烈、更加焦灼的、不甘的火苗。

主人……是在考验我吗?还是……他对我昨天的表现不满意?我……我一定要做得更好!我要让他知道,我是他最骚、最听话、也最离不开他的小母狗!

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挑战意味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滋生。她不再迟疑,快步走向电梯,脸上那因为失落而产生的些许委屈,已经彻底被一种病态的、充满了昂扬斗志的兴奋所取代。

海边的手凡是跟艺术沾点儿边,或者说跟手工有关的商品,全都聚集在一个用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大棚里。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木雕的清香、贝壳的腥味、以及游客身上防晒霜的甜腻味道。光线透过棚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柱,照亮了那些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琳琅满目的小商品。

希儿穿着那身黑色的丝绒短裙,独自一人,像一个普通的游客,漫步在这片喧闹的集市里。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目光。她那张纯洁如天使的东方面孔,与那身大胆火辣的穿着,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充满了禁忌诱惑力的反差。但希儿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她的眼神,始终在人群中焦急地、渴望地搜寻着。

她等了很久。久到她几乎把每一个摊位都来回逛了两遍,久到她心中那股期待的火焰,几乎要被焦躁的等待所耗尽。她的小穴,因为持续的、得不到满足的心理刺激,早已是淫水泛滥,将短裙的内衬浸得一片湿滑。她甚至不得不时刻夹紧双腿,才能防止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主人……怎么还不来……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强烈的失落感和被抛弃的恐惧感,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就在她的情绪即将崩溃的边缘,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终于懒洋洋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是杰克。他换上了一身休闲的亚麻衬衫和沙滩裤,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来此度假的富家少爷,丝毫看不出昨夜那副如同魔神般的残暴模样。

“主人!”希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像一只看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不顾一切地就想扑过去。

“嘘。”杰克却只是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甚至没有太多的表情。他没有走向她,而是自顾自地在一个卖木雕的摊位前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拿起一个木雕面具,仔细地端详着。

希儿的脚步僵在了原地。她看着杰克那副冷淡的、仿佛和她只是陌生人一般的模样,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更加强烈的、被忽视的饥渴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他粗暴地对待,被他用各种方式侵犯、玩弄。而此刻这种刻意的冷落,这种精神上的饥饿疗法,对她而言,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加难以忍受。她的小穴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渴望着被那根熟悉的、滚烫的黑色巨鸡巴狠狠地填满、贯穿。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杰克仿佛能隔着人群,感受到她那股几乎要实体化的、疯狂的欲望。他嘴角的弧度,在墨镜的遮挡下,微微向上扬起。他放下面具,随手从摊位上拿起了一个东西,径直走向了希儿。

那是一个用某种深色的、质地坚硬的热带硬木雕刻而成的、柱状的手工艺品。它的形状非常奇特,整体呈光滑的圆柱形,大约有二十厘米长,直径则和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腕差不多粗。它的顶端被雕刻成了一个圆润的、类似于蘑菇头的形状,表面打磨得异常光滑,甚至在光线下反射着油润的光泽。而它的底座,则是一个稳固的、方形的木块。这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抽象的图腾,又或者……是一个充满了原始崇拜意味的、巨大的阳具模型。

“喏,送给你。”杰克将那个还带着木头清香的、沉甸甸的工艺品,随意地递到了希儿的手中,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打发一个路边的乞丐,“小玩意儿,留个纪念吧。”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便转身,双手插在口袋里,向着集市的出口懒洋洋地走去。

希儿痴痴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手中这个冰凉、坚硬、沉重的“礼物”。她用指腹在那光滑圆润的龟头上轻轻地摩挲着。那形状,那尺寸,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姿态……

这是……主人送给我的……鸡巴……

她看着杰克即将消失在人群中的、冷漠的背影,又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股早已泛滥成灾、无处发泄的欲望洪水。

一个疯狂的、破釜沉舟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主人不满足我……没关系……我可以……用他送给我的东西……自己满足自己!

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她紧紧地握着那根巨大的木雕“肉棒”,快步走到了集市角落里一个无人问津的、卖草编篮子的摊位后面。那里有一个由巨大的棕榈叶编织而成的屏风,为她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虽然短暂但足够隐蔽的藏身之所。

她背靠着屏风,能听到外面人群的喧闹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她甚至能从屏风的缝隙里,看到不远处那些正在挑选商品的游客。

她没有脱下那件黑色的短裙。她只是缓缓地撩起裙摆,将那只握着木雕的手,探入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一丝不挂的腿间。

她的手指,引导着那个冰凉坚硬的、巨大的木质龟头,准确地对准了自己那湿滑无比、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的穴口。

她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殉道者般的、痴迷而又疯狂的表情。然后,她猛地一用力,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粗大的、冰冷的木雕,狠狠地、一寸一寸地,塞进了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身体之中!

那冰凉而坚硬的异物,带着木头特有的粗糙纹理,强行地、蛮横地撑开了她那柔软湿热的穴肉。巨大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哈啊——!”

一声悠长的、充满了无上满足的叹息,从她的唇齿间,轻轻地、如同羽毛般,溢了出来。

那场盛大的、充满了欲望与背叛的假日,终于迎来了终结的篇章。当希儿挽着依旧步履虚浮、脸色苍白的舰长,出现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准备办理退房手续时,那种感觉,像是一场漫长而荒诞的戏剧,即将落下帷幕。

希儿穿着那条黑色的丝绒短裙,外面随意地披了一件宽大的白色防晒开衫,勉强遮住了那身过于火辣的曲线和肌肤上可能还未完全消退的暧昧红痕。她看起来像一个体贴入微、悉心照顾着生病男友的完美女友,脸上挂着温柔而担忧的微笑,时不时地为舰长整理一下衣领,或者轻声询问他是否需要喝水。

她在心中无声地嗤笑着,但那双海蓝色的眼眸里,却流露出最真挚的关切。被我榨干了身体,戴实了绿帽,现在还要我像个真正的恋人一样扶着他。真是……太有趣了。

这种极致的、在公共场合扮演着双重角色的双面性,是她如今最大的乐趣来源。每一次对舰长的温柔体贴,都像是在她和杰克等人之间那个肮脏的秘密之上,覆盖了一层圣洁的、欺骗性的光环。而这光环越是耀眼,内里的黑暗所带给她的背德快感就越是强烈。

就在前台服务员为他们办好手续,酒店的门童推着他们的行李车走向门口时,一个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巧合”,发生了。

“嘿!朋友!你们这是……要走了吗?”

杰克那熟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大堂的休息区传来。他和泰勒、马库斯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刚刚喝完早茶。他们三人看到舰长和希儿,立刻热情地站起身,走了过来。

“是啊,下午的飞机。”舰长看到这几位“热情”的新朋友,脸上也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显得有些苍白。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泰勒走上前,他没有看舰长,而是将目光灼灼地、肆无忌惮地投向了希儿,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衣衫,看到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他伸出手,看似是想和舰长握手,却在中途转向了希儿,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意味的、过于亲昵的姿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女朋友,可真是个热情好客的女孩。我们……都非常喜欢她。这几天,真是招待得我们太舒服了。”

他刻意在“热情好客”、“喜欢”、“招待”、“舒服”这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舰长听到这番话,心中那点因为女友即将离开新朋友的惋惜,立刻被一种巨大的自豪感所取代。他完全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只当是这些淳朴的当地人,在用他们最直白的方式,夸赞自己的女朋友性格好,容易相处。

“哈哈,是吗?希儿她就是这样,比较爱交朋友。”他得意地笑道。

希儿的身体,在泰勒的手掌接触到她肩膀的那一刻,便忍不住微微一颤。她能感觉到,那只手掌的温度,和昨夜在她身上肆虐时的温度,一模一样。她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了泰勒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玩味的目光。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怯的微笑,但那双海蓝色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丝只有他们能懂的、淫荡的、充满了乞求意味的光芒。

主人……你们怎么来了……是舍不得你们的小母狗吗?

“是啊,非常喜欢。”马库斯也走了过来,他学着泰勒的样子,在希儿另一边的肩膀上拍了拍,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滑过了她脖颈后方细腻的肌肤,“我们昨晚……可是深入地交流到了很晚呢。真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和她一起……玩。”

“一定,一定会有机会的。”舰长依旧毫无所觉,热情地回应着。

最后,杰克才缓步上前。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希儿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却带着一种足以穿透灵魂的压迫感。

“一路顺风。”他只对舰长说了这四个字。然后,他的目光转向希儿,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希儿看懂了。他说的是——“等我,我的小母狗。”

一股狂喜的、近乎痉挛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知道,这并不是结束。这只是另一场更加疯狂的游戏的……开始。

在三人那充满了“热情”与“不舍”的目光注视下,希儿挽着舰长,坐上了前往机场的出租车。

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冷气开得有些足。巨大的玻璃幕墙外,一架架银色的飞机如同巨鸟般起起落落。电子显示屏上不断滚动着航班信息,广播里用几种不同的语言播报着登机提醒。

舰长因为身体虚弱,坐在椅子上就有些昏昏欲睡。希儿则体贴地将他的头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柔软的肩膀上,还为他盖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她看起来像这个世界上最温柔体贴的恋人。

她低头看着怀中舰长那张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因为消化不良而产生的胀气感。那是昨夜那场盛宴的后遗症——几十个男人射在她体内的、巨量的精液,即使被她自己吞食、填塞,依旧还有一小部分残留在她的胃里和肠道里,正不依不饶地彰显着它们的存在感。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气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胃里向上翻涌。

“嗝——!”

一个清脆的、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腥甜味道的饱嗝,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冒了出来。

“嗯?”正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舰长,被这声近在咫尺的饱嗝惊动了,他微微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希儿,“怎么了?打嗝了?”

希儿的心猛地一紧,但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嗯……”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鼻音,“都怪你啦!非要让我一个人去那个集市……我看到那里卖的一种红色的、从来没见过的热带水果,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就忍不住多吃了几个……结果……现在肚子好胀,一直想打嗝……”

“真是个小馋猫。”舰长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所有的疑虑和困惑再次烟消云海外。他只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身体好一点,能陪着她,她就不会因为无聊而乱吃东西了。他伸出手,隔着衣物,在她那柔软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揉,“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不要嘛……”希儿撒娇地摇了摇头,将脸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就要你帮我揉揉……你揉一揉……就不难受了……”

舰长便听话地、用他那温暖的手掌,在她那其实正装着别人精液的小腹上,温柔地、一圈一圈地画着。

希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但她的意识,却早已飘向了别处。她的思绪,顺着舰长手掌的温度,一路向下……向下……

视角缓缓地下移,穿透那层黑色的丝绒短裙,穿透那具美丽的、雪白的胴体。

在那个最私密、最幽深、最不为人知的花园深处,一根由深色硬木雕刻而成的、巨大的、柱状的手工艺品,正静静地、蛮横地、严丝合缝地插在那里。它被温热湿滑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顶端那圆润的龟头,正死死地抵着那扇通往生命源头的、紧闭的大门。

因为希儿刚才那阵因为撒谎而产生的、病态的兴奋,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分泌出新的、晶亮的淫水。

一滴晶莹剔透的、混杂着木头清香和少女骚甜的液体,从那木雕与她身体的连接处,缓缓地、艰难地渗了出来。它顺着那光滑的木质表面,蜿蜒滑落,最终,在引力的作用下,悄无声息地滴落。

“啪嗒。”

一滴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液体,滴落在了机场那冰冷光洁的座椅之上,形成了一个微小的、暧昧的、很快就会蒸发掉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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