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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的勇者要被灌下魅魔淫水成为低贱魅魔啦!,1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2160 ℃

## 被灌成发情魅魔的勇者

>魔王轻易碾碎了我的剑和尊严,随手把我丢给最卑贱的魔物调教师。

>"勇者?你只配当个没脑子的发情魅魔!"

>魅魔淫水灌进喉咙的瞬间,我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双腿摩擦出快感,胸部肿胀发痒。

>调教师的脏手揉捏我挺立的乳尖:"叫啊,勇者大人不是很能忍吗?"

>当粗大肉棒贯穿身体时,我竟扭着腰迎合起来。

>记忆在一次次冲撞中消散,只记得要夹紧体内滚烫的阴茎。

>最后的高潮淹没了一切,森林里只剩下一个撅着黑丝翘臀、渴求精液的雌兽。

---

“哐啷——!”

我手中那柄曾经沐浴过圣光、被无数吟游诗人传唱的圣剑,此刻就像根腐朽的柴火棍,在魔王漆黑如深渊的指尖下,连一秒钟都没撑住,就哀鸣着寸寸碎裂。细小的金属碎片闪烁着最后一点可悲的微光,稀里哗啦地溅落在冰冷的黑曜石地板上,声音刺耳得让人心头发颤。

魔王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那双燃烧着幽紫色火焰的瞳孔,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俯视下来,目光扫过我——一个被震得虎口崩裂、鲜血淋漓、狼狈地半跪在剑之碎片上的所谓勇者。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欣赏,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有一片彻底的空洞,一种看到了路边一粒碍眼尘埃般的漠然。

“无聊。”低沉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空旷的大殿,带着一种能碾碎灵魂的威压。他随意地挥了挥手,那动作轻松得像拂去衣袖上的一粒灰尘。“处理掉。”

话音未落,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猛地攫住了我的身体。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凌空抓起,像一块破抹布般被狠狠投掷出去。天旋地转,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后背重重撞在某个冰冷坚硬的物体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蜷缩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碎裂般的疼痛,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双沾满泥污、散发着劣质皮革和某种野兽骚臭味的粗糙皮靴停在我眼前的地面上。

“嘿嘿嘿……”一阵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痰音和恶意的笑声在我头顶响起,声音嘶哑难听,“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大名鼎鼎、要拯救世界的勇者大人嘛?”

我艰难地抬起头,顺着那双脏污的皮靴向上看。一个佝偻的身影笼罩下来。那东西勉强保持着人形,但皮肤是令人恶心的暗绿色,布满了粗糙的疣粒和脓疮。尖利的獠牙刺出歪斜的嘴唇,不断滴落着粘稠的、散发恶臭的涎水。它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最纯粹、最下流的恶意和嘲弄。这就是魔王口中“处理掉”的执行者——一个最低贱的魔物调教师,专门负责把抓来的人类或俘虏,彻底扭曲、改造成只凭本能行事的低级魔物,然后像垃圾一样丢弃在靠近人类活动区域的森林里,成为猎杀过往行人的陷阱。

屈辱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炸开,烧灼着我的理智。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哪怕用拳头砸烂那张丑陋的脸,但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骨头像是散了架,只能徒劳地撑起一点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你这……肮脏的……杂碎!”

“肮脏?杂碎?”调教师怪笑着,它那长着黑色长指甲、如同枯枝般的手指猛地伸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和腐肉混合的气味,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颌骨。力量大得惊人,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强迫我张开了嘴。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它的脸凑得更近,那股恶臭几乎让我窒息。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施虐的快感。“勇者大人,省省力气吧。魔王陛下对你这种货色,连碾死的兴趣都欠奉。”它另一只同样肮脏的手从腰间挂着的破旧皮囊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水晶瓶,瓶壁很薄,里面盛满了某种粘稠的、仿佛具有生命般的粉红色液体。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荡漾,散发出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息——甜腻到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香,混合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如同雌性动情时最隐秘处散发的浓烈腥臊。仅仅是闻到一丝气味,一股莫名的、完全违背我意志的热流就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不受控制地向下身涌去,让我双腿内侧的肌肉一阵痉挛般的绷紧。

“看到没?这可是好东西,魅魔巢穴深处最精华的玩意儿。”调教师晃动着瓶子,那粉红色的粘液在瓶中拉出淫靡的丝线,它脸上的笑容越发扭曲狰狞,带着一种宣告最终判决的残忍快意。“喝了它,你这身硬骨头、这点可笑的骄傲,马上就会变成一堆软肉!嘿嘿,魔王陛下说得对,你这种货色,连当个有脑子的魔物都不配!只配变成森林里最低等的、只会撅着屁股等操的发情母兽!”

“不……住手……呜!” 我目眦欲裂,拼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想要扭开头,想要合上嘴,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掐住我下巴的那只枯爪。指甲划过它粗糙的绿皮,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心脏。它的力量完全碾压了我此刻的虚弱。那枯爪如同铁钳,纹丝不动。

“咕……咕噜噜……呜——!”

瓶口粗暴地塞进了我被强行撬开的嘴里。冰冷坚硬的玻璃边缘磕在牙齿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浓烈到极致的粉红色粘液,带着那股甜腻发腥的恐怖气味,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冲过喉咙,灼烧着食道,凶猛地涌入我的胃袋。那味道像腐烂的蜜糖混合着最浓稠的雌性体液,滑腻得让人作呕,却又在接触身体的瞬间,引爆了某种原始的、毁灭性的开关!

“咳!咳咳!呕——” 剧烈的呛咳让我身体弓起,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但仅仅几秒钟后,呛咳就被另一种更可怕的感受强行压制了下去。

“呃啊——!” 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挤出。

**热!**

一股狂暴的、无法形容的燥热,像被点燃的液态岩浆,从我的胃里猛地炸开!那不是火焰的灼烧,更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裹挟着电流,顺着血管、神经、骨髓,以摧枯拉朽之势向着四肢百骸疯狂奔涌穿刺!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疯狂地渴求着什么。

“哈……哈啊……”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下了烧红的炭块。视线开始模糊、旋转,大殿冰冷的石柱和调教师那张狞笑的丑脸都在扭曲晃动。身体深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其陌生又极其强烈的空虚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小腹下方,仿佛那里突然被挖开了一个巨大的、饥渴难耐的空洞!

最直接的背叛来自我的双腿。它们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猛地紧紧并拢,然后又不受控制地摩擦起来!粗糙的裤料摩擦着大腿内侧异常敏感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片细密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直冲大脑,又狠狠砸回那个饥渴的空洞深处。快感!一种带着尖锐痛楚、却又让人疯狂沉溺的快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

“呃嗯……” 又一声呻吟从咬紧的牙关里漏出,比刚才更加绵软无力,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颤抖。我的身体……正在疯狂地背叛我!

“嘿嘿,来劲儿了是吧?勇者大人?” 调教师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毛玻璃传来,带着一种早有预料的得意。它松开了掐着我下巴的手,任由我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扭动,双腿死死夹紧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要命的空虚和灼热。

它那肮脏的、带着疣粒的枯爪,却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从容,落向我的胸口。

“不要……拿开……你的脏手!” 我嘶吼着,声音却因为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不断涌上的陌生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毫无威慑力。屈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身体深处那可怕的悸动却越来越清晰。

那枯爪隔着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的破烂勇者服,一把抓住了我的胸膛!

“呃啊——!” 一声尖锐的、完全失控的惊叫猛地冲破了我的喉咙!

就在它粗糙的手掌按上来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刺激的强烈电流,狠狠贯穿了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里被粗暴地唤醒、激活,然后疯狂地膨胀、鼓胀!

“嘶啦——!” 本就破烂不堪的勇者服前襟,在一声令人羞耻的裂帛声中,被下面急速隆起的饱满弧度猛地撑开、撕裂!两团雪白、浑圆、颤巍巍的软肉,带着顶端迅速充血挺立、变得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硬实的乳尖,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又充满恶意的空气中!

“嗬……嗬……” 我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那两团新生的、异常沉重的软肉随着我的喘息而诱人地晃动着,顶端那两点嫣红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仅仅是空气的流动,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腰肢发软的酥麻和胀痛。更可怕的是,当那枯爪毫不客气地重新覆盖上来,用粗糙的指腹和掌心,狠狠揉捏、挤压、拨弄那硬挺得发痛的乳尖时——

“呜嗯——!放……开……啊!” 强烈的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残存的意志!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又重重摔落。双腿间摩擦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更加淫靡,试图缓解那被乳尖的快感引燃、烧得更旺的下身空虚。一种湿漉漉、黏腻腻的感觉,无法控制地从双腿之间那个羞耻的部位弥漫开来,浸透了粗糙的布料。我的叫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腻和媚意,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脑子里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浆糊,一些重要的片段——故乡小镇的夕阳、导师严肃的脸、同伴们信任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褪色的壁画,被这汹涌的、纯粹的感官刺激狠狠冲刷着。

“叫得真好听啊,勇者大人!” 调教师丑陋的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它欣赏着我胸前的波涛汹涌和我的失态,枯爪的动作更加粗暴,变本加厉地拧着那敏感的乳尖,同时另一只手猛地向下探去,目标直指我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剧烈起伏的部位!

“不——!”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残存的意识让我想要并拢双腿,但身体深处那股可怕的、如同海啸般的空虚感和灼热感却猛地爆发出来,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反向的驱动力!我的腰肢甚至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了一点点,仿佛在无声地迎合那只即将侵犯过来的魔爪!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身体的变化再次加速!那灌入体内的魅魔淫水,如同最霸道的催化剂,正在我的血肉骨骼中掀起翻天覆地的剧变!

“呃啊啊啊——!” 一声更加凄厉、夹杂着骨头错位般剧痛的惨叫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

我的双腿!它们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极其诡异的方式扭曲、拉长!皮肤下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肌肉纤维被强行撕裂重组。原本属于男性的、充满力量感的腿部线条正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惊心动魄的修长和圆润。小腿的曲线变得更加流畅优美,大腿则变得丰腴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欲的暗示。皮肤也像是蜕了一层旧壳,变得异常光滑细腻,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情欲的苍白光泽。

这剧变带来的痛苦是撕心裂肺的,但更让我恐惧的是,伴随着这剧痛,下身那个被空虚和灼热反复折磨的核心部位,也传来了更加清晰、更加无法忽略的恐怖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融化、在重塑、在打开一个通往深渊的入口!

调教师的枯爪没有半分停顿,带着迫不及待的淫邪,狠狠插进了我因剧痛和快感而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粗糙的、带着厚茧和污垢的手指,精准无比地按在了我下身最敏感、最羞耻、此刻也最为泥泞不堪的那个小小凸起上!

“呃嗯——!!!” 我的惨叫瞬间拔高,变成了尖锐到破音的、几乎非人的浪叫!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剧烈地、无法控制地向上弹起!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痛苦、屈辱、愤怒,都在这一瞬间被那根手指带来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恐怖快感彻底淹没、粉碎!

那根粗糙的手指,带着玩弄和亵渎的恶意,毫不留情地碾压、拨弄着那粒已经肿胀充血到极致的敏感肉芽!

“啊啊啊——!停……停下……呃啊!” 我的叫声已经完全不成调子,破碎不堪,只剩下最原始的、雌兽般的尖鸣。身体疯狂地扭动、抽搐,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想要摆脱那带来灭顶快感的源头,但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那根手指更深地嵌入泥泞,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双腿间那个新生的、滑腻湿热的腔道,在快感的冲击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蠕动,涌出大量温热粘稠的液体,发出清晰的“咕唧”水声,瞬间就将我残存的裤裆彻底浸透,甚至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冰冷的地板上积起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哈!水真多啊!这就受不了了?” 调教师兴奋得獠牙都在打颤,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因极致快感而扭曲失神的脸,盯着我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盯着我双腿间那片狼藉的湿痕。它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那根在我下身肆虐的手指猛地改变了方向,带着粘滑的爱液,强硬地、粗暴地捅进了那个正在疯狂收缩、渴求着被填满的湿滑入口!

“噗嗤——!”

“咿呀啊啊啊——!!!”

身体内部最隐秘、最脆弱的腔道被异物强行侵入、撑开的剧痛,瞬间与那被撩拨到顶点的快感猛烈地碰撞在一起!我眼前猛地一黑,几乎晕厥过去,身体反弓到极限,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高亢到撕裂的尖叫。那根粗糙的手指在里面毫不留情地抠挖、搅动、探索,刮过柔软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阵剧烈的抽搐和更多的爱液喷涌。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炸响!

调教师那只空闲的手,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地扇在了我因为剧变而变得异常浑圆挺翘、此刻正因为身体的反弓而高高撅起的臀峰上!

丰满的臀肉瞬间荡漾起一阵诱人的、白腻的肉浪,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迅速浮现出来。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一种奇异的、被侵犯的屈辱和更深层次的刺激,如同电流般顺着尾椎骨窜上大脑,与我下身那根疯狂抠挖的手指带来的快感猛烈地汇合!

“呃嗯——!哈啊……哈啊……” 我的浪叫声骤然拔高,又猛地泄气般变得断断续续,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彻底软了下去,只有臀部还在那火辣辣的刺激下微微颤抖着。脑子里的东西流失得更快了。同伴的名字?记不清了……导师教导的剑术要诀?模糊一片……连自己是谁,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只有身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占据了一切——空虚!灼热!被填满的渴望!还有那根手指带来的、灭顶的、摧毁一切的快感!

“屁股真不错,又软又弹!” 调教师兴奋地喘息着,欣赏着那臀峰上清晰的掌印,枯爪再次抬起。

“啪!啪!啪!” 连续的、毫不留情的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那片丰腴的白腻上!清脆的肉击声和我的尖叫、呜咽声混杂在一起。每一次拍打都让臀肉剧烈地晃动,留下更深的红痕,也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的、诡异的、让人沉沦的刺激电流。我的叫声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破碎,只剩下本能的、迎合般的呜咽和颤抖。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完全沉溺于这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感官风暴之中。

就在我被这连续的拍打和下身手指的抠挖刺激得几乎要崩溃、意识在快感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时,头顶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和麻痒!

“呃……啊……” 我痛苦地呻吟着,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从我的颅骨深处、从两侧的太阳穴上方,拼命地想要顶破头皮钻出来!剧痛伴随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麻痒感,如同无数蚂蚁在骨头里啃噬。我忍不住抬起颤抖的手想去抓挠,却被调教师粗暴地一把拍开。

“别急,小母狗,好戏还在后头呢!” 它狞笑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头顶,里面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剧痛达到了顶点!

“噗!噗!”

两声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硬物刺穿皮革的闷响!

两根细长、弯曲、闪烁着暗沉黑曜石般光泽的尖角,带着粘稠的血丝和少量破碎的头皮组织,猛地刺破了我的头顶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它们如同初生的恶魔之角,带着一种邪异的美感,迅速生长、定型,弯曲的弧度优雅而危险。伴随着这对角的钻出,一股更加纯粹、更加浓郁的、属于魅魔的堕落气息,如同无形的波纹般从我身上扩散开来。脑子里的记忆像是被这两根角彻底吸走了,连最后一点关于“勇者”身份的模糊印象,也彻底消散无踪。我是谁?不重要了……我只知道……好难受……身体里面……好空……好想要……

“终于出来了!嘿嘿,真漂亮的小犄角!” 调教师兴奋地怪叫着,它那只在我下身抠挖搅动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黏腻的透明液体。它不再满足于手指了。

我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着,身体内部骤然失去填充的巨大空虚感几乎让我疯掉!那湿滑的入口像是有生命般一开一合,饥渴地翕张着,涌出更多温热的爱液。我甚至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肢,用变得异常丰腴的臀肉摩擦着冰冷的地板,发出无意识的、渴求般的呻吟:“呜……嗯……进……进来……”

“这么想要了?刚才不是还很高傲吗?勇者大人?” 调教师肆意嘲弄着,它飞快地解开了自己那同样肮脏、散发着浓烈体臭的皮裤。一根与其丑陋外表截然不同的、异常粗大狰狞、紫黑色血管虬结的男性器官,瞬间弹跳出来,昂首怒立,顶端不断渗出腥臭的粘液,散发出原始而暴戾的侵略气息。

那根东西的尺寸和形态,让仅存的一丝本能恐惧在我混沌的意识里闪过。但身体深处那如同熔岩般沸腾的饥渴和空虚感,瞬间就将那点恐惧彻底吞噬、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如同飞蛾扑火般的渴求!我的腰肢甚至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双腿大大地张开,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如同绽放的淫靡花朵,正对着那根可怕的凶器,疯狂地翕张、收缩,涌出潺潺的爱液。

“嘿嘿,这就给你!撑死你这发情的贱货!” 调教师低吼一声,丑陋的身体猛地压了下来!它粗糙的手掌死死扣住我变得浑圆柔软的腰肢,那根滚烫、粗壮、带着惊人压迫感的紫黑色肉棒,顶端那硕大的龟头,带着粘滑的分泌物,狠狠地、毫无怜悯地抵在了我下身那个早已泥泞不堪、饥渴张开的入口上!

粗粝的摩擦感带来一阵刺痛,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空虚感和期待感覆盖。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渴求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吞入那能填满我的东西。

“给老子进去——!” 调教师狞笑着,腰胯用尽全力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无比沉闷、仿佛塞子被强行塞进狭小瓶口的、令人牙酸的贯穿声,伴随着我陡然拔高到撕裂般的、混合着剧痛和极致满足的尖叫,响彻整个大殿!

“呃啊啊啊——!!!!”

巨大的、远超想象的撕裂感从下身猛地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整个身体都被那根滚烫的凶器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痛!无法形容的剧痛!但在这灭顶的剧痛之中,一种更加可怕、更加汹涌、更加让人灵魂战栗的极致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紧跟着轰然爆发!

被彻底填满!被狠狠撑开!被顶到身体最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最敏感的核心点!

“呜——!!!” 我的尖叫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窒息般的呜咽,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身体像被拉满的弓弦般绷紧到了极限,剧烈地抽搐着!四肢完全失去了控制,如同断线的木偶般胡乱地挥舞抓挠。下身那个新生的、无比敏感的腔道,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怖撕裂后,开始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死死地缠绕、吮吸着那根侵入的、带来毁灭也带来极致快感的粗大肉棒!每一次绞紧都带来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直冲大脑,将残存的意识碎片冲得七零八落。

“操!真他妈紧!夹死老子了!” 调教师也被我下身那惊人的绞吸力刺激得低吼出声,它那双枯爪更加用力地掐着我的腰,开始毫无章法地、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前后耸动起它丑陋的腰胯!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开始在我湿滑紧致的腔道里凶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凶狠的拔出,都带出大量粘稠混合着血丝的淫靡爱液,发出响亮的水声;每一次狂暴的插入,都直捣花心,用那滚烫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我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啊——!顶……顶到了!呜啊——!” 我像坏掉的玩偶般被它顶撞得身体不断向上耸动,又无力地落下。脑子里完全空了,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每一次沉重的贯穿,都让我发出尖锐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让我身体剧烈地痉挛,双腿死死缠上它那佝偻肮脏的腰背——不是抗拒,而是本能地想要让它插得更深!更狠!那两根新生的魅魔角,随着它狂暴的操干而微微颤动着,闪烁着邪异的光。更可怕的是,我的尾椎骨末端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痒和撕裂感!

“呃嗯——!” 一声闷哼从我喉咙里挤出。

就在调教师又一次凶狠地撞入我身体最深处时,伴随着一阵剧烈的、仿佛骨头被抽离的奇异痛楚和快感,一根细长、灵活、末端带着一个可爱心形肉球的尾巴,猛地从我尾椎骨下方的臀缝里钻了出来!

这条新生的尾巴完全不受我控制,刚一出现,就带着一种淫靡的本能,如同灵活的毒蛇般,自动地缠绕上了调教师正在我体内疯狂抽插的、布满粘液的大腿根部!心形的尾尖还在它肮脏的皮肤上讨好般地磨蹭、轻点着,仿佛在催促它更加用力地操干!

“哈!尾巴也出来了!真是个天生的魅魔贱货!” 调教师兴奋地怪叫着,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更加深入,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袋也狠狠拍打在我饱受蹂躏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姿势不断变换。它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冰冷的地上,高高撅起那布满红痕的丰臀,从后面狠狠地、更深地贯穿进来,粗大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内壁,龟头刮蹭着最深处那一点,每一次都让我发出濒死般的尖叫,新生的尾巴也紧紧缠绕着它的腰。

它又把我抱起来,让我跨坐在它佝偻的身上,我沉重的双乳随着它自下而上凶狠的顶撞而疯狂地上下抛动,乳尖硬得发痛。这个姿势让它插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捣穿我的子宫!我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它粗糙恶心的后背,双腿紧紧夹着它的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主动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凶器,发出更加放荡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呻吟:“呃啊……好深……顶……顶死我了……呜……”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每一次灭顶的高潮,都像一把无形的刮刀,狠狠刮去我意识里最后一点属于“人”的痕迹。名字?使命?自我?那些东西像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殆尽。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感官碎片——肉棒抽插的摩擦声、囊袋拍打臀肉的撞击声、自己放浪的尖叫声、还有下身那被填满、被摩擦、被顶撞带来的、永无止境的、让人疯狂沉沦的极致快感!身体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飘,仿佛要融化在这纯粹欲望的漩涡里。每一次高潮的浪头打来,都卷走更多残存的碎片。

调教师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如同破风箱般嘶哑。它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完全失神、只剩下情欲沉沦的脸,盯着我胸前疯狂晃动的雪白双峰,盯着我身体里不断被它粗大肉棒进出的、一片狼藉的入口。它抽插的速度达到了极限,每一次都凶狠无比,带着一种要彻底摧毁、彻底占有的狂暴!

“呃啊……要……要来了……给……给我……” 我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像一张拉到极限即将崩断的弓。下身那个被反复蹂躏的腔道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失控般的剧烈痉挛和吮吸,仿佛要将侵入体内的所有东西都彻底榨干、吞噬!

“操!夹这么紧!你这吸精的骚货!都给你!全射给你——!!!” 调教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丑陋的身体猛地绷紧,腰胯用尽全力向上一顶,将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死死地钉入我身体的最深处,顶在那最敏感的花心上!

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的、如同熔岩般的激流,猛地从那深深埋入我体内的龟头前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狂暴地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冲刷、浇灌在我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内部核心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彻底贯穿、被滚烫液体灌满内里的恐怖刺激,如同亿万伏特的电流,瞬间从那个被灼烫的点爆炸开来!沿着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以光速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我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尖锐、最高亢、最疯狂的尖叫!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反弓到了人类骨骼的极限,四肢僵硬地绷直、剧烈地颤抖!

眼前彻底被一片刺目的白光淹没!

大脑深处,最后一点微弱的光点,如同风中残烛,在这毁灭性的高潮冲击下,猛地剧烈闪烁了一下,然后——

熄灭了。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觉、所有的画面……一切的一切,都被那纯粹的白光和灭顶的快感彻底吞噬、抹平。

世界,安静了。

不,不是安静。

是空了。

彻底地空了。

再也没有“我”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我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像一滩彻底融化的雪水。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入口,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浓稠的、混合着白浊和血丝的粘腻液体,在冰冷的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我的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神采,如同蒙尘的玻璃珠,茫然地望着大殿高高的、布满蛛网的穹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痛苦,没有屈辱,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余韵,只有一片彻底的空白。那两根弯曲的魅魔角,在昏暗光线下幽幽地闪着光。那条末端带着心形肉球的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落在黏腻的大腿边。

身体上那些破烂的、沾满污秽和不明液体的勇者服饰碎片,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剥离,化作点点微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上来的衣物——从圆润饱满的脚趾尖开始,一层薄如蝉翼、闪烁着细腻光泽的纯黑色丝织物,如同活物般向上蔓延,紧贴着我光滑修长、泛着情欲苍白的大腿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腿部曲线,一直包裹到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方,与同样材质的、紧紧包裹着浑圆臀瓣的裤袜完美衔接。没有鞋子,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上身只有几缕同样材质的黑色细带,如同蛛网般缠绕过雪白高耸的双峰,在乳尖处勒出微微凹陷的诱人痕迹,勉强遮挡着那两点嫣红,却更添几分欲盖弥彰的淫靡。这套衣物,将身体每一寸曲线都暴露无遗,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正是最低等、最放荡的魅魔的标准装束。

调教师喘着粗气,将它那根沾满了混合体液、已经半软的肉棒塞回散发着恶臭的皮裤里。它走到我身边,用肮脏的皮靴踢了踢我毫无反应的身体。

“啧,真成了个没脑子的骚货空壳了。”它啐了一口,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完成工作的满足和毫不掩饰的鄙夷。“废物利用,也就这点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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