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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剑圣不再执剑,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1

小说: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 2025-09-11 22:03 5hhhhh 6310 ℃

对于绝大多数村民来说,生活一如既往。

琪拉依然是那个强大可靠、不拘小节的女英雄。她每天都会出现在训练场,用拳脚将巨大的训练假人打得支离破碎,汗水浸透她火红色的短发,那股充满了生命力的强悍气息,依然是家乡最令人安心的风景线。

只有琪拉自己知道,当夜幕降临,当她关上自己房门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是英雄琪拉。

她的存在意义,已经只剩下成为哥布林们的玩物了。

白天高强度的训练,会消耗掉她大量的体力,同时也让她积攒下对刺激的极度渴望。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看到那群早已等候在此的、丑陋的主宰时,她的身体,会先于她的意志,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她甚至等不及哥布林们下达命令。

“砰”的一声关上门,她会立刻转身,背对着那群魔鬼,然后熟练地、用一种近乎于献祭的姿态,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跪伏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她那因为一天的锻炼而更显紧致挺翘的、沾着汗水的臀部。

她会主动将那被开发得已经能轻松容纳异物的后穴,对着它们,微微张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饥渴的邀请。

“主人……我回来了……”她会用一种混合了疲惫、卑贱和浓烈欲望的、沙哑的声音说,“请……请快点……用你们的‘东西’……把我的脑子……全部操成空白……”

她用双手撑地,将自己的腰压得更低,臀部撅得更高,形成一个近乎于折叠的、最适合被从后方侵犯的、毫无尊严的姿态。然后,她会用自己的手指,主动地、熟练地,掰开自己那两片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格外结实圆润的臀瓣,将那被蹂躏得已经有些红肿、却因为充血而显得异常湿润诱人的菊花,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它的主宰们面前。

“主人……看看你们的母狗……她已经准备好了……”她会用一种混合了疲惫、卑贱和浓烈欲望的声音说,她的呼吸因为兴奋而变得急促,“看看你们把她调教得多好……她的屁眼……一整天都在想着主人们的肉棒……它现在又饿又痒……求求你们……快用你们最粗、最脏的屌,把它彻底地、满满地塞住……再晚一点……它就要自己开始吃东西了……”

这番下流无耻到了极点的话语,从曾经的女英雄口中说出,带给哥布林们的,是难以言喻的、变态的满足感。

老哥布林对她的“自觉”表示满意,它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将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布满了陈年污垢和新鲜分泌物的、丑陋的肉棒,在琪拉那主动敞开的穴口边,恶意地、来回地摩擦着,但就是不进去。

“呜……主人……别……别再折磨我了……”琪拉因为这股骚痒和渴望而发出了哀求的呜咽,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后摆动,试图将那根东西自己吞进去,“求你了……母狗要坏掉了……快进来……快进来操烂我……”

看到她这副饥渴难耐的下贱模样,老哥布林才发出一声满意的淫笑,猛地一挺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凶器,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入了她那早已准备好的、温暖湿润的后庭。

“啊——!”

琪拉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吟,那被填满的瞬间所带来的、强烈的冲击感和充实感,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另一个年轻的哥布林,早已等候在她的身前。它看着琪拉那张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它那根同样肮脏的、尺寸稍小的肉棒,轻轻地、挑逗性地,敲打着琪拉的嘴唇。

琪拉立刻心领神会。她一边承受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一边主动地、迫不及待地,仰起头,张开嘴,像一只等待喂食的雏鸟。她的舌头灵活地伸出,先是仔仔细细地将那根东西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带着骚味的黏液舔舐干净,然后,才将整根东西,深深地、毫不犹豫地,含入了自己温暖的口腔。

现如见她早已成为了一个技艺精湛的侍奉者。她的舌头会模仿着女性甬道的动作,时而温柔地包裹,时而又用舌尖,模仿着最深处的吮吸,用力地、深深地,顶弄着对方的根部。她口腔内壁的肌肉也会主动地收缩、挤压,给那根尺寸稍小的肉棒,带来不亚于真正甬道的、极致的包裹感。她甚至会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将对方和自己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腥臊味道的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去,仿佛那是能让她力量倍增的琼浆玉液。

而第三个哥布林,找到了这个强大的女格斗家身上别人未曾注意的魅力点。

它会爬到琪拉那宽阔结实的背上,像骑马一样骑在她的身上。琪拉的背部,因为常年高强度的格斗训练,肌肉线条分明,尤其是在她双手撑地、用力支撑身体的时候,那两块巨大的背阔肌,会像两片坚硬的盾牌一样隆起,中间形成一道深邃的、随着她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沟壑。

这个哥布林,就看中了这条“背沟”。

它趴了下来,将自己那根同样勃起的、沾满了黏液的性器,对准了琪拉那条因为汗水而显得格外光滑、深邃的背沟。然后,它就夹在那两块坚实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肉之间,开始了疯狂的、前后地摩擦。

“啊……嗯……好奇怪的感觉……”

这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琪拉发出了一阵困惑而又兴奋的呻吟。那是一种纯粹的、皮肤与皮肤之间的、黏腻的摩擦感。哥布林那根粗糙的肉棒,在她那两条紧绷的背肌之间滑动,每一次深入,都会因为肌肉的挤压而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每一次抽出,又会带起一片亮晶晶的、混合了汗水和它自身黏液的液体。

这种感觉,不像是性交,更像是一种……标记。像是在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它的所有物烙印,深深地刻在这具强大的、属于女英雄的身体之上。

琪拉的身体,在这三重方向完全不同、性质也截然各异的刺激下,彻底陷入了狂乱。

后庭,是深邃的、被彻底贯穿的、一下下顶到灵魂深处的野蛮快感。

口腔,是屈辱的、主动侍奉的、品尝着污秽味道的背德快感。

而后背,则是新奇的、被当成纯粹玩物一般摩擦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表层快感。

这三种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天罗地网,将她的理智和灵魂,彻底地、反复地撕扯、粉碎。

她不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一件东西,一件被三根滚烫的、肮脏的肉棒同时玩弄着的、便利的、雌性的东西。

她的脑海中,所有的思想都消失了,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的后穴在疯狂地收缩,嘴巴在卖力地吮吸,而后背的肌肉,也因为这奇异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痉挛。

“啊啊啊——!要……要去了!主人们……母狗……母狗要被你们……一起操坏了!!”

在一声彻底失控的、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声中,一股强大的、毁灭性的高潮,如同山洪暴发,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同时炸裂开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又重重地瘫软下去。一股滚烫的尿液,从她失禁的下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板浇湿了一大片。她的嘴巴无法控制地进行着最后一次、最用力的深喉吞咽,而后穴,也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绞榨着老哥布林那根粗大的肉棒。

这股濒死般的极致反应,也同时引爆了那三只哥布林。

“喔喔喔——!!”

“库库库!!”

在一阵阵野兽般的、胜利的嘶吼中,三股滚烫的、黏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白色液体,几乎在同一时间,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尽数、滚烫地,射在了琪拉的身体之上。

一股,灌满了她那痉挛的后庭。

一股,射满了她那贪婪的口腔。

而最后一股,则尽数涂抹在了她那汗水淋漓、还在微微颤抖的、宽阔的后背之上。

做完这一切,哥布林们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下来。

琪拉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身体,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淫靡与污秽的画卷。她的嘴边、后穴,都还残留着哥布林们留下的、黏稠的白色液体,而她的整个后背,更是被那第三股液体涂抹得一片狼藉,与她火红色的头发和晶莹的汗珠混合在一起,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一种诡异而又堕落的光泽。

她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却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满足的、痴傻的笑容。

自从那个“交易”之夜后,希尔瓦娜的生活,便陷入了一场无声的、内心的酷刑。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试图用冥想和自律来对抗那份已经刻入骨髓的记忆。但一切都是徒劳。那股滚烫的、腥臊的、属于哥布林的味道,像一个永恒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她的味蕾和胃里,提醒着她那晚的堕落。

而最可怕的变化,来自于她的身体本身。

她发现,自己开始对正常的食物,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以往能让她感到满足的、烤得恰到好处的白面包,和新鲜的蔬菜汤,如今吃在嘴里,却变得寡淡无味,如同嚼蜡。她引以为傲的、圣洁的身体,在品尝过那份来自地狱的、充满了强烈刺激性的味道之后,似乎已经无法再接受任何“平淡”的东西。

她很饿。

饥饿感像一条毒蛇,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但她的骄傲,那份属于剑圣的、最后的骄傲,却像一道枷锁,死死地锁住了她的房门。她绝不愿再主动去寻找那个肮脏的“合作伙伴”,她将那次交易,视为自己一生中最大、也必须是最后一次的污点。

就这样,她在饥饿与自我厌恶的反复折磨中,度过了整整两天。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

当希尔瓦娜因为虚弱而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那盘原封未动的、冰冷的午餐,胃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焦灼的抗议时,一阵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恶臭,顺着窗户的缝隙,飘了进来。

是哥布林。

是那群负责清理村里垃圾的哥布林,正好推着它们的垃圾车,停在了她的窗下。那辆车上,堆满了村民们丢弃的、已经开始腐烂发酵的瓜果皮核和食物残渣,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杂了腐烂与甜腻的馊臭味。

这味道,仿佛是一把钥匙。

当这股浓烈的、复杂的腐败气息飘进她鼻子里的时候,她胃里那股焦灼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加剧,反而得到了一丝诡异的、强烈的缓解。

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她的口腔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口水。

她的身体,竟然在那股腐烂垃圾的馊味之下,产生了食欲。

她猛地冲到窗边,想要将窗户关上。但她看到,那辆垃圾车,就停在她的窗下,停得恰到好处,仿佛是经过了精心的计算。而那几个哥布林,正嬉笑着,从车里拿起一些腐烂的果皮,津津有味地吃着。

它们知道她在这里。它们是故意的。

希尔瓦娜的身体在颤抖。愤怒、羞耻,以及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望,在她体内疯狂地交战。

她“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窗户,仿佛要将那股罪恶的气味和哥布林们嘲弄的嘴脸都隔绝在外。

她回到了餐桌前,强迫自己拿起那块已经冰冷僵硬的白面包,想要证明自己还是那个高傲的剑圣。

她将面包塞进嘴里,用力地咀嚼着。

但那味道,是如此的平淡,如此的……令人失望。

而窗外那股若有若无的、浓郁的腐臭味,却像最顶级的调味料,不断地、顽固地,钻进她的鼻子里,撩拨着她那已经彻底扭曲的食欲。

她看着嘴里这块索然无味的面包,又闻着窗外那股让她垂涎欲滴的“香味”。

一个疯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念头,无法抑制地,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也许……

也许,只要有一点点……一点点那种味道来“佐餐”……

这块面包,就会变得……好吃起来?

这个念头,像一颗剧毒的种子,瞬间在她的脑海中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像一个最可耻的小偷,飞快地跑到楼下,来到了那辆无人看管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车旁。

她的心脏在狂跳,脸颊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烫得吓人。

她不敢多做停留。她只是飞快地、闭着眼睛,在那堆黏糊糊的、散发着热气的垃圾里,随手抓了一把。

然后,她用最快的速度,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死死地关上了门。

她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战。

她缓缓地摊开手掌。

掌心里的,是一坨混杂了烂菜叶、果皮和不知名黏液的、还在微微发酵的、散发着浓烈酸臭味的……湿垃圾。

这就是……她偷回来的“佐料”。

她看着手心里的这坨污秽,又看了看桌上那块干净的、代表着她尊严的白面包。

她犹豫了。

但只犹豫了一秒钟。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彻底颠覆了她前半生的举动。

她走到餐桌前,将手心里那坨黏糊糊的、肮脏的湿垃圾,小心翼翼地,倒在了自己那干净的、精致的餐盘上,就放在那块白面包的旁边。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地坐下。

她看着自己的餐盘。

一边,是寡淡的白面包。

另一边,是污秽的、散发着浓烈“香味”的垃圾。

她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那股混杂了面包麦香和垃圾腐臭的味道。

然后,她拿起那块白面包,轻轻地,在那坨湿垃圾上,蘸了一下。

最后,在一脸满足的、近乎于虔诚的表情中,将这块沾染了污秽的“尊严”,缓缓地,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块沾染了污秽的“尊严”,在入口的瞬间,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灵魂。

面包本身的麦香,与那股强烈的、发酵的酸臭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具冲击力的复合味道。希尔瓦娜的味蕾,在这股霸道的滋味面前,彻底地缴械投降。

她闭上眼睛,细细地咀嚼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满足表情。

这才是食物。

这才是她现在真正需要的、能让她感到“活着”的食物。

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一口接着一口,每一次,都会用面包,在那坨垃圾上,认真地、均匀地,蘸上足够的“酱汁”,然后,再心满意足地送入口中。

很快,两片白面包都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但她看着盘子里剩下的那坨“佐料”,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恋恋不舍的情绪。

她的胃,似乎还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她看着那坨黏糊糊的、混杂着菜叶和果皮的垃圾,内心深处,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堕落的声音,在轻轻地对她耳语:

“尝尝看……”

“直接尝尝看……‘酱汁’本身的味道……”

“那一定……比配着面包吃,更加的……美味……”

希尔瓦娜的呼吸,猛地一窒。她被自己内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

直接……吃垃圾?

这和那些在垃圾堆里打滚的哥布林,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理智,在进行着最后一次、微弱的抵抗。

但她的手,却已经不受控制地,伸向了桌上的餐叉。

她用颤抖的手,握住了那柄曾经用来享用精致食物的、银质的餐叉。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内心挣扎之后,缓缓地,将餐叉,伸向了盘子里那坨……肮脏的、散发着诱人腐臭的……垃圾。

她叉起了一小块已经烂掉的、分辨不出是什么品种的果皮,上面还挂着一丝黏腻的、半透明的黏液。

她将餐叉举到了自己的面前,就像在审视一件稀世的珍宝。

她看着那块正在微微滴着汁水的果皮,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嘴,闭上眼睛,细细地咀嚼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满足表情。

这才是食物。

这才是她现在真正需要的、能让她感到“活着”的食物。

但随着那股强烈的、混杂了发酵腐臭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一种全新的、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变化,开始在她的身体内部,悄然发生。

她小腹处那股沉寂了两天的、因为“交易”而留下的燥热感,在闻到这股垃圾的腐臭味,并将其吞咽入腹后,竟然再次被点燃了。

而且,比上一次更加的猛烈。

一股湿润的热流,从她双腿之间那个最隐秘、最圣洁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那片她从未刻意关注过的、属于女性的秘境,开始产生了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比真实的、轻微的刺痒和空虚的悸动。

她那对被亚麻内衬包裹着的、完美的乳房,也开始微微发胀,顶端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在没有任何物理接触的情况下,竟然自己,悄悄地,变得挺立、坚硬,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感。

她的身体竟然因为一坨垃圾的臭味,而发情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希尔瓦娜的自尊心。

她猛地将手中的餐叉丢回盘子里,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边缘。

“不……不行……”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身体因为剧烈的内心斗争而不住地颤抖,“我……我是剑圣……我不能……我不能变成这样……不能变成和琪拉一样的……母狗……”

她想站起来,想把盘子里这些让她堕落的、肮脏的东西全部倒掉,想冲进浴室,用最冰冷的水,浇灭自己身上这股不洁的、可耻的火焰。

但是,她的胃,在发出更强烈的、因为刚刚尝到甜头而被激发出的、更加狂野的饥饿信号。

而她身体下腹部那股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最私密的肌肤上啃噬、爬行,让她坐立难安,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用手去抚摸、去按压那里的、羞耻的冲动。

饥饿,与性欲。

这两种人类最原始、最无法抗拒的本能,像两条巨大的蟒蛇,将她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尊严,死死地缠绕住,不断地收紧,要将它彻底碾碎。

她看着盘子里剩下的那坨“佐料”,眼神变得无比的复杂。那不再是“食物”或者“春药”,而是……她此刻唯一的“解药”。是唯一能同时平息她胃里的饥饿和身体里的欲望的、罪恶的解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最终,在一声充满了绝望和自我厌弃的、无声的叹息中,她那紧绷的肩膀,缓缓地垮了下来。

她输了。

她终究,还是输给了这具,已经被彻底背叛了的身体。

她用颤抖的手,操控着餐叉,叉起了一小块已经烂掉的、分辨不出是什么品种的果皮,上面还挂着一丝黏腻的、半透明的黏液。

然后,她像一个即将服下毒药的死囚,在一片混合了急促喘息和压抑呜咽的、混乱的声音中,缓缓地、将那坨代表了她彻底屈服的、肮脏的污秽,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那一瞬间,当那股浓烈的腐臭味再次在口腔中炸开时,她胃里的饥饿感和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都得到了瞬间的、极大的满足。

一股强烈的、混杂了羞耻与快感的电流,从她的舌尖,一路窜到她的尾椎,让她浑身都激起了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战栗。

“嗯……啊……”

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黏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夹紧,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从双腿之间猛然涌出的、更加汹涌的湿热和空虚。

羞耻心,让她想要立刻停下这种下贱的行为。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完全被这股罪恶的滋味所俘虏。

她的手,虽然还在颤抖,但却比刚才坚定了一些。她用叉子,又叉起了一块烂菜叶,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随着第二口“美食”的下肚,她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而灼热。那股从下腹部升起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无法忍受。她需要……她需要某种东西来摩擦……来填满……

她的理智告诉她,她是大陆上最伟大的剑圣,她不能在这里,因为一坨垃圾,而做出那种……那种连最低贱的娼妓都不会做的、自我安慰的事情。

但是,她那只没有拿餐叉的、空着的左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从桌面上滑落,然后,一路向下,探入了自己那身厚重的、还带着铠甲的裙摆之下。

冰冷的、带着金属触感的铠甲手甲,隔着几层布料,抚上了她那已经变得滚烫、湿润的大腿内侧。

“啊……嗯……”

这一下轻微的、隔靴搔痒般的触碰,让她再次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她开始了一场诡异而又堕落的、双线并行的仪式。

她的右手,依旧在机械地、一口一口地,用叉子将盘子里的垃圾送进嘴里。她不再去分辨那是什么,只知道那股浓烈的、混杂了烂泥、厨余垃圾,或许还有死耗子味的腐臭,是点燃她体内所有欲望的、唯一的燃料。每当那股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她身体下腹部那股空虚的悸动,就会变得更加强烈一分。

而她的左手,则开始了更进一步的、下贱的动作。

隔着布料他妈的根本不顶用。那股痒,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让她快要发疯。她的手指,笨拙地、急切地,在自己的身下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内衬的边缘。她用颤抖的、戴着冰冷金属手甲的指尖,将那片已经被她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浸得透湿的布料,粗暴地,一把扯到了一边。

然后,她那冰冷的、坚硬的、属于战士的金属指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直直地,捅到了她自己那片最柔软、最湿热、最敏感的、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肉屄上。

“嘶——哈啊!”

希尔瓦娜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清晰、无比强烈的、如同被几千根针同时扎进去的强烈快感,从那一个接触点,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她开始用那冰冷的金属指尖,在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滑得抓不住的屄缝里,毫无章法地,疯狂地乱抠乱挖。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去寻找那些能让她爽得叫出来的鬼地方。

她用指尖,粗暴地拨弄着那两片已经肿起来的嫩肉。

她用指腹,在那颗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骚豆豆上,发了疯一样地,一圈一圈地,死命地打着转。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战栗,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小猫般的、压抑的呜咽。

为了不让自己的叫床声太大,也为了让这股快感更加强烈,她开始更加疯狂地,将盘子里的垃圾往自己嘴里塞。那股腐烂的臭味,仿佛成了她达到高潮所必须的、某种神圣的“咒语”。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切。

她的左手,在自己的裤裆里疯狂地抠挖着,金属和嫩肉摩擦,带出了一阵阵“咕叽咕叽”的、下流到极点的水声。

而她的右手,则用叉子,将最后一坨垃圾,也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咀嚼着,吞咽着。

当盘子被清空,当最后一口“燃料”也进入胃里时,她身体里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流,终于,再也无法抑制。

“啊啊啊——!”

在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混合了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声中,她猛地将手中的餐叉丢开,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边缘,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

一股滚烫的骚水,从她那被自己抠得一片狼藉的屄里,汹涌地、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将她的手、她的大腿内侧,以及身下的椅子,都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她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那张绝美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病态的潮红。那双银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一片迷茫的、欢愉过后的空洞。

她看着天花板,嘴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垃圾的腐臭和自己高潮后那股屄水的腥甜。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缓缓地、一阵阵地,冲刷着希尔瓦娜那已经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她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那股混杂了汗水、泪水和自己体液的黏腻感,将她包裹。

大脑的空白,持续了很久。

当意识重新回归时,第一个清晰地传达给她的信号,不是来自那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下体,也不是来自那还残留着腐臭味道的口腔。

而是……来自她的胃。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被彻底填满了的……饱足感。

刚才吞下去的那些垃圾,和那场由自己亲手缔造的、羞耻的高潮,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精神与肉体双重意义上的“饱腹”。这种感觉,是她二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它让她感到了……平静。

一种罪恶的、堕落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平静。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造成的这一片狼藉。

看着自己那只戴着铠甲手甲、此刻却沾满了自己骚水和体毛的左手。

看着自己身下那张被弄得湿漉漉的、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椅子。

看着桌上那个被她舔舐得干干净净的、空空如也的餐盘。

没有预想中的、歇斯底里的崩溃。

只有一种,仿佛宿命降临般的、麻木的接受。

她知道,自己完了。

那个圣洁的、高傲的剑圣希尔瓦娜,在今天中午,已经彻底地死在了这张餐桌前。

活下来的,只是一个迷恋着腐臭,并且需要靠着这种味道和自渎来获取快感和饱腹感的、全新的、陌生的“怪物”。

她接受了这个事实。

就像接受自己必须呼吸空气,必须喝水一样,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逐臭变态的现实。

但接受,不代表暴露。

恰恰相反,她那份属于剑圣的、深入骨髓的骄傲和自尊心,在这一刻,转化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强大的东西——完美的、将秘密隐藏到底的“伪装”。

她绝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琪拉和那群她打心底里看不起的、肮脏的哥布林,知道自己的这个变化。

她要让它们认为为,它们的“合作伙伴”,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冷的、只是在利用它们的剑圣。

她要将这份只属于自己的、罪恶的快乐,变成一个永远的、谁也无法窥探的秘密。

她站起身,动作不再有丝毫的颤抖和犹豫,恢复了剑圣应有的冷静与高效。

她先是走到水盆边,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身体和那只铠甲手甲清洗干净,不留下一丝一毫可疑的痕迹。然后,她处理掉了身下的椅子,用一块布将地上的液体擦干,再用风系的魔法,将房间里所有残留的气味,都吹得一干二净。

最后,她重新穿戴好那身冰冷的铠甲,将自己那具已经变得肮脏的、下贱的身体,重新封印在这层圣洁的外壳之下。

当她做完这一切,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她又变回了那个外人眼中高贵、圣洁、不可侵犯的女神。

没有人能看出任何的异样。

从那天起,希尔瓦娜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双面的模式。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严于律己的剑圣。她会去训练场练剑,会去巡视村庄,会和诺克特讨论防卫事宜。她甚至会强迫自己,在诺克特面前,吃下一点点正常的食物,以维持自己的伪装。

但当夜幕降临,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

真正的“希尔瓦娜”,才会苏醒。

她会像一个最高明的盗贼,悄无声息地,潜出自己的房间。她会避开所有的守卫和巡逻,利用自己对村庄地形的了解,来到她白天的“狩猎场”——村子最偏僻的、那个堆放着全村所有生活垃圾的垃圾场。

这里,就是她真正用餐的“食堂”。

她会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饕客,在那一堆一堆散发着不同层次腐臭味的垃圾中,仔细地、挑剔地,为自己挑选今晚的“夜宵”。

她会在这个无人的、属于她的秘密花园里,尽情地、毫无顾忌地,享用着她的“美食”。

但仅仅是吃,和用手进行外部的抚慰,已经渐渐无法满足她那日益增长的、如同黑洞般的欲望了。

她的身体,在食髓知味后,开始渴望着更深层次的、被“填满”的感觉。

当希尔瓦娜再次来到她这秘密的“食堂”时,她为自己挑选的“主菜”,是一根被丢弃的、已经有些发黑变软的、巨大的西葫芦。这根西葫芦的表面,因为开始腐烂而渗出了一层黏滑的液体,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混杂了植物清香和腐败甜腻的、让她食指大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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