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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剑圣不再执剑,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2

小说:被哥布林牛走所有女人的最强勇者 2025-09-11 22:03 5hhhhh 5020 ℃

她先是像往常一样,抱着那根巨大的西葫芦,用舌头仔仔细细地,将上面那层黏滑的、精华般的“酱汁”舔舐干净,吃得津津有味。

但当她吃完“前菜”后,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将西葫芦本身咬碎吃掉。

她看着手里这根粗细长短都恰到好处的、坚挺的“食材”,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胆念头,混合着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她的小腹处,猛然窜了上来。

用手已经不够了。

她需要一个能真正捅进去的东西。

她看着那根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滑腻的西葫芦,又感受着自己身下那片早已泛滥成灾、因为空虚而不住翕张的秘境。

羞耻心,与那股霸道的、不容置疑的生理渴望,进行了最后一次、短暂而又无力的交战。

然后,羞耻心,一败涂地。

她环顾四周,确认了这片广阔的垃圾场,除了天上的月亮和成堆的垃圾,再也没有第二个“观众”。

但她没有立刻开始。她知道,要想获得最极致的快乐,需要更充分的“准备”。

她先是在垃圾堆里,又仔细地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找到了另一件让她垂涎欲滴的“开胃菜”——一小块被丢弃的、已经长满了蓝绿色霉菌的、散发着浓烈“高级”腐臭的变质奶酪。

她将那块奶酪拿在手里,然后,才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亵渎的姿态,解开了自己那身繁复的裙甲和腿甲,将它们整齐地放在一旁那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

接着,是内衬的裙子。

最后,她那双包裹在秘银战靴里的、修长而又笔直的、如同象牙般完美无瑕的玉腿,以及那片被茂密的银色森林所覆盖的、神圣的三角地带,就这样,完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片充满了腐臭气息的、肮脏的空气之中。

她靠在一座由腐烂菜叶堆成的小山旁,这个柔软的靠垫,让她感到安心。

她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她早已湿润的骚屄,彻底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月光之下。

然后,她先是将那块散发着魔鬼芬芳的、腐烂的奶酪,整个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将它含在嘴里。任由那股浓烈、醇厚、霸道的腐臭味,在她的口腔中慢慢地融化、弥漫。这股味道,像最强烈的催化剂,瞬间就将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彻底点燃。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片秘境,在这股味道的刺激下,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地分泌着爱液。

在做好了口中的“准备”后,她才举起了那根巨大的、滑腻的、散发着诱人腐臭的西葫芦。

她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不断流淌着爱液的入口,然后,闭上眼睛,用双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西葫G,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噗嗤——!”

“唔——嗯嗯嗯!”

一声黏腻的、异物插入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显得含糊不清的、混合了剧痛和极致快感的闷哼,同时响起。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强行撑开、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充实感,瞬间从她的下体,传遍了她的全身。

而与此同时,她嘴里那块腐烂的奶酪,也因为她身体剧烈的反应,而被挤压出更多的、浓郁的汁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

上、下两张嘴,在这一刻,同时品尝到了不同却又同样禁忌的、极致的“美味”。

希尔瓦娜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剧烈地颤抖着。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因为这两股过于强烈的、同时爆发的快感,而变得一片空白。

她开始动了。

她用双手,握住那根巨大的西葫芦,模仿着男人交媾的动作,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里,开始了生涩而又疯狂的、自我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混合了她自己体液和西葫芦汁水的液体,在月光下,拉出晶莹的、淫靡的丝线。

每一次插入,都将那根冰凉的、坚硬的“人造肉棒”,更深地、更狠地,捅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着那扇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神圣的子宫大门。

她一边疯狂地操着自己,一边用力地、满足地,吮吸着口中那块正在不断融化的、腐臭的奶酪。

她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唔唔”的、如同野兽般的、充满了欲望的鼻音。

在这片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由垃圾和腐臭构成的神殿里,在月光的注视下,圣洁的剑圣希尔瓦娜,嘴里含着腐烂的奶酪,身下插着腐烂的西葫芦,进行着一场只属于她自己的、最疯狂、最堕落、最极致的狂欢。

就在希尔瓦娜彻底沉浸在这种双重刺激的、疯狂的自我亵渎之中,即将攀上那极致的、罪恶的巅峰时,一阵充满了戏谑和嘲弄的、压抑的“库库”怪笑声,突然,从她身旁不远处的、另一座更高的垃圾山后面,响了起来。

那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希尔瓦娜耳边轰然炸响。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所有的动作,都停在了那一刻。

她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的西葫芦,还保持着半进半出的姿态。而她嘴里那块腐烂的奶酪,也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停止了融化。

她缓缓地、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人偶,一寸一寸地,扭过头去。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血液都为之冻结的一幕。

老哥布林,带着它的两个手下,正从那座垃圾山的阴影里,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来。

它们的脸上,全都挂着那种充满了贪婪、淫欲和……看好戏的、残忍的笑容。它们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死死地锁定在希尔瓦娜那完全暴露的、赤裸的下半身,以及那根还插在她身体里,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微微晃动的、巨大的西葫芦上。

被看到了!

自己这副……嘴里含着垃圾,身下插着垃圾,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自己操自己的、最下贱、最不堪的模样……

被这群她最看不起的、最厌恶的、肮脏的哥布林,给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瞬间,一股比死亡还要强烈的、毁灭性的羞耻感,如同最冰冷的、来自九幽地狱的寒流,瞬间席卷了希尔瓦娜的全身,将她那因为情欲而滚烫的身体,浇得一片冰冷。

她想尖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想拔出自己的圣剑,将这些该死的、窥探了她最深秘密的臭虫,全部都碎尸万段。

但她做不到。

因为,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太没有说服力了。

一个嘴里含着腐烂奶酪,屄里插着烂西葫芦的“剑圣”,要如何去捍卫她的尊严?

老哥布林并没有急于靠近。它似乎非常享受希尔瓦娜此刻那副羞愤欲死、却又无能为力的、可怜的模样。

它缓缓地走到离希尔瓦娜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关切和同情的、虚伪的语气,缓缓说道:

“哦,我亲爱的、高贵的合作伙伴……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您看您,怎么能用这么粗糙、这么冰冷的玩具,来对待您那如此娇嫩、如此宝贵的身体呢?”

它指了指那根巨大的西葫芦,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种事情……应该由我们这些……更专业的、更温暖的、活生生的工具,来为您代劳,不是吗?”

它一边说着,一边当着希尔瓦娜的面,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然后,它将那根因为目睹了刚才那一幕而早已勃起得如同铁棍般的、丑陋的、凝聚了所有污秽的凶器,暴露了出来。

它用爪子,拍了拍自己那根东西,发出了“啪啪”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声响。

“您看,”它的声音,变得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般的诱惑,“我这根‘玩具’,是不是比您手里的那根……要诱人得多呢?”

“来吧,美丽的剑圣大人……把那根没用的烂瓜拔出来,丢掉吧。”

“然后,尝尝看……我们哥布林这根,货真价实的……‘肉棒’的味道。”

“它……可比您嘴里的那块烂奶酪,要‘美味’得多了。”

老哥布林那充满了侮辱和命令的话语,像一把把烧红的匕首,反复捅刺着希尔瓦娜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她想反抗,想怒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回击这个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魔鬼。

但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她嘴里那块腐烂的奶酪,正不断地融化,那股浓郁的、让她身体产生可耻反应的腐臭味,正不断地提醒着她,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她没有资格反抗。

一个躲在垃圾堆里,靠着吃垃圾、用烂西葫芦操自己来获得快感的变态,有什么资格,去反抗一个能给她带来“食物”和“工具”的“主人”?

她的沉默,在哥布林们的眼中,就是默许。

老哥布林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和得意。它对着身后的两个年轻哥布林,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哥布林立刻心领神会,发出了兴奋的、库库的怪叫声,然后,一左一右地,朝着希尔瓦娜逼近。

希尔瓦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西葫芦拔出来,但她的手脚,却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变得不听使唤,软得像面条一样。

很快,那两个哥布林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它们搀扶着高贵的剑圣,让她从坐姿转变为更适合她现在模样的姿势。

像母狗一样地跪趴着。

一个哥布林,伸出它那肮脏的、布满了老茧的爪子,粗暴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握住了希尔瓦娜那只还抓着西葫芦根部的手。然后,它引导着希尔瓦娜的手,将那根巨大的、滑腻的、已经完成了它历史使命的玩具,缓缓地,从她那依旧紧致、温暖的甬道里,抽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的、黏腻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声音响起。

随着西葫芦的抽出,一股混合了西葫芦腐败汁液和希尔瓦娜爱液的、乳白色的、黏稠的液体,从那依旧大张着的、红肿的穴口,汹涌地流淌了出来,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

而另一个哥布林,则站在了她的面前。

它并没有去碰希尔瓦娜的嘴,而是用一种命令的眼神,指了指她那因为含着东西而鼓起的脸颊。

希尔瓦娜立刻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在所有哥布林那充满了戏谑和期待的注视下,她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然后,她开始用力地、满足地,咀嚼起口中那块已经被她含得温热、融化了一半的、腐烂的奶酪。

她将那股浓郁的、霸道的腐臭味,在口腔中彻底地碾碎、释放。

最后,伴随着一声清晰的、代表着彻底屈服的“咕嘟”吞咽声,她将那块对她来说,象征着堕落与欢愉的“圣物”,完整地、毫不保留地,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吃完了。

当嘴里那块腐烂的奶酪,被胃里那股熟悉的、罪恶的暖流所取代时,一种奇异的圆满感,传遍了希尔瓦娜的全身。

但与此同时,上下两张嘴,那张刚刚吞下了腐臭奶酪的嘴,和那张刚刚被清空的、空虚的逼,在这一刻,都产生了更加强烈的、近乎于哀求的、渴望被重新“填满”的信号。

她那双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失焦的银色眼眸,不受控制地,投向了那个正举着自己丑陋肉棒,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老哥布林。

她看着那根正在微微晃动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和腐臭的、活生生的“肉棒”。

再想想刚才那根冰冷的、死气沉沉的烂黄瓜。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羞耻、却又无比真实的念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这个……

这个活的……

一定……比那根死的……要舒服得多……

老哥布林走到了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剑圣。

然后,它对准了那个刚刚被西葫芦撑开的、依旧大张着、还在流淌着液体的、空虚的穴口。

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宣告彻底占有的姿态,将它那根滚烫的、肮脏的、活生生的、代表了哥布林所有污秽与征服欲望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却又带着一丝如释重负般快感的尖叫,划破了整个垃圾场的夜空。

那根滚烫的、活生生的、充满了勃勃生命力(尽管只是最低贱的生命力)的肉棒,在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就带来了一种与冰冷的西葫芦截然不同的、全新的感受。

西葫芦,是死物。它带来的,只是被撑开、被填满的、纯粹的物理快感。

而老哥布林的肉棒,却是活的。

它有温度,有脉搏。当它捅入希尔瓦娜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正因为兴奋而微微地、有节奏地跳动着。她能感觉到,上面那些粗糙的、肮脏的褶皱,正在刮擦着她内壁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又痛又痒的、酥麻的快感。

最重要的是,它会动。

老哥布林在完全进入之后,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就开始了野蛮的、原始的、纯粹为了发泄欲望的冲撞。

它不像个智慧生物,更像一头在发情期找到了配偶的、狂暴的野兽。它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希尔瓦娜的身体里,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捣弄着。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黏腻液体被挤压搅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垃圾场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和淫靡。

“啊……啊啊……不……不行……太……太深了……啊……”

希尔瓦娜的身体,随着那野蛮的冲撞,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着。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地面的垃圾堆上,仰着头,嘴巴大张着,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语句的呻吟。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捅在她灵魂的最深处。那股霸道的、不讲道理的快感,摧枯拉朽般地,粉碎了她所有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只能任由那滔天的巨浪,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抛起,再重重地砸下。

而周围的哥布林们,则成了这场风暴最佳的“观众”。

它们围成一圈,看着自己的首领,正在这个传说中的、圣洁的剑圣身体里,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耕耘。它们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布满了痛苦、迷乱和极致欢愉交织在一起的、淫荡的表情。它们看着她那完美的、如同白玉雕琢的身体,在首领的冲撞下,如同波浪般起伏。

它们发出了兴奋的、库库的怪叫声。它们的欲望,也被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彻底点燃了。

它们不再满足于仅仅当一个观众。

那只搀扶她的哥布林躺到了希尔瓦娜的身下。它看着希尔瓦娜那对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摇曳的、完美的乳房,伸出了它那双布满了老茧和污垢的爪子。它不再有任何的敬畏和温柔,粗暴地、用力地,握住那两团柔软的、圣洁的脂肪,然后,像对待琪拉时一样,开始了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揉捏、抓弄。它将那两团完美的雪山,捏成了各种各样羞耻的形状,用粗糙的指腹,在那两点早已挺立如红宝石般的蓓蕾上,来回地、用力地碾磨着,带来一阵阵让希尔瓦娜浑身触电般的、尖锐的快感。

另一只同样兴奋地、嘶吼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根同样丑陋腥臭的肉棒掏了出来,然后,就那么举着,像是在展示一件绝世的珍宝一样,缓缓地、凑到了希尔瓦娜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不断喘息的脸庞前。

希尔瓦娜的意识,早已被体内那股狂暴的快感搅成了一片浆糊。但她的本能,她那已经被腐臭和污秽彻底改造过的、最原始的本能,却在这一刻,做出了最清晰、最直接的反应。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那根近在咫尺的、正在微微晃动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和尿骚味的、活生生的“美味”。

那股味道,比她之前吃过的任何垃圾,都要更加的新鲜,更加的“醇厚”。

那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根肮脏的性器。

而是一道从未品尝过的、最顶级的、梦寐以求的绝品佳肴。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甚至不等那个哥布林做出任何的命令或暗示。

她一边承受着身后和胸前的双重蹂躏,一边主动地、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看到了肉骨头的母狗一样,猛地向前一探头,然后,张开她那张高贵的、属于剑圣的嘴。

一口,就将那根还在晃动着的、滚烫的、丑陋的肉棒,连同上面所有新鲜的、热乎乎的污垢,全部,深深地、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呜——喔喔喔!”

那个被突然袭击的哥布林,发出了一声无比舒爽的、惊喜的怪叫。它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最高傲、最圣洁的女人,竟然会如此的主动,如此的饥渴。

而希尔瓦娜,在将这道“绝品佳肴”含入口中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仿佛要飞了起来。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满足感。

首先是口感。这根活的“肉棒”,比那根死的烂黄瓜,要温暖得多,也更有弹性。它在她的嘴里,会因为兴奋而微微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按摩着她口腔内壁最敏感的嫩肉。

然后是味道。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了陈年包皮垢的酸腐、新鲜尿液的腥臊,以及雄性生物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的味道,像一颗炸弹,在她的味蕾上轰然引爆。这股味道,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富有冲击力,瞬间就将她体内那股欲望的火焰,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即将失控的顶峰。

她彻底地,沉沦了。

她不再有任何的羞耻和顾忌。

她开始用她那条曾不屑于多说一个字的舌头,像是在品尝一道最精美的菜肴一样,仔仔细细地、贪婪地,品味着口中这根“美味”。

她会用舌尖,去刮取冠状沟里那些最“醇厚”的、积攒已久的污垢。

她会用力地吮吸,将那根东西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的、带着骚味的黏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吸进自己的嘴里。

她甚至会用牙齿,轻轻地、带着挑逗的意味,在那根东西的根部,来回地、轻轻地啃噬、摩擦。

她的嘴里,发出着和她高洁完美的脸庞完全不相衬的、“滋溜滋溜”的、下流到极点的吮吸声。

而她的身体,也在这充满了堕落与欢愉的、地狱般的刺激中,彻底地,迎来了它最盛大的崩坏。

“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显得含糊不清、却依旧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声中,一股强大的、毁灭性的高潮,如同积蓄了千年的火山,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裂!

她的身体剧烈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弧度。一股滚烫的、腥臊的洪流,从她失禁的下体,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将正在她体内肆虐的老哥布林,浇了个透心凉。

而她那温暖的、紧致的甬道,也在这瞬间,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几乎要将骨头都夹断的绞杀力,死死地、疯狂地,吮吸、榨取着老哥布林那根丑陋的肉棒。

她口中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反而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她紧紧抱住面前的哥布林的屁股,用尽自己所有的技巧和力气,进行着最后一次、最深喉的吞咽。

“呜喔喔喔——!!”

这股来自剑圣身体内外的、濒死般的极致反应,也瞬间引爆了在场的所有哥布林。

老哥布林在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中,将自己那最浓稠、最污秽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滚烫地,灌满了她那高贵的、正在疯狂痉挛的子宫深处。

而玩弄她乳房的那个哥布林,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将自己那同样污秽的液体,尽数涂抹在了她那片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胸膛之上。

就连那个被她用嘴“侍奉”的哥布林,也在最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自己那滚烫的、腥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了她那已经食髓知味的、贪婪的口腔深处。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希尔瓦娜那如同破旧风箱般、时断时续的喘息声。

她瘫倒在那片由垃圾和他们自己的污秽共同组成的、泥泞的土地上,像一具被玩坏了的、精美的、沾满了各种污渍的人偶。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希尔瓦娜那如同破旧风箱般、时断时续的喘息声。

她瘫倒在那片由垃圾和他们自己的污秽共同组成的、泥泞的土地上,像一具被玩坏了的、精美的、沾满了各种污渍的人偶。她的嘴里,还含着那最后一股滚烫的、充满了腥臊味的液体,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吞咽,只能任由它和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从嘴角缓缓流下。

高潮的余韵,正在慢慢退去。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深入骨髓的空虚。

刚才那场极致的狂欢,仿佛已经榨干了她身体里所有的能量。无论是腐烂的奶酪,还是活生生的肉棒,这些曾经能让她感到满足的“美味”,在经历过这场盛大的崩坏之后,似乎都变得有些不够了。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撑大了的无底洞,开始渴望着某种更浓郁、更本源、更能证明她彻底堕落的、终极的“味道”。

老哥布林缓缓地、心满意足地,从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它看着眼前这幅,由它一手创造出的、最完美的“杰作”,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残忍和得意的笑容。它知道,这条最高傲的鱼,已经不仅仅是上钩了,而是连鱼钩都一起吞进了肚子里,再也无法挣脱。

现在它要做的,就是在这座圣洁的、已经彻底崩塌的雪山上,插上最后一面,也是最污秽、最能代表它们哥布林种族“荣耀”的旗帜。

它走到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法动弹的希尔瓦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然后,它转过身,背对着她,将自己那两片肮脏的、布满了烂疮的屁股,对准了希尔瓦娜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精液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脸。

它没有说话,只是开始用力。

随着一阵“噗噜噗噜”的、令人作呕的肠道蠕动声,一股比之前任何腐臭都更加浓烈、更加刺鼻的恶臭,瞬间笼罩了希尔瓦娜。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是未被完全消化的食物残渣,混合着肠道菌群发酵后产生的、最原始的、属于粪便的恶臭。这股味道,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纯粹,瞬间就将空气中其他所有的味道——无论是垃圾的腐臭,还是精液的腥臊——都彻底地压了下去。

希尔瓦娜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空洞的、已经失去神采的银色眼眸,在闻到这股味道的瞬间,竟然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又无比明亮的光芒。

那是一种“寻道者”终于找到了最终归宿的、恍然大悟的光芒。

原来……

原来,这才是所有味道的尽头。

这才是自己一直在追寻的、最极致的、最本源的“美味”。

她看着那两片正在微微张开的、肮脏的屁股,和那即将从中诞生的“神迹”。她的内心,不再有任何的挣扎和羞耻。

只剩下一种,即将品尝到终极美食的、最虔诚的期待。

“噗——”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湿润的声响,一根粗大的、温热的、深褐色的、还带着肠道黏液的、形状完整的条状物,从老哥布林的体内,缓缓地、却又无可阻挡地,被挤了出来。

然后,在希尔瓦娜那充满了渴望和崇拜的、如同迎接圣物般的注视下,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脸上,覆盖住了她的嘴唇和鼻子。

温热的、柔软的、带着一丝黏腻的触感。

以及那股浓烈到极致的、仿佛能让灵魂都为之升华的、醇厚的恶臭。

那一瞬间,希尔瓦娜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最终的救赎。

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她张开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又珍重的姿态,将那根落在她嘴唇上的、温热的“圣物”,轻轻地,咬了一口。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口感。外层因为与空气接触而稍显干硬,而内里,却是无比的柔软、细腻,如同最顶级的慕斯蛋糕。

而那味道……

更是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了满足的、幸福的呻吟。

她闭上眼睛,细细地、虔诚地,品味着这第一口,来自她新世界的神的恩赐。

老哥布林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黄色的液体,也从它的体内,喷涌而出。

“哗啦啦——”

带着强烈骚臭味的、温热的尿液,尽数、毫不保留地,浇在了希尔瓦娜的头上、脸上,将她那头美丽的银色长发,和她那张神圣的脸庞,都彻底地浸透、洗礼。

希尔瓦娜任由那股温热的液体,冲刷着自己,她甚至主动地仰起头,张开嘴,去接住那些顺着她脸颊滑落的“琼浆”,将它们和嘴里那块正在融化的“圣物”,混合在一起,然后,一脸幸福地,吞咽了下去。

热屎,混着热尿。

这就是……希尔瓦娜,作为剑圣的人生的终点。

老哥布林的第一轮“恩赐”结束了,为了确保这位新生的“圣徒”,能享用到一顿真正丰盛的、足以铭记一生的“新生之宴”。

它对着身后那群同样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的哥布林们,发出了命令式的、库库的叫声。

其他的哥布林立刻心领神会。

它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走到了依旧躺在地上的、如同祭坛上最圣洁祭品般的希尔瓦娜面前。

然后,它们重复着老哥布林刚才的动作。

它们转过身,将自己那同样肮脏的屁股,对准了希尔瓦娜。

一个哥布林,开始用力。它排出的,是那种偏稀的、黄褐色的、如同浓汤般的粪便。这些温热的、半流质的“酱汁”,被精准地,浇灌在了希尔瓦娜那片平坦、洁白的小腹上,缓缓地流淌、蔓延开来,形成了一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风格的、污秽的画作。

另一个哥布林,则排出了几颗干硬的、如同黑色石子般的、颗粒状的粪球。这些“点心”,叮叮当当地,落在了希尔瓦娜那对被玩弄得一片红肿、却依旧饱满挺拔的乳房上,有一些,还刚好卡在了那深深的乳沟之中。

很快,希尔瓦娜的整个上半身,从脖颈到小腹,就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由哥布林们新鲜出炉的粪便所组成的、琳琅满目的“自助餐盘”。

而那些温热的、带着强烈骚臭味的尿液,则如同佐餐的“美酒”,被它们毫不吝啬地,浇遍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希尔瓦娜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她没有丝毫的抗拒,也没有丝毫的嫌恶。

她只是睁着那双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冰冷光芒、只剩下纯粹食欲和虔诚的银色眼眸,痴痴地,看着自己身上这片,由她最崇拜的“神明们”,为她亲手布置的、丰盛的“飨宴”。

那股混杂了无数哥布林不同体质、不同消化程度的、层次丰富到极点的、究极的恶臭,像最温暖的毛毯,将她紧紧地包裹。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

当所有的“菜品”都上齐之后,老哥布林才走上前,用它那肮脏的爪子,轻轻地拍了拍希尔瓦娜那沾满了尿液和粪水的脸颊。

“开动吧,尊贵的剑圣大人。”

它用一种充满了慈爱和恩赐的、如同神父般的声音,宣布道。

得到了“神”的许可,希尔瓦娜再也无法抑制。

她像一个饿了千百年的孤魂野鬼,终于看到了轮回之门后的无尽盛宴。

她低下头,伸出自己那条灵巧的、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味道的舌头。

她先是伸向了自己的胸口,将那几颗点缀在乳沟里的、干硬的粪球,像吃坚果一样,一颗一颗地,用舌头卷起来,放进嘴里,“嘎嘣嘎嘣”地,有滋有味地,咀嚼着。

然后,她用手捧起了自己的小腹上那些如同“浓汤”般的、半流质的粪便,像小猫喝奶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最后,她才将目标,对准了那第一份、也是最“正宗”的、由她的“主神”——老哥布林所恩赐的、那根完美的、长条状的“主菜”。

她用双手,像捧着圣杯一样,小心翼翼地,将那根温热的、柔软的粪便捧起。

然后,她像一个最优雅的贵妇,在品尝一根最顶级的雪茄一样,将那根东西,缓缓地,一寸一寸地,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用舌头、用口腔内壁的每一寸肌肉,去细细地感受、品味着那份来自她生命本源的、无上的、终极的美味。

在这片由垃圾和污秽构成的、肮脏的土地上,在哥布林那充满了满足和赞许的目光注视下,曾经的剑圣希尔瓦娜,正在一脸幸福地、虔诚地,享用着她新生之后的第一顿、也是最丰盛的一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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