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回过头，看到凌月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修行本就清苦，这点苦都吃不了？快点干活，不然天黑前完不成，又要被管事骂了。”

“知道啦，张师兄～” 凌月拖长了调子，慢吞吞地拿起锄头，眼睛却滴溜溜地在张师兄身上打转。她现在修为低，打不过那些厉害的师兄，但调戏一下这个老实巴交的张师兄还是很有趣的。

她凑到张师兄身边，故意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道：“张师兄，你修为比我高，肯定吃过不少‘好肉’吧？”

张师兄脸一红，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呢！专心干活！”

“我没胡说呀，” 凌月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小手还故意碰了碰张师兄的胳膊，“兰师姐都说了，我们女修修炼就是为了让‘肉’更好吃。那师兄你……喜欢吃什么部位的‘肉’呀？是喜欢嫩一点的小胸脯，还是……嗯，下面那张会流水的小嘴呀？”

“你你你……” 张师兄被凌月这番直白又大胆的话吓得不轻，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地后退了两步，好像凌月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这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到张师兄这副窘迫的样子，凌月咯咯地笑了起来，心情大好。她就喜欢看这些一本正经的师兄被她逗得手忙脚乱的样子。

除了药园的活，凌月偶尔也会被临时抽调去“后厨”帮忙。

清风谷的“后厨”，可不是普通做饭的地方。这里是专门处理“食材”的地方。凌月第一次被派去的时候，还以为是去洗菜做饭，心里挺高兴，结果一进去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

后厨很大，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肉腥味，还有香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而强烈的气息。几个膀大腰圆的杂役妇人（都是些年老色衰、没什么灵根的凡人女子）正在忙碌着，她们面前的巨大案板上，摆放着一块块切割好的肉。

那些肉……凌月的小脸微微发白。她认出那是什么了。虽然被切割成了块，但那分明是人的肉！有的暗红粗糙，一看就是最低等的凡人老妇肉；有的稍微粉嫩一些，带着点微弱的灵气波动，应该就是兰师姐说的那种……炼气一层都不到，或者刚刚引气入体就被“处理”掉的劣质女修肉。

“愣着干什么？新来的？” 一个管事模样的胖妇人粗声粗气地喊道，“过来！把这些‘边角料’拿去清洗干净，沥干水分！” 她指了指旁边一个大木盆里，那些带着血丝和筋膜的肉块。

凌月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她拿起一块肉，入手冰凉滑腻，还有点弹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把它们想象成张屠户家卖的普通猪肉。

“这些……都是没用的‘废料’吗？” 凌月一边笨拙地清洗着肉块上的血污，一边小声问道。

胖妇人瞥了她一眼：“什么废料？这可是‘基础食材’！虽然灵力少，肉质也一般，但给外门那些没什么前途的男弟子打打牙祭还是可以的。不像那些‘上等货’，都是供给内门长老和核心弟子的。”

凌月点点头，没再说话，默默地清洗着。她看着这些被切割得乱七八糟的肉块，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那些没能修炼上去，或者被放弃的女修和女人最后的结局吗？变成一块块冰冷的肉，被清洗，被烹饪，被吃掉……

她想起了兰师姐的话，想起了自己修炼《玉女养魂功》的初衷。如果自己不好好修炼，提升“肉质”，将来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被当成“基础食材”，扔进这冰冷的木盆里？

想到这里，凌月打了个寒颤，手下的动作却快了几分。不行，她要好好修炼，要变成“上等货”，要让强大的修士吃掉！才不要变成这种没人珍惜的“边角料”！

日子就在这种枯燥的杂役和偶尔的修炼中一天天过去。凌月的修为缓慢地提升着，《玉女养魂功》似乎真的有些效果，她的皮肤越来越细腻，身上也隐隐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

这天，凌月刚从药园回来，就看到外门弟子居住的院子中央围了不少人。她好奇地挤了进去。

只见院子中央，站着几个面色冷漠的男师兄，为首的是外门管事之一的刘师兄，炼气五层的修为，在一众外门弟子中算是高手了。

而在刘师兄面前，站着一个看起来比凌月还要小几岁的女孩，也是新入门不久的弟子。她穿着不合身的道袍，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有些茫然和不情愿，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处理我……我只是……只是想家了……” 女孩小声啜泣着，声音细若蚊蚋，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旁边一个师兄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差点摔倒。

她并没有激烈的反抗，没有哭喊着“我不想死”，也没有试图逃跑。她的反应更像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命运的无奈接受，一种半强迫状态。她似乎也明白，在这些师兄面前，反抗是徒劳的。

刘师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入我仙门，当知规矩。宗门给你资源，教你功法，是让你好好修炼，提升‘肉质’，将来能为宗门贡献价值。你倒好，整天消极怠工，还私下抱怨，凡心未泯，不愿上进。既然不愿好好修炼，提升‘肉质’，留着也是浪费资源。”

他顿了顿，环视了一圈围观的弟子，声音提高了几分：“此等不知好歹、浪费资源之辈，便是宗门的蛀虫！今日，便将她‘处理’掉，以儆效尤！”

“处理”……凌月的心猛地一紧，小手紧紧攥住了衣角，指节都有些发白。她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

几个男师兄立刻上前，粗鲁地抓住了那个哭泣的女孩。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微微扭动了几下，眼泪流得更凶了，但依旧没有大声哭喊和拼命反抗。

他们拿来一根粗麻绳，在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下，搭了个简单的绳套。

“不要……求求你们……”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幅度比之前大了一些，但依旧显得那么无力。

两个师兄强行架着她，将她的头套进了绳套里。

“呜呜……放开我……我怕……” 女孩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刘师兄冷漠地下令：“吊起来。”

两个师兄用力一拉绳子末端，女孩的身体瞬间被吊了起来！双脚离地，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着。

“呃……啊……” 窒息感瞬间袭来，女孩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想要呼吸空气，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双脚也拼命地踢蹬着，纤细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布鞋都掉了一只。

很快，她的手抓到了脖子上的绳子。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力地试图扯住脖子上的绳子，想把绳子从脖子上拉开一点，让自己能呼吸到哪怕一丝空气。

可是，绳子勒得太紧了。她的小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都爆起来了，但绳子纹丝不动。窒息的痛苦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就在这时，让凌月和周围围观的女孩子们都愣住的一幕发生了。

或许是极度的恐惧和痛苦刺激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或许是濒死体验下的某种生理反应，那个女孩在徒劳地拉扯了几下绳子，发现根本无法呼吸之后，她的一只手，竟然下意识地、带着一种羞耻和茫然的神情，慢慢地向下滑去。

她的手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自己刚刚发育一点点、小小的、像两颗豆子一样的乳头上。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害羞又羞耻地、带着哭腔，用那只因为缺氧而微微颤抖的小手，轻轻地揉弄起自己的小乳头来！

“嗯……呃……” 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异样感觉的呻吟。

这还没完！她的另一只手，也放弃了拉扯绳子，而是直接伸到了自己的裙底！

她的手指，摸索到了自己几乎没有阴毛、粉嫩的处女小穴上。那里因为恐惧和羞耻，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她笨拙地、无意识地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处女穴，小小的穴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

“啊……嗬……嗯……” 窒息的痛苦、死亡的恐惧、被围观的羞耻，以及手指带来的、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在她小小的身体里交织、碰撞。她的身体开始不规律地扭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其复杂，有痛苦，有恐惧，有羞耻，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愉悦？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踢蹬的双腿也渐渐慢了下来，但她抠挖自己小穴和揉弄乳头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更加急促。

周围的围观者都屏住了呼吸，眼神各异。有的男师兄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有的女弟子则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凌月也看得呆住了，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捏白了。她有点害怕，看到那个女孩痛苦挣扎的样子，她的小心脏也跟着揪紧。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更强烈的、莫名的好奇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下面不由自主地湿了。

那个师妹……在被吊死的时候……竟然在……自慰？她不觉得羞耻吗？不觉得害怕吗？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凌月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吊在绳子上的女孩，身体突然猛地剧烈抽搐了几下！

她的腰肢向上挺起，双腿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模糊不清的呻吟。然后，一股透明的、带着淡淡腥味的淫水，猛地从她被手指抠挖着的处女小穴里喷射出来！量不多，但足以看清！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潮喷。

潮喷过后，女孩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双腿和胳膊也软软地垂着。

一股淡黄色的骚尿，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尿道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纤细的腿部，从下垂的脚尖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散发出淡淡的尿骚味。

她死了。在窒息的痛苦和自慰的快感中，屈辱地死去了。

刘师兄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好了，处理干净，送去后厨吧。”

立刻有两个男师兄上前，解开绳子，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女孩的尸体离开了。地上只留下一滩渐渐干涸的尿渍和几滴淫水的痕迹。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凌月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她的小脸依旧有些发白，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她看着地上那滩水渍，想起了女孩最后抽搐的身体和喷射出的淫水。

害怕吗？有一点。

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好奇，和一种对师妹如此淫贱的宰杀死亡方式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被吊起来，会不会也像这个师妹一样，在临死前，做出那么羞耻淫贱的事情？会不会也潮喷？

想到这里，凌月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开始发痒、发湿，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浸湿了她的内裤。她赶紧夹紧双腿，小脸通红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一幕，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原来，死亡也可以是这样的……又痛苦，又羞耻，又……刺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和湿漉漉的裤裆，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又害怕又兴奋的、有点淫贱的笑容。

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但内心深处，更多的是一种好奇和对师妹如此淫贱的宰杀死亡的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下面不由自主地湿了。

第五章：初闻肉香心痒痒

自从上次目睹了那位师妹被“处理”的场景后，凌月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她虽然还是有点害怕那种窒息的痛苦，但更多的却是对“成为有价值的肉”这个想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那个师妹之所以被轻易地吊起来，像处理垃圾一样处理掉，不就是因为她修为低，“肉质”差，没有价值吗？

凌月不想变成那样。她要努力修炼，提升自己的“品质”，将来要成为被强大修士争抢的“上等货”，而不是这种随手可以丢弃的“烂肉”。

所以，她比以前更加刻苦了。每天药园的杂役做完，她就立刻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修炼《玉女养魂功》。晚上躺在大通铺的硬板床上，别的女孩都睡着了，她还在偷偷运转灵力。她能感觉到，随着功法的运转，体内的灵气在一点点积累，滋养着她的身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滑，气色也越来越好。

很快，清风谷外门弟子的季度小比开始了。

小比的地点设在外门演武场，主要是为了检验弟子们的修炼成果，优胜者可以获得门派奖励的修炼资源。对于资源匮乏的外门弟子来说，这是难得的机会。

凌月也报名参加了。她现在是炼气一层中期，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想去见识见识。

演武场上人头攒动，大多是外门的年轻弟子，男女都有，但男弟子依旧是少数，个个神情倨傲。女弟子们则大多打扮得干净利落，眼神中带着对胜利的渴望——不仅仅是为了修为，更是为了那些能让自己变得更强、更“美味”的资源。

比赛项目很简单，就是两两对战，胜者晋级。凌月的修为不算高，加上她也没学什么厉害的法术，只练了些基础的拳脚功夫，自然走不了多远，第一轮就被一个炼气二层的师姐打下了台。

不过凌月并不沮丧，她本来就没指望能赢，主要是来看热闹，顺便看看第一名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经过一整天的激烈厮杀，最终，一个身材高大、气息凶悍的炼气三层男弟子夺得了魁首。

到了发奖的时候，外门管事刘师兄走上台，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

“现在，颁发本次小比的奖励！” 刘师兄高声宣布，揭开了红布。

托盘上放着两样东西。

一样是一个玉瓶，里面装着一枚散发着淡淡灵光的丹药。“聚气丹一枚！” 刘师兄拿起玉瓶，展示给众人看，“服用后可快速聚集灵气，助炼气期修士突破瓶颈！”

台下一片哗然，羡慕的目光纷纷投向那个获胜的男弟子。聚气丹啊！对于外门弟子来说，这可是极其珍贵的宝物！

而另一样东西，却让凌月的眼睛猛地瞪圆了，心脏也“咯噔”一下漏跳了一拍。

那是一块……肉。

一块约莫半尺长，泛着淡淡粉色光泽的……女修胳膊！

皮肤看起来还很细腻，脂肪分布均匀，切口处甚至还能看到细密的肌肉纹理。最让凌月震惊的是，这块胳膊肉上，竟然散发着微弱但精纯的灵力波动！

“这是……” 凌月旁边的一个女弟子捂住了嘴，小声惊呼。

刘师兄拿起那块胳膊肉，就像拿起一块上等的猪腿肉一样自然，语气平淡地介绍道：“这是一块炼气后期女修的胳膊肉。此女修本是我外门弟子，资质勤恳，奈何天赋所限，修炼到炼气后期已是尽头，再无寸进可能。她自觉继续修炼亦是无用，白白浪费宗门资源，故而自愿‘奉献’己身，为宗门添砖加瓦。宗门感念其心意，便将其‘处理’后，取其精华部分，作为本次小比的奖励之一，也算是她为我清风谷最后的贡献。”

炼气后期女修的胳膊肉！

凌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终于明白，兰师姐说的是对的，那些“上等货”真的是被核心弟子和长老享用的。她也终于深入知道，原来同门师姐，甚至是炼气后期的同门师姐，如果天赋不够，无法继续提升，最终也会选择自愿“奉献”自己的肉体，成为这样一块“食材”，甚至还会主动将自己的“肉”作为奖励，激励后来者。

这不仅仅是“食材”，这简直就是和聚气丹一样，甚至比聚气丹更诱人的修炼资源！而且，这还是师姐自愿“奉献”的……

那个获胜的男弟子，在看到那块胳膊肉的时候，脸上的兴奋表情甚至超过了看到聚气丹！他激动地从刘师兄手里接过那块似乎还带着一丝体温的玉臂，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嗅，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仿佛闻到了世间最美妙的香味。

“多谢刘师兄！多谢宗门！” 男弟子激动地说道，小心翼翼地将胳膊肉和聚气丹一起收进了储物袋，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周围的其他男弟子，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渴望，看着那块胳膊肉的眼神，就像恶狼盯着肥肉。

而周围的女弟子们，反应则各不相同。有的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有的则露出了羡慕甚至嫉妒的眼神，看着那块胳膊肉，仿佛在想：为什么被“处理”的不是我？如果我能修炼到炼气后期，就算是被当成奖励，也证明我曾经“有价值”啊！

凌月站在人群中，小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她看着那个男弟子兴奋的样子，看着周围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再低头看看自己纤细的胳膊。

她的胳膊现在还很细，没什么肉，灵力也微薄。和那块炼气后期女修的胳膊肉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如果……如果自己努力修炼，将来也达到炼气后期，甚至筑基期，自己的胳膊，自己的肉，是不是也能变得这么“有价值”？是不是也能成为奖励，被强大的男弟子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渴望地嗅闻？

想到这里，凌月的小脸又开始发烫，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一股强烈的渴望和兴奋感从心底涌起，甚至让她下面不由自主地又有点湿了。

成为聚气丹那样的资源，被人渴求！

成为那块胳膊肉那样的“食材”，被人珍视！

这才是女修真正的价值！

小比结束后，凌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脑子里全是那块泛着粉色光泽、散发着灵力波动的胳膊肉，全是那个男弟子兴奋陶醉的表情，全是周围女弟子羡慕的眼神。

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食材”和“修炼资源”是如此紧密地挂钩！一块高品质的女修肉，甚至可以和聚气丹相提并论！

不行！她要变强！她要变得更“美味”！她要成为最顶级的“食材”！

从那天起，凌月像是变了一个人。

杂役的时候，她不再偷懒，只为了能早点干完，挤出更多时间修炼。

调戏张师兄的次数也少了，偶尔逗弄一下，也是为了打听一些修炼上的心得。

她把所有能利用的时间都用来修炼《玉女养魂功》。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跑到后山灵气最浓郁的地方打坐；晚上别人都睡了，她还在借着微弱的月光运转功法。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玉女养魂功》在她身上展现出了惊人的效果。

随着灵力的不断滋养，她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气色越来越好，原本有些蜡黄的小脸变得红润光泽，皮肤也更加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也变得更加浓郁诱人，走在路上，连一些低阶的男弟子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更重要的是，在这种疯狂的苦修下，她的修为也突飞猛进。

这天夜里，当最后一缕灵气被吸入丹田，凌月感觉到体内的气旋猛地一涨，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一股更加强大、更加精纯的灵力瞬间流遍全身！

炼气二层！她终于突破到炼气二层了！

凌月睁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握了握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比以前充盈了不少的灵力。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更加水润光滑的胳膊，又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嘴角露出了一个满足又带着点期待的笑容。

她的“肉质”，又提升了！距离成为那块“炼气后期女修胳膊”那样的“上等货”，又近了一步！

她的《玉女养魂功》进展顺利，气色越来越好，皮肤也更光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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