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超市对吧？"李阿姨帮晓静系好尿戒子的带子，轻轻拍了拍，"记得买牛奶和卫生纸。"

晓静点点头，调整了一下裙摆。最初穿着尿戒子出门时，她总是紧张得同手同脚，生怕被人看出来。现在虽然还是会不自觉地检查裙摆是否平整，但已经不再恐慌了。

"路上小心，别跟陌生人说话。"李阿姨像所有送孩子上学的母亲一样叮嘱着，然后亲了亲两人的额头，"我六点回来。"

走出楼道，夏日的热浪扑面而来。小桃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背带裤的肩带随着步伐一弹一弹；晓静则撑着遮阳伞，步伐比小桃稳重许多。附近的街坊已经习惯了这对总穿着童装的"姐弟"，偶尔投来的目光也不再带着好奇或嘲笑。

"张奶奶早！"小桃对楼下乘凉的老太太挥手。

老太太眯着眼笑了："早啊，小桃。又帮阿姨跑腿？"

"嗯！去买菜！"小桃骄傲地宣布，完全不在意自己十六岁的年龄说这种话有多么孩子气。

晓静跟在他身后，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尿戒子厚实的棉布摩擦着皮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已经学会调整走路姿势，让这种声音最小化。

超市在三个街区外，路上要经过一个小公园。几个妈妈正带着孩子在那里玩耍，看到晓静和小桃经过，友好地点点头。这场景放在一个月前简直不可想象——那时他们刚来到这个社区，每次出门都会被指指点点。

"姐姐！"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突然跑过来，拦住了晓静的去路。她仰着小脸，好奇地指着晓静的裙子后面，"你屁屁里是不是包了尿戒子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晓静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裙摆。小女孩的妈妈慌忙跑过来："甜甜！不能这么没礼貌！"她尴尬地对晓静笑笑，"对不起啊，小孩子乱说话..."

"没关系。"晓静深吸一口气，蹲下身与小女孩平视，"是的，姐姐穿了尿戒子。就像小宝宝有时候穿的那样。"

小女孩的眼睛瞪得溜圆："可是妈妈说，只有小宝宝才穿尿戒子..."

"有时候大孩子也需要。"晓静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有些人戴眼镜，有些人坐轮椅，都是很正常的。"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被她妈妈匆匆拉走了。晓静站起身，发现小桃正惊讶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整理了一下裙摆，问道。

小桃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你...你居然承认了。"

晓静迈步继续往前走，嘴角微微上扬："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好否认的。"她顿了顿，"再说，李阿姨不是教过我们吗？需要尿戒子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小桃小跑两步跟上她，背带裤的金属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觉得你超勇敢！"

晓静轻笑一声，揉了揉他的头发："笨蛋，这算什么勇敢。"

超市里冷气很足，晓静打了个哆嗦。她推着购物车，小桃则负责往车里放商品——牛奶、卫生纸、李阿姨最爱吃的芝麻酱...走到零食区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布丁..."小桃眼巴巴地看着冷藏柜。

"不行。"晓静板起脸，"昨晚偷吃的账还没算呢。"

小桃撅起嘴，但还是乖乖走开了。晓静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悄悄拿了一盒布丁放进购物车——不是小桃偷吃的那种普通口味，而是更贵的焦糖布丁。

排队结账时，晓静注意到收银员多看了他们几眼。以前这种目光会让她如芒在背，现在她却能坦然面对，甚至在对方扫描布丁时主动解释："这是奖励，不是偷吃。"

收银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们姐弟感情真好。"

回家的路上，阳光更加毒辣。晓静的尿戒子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变得有些沉重。她走路的姿势不自觉地变得别扭起来，引来小桃关切的目光。

"要不要找个地方换一下？"他小声问。

晓静摇摇头："快到家了。"她调整了一下肩上的购物袋，"再说，湿了就湿了，又不会融化。"

小桃噗嗤一笑："你说话越来越像李阿姨了。"

路过小公园时，那个问问题的小女孩已经不在了，但晓静还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裙摆。尿戒子鼓鼓的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可辨，但她不再试图遮掩。

回到家，两人刚把采购的东西归置好，小桃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冰箱："我要吃布...咦？焦糖的？"

"奖励你最近表现好。"晓静若无其事地说，走向浴室，"我去换尿戒子，你别偷吃太多，待会还要吃午饭。"

浴室里，晓静脱下湿漉漉的尿戒子，用李阿姨教的法子简单清洗了一下。镜子里的少女穿着幼稚的连衣裙，臀部还留着今早惩罚的淡淡红痕，却笑得无比轻松——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视自己了。

当李阿姨下班回家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小桃趴在客厅地板上画画，背带裤的肩带滑落一边；晓静在厨房热菜，黄色连衣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阳台上，洗好的尿戒子在夕阳中随风轻扬，像一面面小小的旗帜。

"我回来了。"李阿姨站在门口说，声音里满是疲惫却掩不住的幸福。

两个孩子同时抬头，脸上绽放出一样的笑容："欢迎回家！"

这一刻，晓静突然明白，真正的成长不是变得完美无缺，而是学会接纳自己的不完美，并相信总有人会爱这样的你——就像李阿姨爱着会尿床的他们，就像他们爱着这个用尿戒子和打屁股构建起来的、奇怪却温暖的家。

七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黏腻地涂抹在小阳台上。李阿姨跪在浴室防滑垫上，手里拿着电动剃须刀，小心翼翼地给小桃修剪阴毛。晓静坐在马桶盖上等待，双腿不安分地晃来晃去。

"别动。"李阿姨轻轻按住小桃的大腿内侧，"万一划伤了会感染的。"

小桃躺在铺了毛巾的地板上，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的阴毛本就稀疏，几乎不需要怎么修剪，但李阿姨还是一丝不苟地检查每一处，然后涂上厚厚的尿湿粉。

"天气热了，容易长痱子。"她解释道，帮小桃包上比平时薄一些的尿戒子，"这样会舒服点。"

轮到晓静时，工程量大得多。少女浓密的阴毛纠结在一起，李阿姨不得不先用剪刀修剪长度，再用剃刀仔细清理根部。晓静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抓住马桶边缘，每次剃刀碰到敏感部位都会轻轻颤抖。

"马上好。"李阿姨用温水冲洗剃刀，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夏天不处理好，尿戒子里闷出痱子可难受了。"

终于完成时，晓静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李阿姨同样给她涂上尿湿粉，包好尿戒子，然后拍拍两人的臀部："去玩吧，记得多喝水。"

两个孩子穿着清凉的夏装——小桃是蓝色背心配短裤，晓静则是粉色无袖连衣裙——在客厅里玩桌游。李阿姨收拾好浴室，匆匆换上工作服："我去上班了，冰箱里有凉面。"

门关上后，晓静注意到小桃有些心不在焉。他第三次掷骰子时甚至忘了移动棋子，只是盯着棋盘发呆。

"喂，该你了。"晓静用脚趾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

小桃恍然回神，却突然捂住嘴，脸色发白。晓静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向卫生间，随即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小桃？"晓静站在浴室门外，手足无措。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到小桃跪在马桶前，瘦弱的背部剧烈起伏着。

十分钟后，小桃虚弱地躺在沙发上，额头上敷着晓静弄的湿毛巾。他试图喝点水，却再次吐了出来，这次甚至没来得及去卫生间，直接吐在了尿戒子上。

晓静手忙脚乱地帮他清理，换下脏污的尿戒子。小桃的皮肤烫得吓人，呼吸急促，眼神也开始涣散。

"我...我给李阿姨打电话..."晓静声音发抖，手指在手机通讯录里滑了好几次才找到李阿姨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晓静语无伦次的描述让李阿姨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我马上回来，"她的声音透过话筒显得异常坚定，"给他擦擦身体，别包尿戒子了，就穿宽松的裤子。"

二十分钟像二十年一样漫长。当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终于响起时，晓静几乎要哭出来。李阿姨冲进客厅，工作服都没换，直接跪在小桃身边检查他的状况。

"发烧了..."她摸了摸小桃的额头，迅速做出决定，"得去卫生院。"

晓静想跟着去，但李阿姨摇摇头："你留在家，医院病菌多。"她利落地给小桃套上宽松的运动裤，犹豫了一下还是垫了块尿垫，"万一路上..."

卫生院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小桃虚弱地靠在李阿姨肩上，排队等候时又吐了一次，这次全是胃液，灼烧着喉咙。李阿姨不停地用湿巾擦拭他苍白的脸，轻声哼着安抚的儿歌。

"下一位！"护士的喊声终于轮到他们。

诊室里，戴着老花镜的医生听完症状描述，开始给小桃做检查。当他掀起小桃的运动裤准备听诊腹部时，露出了里面的尿垫，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么大孩子还用这个？"医生直言不讳地问。

李阿姨的脸微微发热："他...有些特殊状况。"

医生没再追问，专心检查起来。按压腹部时小桃疼得缩成一团，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李阿姨紧紧握着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自己掌心。

"急性胃肠炎，"医生最终诊断，"应该是牛奶过敏引起的。最近是不是喝了大量牛奶？"

李阿姨一愣："他每天都喝...但他最喜欢牛奶了..."

"喜欢不等于适合。"医生开了药方，"先输液缓解症状，以后最好少喝或者不喝牛奶。这么大孩子还尿床，可能也和过敏体质有关。"

输液室里，小桃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插着针头，脸色比床单还白。李阿姨用棉签蘸水湿润他干裂的嘴唇，心里翻江倒海——小桃最爱在睡前喝杯热牛奶，那是他少有的几个小确幸之一。现在连这点快乐都要被剥夺了吗？

回家路上，小桃虽然虚弱但已经能自己走路了。李阿姨扶着他慢慢走，不时停下来让他休息。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高大，一个瘦小，却奇妙地和谐。

"阿姨..."快到家时，小桃轻声说，"我以后...真的不能喝牛奶了吗？"

李阿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摸摸他的头发："等你完全好了再说。"

晓静在门口焦急等待，看到他们立刻冲上来："怎么样？还吐吗？要不要喝水？"

小桃勉强笑了笑，晓静这才松了口气，扶着他进屋躺下。李阿姨热了清淡的粥，一勺一勺喂给小桃吃。他吃得很少，但至少没再吐出来。

睡前，小桃虚弱地请求："阿姨...能喝一小杯牛奶吗？就一小口..."

李阿姨狠心摇头："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喝。"她帮小桃换上干净的尿戒子——今晚特意用了加厚款，以防他虚弱得无法起夜，"乖乖睡觉，明天就好了。"

小桃失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李阿姨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去晓静房间道了晚安，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卧室。

但她睡不着。医生的话在脑海中回荡："牛奶过敏"... "少喝或不喝"... 每想起小桃请求牛奶时的眼神，她的胸口就一阵刺痛。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李阿姨轻手轻脚地起床，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冷冻室里，整齐排列的母乳袋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乳白色。她拿出一袋，放在水槽里解冻。

"应该...可以吧？"她自言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母乳袋。理论上，母乳比牛奶更容易消化，很少引起过敏。而且她的饮食一直很健康...

当闹钟指向凌晨一点时，李阿姨端着一个小杯子轻轻走进儿童房。夜灯的光线很暗，但她还是看到小桃睁开了眼睛。

"阿姨...？"

"嘘。"李阿姨坐在床边，扶他慢慢坐起来，"喝一点这个，别告诉医生。"

小桃迷迷糊糊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随即睁大眼睛："这不是牛奶..."

"嗯，是阿姨的。"李阿姨轻声承认，"如果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停下。"

小桃小心翼翼地又喝了一口，然后是第三口...直到杯子见底。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已经比刚才清明许多："甜甜的...和牛奶不一样..."

李阿姨紧张地观察他的反应："胃痛吗？想吐吗？"

小桃摇摇头，反而打了个小哈欠："好困..."

"那就睡吧。"李阿姨接过空杯子，帮他躺下，再次检查了尿戒子是否舒适，"明天要是没事，早上再喝一点。"

回到厨房，李阿姨洗净杯子，看着剩下的母乳，做了一个决定。她找出冰格，把母乳倒进去冻成小块——这样以后取用更方便。做这些时，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些原本为早产儿准备的母乳，现在将用来滋养另一个需要关爱的孩子。

冰箱门关上的瞬间，月光透过厨房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李阿姨微笑的脸庞。她突然明白，生命中最珍贵的馈赠往往以最意外的方式降临——就像这两个闯入她生活的少年，就像她身体持续分泌的乳汁，就像今晚这个小小的、违反医嘱的秘密。

儿童房里，小桃蜷缩在婴儿床中，睡得安稳。他的腹部不再绞痛，嘴角还带着一丝母乳的甜香。晓静在单人床上翻了个身，朦胧中看到李阿姨站在两个床之间，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像个守护天使。

这一夜，没有尿床，没有呕吐，只有三个不完美灵魂在这个夏夜里，用最特别的方式彼此治愈。

凌晨三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李阿姨轻手轻脚地起身，从床头抽屉取出母乳收集器，熟练地组装好各个部件。这套器具她已经用得得心应手——喇叭状的护罩，透明的收集瓶，轻柔的抽吸泵...

睡衣解开时，夜间的凉意让她轻轻打了个颤。李阿姨将护罩贴在胸前，按下开关，机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最初几天，这个过程还伴随着胀痛和尴尬，现在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新角色，乳汁流出得顺畅而充足。

透明的收集瓶里，乳白色的液体慢慢上升。李阿姨望着窗外的一弯月亮，思绪飘向睡在隔壁的两个孩子。小桃自从开始喝母乳后，不仅不再过敏，连苍白的脸颊都渐渐有了血色；而晓静...李阿姨嘴角微微上扬，那个倔强的女孩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看到小桃喝奶时眼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

收集器"滴"的一声提示工作完成。李阿姨惊讶地发现，今晚的产量比平时更多，几乎装满了250ml的收集瓶。她小心地拧下瓶子，将珍贵的乳汁倒入早已准备好的冰格中。冰箱冷冻室里，专门腾空的一层已经整齐排列着十几块冻好的母乳冰块，像一队小小的士兵守护着这个家的秘密。

"看来要再买几个冰格了..."李阿姨轻声自语，指尖划过那些冰冻的乳汁。她的身体似乎感应到了需求，产量与日俱增。

晨光熹微时，晓静被厨房的响动惊醒。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的婴儿床里，小桃已经不见了。尿戒子换下来的时间不长，还带着余温和淡淡的尿湿粉味道。

厨房里，小桃正踮着脚从冰箱取出一个母乳冰块，放进小奶锅里加热。看到晓静进来，他像做错事被抓到一样僵住了。

"李阿姨说...我可以早上喝一次..."小桃小声辩解，手指不安地绞着睡衣下摆。

晓静打了个哈欠："我又没说不让你喝。"她看着锅里的冰块慢慢融化成乳白色的液体，一股淡淡的甜香飘散开来，"...好闻吗？"

小桃用力点头："比牛奶甜，而且喝完胃里暖暖的。"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你要不要...也尝尝？"

奶锅里的母乳刚好热好，倒进杯子里只有半杯多一点。小桃像捧着圣杯一样小心翼翼地端着，先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递给晓静。

晓静接过杯子，犹豫了片刻。这毕竟不是普通的牛奶，而是李阿姨的...她的脸微微发热，但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羞耻。她抿了一小口，眼睛立刻睁大了——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甜味，带着微微的香草气息，比牛奶更轻盈，却在舌根留下更醇厚的回味。

"怎么样？"小桃期待地问。

晓静没有回答，而是又喝了一大口。等她回过神来时，杯子已经见底了。小桃委屈地看着空杯子，嘴唇可怜地嘟了起来。

"对不起..."晓静尴尬地道歉，"我...我再给你热一块。"

第二块母乳冰块融化时，两人都死死盯着奶锅，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当液体刚刚温热，小桃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杯子，结果被晓静半路"拦截"——她直接凑过去喝了一大口。

"嘿！"小桃抗议道，试图抢回杯子，却洒了几滴在灶台上。

晓静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乳汁，一种奇怪的冲动突然涌上心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已经十七岁，却像个婴儿一样渴望那甜美的液体。当小桃终于拿回杯子时，她又一次凑了上去...

接下来的场面完全失控。两个穿着尿戒子的少年在厨房里你争我夺，奶锅被打翻，母乳洒了一地。小桃急得直接用手去蘸流到台面上的乳汁吮吸；晓静则抢到了最后一点，却因为动作太猛撞倒了调料架，盐和胡椒粉撒得到处都是。

当李阿姨下班回家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幕：厨房像被龙卷风袭击过，两个"罪魁祸首"脸上、手上沾满乳汁和调料粉，晓静的连衣裙肩带滑落一边，小桃的背带裤完全歪了，两人的尿戒子都因为激烈运动而歪斜不堪...

"解、释。"李阿姨站在门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两个孩子像被冻住一般僵在原地。小桃的嘴角还挂着一滴母乳，在死寂中"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我们...只是..."晓静试图辩解，却找不到合理说辞。

李阿姨慢慢走近，每一步都让空气更凝重一分。她看了看打翻的奶锅，洒了一地的母乳，还有两个孩子渴望又害怕的眼神，突然全都明白了。

"去墙角。"她简短地命令，"裤子脱了，手放头上。"

没有讨价还价，没有拖延反抗。小桃和晓静乖乖走到墙角，颤抖着手指解开各自的裤子（和尿戒子），让它们堆在脚踝处。两个光溜溜的臀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小桃的像两颗白桃子，晓静的则更瘦一些，能看见微微的骨节轮廓。

李阿姨从抽屉里取出那根专门用来惩戒的木勺，在空中挥了挥，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谁先开始的？"

沉默。

"不说就都打双倍。"

晓静深吸一口气："是我...我先偷喝的..."

小桃急忙插嘴："是我邀请她尝的！"

李阿姨叹了口气，木勺点了点小桃的右臀："你先来。二十下，自己数。"

"啪！"第一下落下来时，小桃整个人往前一冲，差点撞到墙。

"一..."他带着哭腔报数。

木勺有节奏地起落，小桃的臀部从粉红变成深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但他始终没有伸手去挡。打到第十五下时，晓静忍不住求情："阿姨，剩下的打我..."

李阿姨不为所动："十八。"

最后两下特别重，小桃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但惩罚结束后还是哽咽着说："谢、谢谢阿姨管教..."

轮到晓静时，李阿姨犹豫了一下。毕竟晓静是女孩子，而且年纪更大些。但看到少女倔强地撅起臀部等待惩罚的样子，她知道差别对待反而是种侮辱。

"二十下。"李阿姨宣布，"你比小桃大，应该更懂事。"

第一下就让晓静倒吸一口冷气。她从小挨过不少打，但都是巴掌或皮带，这种专门设计来惩戒的木勺带来的疼痛完全不同——火辣、尖锐，却又奇特地令人安心。打到第十下时，她的双腿开始发抖，但和李阿姨预料的一样，这个倔强的女孩硬是一声不吭地承受完了全部惩罚。

"二十..."晓静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挤出的数字。

惩罚结束，两人仍保持着面壁姿势，红肿的臀部高高翘起，像两朵受罚的小红花。李阿姨放下木勺，去厨房拿来湿毛巾和尿湿粉。

"现在，"她一边给两个孩子涂药一边说，"我们立个新规矩。"

小桃和晓静竖起耳朵。

"第一，母乳不许偷喝；第二，每天早晚各一次，我亲自喂你们；第三..."李阿姨顿了顿，"再有抢奶行为，惩罚翻倍。明白了吗？"

两个孩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转过头来："您...您要喂我们？"

李阿姨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既然你们都这么需要...我的奶水也够。"她轻轻拍了拍两人上好药的臀部，"现在去洗洗，然后帮我收拾厨房。"

那天晚上，三人之间的某种无形屏障彻底打破了。小桃和晓静不再羞于承认对母乳的渴望，李阿姨也不再隐藏自己分泌乳汁的事实。当两个孩子像婴儿般依偎在她怀里吮吸时，一种原始而纯净的爱在三人之间流淌，洗去了所有羞耻与尴尬。

晓静最初还有些别扭，但当她真正被李阿姨搂在怀中，感受到温暖的乳汁涌入喉咙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围了她。这不仅仅是营养的摄取，更是一种心灵的回归——回到最初被无条件接纳的状态。

小桃则完全放开了，像个小婴儿一样边喝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时不时还用手轻轻触碰李阿姨的脸庞，仿佛在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窗外，夏夜的星星格外明亮。阳台上飘扬的尿戒子，冰箱里冻着的母乳冰格，墙角那把惩戒用的木勺...这个家里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一个不寻常却美好的故事——关于三个破碎的灵魂如何用最原始的方式，拼凑出一份完整的爱。

清晨六点半，闹钟响起的那一刻，李阿姨已经半坐在床上，熟练地将母乳收集器组装好。经过几周的规律刺激，她的身体仿佛开启了某种奇妙开关，每天早晨乳房都会自动胀满，等待释放。

收集器嗡嗡工作时，李阿姨用另一只手翻看手机日历——今天是小桃和晓静正式"入园"的第一天。这个决定来得顺理成章：每天早上的哺乳、换尿戒子太费时间，与其手忙脚乱赶上班，不如直接带他们去幼儿园。

"阿姨..."小桃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睡衣皱巴巴的，尿戒子明显已经湿了。

"来得正好。"李阿姨拍了拍床边，"先喝新鲜的。"

小桃立刻清醒了几分，小跑过来爬上床，像只渴望哺乳的小兽般依偎进李阿姨臂弯。当温热的乳头凑近嘴唇时，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晨乳是最浓郁的，带着微微的咸味，小桃喝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收集器"滴"的一声提示完成。李阿姨小心地取下装满乳汁的瓶子，正好看见晓静倚在门框上，假装不在意却频频偷瞄的样子。

"过来吧，"李阿姨笑着招手，"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出门。"

晓静磨蹭着走近，被李阿姨一把搂到另一边。当另一侧乳头凑近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含住。那一刻，李阿姨感到一阵奇妙的满足感——两个"孩子"同时在她怀中吮吸，仿佛她真的成为了他们的母亲。

哺乳结束后，三人配合默契地开始晨间准备。李阿姨给小桃换下湿尿戒子时，晓静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李阿姨帮晓静梳头时，小桃已经收拾好了两人的背包——里面装着备用尿戒子、尿湿粉和换洗衣物。

"都准备好了吗？"李阿姨最后检查了一遍。

两个孩子点点头，小桃穿着蓝色背带裤，晓静是粉色连衣裙，看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幼儿园小朋友——如果不考虑身高的话。

幼儿园的铁门依然锈迹斑斑，但院子里新漆的滑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李阿姨一手牵一个走进园门时，几个早到的同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李姐，这是...？"年轻的生活老师张大了嘴。

"我家两个孩子，"李阿姨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今天开始跟着我班上课。"

田阿姨——大班的那位严厉教师——从教案中抬起头，挑剔的目光扫过小桃和晓静："这么大孩子还上幼儿园？"

晓静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裙摆。小桃则往李阿姨身后躲了躲，背带裤的肩带滑落一边。

"特殊情况。"李阿姨简短地回答，把两个孩子往自己班级带，"走吧，该认识新朋友了。"

中小班的教室里，十几双圆溜溜的眼睛齐刷刷盯着门口。这些3-5岁的孩子们看到两个"巨人"走进来时，有的惊讶地张大了嘴，有的害怕地往小伙伴身后躲。

"同学们，"李阿姨用她最温柔的幼儿园老师声音宣布，"今天我们班来了两位新朋友。来，自我介绍一下。"

小桃紧张地抓着背带裤肩带："我、我叫小桃，十六岁..."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十六岁！"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惊呼，"我爸爸才三十岁！"

晓静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我是晓静，十七岁。我们...我们有些特殊原因，暂时来上幼儿园。"她犹豫了一下，索性掀起裙摆一角，露出里面的尿戒子，"比如这个...我们还需要用尿戒子。"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羞羞！"一个小男孩指着晓静大喊，"我三岁就不穿尿戒子了！"

"为什么这么大还尿裤子呀？"另一个孩子天真地问。

李阿姨轻轻拍了拍手，维持秩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成长节奏。小桃和晓静虽然年龄大，但在某些方面需要更多时间，就像有的小朋友学说话晚，有的学走路晚一样。"她蹲下身，与孩子们平视，"我们能做的是理解和帮助他们，而不是嘲笑，对吗？"

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个戴着兔耳朵发卡的小女孩甚至走过来，怯生生地拉了拉晓静的手："我、我可以教你上厕所..."

晓静的眼眶瞬间红了。她蹲下来与小女孩平视："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还需要尿戒子，等我不需要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上午的活动出奇地顺利。小桃在美术课上帮小朋友们画小狗，晓静则在户外活动时教大孩子们玩更复杂的游戏。虽然偶尔还是有孩子好奇地指着他们的裤子问"为什么鼓鼓的"，但大多数时候，两个"大孩子"融入了这个迷你社会。

午饭时间，李阿姨把两个孩子带到员工休息室。正当她准备热母乳时，田阿姨推门而入，手里端着饭盒。

"听说你班来了两个特殊学生..."她的目光落在李阿姨手中的奶瓶上，"这是...？"

"母乳。"李阿姨坦然回答，把奶瓶放进热水里温着，"他们牛奶过敏。"

田阿姨的眉毛几乎要飞出发际线："你、你的母乳？给这么大的孩子？"

李阿姨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将已经胀痛的乳房释放出来。小桃立刻凑上去含住，熟练地吮吸起来。晓静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饥饿感的驱使下也慢慢靠近，接受了另一侧的哺乳。

田阿姨呆立在原地，饭盒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两个半大孩子像婴儿般依偎在李阿姨怀中，看着李阿姨温柔地抚摸他们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

"你...你怎么做到的？"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说...让身体重新产奶..."

李阿姨神秘地笑了笑："母爱是很神奇的东西。"她轻轻拍着晓静的背让她喝慢些，"当有人需要时，身体自然会回应。"

田阿姨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她教的大班孩子总是怕她，背地里叫她"老虎阿姨"。此刻看着李阿姨与两个孩子之间的亲密互动，她第一次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怀疑。

"他们...不觉得羞耻吗？"田阿姨忍不住问，"这么大还被喂奶，穿尿戒子..."

小桃刚好喝完一轮，抬起头擦了擦嘴："为什么要羞耻？"他的问题真诚而困惑，"李阿姨给我们需要的，我们给她想要的...这不对吗？"

田阿姨语塞。她看着小桃纯真的眼神，晓静放松的姿态，还有李阿姨脸上那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李阿姨带着全班在院子里玩老鹰捉小鸡。小桃当"母鸡"，晓静当"老鹰"，一群真正的小鸡崽在他们身后尖叫欢笑。田阿姨站在大班窗口，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教鞭不知不觉垂了下来。

放学时分，当家长们来接孩子时，不少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超大号"幼儿园新生。有个妈妈甚至认出了晓静："你不是...XX中学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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