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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星星,5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3280 ℃

晓静紧张地抓住李阿姨的衣角,但李阿姨稳稳地搂住她的肩膀:"她是我的孩子。"

回家的路上,小桃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背带裤上沾满了彩色颜料;晓静则牵着李阿姨的手,时不时轻声讨论今天的趣事。夕阳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奇妙地融为一体。

"明天还去吗?"李阿姨问。

两个孩子同时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

李阿姨笑了,她知道这不是退步,而是一种特殊的治愈——就像受伤的鸟儿需要暂时回到巢中,就像暴风雨中的船只需要停靠港湾。在这个破旧的幼儿园里,在两个不完美的"母亲"照料下,两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最后一天,幼儿园安静得出奇。没有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没有了玩具碰撞的声响,只剩下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桃蹲在角落,手指轻轻抚过那块松动的拼图地板——蓝色的小狗图案已经磨损得看不清轮廓。这是他第一次来幼儿园时,那个戴兔耳朵发卡的小女孩指给他看的。

"要带走吗?"晓静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手里拿着从墙上取下的夜光星星贴纸——那是李阿姨特意贴在他们午睡区上方的。

小桃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那块拼图地板撬起来,放进背带裤口袋里。在他另一边口袋,还装着小朋友们送给他的离别礼物:一颗玻璃珠、一幅蜡笔画、和一个歪歪扭扭的折纸青蛙。

李阿姨正在整理教具柜,把还能用的玩具装进纸箱。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和每一件物品告别。这个破旧的幼儿园承载了太多记忆——不仅是孩子们的,还有她和两个"特殊学生"的。

"阿姨,"晓静走过来帮她打包图书,"真的要搬走吗?"

李阿姨合上纸箱,叹了口气:"幼儿园都关门了,我们得往前看。"她摸了摸晓静的马尾辫,"我想带你们回大城市,那里教育条件好,你们可以重新上学..."

"不要!"小桃突然从角落冲过来,眼眶通红,"我不要回去!"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背带裤的肩带因为剧烈动作而滑落。

李阿姨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大城市有更好的学校,更好的医生..."

"也有更多坏人,更多压力..."晓静轻声补充,手不自觉地摸向裙摆下的尿戒子——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她不安时的习惯,"我们在那里...不快乐。"

小桃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他们会把我们分开...会把我们送回家...我不想回去!"他扑进李阿姨怀里,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李阿姨搂住他颤抖的身体,看向晓静寻求解释。少女只是摇摇头,眼神里带着超越年龄的疲惫:"城市对我们来说...意味着太多不好的回忆。"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嗒"声。

"那...你们想去哪里?"李阿姨终于问。

晓静几乎没有犹豫:"乡镇。越简单越好。"

于是,一周后的清晨,一辆小货车载着他们全部家当驶向了远郊的乡镇。李阿姨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回头看看后座的两个孩子。小桃趴在车窗上,看着城市的高楼渐渐被田野取代;晓静则紧紧抱着那个装有夜光星星贴纸的盒子,像是抱着整个宇宙。

新家是一栋两层的老式砖房,墙壁爬满了常春藤,后院有棵歪脖子枣树。虽然比城里的出租屋宽敞些,但设施更为简陋——厨房用的是煤气罐,热水器时好时坏,厕所还是老式的蹲坑。

"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李阿姨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阳光透过纱帘照进空荡荡的客厅。

两个孩子却像发现了宝藏般兴奋。小桃立刻跑向楼梯:"我要楼上的房间!"晓静则检查每个角落,规划着哪里放书桌,哪里放玩具箱。

最令人惊讶的是儿童房的布置——李阿姨几乎原样复制了他们原来的小天地。天蓝色的墙壁,夜光星星贴纸,甚至那个迷你帐篷都重新搭了起来。唯一的变化是多了一张婴儿床和一个专业的尿布台。

"这是...?"晓静摸着尿布台柔软的垫子。

李阿姨有些不好意思:"托儿所淘汰的...我想你们可能需要。"她顿了顿,"当然,如果觉得太幼稚..."

小桃已经爬上了尿布台,像做体检一样躺平:"好舒服!比床上换尿戒子方便多了!"

晓静也忍不住笑了,跳起来摸了摸新婴儿床的护栏:"这下我们一人一张,不用挤了。"

安顿下来的日子比想象中顺利。乡镇的生活节奏慢得像一首老歌,邻居们虽然好奇这对"姐弟"为什么不上学,但也都友善地保持着距离。李阿姨很快在社区托儿所找到了工作——负责在农忙时节照看那些无人看管的孩子。

"比幼儿园轻松多了,"她第一天回来时告诉两个孩子,"最多也就五六个孩子,而且都是短期托管。"

晓静帮她揉着肩膀:"有像我们这样的'大孩子'吗?"

李阿姨笑着摇头:"最大的才六岁。"她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明天我要去县里采购,你们要一起吗?需要买些新衣服了。"

两个孩子同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小桃的背带裤已经短了一截,晓静的连衣裙也明显变小了。但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齐声说:"就这样挺好!"

李阿姨没有坚持。她已经学会了尊重两个孩子独特的需求和选择。如果他们觉得穿童装、用尿戒子更安心,那就随他们去吧。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乡镇,至少没人会对他们指指点点。

夜幕降临,新家的儿童房里,夜光星星在黑暗中亮起。小桃躺在自己的婴儿床里,满足地吮吸着拇指——这个婴儿时期的习惯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晓静则在单人床上检查明天的托儿所备课表,李阿姨让她帮忙设计大孩子们的游戏活动。

"晓静..."小桃在黑暗中小声叫她。

"嗯?"

"这里...真好。"小桃的声音带着睡意,"像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晓静放下备课本,望向窗外。乡镇的夜空比城市清澈得多,真实的星星和墙上的夜光星星交相辉映。她突然明白了小桃的意思——在这里,他们不需要解释为什么十七岁还要用尿戒子,为什么十六岁还睡婴儿床。在这里,他们只是李阿姨家的两个孩子,如此而已。

"睡吧,"她轻声说,"明天还要帮阿姨照顾小朋友呢。"

楼下,李阿姨正在厨房准备明天的母乳储存。她的乳汁依然充足,甚至比在城里时更多了些。乡镇的新鲜空气和宁静生活似乎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奇妙影响。当她将新鲜的乳汁倒入冰格时,一滴不小心溅到手指上。她下意识地舔掉,突然想起白天托儿所里那个总是不肯喝牛奶的小女孩...

也许,她的母乳不仅能滋养自己的两个孩子,还能帮助更多需要的小朋友。这个念头让李阿姨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望向楼上儿童房的方向,夜光星星的微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像一条小小的银河,指引着这个特殊家庭前行的方向。

乡镇托儿所的水泥地被夏日的阳光晒得发烫,小桃和晓静却毫不在意地光着脚丫在上面奔跑。没有了"帮忙照看孩子"的责任,他们今天纯粹是来当"小朋友"的。

"来追我呀!"小桃回头对一群真正的孩子喊道,背带裤的肩带在奔跑中欢快地跳动。他的尿戒子在裤裆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但已经完全被笑声掩盖。

晓静则坐在沙坑里,任由几个小女孩用沙子"装饰"她的双腿。阳光透过她粉色连衣裙的布料,隐约勾勒出里面尿戒子的轮廓,但没有一个孩子对此表示惊讶——在他们眼中,这两个大哥哥大姐姐只是"有点特别"的小朋友罢了。

"姐姐,"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严肃地问,"你为什么还穿尿戒子呀?"

晓静抓起一把沙子让它从指间流下:"因为姐姐有时候会忘记上厕所。"她坦然回答,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自然。

小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拍了拍晓静的肩膀:"没关系,我三岁才学会上厕所呢!"她骄傲地宣布,"我可以当你的小老师!"

晓静忍不住笑了,把小女孩搂进怀里:"那先谢谢小老师了。"

午饭前,李阿姨吹响了集合哨。孩子们排成一队准备洗手,小桃和晓静也乖乖排在末尾。这时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突然指着他们:"你们要叫我们哥哥姐姐!"

"为什么呀?"小桃歪着头问,手指不自觉地绕着一根背带。

"因为你们还穿尿戒子!"小男孩理直气壮地说,"穿尿戒子的都是小宝宝,我们都不穿了!"

教室里安静了一秒,李阿姨正要开口调解,却见晓静蹲下身,平视着小男孩:"你说得对,那请哥哥带我们去洗手好吗?"

小男孩瞬间挺起胸膛,像只骄傲的小公鸡:"跟我来!"他一把拉住晓静的手,又对另一个小女孩说,"小花,你牵那个哥哥!"

于是,滑稽又温馨的一幕出现了——几个四五岁的孩子像照顾小宝宝一样,领着两个少年去洗手间,还认真地教他们"洗手要打肥皂""水龙头不要开太大"。小桃和晓静全程配合,甚至故意做错几个步骤让"小老师们"纠正。

午睡时间,李阿姨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当她像往常一样检查孩子们的尿戒子时,小桃和晓静的已经湿透了——他们玩得太投入,完全忘记了要上厕所。

"你们两个,"李阿姨小声责备,把两人带到储藏室,"怎么又尿湿了?"

小桃不好意思地扭着脚趾:"玩忘了..."

"我也是。"晓静罕见地承认错误,手指揪着湿漉漉的尿戒子边缘。

李阿姨叹了口气,帮他们脱下裤子更换。这个过程在托儿所显得格外麻烦——每次都要找隐蔽角落,还要防止其他孩子好奇围观。当小桃第三次因为玩耍忘记如厕时,李阿姨看着他被尿液浸透的背带裤,决定必须想个办法。

下班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乡镇唯一的裁缝铺。店主是位慈祥的老奶奶,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正踩着古董缝纫机做衣服。

"您好,"李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想定制两条...特殊的裤子。"

老奶奶从眼镜上方打量着他们:"什么样的?"

李阿姨在纸上画了个草图——普通童裤,但在裆部做了开口设计。老奶奶看后了然地笑了:"给这两个大孩子穿?"

小桃和晓静的脸一下子红了,但老奶奶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松了口气:"我孙子小时候也用这种开裆裤,方便换尿布。"她招手让两个孩子过去量尺寸,"选个布料吧。"

小桃挑了一块浅蓝色牛仔布,晓静则选了粉底白碎花的棉布。老奶奶量完尺寸,神秘地眨眨眼:"明天来取,我多送你们两条换洗的。"

当晚的家居护理时间,李阿姨像往常一样给两个孩子剃阴毛。小桃躺在铺了毛巾的沙发上,双腿分开,乖巧得像做体检的小患者。

"明天就能穿开裆裤了,"李阿姨一边涂剃须膏一边说,"在托儿所换尿戒子就方便多了。"

小桃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像小宝宝那种开裆裤吗?"

"嗯,但样式会更适合你们这样的大孩子。"李阿姨小心地移动剃刀,"喜欢吗?"

小桃用力点头,差点被剃刀碰到,吓得李阿姨赶紧按住他的大腿:"别乱动!"

轮到晓静时,她比平时更放松,甚至主动和李阿姨讨论开裆裤的搭配:"我那条碎花的...可以配白色尿戒子吗?"

李阿姨笑着点头:"当然,你穿什么都好看。"剃刀滑过少女敏感部位时,晓静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像往常那样紧张地绷紧身体。

"阿姨,"她突然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太奇怪了?"

李阿姨停下动作,直视她的眼睛:"在我眼里,你们只是需要多一点照顾的孩子。"她轻轻抬起晓静的一条腿继续剃毛,"每个人成长的速度都不一样,这没什么好羞耻的。"

次日清晨,两个孩子迫不及待地试穿了新做好的开裆裤。小桃的牛仔开裆裤在臀部有两个可爱的补丁,晓静的碎花开裆裤则配了蕾丝花边。最巧妙的设计是裆部的开口——平时用暗扣固定看起来像普通裤子,解开后却能轻松检查或更换尿戒子,完全不用脱裤子。

"转一圈我看看。"李阿姨满意地欣赏自己的创意。两个孩子欢快地转着圈,开裆裤的裙摆和裤脚飞扬起来,露出里面洁白的尿戒子。

托儿所里,开裆裤立刻展现了它的价值。每当李阿姨需要检查尿戒子时,只需把两个孩子带到角落,几秒钟就能完成检查或更换。其他孩子虽然好奇,但很快就被新游戏吸引,不再围观这"特殊待遇"。

午休时间,小桃和晓静并排躺在小床上,开裆裤的暗扣解开,尿戒子在阳光下白得耀眼。李阿姨轻轻摸了摸两人的尿戒子,确认都是干的,才放心地给他们盖上小毯子。

"喜欢开裆裤吗?"她轻声问。

小桃已经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点头:"喜欢...像真正的宝宝..."

晓静则拉住李阿姨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谢谢阿姨。"简单的几个字,却包含了太多情感。

李阿姨俯身亲吻他们的额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两个迷路的孩子,在这个小小的乡镇托儿所里,终于找到了最舒适的生存方式——不必强迫自己长大,不必伪装成别人期待的样子,只需要做真实的自己,被无条件地爱着。

下午的游戏时间,穿着开裆裤的两个"大孩子"彻底放开了。小桃在滑梯上上下下,牛仔开裆裤的暗扣偶尔松开,露出里面鼓鼓的尿戒子;晓静则带领小女孩们玩过家家,碎花开裆裤让她能轻松蹲下与孩子们互动,不用担心尿戒子移位。

当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再次要求他们叫"哥哥姐姐"时,小桃欢快地答应了,还故意用更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哥哥,我想玩积木~"

夕阳西下,李阿姨一手牵一个孩子回家。他们的开裆裤上沾满了沙子和颜料,尿戒子也换过了三次,但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灿烂。路过裁缝铺时,老奶奶站在门口对他们微笑,眼里满是理解与慈爱。

这个小小的乡镇,用最质朴的方式接纳了这对"特别"的姐弟,和他们的"妈妈"。在这里,开裆裤不是羞耻的标志,而是爱的见证;尿戒子不是缺陷的象征,而是被允许脆弱的特权。

夜色降临,新家的儿童房里,夜光星星温柔地注视着两张婴儿床——是的,晓静终于也拥有了自己的婴儿床,虽然她偶尔还是会挤到小桃的床上一起睡。开裆裤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明天又将陪伴他们度过快乐的托儿所时光。

李阿姨站在门口,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子,轻轻抚摸自己微微胀痛的乳房——再过一小时,她又该起来收集乳汁了。这些滴滴珍贵的液体,和那些尿戒子、开裆裤、婴儿床一起,构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家庭图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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