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返祖 4(完),返祖,1

小说:返祖 2025-09-11 22:03 5hhhhh 6370 ℃

晚风透过车库缝隙吹进来,瑞穗在车停稳的刹那就推门下车,动作干脆得近乎焦躁。

她掏出钥匙,插入门锁,门轻响一声,鞋也来不及脱,脚步一踏进玄关便带起地板一声闷响。她沿着楼梯小跑,扶着扶手快步向上,掌心微微发汗,指节因为攥紧而泛白。

她太熟悉这栋房子了,熟悉到不用思考每一个转角。可这一次,熟悉中却多了一点不安。她在卧室门前顿了顿,指尖抖了一下,还是推门而入。

卧室静悄悄的,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晚风气息。

祥子穿着松软的睡衣,侧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沉睡着,额前发丝微微贴在脸侧,呼吸平稳,神色安宁,身上看不见半点异样的痕迹。

瑞穗站在门口,屏住呼吸凝视着她,直到确认祥子确实毫发无伤,才悄然松了口气。

“她还好吗?”她走近房间。

“如你所见。”美奈美坐在床沿,轻轻拍了拍身边靠着的睦,“睡得很安稳。”

“......不过按理说,她应该更有精神才对吧?毕竟刚吃饱哎。”

瑞穗没有接话,只是缓步走近床边。

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心中那点悬着的不安终于彻底松了下来。祥子的睫毛微颤,嘴角扬起一道柔和的弧度,看起来是做了个安稳的好梦。那份沉静又柔软的模样,让瑞穗也忍不住轻轻笑了。

她扶住床头,伸手拂过祥子额前散乱的发梢,但就在手指滑过耳侧时,瑞穗忽然停住。

脖颈侧,那片柔嫩的肌肤上,有一处浅淡却无法忽视的痕迹,隐约浮现出晕红的形状。双指撩开睡衣的衣领,更多的吻痕显露出来。

眼中的笑意瞬间凝固。随即,她抬起头,望向坐在一旁的美奈美。

“不必谢我。”美奈美笑着说,甚至还冲她轻轻眨了下眼,“小祥吃得很饱,小睦也学会怎么喂她了呢。”

丰川瑞穗脸上的血色倏然褪去。

“你——”她咬紧牙关,拽起美奈美的手腕,力道毫不掩饰,“出来说话。”

睦站起身,刚迈出一步,就被瑞穗转头柔声制止:“小睦,你留在这里陪着小祥,好吗?”

“瑞穗。”美奈美却淡淡出声,站住不动,“让她一起吧。”

瑞穗蹙眉,声音带了几分严厉:“这件事和她无关,我只找你。”

“可小祥现在的样子,她最清楚。”美奈美抬手轻拍睦的肩膀,语气轻描淡写,“而且......我不认为她是个局外人。”

“美奈美。”瑞穗语气终于锐利,“我只拜托你照顾她,可没让你牵扯进孩子。”

“你不会没想过小祥为什么会露馅吧?”美奈美打断她,眼神淡然,“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哦,对吧,小睦?”

睦不敢看瑞穗的脸,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言不发。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也清楚她们俩有多亲。”美奈美又笑了笑,“要不要问问,是谁告诉小睦关于体质的事情?”

“......走吧。”

瑞穗低声说完,松开手,率先迈出房间。

美奈美甩了甩手腕,也不恼,转头看向睦:“你也一起,别落下了。”

睦看了眼床上的祥子,又看向瑞穗。

瑞穗这时已经站在门边,转头温柔地朝她伸出手:“没关系,我们等会儿再回来陪她,好吗?”

睦点点头,快步跟上,她看了一眼瑞穗伸出的手,眼神闪了闪,将手覆在腿侧,盖住隐约的白痕,只默默低头从她身侧走过。

当睦站在二人面前,将下午的事情讲完后,便低下了头,两手紧紧攥在一起,等待着瑞穗的审判。

客厅陷入短暂的沉默。

瑞穗看着她僵硬的手指,眼神微动,终是轻声叹息。

“......谢谢你,小睦。”

睦怔了怔,抬头。

瑞穗的声音温和,带着藏不住的疲惫。她停顿了一下,像在斟酌措辞,然后低声补了一句:

“也对不起。你不该面对这种事的。”

“不是这样的......!”睦连忙开口,声音有点急,“您不该跟我道歉,这明明是我......我碰了她的尾巴,是我导致的。”

瑞穗摇了摇头:“我知道。”

“她的状态很特殊,就算没有你......也早晚会出事。”

“你不应该知道的。对此,我很抱歉。”

她说着,转头看向美奈美:“...也谢谢你了,美奈美。”

“若不是你,真不知道祥子会出什么事。”

美奈美靠在沙发上,晃着杯中残茶:“谁叫你这么求我。”

“嗯,是我拜托的。”瑞穗微微点头,低声重复。

“但我没说要你教小睦‘怎么做’。”

睦的身体即刻绷直,眼神慌乱地看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去。

“还有留下那些痕迹。”瑞穗的目光越过茶几,定定地看着美奈美。

“哦......”美奈美挑了挑眉,“所以你要给我什么样的惩罚呢,瑞穗?”

“你会知道的。”

“我很期待。”

气氛凝固在两人对视之间,但未僵持多久。

“我还是不觉得这种事该让孩子卷进来。”

瑞穗缓眉,目光这才落在睦的身上,语气忽然柔了下来,但却并未因此失去那份不容抗拒的坚定:

“小睦,你还只是个孩子,这种事不该由你来面对。”

她走近几步,蹲下身来,眼神与睦平齐。语调温和,却字字斩钉截铁:

“以后,还是交给我们大人处理就好。”

睦下意识低下了头,又倏然抬起,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喉头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她说着,就转身走向楼梯。

“我们该走了。”

“等等。”美奈美忽然开口。

“那以后呢?”她语气放缓,但带着不容回避的认真,“小祥以后怎么办?你能一直守在她身边吗?”

“你今天是碰巧回来得及时,”美奈美看她一眼,“但下次呢?小祥这事会持续一生——你一个人,怎么保证每次都能喂她?”

“我已托人研究替代品。”瑞穗依然平静,“我不在时也会安排人看着她的。”

“哦天哪,瑞穗,”美奈美扶额,语气忍不住带上点调侃,“你是要给你女儿安排特勤密探吗?小祥以后是准备住监控室里?”

“......”

“而且她会长大。”美奈美慢慢地说,“她会有想要的生活,会有朋友,有喜欢的事物,可能还会有喜欢的人。”

“你能永远陪着她吗?”

睦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

“我知道不能,但我会物色她身边的人,能陪伴、能理解她的人......我尽可能为她安排好一切。”

“可你物色的再好,也不如自己选的。”

“睦就是她选的。”美奈美说着,笑了笑,补了一句,“你看看她们俩,根本分不开。”

“干脆直接给她们定个娃娃亲吧。”美奈美看向睦,语气出奇认真。

“森美奈美。”瑞穗站起身,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你怎能这么轻松地,把你女儿的未来当成玩笑?想一句就一句地定下来?”

“瑞穗——”美奈美举起手想解释,却被她一句压住。

“小睦才几岁?”瑞穗语调加重,“你让我们现在就决定她一生的方向?”

她的目光扫过美奈美,又落到坐在一旁的睦身上,语气忽地缓了下来,“我知道她们感情好,我也知道小睦很关心祥子。可她不该背这么多。”

“祥子身上的事,不该由她一个小孩去守着。光是这个秘密就够她扛一辈子的了。”

“但如果是她们俩一起守呢?”美奈美放轻声音,“她们是彼此选中的啊。你也看得出来。”

“也省得你哪天还得为小祥挑个女朋友。”

“这不是挑不挑的问题。”

瑞穗叹了口气,靠着桌子站着。

“小睦太小了。我知道她懂事,可那不是她该承担的事。这不是她的责任,也不是她该面对的未来。”

“有哪个孩子,一出生就注定要替另一个孩子保守一生的秘密?”

“那你倒是听听她的想法啊。”美奈美忽然转头,“睦?”

所有的目光落在睦身上。

“我......”女孩紧张的攥着衣角,声音有些颤,但还是坚定的说了出来:“不想祥一个人。”

空气停顿了半秒。

“我是她的信徒了......”睦脸突然有些红,“我想永远都是。”

“信徒?”美奈美轻笑一声,没再打断。

“您说以后会变……那就变好了。”

睦看向瑞穗:“我现在就想跟她一起。以后也是。”

“请把祥放心交给我。”

—————————————————————————

“......呃!”

睦猛地一颤,被下身的痛意拉回了神智。

“睦,不能分神哦。”

祥子低声提醒,微微放松了尾巴对性器的缠绕,紧接着又重新让其上下滑动,带来更清晰的触感。

“在想什么?”

“想起了祥告诉我的那天。”

“啊...”祥子了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呢。”

“就不能忘掉吗?”回想起那天的信誓旦旦和窘迫的结局,即便过去多年也令人感到难堪。祥子嘟哝着,本稍有松弛的尾巴又一次紧紧收拢。

“不会忘的......”尾巴恶意地收紧使那份快感如电流般穿透身体,睦仰起头 ,引出一声止不住的低吟。

祥子侧身压上去,唇落在颈侧,轻轻一吻。她抬手,掌心贴上睦滚烫的脸颊,引着她回过头,唇与唇就这样贴上。

棉帽被随意扔在床脚,原本穿戴整齐的素白和服,如今已经被推搡得散乱开来。褶皱的布料滑落到手肘以下,胸口完全敞开,露出因体温而微红的皮肤。发簪也掉了一枚,散落的发丝贴在颈侧。

——今天下午,若叶睦和丰川祥子举行了婚礼。

在京都的一座神社。在双亲和神明的见证下,互相戴上戒指,许下誓言。

这条路并不短。

在母亲告知与睦的“婚约”时,祥子是开心的——昨晚的事还没被消化干净,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和睦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那份喜悦仅维持到得知自己是返祖的魅魔,会发情,需要通过和人做“那种事”来维持生命。尽管睦的态度始终明确,祥子仍难以真正接受。可无论是彼此的双亲,还是睦本人,都以坚定的态度表示赞同。她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订婚第二年,第一代替代药剂终于问世,却对她毫无作用。此后几年里,药剂一遍遍改良,又一遍遍失败。她开始讨厌起这副不听使唤的身体,厌烦自己身上不可逃避的本能,对睦的愧疚,也在这样的反复中,一点点加深。

升入初中后,森美奈美去了澳大利亚,参加一档荒野求生节目。

没人知道那节目为期多久,也没人明白一个日本影后为什么要拿着柴刀在雨林里抓蛇。

她刚走,祥子就被瑞穗安排搬去了睦家,行李都不需要带。不久,瑞穗声称公司紧急,需去海外办事,留下了从小看着祥子长大的佣人和细致的嘱托后,也登上了飞去澳大利亚的航班。

青春期起伏不定的情绪对魅魔仍然适用。那些轻微的烦躁、不安,都会被身体放大,最终转化为难以忽视的渴求。为了摆脱这样麻烦的体质,她几乎翻遍了家里的藏书,只为寻到某种解决办法——至少别必须和人做爱才能活下去吧?这设定太恶俗了!

她尝试过寻常的驱魔。

按书上的说法,流程没问题,咒语也念得很标准——除了她自己估计大概很可能也算恶魔这件事。

烧伤范围从肩膀到背,一不小心靠着椅背就疼的抽气。

她还尝试过仅靠唾液充饥。

每天定量亲吻,做个认真实行素食主义的魅魔。

结果第七天凌晨就陷入应激,和睦做了一整天。

之后她再没提起过这件事,只能庆幸美奈美阿姨人在海外,家里够安静。

冥想、祈祷、网络上匿名帖子的偏方......完全没用。

大抵是摆脱不了魅魔的身份了,她想。

高一暑假的某一天,祥子试图把那枚无形的戒指,轻轻地摘下来。

那晚,她们谈了很多。

欲望、厌恶、自由、责任、未来......

她原以为睦不会否定这些话,至少会沉默一阵子。但事实是——她的所有顾虑、迟疑和想象出的理由都被一个接一个打碎了。

不是妥协,也不是勉强,更不是出于责任或者义务。那是一种坚定到理所应当的态度,就像她本就应当被如此爱着。

第二天清晨,她们正式开始交往。祥子也没再提过“解约”的事。

即使偶有不安,也总会被对方拉住。

在睦的喘息逐渐平稳后,祥子依旧侧伏在她身边,尾巴漫不经心地卷起一点白浊,尾端轻巧地送至嘴边,她微张嘴唇,舌尖先是触碰,然后缓缓舔过,像是在回味似的,一点一点咽下去。房间里只剩心跳声和被褥轻微的窸窣声。

“不会忘吗……”祥子摩挲着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指尖缓慢掠过那一道道细密的纹路,声音低低的。

“那时候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呢。”她自言自语似的开口,“让睦成为信徒什么的……”

“现在也是。”

像当年一样认真,像誓言一样沉重。

祥子的呼吸微微一顿,眼神悄然变了。她忽然贴近,用那句童年回忆里的戏言低声在睦耳边复述。

“——信徒大人。”

睦一怔,身体再次做出那些年少时同样的反应。

那灼热的反应来得太快了,甚至比她自己预想的还要快。比起年少时那个不懂事、惊慌失措、偷偷躲进被窝试图掩饰一切的自己,可现在,睦连那点遮掩的余地都来不及生出——也不需要了。

她微微抬眼,目光里夹着点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害羞吗?……也许是的。

毕竟只是一个词,只是爱人用那样柔和又真诚的声音,唤了一句儿时的戏言。她的身体就已经这样老实地做出了反应,仿佛这些年过去了都只是幻觉,她仍旧是那个分不清爱情友情的少女。

不过她早已不是当年的自己。

“啊......”祥子惊叹一句。睦刚刚才泄过身,如今疲软的性器又突然坚挺。那股冲动热烫得发紧,也把祥子一并带入记忆深处——那个夏日午后,睦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把什么遮住的动作,如今回想起来,格外好懂了。

“原来当初,是在藏这个吗?”

“……”睦沉默颔首。

祥子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地笑了出来,眼里盛着感慨与柔软。

她托住睦的后颈,亲了亲她的唇:“现在不必藏了,对吧?”

“嗯。”睦闭上眼,身子往前倾,试图延续那个吻,却被爱人用手挡住。

祥子撑起身子,膝盖分开跪于睦的两侧,身体前倾,尾巴顺势垂下,缠住那根再次挺立的肉柱,从炽热的冠头一路滑至根部,将它稳稳箍住。

她稍稍后抬了点,已经湿润的穴口贴上肉柱顶端,来回摩挲几次,湿润的爱液便涂满了表面。接着,她缓缓伸手,将穴口对准那灼热的性器。

“唔...嗯......”

腰身缓缓下压,柱体一点点被纳入体内,沿着甬道缓慢推进,肉壁在微妙的摩擦中逐寸展开。她慢慢坐到底,臀部贴上睦的腿根。

她扭了扭腰,让彼此贴得更近了些。体内满得发胀,发热的内壁随着动作轻轻收缩,带起阵阵快感。那种被睦占据着的感觉,既踏实又让人心跳加快。两人紧紧交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空隙,她沉浸在这份爱意里,连呼吸都带着热度。

祥子很喜欢这个体位,既能主导,又能清楚看见爱人的脸。像现在,睦泛红的眼角和舒缓的眉头,就让她心里一阵满足。

睦的手落在她的腰侧,顺着肌肤缓缓向后滑去。指尖在尾椎处微微收紧,熟练地捏住她尾巴的根部,轻轻一揉,带出一阵酥麻的战栗,让她忍不住压下了腰——睦这时的主动迎合,她也喜欢。

“睦喜欢我这样吗?”她忍不住俯下身,在爱人耳边呢喃。

“喜欢。”手掌滑向祥子的背后,掌心的热度里夹着戒指的凉意,将她按得更近。

祥子心里忽然觉得,好像还不够。这样的爱意、这样的紧密还不够。

既已步入新婚,她想更进一步,再近一些,再任性一些。

想把“我属于你”说得再明确些。

想把“你属于我”说得再深一点。

于是她笑了笑,嗓音低柔而缱绻,在爱人耳边撒娇:

“……おくさま。”

.........

..................

...........................

“啊……不、睦……慢、慢一点……!”

祥子仰躺在床上,原本挂在身上的衣物被随意丢在床边。睦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双手稳稳扣着她的腰,深深没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没有间隙。

昏暗不变的房间让祥子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意识被爱人持续不断的律动碾得凌乱不堪。她试过抬手去把睦推开,却只是虚虚地搭上去,随即又被腰间传来的的酸麻冲散,只能紧紧的扣住枕头,好让自己还能保有一丝控制。

乱动的尾巴被睦一把握着,指腹轻轻摩挲着尾根细软的绒毛。触感不重,却黏得厉害,顺着皮肤一路蹿上脊背,让祥子不自觉地一阵战栗。腰际的皮肤也被那来回的指腹和指腹间扣着的尾巴蹭得发麻,一点点地烧起来。

她已经去过一次了,大概是她还骑在睦身上的时候。快感来的太满太重,而饥饿提醒她妻子还没打算结束这一夜。来不及从快感中缓过神来,腰还在不自主地颤动,身体就又一次被裹挟着卷了进去。子宫口被肏干得像是点燃一小团火,让她忍不住卷起脚趾,绷紧身体,下意识收紧夹抱。

“祥,再说一次。”睦再次贪心的说道。

可哪怕已经自顾不暇,祥子还是感到为难。

从自她说出那句......那样肉麻的称呼之后,祥子的脸便红了个透。

新婚对她们而言本不稀奇,数年的相伴早就跨过了那条界限。可口中始终未变的“睦”,突然换成那样的称谓,尽管在今天、这个时刻,说出来也顺理成章,却还是化作根冰沁的针,突然扎破了脑袋里那团暖乎乎的甜泡泡。

我在说什么啊......祥子懊恼地想着,与睦热情缠绵的尾巴也悄悄僵住了,不好意思的与爱人拉开了点距离。

还是“睦”最好。她想补一句,可同样陷入僵直的爱人骤然急切的动作显然没有给祥子这个机会。现在,被迫在羞耻与快感中纠缠的祥子不知道说什么了,而无言换来的是身下动作的停顿。

终于可以缓一缓了。祥子合上眼,吐出一口微不可闻的叹息。

心跳从乱跳变得稍微规律些,但越是平静,停在体内的性器就越发让她感到钝胀,本能对此的渴求也就愈发明显,落在脸上的视线也越是灼人。她睁开眼,果然,迎面而来的就是睦泛着水光的注视。

这样的把戏她用过多少次了?每一次都很管用,真是卑鄙。但这次她会撑住的。祥子撇过头,努力稳住呼吸。她一定能撑过去,她——

念头还没刻稳,睦却俯下身来,动作快得仿佛识破了她的犹豫。嘴唇贴上她的锁骨,咬了一口,像她先前做过的一样。

“再一次,好吗?”体位让她凑不到祥子的耳边,但只是在颈边说出这句话,就让祥子脑中那团甜腻的泡沫重新泛了起来。

“姐姐?”热气贴着皮肤喷涌,尾音黏着喘息。

身体先泄了底。背脊猛地拱起,尾巴挣动着想从睦手中抽出,反被她握得更紧。尾尖被指腹揉捏着,一点点抚过那颗敏感的心形弯钩,战栗像电流一样游走,爱液随之一点一点从穴口涌出,把睦的衣服打得更湿。

突如其来的快感裹挟了全身,穴口一阵紧缩,抽搐般将睦死死收紧,压在眼角的泪珠也被逼了出来。

她的手被激得颤抖,却还是稳稳地从祥子的大腿一路滑到后侧,那是她熟悉的线条,她轻轻托住,将祥子的双腿一并圈入怀中。让祥子的下半身腾空,腰线暴露。她终于继续动作,肏干更深,角度也更狠。

“……!”

敏感带被更明显的摩擦顶弄,穴口不受控地一阵阵抽动,连带着更多爱液涌了出来,言语卡在喉头,只剩一串止不住的高昂叫喊。

尾巴还在睦的掌心,尾尖被缓慢揉动,像是有意的安抚,却比任何的肏动更另她发软。祥子喘得更厉害了,泪水沿着脸颊滑过耳际,浸湿了枕边。

又一次猝不及防的高潮,混乱的脑袋再度变为空白。身为半个魅魔是不是有点不合格?今晚的主动权应该在她手上的。睦是魅魔的话会合格吗?吸血鬼睦,冷淡堕天使也不错。乱七八糟的想法浮了上来。

“祥?”又一次耐心的询问。

祥子听见自己说出了那句觉得肉麻得不行的称呼,尾音颤抖有点上翘。可她此刻脑子里正飘着那些奇怪的想法,那点羞耻感反倒显得无关紧要了。

在魅魔极具天赋的吸吮下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是件容易的事,听到祥子那声撒娇般的应答,得逞的睦终于不必刻意克制,而是顺应爱人的身体,她松开尾巴,下腹鼓动,憋闷许久的快感随之倾泻,沿脊椎一路窜上颅顶。

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深,爱意与欲望一齐翻涌,直到那一点崩裂。

白浊被尽数吞没,轻轻收紧的触感叫睦舒服的吐出更多,直到确认已经榨得彻底,祥子的身体才满意地松开。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睦伏下身,侧卧在祥子身旁,抚摸祥子那乌黑的角。喘息因为刚刚的激烈未能平复,祥子飘散的目光因为满足而开始打颤。

祥子的进食早已有了节律。魅魔的本性固然贪婪,祥子的胃口却一向不大。自从那次素食尝试失败后,真正的饥饿与发情便未再出现。数年未曾挨饿,又有爱人与亲人相伴,贪欲无从滋长,反倒养出一种慵懒的浪费,从容地享受属于她的馈赠。

“嗯.......”饱腹的魅魔发出一声倦怠的鼻音 在抚摸中逐渐眯上眼睛。

睦看出了祥子的困倦,但,今晚可是新婚夜。

特别的日子总会做些独特的事情。所以她翻过身,从床头柜取出那只小包,拉开拉链,夹层里那张卡片早已备好。

“祥,醒醒。”睦在她眼前说。

眼睛睁开一秒又闭上,祥子只是将爱人搂进怀里,尾巴顺势缠在她的腿上。懒得去理会身下的狼藉,她知道,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时,她们会醒在干净又温柔的清晨里。直到睦那句轻飘飘却充满杀伤力的耳语落下:

“我要使用友情券。”祥子的眼皮顿时抖了下。

友情券——睦九岁生日时收到的礼物,总共五张,是苦恼礼物的祥子在母亲提点下做出的手工券,写着“可以为我最好的朋友做任何事!”。她还记得当时睦激动地在床上打滚,那反应比收到吉他还大。十五年来只用了两张,一张用于永远的陪伴,另一张......一次极其特别的周年纪念。

她已经很多年没听过“友情券”这三个字了。睡意像退潮一样抽空,只剩下一种预感,在胸口静悄悄地涨起来。

眼珠子转了转,酝酿一会儿后,祥子缓缓睁开眼,眼角泛红,带着刻意营造的泪眼朦胧。可这个把戏的始作俑者怎会就此折服呢?睦只是以同样的方式,将券送得更近。

幸好当初特地要求了双床的蜜月房,至少能留一张干净的。看着怼在眼前的稚嫩字迹,祥子只能再次后悔当初怎么想不到这会用在“友谊”以外的事上。

她低低地叹了口气,用指尖轻拂睦淡绿的鬓发,然后抬起身,从她手中接过那张可爱的券,沿着当初用彩笔画出的虚线,将右侧那一栏空白撕下,把卷根还给了她。

睦小心将其折成一个板正的小方块,放回小包里,与夹层中另外两位伙伴安静并排。然后,她赤脚踩上地毯,走到行李箱前,最底层取出一根麦色的绳子,一枚口球,还有——那条项圈。

竟然还留着吗?看到那个熟悉的道具,祥子不由得回想起那个特别又不失尴尬的纪念日。

强忍着涌上来的悸动与不安,她默默坐到床边,从睦手中取过那条项圈,黑色皮革的触感凉凉的,中间吊着一块椭圆形的金属吊牌,在昏暗的月光里闪了一下。

她想了想,爬到床头拿了个枕头,俯身将它放在地毯上,又耐心地抹平上面的褶皱,像是安顿什么珍贵的东西。抬头,她冲睦示意:

“睦,先跪在这上面吧。”

睦照做了。她跪在那张枕头上,静静看着祥子拎起项圈,手指搭在扣带上,准备替她戴上。

“不对,祥。”睦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动作。

“绳子待会在给你系——”祥子话音未落,睦已伸手牵过她的手腕,指尖翻转那块吊牌,让它正对祥子的脸。

金属的凉意几乎贴在了她的喉咙上,铁牌表面刻着一串小字——“Sakiko”。

不是睦的......?

“放心,祥。”睦只是乖巧地从她手中拉过项圈,直起身,嘴角轻轻翘着,带着一贯安静的笑意:

“我买的同款。”

“咔哒”。金属扣扣紧,吊牌晃了晃,贴在祥子胸窝。

稀有的券怎么会用来做同样的事情呢?虽然上次使用后,多少还有几次半推半就的尝试。睦已经勾起随意甩在床上的绳子,金色的眼睛无辜的盯着她。祥子犹豫了一会,还是默默转过身,把手背到身后。

指尖划过她的手腕,粗糙的麻绳很快就缠绕上来。那是种温柔而缓慢的动作,却带着不可抗拒的紧致,绳索勒进皮肤的那一刻,她压抑地吸了口气,这样粗磨的触感让小腹一阵泛热,尾巴不自觉抖了一下。

“祥,啊——”

睦把口球托在她下巴前,语气依旧平淡,她试着引导祥子开口,但手上的动作却不等人。

圆球抵上祥子的唇,凉凉的,她只得仰头微微张嘴,让她塞进来。

嘴巴被迫张开的姿势并不好受,没多久,腮帮便开始泛酸,唾液也因紧张止不住的涌出来。

她努力抬高头,想要那些津液别顺着圆球镂空的地方滴下来,但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因此勒得更紧了些,每一次吞咽都仿佛牵动着那圈束缚,使她时刻都想挣脱逃离这一切。越挣扎,越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被温柔又彻底地剥夺着自由。

而她未注意的是,自己早已悄悄夹紧了双腿,而这一切被睦尽收眼底。

她坐到祥子背后,将她拉进怀中,从背后将她紧紧环抱着。难以保持平衡的无力感让祥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张感层层叠加。眼前只剩地上凌乱的衣物与模糊的床沿,听觉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睦的手贴在她绷紧的腰侧,本应是依靠的触碰,却使她的身体更加僵硬。她试图侧头去看睦的脸,哪怕只是一点轮廓,也好让她从这莫名其妙的压迫感中脱身。但刚一动,就被睦轻稳地扣住下颌,动作不重,却足够坚定,迫使她将脸重新转回原位。

睦微微前倾,唇靠在祥子的颈侧,呼吸间能清楚听见她紧张得轻轻吞咽。

“夹得好紧,姐姐大人。”

她依旧没改变做这种事时对爱人的称呼。话音落下,便见祥子的双腿在不自觉间夹得更紧,沿着肌肤滑落的湿意渗到她的性器上。睦凝视着怀中人,享受着她因自己而绷紧的腰线,因自己的话语而控制不住溢出口角的呜咽,还有因自己迟迟悬置、仅是呼吸轻拂便开始颤动挺立的乳首。

腰间被毛绒绒的桃心戳了戳,是祥在催促她了。睦在爱人的颈侧蹭了蹭,伸手握住那条藏不住主人心思的尾巴,指尖柔软的毛覆上尾根,一路滑下至桃心的底端,将尾尖稳稳掐住,直指妻子胸前的红樱,毫不犹豫地压了下去。

“呜?!”

柔软的触感瞬间陷进毛绒之间,被尾尖顶着反复碾压,又在下一瞬被挑起。乳首很快肿胀发红,每一下都逼得祥子僵住呼吸,胸口发颤,却又不想躲开。她明知这样会彻底失控,可越想拉回神志,勉强与之和解的身体却越是如调教好般诚实地迎合。

她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了,平日被工作和婚礼事物填满的日子让身体习惯了平静。可在如此冲击神经的刺激下,那种本被淡忘的放浪被解封,汹涌地爬满了身体每一个角落。被捂住的声音比她想象地更响,祥子别过脸,却还是能感受到睦的视线,沉默地等待她的沉沦。

她终于忍不住挺起身体,却只是将自己送得更深,嘴角的涎液已经滑落,连喘息都带着一点兴奋的呜咽。睦清楚地感觉到爱人的穴肉正贴着自己昂起的肉柱不安地蹭动着,湿热而急促。

序幕该结束了。

睦俯身望着那截因仰头而绷紧的脖颈,项圈压着喉结,将苍白的肌肤勒出一条清晰的红痕,令人怜爱,又过于色情。她松开尾尖,让那对饱胀的乳首从持续的刺激中暂得喘息。

祥子刚偏过头,还来不及平复呼吸,整个人便被她从后拽进床榻,后背贴上炽热的身体,下一秒膝盖就毫不留情地顶了上来,强行撬开她仍试图夹紧的双腿。

她挺了挺腰,肉柱贴上腿间,沿着那片再次湿透的褶皱慢慢蹭到穴口,再若有若无的掠过那点早已充血的花核。一下,祥子的喉间泄出模糊的呻吟,腰肢下意识地抬起,又赶紧僵住,怕那灼烫的东西抽走。

小说相关章节:返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