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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祖 4(完),返祖,2

小说:返祖 2025-09-11 22:03 5hhhhh 3470 ℃

睦没有急于进入,她能感受到穴口在细微的颤,热意一寸寸地沾染上来。她只是缓慢地,故意地用冠头在褶皱中碾磨。每一次蹭弄都牵起一声淫靡的水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绵长。

祥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脊背弯着,紧紧握拳,穴口在翕动中泛滥,每收缩一下就溢出一股,热的发昏。她觉得那东西随时都会顶进来,却又一直没有。她喘不过气,喉咙发紧,想扭腰直接将那肉柱吞没,却根本没法动弹,只能被撩着、磨着、撕开着渴望。唯有自由的尾巴能随意乱动,反复蹭着睦的腰侧,痒意惹得爱人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睦托住她的臀,轻轻将她从自己身上提起,再顺势用膝盖往外抵,那片艳丽的肉褶就这样被暴露的翻开,鲜亮、肿胀、湿漉漉地开在夜色里,毫无遮掩。

她低头咬住祥子颤抖的肩膀,冠头顶住穴口,手臂一收,肉柱猛然贯入。那一瞬间迎来的热与紧让她几乎失控,这里就像是忘记了之前的顶弄一样,太热了,穴肉滑得过分,包得太紧,一点点把整个柱体往体内吸。她闷哼一声,整根没到底,撞得穴口卷缩,带出一串粘腻的水声。

怀中人闷声颤抖着,涎液顺着唇角滑落,在胸前晕开水痕。睦抬手将那片湿意揉进挺立的乳首,指腹打圈,碾磨着先前尚未顾及的柔软。被彻底唤醒的魅魔仰起头,尾巴也悄然绕到另一侧,在快感的波涛中寻找更深入的刺激。

可这还远远不够。睦重新攥住那根乱动的尾巴,一把拽紧,猛地下拉,尾尖直接点上花核,像一记冷电。祥子立刻倒抽口气,身体激烈扭动着。睦立刻抱紧她的胸膛,单臂收紧不让她偏离。

尾尖贴着阴蒂开始打转,有时狠压一记,有时又快速摩梭,像要搅进去。下身的抽插也没有丝毫停歇,节奏越发急促,肏干的声音混着水声和肉响,粘腻而暴烈。

祥子无法逃避,她也不想逃避,只是仰起头,颤抖着全然承受。项圈卡在喉咙,被压低的舌根无力的挺动,麻木的腮帮让她连喘息都感到困难。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盲目地看着晃动的天花板。每一次撞到最深处,那根尾尖就重重压住花核碾一下,快感在体内炸开,层层叠叠地从神经末梢窜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把她整个人推向崩溃的边缘。

“呣......呜......呣呣......”

身体自有它的诚实,她的大腿开始抽搐,双眼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翻,仿佛意识都被撞得离体,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夹紧、渴望,呜咽着往高潮里沉沦。

“哈啊......”

睦咬紧牙关,喘息粗重。她的神经被逼到发烫,穴肉贪婪地收紧,催促着她赶紧把那股热尽数倾注。她松开尾巴,手掌压在祥子的小腹,指尖隔着薄皮触到自己抵到最深处时的鼓胀。那触感让她脑中一片白噪,兴奋与冲动混在一起,驱使她一连数下肏干到底。

高潮如同闪电般炸开,是一场溃败。

祥子的身体彻底崩溃,喷薄而出的淫靡液体甚至濡湿了地毯,而睦也在那一瞬深深埋入,腰椎深处的快感炸开成酸软的悸动,让她发出低哑的喘息。

炽热的白浊再次灌注进宫口,沿着内壁漫开来。纵容性器被紧紧吸附,却仍有不少浓稠自交合处溢出,一点点滴落,拉出细丝。

内壁努力的吸收着,可这曾觉美味的白污,如今却像火苗般灼烧下腹,让祥子饱胀得有些难受。魅魔的本能仍在享受,但过于丰沛的注入让她哪怕在贪心也无法吃下多少。

当性器自穴口抽出,残余的热液伴着痉挛的余韵倾泻而下,溅在床单与床沿上,湿透一片。那本灵巧的尾巴也失去了活力,滑落在床侧,无力地垂着。

“......祥?”睦低声唤了她一声,呼吸还未稳,爱人依旧一抽一颤地紧绷着。她急忙撑起身,伸手按住祥子的腰,视线滑到她还沾有白液的小腹——粉色亮光并未浮现。

确认祥子没有发情,睦松了口气。要是从前,这样强烈的刺激早就能让她彻底陷进去,沦为本能鞭挞的奴隶。如今的妻子早已能从容承受性事上的挑逗,甚至是默认的喜欢。正因如此,她才会放心地任由彼此的私欲交织缠绕。

“嗬……”

耳边传来气息交错的轻音,像是溢出喉间的无意识喘息。睦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为爱人解开禁锢。

封住言语的圆球从口中取下,被压制许久的舌根终于解放,柔软的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出,微微颤着触到唇边。酸涩的口腔像被冻住般,一时僵硬得合不上,齿缝间仍残留着湿热的空隙。演出已经谢幕,唇边的湿热却还是在呼吸间逸出,顺着下颌滑落,散在颈侧的细肌上。

睦的目光在这副失神的模样上停留良久,仿佛在细细描摹属于自己的美景。她略过项圈,解开束缚爱人双手的绳子,随后让她稍稍转身,顺着那探出的舌尖,吻了进去。

她感受到祥子舌头的僵硬和迟缓,无力也无从回应。祥子的脑袋迷蒙,神志恍惚,完全被睦牵着节奏,无法主动,只能任由温柔的吻在唇间漫开。

睦没在索求过多,在稀碎的鼻息再次粗重时轻轻地将唇滑开,银丝从嘴边滑出,留下余温环绕。祥子微弱的喘息声混杂着无法忽视的疲倦,鼻腔里满是睦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是她太熟悉的沐浴露味道,安心的气息托住她,将她一点点拉入梦境。她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想睁开。

睦抚着妻子的蓝发,指尖从发根顺到发尾。腰肢的酸麻退去,她搂紧怀里的人坐起来。

浴室的门一推开,温热的水汽立刻扑上脸,热水自花洒倾泻而下,打在皮肤上,细细密密地响着。

睦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搓出一团细腻的泡沫,带着微甜的香味,覆在枕在颈侧的妻子身上,指腹轻揉,慢慢擦去那片星星点点的白痕。她又将那条同样陷入浅眠的尾巴轻轻抬起,尾尖还带着微热,湿润柔软。泡沫在桃心上打着圈,把那里的黏腻一点点冲散。

明明不想睁开眼了,但温暖的水滴滑落发梢,全身被滑腻又清香的泡沫包裹,以及下身的奇怪感觉.......好奇还是冲破了困意的指令,让祥子睁开眼,迷蒙的向那里看去。爱人正在自己的私处抠挖着,把残留在体内的一些白浊翻出来。

她稍微偏过头,看着睦专注也带着疲倦的眼眸,心口里那被刺破的泡泡又冒了上来。她抬手勾了一点沾在身上的泡沫,指尖搓了搓,抹到睦的鼻尖上。

睦眨了眨眼,随即低笑着也勾起一点泡沫,按回在她的鼻子。祥子忍不住跟着咧嘴笑了下,但酸意很快从僵着的嘴角涌上来,她蹙眉,把笑意收了回去。

睦牵过妻子的手腕,想抱得紧一些,触到浅红的勒痕时,她停了停,俯下头,抱歉地在手腕处亲了一下。祥子的笑意已经褪去,余温还在,却被什么悄悄压住。

脖子上的硌硬忽然窜了出来,呼吸顿时沉了些。她抬手摸了摸——那条项圈竟然还扣着。她又伸直手,手臂上的勒痕映在眼里,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今晚本该是由她主导的。胸口涌上的不甘让她拍开睦搂紧的手臂,直起身,对坐在她身上。

“睦,满足了吗?”

睦知道祥子的冷脸意味着什么,但还是“嗯”了一声,她对今晚十分满意。

“抱歉……呜?!”她又低头小声回应着,只是眉头皱了皱,没有多少悔意。但没等她继续,祥子一把拽住她疲软的性器,狠狠捏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钝痛从下身猛地炸开,像被重重碾过的麻筋,瞬间沿着脊椎窜上脑门。睦倒吸一口凉气,呼吸被生生卡断。与先前尾巴挑逗式的玩弄不同,妻子的手沿着性器从根部收紧,向上碾挤,力道一寸寸加重,到冠头时指腹在马眼处刻意打了个圈,又狠狠按压。

无力的肉柱被这种酸麻与胀疼交织的反复快感逼得抬起头来。睦的腰背不由自主地绷直,哪怕热水正泡着身体,冷汗依旧不争气地沿着额角滑下。

“呃......祥、祥——啊......!”

睦刚吐出妻子的名字,祥子便抬腰压下,将性器整个吞纳进去。骤然的包裹与挤压瞬间点燃了神经,睦的头猛地仰起,泪水在眨眼间涌满了眼眶。涣散的眼神一瞬聚焦到祥子脸上,她正喘得急促,唇角却已经勾起,像是终于夺回了主导权般,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得意。

“现在……呼……轮到我了吧?”

祥子双手扣住睦的肩,腰臀一沉一提,带着故意的缓慢与沉重。刻着她名字的吊牌随动作乱晃,轻轻敲打在皮肤上。红肿的肉瓣并没有减缓她的征伐,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刺痛都被身体本能地转化为酥麻。她一次次更深的压下,摩擦从根部一路碾到顶端,再带着体温与湿热裹住。热水拍打在背脊,带着细碎的水声,和下身的炽热交织在一起。她的喘息贴在睦的耳边,带着水汽与热度,如一阵阵火息灼在耳廓。

睦被迫迎着她的节奏,胸腔被闷住,呼吸断断续续。酸胀与碾压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疼,那疼意像火一样蔓延,却在某个瞬间与快感纠缠在一起,烧得她全身发颤。

那是只有在爱人手里、被彻底压制时才会涌上的兴奋,是一种被允许的臣服。项圈下的吊牌滑过胸口时,这股兴奋更是攀升到顶点。皮肤下的心跳声几乎要顶破胸腔,喉咙里逸出的呻吟不再压抑,而是被迫张扬的颤音。

祥子的双腿还带着绵软,每一次抬起都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落下去。半魅魔的体质总是这样,能让身体轻易陷在欢愉里,却没有足够的体力挥霍。但睦的眉间轻皱着,唇瓣半张,主导即将迎来丰收——她不能就此放弃。

自那场......不,更早之前,她就隐约有所察觉,自己寡言的爱人更偏爱这种需要忍耐的过激刺激。带着红痕的手臂紧紧扣着,腰往后扭了两下,给自己找了些空隙,下一瞬,下压的速度就快了。

睦的喘息彻底乱掉,下身的挺动标志着她即将到达极限。就在那股被催出来的热流涌上来发刹那,祥子却抬起腰,只留下沿着青筋涂开的湿滑痕迹。紧接着,那条已经恢复力气的尾巴从背后绕过来,柔软的桃心尖端贴上去,探入马眼。

“啊?!”

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异物感让她身体一僵,这和那时被祥子不好意思的用脚尖碾压不同,滚烫的热流被尾尖死死堵住,像被卡在极窄的瓶口,怎么也冲不出去。酸胀在下身盘旋着,一圈圈缠到小腹,燥得她双腿在热水里乱蹬。

“啊……祥……!”

“叫我什么?”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和之前的调戏不同,这次是实打实的求饶。

“乖孩子。”祥子低沉而冷傲的声音落下,哪怕尾尖堵着,性器还是急促的溢出几滴清液。

“在坚持三十秒就好。”

水面轻轻摇晃,仿佛连时间都被拉长。

主人的声音轻快又绵长,每一次数字都像在浴室蒸汽中缓缓回荡——

“一……二……”

睦感到皮肤被水温包围,却又隐隐刺痛,意识像漂浮在雾气中,思绪模糊。

“十一……”

她手指无意识地紧握浴缸边缘,指尖感受到冰冷的瓷质与自己炽热身体的鲜明对比,冰与火的交替加剧了错乱的感觉。

二十二秒时,睦感觉身体的一角似乎要崩塌,感官被海浪反复撕扯,渴望释放却被出口的枷锁死死箍紧。

“——三十。”

尾尖缓缓撤出,随即狂潮般的酥麻和轰鸣涌遍全身,水花轻轻迸溅。

液体从肉柱上滑落,稀薄而不尽人意。她用尽全力,却始终无法彻底释放那未排尽的渴望。忍耐为她带来满足,性器的闷堵又令她既焦躁却无计可施。矛盾的欢愉包裹全身,她低声呜咽,终于哭了出来。

今晚终于能结束了,祥子满意地想着。她温柔的擦去睦脸上的泪痕,将湿发抚在耳后,低下身,舌尖细腻地舔弄着已经软塌的性器。根部浸在温热的水中,她顺着肉柱上的青筋,细细清理那些稀薄的白液。随后,她用舌尖绕过冠头,再含住整个性器,将睦排不尽的白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里。欲望被轻易勾起,她自然地伸向自己下身,一边揉搓敏感的阴蒂,一边品尝着这美味却略带涩意的白浊。

最后一滴热液被祥子吃净,她抬起头,目光落在睦那难得失神的脸庞上。她的神色柔软而迷离,反而让祥子心跳加速,情欲不减反增。揉搓越发急促,又加了双指探入自己的穴口,模仿着睦曾经给予的节奏,急躁地抽插着。

“睦……睦……”

放浪的低吟在浴室回荡,淫液喷溅于温热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热气渐渐散去,水珠顺着肌肤滑落。祥子轻柔地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睦的背脊,指尖触及的余温依然温热。睦也细心地为祥子拭去水珠,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熟悉的轮廓。彼此的呼吸逐渐平稳,心跳还带着刚才的余韵。

终于,浴室的门被推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在那张干净的床上躺下。刚泡过热水的身体仍带着滚烫的余温,二人自然而然地隔开了一点距离,唯有尾巴轻轻搭在对方的腿上。

疲惫和满足在胸口交织,尾尖的触感像一条细细的温线,牵着她们的呼吸与心跳。伴着轻微的喘息,渐渐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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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被阳光唤醒时,先是下意识地伸手向枕边探去,却只摸到一片空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眯着看了片刻,才缓缓撑起身子,掀开被子下床。

脚掌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微微的绒感驱散了些许凉意。她揉了揉眼,沿着弥散在空气中的茶香望去,目光很快落在窗边的身影上。

祥子倚在窗台,松松地披着一件浴衣,衣带随意地系着,露出锁骨与胸口的红痕。她一手端着着瓷杯轻啜,尾巴缓慢地滑过平板屏幕。窗台上的餐盘摆放整齐,面包与水果仍未动过,另一杯红茶静静冒着余温。

阳光透过她身后的玻璃洒落,给颈间那条黑色项圈镀上一层暖意。睦的目光被它吸引——在有些凌乱的发丝间,它依旧安静地扣在那里。

察觉到动静,祥子转过头,唇角扬起,像是专为她准备的笑容。

“早安,睦。”她的声音清澈而温柔,语气中透着从容,好像已经起床很久。

睦走近几步,地毯细密的触感伴着茶香一同包裹住她,让她觉得这一刻比阳光更暖。

“早安。”

“洗漱完后就来吃早餐吧,这里的红茶还不错。”祥子抬手轻轻晃了晃瓷杯,金红色的液面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睦点了点头,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转身进了浴室。温水拍在脸上的瞬间,残余的困意才被冲散。她刷完牙,又用热水仔细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镜中的自己赤裸着,颈肩还有些浅痕。

她拉开洗手台下的柜子,找到一件干净的浴袍,理好衣襟,把腰带系得板正。走出浴室时,阳光依旧照在窗台上,祥子坐在那里,姿态端正而安静,尾巴缓慢地划动着屏幕,仍专注地看着平板。

“祥,在看什么?”

她坐到窗边,把餐盘稍微推近自己,随手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

“母亲大人发来的邮件。”祥子的尾巴在平板上迅速滑动,屏幕上的页面飞快上移。她放下瓷杯,将平板递给坐在对面的睦,随后微微眯起眼,任由阳光沿着睫毛与脸颊铺开。

睦接过平板,映入眼帘的是瑞穗的祝贺、期许与离开的歉意,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而简洁。留言后附着一张照片——她与皮肤古铜般健康的美奈美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在船上迎着寒风拍下冰川的白影。邮件中还提到一个重要发现,详情放在附件里。

她指尖轻点,切换到附件窗口——很快,一篇论文出现在屏幕上。

《南极未知区域的发现:奇幻生物与史前秩序的线索》,署名为莱拉·克劳馥,一位传奇探险家兼考古学家。论文末尾标注着:感谢丰川集团对本项南极未知区域考察项目的大力支持与全额资金投入;感谢森美奈美以个人名义为项目提供的宣传支持。

睦的视线在屏幕上滑动,文字一行行映入眼底——

近期,在南纬82°17′,东经54°03′的冰原深处,勘探队经雷达勘测发现冰层之下藏有一个异常规整的神秘空洞。探测仪确认,其最底部散发着稳定且强烈的白光。

为获取更多信息,研究团队在历时一个月的挖掘后,选用一只经过特殊训练的白鸽,背负微型摄像装置,在指令下跃入白光。十五分钟的实时影像中,光后的景象清晰可见——一个与现世截然不同的区域,边界不断扭曲变形。尽管观测时间有限,画面中仍出现了多种超出人类认知的生物。

报告称,近来更有形貌诡异的生物从空洞飞出。它们长着角与尾巴,外形酷似传说中的恶魔。

睦的指尖停在屏幕上,那行“酷似恶魔”的描述,在她脑海里泛起了难以忽视的联想。

“这就是……”

“丰川家魅魔血脉的起源。”

祥子垂下眼,手指轻触杯沿,像是借此平稳心绪。片刻后,她抬眸看向窗外,阳光在她的睫毛上落下一层细光。

“现在还只是猜测,”她的声音平静却不乏笃定,“仔细比对照片后,那些如恶魔般的生物,很多特征与我并不相同。”

睦轻声道:“祥身上的已经很淡了。”

“嗯,我知道。”祥子微微颔首,唇角牵起极轻的弧度,“但这下终于能更接近真相了——关于我身上的,乃至这个世界的。”

在还试图抗拒血脉的那些年,她翻阅过无数祖上传下的古籍与秘录,渐渐对这个世界有了不同的理解。天使、恶魔、妖精、神明……究竟是彻底消失,还是只有人类看不见了,她无法确认。但她确信,除了恐龙,这片大地曾经归属于一种更为奇幻的秩序。

而克劳馥博士的发现,让这种确信终于有了凭依。

一瞬间,睦捕捉到妻子眼眸里闪烁的光芒。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祥子轻笑,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柔和却坚定:“放心。研究还处于初步阶段,那边的生态、危险系数,还有很多未知,远没到可以轻率涉足的地步。”

“太危险,祥。”睦依然没有松口,“你不必执意。”

“你知道的,母亲大人以前为了研究替代药剂,花了不少钱和时间,才做出了几乎一比一复刻精液成分的药品。”

“但那对你不起作用。”

“是啊。”祥子无奈的将手按在小腹,“那我吸收的是什么呢?灵魂?精气?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眼神里闪过迷茫,“我对这未知的血脉几乎一无所知,但或许,那片属于它的世界能给我答案。那里的同族,也许知道身体渴求的到底是什么,她们能帮我研制更完美的替代品。”

“不需要。”睦微微皱眉,下巴抵在祥子的肩上。手看似无意地一拂,衣领松垮地滑落,沿着锁骨一路向下,终于褪到肩外,让那曾经被反复欺负的乳首暴露在晨光里。

“我在,这就够了。”

“睦……”祥子稍许挣扎,制造出两人之间些许距离。她牵住睦的手腕,指尖轻触那条她为自己戴上的皮质项圈。

“你把它留着,不就是想彰显这个 。”

睦的回答干脆利落,眼神中却藏着不加掩饰的骄傲。

“对我来说,睦也是。”祥子低声道,语气像是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私语。

“所以啊,”蓝发从肩头滑落,额头轻轻蹭了蹭睦的肩膀,“我才不要我们一定得至少三天见一次面。”

睦一愣:“祥?”

“那是我拖着你走进的规矩。”祥子垂下眼,“本来你完全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学校和专业,但你还是出于担心,选择跟我走了。”

睦的眼神像是要打断她:“祥,明明还夸过我种的番茄甜。”

“是,你在种植上的确是个天才。”想起家里那片花花绿绿的后院,祥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可在这里,能带你走得更远的教授……不多。”

她顿了顿,“你本可以去瓦赫宁根的农学部,那里有更好的设备,也有你很想跟的那位教授。”

“可你还是来了我所在的学校,进了那个经费全靠你的研究室。”

她抬眼看着睦,压着心里的愧意,“从小到大,你就被我的血脉、我的需要绑着走。”

“我说过的,祥。”

“我不在乎。”

“抱歉,我对此无法释怀。”

“我不想你再迁就了,睦。那片新世界,也许能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并肩。”

睦的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着,那些年轻时的夜谈,在她记忆里依旧带着热气,仿佛只要提起,就能驱散一切不安。她原以为,那时已经让妻子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可时间并没有抹去那份愧意——它只是换了个安静的方式藏在她眼里。

她们的感情,从未依附于祥子的特殊,也不会因它的消失而淡去。

“……冰川的话,可以。”

“还早着呢。”祥子从餐盘里捻起一颗青提,送到睦的唇边,“我还没和克劳馥博士确认细节。如果母亲大人那边没事的话,可以直接先去了解那边的情况,把能查的都查清楚。”

睦咬过青提,清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多久?”

“肯定不是现在。”祥子的手指又一次扣住杯耳,尾巴在地毯上轻轻摆动,“不过,现在有件事必须先做。”

睦愣愣地看着她,眨了眨眼。半晌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她的迟疑让祥子忍不住轻叹,指尖敲了敲杯沿,眉梢微微挑起,带着一丝不满:“这个,该取下了吧?”

睦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脖子上的银色吊牌在阳光下微微闪光。

“都快到中午了。”祥子的语气带着迫切的催促。睦这才低下头,带着一丝羞赧和心跳加速,手忙脚乱地把项圈取下。

离退房不到一小时,地毯上的狼藉还没收拾,二人都只身着浴袍,头发凌乱而蓬松,空气中残留着彼此的温度和未散的暧昧气息。

“我去收拾行李,祥去换衣服吧。”睦站起来,弯腰捡起散落的饰品,顺手和项圈一起塞到了行李箱的小夹层里。

“好。”祥子喝完红茶,肩膀往前一耸,把掉在胳膊肘上的衣服重新搭回肩上。幸好前晚她们已经把干净衣物叠好放在桌上,祥子在浴室里待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干净利落地出来,角和尾巴也消失无踪。

只是一个眼神交会,二人便默契地换了位置。祥子整理着桌上堆好的褥袴,手指顺着柔软的布料细腻叠起,将它们整齐地放进行李箱。她瞥了一眼那张凌乱的床,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脸颊不由得染上红晕。她拉起被子,把那些只属于她们的痕迹小心遮住。

行李收拾妥当,房卡递给前台。二人牵手走出酒店,与彼此刻有二人缩写的戒指相连,脚步在阳光下被拉得很长。街道上,人声和车声交织,她们随口聊着餐厅的位置、晚上起飞的时间,笑声在喧嚣里轻轻散开,直到身影隐没在转角的光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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