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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囚歌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3670 ℃

稻妻的天空总是笼罩着一层紫色的电光,雷霆在远方的云层中低鸣,仿佛在诉说雷电将军无尽的威严。海祇岛的边缘,一座孤立的小岛被浪花拍打,岩石嶙峋,沙滩上散落着贝壳和海草。这里是珊瑚宫的势力范围,但此刻,一场不寻常的风暴正在酝酿。

心海,站在海边,她身着精致的衣服,粉紫色的裙摆随风摇曳,裙边点缀着贝壳和珊瑚的装饰,腰间系着象征海祇岛的蓝色缎带。她的脚上穿着白足袋,搭配木屐,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头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头顶的珊瑚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站住!”一声低喝从身后传来,打破了海浪的节奏。少女猛地转身,只见一队雷电将军的士兵从岩石后冲出,长枪和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为首的士兵身着紫色盔甲,目光冷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珊瑚宫心海,你已被天领奉行通缉,束手就擒!”

心海愣住了,试图解释:“我不是……我只是……”但话未说完,士兵们已围了上来,绳索如蛇般缠上她的手腕,将她紧紧捆住。她挣扎了一下,木屐在沙滩上滑了一下,白足袋沾上了细沙。

“别废话!”为首的士兵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带走!”

小岛中央有一座废弃的神社,残破的鸟居在海风中摇摇欲坠。士兵们将少女押到神社前的空地上,绳索在她身上越缠越紧,勒得她手腕生疼。衣服虽精致,但在这样的处境下显得格外讽刺——华丽的裙摆被沙土弄脏,白足袋上沾满了泥点,木屐早已被踢到一边。

“珊瑚宫心海,你勾结外敌,违抗雷电将军的永恒之道,罪无可赦!”为首的士兵名叫佐藤,目光如刀,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少女试图辩解:“我真的不是她!我只是个普通人……”但话音未落,佐藤猛地拔出腰间的铁剑,啪地一声砍在旁边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敢狡辩?”佐藤冷笑,“既然你如此顽强,那就让你尝尝天领奉行的手段!”

被两个粗壮的稻妻士兵按在空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粗粝的珊瑚礁碎块上

“别乱动,巫女小姐。”士兵的声音粗哑,像生锈的刀锋刮过铁板。

下一秒,士兵直接伸手去扯她脚上的白足袋。那足袋干净得过分,雪白的布料在海风里轻轻晃动,像一面投降的旗。

“操,这娘们儿的脚真他妈嫩。”士兵嗤笑着,粗糙的手指勾住足袋边缘,毫不怜惜地往下一拽。布料摩擦过足弓,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蛇信子在皮肤上舔过。

足袋被彻底扯下的瞬间,滚烫的珊瑚砂立刻贴上脚心。那是一种近乎灼烧的刺痛,仿佛有人把烧红的铁砂塞进她的皮肉。心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脚趾本能地蜷缩,却反而让砂砾更深地嵌入趾缝。

“张嘴。”士兵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攥着刚从她脚上剥下的足袋,布料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与细微的汗味。

心海别过脸,却被另一个士兵揪住头发往后拉。头皮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牙关不自觉松开。士兵趁机把足袋团成一团,狠狠塞进她嘴里。干燥的棉布立刻吸干了她口腔里所有的唾液,布料上的海盐味混着脚汗的酸涩,直冲天灵盖。

“唔——!”她发出含糊的呜咽,舌尖触到足袋内侧的线头,粗糙得像砂纸。士兵还特意往里捅了捅,确保她连呜咽都发不完整。

失去足袋保护的双脚彻底暴露在烈日下。珊瑚砂的温度至少有五十度,踩上去的瞬间,心海感觉脚底板像被铁板烙了一下。她试着把重心移到脚跟,可砂砾立刻灌进趾缝,磨得嫩肉火辣辣地疼。更糟的是,士兵故意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跪倒,膝盖砸在砂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只能以屈辱的姿势蜷缩。

砂砾开始往指甲缝里钻。每动一下,细小的颗粒就像无数把小刀,在脚底最敏感的神经上刮擦。心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过脸颊,滴在塞满嘴的足袋上,留下深色的圆点。

士兵们开始用枪柄戳她的脚心。金属的凉意短暂缓解了灼烧,随即换来更尖锐的刺痛。

“哟,巫女小姐的脚心这么怕痒?”他们大笑着,枪柄故意在她的足弓来回刮蹭。

心海的脚趾痉挛般抽搐,本能地想缩回,却无处可逃。砂砾混着汗水,在她脚底糊成一层粗糙的壳。每一次呼吸,棉布摩擦着口腔上颚,带来持续的恶心感。她甚至能尝到布料纤维的苦涩,像嚼了一嘴晒干的渔网。

“老实点,等回天守阁将军大人亲自审你。”士兵留下这句话

少女心头一紧,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试图缩回脚,但绳索让她动弹不得。佐藤拿起红色拍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脚底,语气冰冷:“脚不许动,躲一次,加罚十下。明白了吗?”

她咬紧牙关,试图保持镇定,但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佐藤挥下第一击,红色拍子精准地落在她的脚心,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

“躲了?”佐藤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加十下。”

拍子一次次落下,节奏缓慢而精准,每一下都带来尖锐的疼痛。少女紧咬嘴唇,试图忍住不叫出声,但疼痛很快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的脚底开始泛红,隐隐透出青紫的痕迹。士兵们围在周围,目光冷漠,有的甚至带着嘲笑。

“求饶吧,珊瑚宫心海!”佐藤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只要你承认罪行,向雷电将军低头,这一切都可以结束。”

心海喘着气,声音颤抖:“我……我”但回应她的只有又一下重击。红色拍子狠狠落下,她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脚底已经肿胀,发黑发紫,每一下都像是针扎般刺痛。

“还嘴硬?”佐藤冷笑,将白足袋揉成一团,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口枷被套上,固定住足袋,让她无法吐出。少女呜咽着,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低鸣。

惩罚继续,拍子、铁戒尺、木棍轮番上阵。佐藤似乎乐在其中,每一击都伴随着他的低语:“脚不许动!再动就加罚!”心海的脚底早已麻木,疼痛却依然清晰。她试图集中精神,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但现实的残酷让她无法逃避。

神社前的空地变成了刑场,海风带来咸涩的味道,混杂着她的汗水和泪水。士兵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像是雷霆前的低鸣。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尽管身体饱受折磨,内心却燃起了一丝火花,一位温柔而坚韧的海祇岛领袖,那个为了人民对抗雷电将军的女子,她开始在心中默念:“我不能屈服……心海不会屈服……”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周围。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惩罚的“乐趣”上。绳索虽然紧,但她的手腕还有一丝活动空间。口枷让她无法说话,但她的眼睛还在寻找机会。

佐藤显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继续挥动拍子,嘴里说着:“这就是反抗永恒的下场!”但就在他准备再次挥下拍子时,心海猛地一挣,绳索在她手腕上滑开了一点。她趁机滚向一旁,撞倒了一个士兵手中的长枪。

“还敢反抗?”佐藤怒吼,抓起木棍就要砸下。但心海的目光突然变得坚定,她用尽全力吐出口中的足袋,喊道:“我绝不会向你们低头!”

这一声喊叫让士兵们愣住了。佐藤眯起眼睛,他冷哼一声:“今天你别想离开这座岛!”裹挟着海风的腥咸和海浪的低吼,重重砸在心海的耳膜上。她胸膛急促起伏,口中的足袋似乎要将呼吸彻底扼杀,眼前因缺氧而发黑。但她挺直了腰背,即使膝盖深陷在滚烫灼人的珊瑚砂粒中,即使被反剪的双臂因绳索勒紧而麻木,即使那双饱受蹂躏、已肿胀发黑的脚底板每一次触及沙砾都带来钻心的刺痛,她的眼神却前所未有地锐利,像穿透乌云的海雾灯塔。

佐藤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换了灵魂般的目光激怒了。他嘴角那抹戏谑的弧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愠怒。他扔下用来抽打的短木棍(上面还沾着一点暗红的印记),对着按住心海腿脚的士兵低吼:“给我扳开!十个趾头,全部!”

两名士兵立刻执行,动作毫无怜惜。他们粗糙的手指像铁钳,用力掰开心海原本因剧痛而死死抠紧的五根脚趾。心海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深处发出被布团堵住的、近似咆哮的呜咽。强迫伸展趾关节的疼,加上此刻脚心被迫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也更清晰地暴露出惨状的羞辱,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十个白皙却染着砂粒和污痕的脚趾,被强行分开到最大角度,用坚韧的、浸了海水的细麻绳缠绕固定。绳结深深勒进每个趾头根部柔软的缝隙,急速剥夺着那里的血液循环。脚心,那片饱受红色拍子、硬木戒尺、短棍轮番洗礼的区域,更是被强行拉扯成一个更加平坦、饱满、毫无遮拦的受刑面。原本的泛红早已被大片深紫甚至青黑的淤肿取代,表皮油亮肿胀,在高温下像快要撑破的熟透葡萄,一些细小的擦伤破口渗着透明的组织液,混着沙尘,黏腻可怖。

佐藤再次俯身,这一次,他从地上捡起的不是棍子,而是刚才被心海挣扎撞飞的那支钢头长枪。他只是攥着坚硬冰冷的金属枪柄尾端,未开锋的沉重钢头悬垂着,像一枚阴沉的钟摆。他那双冷酷的眼睛死死盯着心海脸上每一丝肌肉的抽搐。

“很有骨气嘛,‘海祇岛的领袖’?我看看你的骨头,能硬得过我这天领奉行的规矩。”他冷笑,枪柄在手中掂量了两下,冰冷的金属光在心海被迫抬起的双脚上缓慢移动,“不准缩!躲一次,加二十下。”

话音未落,沉重的钢头毫无征兆地猛砸而下,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无比地印在最肿胀、颜色最深的脚心正中央!

没有清脆的拍打声,只有一声沉郁的闷响,像重锤夯进湿泥。

“唔呃——!!!!”

心海的身体像被电流瞬间贯穿,整个上半身带着绑缚的手臂剧烈地向上弓起又猛地被身后的士兵压摔回砂地上!口枷中的布团似乎要把喉咙撕裂,汗水如同开闸般从发根、鬓角、额际汹涌滚落,混着泪水和沙子糊满了她的脸颊。被固定在砂地上的十根脚趾僵硬又疯狂地挣扎着,勒在绳子下的关节瞬间变得惨白,几乎要碎裂。

目光所及,那只被砸中的脚心,淤黑的皮下深处仿佛迸裂开无数细小的血管,墨汁般的青在一瞬间向四周急速晕染、渗透,将周边浅一点的紫色都吞噬了进去。肿胀的皮肉被这蕴含绝对力量的钝器砸得向骨头上死命压迫,剧痛像海啸般沿着脚部骨骼冲上脊椎,直透顶心。

“加罚二十。”佐藤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念诵判决书。他看也不看脚底迅速恶化的伤势,再次扬起了枪柄。

一下,又一下。

沉闷的钝响在海浪声中规律地回荡。钢头每一次落下,都覆盖在之前叠加的伤痕之上。肿胀的肉僵死了,继而碎裂麻木,但那深彻骨髓的钝痛却在不断累加。被撕裂的皮肤边缘渗出点点红色的血珠,混着组织液,在阳光下显出诡异的油亮。脚底的颜色彻底变成了阴沉的紫褐色,部分区域呈现出触目惊心的炭黑色,像是被恶火灼烧过。淤血严重堵塞下,脚底的皮肤紧绷发亮,几乎能看到下方凝聚成块的沉重瘀斑。每一击都伴随着心海止不住的生理性痉挛和汗水淋漓的颤抖,但她死死咬着口中的布团,不再试图缩脚——强行抽动只会带来令人绝望的额外惩罚和固定脚趾绳索的更残酷拉扯。

佐藤的耐心似乎在这样单方面的施虐中逐渐耗尽。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感受到了一种怪异的气氛:被他按在滚烫砂砾里的少女,明明承受着超越忍受极限的痛苦,肉体濒临崩溃,眼神却反而越来越亮。那并非是真正的光芒,而是如同海底深渊般的沉静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冷意。这种眼神让他心中莫名烦躁。

数字定了在333下。

佐藤喘了口气,看着那双令人作呕的烂熟般的脚掌,连一丝掌控全局的快感也无。他烦躁地扔掉了沉重的枪柄,对着士兵咆哮:“把这巫女的脏脚给我拖到海水里泡着!臭死了!省得弄脏带回天守阁的船!”

士兵们愕然了一下,随即执行。他们粗暴地解开固定脚趾的绳索,拖起心海几乎失去知觉的小腿,像拖拽破败的渔网,将她赤裸红肿、布满深紫黑青的赤裸双足,猛地拽进冰冷汹涌的海浪之中!

“嘶——!!!”

极致的对比带来恐怖的效果。如同将烧红的烙铁骤然淬入冰水!

酷寒刺骨的海水瞬间拥抱了那滚烫、碎裂、积淤深重的脚部。之前麻木得仿佛消失的剧痛,在这一刻被冰冷和盐分彻底唤醒、放大、激活!那不再仅仅是一种可以忍耐的锐痛,而是如同被亿万根细小冰针带着粗砺盐砂,从每一个细小的毛孔、每一个破裂的表皮缝隙、每一个深藏淤血的皮下组织中疯狂搅拌、剐刺!火烧般的高温瞬间被剥夺,紧接着深入骨髓的冷痛毫无过渡地侵占进来。双重刺激的叠加,瞬间击溃了心海一直死死绷紧的那根弦!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穿透布团阻隔的尖啸,被压抑了太久的惨叫,撕开了海浪的声音,直冲稻妻永远低垂着紫色雷暴的天空!绝望的悲鸣如同锋利的箭矢,刺穿了废弃神社的寂静,在这座小小的离岛上空回荡。

五郎的声音像一道坚实的岩壁,瞬间贯穿了心海被痛楚和恐惧笼罩的世界。“是我,五郎!您安全了!安全了!”

他有力的双臂按在她颤抖的肩膀上,没有丝毫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力量,只想传达最直接的信息:威胁已经解除。

心海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五郎布满血丝的眼睛上,那里面燃着未退的怒火和更浓烈的担忧。紧绷的神经犹如骤然绷断的弓弦,“安全”这个词狠狠撞进混乱的脑海,耗尽最后一丝清醒前,她只来得及用尽力气反握住他衣角的一点布料,口中含糊地挤出一个字:“……疼……”随即,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时光在珊瑚宫柔软的床榻和五郎近乎顽固的守护中缓慢流逝。心海那双遭了大罪的脚,在顶尖海祇医师的治疗和不间断的海灵芝冷敷下,终于从毁灭性的状态中被一点点拉了回来。可怖的深紫乌黑逐渐被突兀的黄色和顽固不退的青紫色取代,高高肿起的脚底板渐渐消下去,露出下方带着细微伤痕以及敏感嫩红新肉的脚心原貌。

当心海终于能忍着脚底深处残存的僵滞酸痛和尖锐刺麻感,在五郎紧张万分的搀扶下走满珊瑚宫最长的回廊一圈时,她苍白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真实的笑意。

她把五郎叫到珊瑚宫明亮的议事厅。阳光透过水晶窗,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五郎,”心海的声音温和但有力,没了刻意维持的威严感,只有真诚,“那天在海滩上,如果不是你带着常胜军赶来得那么及时…”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肩膀上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刀伤,那是他拦截敌人夺船追击时留下的,“我的命,大概就在那个午后被碾碎了。你的忠心和勇猛,救了我,也保全了海祇岛的希望。这份功绩,我记在心里。谢谢你,真的。”

五郎感觉耳根有些发热,猛地低下头不敢看她:“保护您是我职责所在!心海大人平安无事,比什么都重要!见到您…见到您那天在海滩上的样子…”他的声音梗了一下,拳头无声地攥紧,“是我去晚了!我…”

心海轻轻抬手,止住了他的自责:“不,你恰恰是去得‘及时’。这份功劳,是你应得的。”她的笑容带着安抚的力量。但随即,她的表情凝重起来,视线仿佛穿透了华丽的珊瑚宫穹顶,望向那次噩梦发生的离岛方向。

“‘但是’?”五郎的心沉了下去,他预感到了什么。

“是‘但是’。”心海收回目光,坦率地看着他,那份历经磨难沉淀下的觉悟异常清晰,“我不能假装那件事只是一场不幸的意外过去了。我是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是这片珊瑚宫的主人。在我的守护下,入侵者登上了那座对于信仰至关重要的离岛,甚至让我自己被掳走,受尽折磨。这不仅仅是失职,更是对整个海祇岛上武士精神的侮辱!”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下去,语气坚决:“我们的岛规你知道的。哪怕是最低阶的武士,因疏忽导致据点失守或长官受辱,都要接受规矩的责问。尤其是…关于失守基座的责罚方式。”她停顿了一下,没有避讳地直接点明:“按照古老的规矩,应当责打脚心,那是象征立足之地不稳、根基失守的惩戒。一百下才算完。”

五郎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猛地抬头,想说什么:“心海大人!您的脚才刚刚…”

“我知道!”心海立刻打断他,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坚定,手不自觉地按向自己还有些发紧的脚心,“我的脚还没完全好利索,每走一步都觉得踩在针尖上一样。执行一百下?那可能会要了我的命,或者彻底废掉它。这显然既不公平,也不是规矩的本意——规矩是为了让人铭记教训,不是彻底毁灭。我不是在装模作样地苦行。”

她看着五郎震惊而痛苦的眼睛,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规矩就是规矩,精神不能丢。我身为一岛之主,如果连自己摔倒的地方都不敢认罚,将来凭什么要求别人守纪律,凭什么带着大家去面对九条裟罗的刀锋?我们海祇岛,靠什么在惊涛骇浪里立足?靠规矩,也靠认规矩的决心!”

她的目光坚定:“所以,减轻数量。二十下。一场失败的战争后,领受二十下脚心的责罚,算是我对自己的交代,也是对规矩的尊重。而且,”她加重了语气,“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需要观众,不需要仪式,但需要…你。” 她看着五郎,眼神带着恳求和不容拒绝,“这个岛上,只有你够资格也愿意来‘主持’这份属于我的…惩罚。请你帮我完成这件事。”

五郎感觉心像被无形的手揪紧了,又像被巨石狠狠砸中。看着心海眼中那份近乎悲壮的决然,他明白了这不是商量,是她深思熟虑后准备独自承担的东西。任何劝阻都是徒劳。

“……是。” 他的声音干涩,仿佛砂纸摩擦,“我…明白。我帮您…执行。”

两天后的午后,天上飘着几朵淡淡的云。那座见证了心海痛苦挣扎的偏僻离岛神社,安静得只剩下海风的低鸣。常胜军的守卫牢牢守住了进岛的各个角落,确保无人干扰。

心海的身影出现在神社残缺的鸟居前。她换上了一身象征正式惩罚场合的红白巫女祭服——深红色的千早罩着洁白的肌襦袢和紫色袴,在微风中轻轻拂动。脚上穿着略带厚实的崭新白色足袋(分趾袜),周严地包裹住脚踝以下。尚未完全褪尽的浅淡淤痕在足袋边缘若隐若现,足袋的底部压在暄软的海草鞋垫上。她努力让步伐平稳,穿着那双精致但触地时依旧引发阵阵刺麻的木屐,拾级而上,来到神社碎石铺地的庭院中心。

尽管阳光和煦,青石地面传来的冰凉感,还是让她的呼吸短暂停滞了一下。

巨大的、磨蚀光滑的火山岩,冰冷而坚硬。她小心地脱下木屐,然后,忍着心底尖锐的抗拒和随身侍从早被支开时那份真正的孤身感,她缓缓褪下了洁白的足袋。

露出来的脚底,皮肤不再溃烂肿胀,但距离“完好”相差甚远。新生的肌肤是娇嫩脆弱的浅粉色,像刚长出的鱼鳞,遍布着纵横交错、颜色深浅不一的印记:大片大片顽固的青紫色区域像不祥的云团沉积在脚弓两边,中心位置尤其严重,那是一块沉甸甸的、深紫色的瘀斑,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嵌在皮肉深处,周围簇拥着更深的褐色硬痂轮廓和触目惊心尚未完全好透的撕裂细口浅浅的结痂撕裂边缘泛着嫩红血色未愈消的网状血丝格外明显……之前磨破的脚掌边缘,也还带着摩擦留下的增厚硬皮和深色的印迹。

粗糙、冰凉的岩石接触皮肤的瞬间,心海浑身剧烈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刺麻寒痛锥子般从脚底心贯穿而上,尤其是那块深紫色的核心区域,被冰硬的石头硌得深陷下去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头皮一阵发炸!

她猛地掐紧了垂落在身侧的巫女服下摆,指节用力到泛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冰冷的青石板透过厚实的崭新白足袋传来阵阵寒意。心海跪坐在神社庭院中央的碎石地上,红白巫女服在宁静中格外鲜艳。面对着她的五郎,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膛里翻搅的痛苦和抗拒,从腰间取出一条的戒尺。他的视线死死锁定在那双包裹着白色足袋的脚上,仿佛要穿透布料,确认下方脆弱脚底的承受力。

他喉咙发紧:“心海大人,二十下。”

“…明白。”心海的声音平稳,目光直视前方残缺的神殿鸟居。

戒尺隔着厚实的足袋,沉闷地敲在心海的左足掌心。力道沉稳,但穿透力十足!

“呃!”心海浑身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剧烈的钝痛瞬间在紧绷、布满伤痕的脚底深处炸开!她下意识猛地挺直脊背,齿间泄出短促压抑的痛哼。雪白的足袋被打中的位置明显向内凹陷了一下,瞬间绷紧的布料显露出下方脚掌肌肉剧烈收缩的轮廓。汗水立刻从她额角渗出。

五郎心头剧震,握着戒尺的手关节发白

啪!啪!啪!

沉重而规律的拍击声在寂静中回荡。每一尺落下,都隔着足袋重重夯实在那饱受摧残的脚心上。心海全身不住地小幅度颤抖,每一次强忍的吸气都被突袭而至的痛楚打断。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鬓角和内衫。被打击区域的足袋因淤血迅速堆积,开始染上深红的印记,依稀能辨认出尺状的轮廓,像一朵朵凄厉的花在白色布面上绽放。

一、二、三……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五郎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抛开心中所有的杂念和痛苦,只为执行她的意志。

十五、十六、十七……心海的呼吸越发粗重、急促,每一次戒尺落下都让她发出一声闷在喉咙深处的、含混破碎的呜咽。脚底如同被泡在滚烫的岩浆里反复灼烧,肿胀和麻木的撕裂感交织着新的打击痛楚席卷全身。那白色的足袋脚底区域已经完全被触目的深红血晕覆盖,紧绷绷地包裹着下方必然高高肿起的皮肉。

二十下。

沉闷的余音散尽。

五郎几乎是立刻丢掉了那柄带来无尽痛苦的戒尺,急切地想要上前扶住她单薄颤抖的身体。

“等等……”心海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艰难挤出,带着剧痛后的气若游丝,却极其清晰。她缓缓抬起汗水浸湿的苍白小脸,目光坚定地看向五郎,伸出自己同样微颤的双手:“…规矩不止于此。因我失落职责而受辱,按律…应再加罚——吊捆起手,踮脚罚站,反思根基不稳之过…一日夜。”

“心海大人!”五郎震惊地低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布满痛苦却坚定不移的眼神,“您的脚…才刚…”

“规矩,就是规矩。”心海打断他,语气虚弱却不容动摇,递出的双手没有收回,“帮我…完成它。”

五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她是在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极限惩罚,来洗净那份失守的责任感。他用颤抖的手接过一早就备好的、柔韧牢固的海草纤维绳。动作尽可能轻缓地将心海纤细的手腕交叉捆牢。绳索向上延伸,绕过神社破损鸟居尚存的横梁下特设的坚固圆环扣,系紧。绳索适度绷直,确保她的双臂被有效地吊起限制在胸前位置,无法遮掩或逃跑,强迫她直面前方,并将维持身体平衡的重任完全压在只剩下前脚掌能着地的双足上。

“开始吧…”心海深吸一口气,忍着脚底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猛扎又烘烤的剧痛,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颤抖着,抬起了自己的脚后跟。

被厚白足袋包裹的双脚,此刻只有前脚掌那一块大约脚心大小的区域,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尖锐到无法想象的剧痛从脚底心爆开!被厚实白足袋包裹着的双脚前脚掌,此刻成了全身重量的唯一支点,被吊紧的手臂绳索狠狠勒住,脚跟完全悬空,脆弱的前脚掌承担着全身的重量挤压、碾磨着那刚遭受完戒尺重击的区域。

“唔…呜…”时间在极度的痛苦中被无限拉长。一分钟像一年一样漫长漫长的惩罚——终于到达了最终一分钟

那根绷直的吊臂绳索——被一双遍布茧子却异常温柔的手——动作迅捷而精准地——解开了结!

心海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却软弱不堪迎接自由落体倒下!

“结束了!心海大人!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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